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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昏君,夫有本要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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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君临这才知道尚成宇挨打的原因,只是,把自己的儿子打的屁股开花,下手会不会很了点?

韩君临把馒头递给他,“快吃吧!”

被打一顿不说,还罚不许吃晚饭,尚成宇胃那么大,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怕被人发现,她也只能趁着深夜府上活动的人少,摸到厨房里给他找吃的。

“这么凉,怎么吃啊!”尚成宇一脸的嫌弃。

“厨房里没热饭热菜,我又不会做,你、你就凑合着吃吧!”她向来过着饭来张口的日子,那会生火做饭啊。

尚成宇盯着馒头看了又看,终于抵不过迫切的饥饿感,狠狠咬了一口,嚼了半天也没咽下去,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小九,我咽不下去。”

比说他,就她看着也咽不下去,“这有点剩菜,你就着馒头凑合吃吧!”

馒头是凉的,菜是凉的,好在茶水是热的,尚成宇就着凉菜热茶水,吞下大半个馒头,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先垫一下,等到明天早上多吃的。”尚成宇如是道。

韩君临把碗筷收拾好,准备送回厨房。

“等等。”尚成宇叫住她,脸上挂着红云,“小、小九,你过来!”

“怎么了?”看他脸又朝里面,叫住她却又不看他。

尚成宇伸出左手,指着下半身,甚是不好意思道:“我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你帮我擦身吧!”

“擦身?”韩君临错愕,她毕竟是女儿身,去给他擦身好吗?

特别是他现在光着下半身躺在床上,只着上衣,替他抹身,岂不是要把他脱的光光的?

犹豫犹豫再犹豫,韩君临道:“我去找阿翔帮你!”下午的药是阿翔帮忙上的,让他来擦身也无可厚非。

“不要!”尚成宇拒绝,“我身上不舒服,快点。”

“不用等很久,我很快把阿翔找来!”韩君临端起碗筷就往外走。

“喂,哎哟。”

听到动静韩君临转身, 见他左手撑着要起身,似是扯到右肩和屁股上的伤,疼的脸色发白,嘴里直哼哼着。

“别动。”

“你不给我擦,我自己擦行了吧!”尚成宇疼的嘶哑咧嘴,可还是底气十足的吼着。

看他肩头的纱布渗出血色,韩君临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跑过去,“好好,我帮你擦还不行,快躺下,别乱动了!”

“真搞不懂,那么多人,非要我擦!”厨房没热水,只好打了盆凉水。

“让你擦就擦,怎么那么多废话!”不是他不愿意找阿翔,而是感觉阿翔看他的眼神太猥琐,不熟的人他不好意思脱光光给人看,所以只能找小九。这家伙可是第一个要看光他的人,而他竟然还拒绝!

“哼,说错了话,打的该是嘴巴才对,怎么打屁股!”韩君临小声嘀咕着。

今儿有事耽误,更新较晚

明天估计也是天黑之后,汗哒哒··飘走

060 一夜

“哼,说错了话,打的该是嘴巴才对,怎么打屁股!”韩君临小声嘀咕着。

“小九,你说什么?”尚成宇把脸转过来,瞪着她。

“没,我啥都没说。”韩君临装聋作哑。

“笨手笨脚的,还不快点。”他大爷似的撂下一句话。

“知道了,啰嗦。”韩君临在盆里揉着汗巾,怎么给他擦啊,要不要把上衣脱掉呢?

韩君临把被子掀开,一眼就看见血淋淋、惨不忍睹的臀部,强忍住涌上来的恶心感,把他的上衣脱掉。

很快,尚成宇身无一物的爬在床上,呃,不对,受伤的右肩还有纱布,并不是身无一物。

韩君临拿着汗巾,在他身上乱抹,看不出这家伙瘦归瘦,肉倒挺结实的,很快背面抹干净了,他爬在床上,前面她抹不到。

“少爷,翻个身吧。”韩君临拿汗巾在盆里涮好,一回头,见他好仍保持着爬的姿态。

“翻不过来吗?要不要我帮你?”该看的不该看的她以前在书上都见过,虽然让他面朝上帮他擦身会不好意思,但视而不见就好,她如此告诉自己。

“不用。”尚成宇立马拒绝,“你把汗巾丢给我就好,我自己来!”

“你肩头和屁股上都是伤,行不行啊?”韩君临实话实话。

“别废话,把汗巾丢过来!”本来让他擦身都不好意思了,再让他看到前面,那就真的把他看光光了,虽说都是男人,但也挺不好意思的。

“好好,汗巾我搭在你床头了,自己拿!”

韩君临笑着转身,惹的尚成宇面红耳燥的。

杨叔叮嘱晚上要有人看着,小心发烧,所以收拾妥当后,韩君临就抱着被子枕头到尚成宇屋里,把绣架前的红木榻椅拉到他床前,榻椅上有一层厚厚的垫子,躺下睡觉该是不比床差。

深夜,被尚成宇叫醒几次,韩君临帮他倒茶水、拿夜壶,还要注意他有没有发烧,被他折腾的整个晚上都怎么合上眼,直到天色微亮,她再也撑不下去,瘫在榻椅上沉沉的睡去。

“小九,把夜壶给我拿来,小九,小九······”尚成宇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应答,他撑起身子朝软榻看过去,只见他窝在榻椅上沉沉的睡着。

想到他整个晚上围着他打转,根本就没休息好,尚成宇有些心疼,用左手撑着起身,牵动伤口时,感觉到没昨晚疼的厉害。

尚成宇赞叹:杨叔独家秘制的伤药果然好使!

尚成宇忙乎完,没上床而是朝榻椅走去,小九和九儿长的可真像,都很漂亮。

眉毛粗黑,似拿着毛笔蘸着墨水着重画上去的,眼也不是当下流行的杏眼,更不是细长的丹凤眼,反正就是眼眶稍窄似笑非笑的模样,往下是高挺的鼻梁。

但视线落在丰满的双唇时,他想起那晚在皇宫,又甜又软的一吻,他无意识的俯下腰,扯动伤口时,猛打激灵一下子清新过来。

尚成宇,你疯了,这是小九不是九儿,你怎么能亲男人呢!

他脚步蹒跚的走到床前,想起他窝在窄小的榻椅上睡的极不踏实,“小九,小九,你回屋睡吧!”

回答他的是小九沉沉的呼吸声,尚成宇叹气,转过身朝榻椅走去。

061 生疑

回答他的是小九沉沉的呼吸声,尚成宇叹气,转过身朝榻椅走去。

每顿吃的也不少,还带她打拳,怎么身上还是没几两肉啊?不过,好在她比较瘦,他才能在受伤的情况下,把她抱上床。

“睡吧!”尚成宇把她放在床里面,盖上被子,这才在外侧躺下。

大概睡下半个时辰,尚成宇疼的醒了过来,只见韩君临不知什么时候偎了过来,一手还隔在他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尚成宇伸出左手把他推开,可一松手他又靠过来,无奈之下,他忍着痛伸出

脚踢她去床里边。脚刚收回来,又见她朝这边翻身过来,尚成宇着急抬脚,正好踢在她小腹朝下的位子。

咦?怎么回事?小九某些地方和他长的貌似不一样?

“小宇,醒了没啊?”外面传来佟小翠的说话声,“我进来了啊!”

只听门被推开,佟小翠带着丫鬟进来,“我送吃的来了,你昨晚啥都没吃,饿坏了吧!”

“娘小声点,小九昨晚没怎么休息,刚睡着。”

尚成宇爬在床上用过早饭,小九人仍没醒。尚成宇爬在床上无聊,不知不觉的又想起刚才的事,小九也是男人,不可能没那样东西啊?是不是他刚弄错了?要不要确定一下?

尚成宇头朝里,看着呼呼大睡的小九,犹豫着要不要再确认一下。

要、不要,要、不要·······哎呀,好烦!

算了,还是不要看了。他转过头,可好奇心蠢蠢欲动,挠的他心痒痒。

一下,一下下就好,尚成宇这么告诉自己,他把朝外的脸又转进里面,伸出完好的左手慢慢的探过去,快要接近时停了下来,用手去摸看起来有点猥|琐下|流,咳,还是用脚吧!

不顾被扯动的伤口,他屈起左腿探过去,在两腿|交叉处慢慢的落下!

尚成宇目瞪口呆,呃,没有,真的没有,怎么会没有?

“你干什么?”朦胧中韩君临觉察到异样,惊坐起身,一脸的防备。

尚成宇讪讪的收回脚,规规矩矩的爬在床上,脸转过去,看也不看他,心虚的回答,“没,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

看身上的衣服完好,韩君临哼哼着跨国尚成宇跳下床,一转身正好对上他左顾右盼的双眸,尚成宇一惊,又把脸转到里面。

韩君临拧着眉毛,咬着下嘴唇,挥起巴掌朝他伤痕累累的臀部招呼过去!

“啊!”只听得一声尖锐惨叫声划破尚府上空。

尚成宇的伤口刚结疤的伤口又裂开,留了好多的血,佟小翠一脸的心疼和责备,问小九怎么回事?

“我刚在吃早饭,没看见!”韩君临如此回答。

“娘,和小九无关。”尚成宇疼的咬牙切齿,可只能吞到肚子里,谁让自己,做出那种事的,不过, 真的好奇怪,小九怎么会没长呢?

杨叔把伤口重新处理,交代她一定要看住别让他乱动。

韩君临连连点头,表示定不负所托。

待所有人离开,韩君临坐在桌前倒茶喝水,丝毫不管唇干舌燥的尚成宇。

062 原来是你太监

待所有人离开,韩君临坐在桌前倒茶喝水,丝毫不管唇干舌燥的尚成宇。

“小九,我渴了!”尚成宇可怜兮兮的模样,没想到这家伙瘦瘦弱弱,一副心善的模样,下手竟然这么狠。

韩君临故意喝的很大声,“自己来!”

见他一杯杯的往肚里灌,尚成宇渴的更厉害,终于忍受不住,小心翼翼的下床。

没水,一滴都没剩,他竟然把一壶水全喝下去了!

“你你你,你欺负病人!”尚成宇心虚却很大声的吼道。

“我就是欺负你,谁让你,”说到这里,韩君临打住,一脸防备的盯着他,“告诉你,我不喜欢男人的!”

“我也不喜欢男人。”尚成宇辩解着,可眼神却在她下半身飘过来,韩君临一瞪眼,他的视线立马收了回去。

尚成宇回到床上继续躺着,韩君临把榻椅拉到窗下,今儿天气很好,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最适合她这个睡眠不足的人小憩。

尚成宇躺在床上,一会儿看这儿,一会儿看那儿,无聊中绕在心头的疑惑更加缠人。

“小九?”

“恩?”她懒洋洋的应答。

“小九?”

“恩。”

“小九?”

“干啥?”她不耐烦的低吼。

“你、你”

韩君临不耐烦的用被子蒙住头,拒绝听到他发出的噪音。

先是不留情的打在伤处,接着是不给他水喝,现在干脆蒙着头不理他,这样的反常,尚成宇明白了七八分,记得他说过在太监手下讨生活,当时他没明白透是什么意思,现在,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原来小九是太监!

入宫做太监,是要割掉子孙袋的。

尚成宇当做女子养大,尚惊天未免他混淆自己的性别,早早的就普及了该普及的知识,所以尚成宇知道,有子孙袋才能做真正的男人,才能娶妻生子传宗接代。

小九没子孙袋,不能算作男子汉,是废人半个。

“小九,你、你不要难过,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你会、会没有子孙袋······”尚成宇想解释,可话确实颠三倒四,切越说越乱,“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啦,没有子孙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又不是非要娶妻生子不可······”

闷在被子里的韩君临憋着笑,她整他不想理他,是没想到怎么去圆谎,没想到他竟然理解为他是没有子孙袋的太监。

恩,这样也好,省得她费心思去圆谎,唉,撒谎真的好累,要一个个的圆,她真的担心,有一天圆不下去,露出什么破绽。

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妥当,尚府已经可自由出入,她该好好计划一番离开京城。

“小九,你放心,我发誓不告诉任何人你是太监······”尚成宇继续念着,想解释清楚却越来越乱,连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

“啊,你给我闭嘴!”韩君临扯开被子尖叫一声,然后又蒙住头。

“好好,我不说了,我一个字都不说了。”尚成宇赶紧闭上嘴巴,爬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来真的把小九惹火了,呃,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一点都没嘲笑他的意思。

今天是周末,时间较充足些,稍后还有一更

063 要去哪里?

“好好,我不说了,我一个字都不说了。”尚成宇赶紧闭上嘴巴,爬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来真的把小九惹火了,呃,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一点都没嘲笑他的意思。

没了他产生的噪音,房间里静悄悄的,韩君临倒又睡不着了,扯开被子眯眼看窗外晴空万里,她叹气,如果她是小鸟多好,就能飞出尚府和京城,飞到梦寐以求的小村庄了。

“少爷,你还是说话吧!”韩君临开口,有人在旁边吵着,就不会想那么多烦心事了。

“好啊。”尚成宇一口应了下来,可想想不对劲,“小九,你这两天怎么心浮气躁的?”

“无聊啊!”韩君临有气无力的哀嚎,嘴上这么叫着,心里却在琢磨怎么出京城。

“无聊啊,那让我想想,说点什么。”尚成宇手握着成拳,端着下巴,认真的想着,突然,想到前天在书房外偷听到的对话,“来,小九,过来过来,我给你说件事。”

看他一直朝她勾手指头,声音压的很低,在只有他们二人的房间里还小心翼翼的左顾右看,韩君临不情愿的起身,“啥事儿啊?”

带她走近,尚成宇压低声音道,“过几天,我爹要出去剿|匪。”

“剿|匪?”

尚成宇点头,“说是剿|匪,实际上,”他的桑音往下压了又压,“是镇|压起义军。”

对朝堂上的人来说,起义军是不服管教的暴|民、刁|民,元照历史上曾有记载,处理的方法十有八|九是镇|压或屠|杀。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尚惊天断是不会把这些毫不保留的告诉他的。

尚成宇嘿嘿一笑,“我在书房外面偷听的。就前天,我爹和张居庸在屋里密谈,张老头主张安抚,不过我爹说上头的意思是咔嚓了事。”尚成宇比划着。

一想到端着的脑袋忽的没了,韩君临就觉得脖子发凉。

“这霍鹏可真是残暴,比那个昏君更不堪。”尚成宇一脸的不耻。

韩君临瞪他,“这刚挨过打,又乱说话了。”

尚成宇立马绷紧嘴巴,“咦,不对,这是我家,没事儿。”

你家也不一定安全,韩君临很想这么回他一句。

尚成宇康复的很快,没几天的时间,身上的伤就好了八|九分,能下床后他没出府,也没在府里乱跑,而是坐在绣架前安安静静的刺绣,一整天下来,也和她说不上几句话。

尚惊天临走的前一天,尚成宇神秘兮兮的对她说:“小九,把九儿的画像修好后,我们一起出府吧。”

韩君临理解为,“你要带我去找姐姐?”

尚成宇摇头,一脸的不虞,“小九,你姐姐可能不在京城。”

韩君临一脸的疑惑,“你怎么知道?”

“姐夫经常进宫,前些天我托他私下去打听,他说迎春,也就是九儿早已逃出京城。”

韩君临假装一脸愁容,“天下这么大,我该去何处找啊?”

“是啊,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他叹息着摸着快要修好的画像。

想起他刚提到的出府,她问道:“你说带我出府,要去哪里啊?”

更新完毕

呜啦啦·····今儿好冷,下了一天的雪,冻的手指头一直打架,天寒地冻,大家都多穿点,谨防感冒。

(⊙v⊙)嗯,更完这一更,偶也要去钻被窝了,吼吼,暖烘烘的被窝,偶来也

064 小九,跟我参军去

想起他刚提到的出府,她问道:“你说带我出府,要去哪里啊?”

“去边疆,我们参军去。”

“参军?”韩君临连连摇头,“我不去。”好不容易从皇宫里出来,留下这条命,眼看着就能出京城,她才不要去边疆那鸟不拉屎的地方。

“布桑国战胜后获得巨大利益,其他小国见有利可图纷纷效仿,而边关将士不服霍鹏者,大都就地处决,当下搞的军心惶惶、无心迎战,虽说改朝换代,可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国土继续沦陷。”尚成宇发自肺腑的一段话,震动韩君临的胸口,他不过是凡夫俗子一个,并没有神兵利器,哪儿来的举一人之力而救天下的勇气?

他的一番话,韩君临感动的想哭,可又不自主的嘲笑他的不自量力,“你之前不是怒骂霍鹏谋朝篡位嘛?怎么现在又要替他去卖命了?”

“我不是为他卖命,我为的是天下苍生。”尚成宇振振有词。

原以为参军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没想到他是当真的,只是人各有志,她想的从来就是自由自在、平安稳定,她是自私,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没什么不对。

“这些怎么都没听你说过?”很长一段时间没听他提国家大事,以为他失了兴趣,没想到却是什么都知道。

尚成宇嘟囔,“你又不感兴趣,说多了你烦。”

怪不得,府上来人时,他老莫名其妙的把她支走,原来是偷听消息去了。

“怎么样,小九,跟我参军去吧。”

“不,不去,我没兴趣。”

“你去了,就会很有兴趣的。”

韩君临还是摇头。

“小九最好了,陪我去,好不好?”长这么大,尚成宇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广福庵。虽说是个男子汉,但没出过远门的他,带着几分期待和对未来的迷茫,想着有人陪心里会更踏实。

“不去。”韩君临很坚决。

“我是少爷,我命令你跟我去。”尚成宇难道端起少爷的架子。

他受伤后,佟小翠赖乱换衣服惹的血灾,硬要她换会女衫,韩君临扫一眼他的长相和着装,取笑道:“大家都知道尚府有两位小姐,大小姐喜舞枪弄棍,二小姐喜欢穿针引线,所以,哪来的少爷啊,没听过,真的没听过!”

“小九,你又取笑我。”尚成宇白她,“我明明是男子汉,再叫小姐给你拼命。”

韩君临不理他,捧着一本书窝在榻椅上翻看着。

“我不管,你一定得跟我去。”

“我、我不是男人,军队里不会要我的。”

“我知道,你是太监嘛!”尚成宇停下手上的动作,“可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不会检查这个!”

韩君临还是摇头,“部队里都是真男人,万一有人发现我没有,岂不是要被人羞辱?”

模棱两可的话,更加误导了尚成宇。

“小九,你不要自卑,太监也是人,挺直腰杆上战场杀敌,保家卫国,谁敢瞧不起。”尚成宇安慰一声。

韩君临鼻孔朝天,哼了一声,便认真看书去了。

065 昨日不复在

隔日,尚惊天出发去清塘镇剿匪,他不在府中,带来的无形压力也消失不见,韩君临心情轻松不少。

“小九,不要偷懒,快跟我练拳!”

自决定参军后,尚成宇早晚打两个时辰的拳,其他时间就窝在房间刺绣,希望的出发前把画像绣好。

“少爷,准备什么时候走啊?”

她不愿意去边疆参军,不过还是应了下来,计划先跟着他出城,然后找机会把他甩掉。

“快了。”

“快了是什么时候啊?”

“快了就是快了,别着急。”尚成宇淡淡的回答。

“老爷现在禁止你出府,我们怎么出去啊?”自那天在茶楼大放厥词后,尚惊天禁止他踏出府半步。

“山人自有妙计。”尚成宇胸有成竹的笑着。

好吧,她什么都不管,就由他一人张罗吧。

五日后,画像终于绣好,当天晚上,从练武场回来,韩君临洗漱完准备上床睡觉。

“小九,小九?”门外想起尚成宇轻轻的拍门叫她。

今儿拖着她折腾到亥时,她累的是头发涨腿发酸,眼看就要躺下睡觉,他又来敲门。

“少爷,又咋了?”韩君临没好气的拉开门。

尚成宇一脸的兴奋,“快,收拾东西,我们一会儿就走!”

“现在?深夜?”每次问他都是快了快了,她有想过马上收拾东西走人,但来临的那一刻却又那么突然。

“对啊,就是现在,大家都睡下了,我们正好出去。”尚成宇扬起手中的包袱,“我都准备好了,你快点。”

韩君临没啥东西可收拾,抓起仅有的两套衣服打包,便跟着尚成宇走人。

从前门自是没办法出去,而为了防止尚成宇溜出去玩,后门也上了锁。

“少爷,我们怎么离开啊?”花园里的狗洞,也在她入府第二天封上,没门可出没动可钻,尚府的围墙又这么高,两人要出去,除非长了翅膀。

尚成宇嘿嘿一笑,“看我的。”

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韩君临也不再多问。

“对了,夫人知道你不见了,会担心的?”佟小翠对他这么好,不告而别她真的有愧。

尚成宇嫌弃的瞪她一眼,“笨,我有留信啦!”

两人抹黑来到花园围墙处,下面是曾被封上的狗洞。

只见尚成宇蹲下身,用手一推,上面的砖头就掉了下来,他得意的低声笑着,“狗洞并没封死!”

两人猫着身钻出去,正值深夜,远处传来的打更声,偶尔有巡逻的官兵,或者是一只狂吠而去的狗,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偌大的京城,空荡安静的让人心发慌。

“以前我晚上偷溜出来玩,街上很热闹的。”尚成宇有感而生。

韩君临不作答,空中仅留他的的余音回荡。

不知走了多久,两人来到南门,看天色离天亮还早着。

“你困不困?”尚成宇问道。

“不困,你呢?”韩君临的声音很低很轻,掩盖不住激动兴奋,盼了这么就,终于要出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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