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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昏君,夫有本要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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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君临只是见他长的比女人都漂亮,故意这么一说,可他要不要这么激动,这么生气啊?
看他握着拳头,恨不得朝人挥出去的模样,她咽咽口水往后挪一步,“你怎么了?”
尚成宇收起异样,问答:“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013 二姑娘,害羞了
韩君临草稿也不打,张口就来,“我是皇上的贴身宫女!”
原来如此,怪不得知道这秘密。
刚还是好心情,可一想到这样或者那样的可能性,尚成宇心中忐忑,想着以后不进宫,不要惹上那昏君才好!
“迎春,迎春?”远远的,传来寻人的声音,且越来越近,韩君临心一惊,想着溜了挺长时间,曹公公他们该是着急了,便故意叫着姑娘道:“姑娘,九儿该回宫当值了!”
“九儿,我不是姑娘!”尚成宇怪她道,却因为要分别不忍责备她,“你在哪个宫当值,以后我们可以再见面吗?”
韩君临明显一愣,不过很快笑道:“当然可以啊!”话是这么说,可她心里明白,两人是没有机会的。
道过别,韩君临转身时,被尚成宇叫住,他拔下绾发的玉簪放在她手里,“这个给你!”
他的头发全靠一根簪子绾着,没了簪子,头发全都垂了下来,遮住了半张脸,韩君临抿着嘴笑着,把簪子递给他,“看你头发都乱了,快用簪子绾起来!”
送出去的东西让岂能收回,尚成宇有些不悦,“送你的就拿着!”
看他垂落的发丝在夜风中飘飞,有些凌乱,她拔下自己头上的玉簪递给他,“我的给你!”
“迎春,迎春?”寻人的声音越来越近,来不及用簪子笃固定头发,韩君临拔脚就走。
待她人消失的夜色中,尚成宇这才拿起手中的簪子来看,不似他那支做工简单的碧玉簪,这支是白玉簪,末段还雕着精致的芙蓉花,他不是行家,但也知这簪子价值不菲,他不禁疑惑:九儿是什么身份?
手拿着玉簪,坐在窗下发呆,突然手中的簪子被人一把夺过去,“哦,原来是玉簪!”
尚成宇被她惊的缓过神来,脸上带着不虞之色,要从那人手里夺,却被躲开,“快给我!”
兄妹二人眉眼之间甚是相似,不过尚成洁是圆脸,现已嫁做他人妇。
“啧啧,刻着芙蓉花!”见他脸有些发红,别扭的看着别处,尚成洁嬉笑道:“二姑娘,又害羞了!”
又取笑他,尚成宇绷着脸,“再取笑我,以后不理你了!”看他冷着脸,有说不出的认真,尚成洁清清嗓子,把簪子还给他,可仍旧不死心的问道:“恩,说说,是哪家千金?”
尚成宇把簪子放在袖子里,确定放的非常安全这才瞟她一眼,要她不要多管闲事,尚成洁看也不看他眼色,直缠着他问:“漂亮不?和我比呢?”
他冷哼一声,“没有可比性!”
“啊?那就是长的很难看了?”她有些不置信,弟弟长的这么俊俏,看姑娘的眼光怎么会如此差。
尚成宇白她一眼,“我是说,你长的太难看,比她差远了!”
他的损言损语尚成洁没放在心上,反而恍然大悟道:“原来真有喜欢的姑娘了啦!”
尚成宇这才反应过来中了她的圈套,一时有些气恼,转过头不再离她。
“乖弟弟,别生气嘛,给姐姐说说,是哪家姑娘?”她可是听母亲说,弟弟好像有了喜欢的姑娘,可不论母亲怎么缠怎么样赖,就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无奈之下,只好请她出马。话说,不是她瞧不起自己的亲娘,就她的智商,要想问出来的确很难。
小心又中了她的圈套,尚成宇干脆不理她,捏起针线筐里的绣花针,一针针的穿来穿去。
014 把你当妻奴使唤
尚成洁凑过去看她的绣布,瞅了老半天也没看明白,“你绣的什图案?”
“不告诉你!”他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他作画不行,可刺绣的水平是一等一的,现在他要把九儿一针一线的绣出来。
尚成洁吃惊:“你不是讨厌捏绣花针吗?今天兴致这么好,必有古怪!”
“要你管!”
“恩,是谁,说说,我帮你把关!”看他嘴巴这么严,尚成洁也不紧逼,“不说也好,省的娘心头一热上门求亲!”看他仍旧脸无异色的捏着绣花针,她顿了顿,又道:“你一直想参军来着,待那时你一拍屁股走人,可不就留下新妇独守空闺,深闺寂寞难耐,说不定就找了人给你戴绿帽!”
瞧瞧这是女子会说的话嘛,他的亲姐姐竟然当着他的诋毁九儿,尚成宇气极,把绣花针狠狠的扎在布上,吼道:“九儿才不会这样!”
“哦,原来她叫九儿啊!”尚成洁得意的笑着。
尚成宇知又着了他的道,气恼的抿着嘴不说话,浑身散发着【你离我远点】的气息。可尚成洁不罢休,仍是在旁边喳喳叫。
耳朵被她念的快起了茧子,尚成宇这才耐不住道:“你可真烦,这张嘴吵死人了,要我是姐夫,早就休了你!”
提到“休”字,尚成洁跳了脚,“他敢!”
“过些时候姐夫驻守边疆去,把你一人撇家里,然后在边关纳几房小妾,看你还嚣张的起来!”他这个姐姐,嚣张的厉害,平时作威作福的,也就姐夫好脾气让着她。
“哼,他要是敢,我就剪了他的命根子!”她恶狠狠的比划着,“不过,我不会给他机会的,呵呵,我要同夫出征,做一个巾帼英雄!”
“就你?”尚成宇不屑,“女子就要乖乖的在家呆着,像娘一样相夫教子!”
别看尚成宇自小当女子养着,可内在还是挺大男子主义的,觉得女子不该抛头露面,要勤俭持家相夫教子。
“偏见!”尚成洁不吃这一套,想起他心头的那个九儿,便有意道:“哼,小心你的那个九儿,将来骑在你头上,把你当妻奴使唤!”
“九儿才不会!”她眉宇间的英气,他只是觉得为她的人增添了几分活泼开朗,而那个被她说成扯平的吻,他想着是她单纯,并不明白意味着什么。所以他的影像中,九儿是个活泼开朗单纯可爱的可人儿。
“是吗?”尚成洁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我可要好好瞧瞧,将来这九儿如何骑在你头上,使唤你这个妻奴!”
“你等不到这一天的!”尚成宇说的斩钉截铁。
“拭目以待!”尚成洁吃吃的笑着。
被她这么一搅和,尚成宇心里七上八下的,倒不是担心某人将来骑到自己头上,而是不断掂量忠心报国和儿女情长,孰重孰轻。
沙场奋起杀敌保家卫国可是他长久以来的心愿,可现在脑海里老是想起九儿那张英气的小脸,他很清楚自己是喜欢九儿的,心里又了牵绊,定是不像从前那般潇洒的抛头颅洒热血。虽说两人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可他还是担心她会担心,担心她不接受他从军,担心她等不到他功成名就的那天!
015 要离宫出逃
这么胡乱想了几天,尚成宇突然觉得自己太傻气,明明还没影儿的事,他忧虑这么多是为那般。
这些天,他私下托人去宫里找人,可得到的消息却是皇上的贴身婢女为四大宫女迎春、迎夏、迎秋、迎冬,根本没叫九儿的,即使是在外面伺候的二等三等宫女,也没叫这个名字的。
难道九儿是假名字?尚成宇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用假名字?
想起那晚她听到有人寻迎春时,拔脚匆匆离开的背影,他不禁思忖,难不成她的名字叫迎春,而九儿是他的昵称?
恩,这么想来,尚成宇觉得合情合理,他打算写封信送到宫里,可这时,元照国军队节节败退,城池不断失守,敌军直逼京城的消息,让他暂时放下这心思,转而忧心国土不断沦陷的事实。
******
一个月后的皇宫,韩君临跪在永延殿,声声的求着霍氏。
“太后,皇儿求您了,请您快点离宫吧!”眼前这位是圣母皇太后,先皇的原配,自韩氏被封为东太后,居为西太后的霍氏待在永延殿很少出来。当下,敌军就要攻进京城,霍氏却死守在这里,拒绝离宫。
霍氏摇头,“你们走吧,我要留下来,为先皇守着这里!”
城池连连失守,眼看敌军离京城越来越近,现在京城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宫里更是如此,不想更多的人葬在这牢笼里,韩君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下面的太监宫女跑的跑逃的逃。
“母后,留的青山在,来日我们可东山再起。”她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虽说霍氏平时对她漠不关心,但她却狠不下心来留她一人在宫中,想也知道,敌军攻进城,霍氏这个前朝皇太后,必成刀下之魂。
“皇上,哀家死后,要和先帝合葬!”霍氏淡淡的开口,可却坚决的表明不离宫的立场。
即使是陌生人,她也不忍心眼睁睁的看着去送死,何况是父皇的原配妻子,她名义上的娘亲。
韩君临跪在地上不起来,“太后不走,皇儿也不走,留下来陪着太后!”
“对,姐姐不走,我们也不走!”不知何时,东太后韩氏也来到永延殿。
霍氏看着眼前的母子,内心甚是悲恸。当初,韩氏是先皇身边一得宠小宫女,她和先皇奉旨成婚后,虽说不是鹣鲽情深,可好歹也是相敬如宾,但即使是这样的感情,终究随她驱逐此宫女离开而变成怨怼。一晃十几年,这宫女还是入了宫,成了东太后,和她平起平坐。
“不用你们好心!”霍氏咬着牙,忆起先皇驾崩前,求她以后照看这对母子,又是一肚子气。
她的冷眼冷色,并没有击退母女二人,韩氏依旧执着道:“我们也不走了,在这里陪姐姐!”
两方就这么默不作声的僵持着,直到曹海轻手轻脚的跑进来。
曹海道:“太后娘娘,皇上,都已打点妥当,请立刻出宫!”
“曹公公,我们不走了!”韩君临道,“把之前让你准备的银两分下去,好让大家出宫后能维持生活!”
虽说不喜欢皇宫,可身边的人对她却是极好的,她不能拖着大家跟她一起送死,而且她也在赌,赌西太后不可能让她留在宫里等死。
016 弃宫私逃,人人得而诛之
“就依皇上所言,吩咐下去吧!”韩氏开口。
曹海静站片刻,见西太后始终不开口,这才领命出去,他走的极缓,终于在一脚要跨过门槛时,听见西太后如是道:“准备好了就出宫吧!”
他们这是离宫出逃,自是不敢招摇,换上宫女太监的衣服,分批从宫里出来。
担心霍氏偷偷回宫,韩氏扮成宫里的嬷嬷同她一批出宫,韩君临和曹海等人一批,路线已计划好,出了北门一路向北,一百里处是一片绵延的山脉,山的那边是雪之国,据说是个四季冰封雪飘的国家,而这山便是两国的分界线,在元照这边叫点翠山,在雪之国则称作白玉山。
由于这山绵绵千里,交通甚是不便,两国没建立密切的邦交,因此不用担心雪之国翻山越岭从背后袭击元照,而且就地形来说,这里进可攻退可守,是绝佳的避难之所。
城门守的很严,不管进出,守城门的士兵都要逐个仔细检查,所以得知霍氏和韩氏已安全通过北门,韩君临松了一口气。
看前面恪守职责的士兵一丝不苟的检查,韩君临惶惶的深吸一口气,一旁的曹海眼神示意她城门早已打点好,不用担心。
排在前面的人越来越少,终于轮到她,仿似知道她的身份,那两名士兵并未搜她的身,只是粗鲁的扯了一把她的袖子,便要她马上出城。
突然,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入耳,而伴着马蹄声的是一狮吼声:“马上关城门,任何人不准出入,违者格杀勿论!”
门外是自由的世界,门内是即将沦陷的京城,而那道分开两个世界的大门,就在她眼前缓缓的关上!
这一刻韩君临握紧双拳,很有冲过城门的冲动!!!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曹海慌了神,城门早已打点妥当,眼看就要顺利出城,怎么半路杀出这么一程咬金?不过他很快平静下来,咳嗽一声,唤回冲动的韩君临,示意她稳住不要冲动后,这才稍稍抬头,看马上是何人。
这一抬头,可是大吃一惊,马上之人竟然是霍鹏手下的得力大将指挥使熊霸天,可他是三品武职外官,不在前线御敌,什么时候调到京城来了?而现在他下令关城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同时,他也想知道,谁授予他关城门的权利?
在他诧异之间,熊霸天开口:“皇上弃宫私逃,弃我元照江山社稷,万千子民与水深火热之不顾,现本官奉四位辅政大臣之命,在此恭候皇上回宫!”
他话一落音,民声即刻沸腾起来,各种谩骂声、埋怨声、叫喊声钻进韩君临的耳朵。
弃宫私逃?
先祖皇帝说过,帝王乃国家的定心柱,即使是昏君,在万千子民心中仍是有一定的支柱作用。所以先祖皇帝明确的把这一点写进元照律例:凡弃宫私逃之君王,弃元照江山、万千子民之不顾者,人人得而诛之!
这一点,在元照国妇孺皆知,何况是身为皇帝的她!
所以韩君临此刻很是明白,按照大熊将军的说法,她现在就是弃元照江山、万千子民之不顾、人人得而诛之的罪人。
可事实是,四位辅政大臣的建议她暂离皇宫,待战火停息后再迎她后宫的。
017 大将军也有私心
此刻,他口中虽说着恭候,但实际意思该是要捉拿她这个不负责任的皇帝回宫。
明明是四位辅政大臣出的主意,说是保存实力方可东山再起,出宫这一路都是禁军统领尚惊天提前打点的,怎么此刻,却成了皇上弃宫私逃?
韩君临就是再不经事,也明白四位辅政大臣中出了问题,有人要置她于死地,不过是其中的某某人,还是某些人狼狈为奸,就不得而知了!
曹海是认识这熊霸天的,熊霸天也见过他几次,不过他倒不曾面圣,该是不认识皇上的,曹海正思量着施法子转移熊霸天的注意力,却听的一吼声:“抓住这个老太监!”
曹海大惊,一抬头正好对上熊霸天凶狠的目光,他慌乱拨开周边的人朝就要阖上的城门跑去。
“别让他跑了,抓活的!”熊霸天拿着长矛跳下马,朝城门大步走去。曹海是有些拳脚功夫的,应付那些守城门的士兵虽说有些吃力,但也不曾吃亏。
熊霸天大步走过去,瞧准空档,抓起长矛朝曹海的腿刺去,曹海受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很快裤管上血迹染红一片,熊霸天一脚踩在伤口上,道:“老家伙,找死!”
曹海受疼倒在地上,不过却是看着韩君临的方向,嘴唇动了动,韩君临读懂他的意思:皇上,快走!
韩君临是想离开这里,但不曾想会连累曹海受伤,收到他传过来的信息,她没有离开,而是朝他走过去,曹海绷着脸咬紧牙关,看着她,大有你再过来我就咬舌自尽的意思。韩君临站在原地犹豫再三,终究是顺从了他的意思,无声的朝后慢慢的退。
待她快步转身走开,听到身后熊霸天的狮吼声:“这是皇上的贴身老太监曹海,皇上肯定在附近,还不快拿着画像搜!”
韩君临心一惊,拔脚朝行人稀少的胡同跑进去!
******
尚府。
乱世之中,即使是曾威震四方震撼天下的将军府,也是人心惶惶,府上的丫鬟男仆大都已打发走,剩下些无家可归或是不愿离开的死守着尚府。
尚惊天在城里带人巡视一圈后回到家里,见佟小翠和尚成宇仍在府上大吃一惊,“不是让你们出城吗?怎么还没走?”虽说他是将军,可也是有私心的,不愿家人有不测,早就打点好让人送他们去偏远的乡下。
“我要跟着老爷,老爷在哪儿我就去哪儿!”佟小翠拧着眉毛,撅着小嘴,一脸说什么都不离开的模样。
“夫人,当下京城不安全,我只是让你们回乡下避一避,过些时候太平了,还是会接你们回来的!”尚惊天放下身段好声哄着。
比起夫君和一双儿女,佟小翠头脑是有些不灵光,但也不至于笨的看不出目前的形势,他是禁军统领,必要誓死守护皇宫和京城的,所以明白这一别,有可能天人永隔。
“不走不走我偏不走,我要和老爷在一起,死也不分开!”说着说着佟小翠放肆的哭起来,“老爷,我不走!”
018 毛没长齐的臭小子
看她哭得稀里哗啦的,尚惊天甚是心疼,可不得不忍下来,对着尚成宇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带你娘出城!”目前他还是有能力带他们出城,待再晚些,霍鹏控制整个京城,怕是他有心无力。
尚成宇仍旧是一身白色长衫,他袖子一甩,冷哼道:“我、我们不走!”
“这由不得你!”尚惊天一脸的凛冽,“曹虎,马上送夫人和少爷出城!”
“是,将军!”曹虎招呼着下面的人架着佟小翠和尚成宇离开。
虽说尚成宇长的柔气,可毕竟是男子,力气还是挺大的,他挣扎着不肯离开,“我尚成宇堂堂男子汉,宁可站着死也不倒着生!”
曹虎一听,扑哧一声笑出来,“臭小子,毛都没长齐,竟称堂堂男子汉,真是大言不惭!”
“你毛才没长齐呢!”曹虎只大尚成宇一岁,但体格强壮,加上长的老相,看上去竟比尚成宇大上许多,两人拿来一比,尚成宇看上去像姑娘家,咳,还是小毛孩该是贴切些。
曹海挺直腰杆大笑两声,算是对他反驳的回应,看他那虎背熊腰,尚成宇有些羡慕的,但却也带了几分不屑,冷嘲道:“大老粗!”
不理他的嘲笑,曹虎大手一挥手又招来一个人,这下两人抬腿一人架着膀子,把尚成宇往外抬去,尚成宇胳膊腿乱瞪一气,可就是挣脱不开,“放开,我不走,我要不当逃夫!”
尚惊天不理他,挥手示意曹虎赶紧把人送走。
“将军,不好了”一士兵满脸张皇的跑进来。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尚惊天冷斥一声,那士兵稍稍收敛些,但还是着急忙慌的凑在他耳边嘀咕一阵。
尚惊天的脸先是紧绷,接着变白,最后是铁青。那士兵说完后在他旁边站着,待尚惊天思忖片刻,小声交代了几句,这才让他离开了。
“曹虎,命人跟着夫人和少爷,没我的命令,不许他们离府半步!”说完便急匆匆离开。
守城的军队严阵以待,还有禁军紧密巡逻,所以虽说京城内人心惶惶,但终究还是安全的,怎么父亲却脸色骤变,还不让他们出府,尚成宇暗忖:莫不是京城出了大事???
越想觉得有这个可能,这么一怀疑,尚成宇更坐不住,向同关在府里的人打听不出什么,便生了出府的主意,可几次三番都甩不掉后面的跟屁虫。
“少爷,您就别为难小的了!”跟在后面的小厮累的气喘吁吁,弯着腰脑袋差点垂到地上。
前门、后门、偏门、翻墙他都试过,可均已失败告终,他不得不叹息怕是得有上天入地的本领才能离府。
******
韩君临一直朝偏僻的胡同钻,但来不及喘上几口气,就听到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心里存着这么人没见过她的容貌,或许认不出她的侥幸,可想起那长似大熊人口中的画像,又是七上八下的,害怕这些人手中持有画像,能认出她来。她又想起曹海,心里一阵难受,不知他伤势怎么样,不知那个大熊会如何待他?
019 逃命
之前她从宫里出来,虽觉得街上行人稀疏,可不乏摆摊吆喝的小贩,开门做生意的店家,困在皇宫五年,忽然呼吸到自由的空气,她的身心都是轻松的,所以她当时的心情是雀跃、稀奇、激动的。
可现在,到处是一列列巡逻的士兵和禁军,再无其他。偶尔有脚步匆匆赶步的男子,也是低头遛着墙根走,往往被喊住,拿着画像仔细比对一番后,才放其离去。
此刻,紧张的气氛弥漫整个京城,虽是阳光灿烂万里无云的晴空,却犹如乌云罩空的阴雨天。
韩君临从一个胡同穿到另一个胡同,躲避着巡逻的士兵,最后瘫坐在地上,靠着破烂的箩筐喘气。
“你们几个进这条胡同看看!”不远处传来说话声,韩君临心一慌,赶紧缩着身子躲在箩筐后面,但很明显,躲着并不安全,那些兵走进来一扭头就能看见。不得已只好扶墙抖着两条发酸的腿站起来。
这是死胡同,往外跑是不可能了,看几米开外有道门,她颤抖抖的走过去,非常幸运门没锁,轻轻一推“吱呀”一声开了,院子很乱,杂草杂物乱扔一气,屋子很破,到处是灰土剥落的痕迹。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她赶紧闪进院子,朝破屋跑去。
“谁在外面?”听到屋里的说话声,韩君临楞在原地,这时“吱”的一声,破屋的门打开,一穿着粗布衣的少年伸头出来,看他相貌有些眼熟,韩君临很确定在哪里见过他。
那少年明显一愣,惊呼:“皇上!”听到外面的巡逻声,这少年赶紧拉韩君临进屋,屋里光线很暗,又脏又乱的,还有一股霉味,这少年有些窘迫道:“委屈皇上了!”
逃命的当口,只要小命还在,就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韩君临不介意的摇头,心里则还一直想着在哪里见过此人。
“咳、咳,小豆子,谁来啦?”虚弱无力的说话声从角落的大床上传来。
“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韩少爷!”小豆子不敢说从宫里偷挖黑牡丹换钱,便告诉母亲有个好心的韩少爷帮她请了大夫送了草药。
他这么一提,韩君临才想起,此少年就是偷挖黑牡丹换钱的小太监,当时看他在孝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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