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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昏君,夫有本要奏-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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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和二年十月。

着一身铠甲的尚成宇翻身下马,把马缰绳递给一个小兵。

从军近三年,即使他纵横沙场、骁勇善战,立下不少战功,但因为尚惊天的草寇身份,官阶始终提不上去,所以一直是九品小官,不过,虽说官小,长相阴柔俊俏,但军营里没人敢瞧不起他,暗道里还送了他‘玉面将军’称号。

这里的玉,不单指他的长相,更是指性子,‘凉’如玉!

不过,尚成宇不在乎这些,他要的是一天比一天强大,能给九儿报仇,是他的终极目标。

“主子,严校尉找你!”转了一大圈才找到人的张把式,赶紧迎上去。

他几乎是微不可闻的恩了一声,然后朝严铁林的营帐走去。

舅婿二人是同样命运,来到边关四年的严铁林,依旧是小校尉一个,和尚成宇平级。

目送他离开,牵马的小兵问道,“把式哥,这马真的叫五两啊?”

“对啊。”

“这么威风的马,叫这名太土了!”

“你新来的吧?”张把式瞥他一眼,“全营都知道,这马是校尉的娘子花五两买来的,所以叫五两!”

小兵好奇:“校尉娶亲了?”

张把式一巴掌打在他肩上,“全营都知道,不能在校尉前面提娘子二字,以后管好嘴巴!”

“······;”

“······”

张把式是大嗓门,即使压低声音,走远的尚成宇还是隐隐听见两人的对话,他看向前面的帐篷,想着严铁林是不是根本就不知道夏公子的身份,只为了让他活下去的动力,才故意这么说的。

三年,她已离开三年,他没有淡忘,反而记的越发的清晰,过往相处的点滴,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历历在目。

“舅舅,抱抱!”刚掀开帘子进去,还没看清里面的人,一道小影子就扑过来,抱住他的大腿要抱抱。

严镇是严铁林和尚成洁的孩子,九儿走的那年十月份出生的,刚过完三岁生辰。

尚成宇常想,如果九儿也在,他们的孩子或许也有这么大了。

他弯下腰,抱住小外甥,嘴角扬起一抹浅笑,“镇儿又胖了!”

“镇儿吃多多,长肉肉!”严镇捋起袖子,捏胳膊上的肉。

尚成宇笑着捏了一把,“小男子汉,还让舅舅抱,羞羞!”

“不羞羞!”严镇从他身上滑下来,跑过去拿起自己的小木刀,和他比划着打起来。

看弟弟难得笑的开怀,尚成洁背过身,擦眼角的泪水,严铁林走过去搂住她的肩头,无声的安慰他。

两人玩了一会儿,尚成洁带他出去吃东西,留下两人在帐内。

尚成宇不厌其烦的问,“人在哪里?”

严铁里依旧是那答案,“时候到了自会告诉你!”

“你骗我?”

“没有,我的确知道那个人是谁,只是你现在还是惹不起!”说着他起身,“陪我骑马溜一圈!”

两人走了骑马走了很远,最后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的停下。

知道他有话说,尚成宇没开口,一直等着。

“你越来越沉的住气了!”严铁林在翻身下马,让马儿自由吃草去。

尚成宇也下马,一手拉着缰绳一手帮五两抓痒痒,“说吧!”

“岳父大人的信!”他从怀里掏出来递给尚成宇。

他狐疑的打开快速看了一边,道,“果然如此!”量起造话。

“你打算怎么做?”岳父来信,要他这边赶紧行动,

“谁做皇帝,和我无关!”

他事不关己的态度,让严铁林不满,“小宇,你以前是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他,有满腔的热血和抱负,有个英雄梦,可现在,却只剩下躯壳。

“不管谁做皇帝,我都会做自己该做的!”只要他在前线一天,就会尽一天职。

他这话说的,严铁林不知道怎么回,说他不尽职吧,可他做了该做的,说他不尽职吧,可他没有了年少时的执着,哎,算了,办正事要紧,暂且不说这个。

“那父亲的信?”

“我会照着做的!”〖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联合其他人秘密部署着。

一个月后的某个夜晚,边关叛乱,霍鹏的亲信一夜之前全部被杀,隔日,边关挂起元照国的旌旗。

这消息,一个月后才传回京城,霍鹏大怒,调动军队平定时,才发现镇守在别处的官兵早就倒戈相向。

顺和三年八月初,攻破京城防守,建立四年的盛元,消逝了历史的大潮中。

阔别四年,又回到京城,再次站在金碧辉煌的高堂上,韩君临心头感慨万千。

PS:时间是不是有点乱啊,呵呵,我也乱,写的头都大了···

从这章进入第四卷,情节会轻松些

145 【女皇选夫】能否狠心

阔别四年,又回到京城,再次站在金碧辉煌的高堂上,韩君临心头感慨万千。

三岁多的韩初雪,从口袋里掏出小手帕,要给她擦拭眼泪:“父皇,不哭!”

往事不堪回首,经过这么多的磨难,她心头自有一番滋味,别说她,就他一个大男人想起来都心酸,努力吸鼻子把泪水憋回去,宁不屈向韩初雪招手,“雪儿,义父带你去玩!”

“雪儿不去,雪儿陪父皇!”韩初雪乖巧的靠在韩君临怀里。

尚惊天踩着步子从外面走进来,请示道:“皇上,霍鹏等若干人如何处置?”

她抹掉泪水,让自己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霍鹏极其同党押入天牢,稍后再议,除了一个叫李艳儿的,女家眷全放出宫,宫女和太监自行选择是否离宫。另外,罪不及家人,那些同党的家眷不予追究责任,全部赦免!”

尚惊天领命下去,韩君临把女儿递到宁不屈怀里,“雪儿,你和义父先先出去,父皇想一个人待会儿!”

“父皇!”韩初雪把小手绢塞到她手中,这才不情愿的让宁不屈抱着离去。

韩君临木然在明光殿走来走去,脑海里回忆着过往的点滴,十岁进宫,十五岁离宫,而在她十九岁的时候,又回到这里。

这九年来,她抗拒过、迷茫过、恐惧过、哭过、痛过、幸福过······可最多是无奈,深深的无奈!

“父皇,这是你爱我的方式吗?”一个决定,让她从此再也逃脱不开,这样的关爱方式,韩君临至今无法理解。

“皇上,是您吗?”一道苍老带着呜咽的入耳,韩君临偏头看过去,“海公公?”

曹海泪流满面,“皇上,您果然还活着,老奴、老奴可把您盼来了!”14747816

“海公公,你的腿?”看他走路一拐一拐的,韩君临想起四年前出城门时,为了掩护她,被熊霸天所伤,“对不起,海公公,是我连累了您!”

“只要皇上好好的,老奴死也愿意!”

“别哭,我好好的呢,不许哭,对了,春夏秋冬她们呢?”

“都在都在,老奴这就去叫她们过来。”

“别忙,你腿脚不方便,让别人去找!”韩君临用女儿的小手帕帮他把眼泪擦干,四年不见,他的头发竟全白了,额头全是皱纹,眼窝深陷,颧骨凸显,富态的脸和身材不复在,俨然一个老态龙钟,风烛残年的老人。

刚憋回去的泪水,又要决堤而出,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父皇!”韩初雪不知什么时候又跑进来,抱住她的大腿来回晃,“父皇,哭鼻子,羞羞脸!”

抹掉泪水,弯下腰宠溺的捏她的小鼻头,“你才羞羞脸!”

曹海目瞪口呆的看着三岁大的小女娃,韩君临把女儿拉到他面前,“这是我女儿,初雪,叫海爷爷!”

“海爷爷!”甜甜脆脆的叫声,让曹海哭了笑,笑了哭,“和皇上小时候好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来,让爷爷抱抱!”

韩君临看这情形,又忍不住哭出来,今天的泪水好多,怎么都哭不完。

三天后,霍鹏问斩。

八月中秋节,皇宫颁出圣旨。

一、奖军功;二、颁布赦免令,大赦天下;三、对外休战,休养生息;四、免赋税三年等等事宜。

******

顺和六年十月。

外面刚开始冷的时候,宫殿里已烧起了炉子,暖意融融的如阳春三月。

俯在案几上批阅奏折的韩君临人忍不住开口,“迎春,披件衣服就行,不用生炉子!”

“皇上不注意龙体,做婢子的就得操着心!”迎春一边忙炉子里添木炭,一边向旁边的迎冬,“去看看参汤好没?”

韩君临无奈道,“我身体很好,不用天天补!”

迎秋道:“皇上,海公公已说落奴婢们很多次了。”

“好好,朕、龙体安康,不用天天补,这样好了吧?”她笑着,情同姐妹的四个婢女,现在是越发大胆,天天在她耳边念着,就怕她身体抱恙。

“皇上,今晚就不要熬夜了!”迎春劝道。

自从决定和布桑国开战后,要烦心的事情太多,韩君临根本没时间好好休息,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无碍,待会儿留一人守夜,其他人下去休息吧!”这三年元照国只守不攻,只为休养生息后的强烈反攻,她要把属于元照的、曾失去的城池,全部收复。

“皇上,宁先生求见!”迎冬端着参茶进来,通报道。

“宣他进来!”宁不屈一直没走,他没要封号,以雪儿教书先生的身份留在宫里。

片刻后,宁不屈进来,她从案几上抬起头,看他一身白衣来到眼前。

他俯首作揖,道,“皇上,我是来告别的!”

“告别?”韩君临大吃一惊,“你要走?去哪里?”

就在刚才,她还以为他会一直留下来,从没想到他会这么突然的离开,完全让她措手不及。

宁不屈浅笑道,“我又不是不回来,不要一副再也不见的表情!”

“那你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她有些着急的问。

“不是要打仗嘛,我去边关帮忙,待帮你收复河山后,我就回来!”

韩君临微楞,“你的意思是,值得?”ZSA0。

她清楚的记得,只有他认为值得,才会把他的独门武器拿出来打仗用。

“如果不值得,我不会一直留下来!”宁不屈两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照顾好自己,还有雪儿!”

虽是义女,但宁不屈当韩初雪是亲生女儿看待,还有她,从认识后就一直陪在左右,从没分开过,习惯每天看到她们母女,他舍不得离开。可看她为国事愁的面容憔悴,他不能坐视不理。

“雪儿会舍不得你的!”他和女儿相处的时间最多,一会儿看不见他初雪就找人。这下倒好,一去边关不知何时归来,初雪肯定不高兴。

宁不屈似是开玩笑的提了一句,“你舍得吗?”

韩君临楞了一下,随即垂下眼眸,躲避他的注视,“什么时候走?”

“明早,和尚大人一起出发!”

“我带雪儿去送你!”

“不用,有雪儿在我怕狠不下心走!”本是再洒脱不过的一个人,可有了牵挂之后,心就不再平静。

“你要多保重!”

“恩。”

之后两人陷入沉默,气氛有些诡异和尴尬,迎春她们看气氛不对,轻悄悄的退了出去,留下两人独处。

“要我帮忙带信给他吗?”相爱不想见,她眼底的落寞,让人看着就心疼。

这哭口阔。韩君临摇头,“以后再说吧!”

分开的时间越长,思念越浓,可也更难以面对他,或许因为隐瞒而心中有愧,她总是心虚不安。甚至会忍不住想,他是不是早已忘记她,喜欢上了别的女子?

“早晚都是要面对的!”

“恩。”

看她不愿多谈,宁不屈也不留下多说,“那,我们就此别过。”

“你一定要好好的!”对她来说,宁不屈是最值得信赖的兄长,他离开,就像家人离开一样。

宁不屈浅笑着离开,在一脚跨过门槛时,回头提醒道,“有些事,要快刀斩乱麻,否则,你要深受其害!”

她苦笑,目送他离开。宁不屈指的是艳儿姐姐,李艳儿是霍鹏的小妾,亦是冲冠六宫的珍妃娘娘,当初她设计陷害尚惊天,并派人在凤凰山索命,竟是为了报仇。

她怎么都想不到,当初屠村的人竟是尚惊天,他奉命而为只为掩盖她的真实性别。

残酷的现实,几乎让她无法接受!

小李村一百多口人丧命,皆由她所致!

她内疚、自责,觉得自己十恶不赦,直至今日,仍旧无法释怀。

按照宁不屈的说法,最好用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可那是十年的情谊,不是说断就能断的,所以即使艳儿姐姐再恨她,问心有愧的她就是下不了手。

因此,在她行刺、下毒都未果的情况下,韩君临只是把她关了冷宫,而没有做出任何处罚。

宁不屈离开后,迎春等人进来,她问道,“迎春,你们说朕该拿李艳儿怎么办?”

迎春道,“婢子同意先生的作法。”

迎冬:“就是,她太狠毒了!”

韩君临苦涩一笑,“是朕有错在先,害的全村人丧命!”

“······”几个宫女不知如何开口安慰。

迎夏掀了掀唇,道,“以前听说她心很善,平时搭棚施粥、接济饥民,可为何不能再心善一次,宽容的放下仇恨呢?”

迎秋附和道,“就是。”

“有些事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特别是她当年亲眼目睹一切,带来的震撼和伤痛如同深沟巨壑,怕是难以填平。

想起上次差点喝下投了毒的参茶,迎春现在想起来仍后怕脸就发白,“可是,皇上,放她在宫里,指不定再闹出什么事儿来,让人天天心惊胆颤的!”

“是啊,还是狠心一点,把她解决了吧!”这话,放在以前,几个宫女都不敢说的,可经历过生死波折,每个人的心或多或少都变冷变硬了。

146 【女皇选夫】走

“是啊,还是狠心一点,把她解决了!”这话,放在以前,几个宫女都不敢说的,经历过深思波折,每个人的心或多或少都变冷变硬了。

四个宫女你一眼我一语的,各自发表着自己的意见,韩君临听着沉默了好一会儿,做出一个出乎意料的决定,“放她出宫!”

“什么?”四个宫女均是一脸不置信,明知道李艳儿不安好心,怎能把人放出去

最先反应过来的迎春,疑惑道,“皇上,为什么要放她出去?”

“我欠大家的!”尚惊天只是奉旨行事,所以他没有错,而父皇是为了保护她,才做出这样的选择,所以也没没有错,可是,小李|庄的人更是没有错,一百多口人就因为她全部丧命,这是何其的无辜。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因她而起,就要负起全部的责任,否则,她内心有愧。

想到这里,她开口道,“去冷宫!”

她三番两次的投毒、行刺,本是该问斩的,韩君临狠不下来心,就把她关在冷宫,找人看守着。

以前,她不觉得的十月的夜晚有多冷,但从和他在一起的那年开始,十月到来年二月,她都觉得发冷,不管是加条被子还是多添衣服,好像都暖不热似的,可实际上,她的手脚并不凉。

“皇上,冷宫到了!”小太监细细的嗓音突兀的回荡在混沌的夜色中。

冷宫在皇宫最偏僻的一角,因为宫人罕至,路两边并没有掌灯,看起来甚至清冷,孤寂,她不可闻的轻叹一声,吩咐道:“你们在外面候着!”

跟在后面的宫女和太监,皆是一脸的担忧,那个李艳儿看起来很柔弱,可那只是假象,凶狠起来比男人都很,皇上不一个人进去,太不让人放心。

看她一人进去,还要掩上门,跟在后面的迎春手扒着门不让关,韩君临无奈一笑,只好把门开着,手提着宫灯独自进去。

冷宫,果然很冷!比十月的夜晚都冷!

那种死气沉沉的清冷,让人忍不住心颤的那种了无生气的冷!

地面上都是枯叶,每走一步都沙沙作响,她挑着宫灯,踩着步子朝唯一有亮光的房间走去,门窗上上映出一个单薄的身影,这么冷的天,房门竟然每个有关。她站门口,看纤细的李艳儿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本书在看,她看的津津有味,丝毫不受天气的影响。

她深吸一口气,轻叫一声,“艳儿姐姐!”

看书的人没有回头,注意力仍旧在放在书上,细弱的说话声却响起,在这冷宫里显的悠长凄凉,“李艳儿十二年死了,我现在叫仇千雪!”

仇千雪,仇比千尺雪!这足以明白她心中的怨恨有多浓厚!

韩君临再次道歉:“对不起!”

李艳儿冷声道:“你不该和我说,你对不起的是小李|村一百多口人!”

虽然知道她不会说出什么好话,但韩君临脸色还是一僵,“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我希望你不要报复到不相关的人!”

李艳儿不说话,但站在后面的韩君临察觉到身体的僵硬。ZVFO。

“你要怨,要报复,就冲我一个人来!”

李艳儿冷哼一声,“你以为,这就能足还欠下的血债吗?”

“有因才有果,既然因我而起,那就在我这儿结果,其他的人,都是无辜的!”

“无辜?帮凶!”

“我只有这一个请求,所有的怨气我一人承担,不要累及他人!”

“你,承担不起我的愤怒!”说话间,她把手中的书捏皱,脸上亦是狰狞之色。

韩君临走过去拿抽走她手中的书,从袖管掏出一支匕首,放在她手心,然后握住对准胸口,“一人一刀,来吧!”

狰狞的脸被疑惑取代, 不相信她有这样的举动,望进她毫不退缩的眼底,问道“你,不要以为我下不手?”

韩君临直勾勾的看着她,握着她手的手力道加大,匕首一点点的没入。

李艳儿的手一松,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这样,太便宜你了!”

“是太便宜我了!”她弯腰把匕首捡起,放在桌上,话音一转:“朕放你出宫!”果然,艳儿姐姐还是顾忌以前的情分动不了手!

留意到她说话语气的改变,诧异于她的决定,微怔之后放声大笑,“出宫?哈哈,不怕我捏着你的身份搅的天|下大|乱?”

“早晚都是要面对的,如果从你口中说出,朕无所怨!”韩君临转身,挑起放在门口的宫灯出去。

待她快要走出冷宫大门时,听得屋里的李艳儿道,“幼时情分已断,来日我必让你血|债血|偿!”

有她的保证,韩君临不再担心她伤害其他人,不过,情分已断,表示两人以后只能是对立关系!

“皇上!”迎春吊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接过她手中的宫灯递给旁边的小太监,“您吓死婢子了!”

“朕好好的,没事!”双脚刚跨出门槛,就见宁不屈着白衣站在夜色中,“你怎么来了?”

“都给你说了快刀斩乱麻,你还,哎,让我怎么说你是好!”李艳儿这样的女人,放出宫去是的祸害,指不定将来会折腾出啥事。

“我欠他们的!”

“你不欠任何人!”宁不屈因她有这样的执念不满,道,“自古功成万骨灰,那一代帝王不踩着死人上去的,你,作为一国之君,要理智对待,不可感情用事!”

她苦笑,“这些道理我懂,可就是过不去心中这道坎!”

“心软,是你最大的缺陷!”宁不屈对她这一点,又气又无奈,“算了,说的太多你该嫌我啰嗦了!”

韩君临瞪他,“我哪有嫌你啰嗦?”

“喏,瞪我?还不是吗?”宁不屈紧抓证据。

“瞪你,是你想多的意思!”

宁不屈勾起嘴角浅笑“好好,是我想多了,走,陪我去看雪儿!”

******

第二天早上,看到停在宫门内侧的马车时,宁不屈眼底眸光一闪,走过去掀开帘子道,“不是不让送嘛!”好临硬表。

韩君临往里侧挪动,让他进来坐下,对外吩咐道:“去南门!”

看她满脸疲惫,两眼干涩,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宁不屈道:“昨晚没睡?”14759708

“睡了!”

“皇上四更天才睡下,还不到一个时辰就又起来了!”坐在外面的迎春插嘴道。

韩君临不满的朝外面白了一眼,“别听迎春瞎说!”

“很多事,交给下面的大臣去做,皇上不用亲力亲为!”

“我也想啊,但顶用的没几个,恩,得想办法提拔一批信的过的人上来,你这次出去,记得帮我留心!”

想起朝中的那些草包,宁不屈掀唇道,“早点把人处理掉!”

“还不是时候!”她早就计划把那些人处理掉,为朝堂注入新的血液,可元照复国没几年,根基不稳,还要靠那些人的力量撑着,所以不能确保万无一失的情况下,她不能轻举妄动。

她云淡风轻的语气,让宁不屈安了心,“原来皇上已有应对之策!”

韩君临似笑非笑道,“是封官还是加爵,我由着他们!”

宁不屈轻捏着下巴,笑着的一脸玩味,功名利禄乃身外之物,但有太多人放不下,终极一生都在不停的追逐,可得到的越多胃口越大,越不容易满足,欲壑填不满的情况下,就会做出不智之举。而她,正式利用任性的弱点来制敌。

“皇上英明!”他可不是恭维,而是认可她这个女皇做的很称职。

韩君临横他一眼,“别戏弄我了!”

“我这可是真心话,绝无戏弄之意!”见证她的成长历程,宁不屈深感骄傲和自豪,不过,还有丝淡淡的失落。

到南门和尚惊天回合后,彼此嘱咐了几句,才挥手告别。

回去的路上,迎春坐在马车里,嘴巴张了合,合了又张,欲言不止的看了她好一会儿,假寐的韩君临实在看不下去,笑道,“迎春,什么话这么难以说出口?”

迎春下定决心,冒死一谏的神情,“皇上,您真的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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