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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昏君,夫有本要奏-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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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君临缓步走在弯弯曲曲的廊桥上,看着飘在湖中的荷花,叹息道:“宁不屈快要走了!”
看她为别的男人如此黯然,尚成宇心头闷闷的,“舍不得他走,就把人留下吧!”因为他的离去,九儿和初雪的心情都不好,特别是雪儿,情绪波动很大,完全把他这个亲生父亲抛到一边,天天黏在宁不屈身后,就怕他突然消失不见。
“他不会留下的!”她低头看水中的倒影,”皇位能做的稳固,有他一半功劳!“
不管是在国事还是私事上,宁不屈帮了她很多,所以尚成宇不得不承认,对于一国之君来说,能分忧解难的宁不屈更适合九儿。不像他,对朝堂上的事不感兴趣,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心有余而力不足。
或许他的肚量该大一点,去求他留在宫中!
“我去请他不要离开!”
“不要。”韩君临否决,“我无法回应他,留下来只会让他痛苦,还不如离去!”她不舍他离开,可更不忍看他痛苦,所以思来想去,觉得离开是最好的办法!
尚成宇不再说话,和她并肩站在廊桥上,看余晖下她带着浅浅哀愁的眉眼。他想,或许,她也是喜欢宁不屈的!
七月中旬的某一天,宁不屈代表女方上门提亲,说的好听是提亲,说的直接点是下圣旨,婚期定在八月初,尚府接下圣旨后开始着手准备婚礼事宜。
虽说是入赘,当毕竟是皇家,上门道贺的人络绎不绝,这些人面上说着恭维话,暗里把尚成宇说的很难听,什么吃软饭、软胶虾、窝囊废、小白脸等等。
尚成宇对这些闲言碎语无动于衷,一门心思扑在两人的婚礼准备工作上。
尚惊天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对这些污蔑之词充耳不闻,倒是家里的三个女人气愤难耐。
佟小翠从街上回来,受了一肚子窝囊气,“这些人,太过分了,竟说我儿子吃软饭。。。。。。”
尚成洁摩拳擦掌,“真想一拳挥过去!”
“夫人,小姐莫生气!”抚琴给两人倒了茶水润嗓子,“那些人是嫉妒才这么说的,他们巴不得把自己的儿子送进宫!”
她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佟小翠更生气,“我们又是不攀附权贵才让小宇进宫的,小宇可是将军,官职可是在战场上拿命换的,他们竟然说。。。。。。说靠和女人睡觉挣来的,你们说。。。。。。气不气人!”
尚成宇从外面进来,很是平淡的说道:“娘,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您听听就算了,别放在心上!”
娘以前不是这样的,今年脾气变了好多,不管大小事都很容易生气。
看他没事儿人似的,佟小翠心头憋屈的厉害,“小宇,娘这是为你在叫屈啊!”
“没事的。”料到会有满城的风雨,他早就做好准备承受,只是让家人受到连累,他心中过意不去。
佟小翠满脸的不置信:“你真的不在乎别怎么说?”
“说不在乎是假的,可我堵不住别人的嘴,所以干脆什么都不做,让他们说个够!”
抚琴斟茶递过去,“成大哥不愧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好大的肚量!”
她的话,尚成宇听着有些不顺耳,薄唇动了动,没说什么,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后离开客厅。
看他不动如山的样子,佟小翠说不上是好是坏,不禁唉声叹气。
“算了,当事人都不计较,我们这么起劲干嘛!”尚成洁两手一摊,也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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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琴走过去揉捏她的肩头,“夫人,成大哥心中自有计较,您就不要操心了。”
看她一眼,佟小翠又长叹一声,这么好的姑娘,小宇能娶到是他的福气,可惜。。。。。。
******
七月底的天依旧炎热,尚成宇晚上习惯开窗睡觉,因为接近婚期,最近他有点忙,上床睡的比较晚。
“成大哥,这么晚还没睡啊!”头顶突然传来说话声,尚成宇吓到,手中的针没捏好,针扎偏下去,他抬头,看抚琴正站在窗外侧,“抚琴姑娘,有事吗?”
抚琴没有回答,胳膊支在窗户上,低头看绣架,红色锦缎做底的绣布上一对彩蝶翩翩飞舞,她惊呼道:“几乎和真的一样,真是栩栩如生!”
她这么晚出现这里,尚成宇有些奇怪,不想直接撵人给她难堪,不冷不热的应付着,“恩。”
“成大哥女红做的真好,女子都比不得。”她由衷的称赞。
这话很耳熟,尚成宇心思一转,想起九儿曾说过这样的话,“别的我也不会,只会捏针!”他想送她东西表心意,可她什么都不缺,思来想去他想起自己的专长,捏起绣花针绣些小物件,比方说肚兜、手帕、香囊等等。他原想过绣两套喜袍的,可惜时间太短,赶不出来。
看着绣架,想起自己期待的心情,竟和待嫁的姑娘无疑,尚成宇不由的轻笑出声。
抚琴看他沉入自己的世界中,回忆起了什么似的笑的一脸灿烂,“能和成大哥结为连理的女子一定很幸福!”不说家世和长相,他心底善良、待人诚恳、没有复杂的心思。。。。。相处起来很容易,只可惜,唯一让她不满的一点就是心眼太实,只装的下一个女人。不过,她喜欢的也是这一点,要是他滥情的话她现在就不会愁容满面了。
他没说话,低头继续绣蝴蝶,只剩触角没绣,赶一赶绣帕今晚就能完工。
等完工时再抬头,窗前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尚成宇放下手中的帕子,想着明天和娘提一下,找媒婆来给抚琴说个好人家,赶紧把她嫁出去。
第二天晚上,抚琴又来到窗外站着。
她手中拿着团扇,来回扇风,“天可真热!”
“恩,还好。。。。。。呃,抚琴姑娘,不用给我扇,我不热!”一股带着香味的风扑面而来,尚成宇忙开口阻住,抬头看到她的穿着时,赶紧别过头,“抚。。。。。。抚琴。。。。。。姑娘,夜深了,在下要睡了!”说完他就赶紧把窗户关上。
天啊!她穿的好单薄,一层薄纱罩身,能清楚看到里面湖绿色肚兜,和一大片白嫩的胸脯。。。。。。有穿和没穿一个样,一个女孩子穿成这样在院子里来回走,成何体统。。。。。。唉,如果是九儿该有多好,好想抱抱她。。。。。。今晚注定是不眠夜。。。。。。呃,还是去练武场吧!
抚琴自认为没有几个人能抵抗住她|的诱|惑,可偏偏踢到铁板,他竟对大好惷光视而不见,当着她的面关上窗户,好,很好,他不要,她偏偏给定他。
第三天晚饭后,天尚未黑透,尚成宇陪着尚成洁和严镇在花园散步,闲聊,一个时辰后冲了凉水澡,回房休息。屈屈轻想误。
屋内没有掌灯,他抹黑朝大床走去。婚期将至,许是他太紧张和兴奋,每天要熬到半夜才能入睡,几天下来精神有些不济,今儿早点睡,为两日后的大婚补充精力。
他褪下衣衫鞋袜,只着亵裤躺下,呃,有香味!他还没来得及思考香味来自何处,眼前晃过一道人影,下一刻,就翻身骑在他身上。
“下来!”尚成宇抓住一只胳膊,用力扯下去,那人吃痛嘤咛一声,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抚琴,怎么是你?你在做什么,快住手!”他伸手去推,却抓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随即反应过来的他,赶紧把手拿开,她却借机俯下身,在他胸前狠狠的咬了两口。
“一次,就一次,要我!”她乞求着,另一只没被钳制的手探进亵裤,握住他的分身。尚成宇猛抽一口气,听的抚琴笑的得意,手来回摩挲着,“你也有反应,想要我的!”
尚成宇绷紧身体,冷着一张脸,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放手!”
“成大哥,不要压抑自己!”她软绵绵的身子在他身上来回蹭,试图在他身上点起一把火。
“下去,否则休怪我!”
“不要这样,她又不知道!”她弓起身子,用自己的敏感处去磨蹭他的。她这身子柔若无骨,抱起来一定比那个女人舒服,相信他只要享用过,就再也忘不了。
尚成宇冷哼一声,“这是你自找的!”说着,她人就被扔下床,接着是椅子倒地和抚琴的哀嚎声。
“你。。。。。。”抚琴裸着身子坐在地上,不服气的喘几口气,起身朝床上扑过去。
尚成宇一侧身,从床上跳下来,扯起搭在屏风声的衣衫穿上,对着床上的灰白酮|体,鄙夷道,“你可真贱!”都说不要她了,还要倒贴,她是不是有毛病啊。15111462
“贱?呵呵,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她娇笑着从床上下来朝他走过来“成大哥,她又不知道,你何必守身!”
“抚琴,你要自重,还有,别再过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她进他退。。。。。。片刻后,他被逼到墙根,“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尚成宇怎么都想不到,看起来温婉可人的抚琴竟然是这幅模样。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何来羞耻之说!”她这幅好身材,和在床上的媚劲儿,当初迷倒不少男人,相信他尝过之后也会欲罢不能,成为裙下之臣。
不过,他是她心仪之人,和他在一起她不求名分!
看她赤|裸的身子又要贴过来,尚成宇真的是忍无可忍,扯着她的胳膊把人拉出门,推倒在院子里,然后“哐当”一声关上门,“是你犯贱,别怪我!”
赤|裸倒在地上的抚琴爬起身,盯着紧闭的门扉咬牙,哼,不要我是吧?那我就搅和的大家没好日子过!
两日后大婚,喜宴结束后,两人回到长秋殿内。
屏退伺候在房内的丫鬟和条件,韩君临瘫倒在床上,“没想到成亲会这么累!”想起上次两人拜堂,简直同喝水一样简单。
而这次,她从天还没亮就开始梳妆打扮,一直到现在才停下来。。。。。真是累的要命!
“把衣服脱了早些休息吧!”帮她拿去头顶的冠冕,退去鞋袜和衣衫,抱起她的双腿放在床上,然后开始退自己的衣服,退的剩亵衣亵裤时,他手停下来,起身要把龙凤烛吹灭。
“你干嘛?”韩君临不解他的动作。11pbg。
“吹灭,睡觉!”
“新婚夜龙凤烛不能吹灭,要点一整夜的!”她想了想,记起喜娘的交代,“说是辟邪!”
“是吗?”尚成宇开始些慌,前天被抚琴咬的齿印还很明显,他不敢想她看到后的反应,“哦,这样啊!”他笑的有些勉强,盯着蜡烛看了又看,终于抬脚朝喜床走去。
入眼到处是红光一片,红色帷帐,红色的锦被、红色的床单、红色的枕头,还有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她戴着肚兜,横躺在床上,透着几份慵懒和媚惑。细白的玉臂抬起,伸手召他过来。
尚成宇不自在的别过视线,在床外侧躺下,“今儿太累,早些休息吧!”
韩君临满目的失望,哀怨道,“相公,今晚可是我们的新婚夜!”前些时候进宫,好几次差点把她吃干抹净,今儿是新婚夜,两人可以明目张胆的做些什么,他却又喊累,好奇怪!
捉住她作乱的小手,他温柔道,“你不是累了?先休息,反正明早不用上朝,我统补给你!”
“你。。。。。。有心事?”她的态度好奇怪,像是在关心她,可又夹杂一些让人不舒服的成分,心虚,对,就是心虚,“你怎么了?”
尚成宇想告诉她,可又担心她的多想,毕竟身上的证据铁如山,他就是想撇清也难,唉,他懊恼当时的仁慈,应该一开始就把人让扔出去的。
韩君临似笑非笑的瞅着他,“莫非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我没有!”他立马否决,这样的反应无疑欲盖弥彰,韩君临的笑瞬间僵在脸上,盯得尚成宇心跳失速。
“九儿,你先别生气,听我解释!”尚成宇紧紧的瞅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就怕她什么都听不进去。
韩君临一边听他说,一边抬起手退掉他的亵衣,看到胸前清晰的牙印时,双眸一敛,尽显阴森之气。
“。。。。。我真的没碰她,九儿,你要相信那我。。。。。。”尚成宇去握她的手却被甩开。
“刚说到哪儿了?对,你说她把手放在你的什么地方。。。。。。”
她不闹也不吵,就这么冷冰冰的瞅着他,尚成宇觉得心里发虚,“九儿,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没碰她,你要相信我!”
“继续,说,她把手放在哪里了?”
依旧是平稳无波澜的音调,尚成宇却掉入冰窟似的,浑身发冷,“你。。。。。。不相信我?”
她命令道:“快说!”
173 【女皇选夫】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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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平稳无波澜的音调,尚成宇却掉入冰窟似的,浑身发冷,“你。。。。。。不相信我?”
她命令道:“快说!”
“。。。。。。九儿,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一定要相信我!”尚成宇觉得自己现在根本就说不清,她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他的心七上八下的,惶惶不安!
“你到底要不要说?”她冷冰冰的扫他一眼,翻身背对他,“不说我睡了!”
“别,我说。。。。。。她把手放到我下面来回摸。。。。。。还在我身上蹭。。。。。。她说。。。。。。”
“说什么?”
实话实说会不会死的很难看啊?他掂量又掂量,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她说反正你不知道,我何必要守身!”
“然后呢?”
“我把她扔下床。。。。。她不死心我床扑过来,我就跳下床赶紧穿衣服。。。。。。”他一边说一边看她的脸色,一直都是面无表情,没什么反应,“最后我忍无可忍,就把她扔到院子里。。。。。。呃,我说完了!”
“光着身子扔到院子里?”她眉毛微动。欤珧畱伤
尚成宇点头,“娘子,我句句属实,我发誓,一个字都没骗你!”
韩君临没说信不信,而是问道:“她腰细吗?胸大不?摸起来舒不舒服?抱起来是不是很软?”
尚成宇思索片刻,很老实的摇头,“不知道,当时只顾着生气,没注意!”
“哦。”她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娘子?”她的反应太平淡,尚成宇看不出她的真实情绪,一颗心惴惴不安,“九儿?你别不理我啊!”
听的她一声长叹,替他惋惜道,“反正我又不知道,你怎么不做全套!”
尚成宇怔忪片刻,随即连名带姓的低吼:“韩九儿,你当我什么人!”
“你敢说,她碰你时没反应吗?”她才不信,要是没反应第一时间就该把人踢下去,那能等到她碰那里。
他露出尴尬之色,“我。。。。。。我当时惊住了,不过一反应过来我就把她踢下床了!”
韩君临不说话,拉起薄被翻身背对着他躺下,“睡吧!”
他隐晦不明的态度,让尚成宇恼火,“喂,你到底什么意思,信不信一句话,你这样算什么?”
“我有说不信吗?”他根本就是不会撒谎的人,结结巴巴恨不得把心陶出来证明的样子,不过那个抚琴胆子挺肥的,竟敢动她的男人。
尚成宇没反应过来,怔忪片刻掰过她的身子,让她和他面对面,“你什么意思?再说一遍?”
她一字一顿,清晰说道,“我说我没有不信你。”
“那你刚才。。。。。。”看他眼底带着笑,他睁大双眸,“你你你。。。。。。耍我?”
她理直气壮回应,“哼,谁让你让别的女人对你上下其手!真的很过分!”
“好娘子,我知道错了,你就不要生气了!”一个大男人可怜巴巴的求饶,这画面和可笑,韩君临憋着笑,白他一眼,“夜深了,睡觉!”
“可是,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你不是累了吗?”韩君临翻过身往里挪了挪,和他拉开一尺宽的距离。
说实话你她不高兴,不说实话她也不高兴,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可今晚你是花烛夜,她怎么能了冷落他呢?他长臂一伸,把人圈在怀里,“娘子,看在为夫老实交代的份上,不生气了,恩?”15111470
“别碰我!”她用力挣开,“哼,没在第一时间交待,还试图蒙混过关,你可真行!”
“我。。。。。。这不是怕你多想,不理我嘛!”他一副你早料到你会生气才不敢说的表情,“坦白从宽,娘子,你不是不该奖励为夫啊!”
“还要奖励?哼,要不是我看出你心虚,你会坦白吗?”
“这个。。。。。。”他犹豫片刻,决定用实际行动消她的是火。
“不许碰我!”他压制,她挣扎,“先把自己洗干净了再说!”
是他太纵容了?还是她的脾气越来越大,怎么没以前好哄,他挑眉瞅了她两眼,猛然起身,在韩君临以为他赌气离开时,他俯身把她抱下床,“去浴池,你帮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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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大婚,三日不早朝,所以第二天日上三竿时韩君临才被他放下床。还好不是在尚府,不用早起公婆敬茶,否则真的要给长辈留下坏印象了。
“你还不起来吗?”韩君临靠在床头用手梳理凌乱的头发,看他赖在床上,没有骨头似的,忍不住开口。
“又不用上朝,干嘛起这么早!”其实他没有晚起的习惯,只是一睁眼就能看到她在身边的感觉太过美好,让他不舍得太快结束,“九儿!”
“恩?”
“娘子!”
“恩?怎么了?”11pbo。
“就是想叫你。”想到以后每天早上都能看到她,一股幸福感涌上心头,长臂一伸把她揽入怀中,“别闹,时候不早了,该起床了!”她挣扎着起来,顺便拉他的胳膊,要他赶紧起来,他不依,大掌还放在她的腰身上,“你太瘦了,应该多补补,才好孕育子嗣!”
“结婚第一天,就跟我提生孩子,是不是太急了点?”
他点头,“好像是着急了点,不过我是认真的,生初雪时我不在身边,这次我一定要全程陪同!”和宁不屈比,初雪和他还是不亲,他猜测一定是他没陪她长大,所以父女关系才生疏,所以这次他一定做个称职的父亲,一来弥补心中的遗憾,二来他真的很想参与孩子的成长。
“顺其自然吧!”对于生孩子,韩君临没什么积极性,她已经二十八岁,这个年纪生孩子,好像老了点。
看她没什么心情,尚成宇没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打转,命里有就用,没有的话也不能强求,一切只能顺其自然!
梳洗更衣后,她坐了铜镜前让宫女点妆,尚成宇早就收拾妥当,接过宫女手中的眉笔,在她身侧站定,“你们下去吧。闺房之乐,该由为夫效劳!”
“你。。。。。。会吗?”她眉毛一挑,一脸的不置信,不是她小看他,而是他真的不像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尚成宇被刺激到了,“你不要小看我!”不过,除了手中这支是用来描眉的,桌上大大小小的罐子装的都是什么啊?不顾了,先画眉吧!
看他两眼睁的大大的,小心翼翼的一下一下的画着,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头的,忙了好一阵,盯着她的脸笑的有些古怪。
韩君临心头升起不好的预感,转过身子照铜镜,看到被他话的一高一低一粗一细还弯的似虫子的眉毛,忍不住“噗嗤”笑出生。尚成宇红了脸,干笑掩饰自己的尴尬,“一回生二回熟,多练习几次就好!”刺绣那么难他都能做的很好,只是描眉而已,应该不会很难。
“会吗?”她还是坚持保留意见,笑着道,“待会儿要去太后那里敬茶,我还是洗掉重新画吧!”尚成宇干笑两声,讪讪放下手中的眉笔,“好吧!”第一次出师不利,以后多试几次该是熟能生巧的。
寻常人家新婚第一天要给公婆敬茶,而他们情况颠倒,第一天给太后敬茶,第三天回尚府回门。
两人来到永安殿,西太后霍姓氏也在,看见她有些困窘之色,然后面带祈求的看东太后韩氏一眼,韩氏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要她不要担心。
把二人互动留在眼底的韩君临,已经猜到霍氏刚给娘说聊了写什么,她不动声色的和尚成宇走过去,一同行礼,“儿臣给圣母皇太后、母后皇太后请安!”
两人带着笑略倾身向前,“起来吧!”
尚成宇接过宫女递过来的茶杯,在韩氏面前跪下,“母后请用茶!”
韩氏笑着接过茶杯喝了两口,从托盘上拿起一块玉佩递给他,“这是韩氏祖传之物,当年先皇亲手把它交给哀家,现在哀家把它交给你,你可要好好保管!”这是祖传之物,向来是正宫皇后才能拥有,先皇把它交给当时身份地下的韩氏,可知韩氏在他心中的位置。娘说这话时,韩君临看向霍氏,看她面无表情的垂眸,便移开视线。
尚成宇把玉佩收好,奉茶给霍氏,“太后请用茶!”
霍氏接过来,轻含了一口把茶杯放在桌上,从宫女手中的托盘上拿起一对绿光流动的翠绿环佩,递给尚成宇。
“皇上国事繁忙,不能像寻常女子般相夫教子,你以后要多体谅包涵,还有,九儿有时挺倔的,你是男子度量大些不要和她计较。。。。。。。”韩氏啰啰嗦嗦的交代了很多,听的韩君临无力的直翻眼,“母后,他知道儿臣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用一句句的交代啦!”
韩氏瞅她,责备道,“你啊,脾气收敛一点,不要把对待朝臣的那套用夫君身上!”
“母后,儿臣知道!”好像她会欺负人似的,也太小瞧她了。
看她不服的模样,尚成宇轻笑出声,“儿臣谨记母后交待!”皇上做久了,难免会沾染上些习性,这些他都能容忍,并不介意,只要。。。。。。只要她不像历代皇帝把后宫塞的慢慢的就好。。。。。。唉,这才新婚第一天,怎么就想这个!!!他有些懊恼的撇嘴。
两位太后断断续续的交代一些事情,随着事情的推移,霍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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