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收尸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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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专门为那些死人办事的。”
最初这种手艺都是为了那些死在战场上的士兵而产生的，战斗毕竟是非常激烈的，必定会有些伤害出现在身体上，为了防止这些人难看的回家，收尸人就会将他们的尸体‘收拾’一番，将那些伤口进行处理，最起码做到让这个人干干净净的回家。再者说，运送尸体回乡，一路上也要花费不少的时间，他们的尸体更是需要保养，防止腐烂，因此久而久之，收拾尸体就成为了收尸人一项必要的手艺。
而后收尸人因为盗墓被四大派消灭，散落在民间的其它人，便利用这种手艺维持自己的生活，专门帮那些死去的人收拾干净，也就是俗称的‘入殓师’。他们帮死人洗澡，擦身，穿衣，化妆，势必要让这已死去的人可以走得风光一些。
也是因为如此，他们将收尸人改称为了收拾人，就是收拾死人的意思。而这个收留叶斯欣的老乞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别看他平时总在街上要饭，那些个医院里如果死了人，都是让他来处理的，而叶斯欣也因此跟着这老乞丐混迹于这死人堆里，白天看活人要饭，晚上靠死人赚钱吃饭，慢慢的，叶斯欣的胆量也锻炼的大了起来。
半年后，这老乞丐突然间的要收他为徒，传授他收尸的手艺，起初叶斯欣还以为是处理尸体的方法，但他却没有想到，那老乞丐教他的却是盗墓风水的一脉法门，虽然没有什么系统的书籍与理论，但是老乞丐的经验却成为了叶斯欣的无尚至宝。
那老乞丐则对他说过：什么寻龙点穴，分金探骨，都是一些下九流的风水手段，唬唬那些外行人到是可以的，中国的风水博大精深，每个人修行的方向也不尽相同，关于收尸人，更多的还是对于尸气的探寻。天地之间最不能缺少的就是一个‘气’字，凡是什么风水宝地都会有一些旺盛之气冒出来，收尸人则是要根据这些气的不同形状还有规律来判断此地的风水走向，说白了‘风水’二字，收尸人占的就是一个‘风’字。
风掌气，水行龙，大多数的人都是以地势来确定风水，有山，有水就是宝地。但他们更忽略的就是这‘风气’的变化，所谓‘藏风’也就是说这片地势是否可以将这股气藏匿起来，如果这四时之气不断的流动，就算是再好的地穴也都会因为这‘气势’而改变。
也正因如此，收尸人探穴所依重的还是这对于‘气’‘尸’两者相辅相乘的关系，毕竟再好的风水之地也是要用来葬人的。
53　白夜叉
“那就是说，这五年里，你根本没有上学，都是在和那个老乞丐学习收尸的手艺是吗？那你给我寄来的成绩单也都是假的喽。”我问向叶斯欣。
“那是真的，因为后来是这个老乞丐出钱供我读的书，你想像不到，别看他是个乞丐，但是却非常有钱，不只是我，他还经常的向那些贫穷山区的孩子捐钱捐物，你永远无法想像，在城市最为低微的角落里，竟然会有一个如此高尚的人，一个乞丐的行为，都足以让那些向国外捐校车的人汗颜了。”叶斯欣说到这里，却不自觉的有一些自豪感。
“所以，你之前的一切都是在装傻喽，根本用不到我，你一个人完全就可以解决这里所有的事情，那为什么还要拖我下水？拖我这个假冒的收尸人出现呢？”我说道。
而听到此话，叶斯欣也是不禁一笑，可是这种笑容却又让我觉得奇怪，因为这并不是他本意的笑，之前，我则多次看到他这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中邪了。
“道理很简单，因为我需要一个帮手，一个可以真心帮我的人，而不是那些为了钱财连自己亲爹都可以出卖的家伙们。”叶斯欣狠狠的说道，看得出来他曾经为此受过伤。
“那个什么地质勘探也是假的喽？”我问道。
“那也是真的，是我毕业后老乞丐动用自己的关系将我安排到里面去的，而进入那勘探队后我才发现，这却是以勘探为名，盗墓为主的国家级盗墓队伍，我们是直接归属于中央领导，对于这些古墓进行抢救性的开发。如果这个墓还有保存价值就只留下记录，如果被破坏的严重，我们就强行的打开。”叶斯欣说道。
“既然你们是拿着国家的许可，有牌照盗墓，那为什么还要来找我？”我不解。
“因为人心隔肚皮，人和畜生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贪。而且这种贪欲是永无止境的。跟着他们几年，我看到了不少黑幕，但又不能说出来，其实我们也只不过是上面权力斗争的牺牲品而已，反正他们都拿了，没有理由我不去拿，但是我毕竟是个新人，进去的晚。整个队伍都已经拉帮结派了，我就算加入，也只是分得最底层的那些。与其这样，到不如我自己来干，因为对于这些专业知识来讲，我比他们可是要高得不是一点半点的。而你就是我的第一个搭档。荀珏，荀老哥，你一定要帮我啊。”叶斯欣一边说一边向我伸出了手来。
听着他的话，我却是有些矛盾与挣扎，当初答应叶斯欣来盗墓，也只不过是为了一些钱财而已，却没有想到在整个事件的背后，还隐藏着这么大的一个秘密，同时不知不觉间我也随着叶斯欣加入了一场奇怪的角力争斗中，如果说混黑道杀个放火我还行，可是对于他们这些顶着国家护照的人来说，我这点本事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正是因为如此，我看着他伸出来的手，却不敢有丝毫的动作，我只怕这一握之下，要交待的还会有更多其它的东西。
“我知道，一下子告诉你这么多，可能会接受不了，其实我也只是想一点一点的让你消化的，但是我知道以你的聪明才智，只怕是早就想我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大学毕业生了。所以我觉得还是早点向你坦白的好，不然当年的‘白夜叉’可是不会轻意放过我的。”叶斯欣说。
“不要再说这个名字了，我已经都忘了。”我说道。
“你能忘，但我忘不了啊，当年如果不是你救我，只怕我也死掉了。当初的黑龙社被三大家族合力围杀，所有当家人都逃跑了，只有你一个人留下来，独力杀死了四大金刚，八大天王，震撼住了整个华北地区的黑道，如果不是你，怎么会有黑龙社的今天。论功劳你应该是黑龙社的坐棺，怎么会轮到那个黑二代的少西骑在你头上做威做福呢！你此番和我来盗墓，不也是想让自己尽快的脱离这种状态的嘛！”叶斯欣的话句句刺到了我的心中，我却不禁闭上了眼睛，那所有的往事历历在目。
“白夜叉已经死了，我只不过是一个职业收尸人罢了。能活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吧，人生对我早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我轻声的说道，此时的我却又忍不住伤悲的留下眼泪，因为白夜叉这个名字，我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54　尽速离开
我打断了叶斯欣后面所要说的话，因为在这个时间并不是谈论的最好时机，我对他说道：“还是把这个杀人凶手绑起来吧，毕竟那么多的人需要他偿命，虽然我们都知道这并不是出于他的本意，也只希望他的来生可以好好的赎罪。”
“那好吧，一切等离开这里再说。”叶斯欣说着又伸手向自己的后腰伸了过去，在屁股的位置挣脱了一番之后，却抽出了一捆打好节的绳子。
而我看到这一番景象之后，却又不禁感叹了起来：“我说你这裤腰上到底有什么机关，难不成是哆拉A梦的百宝兜吗？可是人家那是在肚子上，你这却转移到屁股上面了！”
“去去去，少胡说了，我这可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绝学，叫做‘布袋’戏，你不懂，快点把他绑上！”叶斯欣并没有多过的解释，就将这绳子扔到了我的怀中。
拿着绳子我开始向那个光头男爬着的地方走了过去，同时我也想到，或许这所谓的‘布袋戏’就是那个老乞丐教给他的吧，这还真是一个神人，有机会一定要见见。一边想着，一边转头看去的时候，却惊奇的发现，地面上哪里还有这光头男的影子，只剩了一地的碎瓷片。
“他人跑了！”我大叫了一声，同时叶斯欣也赶快打开了刚刚从地上找到的手电筒。
这墓室里本来就不大，所有的事物都是一目了然，根本藏不了半个人，但是偏偏这个光头男就在我和叶斯欣的眼皮底下消失了，难不成他找到了这墓室里的暗道吗？想到这里，我却赶快抬起头来，向墓顶上裂开的那道大缝看了过去，只见一双脚正从那墓顶上消失。
“这小子，从上面跑了！”我指着墓顶说道，叶斯欣也将手电照了过来，但已经看不到任何的人影了。
“这里有两米高，他是怎么跳上去的呢！”叶斯欣有些奇怪的问道。
这时我却看到，之前那个被粽子掀翻在地的棺材，此时却又躺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只不过那棺盖还没有盖上，我慢步来到了这棺材前，看到这边缘的部分有一些细沙土覆盖其中，再次的抬头看向墓顶，便马上印证了我之前对于这个空棺材的想法。
“看来这个棺材并不是用来放死人的，而是给我们当垫脚凳来踩的。”我这一番话却将叶斯欣吸引了过来，同样打量起了这棺材还有棺材与墓顶之间的距离。
“地面到墓顶有两米多高，而这个棺材本身就差不多有一米半的高度了，加上我们自身的身高，相信从这墓顶上跳上去是万分容易之事，怪不得这间墓室里四周都是使用的砖墙，唯独这墓顶都是土堆的了，当初修建此墓的人，并不怕这被镇在下面的家伙跑出去，而如果使用青砖封顶的话，这地下的煞气无法扩散，越聚越多的情况下，反而会产生更加不好的结果，在咱们之前进来的那些倒斗前辈可就是钻了这个空子。”我如此的分析道。
“管他什么道理呢，咱们赶快追上那个光头吧，起码也算是大功一件。”叶斯欣此时已经跳到了棺材上，同时伸手向墓顶上够了过去，试验了几番，终于钻了上去。
而轮到我的时候，我却不禁向这墓室环视了一周，并不是因为我的留恋，却是我想看看那个一路上带我来此的‘财白鬼’还在不在。事到如今，我却突然有了一个想法，那个白色的人影也许并不是什么财白，而是这个阵法中一直悬而未见的‘斩首刀’的刀灵。
那本应该是悬在半空的斩首刀，也许早在之前的那些盗墓者进来时，就已经落在了地上，失去了它本身应有的效力，可是那已经斩了九百九十九人的刀身却已经有了些许的灵性，依旧坚守在这里，完成自己的使命。
那么我和叶斯欣这一番的机缘巧合，会不会就是这刀灵暗中所做的一切呢？让我可以看到那些冤死人的鬼魂，还有这间奇怪的凶宅，以及每走一步都会出现的提示。怪不得到最后我都找不到这可以镇压这两个家伙的斩首刀，原来它根本就不想让我发现。
就在我离开之前，还特意的将那个粽子身上的金钱剑拔了出来，本以为都是些骗人东西的江湖道具，竟然真的有了效果，如此一来，我也不再怀疑那个在清风楼摆摊的小道士是不是骗子了。
55　原路离开
重新爬回了那条狭窄的通道里，却让我感觉好像整个身体都被压缩了一般，叶斯欣爬动的速度很快，脚下不时的踢过来一些泥土，让我不得不暂时的放慢了下来。但这时我又想到，之前让我们两个掉下来的时候，出现的那个人头会不会再次出现呢？那已经被封堵住的墙壁是不是还存在呢？
带着些许的疑问我继续向前爬去，但想不到，这次是出奇的顺利，不多一会儿的功夫，我就们已经爬到了第一个葬坑的所在，这里还是和之前一样被破坏得很严重，棺材几乎是烂到了底，尸骨也变得七零八落起来。
我们短暂的休息了一下，叶斯欣又将这背包里的东西检查了一番，同时又摸了摸了那个放着元宝的包袱，这才安下心来。
“我在你后面呢，就算是掉出来什么东西，我也会帮你捡起来的，放心吧。不过也是，你也就再在看看吧，出去后这些可都是我的了，不要忘记了，你之前可是说过，你什么条件都答应我的啊。”我对叶斯欣说道。
“荀哥，你不会说这些你全都要吧？”叶斯欣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失望的神情。
“哈哈哈，放心，我会给你留一成的，怎么也要把你这车马费给赚出来吧。”我说着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那小子立时就紧锁着眉头，但突然之间，那诡异的笑容又浮现出来了一次，这时我又不禁担心起来，自从我见到他后，这种笑容就不断的出现，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来的，离开这里，我一定要问个清楚。
再次的开始爬行起来，而我们离开的时候，很明显要比当初进来时快的多，又爬过了几个土坑墓后，正好就来到了我们所熟悉的那个有三处通道的‘息亭’所在，我们在这里做着最后的调整，做好离开的准备，但同时我们两个又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那个光头男好像比我们要快得多。”我轻声说道。
“那你说，他会不会事先再做什么手脚把咱们困死在这里啊？”叶斯欣问道。
我思索了一番，却也是拿不定主意，因为这个光头男根本不是什么正常人，自然不能以正常人的想法去判断，要么他就是很害怕的直接离开，要么就是转身把这出去的通道堵死，或者再放一把火什么的，这都是有可能的。
“想那么多也没用，我们还是先看看再说吧，而且这里还有另外两条通道的，一定会有其它出去的方法。”我安慰了叶斯欣一下，便直接走到了我们最初进来的那么通道里。
这回换了我打头阵，几番曲折之后，我再次闻到了一些燃烧后的浓烟味，但没有之前那么浓烈了。很快的我又爬回到了那三米长棺的所在，我顺着这狭长的墓室向外看去，那里依旧是浑浊一片，我也无法确定那个光头男会不会手拿利器等在这片烟雾之中。
犹豫了片刻，我又抬起了头来，因为之前我们进来时，我看到这条通道是绕过了这处墓地而向下延伸的，换言之就是说真正的入口并不是这三米长棺的所在，此时通道上方隐隐的有风吹了过来，既然有风，那就证明这上面是有出口的，于是我低头对叶斯欣喊了一声，便直接向上爬了过去。
想不到出口离我是如此之近，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我就已经看到有光向我面前打了过来，等我在这通道里打了个弯后，果然看到了出口的所在，慢慢的把头伸出来，发现自己还是留在这个城中村的位置，而不同的是我出来的地方却是另一户人家院子里。
天色此时已经大亮，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对阳光反而有了一些刺痛的感觉，泪水也不时的流了下来。叶斯欣出来后，也和我有了同样的反应，过了一段时间，等我们看到彼此的影像之后，却又不禁笑出了声来。
想不到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我们两个人就搞得好像要饭的一样，衣服都破破烂烂，满头满身的尘土，邋遢之极。停止了笑声之后，我们两个便快速的离开了这个村子，先把自己这一身的狼狈样整理一番好了。
56　暂做休整
任谁也不会想到，在这样现代化的都市中，会有两个破衣烂衫的年轻人出现在大街上，一脸的苦逼像，就好像是逃难来此一般。而叶斯欣身上背的那件LV的包包，在此时别人的眼中，就完全是地道的山寨货一样。
光头男不知道是不是还等着我们，亦或是早就已经离开了，而我们也怕因为那些死去的尸体而被找上麻烦，便赶快离开了。
来到最近的一家酒店，前台的服务人员看到我们的样子，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同时却还很有专业精神的对我们微笑着，不过两三个保安模样的人却已经围在身边，直接拉扯着我们两人的衣服往外拽。
一番挣扎之后，叶斯欣拿出了钱包，让他们看了看里面的钱，这些保安才马上消失不见，同时那位可爱的前台妹妹，用着最为友善的眼神继续向我们笑着。
沐浴露用了三四次，可是身上那种腥臭的味道却还是久久不能散去，而且这种臭，和我平时沾染到的味道完全不同。毕竟我去收尸的人都是刚刚死去，身体只有血腥味，而尸臭是没有这么快散发出来的。
反到是这地下存在了几百几千年的古墓，却已经因为那些倒斗人打通的通道，使这些尸气遍布了整个地下，味道自然就浓重了许多。
走出浴室，我看到叶斯欣将那背包里的东西一件件都摆在了床上，同时在点算着数量，脸上露出了禁不住的喜悦。
“怎么了，叶老板，和这些宝贝做最后的告别吗？”我笑着坐到了对面的床上。
“我靠，荀哥，你不会是说真的吧。”叶斯欣用一种不可相信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却故做镇定的对他说：“那可是生死关头，我有心情和你开玩笑吗？别忘了，你可是答应我，救下了你，这些东西都归我的。”“别别别，咱不是说好二八的吗？我看就这么分吧，怎么也要让我喝口汤是不！”叶斯欣立刻就把身体压在了床上，想尽全力保护它们。
而我看到他这样子，心中早就笑翻了，但又不好明面上表现出来，便继续对他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就算是你不想丢自己的脸，也得为你这师父正牌的收尸人保留一点脸面吧，总不能让他以为自己教出来的徒弟是个如此不讲信义的家伙。”
“这么说，如果我把这些东西都让给你的话，那我们搭档去‘收尸’的事情你就同意了是吗？”叶斯欣此话一出，我才突然间明白，原来中了套的竟然是我自己。敢情这小子在这里等着我呢！
我不禁为他刚刚的演技所折服，这小子果然没有白锻炼，可以媲美影帝了，同时他这话说得也让我无法拒绝，也就是说如果我想占有这些宝贝，那么就必须答应他一起继续下一次的盗墓历险，如果我不答应和他去盗墓的话，那么这些地下的宝贝他就完全耍赖的留下，前也不是，后也不是，本以为我把他制住了，却没想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好吧，反正已经上了你的贼船了，那我就答应你。不过这黑龙社的事情我也不能扔下，所以，你是知道的。”我迟疑了一下后，对他说道。
“明白，明白，如果有机会，我们就去，平常没事的时候，你还是这黑龙社的收尸人。不说话说回来，荀哥，你应该为你这次的决定而感到兴奋，因为下一次咱们要去的地方，不说别的，光是随便一件明器，就已经比这床上摆的多出好几倍的价值了。”听叶斯欣这话说的，就好像下一步的计划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不过反过来想想也对，如果他没有确实可行的计划，自然不会在五年后，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不过，我还有件事不明白，你为什么偏偏要找我呢？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难道只是为了我曾经帮助过你，或者是因为我在黑龙社的这种身份地位吗？”我问道。
此时的叶斯欣却突然的坐直的身体，点了一根烟，缓缓的对我说道：“荀哥，我找你，是因为你拥有成为‘收尸人’的天赋，这是我所不能比的。”
57　鬼眼
“盗墓也会有天赋吗？”听到他这话，我却不禁一问，因为我怎么也想不到，这古往今来为世人所不齿的职业，竟然也有天赋这么一说，而且据我所说这种东西，似乎只出现在武功，音乐，写作这些方面，怎么盗墓也需要天赋了呢？
看到我怀疑的眼神，叶斯欣又笑了一下，并给我点了一根烟，继续说道：“我所说的天赋，并不是在于盗墓，而是你自身所拥有的一种特殊能力，这种能力可以运用到盗墓中，而且也只有运用到这里，才能称得上是发挥，不然你只能为这种独有的能力而烦恼了。还记得你说自己能看到鬼怪的这双眼睛吗？”
我忽然的明白叶斯欣口中所谓的天赋是什么了，难道就是我这双从小就可以看到一些奇怪东西的眼睛吗？说真的它还真对我带来过不少困扰，有的时候，我宁可自己什么也看不见，也不喜欢这种随时随地都会发现飘过我身边的黑影。
“我的眼睛这又怎么说呢？”我把烟深深了吸了一口，等待着叶斯欣后面的话。
“那个老乞丐曾对我说，虽然我很聪明，对于这收尸的技巧是一学就会，但是我缺少了一样必备的条件，也正是这样的条件才会限制我向更高一层去发展，最多我也只能是学得一个皮毛功夫，和那一般的倒斗之人没有什么区别。”叶斯欣说道。
“哦？”听到他这话，我到是更加有兴趣了，不知道这条件和我的眼睛又有什么关系。
“其实墓地，墓地，最终还是用来埋葬尸体的，不管这些所谓的风水师找到了多好的风水宝地，修建了多大的墓室陵寝，最终的结果还不是需要人躺进去，因为只有这‘尸’才是所有风水墓地的最终结果，不然一座空墓，又留它何用呢？而对于那盗墓四门‘摸金，发丘，卸岭，搬山’来说，他们也只是通过这地势来寻找古墓的存在，以寻龙点穴来确定最后的方位，这需要的不只是经验，还有那许多的专业知识，如果以此来讲，我们收尸人是万万比不过他们的，可是为什么收尸人又能在当年成为独当一面的盗墓组织呢？那就是因为在我们这群人里，有一些‘鬼眼’的拥有者。”叶斯欣说到这里，赶快的抽了几口烟。
而我手中的烟却再也没有吸过，烟灰已经留在手指中，变得有些长了。叶斯欣将那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便继续和我说了起来：“这个鬼眼并不同于现在咱们所知道的什么天眼，阴阳眼，自然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