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收尸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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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手中的烟却再也没有吸过，烟灰已经留在手指中，变得有些长了。叶斯欣将那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便继续和我说了起来：“这个鬼眼并不同于现在咱们所知道的什么天眼，阴阳眼，自然所能看到的东西也都不一样。阴阳眼，乃是所有眼中最为厉害的，这也是唯一一个天生的眼睛，它是老天爷的恩赐，并不是你想有就能有的，所得到的条件非常苛刻，同时拥有这眼睛的人，无一例外都会成为冥界的外聘官员。第二种天眼，就是那些经常修行的人所拥有的眼睛了，他们不是常常有一句话喊得最响嘛：开天眼，或者是开天目。这种眼睛就是通过修行，使身体内拥有了一定的气源，并以此来打通这眉心位置的空间，从而得到这种奇怪的能力，一般来说开天眼都是极废精神的，因为这并非天意，而是人为，所以使用起来并不是很方便，也有一定的危险性。”
“那第三种又是什么呢？”我有些迫不急待的问了起来，似乎也并不想听他再解释之前那两种奇怪的东西了。
“前面所说的这两种眼睛，虽然神奇，但大多数都只是存在于传说之中，并没有人真的见到过，而且就算是有这种神通的人，他们也不会让你知道。因此这第三种‘鬼眼’就成为了普通大众所认可的存在了，也就是俗人常说的：明眼人。那些神婆，神汉所拥有的最低等的功能，他们看不到未来，也看不到过去，更没有什么法力，只不过是可以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就好像你一样，可以看到那些阴魂不散的影子，但又拿他们无可奈何。这种鬼眼可以说是造物主留在人间的‘bug’，作用不大，但又不能消除，只好让其自生自灭了。”叶斯欣说到这里，不自觉的又点了一根烟。
“那这眼睛又和盗墓有什么关系呢？”我再次的发出了疑问。
“哈哈，所有人都觉得这鬼眼和盗墓没有什么特别的联系，但是他们谁又知道，当初鬼眼的存在就是为了寻找墓地的呢。”叶斯欣冷笑了一下。
58　鬼书集
然而我惊讶的并不是叶斯欣所说的这句话，而是那种奇怪的笑容又一次出现在他的脸上，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我全身觉得发冷，而叶斯欣却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反而是继续着自己刚才的话来。
“最初人们发现自己拥有这鬼眼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利用它来做什么赚钱的勾当，开始只是为了帮那些死去的人传答一些未留下来的话，每到鬼节什么的时候，这些鬼眼人就会来到坟地处，帮这些祖宗们向后人传答。久而久之，这些鬼眼人就开始收一些费用，慢慢的演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当初收尸人是打扫战场的，自然就会有那些战死的冤魂让帮着带话了，而这《葬经集略》也并非你之前所听到的，是那些‘摸金校尉，和发丘中朗将在死前所留下来的笔记，真正的《葬经集略》上面所记载的内容，都是那些人死后才留下来的，由这些明眼人负责记录的一部鬼书。”叶斯欣说道。
“啊？鬼书？你是说这上面的东西都是那些冤魂留下的吗？”我有些不敢相信如此无稽的事实，毕竟鬼魂一说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如果不是这样，那为什么收尸人会突然的转向了盗墓这一方面发展呢？再说了那些摸金校尉是干什么的，他们是官兵，怎么会轻易的将那些古墓的内容用纸记录下来呢？对于他们来说，这都是杀头的重罪，所以他们只能记在脑子里，只有在死后才能把这些地址说出来，同时希望这些收尸人可以将他们的尸体葬在那些风水宝地，以此来福萌自己的家人后代。”叶斯欣说道。
“也就是如此，所以那些收尸人就将这些校尉的尸体运送到了那些古墓的所在，但是这人都是有贪念的，看到那些古墓里的东西就有些忍不住了，也不管之前的这些承诺什么的，就变收尸改为盗墓是吗？”我听了叶斯欣的话，开始自己琢磨着后来的发展。
“虽不中，亦不远矣。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因为每个收尸人所记录的墓地都不一样，所以这《葬经集略》才不会有全集，而更多的是一些孤本残篇留存于世。而这鬼眼人，之所以能找到墓地的确切位置，就是因为这些鬼魂引路，但更多的还是他们可以看到这所谓的阴气，因为墓地必然是放在极阴之地，才称之为宝地。就这样，收尸人也变得分崩瓦解，再也不是表面上那么回事了，后来又遇到四大派的灭门，这一行就彻底的消失下去。”叶斯欣说。
“但是你又怎么知道我这眼睛就属于鬼眼呢？万一我只不过是眼神经有问题怎么办？”我试着问道。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让你提前找到那个城中村地下秘密的原因，老乞丐和我说过，想要确定鬼眼人，就要看他是不是可以依据那些看不见的东西来找到看得见的东西。而这一次很明显，你都做到了。”叶斯欣笑道。
我此时才完全的明白了过来，却又有了一种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之前所做的一切，原来真的只是他们对我的一种考验，但如果我找不到这个地方呢？如果我的眼睛真的无法发现的话，那这个叶斯欣会不会对我又是另一番的说辞？那么他一定会继续对我隐瞒求学被盗的事情，而这个收尸人的事情也永远不会告诉我了。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就好像他之前所说的那样，如果我这双鬼眼真的看不到这村中城地下的事情的话，也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了，难道说我得到这本《葬经集略》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我今天一切事情的结果吗？
“呵，荀哥，我看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这些只不过是传说而已，我也不太相信，但我相信人定胜天，有咱们哥俩的配合，做什么事可都是所向披靡的啊，别忘了你可是当年的‘白夜叉’啊，那些粽子又能把你怎么样！”叶斯欣说道。
“我说过，不许再提这个名字了。”听到白夜叉这三个字，我心头又是一震。
“好好好，不说，不说。”叶斯欣看到我脸色的变化，赶快停止了下来，这时房间外竟然传来了门铃的声音。
59　镜中影
我奇怪这个时候会有什么人来呢？难道是服务员？我们又没有点餐什么的，他们来做什么呢？带着这种好奇，我从门镜向外看去，没想到那里竟然站着一个金发的美女，故意将身上的羽绒服拉开，露出了里面很低很低的胸口，还不时的对着这个门镜媚笑着。
“怎么还不开门，是我让来送衣服的。”叶斯欣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这时我才有些机械性的打开了门，同时一阵香风就飘了进来，紧接着一个冰凉的身体就扑到了我的身上，这时我才发现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只是围着一条浴巾在身上。但是那个金发美女却已经把我抱了个结实，我赶快将她推到一边，下身也不由的涨了起来。
“啊！哈哈哈！”那个美女看到我此时的尴尬也轻声的笑了起来，好像并没有觉得自己抱错了人，转身就向里面走了过去。
“宝贝！你可来了，想死我了！”叶斯欣立刻就和这个金发美女抱上了，在我关上了门，转身回来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是吻得不可开交了，身上的大衣已然是被脱到了地上，此时我才发现，这个美女竟然穿得十分简单，好像上身只有一件单衣，下身也只是一件皮裙加一条黑丝袜而已。
此时的叶斯欣也毫不避讳的用双手在那女人身上乱摸了起来，完全不顾自己的伤痛，此时的情况到好像是我有些尴尬了，虽然我知道这样看着别人亲热有些不对，可是我也完全没有想到，叶斯欣竟然会如此的性急，完全和他之前那样的性格不同。
眼下我如果再不制止的话，只怕他就要开始脱那美女的裙子了，于是我只好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那个金发美女才突然的注意到，将他推开了。叶斯欣带着那意犹未尽的神情看了我一眼，并说道：“别急，别急，我先来，你第二个。”
想不到这家伙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就好像我要和他抢这位美女似的，还不等我开口，叶斯欣就抱着这美女趴到了床上，同时将裤子盖到了身上，那美女的衣服迅速的就被抛了出来，扔到了地上。
“唉。”我不禁摇了摇头，想不到几年不见，他竟然会变得如此怪异，难道是这个社会改变了他吗？眼下也只有我去回避了，于是我赶快将那美女带来的衣服挑了几件穿在身上，又把自己脱下来的衣服整理一下，准备带回去洗，就在我拿裤子的时候，却突然掉下来了一个东西砸到了我的脚面。
“啊！”我几乎是和那个美女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可能都是因为疼痛的关系吧，我低下了头，才发现有半块铜镜正躺在那里，原来砸到我的就是那个有些奇怪的铜镜，这时我却突然想到在地下的时候，这镜子里竟然照出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这时我心里又冒出了同样的想法，在叶斯欣身上这些古怪的事情，会不会就和这铜镜里所照射出来的影子有关系呢？这时我正背对着他们的床，慢慢的举起了那面镜子，当这半块依旧模糊的铜镜上升到和我脸同样高度的时候，我果然看到了一种不可思异的景象。
这铜镜上并没有我的脸，也没有这房间里任何的一件事物，如果说这古代的工艺品已经无法和现代的工艺相媲美，那还是情有可原的，但是现在，在这半块铜镜里竟然又清晰的出现了一条蛇。
我吓得转过头去，却发现叶斯欣和那个美女正在进行着强力的蠕动，但奇怪的却是，他的脸上却露出了一副凶恶的表情，同时嘴巴大张，那条舌头正不断的在面前抖动着，就好像是蛇在吐着信子一样。
‘怎么会这样？’我心中暗叫，却又不敢相信的再次将那铜镜举起，果然那条蛇再次的出现在镜子里面，却做着和叶斯欣一模一样的动作来。如果说之前在黑暗的环境下，这铜镜里照出来的影像还可以称之为幻觉的话，那么现在这大白天照出来的影子，就不得不让我相信了。难道说叶斯欣是被这条蛇附身了吗？怪不得他总是会露出那种僵硬的笑容，可是这种恶灵附身的事情真的存在吗？
60　仿古街
那条蛇在这半块铜镜里上下翻飞，好不快活，而在我的眼前，叶斯欣也在床上来回的打滚，享受着人间的快乐，我不知道这铜镜里出现的一切是不是真的，我宁可相信是自己眼花，但等我将这镜子照向自己的时候，却连半个影子也看不到。
联想着叶斯欣和我所说这五年中的经历，我似乎可以猜到，一定是他在勘探的时候遇到了什么怪事，所以才会有这种蛇灵附身，但是那个传他手艺的老乞丐就没有发现吗？以他的本事就算制服不了这条蛇，也应该告诉叶斯欣一声吧。
但这两天从我和叶斯欣的接触来看，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这些奇怪的变化，就连自己这种无意的笑容也从没有发现过。想到这里，我却心中一动，难道说这老乞丐不告诉他的原因，就是这条蛇本来就是老乞丐做的手脚吗？
既然收了叶斯欣做徒弟，又为什么要用这种恶毒的方法来害他？这一点我是如何也想不通，看来我是有必要和叶斯欣好好谈谈了，他一定有很多事没有告诉我。
不过眼前这种情况，我也没有办法多说什么，只能等他享受结束，再说折腾了一个晚上，我也有些累了，不如先行的离开为好。于是我换好了衣服，并将床上已经收拾好的那个背包还有这包元宝的包袱拿在了手里。
离开酒店的时候，我并没有和他打招呼，估计他也没有时间来和我告别吧。
出了大门，我突然的觉得有些寒冷，不自觉的就将脖子缩了缩，雪虽然是停下了，可是这冷空气还在不停的流动，天上的太阳也好像离我有些遥远，那些阳光照射下来，也并没有让我感觉到温暖，反而多了一分寒意。
看着时间还早，我先是打车来到了清风楼仿古街的所在。这条仿古街上的建筑完全是按照盛唐时期的建筑风格来建造的，同样也是政府的面子工程，就是为了要保护好顺德市这少得可怜的古代文化。
清风楼就座落在这条街的最北边，正所谓是坐北朝南，因为在清风楼的背后，就是古时顺德市的县衙所在，衙门口自古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而在这条街的最南端，也就是临近市区主干道的位置上，有一处火神庙，这也算是有着百年历史的古迹了，别看地方不大，香火却是常年旺盛，以至于围着这处火神庙的门市房都变成了卖佛像，香烛的地方。
从出租车上下来，我最先看到的就是这处火神庙，因为还不是庙会的时候，这里还没有什么人出入，到是在门口的位置站着一个身穿道服的年轻人，看样子不到二十的年纪，那身道服也是补丁加补丁，在他的身前摆着一个破烂的木案，案头上摆着一些纸钱，丹砂什么的，那个少年正在摆弄着。
我看到他还在这里，却不由的一笑，这小子就是卖给叶斯欣那998灵符衣的小道士赵小七，不过我现在还顾不上和他说话，先办正事要紧，再怎么说我也得把少西要的那一百万先兑出来。
走入仿古街，这里到处都是字画装裱的门脸，偶而的还有几间茶社，和卖文房四宝的地方，可以说这是一处顺德市文聚集的地方。与另一处专门买卖古董的仿古街‘元街’形成了先明的对比。
来到街中心的位置，这些买卖家也都是刚刚的开门，一般来说，上午是没有什么客人的，而这也正合我意，起码我这两大包的东西不会引起无聊的人的注意。
莫问居，是这众多字画装裱门市中的一间，也是我此行的目的，当我步入门口的时候，那里面的老板却早就迎了过来，这里的老板姓名也是奇怪，就叫‘莫问’，也不知道这是他的代号，还是真名。
“荀老弟，可有日子没来我这儿坐了，怎么，是不是社团里又要有什么买卖了？”这老板莫问也就是个四十来岁的年纪，但却是一番世故的模样，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笑脸迎人。
“是有买卖，你来看看。”我将这两包明器放到了他的面前。
61莫问居
其实这莫问居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这里的老板莫问其实是我们黑龙社中最大的一个拆家，不管是军火还有毒品，亦或是人口买卖，他都有办法找到渠道，而且这十年的合作时间里，从没有出过一次事。这就不禁让人觉得佩服，而这家伙总是在不知不觉间让你感觉，他之所以能在这地方立足，上面一定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不过这家伙的提成也是高的吓人，平常的拆家最多拿个一成，或者半成的好处就够了，偏偏他就要个三成，这还是净赚的，其它另算。但是谁又让人家有本事呢？很多人都不敢接的货，他就敢接，而且绝对安全的帮你甩出去，光是这份能力就足够拿这三成了。
因为我在黑龙社里这十年的背景，所以这老板莫问也只是相信我一个，因此帮会中一切的分销，购入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做，如果不是有这层关系在，只怕我这么一个小小的收尸人，早就被压在最低层无法翻身了。
“呵呵，两大包东西，以我看来应该又是毒品或者是假钞，这次想拆到哪里去啊？”莫问一边说一边打开了那个背包的拉链，但等他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一下子就愣住了。
差不多有半分钟的时间，我只听到莫问的呼吸声，但很快他便抬起头向我问道：“荀老弟，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
“诶？老板难道忘记你的规矩了吗？莫问，莫问啊！不过这次的事和黑龙社无关，这是我个人的事情，你看着给估个价吧。”我说道。
莫问此时扶了一下金丝眼镜，缓缓的对我说道：“这个荀老弟，如果我猜得没错，这可都是明器啊，而且还是刚刚出土，新鲜热乎的，我都可以闻到这泥土的臭味了。但是行有行规，咱顺德市凡和这明器有关的买卖，都要到另一条仿古街去做，只有那里才收这种东西。我这儿只是做一些字画装裱，卖卖文房四宝，对这东西可是不敢接啊。”
“想不到还有莫问老板不敢接的生意呢，放心吧，这件事只有我知道，而且我急等着用钱，那些玩古董的人我根本不认识，万一让他们骗了可怎么办啊，所以就请老哥你帮帮忙了。”我用着一种恳求的语气说道。
“帮忙是一定帮，但是这可是会坏了规矩啊，如果让他们知道，我这生意也就别做了。”莫问却一再的推脱，这不禁又让我有些恼火起来，可能是一晚上没睡的关系，现在的心情极为不好，便张口对他说道：“行了，不就是钱嘛，我多给你提点就是了，这顺德市里还有我们黑龙社怕的人吗，有人找你麻烦，你找我就是了。”
听到我说这话，那莫问就好像得到了什么保证似的，对我微微一笑道：“荀哥不要生气嘛，我这也是为了生计，有您这句话，我也就破例一次好了，谁让咱们有着十年的交情呢！”
听到这话，我也是冷静了下来，心想着自己怎么会这么火大，好像就是没有来由的烧了这么一股邪火，却不禁有些奇怪起来。
这时莫问已经拿出了放大镜，还有一个小手电放在了柜台上，同时将这包里的东西拿出了一样观察，几分钟之后，莫问再次用一种惊恐的语气向我说道：“这这这这，这可是白瓷啊，是咱们顺德市独一无二的出品，你看这款，这胎底，还有这器型，完全就是官窑的东西，说真的这宝贝可是早就绝迹了几十年了，能留下的都是一些残品再加工的，早就没有了什么价值，可是你这个却保存的如此完好，真是罕见罕见哪！”
莫问的反应超出了我的意料，便顺口问道：“那这值多少钱？”
“要说钱，这就不好说了，如果以咱们顺德市现在的市场价来说，这样已经绝迹的白瓷，这样的一个小瓶差不多可以卖到二三十万不等，这还是保守估计的。”莫问说道。
一听到他这话，我立刻就安心下来，想不到这东西值钱的程度超出了我的想像，看来那少西的一百万有着落了，便继续向他说道：“那就麻烦老板帮我看看，这一包的东西，能不能卖个七八十万。”
“什么！七八十万？你玩笑吧！”莫问的语气突然一转，神情自然也是一变。
62　赚到钱了
“呵呵，我也只是随口问问，对于这些玩意儿我也不是太懂，如果我说多了您别见怪。”我赶快向莫问解释着，但是这么一说，那莫问的火气好像更大了，但随即他又释然，便轻声细语的对我说道：“这个荀老弟，有时候话不要说得太早，尤其是这些事上面。你要知道，这白瓷可是整个顺德市的历史文化的象征，光是这一点价值就已经远超其本身了。”
莫问一边说一边将包里的东西都捡了出来，同时还看到了那几个青花瓷的明器，也是眼神一愣，随即又看了我一眼问道：“这些是青花瓷，而且还是前清的，如果不是这些白瓷，它们会更值钱的，但是这白瓷是盛唐时期的产物，青花是清朝的东西，这两者不在一个朝代，却被你一起拿过来，难道说你们下的那个坑，是个‘串胎’吗？”
听到这话，我立时就对莫问多了一层佩服的心里，因为他从这两样东西上，居然可以看得出来是同一个坑里的东西，完全没有认为我是杂带着一起来卖的，光是这种眼力还有这份想象力，就完全证明他行家的身份，因为之前我从没有和他说过关于盗墓的事。
“呵呵。”莫问看到我这样子，也是微微一笑，继续给我解释起来：“要看出来这两批东西是一个坑出来的并不难，这明器上留下的泥土就已经可以证明这一点了，这东西埋在地下久了，自然也会沾染一些特殊的味道，就好像人身上的体味一样，各有不同，但无疑这几件东西味道都是相同的，我一闻之下就明白了。”
“莫掌柜的，你这可真是狗鼻子啊！”我不禁竖起了大拇指。
“荀老弟！您这是骂我呢不是。”莫问立刻抱手还礼，同时还不忘回我一句。
说到闻泥土的气味，我不禁又想到了叶斯欣这个家伙，之前他在坑下的时候，只是用舌头尝了尝那些土，就知道是属于哪个朝代的，而且断层面也是判断的十分准确，与莫问这闻味道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却又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们两个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而同时我也对莫问这个人有了更大的兴趣，想不到他居然对古董也有研究，在他和黑龙社合作的这十年时间里，五行八作没有他不知道事情，他这个人本身就已经是个谜了，甚至莫问这个名字都有可能是他杜撰的，目的就是让别人不要去打听，可越是这样，我越想弄明白他的身份，毕竟这十年里我和他打的交道是最深的，却也和其它人一样没有头绪。
过了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莫问将这些瓷器都点算清楚，也查看完毕，可以说这些东西没有假的，之后他又小心的将白瓷和青花瓷做了分类，才抬头对我说道：“我差不多估了一下，这十几样东西放在一起，合一个价的话，最低也是二百四十万，如果遇到专门收藏这些东西的主，可能会更高。”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我预计的范围，当初我想到这些东西怎么也能弄个八九十万，回头我手里还有些棺材本，就够一百万的数了，但没有想到，这一下子大大超过了我估计的一倍多，想不到这地下的玩意真的这么值钱。
“如果说这些白瓷你还有更多的话还可以卖更多的钱，我并不是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