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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太傲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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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飘泊任人宰割!”宫月完全顾不得身份场合的大吼,那样的声嘶力竭,仿佛要将这么多年来的委屈和痛苦全部倾泄而出。
    明元皇怔怔地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而在场的群臣和侍卫们也都为之动容,殿内一时变得鸦雀无声。
    严首昆见壮,低着头以眼示意众人,随后边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嘴上高呼:“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其他官员互相看了看,也都跪了下来,只有右丞相等三皇子余党被立在旁的侍卫拿下。
    “你,你们。。。。。。”明元皇见群臣背叛,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昏了过去。
    “哼!”宫月挥了挥衣袖,换了副嘲讽的面孔,仿佛刚才情绪那般失控的不是自己。“都起来吧,把他救活,我可不想担上谋权篡位的罪名。”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金銮殿的屋顶上,和言初静静地凝视他那霸气傲然的身影,复杂的眼中充满怜惜。
    新皇登基定在七日后的早晨,辰时一刻。而那位所谓的当今圣上当然是以病入膏肓,无法理政,退位。
    时光流逝,太子府的今夜无比的热闹,喧嚣。众人苦心绸缪多年方换来明日的大胜,怎能不一醉方休?
    然而,不管怎样的喧闹,疯狂,众人还是不敢随意在高居上位的那人面前过分放肆,齐齐举杯向身穿龙纹锦袍的宫月祝贺,宫月也微笑着回敬他们,脸上却看不出一丝得意之色。
    看着一个个明明很兴奋却不得不装作很严肃的官员们,宫月会意,道了句“众卿家尽兴!”便起身离开,留着他们尽情的庆祝。
    大臣们知道,这是宫月对他们的格外体衅,都十分感激。
    长夜漫漫,虽然时下已经入春,但还是能够感到阵阵刺骨的寒意。宫月随手披了件貂袍,信步走进花园。
    

第4章 不醉不归!
    他对太子府的格局还不太熟悉,再加上这几天为了登基大典的事忙碌,更加没有空闲时间观赏。
    花园空寂无人,隐隐还能听到后方传来阵阵喧啸打闹之声,大概守卫之人都去庆祝了吧,宫月怅然的想。
    看着满园春色,鸟语花香,虫鸣雀啾,宫月的心也慢慢的沉静下来。如今的自己已经站在了万人之上的权力颠峰,天下之物,凡之所有便可信手拈来。他本该高兴才是,只是心中却盛了满满的空虚。
    经历的太多,失去的也太多。在他功成名就,夺得天下之时本该有一双纤手温柔地扶慰着他,软声细语轻轻地支持着他。然而,她却过早的离去,因为疾劳成疾痛苦的离去。
    这叫她怎能不恨,怎能不悲?没有了她的庀护,自己就好像没有了大树遮挡的小树,任寒风凛冽,暴雨倾打,孤独地面对一切。
    然而,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句古老的谚语,让他不能倾诉,无法表现,只能死死的把自己的脆弱埋藏心底。
    “笃笃笃。。。。。。”这时清寂的空中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声,仿佛寺中和尚敲击木鱼的声音,一下又一下,低沉而又有节奏。
    而宫月似乎并没有听到,只是沉静在自己伤感的思绪中。
    和言初也懒得再敲,干脆一施轻功,跳了下来,勾起唇角“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连我来了大半天都不知道,你这样毫无警惕可是很危险的呢。”
    “这里是太子府,能有什么危险?”宫月见着来人,也不惊讶,只淡淡地道。
    “那也不一定奥,你就不那些皇子余党潜入太子府,对你伺机下手?就比如说我,趁你不注意,一支毒箭便有可能送你归西!”和言初仍嘻皮笑脸的说着,但眼中却是无比地认真。
    “恩。”宫月也不反驳,只是心不在焉地哼了一句,仿佛那些事根本和自己没关系。
    “怎么了?”和言初不禁一愣,看出了他的异样,不免担心。要是往常他说了这些不正不经的话,宫月早就不屑地反驳了,有时候还会弄得举剑相向,今天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伤心的过往。”宫月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那邪气的俊脸在月光下变得澄澈。
    奇了,宫月居然会这般心平气和的回答自己,要知道这在往常是根本不可能的。
    他脸上的担忧之色是如此的明显,如此的真挚。也许是自母亲过后再没有人这么关心自己,宫月看得渐渐有些痴了,只是直直地盯着他,一瞬也不瞬,直看得和言初心头发颤地微微别开头颅,他才收了回来。
    不只怎得,此时的他只觉得面前满脸担心是如此的亲切,像是朋友,又像是亲人,还有一些他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感。
    “我要走了。”虽然此时明知他心情不好的自己很想去安慰他,但长痛不如短痛,他迟早都会离开的,追随了那么久,再纠缠下去也不会再有什么意义。
    宫月一震,眼中迷离,随即便恢复了常态,淡淡道:“要去哪?”
    “回家啊,出来了那么多年,也该回去了。”和言初当然不会错过他那一震,虽然他也很想留下来,只是他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远了,已经到了无法相见的地步。他是高高在上,万人景仰的一国之主,而他只不过是一个只爱逍遥崇尚自由的市井百姓罢了。想来也觉得可笑,脱口时,话里已多了三分笑意。
    “回家?从来也没听说过你有家的。”宫月皱眉。
    “是人都会有家的,只是你不原听罢了。”和言初顿了顿,又继续道:“我的家在南方,大海的另一边,是个景色富饶的美丽小岛,可称得上是人间天堂呢,你若想去,我也可以带你去,你肯定会喜欢的。”
    宫月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漂泊了半辈子,也没有个完整的家,当然今后他也不会把皇宫当个家,只因为那里没有温暖。
    见眼前人阴沉了脸,和言初知道又该是自己踩中了他的痛处,只得笑起来,“走,陪我喝酒去,就当是为我送行。”说着便过来拉宫月的衣服。
    出乎意料的,宫月第一次没有拨开和言初的手,随着他往外面的客栈走去。
    他们点了一些酒菜,便在桌上猛喝猛灌起来,宫月是郁郁寡欢,苦闷难消,和言初也是一脸不忍,情难割舍。
    “来,干杯,今晚只管放开畅饮,不醉不归!”和言初高高举起酒杯,“铿”的一声和宫月的杯子碰撞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不醉不归!”此时,宫月已有了三分醉意,但仍不放手,喝掉杯里的酒,干脆拎起酒壶,仰天灌了起来。
    “小二,拿酒来!”和言初猛得大吼一声。
    他们像是在拼酒,一壶接着一壶,喝得人胆寒
    渐渐地,两人似乎再也抵挡不了酒精的强烈刺激,慢慢地倒了下去。
    尚有几分神智的和言初,静静趴在桌子上盯着对面那张熟睡的绝色容颜。只有此时,两人相对,人前冷落疏离,人后的嫌恶嘲弄都没有了,只剩下满脸的干净平和。
    和言初缓缓伸出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停在他的眉眼前。慢慢抚上他那俊挺微皱的眉头,替他抚平,又顺着线条往下,滑腻的鼻头,红润的脸蛋,还有那因为酒精而变得鲜红的薄唇。
    和言初看得几近痴迷,要是一辈子都能这么看着他,那该有多好啊!觉得自己的想法似乎很可笑,低低得笑了几声,突然有种不想让他回去的冲动,哪怕就这么看上一晚也是好的。
    想罢,收回手指,聚起全身的力气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向旁边的小二朝了朝手,“准备一间干净的上房,扶他上去,今晚我们住宿。”
    “客官,只要一间吗?”小二迟疑着问,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付不起房租的人啊?两个大男人只定一间房不是太奇怪了吗?
    

第5章 阴差阳错
    “恩?”和言初迷糊着眼看他,此时连站都快要站不稳的他,不明白小二是什么意思。
    “奥,就当我没说,客官,请上楼。”店小二只当是自己说错话冲撞了他,连忙要领他上楼,边过来搀扶趴在桌上的宫月。
    一阵混乱过后,房间内便只剩下两人平稳而又安静的呼吸。和言初只是趴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宫月,眼睛一眨也不眨,仿佛守着珍重致极的宝贝。
    然而,宫月似乎睡得并不安稳,不一会便扭动着身子皱着眉,仿佛做了极其可怕的恶梦,不停地用唇型呼喊着。
    和言初也感觉到了,连忙起身,“小月,小月。。。。。。”抚摸着他的身体安抚他,想让他感觉到自己的真实存在。
    但是,宫月却并没有因为他的抚弄而停止挣扎,反而挣扎的更加厉害,也许是从小到大经历的苦难太多了,就连在睡梦中也不得安稳。
    和言初没办法,头脑又浑浑沉沉的,只好将他揽在怀里靠在床头,一边不停地安抚他。只是,不知怎么的,他竟觉得自己浑身燥热起来,看着他红润的脸蛋,不停开合的薄唇,上面还有饮酒过后留下的艳红,和言初竟有一种想咬上一口的冲动。
    贴合着自己的身体温暖而又滑腻,和言初忍不住放缓了手上的动作,渐渐地变成温柔致极的爱抚。从他的手臂一直往上,慢慢移至肩胛,勃子,胸前。
    “恩。”宫月似乎低低地哼了一声,皱起眉头。
    那一声似难耐又似叹息,听在和言初的耳里无异于邀请,身上燥热得越发历害,终于忍不住低下头来覆上那红艳欲滴一直诱惑他品尝的唇。
    爱恋了那么久,苦苦压抑,苦苦隐忍,无数次想象着和他在一起美妙情景,那么的令他激动,满足。然而宫月却从不这么想,甚至无比的嫌恶,恶心。他也只能苦苦忍耐,直到他心甘情愿为止。
    只是,此时的他已无半点理智,翻身压在宫月身上,深深地舔吻吮吸着他那饱满柔润的唇。。。。。。
    激情过后,两人疲惫的睡去。。。。。。
    天色破晓,晨光微露,大地一片宁静祥和。然而,就在人们想好好享受这一天美好时光的时候,流桑京都燕京的某处却传来一阵又一阵重物落地声音。
    永来客栈里,宫月疯了似地砸着房间里的东西,地上一片狼籍,到处是未干的水迹。然而宫月并不停手,拔出藏在身上的短剑,忍着全身撕裂似的痛苦,到处乱砍乱剁。
    楼下的店家吓了一跳,连忙爬上楼来,拍着门板喊道:“客官,你怎么了。。。。。。”
    话还没说完,便看到一柄锋利的短剑穿过们板,直直地插在了耳边,店家顿时瞪大了眼睛,随即便连滚带爬地下楼,招小二报官。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闯进来十来个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闯进来十来个身着黑衣手执佩剑的神秘人,个个冷峻肃穆,店家立时吓破了胆,瑟缩着往柜台里躲,客人也都跑了精光。
    然而这群黑衣人并没有把他们怎么样,只是给了他张大额银票交待了句“随他砸”,便一字排开立在旁边,像是在恭迎什么尊贵的大人物,空气一下子寂静的可怕,只有楼上仍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声。
    半晌,房门被打开,宫月提着银剑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浑身是血,衣服上隐约还有被利器割破的痕迹,看得人心惊。
    然而谁也不敢开口,只摒着呼吸站在那儿,逃也不是,躲也不是浑身冒着冷汗。
    宫月冷冷地看着旁边的影卫,寒声道:“抓住和言初,碎尸万段!”
    影卫闷更是冷汗直流,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下如此狠毒的命令。那人,他们是极其了解的,虽然总是不正经,对主上嬉皮笑脸,但人还是很好的,主上也并不是十分讨厌他,现在却要他们杀了他,况且以那人的武功,他们是无论如何也办不到的。
    但又不能拂逆主上的意思,只有硬着头皮道了声:“是”
    宫月不在看他们,眼里只是空洞,大踏步向外走去。
    等他们走了,店小二终于颤微微地从柜台里爬了出来,隐约觉得”和言初”应该就是昨晚和他一起喝酒的人。不经暗叹,昨晚还那么亲密,今天却要被这个人灭口,他真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而作为当事人的和言初早已在做下那惊世骇俗之事后逃之夭夭,也许是醒来时枕边人给了他太大的刺激,他没想那么许多,只知道自己的心很乱,扑通扑通地狂跳着。
    看着他满身层层叠叠斑驳陆离的痕迹,艳丽绽放就好似凄美的红樱。他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他虽然对他无比的渴望,但从没想过要强迫他。在看到他那么脆弱的趴伏在床上时,更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他只想到了逃避。
    和言初怏怏地走在山间小道上,现在想来,他有点后悔了。他为什么要逃呢?既然上天安排在他要放弃那个人的前天晚上和他发生关系,那就说明他们之间有缘分,注定要纠缠一辈子。
    就算现在宫月不肯原谅他,甚至亲手杀了他,他也是心甘情愿的,毕竟他死在了那个人手上,活在那个人心中。
    这样想着,和言初便有了回去的念头,只是向回走了几步,便又停了下来,他忘了,今天是宫月登基成帝的日子,现在回去根本见不到他,渐渐的,深深的罪恶感笼罩着他,他真是禽兽不如,居然在这么混乱忙碌的时候要了他,他现在不知道怎么样呢?一定是恨死他了!
    正在踌躇间,一声惊叫震醒了他,远远地听见有女人的叫声。毫不犹豫,和言初拔剑奔了过去。
    稀疏的林间,两名衣着华丽的女子正被十数个黑衣人拦住,其中一个年龄较大已经身受重伤,浑身是血。眼看和言初就要赶到,其中为首的黑衣人却在这个时候向那名年轻的女子发起进攻,嘴里还喊着:斩草除根。
    那名女子也只有十五,六岁的大小,早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来得及躲闪。就在这千钧一发之计,另一名女子猛地扑了上去,生生地挡下那致命的一剑!
    然而,黑衣人手法太狠,拔下剑时,两名女子便都倒了下去。
    和言初看得心急,恨不得自己多长两条腿才好,几下挥剑,凌厉的剑气扫过,黑衣人硬生生倒退了几步,一看情势不妙,拔腿便逃。和言初哪还容他们逃走,万一身份暴露,他也别想过好日子了。
    几下跨步,借着轻功,终于在追了十几米远后,将他们全部格杀!
    片刻,提了血红的银剑回来,伸手探了探那两名女子的鼻息,年龄较大的早已气绝,而那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伤得并不重,似乎只是被吓得晕了过去。
    和言初伸手将他抱了起来,看样子又是剧情老套的江湖恩怨。摇了遥头,心里一阵苦笑。看来,他的感情问题还是得放一放了。说不定,时间久了,宫月就不会那么生气了,那样,对自己也好。
    “啊。。。。。。”
    傍晚,滁州某家客栈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女人尖叫声,叫得人胆寒。
    严芷清拥紧柔软的被子拼命地往里缩,浑身戒备地盯着面前英俊的男人,仿佛看着一头随时会扑上来凶残无比的猛兽。
    和言初双手抱胸地靠在并不华丽的方桌上,一脸苦笑,他真的是冤枉,救了人还被当成色狼,这好人真不好当。
    言芷清依旧紧紧地盯着他,一刻也不敢失神,虽然她现在身体很弱,不能乱动,但她更害怕的是眼前这个俊美邪懔的不像话的男子一发狠心向她扑过来或是杀了她!
    

第6章 江湖恩怨
    他最讨厌救人之后的感觉,像被审问犯人一样审着,那种让人不信任的感觉真的很让人受不了。
    提到失去意识前的那一幕,严芷清脸色更加苍白起来,想到自己差点就命丧黄泉,双手更加用力地抓紧被褥,真害怕那样的事会再次发生。但随即又黯淡下去,想到全家几十口都死于非命,一个忍不住便嘤嘤哭了起来。
    和言初并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只是见的多了便见怪不怪。此时,看他哭的这么伤心,也不禁动容起来。
    “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况且我要是有什么邪念也不会等到现在不是。”和言初放下手臂,慢慢地走了过去,坐在床边,见她哭着又要往里缩,连忙软声安抚。
    严芷清停下动作,半信半疑地偷偷看着他,似在确定他话里的真假。只是,半晌便又哭得更厉害起来。
    “好了,好了,你身体弱,快点躺下吧,有什么事等你好了再说,我会帮助你的。”和言初见她似乎不再那么怕他,伸手便要帮她盖上被子。
    严芷清顿时又落下泪来,却却地任他覆上被褥,水水的眸子只是盯着他,一眨也不眨,看得人怜惜。
    和言初只是回以温和的微笑,见她躺好,便转身欲走,想留给她安静的环境养伤。
    “不要走。。。。。。”只是,还没等他跨出一步,衣摆便被人抓住。严芷清小着声音道,脸上渐渐浮上一抹薄红,“我害怕。”
    “现在不怕我对你动手动脚了?”和言初一阵失笑,完全是小女孩心性。叹了口气,又道:“你睡吧,我不走,我就坐在桌子旁,你有什么需要就叫我”说罢,径自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
    严芷清也不吭声,只是紧紧地抓着被褥看着他,脸上的红晕更深。
    和言初见她睁着大眼不肯睡,便笑了起来,像哄小孩一样比了个睡觉的手势,严芷清这才听话地闭了眼。
    看着她那么温顺,和言初不禁一阵轻叹,要是宫月也能有那么一丝温和,脆弱,哪怕只是一点点,他也不会那么强硬地对他,更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
    而宫月自然不会如他所愿。那天回宫匆匆登基完毕,入主彦昼宫后,又是一阵好摔好砸,吓得宫女太监齐齐跪倒在旁,低着头摒着呼吸不敢出声。
    最后还是宫月摔得累了,才停了下来。让宫人抬水沐浴,来来回回洗了三次才累极地睡去。
    宫人们也不敢上前惊扰,只在心里叫苦,他们的好日子快到头了,这真是个极难伺候的主。
    此后,宫月便每晚夜宿后宫,疯狂的和那些新进的妃子交欢戏水。似是极其嫌恶,想要把身上属于那个人的气味全部抹掉。
    然而,天子的反常行为,让朝中那些大臣们都为之心忧,尤其是最初辅助他的肱骨之臣,更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如今天下初定,各处的前朝余孽都未尽清除,百姓也翘首企望。
    如果天子刚登基便这般寻欢作乐,不理朝政,说句大不敬的话,这天下不久就该易主了!
    无奈之下,也只有东方欹出面劝驾了,只有他的话皇上是听的。况且,当今朝中,官衔最大的还要数他了,太师兼右丞相。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就十分敬重他,如今得到重用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虽然众人眼红,但也不敢拂逆天子的意思。
    而东方欹也是当之无愧的,他只一心为朝廷着想,不怕触犯天威。别人推荐他,他便直言不讳:“皇上,恕老臣放肆,老臣本不该干涉皇上的私事。但如今新朝初定,各方都需要安抚,皇上去后宫的事还希望有所节制。”
    宫月端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看了看匍匐跪在地上的东方欹,行如此大礼,不禁微微皱了眉头。
    虽然,他做的都是为了江山社稷,但宫月仍然浮起一丝不悦。他这么做未免让人怀疑似有逼迫之意。
    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挂满了笑容:“先生说得极是,朕也是一时高兴,弄浑了头,以后定当改之,先生请起。”
    “谢皇上,皇上圣明!”东方欹踉踉跄跄着站了起来,他也知道提这样的建议,宫月难免不会生气,也不怪他没让人搀扶,不体谅他年事已高。
    宫月自然看在眼里,皇上得有皇上的威严,只笑着道“奥,忘了一件事,先生不来,朕正要找你呢。朕得到消息,前朝八皇子正在秘密拉拢人才,扩充自己的势力,看来似有造反之心啊!先生,你得留心了!”
    东方欹站着愣了半晌,心里暗忖,都说皇上整天寻欢作乐,不理朝政。看来并不尽然。
    八皇子便是宫月同父异母的弟弟,还有九皇子,当初是宫月念他们年纪尚轻,不懂世事,才没有狠下杀手,只将他们发放到偏远地,对其有所遏制便罢,没想到居然也这么快就想造反!而让东方欹更没想到的是,深居皇宫的宫月居然这么快就知道了!
    他早该想到宫月根本不会是那种昏庸无道之人,否则也不会只用六年时间便兵不血刃地登上这帝位!
    “先生”宫月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只无声一笑,试着提醒他。
    东方欹兀自在那沉思,听到声音这才抬头,见宫月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躬身道:“老臣遵旨。”他真是太小看他了。
    “好了,朕累了,你下去吧。”宫月不再多说,一挥手示意他退下。
    等远处传来轻微地关门声,这才沉下了声音,低低地道:“查得怎么样了?”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干练的声音蓦然在殿内响起“回皇上,只知道他现在在滁州城境内,至于确切地点,属下还没有查到,请皇上恕罪!”
    宫月一挥袖打翻一旁的青瓷茶器,寒着张脸怒道:“滁州能有多大,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用的!这么多人抓不住一个,朕看留着你们也是多余!”
    

第7章 神秘的庄主
    隐在黑暗中的影卫长辰见宫月动了怒,连忙跑了出来,跪在地上,颤声道:“皇上息怒!”
    其实不是他们找不到,而是以他们的功力根本不是那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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