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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太傲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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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忍不住叹息“还回来干什么呢?这里并没有值得你留恋的东西。”想着便真的说了出来。
“小月,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没有留恋的东西?我留恋的就是你啊,你是当真不懂我的心?”和言初见宫月又似在自言自语,更加心急的澄清:“况且,我并没有要走,我只是出去办事,都怪我不好,如果我没走,你就不会病倒,就不会那么虚弱。”眼里心里是满满的自责。
“你没有错,都是我自找的。好了,现在我已经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宫月确定人真的回来了,还是那么的在乎他,心里无比的高兴。但想到之前那么对他,又不告而别,便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自己真的离不开他。
“既然我决定留下来了,又怎么会走?我想好了,不管你怎么赶我,我都不会走的,我这辈子是赖定你了。”和言初见宫月恢复了常态,又变回那个冷傲孤僻,心口不一的别扭小月,连忙嬉皮笑脸地黏上去,想拥住他顺便吃些软香的豆腐。
“你干什么!把你的脏手拿开!”宫月见和言初就要靠到他身上,一只手还试图放在他的肩上,这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个醉酒的晚上,那个荒唐而又充满激情的夜晚,脸不自觉红如滴血。
“小月,你害羞了,难道是爱上我了?”和言初嬉笑着,一边还想用空出来的右手去。。。。。。抚那满布红霞的俊脸。
宫月实在被他纠缠的急了,又羞又愤,也不想那许多,张口就想喊:“来人”
幸亏和言初早有准备,眼明手快地捂上那张形状优美的红唇,不让他叫出声,他可不想这么美好的时刻被多余的人打扰,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时光。
“别叫,你不叫我就松手,否则我就亲你,嗯?”和言初几乎整个人都趴在宫月身上,捂着他的红唇**裸地威胁。
第12章 抽丝剥茧
宫月动也不能,叫也不能,只能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他使劲地眨。
和言初见他似乎听话了,松开捂得紧紧地手,当然聪明的他怎么会不知道黄雀在后的道理,在宫月再次张口的同时,结结实实地吻上了他的唇,辗转吮吸,勾起他那滑溜溜的粉舌共舞。
当然今晚在彦昼宫当差的宫人们不久后便会听到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和言初”!和瓷碗碰撞的声音。
之后和言初便又消失了几天,只说了声“有事要办”,便独留下精神不佳,神色委靡的宫月在御书房恨恨地批改奏折。
说什么只在乎我,还不是一离开就是好几天,来无影去无踪的,自己派去的影卫没有一个追的上他的行踪,气得宫月真想一口咬死他!
“谁?”这天,流桑都城的某个偏僻小院庄内传来一声警惕的询问声,隐约能听见利剑出销的声音。
这间不起眼的小院庄内住着两个面皮白净身材纤细的小公子,皆是书生打扮。一人手执折扇坐于桌前,另一人拿着书卷立于窗前,谁也没出声,仿佛已沉迷其中。但如果你仔细看便会看出两人的心思并不在手上,而是警惕地观察着外面的风吹草动,一有动静,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我!”随着一声低沉有力的回应声,院门随即被打开,一个黑色人影在外面四处张望了片刻,便隐身于院内。
“和大哥!“坐在桌前的严芷清见着来人,扔下折扇,飞奔了过去,仿佛见到自己唯一的亲人般,拉着和言初的衣服不放。
和言初一身劲装打扮,立于房中,任严芷清像个妹妹般对着自己撒娇,还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
“蓝素,这边还好吗?没有人发现你们吧?采绫她们呢?”和言初一边安慰着严芷清,一边问着自己得力下属之一的蓝素。他一抚慰好宫月就立马赶过来了,怕就怕严家灭门一案的凶手再找上严家唯一的血脉严芷清,会对她下手。
虽说到现在那些人仍没有动静,但不代表他们就会就此罢休,还是不得不防。
“庄主,我们这边一切都安好,除了昨天有两个人好奇来打探路,其他都没问题。还有采绫她们去调查严家的事了,还没有回来。”蓝素一改上次的没大没小,无比严肃起来,而采绫也是逍遥山庄的四大助手之一。
“有两个人问路?”和言初警惕起来,这两人必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
“是,庄主,但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属下悄悄地跟出去查看,那两人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来到京城,一脸的风尘仆仆。”蓝素发表自己的看法,觉得不像是跟这件事有关的人。
“不管什么人,一切都要小心行事,这里是不能待了,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说着和言初便拉着仍没反应过来的严芷清收拾东西,“蓝素,你留下暗记,告诉采绫她们,等我们安顿好了再通知她们。”
“是。”蓝素恭敬地行礼,熟练地在窗棂和桌上分别刻上逍遥山庄特有的记号。
“你说,严家再被灭门之前,曾经和一个神秘人有来往?”和言初一行人坐在疾速奔驰的马车上,看着对面仍露出惧怕神色的严芷清,沉思道。
“是,生意上的事爹从来不告诉我的,但我清晰地记得,出事的前一段时间,有个身份不明的人平凡的见我爹,一谈就是几个时辰,有时还能听到激烈的争吵声。我想进去看看,却被人拦下。”严芷清陷入回忆,想起那段不安的岁月和近来发生的事,眼泪又忍不住落下。
“看来,严家灭门一案跟这个神秘人有关,芷清,你见过他的样子吗?要是再次让你见到他,你还能认出他吗?”和言初抽出随身的帕子,擦拭着她不断落下的泪珠,想想,还是坐了过去,伸手揽住她。
严芷清已经泣不成声,只一个劲地将头埋在和言初宽阔的胸膛里,哭得浑身颤抖,听他询问,只是无力的摇了摇头。
看来严家灭门并不是简单的劫财杀人,其间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和言初一边拍着哭个不停的严芷清,一边细细分析着。
和言初决定还是要亲自到严家看看,说不定能在那里发现些蛛丝马迹。
想到便这样做了,等了几天,等采绫一与他们会合,和言初便只身一人,打扮成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商人前往滁州。
昔日滁州的第一古董家也是第一富贾的严家已经不复存在,只有残垣断壁,枯树断草静静地躺在那里。从府院的占地面积便可看出严家当时是怎样的繁华,绚丽,而如今却已是人去楼空,徒留伤悲。
“唉,这位小哥,请问这里是怎么回事,我以前经过这里不是这个样子的,那是还很繁华。”和言初拉过一个书生打扮,面貌干净的公子,装作毫不知情的好奇之辈打探道。
“你是外地来的吧,这严家被灭门之事可是几百里地人尽皆知的,当时可是轰动全城啊。这严家一家几十口被人斩杀,还被人焚尸,真真是一个“惨”字了得啊!”书生打扮的公子想起当时令人震惊的情景,仍记忆犹新,对此事嗟叹不已。
“这严家以前不是古董商吗?做生意以和为贵,按理说,不应该得罪什么人啊,怎么就遭此大祸呢?”和言初见这人似乎知道点什么,连忙和他客套起来,将人拉进路边的茶馆,边为他斟茶,边旁敲侧击。
“多谢这位大哥的茶水,小弟也是听别人所说,其中真正的原因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我听说啊,这严家家大业大,又是几世相传的古董商家,家里珍藏着好些价值连城的宝物,据说是这些宝物为严家招来了杀身之祸。”书生见和言初那么的客气,为作报答,边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殊不知眼前这人对此事早已是一清二楚。
“哦,价值连城的珠宝?”和言初假装陷入沉思,看了面前的书生一眼,目光流转,道:“这严家几代相传,有如此珍贵的宝物也是当然的,但它的根基应该也相当牢固啊,什么人那么大胆敢打严家的主意?”
书生听了一震,不勉警惕起来,假笑道:“这位大哥知道的可真多,似乎对这件事很有看法。”心里想着,自己只是一个没权没势再平凡不过的小老百姓,多说无益,如果牵扯到自己身上,难免惹来杀身之祸。
和言初也知道自己引起了对方的怀疑,端起未曾动过的杯子润了润喉,笑道:“贤弟,别紧张,在下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而已,做了几十年的生意,对这些是故还是很了解的。”
“是吗?”书生仍是一脸的不相信,连面前的杯子也不再动。
和言初知道骗不过去,只好装作哀戚之状,见书生投来好奇的目光,才道:“不瞒贤弟,在下其实跟严家也有些交情,早年受过严老爷的恩惠,严家遇到这样的惨事我很难过。但我这人十分胆小怕事,又不敢声张,所以就来打听打听,凭吊一下,也好安慰安慰严家上下几十口的在天之灵。”
“唉,真是可怜之人,也难为严家一直以来结尽善缘,做尽善事,死后不会无人帮他超生。”书生终于相信和言初的说辞,放下心来,不禁起了恻隐之心。
之后和言初顺利从书生口中套出严家灭门之事的不寻常,加上他的实地考察,得出这些越货杀人的匪徒并不是一般的亡命之徒。这些人显然是有组织的,而且这个组织来头巨大,连官府都拿他没办法。
看样子要想进一步地调查,还是得回去从长计议了。
“庄主!”“和大哥!”和言初的四大助手和严芷清早已在新搬的落脚点等待多时了,见他回来,皆是面露欣喜之色。严芷清更是不改平常之色,飞扑过去,紧紧地依偎着他。
“庄主可查出什么来?”立于旁边的蓝素训练有素的给和言初沏上一杯温暖的清茶,不忘询问案件的进展。
“这次的案子不简单啊,涉及很广,看样子要想查出真正的幕后黑手,得费一番功夫了!”和言初拉着严芷清坐下,握着杯子润了润喉,眼里露出狠厉的精光。
“事情很严重?”彩绫等人听了立即严肃地围着和言初坐下。加上自己这段时间查到的,不禁紧紧地皱起眉来。
“恩。”和言初若有若无地应了一声,紧紧地攥着杯子,微微地眯眼,他从这里面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而整件事情的主角严芷清却毫无主意的坐在五个人中间,两手胡乱地相绞着,看着其他人都在为自己的事心烦,而自己却什么也帮不到,不禁觉得对不起父母家人,更是为自己的无能感到难过。
想着想着,眼泪便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落,打在碧绿的裙衫上,蕴开凄美的水花。
低低的呜咽声在这并不算大的房间内回荡,看着其他人想自己投来的关切目光,严芷清顿觉不好意思起来,连忙抹了抹泪。自己应该变得坚强才是,怎么能一直哭哭啼啼,眼泪是不能换回那些不幸的亲人的。
应该和这些哥哥姐姐一样,奋力地找出凶手,为自己死去的亲人报仇。
“和大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报官?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严芷清看大家一直没有个头绪,斗胆提出自己的意见。在她小小的脑海里,官府永远都是为百姓伸冤做主的活菩萨。
第13章 前戏
“恩?哦,报官是不行的,惊动了官府反而会打草惊蛇,让敌人有所警惕,到时要查出真相就更难了。况且官府已经涉入了此事,只不过上方无人督促,那些吃软饭的官差也只是象征性的查查便立了案,现在再去报官就更没用了。不过,芷清你放心,和大哥既然答应了还你一个公道,就一定会做到,你不要太担心。”
“可是,我也是严家的一员,我要为严家出一份力,怎么能看着那伙贼人逍遥法外而在这里苟且偷生?”严芷清见和言初仍然像小孩子一样保护着自己,便忍不住抗议,同时感到更深的难过。
和言初见她嘟着嘴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着实深深地叹了口气:“唉,好了,好了,你放心,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为父母亲人报仇的机会。但你现在要好好听话,不能节外生枝,如果连你也出事的话,那我也会觉得对不起严家上上下下的,乖,听话!”
“恩,和大哥说话可要算话。”严芷清这才勉勉强强地答应。
“放心,庄主一向是个为正义两肋插刀的人,答应人的事从来不会食言。”经过她这么一闹,气氛似乎活跃了一些,不再像刚才那么的沉闷,彩绫也加入了两人的谈话,不忘为自家庄主说好话。
“对了,彩绫,我让你们去查的事怎么样了?有什么发现没有?”看着彩绫,和言初才想起交代她的任务,连续几天的勘察奔波,害的和言初都忘了有这回事。
“查倒查到了一些,只是只知道严家一案是一伙最近很猖獗的江洋大盗所为,那晚烧杀抢掠之后便从此销声匿迹,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们循着踪迹跟到闽江一带便消失了。”
“闽江?”和言初沉思,闽江他是熟悉的,当年宫月还是皇子的时候,闽江便发生过暴动,在宫月的计谋下,逼迫当时的明元皇不得不派遣自己最心爱但却声威渐下的三皇子去镇压,而三皇子至此也就再也没回来了。而且闽江的南边可就是边境了,那里可不是个寻常的地方。
“恩,还有,我们打探到这伙盗贼好像和当时经常出入严家的神秘人有关,严家灭门之后,这个神秘人就再也没有露过面,我猜测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而且是预谋已久。”彩绫细细分析道,从小就接受严格训练的她也从中闻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神秘人?严大哥,难道就是我之前说过的那个人吗?”严芷清自从发誓要为严家报仇后,就积极地搜寻对案件有利的信息,她也要为严家出一份力!
“看样子你们所说的确实是同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这件惊天动地的案件的主线人,一切都在他们的计划中!”和言初无奈地叹息,为严家几十口亡灵叹息,也为严芷清能坚强地面对事实,挑起为严家报仇的重担而感到欣慰。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严家从来是本分做生意,从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严芷清现在只想呐喊,她不要什么理智,她只想大声喊叫来发泄心中的愤懑。
“嘘,小声点,隔墙有耳!”坐在其旁边的蓝素见她失控连忙制止。虽然她已把逍遥山庄大部精锐调来随身保护,但不代表这里就很安全,他们目前并不知道敌人的虚实,为安全起见还是小心为妙!
“唉,树大招风,怪就怪在你们严家有太多的经济后盾,为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提供财源,等等。。。。。。财源?”和言初眯起眼,修长有力的指尖摩挲光滑的杯沿,为了这些财源,他们千方百计的设计,甚至杀人灭口,难道不应该想的更远一点吗?比如勾结番邦,招兵买马?想到这里,和言初的眼睛越眯越长,眼里闪过狠厉的精光。
“好了,今天就到这,我还有事先走了,出现情况立即联系我,万事小心。”和言初说着便站了起来,拉开房门,借着天色的掩护,飞奔而去。
而在流桑的另一角,一个不为人知紧靠南方边陲的秘密基地,阴谋正缓缓向这个天下逼近。
“那批东西出手了吗?”说话的是一个年约十八相貌英俊倜傥的少年人,少年坐于四周皆是巨石垒砌而成的石室内,光滑精致的太师椅上铺着难得一见的白虎毛皮,加上坐于其上的男人那英气逼人霸气十足的气势,给人一种傲视天下的错觉。
而此人便是与年龄完全不相符及其老成野心十足的前朝八皇子,当今皇上的八弟宫焱。宫焱觊觎皇位由来已久,当初由于年龄尚小又不得明元皇的喜爱,手中无权无势,以致那挣破头颅的皇帝宝座被宫月捷足先登了,但也因此捡回了一条性命。
但身性自傲野心磅礴的他怎么会放弃自认属于自己的东西!当时宫月留他一条性命便是天大的错误,他怎么会甘心居于别人之下,而且还这么凄惨?和宫月同样经营多年的他,迟早会挥师北上,直攻燕京,到时做这个天下的主人便指日可待了!
宫焱想着嘴角露出不可察觉的邪笑,噬血的邪笑。
“出手了,那批宝物被我分别卖给宁国,越国,齐国了,我觉得这样比较安全些,而且他们给的价码都是相当高的。”说话的是宫焱的手下兼合伙人高要,这里是他们的秘密基地也是高要的老巢“无垠洞”。
这地方看似不起眼的山洞,峭壁石块和其他高山无异,其实里面暗藏着各种各样的机关和石阵,一旦有人误闯无垠洞,便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的。
另外,宁国,越国,齐国是流桑周边的国家,分别与其接壤,当然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流桑一个国家存在。
“恩,你办的很好,这样我们就能有更充足的粮饷和军队了,离我们成功之日又更近了一步!”宫焱似乎已经看到那金光灿烂的宝座再向他招手。
“恭贺主上,主上一定会马到成功,取而代之!”为人机警,见风使舵的高要连忙拍宫焱的马屁。
“恭贺就免了,可别高兴的太早了,办大事最忌讳的就是急功好利,以后可注意了,别让我说同样的话!”宫焱这个人虽然自负,野心巨大,但他还是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是,是,属下一定谨记在心!”
“另外和这件事有关的人是不是都处理妥当了,我不希望这件事被第三个人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是,明白!”高要思忖,看来自己要亲自会会那个屡次从他眼皮底下逃走的严家大小姐了!高要露出狰狞的表情。
“滚下去!”
御书房内宫月依旧批阅奏章批得很晚,守在外面的小太监见自家主子仍饿着肚子不愿出来用膳,便抖着胆子再次提醒宫月,这不,话还没说完便被轰了下去。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三天,宫月不仅晚膳不出来用,就连早膳,午膳都只是草草结束,这些天的脾气更是前所未有的火爆,宫女太监都被他赶得远远的,甚至有时还能听见杯盏碎裂的声音,听的小太监们个个胆战心惊,每次到用膳的时间,都你推我搡的,不敢当出头鸟。
再看硕大的御书房内,宫月那里是在批什么奏折,一张折子能看一个时辰,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仿佛想把它盯出个洞!
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看仍然小山似地奏折,揉了揉胀痛的眉心,随手拿了一本,看不到两眼便被他愤怒地扔到拐角。
细看那奏章封面,占据整张面积烙金大字赫然写着“闽江”二字。
和言初溜进来时看见的便是那可怜的奏章再被主人无情地抛弃后,在玉砌地板上转了两转颓然倒下,看着那封面,若有所思。
“来人!”宫月此时已经放下朱笔,不耐烦地将那些烦人的奏折朝旁边挥了挥,见进来两个小太监,无力地摆了摆手,“将这些全给朕送到太师府去!”便头也不回的向寝宫走去。
他却不知道那一向冷清的寝宫内令他朝思暮想的人早已在等着他。
“谁?”宫月拖着疲惫的身躯踏进彦昼宫,刚想宽衣,便嗅到一股不属于他的气息,随即警惕起来。
“小月,你的警戒心越来越差了,我从御书房一直跟着你到这,你才发现,以前的你可是从来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
宫月只觉得眼前一黑,那个大大咧咧敢直呼皇帝名讳的人已经坐于桌前。悠哉地喝起茶来。宫月顿时喜上眉梢,多日的烦闷一扫而空,但随即又阴冷下去。
“哼!怎么,在外边快活够了,想到来这挖苦我了?”宫月冷哼,怪不得自己开始没发现来人是谁,满屋子的脂粉气,不知道这厮又在哪鬼混,害自己空等了那么些天,想想就来气,口气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哪能呢?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挖苦你?”和言初说着便往宫月身上粘去。
“滚远点,先把你身上的臭气弄掉,熏死了!”宫月对出现在某人身上的不正常气味深恶痛绝,刚见面的喜悦也折掉了大半,心里更是无比的郁闷烦躁。越过仍优哉游哉凤眼邪瞍的和言初,径自步入寝宫后方的浴房,将门关得死紧!
宫月每天沐浴之水皆是引自宏伟广大的宫外的温泉,那温泉终年滚烫温润,氤氲缭绕,就连冬天也不会冷却结冰,是宫月对这个宫中仅有的好感之一。
浴池被宫月命人打造成了莲花的形状,命名莲花汤,宛如他的人一样清新素洁,高清淡雅。
缓缓退下绣有五爪巨龙图案的明黄黄袍,摘下镶有帝珠的龙冠,身下便知剩下丝质雪白的亵衣亵裤,如墨的发丝紧紧地贴在宽阔厚实的背脊,雪白的肌肤在水汽的蒸腾下犯上诱人的粉红,立于池边,俨然一副浊世佳公子沐浴图。
整个浴池周围没有第二个人,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自己的身体总是难以忍受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下,即使是内侍宫女也不行。所以宫月每天的沐浴更衣都是自己亲自动手。
“哗。”眨眼的功夫,宫月已经退下亵衣坐于水中,调皮的水珠在白皙粉嫩的肌肤上翻滚滑落,从嫣红的脸颊滑至性感的喉结,再从喉结跌落至锁骨,胸膛,经过那两点粉嫩的嫣红时仿佛也被吸引了般,水珠调皮地打了个圈,将那两点滟红滋润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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