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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游天下之无悔同人)乱世长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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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乎……
  愈演愈烈之下,整座整座的城,整片整片的天地,天连着地,大规模的,你来我来大家一起来,铺天盖地的往外赶人……
  哀鸿遍野,尸骨遍地……
  走不了的,去不了那临安极乐之地的,多半是睡在了那半道上,湮灭在了那荒烟蔓草之间……
  乱世邪,慎心呐……
  风紧,扯呼呦~~……
  ……
  白衣,白袍,玉冠,如玉般的容颜,如玉般的公子……
  “如此,谢过大人,楚某,告辞!”
  依然是那清冽而异常好听的声音,带着那稳重而内敛的磁性,在这热火朝天的七月,热火朝天的年代,这股子独特的清凉,总是不由使得人听迷了去……
  “哈哈呵呵,楚公子慢走!”,那一听就是北燕人特有的粗旷嗓音再起,震的那屋梁子都是跟着胆战心惊的一颤一颤的,“合作愉快!希望下次有机会,还能跟楚公子这样的爽快人合作!”
  未了,再补上一句,“下次再有需要的什么物什,尽管开口!我这儿给公子搁着便是!”
  天佑回身,招牌式的笑容挂的毫厘无差异常绚烂,“那是自然!”
  “告辞!”
  “哈哈!走吧!走吧!”
  一场交易,显然是宾主尽欢……
  旁边跟着沉默了一路的珊珊不由是瘪了瘪嘴,心里再默默的补上暗骂一声:
  这只笑面狐狸!
  面子上虽说是一声笑盈盈甜丝丝的‘天佑哥,走着罢’,可这里子里,却是由不得珊珊不暗诽:这一路走来,每到一地,每到一处,每到一城,她身边的这位,对,就是那位,笑得跟个狐狸似的那位,就是像刚刚似的的那类交易,早已是不知道是干了多少遍了!
  什么?问刚刚那交易了什么?!
  出得衙署,转过了路弯儿,天佑这厢才从袖口里摸出那刚刚出‘高价’‘购得’的那块方方正正的物什细细端详了……
  方方正正,晶莹剔透的方形物什,细看来,底下,印刻的,竟是这虞城县府,是这虞城县府的公印……
  再看那随意又从怀中摸出那一大卷锦帛,添上从袖中顺手摸出的那一张,合着那一大卷子一并卷起,揣好……
  “天佑哥,你这到底是……”
  虽是走了一路,天佑不说,珊珊这始终是诧异着,这人,一路走来,日夜兼程,风餐露宿,每到一处,必做也是唯一要做的一件事,——花重金,对,无论是什么手段,或交涉或收买或巧取或豪夺甚至是偷盗强抢,必定拿到手的东西……当地府衙的衙署公印,以及,一卷莫名其妙奇形怪状形态各异却明显是相同料子相同款系甚至可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绘出的像是地图一类的锦帛,破破烂烂的,全都是明显的碎片拼合重缝过的印记……
  奇怪的是,每份奇形怪状的锦帛都是半份,并不同于四边边角弯弯曲曲明明白白是可以跟别份拼合的缺口,而是,齐刷刷的,明显是从中断开,一分为二的裁开的……
  “真想知道?!”,天佑反问,笑语盈盈……
  “嗯嗯嗯!”,珊珊赶紧点头,多半有点儿狗腿子的意味……
  “河山契!”
  天佑答,干脆利索,却是一股子说不出的快脱,显然是心情不错……
  河山契……
  珊珊突然愣了,河山契,那就是所谓的河山契?!
  珊珊也只是以前在临安城之时,在某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在某位‘狗官’家的房梁子上偷偷摸摸爬墙角‘行侠仗义’之时不经意间听到过的,——河山契,契山河,官民共执,独一无二,一分为二,半份在朝,半份在野,合二为一,即为河山,大好河山的。那说是在野的半份,事实也就是存于当地府衙罢了。关于这河山契,就是一片详记本地土域志略布局的锦帛,可大可小,可有可无,甚至是扔在衙署里几十年都没人过问,但是,值得一提的是,这河山契,却是代代相传,一国之国土领地江山的象征……
  改朝换代,新君易位,这河山契,虽说是不为常人所知,却是丝毫不输传国玉玺之类的必需物件……
  河山契,相传是一位隐世高人终其一生行五湖历四海,踏遍大江南北呕心沥血绘制而成,此图完成之后,立即被进献当时的国君……
  当时的那位国君一见此图,当即拍案:分割此图,以图为契,是以定疆……
  不为别的,只因为,这河山契,太详细了,是的,太过详细了!这世上,这天下,无出其右!独有也是唯一一份最为详尽的河山图界,城邑,地形,山川,河道,兵署,交通,特产,矿脉,资源……
  具于一图,一图俱全!
  若是这图一个不经意间落到他人手中,落入有心人之手,那后果……
  实在是无法想象……
  毁了,偏偏又对于朝廷统治有着无可替代的价值,如此瑰宝,实属难得……着实是……舍不得呐……
  分开!必须分开!只有分开!各持各的,分散各处,互不相干,这样,才是保障……
  再后来,逐渐演变成了大多是在战乱后疆土初定之时,由现任统治朝廷亲自回收拼合,进行再行划定重分,整个过程,便是一个仪式——重定山河!
  盛世太平之时,自然是压根儿就没人去在意这半卷小小破落的锦帛,可现在这适逢乱世……
  乱世之际,国君无道,圣令不行,流民遍野……
  生逢乱世,若是有这样详尽到不能再详尽的地图……
  再简而言之,乱世之际,在这君令毫无威慑力国将不国的乱世,这河山契,便是……所掌握的江山地界疆土的象征!
  朝廷派兵出征,攻城夺疆,为防止外臣武将攻城掠地之时心怀二心,偷藏私揽,故而这武将,带兵的外臣武将……自然是没可能知道这河山契……
  不,或者应该说是……珊珊是记得很清楚的,当年,当天晚上,明明她就只是躲在房梁之上,缩了一个晚上,明明……什么都没能做,第二天,结果,就是在第二天,这户‘狗官’全家因贪污受贿巨大,满门抄斩,一个不留……
  贪污受贿?
  不,不对,不对!怕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了罢……
  珊珊不由下意识的哆嗦了下身子……
  再看旁边那笑的灿烂的天佑,一股子寒意突然从脚跟子直蹿上了脑门儿……珊珊清晰的感受到了那股子冰凉凉的血冲上后脑勺的寒意……
  乱世,在这人人自危的乱世,这人……
  在这乱世之际,在这叶廷无人理事,在北燕留守之人无人知情之时,在这几乎是无人知情无人留意的情况下……
  趁着叶氏官员南逃,带兵的留守将领又无从得知的,燕廷又尚未派遣可靠之人回收的……之前……
  这人,现在,竟是给这人……钻了个天大的空子?!
  两方朝廷相争,搅的天翻地覆之时,这人,却是出了银子……
  留守的将令不知情,也就图个中饱私囊,多半是给上些银钱都是能给换了出去……
  这是,钻了……天大的空子?!
  这人,面子上瞅着文质彬彬,温润如玉的这人,这怀里,早已是揣上了几十座城了……
  其它的,珊珊也是清清楚楚的知道的,至于其它房契地契屋契什么的,上至州郡府衙下至平头百姓,旦凡是瞅着有效能抵事儿的,一概不拒,你出凭证,我出银子,照单全收!
  这是……大发战争横财!
  想明白了这一层,珊珊一阵心惊……
  乱世,别人是屯金兑银攒票子,可这人,买地,大肆的买地!
  屯金银的,多半是为避免战乱祸及,着急着凑钱跑路的,这地,自然也多半是贱卖……可曾想过,将来,一旦战乱平息之后……
  这地价儿……
  鹬蚌相争,争的热火朝天,可孰料,这江山,一个不经意间,早已是落入了这渔翁之手……
  “千两银子便是得了这虞城城契,这虞城县令,倒也是有趣的紧呢~!”,天佑轻笑,看那微勾的唇角,多多少少是带着点儿轻嗤……
  父辈失去的江山,叶氏送出去的那些个疆土,就由我,我会,全部都讨回来……
  ……
  “天佑哥,我们这到底是……要干嘛啊?!”,珊珊咬紧了嘴唇,心有余悸……
  这人,野心……不小……
  “河以南江以北!全部!”,天佑依旧是笑着,不知怎地,却是给人一种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感觉……
  “那现在……”
  “西起虞城以西的华阴山东山脚,东到庆岭西面山麓的河以南江以北!全部!”
  “什么?!”
  珊珊瞬间愣了,下意识的便是反口,“你没发烧吧你?!”
  这,怎么可能……
  这,这都算得上是,叶氏的……半壁江山了?!
  “不信?!”,天佑看着她那‘震撼’的神情,这倒是忍俊不禁了,“也不想想你这六月到七月两个月间走过了那些地方?嗯~?!”
  珊珊惊愕,这一回想,顿时……
  虽然是曲曲折折,从行舟过河,徒步翻山越岭或是纵马疾驰……兜兜转转,走走停停,确是,该走的城邑府台郡县……
  是的,没错,确实没错,其实真的是没错……
  若真的是这样……那么……
  河以南,原应是叶氏的江山;河以北,是那燕人的地盘儿……
  自打今年开春之时,燕人毁约渡河,分东中西三路大军南下入侵,河以南江以北大拨城池相继失守,随后,在五月底六月之初,三路大军汇聚东线庆岭北麓,之后,自然是划计渡江,谋图临安……
  可现在……
  这什么情况?!珊珊不由有些混乱了……
  这算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除燕军大军驻留的庆岭至江口以北的临海之地,这算什么?!面子上虽说是为燕军所占,可这没有了河山契……实质上,这实际情况是,已几乎是全都莫名其妙的就要落了他人之手?!
  “珊珊呐,这眼看着马上就要八月了呢……”
  “接下来,再顺着沐霖——宜止一线回去江口……”
  珊珊不由沉默不语了……
  若是,若是真的是这样……那这人,这人……岂非是要……
  自立,自立为王?!
  天佑轻笑,笑得灿若星辰皎若明月……
  八月了呢……白将军的大军,估摸着也是应该开过江了吧?
  这燕军,也是时候该动了罢?!
  ……

  章10

  ﹃
  八月……
  八月湖水平,涵虚混太清……
  ‘八月湖水平,涵虚……太清……气蒸……欲济无……端居耻圣明。坐观……垂钓者,徒有羡……’
  山脚下,溪道的不远处,一间简易的书塾模样的茅屋里,时不时的传出断断续续不甚整齐划一的稚嫩合声……
  端居耻圣明……耻圣明……圣明,圣明,圣明……
  稚嫩好听的声音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灰蒙蒙的天际间……
  白衣,白袍,玉冠,如玉般的容颜,如玉般的公子……
  素衣,素裙,蝶簪,如水般的眸子,如水般的小姐……
  珊珊回眸,回望那烟雨氤氲之间的那座小小的茅屋……
  不觉间,这一路走来,又是回到了临近了那乌镇的杜村……
  此时……已是到了八月中旬……
  孩提无欲,无欲无忧,无忧无愁……岂知,就在他们书塾背靠的这座山,这座山的背面,就在翻过这座山,距离他们不过几十里地之遥的山那边……
  烟雨迷蒙,旌旗招展,肃风席卷,上万人的齐呼齐喝,震撼了这片天地……
  珊珊回头,望向了前方正冲着自己勾唇笑得灿烂的那人……
  脚下的步子不由是赶紧紧了几分……
  对于这人,这个叫楚天佑的这人,珊珊觉得,她,不好评价……不,应该是无法评价,不能评价罢……
  从一开始,只是为了圆自己的‘江湖侠女梦’,到后来,不知怎地,就是莫名其妙的跟着他□□天下……
  珊珊觉得自己长大了,是真的长大了……
  不光是在那以前翻个城墙都能掉下来的武功变成了能轻轻松松跃过一堵高高的城楼上,更多的是……
  她知道了,江湖,确实是不如自己以前想象的那么好闯,女侠,也的确是不如自己以前想象的那么好当,反倒是‘江湖险恶’的这一句话,可是着实应实了爹爹的所说。至少……她现在是这么认为的,无关别人……
  是自己,以前……从来不会去考虑爹娘的心思,确实是……太过不懂事了……
  这次,这次回去,一定,一定,一定要好好孝敬爹娘……
  珊珊迎上前方含笑等着的那人,倒是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眼,并肩……同行……
  对于这人,身边的这人,珊珊不好评价,但是,不知怎地,总觉得,在他身边,就这样跟在他身边,很安心,很安心……
  在这兵荒马乱人人自危的乱世烟雨之中,真的,真的,是真的,很安心……
  不知何时起,或是他替她受了贼人那一刀罢?或是一路上替她挡着那些个无时无刻都可能冒出来的流氓混混罢?还是那次他奋不顾身的杀进那路匪窝子救了她出来罢?还是在夜深人静之时默默无声地替她披上袍子罢?亦或是手把手的教她剑术罢?还是在她受伤之时,虽说只是小小的擦伤,却明显看到他眼底的慌乱……
  他的睿智,聪敏,侠义,沉稳……
  虽然,虽然是永远读不懂这人眼底里的那抹伤悲……
  珊珊相信,不,是坚信……
  这人,只要是这人,唯有这人,只要是他愿意,对,只要想,一定,肯定,是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可以,可以改变这个天下,这个……悲哀的……悲哀到看不清未来,没有未来的……时代……
  一股不知名的情愫,一如这烟雨朦胧,在这迷蒙的烟雨之际,渐渐渐渐的弥漫开来……
  ……
  八月湖水平,涵虚混太清……
  ……
  从这六月走到八月,这天儿也是渐渐凉了下来……
  江南,八月,照旧是……烟雨迷蒙……
  江南的八月,烟雨氤氲之中,也并不是毫无变化,至少,大江南岸的这边,以镇国将军白武为主帅的‘十五万’大军早已是整装待发,准备渡江,背水扎营……
  至于那些聚集在江口北岸的流民,大军民众,大船一往一返,满满当当,倒也是顺当……
  什么,不是‘三十五万’来着的么?!
  不好意思,那些拉来凑数儿‘浪费’军饷的,早就在白武将军‘联合’几位副将的雷厉风行之下给遣散了去。至于去了哪儿,对不起,这就不该是臣之职权所在了!摆在叶洪面前的折书上是这么写的……
  不光是被撤下来的那些个残兵弱将,亦还有那些个被镇国白将军因体恤民情而‘好心’的给送了过江来的那些个成千上万的流民,个个是涌进了临安城……
  临安一城,连带着周围的十村八店百二十里,就是再富足庞大,那也是没办法一时之间就接受这么多的流民呐!最好也是最简洁明了的方法,——关城门!擅闯者,死!
  一只苍蝇也别想着再进来!
  难民群这一路流蹿,本就只带了那么一点儿砸锅卖铁的家当,难得这都盼红了眼这终于是盼到了临安城下,可孰料,迎接他们的,是那紧闭的巍峨气派的城门和那城门上,如临大敌的重兵……
  铁甲银戈,孑然傲立的重兵……
  不是没有,而是有,有闹过,有闹过的,有狠狠地闹过的!都说群众的力量的无穷的,可这,无论群众怎样闹,怎样集合‘群众的力量’,无果,不论怎样,无果,都是一律,一律被那堵高高的高墙给挡了住,一律被那群‘铁甲银戈’给镇压了去……
  其间,不乏是平了一大批‘身先士卒敢为人民开路’的‘死脑筋’的……
  流民被拒,理所应当的转成了难民……
  有人彻底心寒了,心寒的同时,意味着心死……
  临安呐,是临安呐!自己盼了一辈子的临安,竟然,竟然就是这么,这么的冷漠?!心死了,绝望了,于是,有人觉得接受不了,又的确是饿的难忍,拼尽最后全力,一个助跑一个鱼跃就是一头撞死在了那高高的城墙上……
  连锁反应的多米诺骨牌就是这么的奇妙,前一天,这因平乱而沾染的血溪还在缓缓的淌着,只一个晚上……
  河流……
  临安的护城河已是不见了踪影,被那一大堆子不知名的红红灰灰给填了个满满当当,取而代之的,则是四周又莫名其妙的多出了大片大片密密麻麻的血红色的河网……
  汇着这八月的冷雨,缓缓,缓缓的向着低处汇流,汇流……
  一夕之间,那缠绵于病榻上的当今叶洪国主也是愁白了头……
  外面尸骨连天的同时……也意味着,这临安……
  已成……孤城一座!
  ……
  王宫,承欢殿前
  “少主请留步!国主龙体抱恙!少主请回罢!”
  管事公公那特有尖锐刺耳而略略苍老的声音起,长期陪伴在高位之人左右的声音,确是不容置疑的不容分说……
  “那劳烦公公通告了!本少主就先回去了!”
  “少主慢走!恭送少主……”,那位老态龙钟却生的异常面善的管事公公再行诚惶诚恐的施上一礼,却是默默无声地扬起那须发皆白的头,仰起头,望向那高高的玉阶,高高的玉阶上的那座异常华美的宫阙……
  那紧闭的殿门……
  是的,自从封城之后……国主……已是足足有月余,没有,没有踏出这殿门半步了……
  城外铺天盖地的血腥臭味儿,混着这八月的烟雨朦胧,氤氲笼罩了临安这整座孤城……
  城外的,想进不让进,同样的,城内的……无论如何,想出也是出不去的……
  管事公公一声长叹,再吸之时,却是那股子浓郁刺鼻的腥臭味儿……
  赶紧是拿着那同样斑白如霜的长长拂尘堵了鼻孔儿,憋着一口浊气就是赶紧快步冲着那白玉长阶上的大殿冲了上去……
  作孽啊作孽,太难闻了……
  看着这管事公公那急匆匆的身影闪了进去,殿门难能可贵的又是一开一闭,某根撑着梁子的镂空纹龙白玉高柱之后,这才是缓缓挪出一道淡黄色的身影……
  龙体抱恙?!
  抱恙一月有余?!
  哼!呵~!他这父王,可是越来越琢磨不透了呢……
  叶麟笑了,生生扯开了那尖翘的嘴角笑了……
  父王呐,既然您那么喜欢‘抱恙’,那还不如,不如……就这样一直‘抱恙’下去罢?!
  儿臣,向来可是最听父王您的话了呢~!
  这次……就让儿臣来助父王一把罢?!助父王……祝父王……多多‘抱恙’咯~~……
  ……
  再回来江北岸,北燕这边,已是集结了号称近五十万的大军在漓水以北,以江漓平原为屏障,漓州小城为最后目标,距离江口,只差五十来里地……
  先前六月,燕人生以北地,本就是不耐这江南之地的湿热,加之长期跋涉,就是攻城掠地再来得顺利,也是难免不会生出匮乏,这停上两月,休整休整,等到了这八月,天凉上些许,倒也是休整的差不多了……
  这也就是当初天佑为何断言说‘不到八月,燕军不会有大的动作’罢……
  可现在,倒是真如天佑当初断言的那样,这休也休整好了,劲儿也养足了,那接下来……
  便是……
  ……
  江漓小平原……
  说着是小平原,可事实上,也不见得就有多小……
  平原的北边,漓水,北燕大军部分先头部队已是抢先渡了过来……
  平原的南边,漓州小城,以镇国将军白武为主帅的十三万大军驻扎之地……
  出临安城时的三十五万大军,裁去二十万的老弱病残幼,剩下预备渡江的十五万,渡江时又有二万留驻江口南岸断后,以备不测,现在,十三万……
  只有十三万……
  漓州,早在最后一批流民渡了江之后,便早已是成了一座空城,倒也是方便了这十四万的大军直接进驻城市,漓州地本就甚小,十三万人,挤了个满满当当,倒也是正好合适的恰当……
  至此,漓州小城,全城上下,加紧部署,完完全全实行军营管制……
  只因为……
  漓州,这儿,恐怕,恐怕已是,已是……是最后的屏障了……
  若是漓州再失守……
  面对五十万大军,江南岸的那两万预留根本成本了什么气侯,再下来,直逼的,便是……王都,临安!
  所以……漓州,漓州小城,绝对,绝对,绝对不能,不能输啊!
  直接关系到国之存亡……
  真的,真的是,输不起呐……
  ……
  杜村
  村后后山,山顶,乱枝杂草丛之中……
  天佑攸然一声长叹……
  真的,真的是……输不起了呐……
  “天佑哥,我们还是赶紧走罢,燕军的巡逻队就要过来了……”
  旁边,不知何时也已是同样换了一身劲装珊珊压低嗓子刻意提醒了,“被发现了也就更麻烦了……”
  “嗯,走罢!”
  天佑沉声应了,虽是快速跟着身后的珊珊向着山下撤,脚下动作却是丝毫不乱……
  烟雨氤氲,丝丝柔柔的山雨打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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