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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游天下之无悔同人)乱世长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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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将,千人长,娄震厘,人头,于此……”
  背后紧跟着落于墙头之上的,又是一位白衣白袍的俊逸少年,却随手将那手中倒提着的,还不住往下淌着粘稠的圆咕咕之物照着那城楼宇墙之内顶面上排排站着的人群的方向掷去,约莫是这手上力道一个没把握上,那圆圆的物什一落地立马便是咕噜噜的滚出去老远,吓得人群猛地一阵后退,退出一个大大的缺口……
  显然是新鲜的,新鲜到滚出的那长长的血道子在这烟雨天里还不住的往外腾着袅袅的热气……
  滚出去停下的时候,那圆圆的物什还好巧不巧的恰是‘正面’朝上,两只死死瞪大到不可置信的金鱼泡子,人群中一阵作呕声……
  那前方单单脚尖着地负手立着的白衣少年却是丝毫不受影响似的,抬手随意收合起了那柄纸伞,似甩出伞面上淋上的水珠儿一样照着前面那堆子人故意恶作剧似的狠狠一甩,跟着便是一个‘不留神儿’,连那柄小小的伞也是顺势甩出了老远……
  华丽,华丽而优雅,华丽优雅而唯美……
  当然,不光指的是甩出的那个率性至极的动作,更多的,是指地上那长长的一条印子,如同那饱攒了浓墨猛然运笔而起泼墨长印,齐刷刷的唯美,唯美到连那收笔的尾部还是顺势拖上了一个华丽而俏皮的小尾巴……
  血,又是血,两道并着排儿的血印子……
  人群又是一片倒吸声,如同那被遏了脖子剁了扁嘴的鸭子一样难听的,那伞,那柄小小的油纸伞……
  血,满满当当淋着的全是血,新鲜着的人血……
  这俩人……刚才,明明白白的,用这伞去挡那杀场中不断喷溅而来的汁液,白衣,确实是白衣,一尘不染到绝盛霜雪的白衣……
  有人哆嗦着脚跟子,不觉间竟是湿了裤裆……
  想必,今日,实打实的一场噩梦……
  噩梦,两个,如恶魔般的少年,一场,永生难忘的……噩梦……
  “天佑哥……”
  珊珊骤然不妨的一个飞扑,单单一个脚尖儿点着墙垛的天佑猝不急防,一个趔趄险些就是直愣愣的被扑着一道儿全栽下了城楼……
  不待这边瞅着的赵羽瞬间毛边儿爆发,已是隐隐约约的听见,那边细微到带着哽咽的低喃声……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天佑骤然轻嗜了笑……
  “我这不是……来了么?!”
  “嗯……唔……”
  那哭腔儿带的跟小奶猫子哼哼似的……
  赵羽登时撇过脑袋就是翻起了白眼……
  ……
  两人,旁边还跟着个不明不白的‘家属’,三人,并行,渐行……渐远……
  城楼之外,宛如修罗之地……
  城楼之下,那领命迎战的东军六百来人,不,应该说是六百来的血人,血染全身铁甲的人,正是如同那初出城门之时的阵仗,徐徐行过门洞……
  城楼之上,排排杵着那一堆子‘作壁上观’的各类‘头头’……
  天地,肃然……
  在场的人们,不约而同地注意到了,事实上,他们……
  他们,跟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
  身为领兵主帅的白武看着前方那沿阶并肩徐徐而下着的三道人影,却是不由的眉头一怔……
  或许这……
  ……
  巍公公这都活了多半辈子也是伺候了多半辈子‘神’的人了,这平日里伺候在‘神’的跟前,受着‘神’的恩幸,沐浴着‘神’的光辉,向来那是叫一个吃的好啊睡的香,可这今个儿天的晚上,居然破天荒的半夜三更夜深人静的就是醒了?!
  不是有事,不是起夜,更不是失眠,而是……吓的!彻彻底底做噩梦给吓醒的!
  不,准确来说,不是噩梦,而是现实!再准确点儿说,是现实的回放,是实打实的真实:
  少年,白衣煞白的少年,一人一刀一骑,宛如那再世修罗,如那开弓的长箭,身后跟着的是千军万马,扬起沙尘滚滚,直直冲着自己这边扑杀而来……
  跑,拼命的跑,顾不得别的,巍公公撒开平日里几乎跟着那位‘神’一样几近装饰品似的老短腿,背过身子就是拼命的往后逃……
  身后,千军万马,紧紧追杀……
  城门,前方,陡然又出现一道城门,还是大开着的城门,巍公公顿时大喜,只要冲进了城,城门一关,任你千军万马铁卫重重,又耐我如何?!
  近了,近了,五十丈,三十丈,二十丈……
  ‘轰……’
  偌大的城门轰然闭合……
  巍公公的心呐,那是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里头……
  少年,又是白衣煞白的少年,一人一剑一伞,宛如那夜行的白衣鬼魅,如那神祗降世似的,从那高高的城楼之上,缓缓,飘落而下,不带起一丝波动……
  巍公公不由自主的脚跟子一软,脚下一个踉跄,便是跌了下去……
  前方,有剑,后方,有刀……
  巍公公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脖子,明明就只有一瞬间的,却仿佛那有着特效处理过的慢镜头似的,慢慢,慢慢的,倒着的,看到有血,有血不断从自己倒着的脖子,脖子上的那个倒着血窟窿里汩汩蹿出……
  跟着正当脑袋门儿的天灵盖是便是狠狠地撞上什么东西似的,‘嘭……’地一声,很是沉闷……
  巍公公跌坐在那简简单单拾赘着的榻沿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战栗着……
  真实,太真实了,真实的仿佛就是刚刚才真正发生过的事儿似的……
  还好,还好,幸好,太好了,太好了,多亏,只是……梦境……
  只是,梦境……而已……
  巍公公起身,摸黑挪到了案前,哆哆嗦嗦的摸着了茶具,颤抖着身子勉强倒了杯茶水,一仰脖子就是往里灌……
  后半夜的茶水,早已是冰凉的苦涩,可在巍公公看来,就着苦涩到刺喉的茶水,仿佛那久违的蜜汁,甘甜,顺口,解渴……
  短暂的舒适之后便是无尽的后怕,这虽说只是夏末初秋的八月,毕竟也是已有了早晚的温度,黑漆漆的大屋内,一盏烛火空荡荡的摇曳着,空空荡荡的,空荡的巍公公不由觉得背后平生了层层冷汗……
  其实也是由不得这巍大监军后怕的冷汗涔涔,这梦境多半皆是源于现实,而现实中的……
  ……
  今日,白天,午后,未时过半
  北燕千人长,娄震厘,率其属军及其所属北军麾下将士共五千余人马,为南邺原右武卫校骑现大军西路领军三大副将之一的赵羽所率之西路赵家军所大破……
  虽说是‘回味’,当时的场景,历历在目,历历在目的让人……胆战心惊……
  ……
  杀—————!
  没有什么对白,没有什么多言废语……
  双方在对上眼界的那一刹那,顿时,已是双双血红了眼……
  烟雨漫天飞舞,丝丝铺天盖地……
  ‘杀—————!’
  众口归一的一声长啸……
  鼓声雷雷,旌旗猎猎,明明不是沙地,只是这江南氤氲之地的一小块小到不能再小的平原之地,五千加六百勉勉强强的算上是个整的六千余人,□□对短刀,短兵相接,却硬是拼出了北疆沙场才有的浩荡……
  烟雨迷离之地……
  却是没有沙场那滚滚翻腾着的沙尘……
  可这烟雨朦胧的苍穹之下,不缺的,亦有那抛洒开来的热血……
  高高的城楼之上,排排的立着那一大堆这‘将’那‘长’……
  高高的城楼之下,纵马奔腾的是那一群‘铁甲银戈’,旌旗招展,是那只立着大大的‘赵’字的旌旗……
  赵家军……
  只有六百余人的赵家军……
  刚刚出得城门之时的那长条状的方形阵势在向前冲杀奔腾的同时,不觉间已是化为一支利箭,以领头的赵羽为尖,一支长长的利箭,毫无阵法,只是一支利箭,一只直指敌阵中心的利箭,毫无防守的利箭……
  只攻不守,从来都是,只攻……只会向前,——攻……
  以伤换伤罢,破釜沉舟罢,不要命的血拼也罢……至少,目的,只有一个……
  ‘杀—————!’
  众口归一的一声长啸……
  震天动地……
  刹那间,地动山摇,响彻云霄……
  ……

  章16

  ……
  城垛之上,现任赵家军的随军参谋,一身白衣飘飘,翩然负手,孤手执伞,独立于那更为高耸的垛口之上……
  眺望……
  雨丝微斜,点点滴滴,沙沙作响……
  远方,对面的那北燕大军助威长气的鼓声亦是震天动地,随着那中心之人的口令战术,暗红的旌番不住的变换着方位……
  场中央,两方明显不同的颜色不断变幻这,交叠着,纠缠着,厮杀……
  朦胧的烟雨中,渐渐蕴出星星点点的红星斑块,淡淡的血腥味儿弥漫着四下散开……
  大阵护卫后方中央,跪坐在自家‘长官’身侧随侍着的客卿牧易远远遥望着对面那高高的城墙……
  不知怎地,总感觉,那高高的城垛之上,总是像有个小小的白点,小小的,似乎是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盯着这边,总感觉是盯着这边的,什么东西,盯的自己是满身的不舒服……
  牧易不由有些烦躁……
  自从自己以这‘客卿’的身份随军出征以来,大大小小的战役,还从未有哪一次是让自己如此的心慌,五千大军对战那不足千余人的‘杂草’,明明是十拿九稳的,可这股子不安感……
  仿佛被扒光了衣服似的,一切秘密算盘都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的,让人无地自容的难堪……
  这种感觉,很讨厌,很难受,很不自在……
  这股子不安因素的来源……牧易缓缓的抬起了头,遥望那远方敌营高高的城楼……
  那个白点……到底是……
  对面高高的城垛上……白点,是那个白点!
  那个白点,竟然……动了?!
  ‘不好!’,牧易一声暗叹,对面,那个白点,骤然如同那翱翔天穹的飞鸟般扑翅乍起!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照着这边直接飞扑而来……
  不顾一切……直捣黄龙……
  人!竟然是人!那从高高的城垛之上腾空而起飞扑而来的,竟然是一个……人?!是人?白衣之人?
  高手!绝对的高手!轻功了得盖世无双的高手!
  世间,竟然还有……此等高手?!
  而在这边高高城楼之上的众人看到的则是,一身白衣胜雪的天佑,连同撑着的那柄小小的油纸伞,一同腾空而起,同那随风轻扬着的圣洁无暇的羽毛,跃出桎梏,飘摇于天际间……
  “快!快!快截住那人!”
  顾不得什么礼数,牧易‘蹭’地站起身来就是冲着正前方护卫着的前卫之士大喊了出来……
  “放肆!”
  身为这五千之余在场将士的统领之人的娄震厘登时便是厉呵出了声,“千钧一发之时,瞬息万变之刻,战事正当,阵型变幻,岂容得你在此胡叫瞎喊?!”
  容不得牧易再行解释,纵是那刚刚才呵了人的娄震厘也是看出了端倪……
  策马杀砍开路的赵羽眼瞅着斜上方那道银白的身影直直掠过,大刀一挥,一声令下,直接是弃了马儿凌空而起……
  两侧辅翼得令,一左一右,瞬间,便是分开了一大截,直勾勾的两边利刃,刹那间,整个阵型便是彻底散乱了开来……
  牧易明显看到自己现在所侍奉的‘主家’额尖上那细密的冷汗……
  燕军彪悍,适宜单兵蛮拼作战,可现在,已经是率军冲杀到阵中的对方领将却是主动打乱了阵型……这代表了什么?不是白痴就是有备而来,胸有成竹……
  胸有成竹了才敢如此,不是么?
  “快!快!散开,散开来!”
  娄震厘骤然急了,一把踹开旁边那打着旗子的人,夺过了令旗……
  还好,还好,幸好,不晚,不是很晚。某位‘机灵点儿的’长戟斜上空的一挑,正好是成功的阻住了‘从天而降’的白衣之人的攻势……
  与此同时,后面紧跟那位持刀的白衣将令亦是踏着某些‘倒霉鬼’的人头冲到了跟前……
  “公子,大阵乱开了……”
  “嘛~,这姓娄的,倒也是有几分见识……就留着他多活会儿咯~!”
  “是,公子!”
  近得前来,两人亦是默契的把自己的后背留给了对方,一刀,一剑,一左一右,那柄小小的油纸伞,正正是斜遮在两人的头顶……
  一刀,一剑,两人,两道白影……
  一攻,另一防,一进,则另一退……
  乱军之中,谈笑自若……
  六百余人,不过全是……陪衬!
  杀戮并非天性,可这里,毕竟是战场……
  战场之上,乱阵之间,没有善恶,没有好坏,没有什么应不应该,有的,只有两种人,自己人,或是,敌人。不,应该是说,活人,或者是,死人……
  短兵相接,拼的就是肉搏,这个也没什么伎俩,看的全凭个人的战斗力。娄震厘抬手揉捏着那隐隐作痛的额角,这会子,也不知怎地,这眼皮子跳动的厉害呐……
  蓦地背后一阵异常的骚动……来了!
  娄震厘猛地心中一惊,怎么……可能?!
  人便是这样,明知道背后就是那即将要了你老命的东西,还是会下意识的回头……
  娄震厘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少年,两位少年,两位白衣如丧却连攻势运法都如出一辙的少年,一腾一跃……
  娄震厘的脑子里猛然蹦出这么一个词,——龙腾虎跃……
  然后,没有然后了,娄震厘亲眼看到自己的脑袋跟身子分了家儿,被抛上了那高高的天穹……
  “小羽哥,留着牧易!”
  混乱之中,被人踢下战车的牧易在昏迷之前,听到的是这么一句话……
  剑,双剑!那撑伞的那人,双剑,用的是双剑!左右开弓的双剑!
  而那柄看似完全赘余的油纸伞,实质上,亦是一把利剑,一把专门防守的利剑……
  是的,专门防守,专门防守这战场之上血花子的飞溅!脏血别往我哥俩身上乱溅!
  牧易有些奇怪,在被踢下去之前,他手中的长剑,明明是照着那柄油纸伞的伞骨劈去的,可对上的,只有那金铁相击的一声,‘铮……’
  快,太快了……
  两个人,两道白影,此刻,却是完完全全的化作了一团儿,如那夜空中舞动着的火星,优雅而轻盈,不断跳跃着,变化着,直到,整片黑漆漆的大地都被染成了鲜红……
  鲜红……鲜红一片……
  眼前的鲜红,陡然消失……
  本就黑漆漆的大屋顿时愈发的陷入了一片全黑……
  冷夜的寒风不知何时已是破窗而入,攸地掀灭了案上那微微摇曳着的烛火……
  然后……
  巍公公真如梦境中所梦到的那样,倒栽着,看到了自己那碗口大的脖颈,脖颈正往外,不住的喷着同样黑漆漆的粘稠……
  巍公公想说话,想喊人,可喉咙里就是发不出半点儿声响……
  白衣……
  白衣袍子……
  ……
  ﹃
  漓州城的清晨,是被这一声从天而降的大霹雳给完完全全的霹醒了的……
  巍公公死了!
  除此之外,还有某某参谋长,某某统筹令,某某官啦横七竖八的算下来居然是死了三十来个,其间竟然还有个是‘将’字辈的!这下子,这可是捅破了天,那些个什么‘将’,‘官’,‘长’,‘令’之辈的,死就死罢,无非都是个虚名,反正‘行军几人能生还嘛!’,这死在沙地里跟死在大营里又有什么区别,可现在的问题是——
  四大监军,一个晚上,只一晚上,一晚上就死了有仨!
  对此,‘上头’给出的‘官方’解释便是,——一个想不开,脑溢血复发,暴毙身亡!
  具体内情是什么,大家也是纷纷心照不宣的‘呵呵’了……
  也难怪,这‘死没根的’,仗着自己是‘神’跟前的恩幸,平日里,没少过给旁人使些莫名其妙的小绊子,现下临安被困,已是孤城一座,天高皇帝远,可何况是是‘将在外’之期,这事儿,只半天的功夫,也就是这么不了了之了……
  ……
  城东,某座原为城中商贾富豪现为东军赵氏所踞的宅邸……
  “公子,白将军下令,紧急‘战事研讨会议’!”
  赵羽一进得屋子,立马便有好几团儿白白的圆球球飞扑过来,直愣愣的排着排儿在自己的左肩膀——头顶——左肩膀一线摆成了一条儿……
  “喔……知道了!”
  屋内那人却是头也不抬的应了,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被那圆滚滚的东西当成树枝杆子立着赵羽额角齐刷刷的就是滑下了几条黑线……
  杀人就杀人呗,你说你这杀了人还顺手牵了人家家养的‘宠物’,这算哪门子的事儿?!
  而那屋内之人一边忙活着取下手边那只小脚上系挂着的小小信筒,一边倒出那小小的信笺随口补上了一句,“这姓巍的可真真是不愧为那叶氏的亲信呐,这手里可真真是私藏了不少地下‘私人’线报呢~!”
  “公子,我说你劫了人家的情报也就是了,可你这把人家的信鸽都给劫了过来,你这算……”
  “呵呵~,小羽哥,也很是讨它们的喜欢呐~!”
  清冽而异常好听的声音,带着那稳重而内敛的磁性,一个不小心都是使人听迷了去……
  “小羽哥,不觉得它们很美么?你看,雪白雪白的,自由自在的,还可以飞,可以飞上那高高的天穹……”
  赵羽只是看到了一只乌漆麻黑的乌鸦呱呱叫着划过眼前……
  “公子,若是真的喜欢,养上个一二只,也未尝不可,可问题是,这么多的鸽子……”,赵羽不由也是咽了咽口水,看这满屋子挤的密密麻麻扑腾着的,少说也有上百来只了吧……
  “我也想着都给放了的,可它们都赖着不走呐喂~!”,有点儿无奈,更多的是委屈,‘你冤枉我了’的委屈。跟着,软软的,糯糯的,有点儿打着滚儿撒娇的味儿,“就都收养了它们呗~!”
  赵羽斜眼瞟了那立在自己左边肩膀‘形态各异,各有千秋’的啄着翅膀搔着脚跟的那三五只,斩钉截铁,“不行!”
  多半是有点儿讨厌到恨得牙痒痒……
  “你看,它们多喜欢小羽哥你呢~!”
  仿佛是为了配合对面那人的说词儿,这边某只‘真的是特别喜欢你’的赶紧是拿那雪白而圆滚滚的身子往旁边那俊朗的死人脸上‘亲昵’的蹭蹭,蹭蹭,蹭蹭,多蹭蹭……
  “滚———!”
  一声响彻云霄的咆哮,成功是清出了一大片干净地儿……
  ……
  赵副将今个儿有点奇怪,不,是真的很奇怪!
  这今天的‘战术研讨会议’,无非就是总结一下昨日的战事,拾赘交代了一下昨晚那巍大监军‘暴毙’一事,监军没了,现在整个军营里的信鸽在这一夜之间也全都是‘不翼而飞’的‘飞’没了,鸽子没了,不光是‘公用’的公家信鸽,连那某些‘头头儿’养着的‘私人’小道信鸽,也是通通没了踪影儿,可是急坏了那些个养着鸽子的各位饲倌……
  监军没了,没了就没了,换个人上不就是了,这偌大的军营里,从来不缺的就是‘能人’,换个更‘容易打交道’的‘能人’,岂不‘你好我好大家好’?!
  可这没了传信儿的东西……又如何能悉达了上头?私易监军那可是重罪一笔呐……
  这时候,身为主帅的白大将军大手一挥,反正现今临安也是孤城一座,消息传达不到,也很正常的嘛!
  身为未来的‘王族家属’的白小姐理所应当就成了‘代监军大人’……
  这事儿,连那坐在旁边偷偷瞅着赵副将身边抿着嘴唇偷笑着的那人的‘白大代监军大人’本人也是莫名其妙的云里雾里……
  至于那受着表彰的赵副将,今个儿也着实是奇怪的紧,首战告捷,杀敌五千,按说已经是顶顶辉煌的战绩了,可这赵副将,捂着鼻子嘴巴大大喷嚏那是一个接着一个……
  “赵将军,可是身子不适?”,这忍了老半天的白将军终于是忍不住了,“若是不适,也不必刻意强撑,还是早作稍息罢……”
  好吧,这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赵羽赶紧是扶手行了军礼,逃也似的快步冲出了大厅……
  身后,喷嚏连天……
  “噗~!小羽你呐哈哈哈哈……额?诶……”
  瞬间,被这满屋子几十双眼睛盯着的‘赵家军现任参谋’不由也是尴尬了几分,赶紧是干咳着讪笑了,“呵呵,不好意思哈……”
  匆匆忙忙的扶了扶拳便是跟着大步追出了门槛儿……
  风乍过,留下满堂鸡毛凌乱……
  白大主帅却是悠悠然然的托起了下巴,若有所思……
  别人没瞅见,可自己这做老爹的,那可是看了个清清楚楚一清二白!
  对,刚才,就是刚才,刚才那个东军参谋,叫什么楚天佑来着的,就在他那扶拳的一瞬间,自家这宝贝闺女,直接是冲着人家使了眼色,——‘天佑哥,等会我过你那儿去噢!’
  得到的回复是那人俊秀好看的眉角微微一挑,——‘嗯呢~!’
  白老爹托着那胡碴老长的下巴,若有所失的若有所思……
  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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