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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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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牛


我想讨论轮回,不单是转世,而是命运---
我想寻求结果,不单是如何终了,而是活着---

这不是讲鬼魂的故事,只是一部叙述人间活着的不同人生。
一段与命运抗争的不凡道路,一种被命运玩弄于股掌的悲喜轮回----
耐下心来,且看我如何讲述这‘鬼王爷’的故事---
第一章:初来乍到 请多包含

“醒了好几回了,怎么还是在这个地方?我记得,并且确定我是自杀了,为了摆脱毒瘾,我死在了戒毒所。那,现在是哪?好像是古代…大概、仿佛,就是古代,连人带家具,都像是拍古装戏,就连这具身子都不是自己的,那会是谁的呢?”,

来之前这具身体好像遭遇了些什么?从我醒来,脸上就有这层硬壳,虽不能用手触碰,但是,一吃饭、一喝水,脸上就会有丝丝缕缕的痛提示着我,这具皮囊受到了一些麻烦。

莫非毁容了,我笑笑,好像一副好皮相根本与我无缘,来这之前,可是顶了十八年的丑模样在活着。路人的侧目,同学的疏远,非议、嘲笑早已是家常便饭。难看时,我是真小人,整了容,我就勇做伪君子。

这世界,的确有些可笑,莫非,我能来这,就是因为地狱没我的地儿了?自我嘲笑一番,人人都想着上天堂,或是远离三界。可自己却很守时的在里等待着审判。

当再一次的将自己的手伸到面前时,很遗憾的发现,手上和胳膊都用白布包裹得很严,只有换药时才感觉到撕扯刺骨的痛。据我上世多次的战斗负伤经验来看,这伤该是皮肤大面积被毁,而不是什么利器割伤,心中暗自猜测恐怕是因一场灾祸导致成这样。并且发现这些伤痕很有规律的都在外侧,手掌处受伤较严重。

看着看着便不自觉的将两只手的伤一致对外,然后遮住眼,像是镜头重放般大脑顿时当机,所有的血液涌向眼睛,不曾确认醒来后经历的片段此时却是在脑中闪现。

是呀,每当换药时,脸上那皮肤撕扯的痛与手掌心以及胳膊处的感觉是一样的,就说明当时是一大块温度很高的东西扑向了这具身体,而这具身体本能的将胳膊以及手掌遮住了眼睛,才让此时的我有眼睛可以看,否则…不能再想了,一时冷汗湿透衣被。

将眼睛瞄向了其他处,四肢明显太小,应该,不超过五岁,还是个女性,身份…据我这几日的观察,至少是个有钱人家,暂且不说这具身体现在穿的睡衣和盖得锦被是用高档丝绸以及精细的做工制成,随便抬眼望去,都能发现木质家具无不是一色深的檀香木,摆设的雅致之物也无不透着其昂贵的身价,室内事物的格局细微之处都显得精道。空气中还飘散着令人心旷神怡的香味。这香味我很喜欢,由多种香料混合制成,有提神醒脑之功效。

还有,伺候我的人都叫我‘小主子’,而且,是男侍,还是小男侍…我很诧异,据我的历史知识,不是应该女的伺候人吗?外面很黑,是晚上,现在几点了?不是,是什么时辰了?这里应该没有表,

我白天醒来过,有个女人…好像是医生,白,一身白衣长衫垂地,束发高髻,面孔清瘦,目光矍铄,眼角的皱纹昭示着她已经上了岁数,给我仔细的检查身体来着,然后让身后的小男孩给我配药,之后,我还是躺在床上看她给我换药。

药抹在脸上很舒服的,冰冰凉凉,还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那双手也很冰凉,就像,就像上世的我在做整容手术时的感觉,只是,那时给我做手术的医生虽然戴着手套,触摸皮肤时稍感微凉,但是还是不难感知到手套下的肢体是热的。

而这个医生,我却始终感觉不到她身体的温度,虽然她离我很近,也没有戴口罩,但是,除了知道她就在我的面前给我敷药之外,我丝毫感觉不到她的气息,仿佛她的呼吸与她的肢体浑然一气,动作有条不紊,目光沉着稳定,看着看着…就是这样了,难道,那个药有催眠作用?总之,这几日我都是睡得浑浑噩噩,甚至都已记不清昨天是否吃了饭。

“小主子,您醒了?”名唤思齐的小侍不知从什么地方走到我的面前,一想到又是脚底无声,这次我才细细的打量着,虽然我得仰视着看他,但还是不难猜他的年龄,有十一二岁,面容清秀,身子骨一副没有发育的样子,但是头发却梳的一丝不苟,衣服穿得也很讲究,仪态举止无一不精细,无一不显示着他曾经受到过严苛的训练。

“小主子,您饿了么?”看着他微笑的面容,我潜意识的摇了摇头。这种感觉,我不喜欢,像我这种曾经在污秽之地混迹过的人最灵敏的恐怕就是感觉了,他的笑没有温度,眼睛里看不到他的过去。

正当我困惑时,他又开口说了“是不是,嗓子又痒了?”我诚实的点点头,是的,不舒服,咽口水都难受。

他又笑了,亲切的说道“神医嘱咐过,过了子时就不宜再服药了,如果嗓子实在难受的紧,我有这个…”只见他像献宝一样拿出一枚蜜饯放到正好我可以闻到的地方,我也只是看了一眼,是的,就看了一眼,这类零食我向来不喜吃的,没有原因。

他挑挑眉,看看蜜饯,又看看我,我摇摇头,眼神里流露出失望的表情,我不擅长哑剧,而且天知道这具身体会不会识字?就算识字,在我不确定这里的字是否是我所熟知的字以前,又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我有权保持沉默。

他又一次试着说服我道“很好吃的,很甜的,吃后,嗓子就不痛了…”可我就是没有胃口,还是摇摇头回应着,就在我无意识的扫他一眼时,突然觉得他的眼睛顿时很亮,再仔细注视时,没了,一切就像是我的错觉一般。

他状似无奈的说道“思齐也是忘了,小主子刚睡醒,肯定想喝点什么,厨房准备了银耳莲子红枣羹,吃一碗可好?”放大的笑容在我面前,也许是受到了笑容里的真情所感染,我竟随着他的话音点了点头。是的,真情无法拒绝。

正当他转身要走时,突然像是看到了什么,神态没有丝毫的慌张之意,姿态稳当的行了一礼,口中恭敬的说道“思齐见过老侯爷。”“下去吧…”

“是”,老侯爷?应该是这个地儿的正主吧,直到他走近了,我的眼睛就再没有离开他的身形而注视其他。

中年男子,墨绿玉冠束发,淡眉扫目,丹凤微垂,目光内敛,过于暗白的皮肤更显得薄唇微红,玉颈之下是深色内裳束腰,外裳宽袍广锈垂地,金线描福刻兽,无一不显示着奢侈与尊贵,步履缓缓走来之际,气息沉稳,下摆无风。

纵然是深夜,也丝毫看不出倦怠之意。心里不由的赞道,好一派浓郁的贵族气质,虽然前世的我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阅人无数绝不是夸口,但是这种真正的贵族,也只有在书中描写过,现实?真还没见过。正当我又一次思维涣散之际,这位老侯爷已在一旁打量了我半天,我不说话,他也仍笑语盈盈的看着我,我没有换眼神,收敛一切情绪与他对视。

这也是我多年的职场生活之道,不知道下一步怎样时,耐心的等待是最好的解决方式,总之,是对方有事,不是我。

不知过了多久,老侯爷笑了,伸手抱起了我,他的胳膊很有劲,却很照顾我的感受,熟练地将我控制在一个舒服的姿态里,附耳贴在我的肺部,然后又靠上听了听,点点头说道“桁儿的身体好多了,看来不愧为金神医。”

说完,眼神又一次与我与我对视,这次的眼神与刚才绝不相同,只让我觉得刚才看到的目光内敛实在是个假象,这时的目光才符合他。好像不等我回答,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不受外物吸引,心思沉稳,掌控他人却也拿捏有度,只是五岁,可我却看不透你的心思,皇家骨血当如是。”

顿时又是一身冷汗渗透衣襟,他在外面观察有多久了,我还在倒带的片刻,只见他抱着我,缓步走到悬空挂着的鸟笼旁边,我这才看清楚天天在我附近欢叫的小鸟长的什么样子。

一身白,好像是鹦鹉,红色的喙,圆圆的眼睛,很漂亮,突然看见他的手伸了过去,怎么他还有后续?他很随意的将手中的蜜饯喂与小鸟,这蜜饯…眼熟…是…不是?

正当我不确定时,小鸟已经张开喙叼住蜜饯,还没吃两口,就,就不对劲了,然后毫无悬念的倒下了。也许是这个面具此时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否则我的诧异面孔也是能够轻易地吞下一个拳头的。

什么意思?是该庆幸我刚才没吃那个蜜饯,还是该浑身颤栗思考着我是到了什么地方…给一个五岁女孩不看动画片,要看如何毒杀小鸟?

转头对上了那双不知注视我多久的眼神,此时的我反而冷静了,大脑像是突然间被充满了电,所有数据信息在此时飞速运转着、整理着、处理着。最危 fsktxt。cōm险的才是面前抱着我的这位老侯爷,而我此时正被他抱在怀里,不也是最安全得吗?

一个五岁小主子,生活在如此尊贵的家庭之中,脸却毁至如此,从我醒来那一刻起,没有听见任何关于我毁容的信息,这具身体还很弱,我能感觉得到。

是他让思齐考验我的,在思齐给我喂有毒的蜜饯时,他就在门外一直注视着屋里的一切。是什么这般不在乎一个小女孩的生死,除了特殊的身份和生与死所带来的利益相比,我实在找不出另外的解释。他选择这种方法来决定我的生死,与其说是残酷,倒不如说是他在遵循天道。小鸟死去的样子并不痛苦,如果我刚才吃了也一定不会痛苦,对于这个世界,能够选择一种较好的死亡方法,的确是属于恩赐的,也是需要感恩的。

既然费了半天劲考验我,还是这么一个小屁孩,还搭上了一只小鸟,那我就好好听听他要说些什么。

这么一想,心态就更平静了,还是不带任何表情的看着他,他微微一笑离得我更近了,近的我可以从他的瞳中看到我的样子,一个带着面具的娇小的脸,眼神淡漠,收神听他缓缓说道:“临危不惧,波澜不兴,稚童之躯,却无半点好奇讶异之色,我当真有些怀疑了…”。

此时的我更没表情了,大不了装痴傻,如果把我送回去,我倒是真要感谢他了。这里可没有现代化的夜生活,天知道一入夜,在没有电的世界里这里的日子有多难熬。还轻易想不得,不然会对生活抱怨的更多。

有他这么个聪明人在,我想,我的米虫生活应该没什么悬疑。米虫生活呀,是一个人人都羡慕的行当,既然有志于此,那我就将装傻进行到底。

“既然活了下来,从现在起,你就是姜家的六皇女,汝与姜家荣辱同在。”

第二章;初见姑姑(上)

那个我差点再度轮回的夜晚一过,后面的养伤日子就过得格外放心多了,除了这个胃让人不太满意以外,一切都还好,窗外的花也开的格外好看了,身边的男侍也换成女侍了。

尤其是,每次金神医来给我看病时,我都能见到那个说话是男声,但是长得近似于妖的小童。年龄大约与思齐相仿,皮肤就是那景德镇的瓷器,什么唇红齿白,明眸皓齿,眉似丹青面如画,真真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饶是我上世在美男堆、美女堆滚打过来的人,在见到他的第一眼,也着实愣了片刻,以前总是觉得‘惊为天人’实在是个夸张的词儿,如今看来,我的眼界也着实是窄了些。

好皮相,但是却不羡慕,因为,他好像并不觉得有这么好的皮相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儿,从走路,到说话方式,无不中规中矩,眼神也绝不越矩,那里除了拒人千里的冷漠我好像找不到另一个词去描绘。让我不由的想到了上世在夜总会,卖自己初ye的女大学生的表情,一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架势。看来,老天爷是公平的,对谁都不厚此薄彼。

正想着,面前金神医的话打破了此时的宁静,“面上的伤已无大碍了,以后只需将养调息便可复癒。既然药方已留下,金某也要告辞了…”正说着,屋外来了一个人,不应景儿的打乱了这里的谈话。

侯爷的眉头微微皱了皱,“父亲大人可是在小六子这儿?”

屋外的小侍低声应道:“回郡主,侯爷正在小主子屋内,不过…”没等小侍将话说完,那个声脆音亮的世女就步入屋内。

步履丝锦绣花皂底的靴子在红裳束腰玄锦绣花为襟的下摆若隐若现,宽袍广锈玉指微露行摆无风,火红的衣着更显其肤胜玉脂人比花娇,上领开至及肩,中露优美的玉颈及完美的锁骨,粉色丝绸花秀牡丹裹胸将胸形完美的包裹,隐约透着起伏的沟壑,让人浮想联翩,不等式的盘发花样,中间点缀各类金饰玉器,反光蝶照,灿若星辰,当真是再多也不嫌多。眉梢入天,眼神流波,丹唇微启,说不尽得风liu,道不完的神韵。

步入堂中待定,面对着侯爷,郡主嘴唇微翘行礼说道;“瑾华给父亲请安”说完之后,转身面向金神医微笑说道:“我说出门喜鹊叫,必会遇贵人呢,当真不欺我。”。

金神医气色如常,平静的行礼答道:“草民见过郡主”,郡主手下虚扶,笑语嫣然说道:“金神医真是客气了,金不换的名号可是级响亮的,殿前免礼亦非虚来,这礼,本郡主却也受不得。六皇女的安康都要完全依仗神医,真正该行礼的,当是我这个郡主了。神医请受一拜。”说罢俯首便拜,神医也还一虚礼。

这厢你我谦让一番之后,侯爷开口了:“瑾儿做事莽撞之处,让神医见笑了,既然桁儿身体已无大碍,本侯就不烦扰神医了。神医乃方化之人,悬壶济世,游遍四野,浮尽人生,想必也定然是视名利为粪土。本侯却是一俗人,但是也是知恩必报的,金银之物作为谢礼也必是辱没了神医之威名,现将珍藏多年的千年灵芝、雪獒珠送与神医,望神医万勿推辞。”

身旁的小侍便将这两物呈与金神医面前,这时的我在旁边一直打量着这位金神医,对她颇有怀疑。不但功夫高的不知深浅,面上的表情就像神经坏死一般,连身体都绝不出卖她脸上的表情,一个人修炼到这种级别,得用何等法子。

侯爷动情的最后道出要送两件药之极品时,她的眼神都没有动一下。我上世也算是有钱人了,几百万的账,我也是不屑一顾的,唯一的动了一次,那也是费心的在苏富比拍卖会上以七千八百万人民币拍到的元代青花瓷一套。从起初的紧张到最终的喜悦,心情倒真是经历了一番起伏,我自称是个无所谓的人,但那时却不由感叹自己又落入了红尘俗世。

神医此时语调平静,仍温和有礼的缓缓答道:“侯爷谬赞,出尘惭愧,方化之人亦不敢当。吾生有幸师承恩师破空,虽不及恩师万分之一,但也是将悬壶济世铭记于心,不敢越之分毫,侯爷的心意出尘领了。”

侯爷欲要劝阻,金神医半虚礼坚持自己的主张,继续说道:“天德三年,洛州大旱,侯爷府赈济灾民,开仓放粮,为天下表率;天德六年,青州、应州大涝,浮尸遍野,流民千里,卖儿卖女不计其数,还是侯爷您慷慨解囊,先天下之忧而忧。出尘医治六皇女本于心,止于礼,至于回赠之物,望侯爷休要提起。”

场面顿时出现僵局,侯爷眼中流露一抹钦佩之色,世女激动之情愈发明显,金出尘高大全的形象顿时与她那挺拔的身姿相得益彰。但是,此时却有一双裹着白布的小手在金出尘的身后轻轻拨动着她的衣袖。

金出尘一脸诧异的转身,一个小小的身子戴着面具,头微斜,嘴角微翘,双眼露出期盼之色,虽未说话,但就是很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神医,神医,要走吗?”

声音沙哑,因为嗓子还没有恢复,便继续用着破锣般的嗓子慢慢的表达着:“桁儿,喜欢神医,不想要神医走。”一切纯真、美好的愿望此时在眼中闪烁着。当然,用这个小小弱弱的身子在眼中悬挂几滴泪水,也并非难事。再加上本人此时尚未痊愈,还上前留人,更显得咱情真意切。

侯爷此时也很配合,微笑着说道:“桁儿乖,神医不会走。”

俯身将我抱起,不理会金出尘疑惑的眼神继续说道:“如果桁儿拜神医为师,跟神医回谷中学医,不就不用分开了么?”

顿了顿,才将眼神投向金出尘,“虽说她是六皇女,而我也不该卖我的薄颜。看她的伤,就知道身为皇家也有难言之隐。俗语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也不期盼她有什么后福,只希望她能够平平安安。”

第三章:初见姑姑(下)

金出尘的双眼此时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磁石,将我的一切心神牢牢锁住,凝视片刻之后,一抹淡笑浮于脸上。对着我说道:“家师有训,不得与皇室有染。”侯爷闻之目色变暗。

金出尘接下来的话又让所有提起来的心都放了下来,“小小年纪,受了如此之伤痛,却反应如常,不焦亦不燥。如此看来,也是耐性极佳的。求师学艺亦是缘分,师徒名分暂放一边,跟了我去,在谷中修身养性也未尝不可。”

这别有深意的一笑,所有人都会意了。我的身份很尴尬,至今我都不知道为何我会在爷爷家养伤,据说是我的亲生父亲倒插门进入的皇家,后来因一场大火,我才受了重伤。这个家族的口风很紧,我并不知真相。因为,总会有水落石出一天的。

郡主低首略微沉思,抬首时,双眼露出坚定的神色,朝向金出尘认真的行了一个礼。

此时谁都看出来郡主有要事求人,她正了正声,缓缓说道:“神医菩萨心肠,令世人景仰,瑾华是一俗人,看不破这生死伦常。起初听得神医不肯治愈大姐的小侍,也便与那街井陋妇一般任想神医因不耻沾得青楼出生之人,所以袖手旁观。

如今看来,神医袖内有乾坤,必定另有隐情。瑾然厚颜乞之,大姐亦是苦命之人,那侍儿出身卑微,但知进退,不求名分,一心一意对大姐。现如今,大姐连同那侍儿都…”声音传出低泣,如此骄傲的人跪在金出尘面前,让屋内所有人都有些诧然。

郡主抬头仰望,两行清泪顺面而下,不复清丽的语调,喉中像塞有千言万语,“神医示下,要如何才能救这一对苦命鸳鸯。”

“放肆”在一旁直立半天的侯爷一声喝斥,打断了郡主的话。

“我姜家,早就不认这逆女了,休要再提。”郡主转身不可思议的望向父亲,喃喃道:“父亲…”。

侯爷低头侧身,右手拂去“好了…”。低垂的眼眸遮住了所有主人的心事,嘴唇不可微差的颤抖着,当眼睛再一次睁开时,已不复刚才的清明。

虽是面朝金出尘,但是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家门不幸呀,我自问对她是全心付出,寄予厚望,给她成家也是家族愿望,这一点,是无论如何也由不得她的。她之所幸,是才华一身;可是她之不幸,亦是才华一身。”

侯爷此时回神,向面前的金出尘侧行一礼,羞愧的说道:“让神医见笑了,有失体统。”

金出尘顿时回报一礼,眉头戴着几分纠结,愧色说道:“侯爷不怪罪出尘,已是出尘所幸,何谈失礼。只是…”

难言之隐溢于言表,侯爷见状屏退左右,静立时间,好像有些过长,侯爷等的稳如泰山,表情如常,就在郡主不耐烦时,金出尘才像决定了一番什么事般,认真的继续说道:“侯爷,我虽不治蛊,但却也是明白一二的。这蛊术本不应该存活于世,奈何却深陷尘世。下蛊之人已无从可知,但是却下了一个绝母之蛊,一蛊三命呀。

今番我已欲教六皇女医术,此程凶险异常,六皇女天之贵胄,身家安危亦不同于常人。此番想来,换一人前往亦可。”

侯爷转头看向了我,眼神如冰,我迎头而视,侯爷缓缓说道:“桁儿,伤还痛不痛了?”

我摇摇头,侯爷点点头,又继续说道“如果又伤一次,桁儿还害怕么?”

我愣了愣,糯糯的说道:“伤了一次,再伤,就不怕了。”话音刚落,不但金出尘万年不变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愕然,就连从不露出一丝多余表情的小药童也惊讶的望了过来。

此时还跪在地上的郡主,却陷入了自己的沉思,嘴上喃喃自语“伤了一次,再伤,就不怕了。”

侯爷疼爱的又一次抱起了我,亲昵的说道:“没人再敢伤我们桁儿一次,有姜家在,没人敢。”看着就在我面前的那一双温暖的眼睛,我似是也被这感人的场面所影响,俯身抱住这具熟悉却又陌生的躯体,我这缕孤独的灵魂,在这一刻却也得到了一丝温暖。

多少年了,凡事不是自己顶风冒雨,就是还给别人以力量,重投了一次胎,好像竟也有了一分依赖的心了。而这具身体看似娇弱,却也有娇弱的好处,它很容易激发比它强大的躯体的保护。虽然,灵魂并不需要。但是,人就是依赖眼睛所看到的。

不知何时,金出尘师徒已悄然退场,我闻着侯爷身上的淡淡熏香,气息越发平和,此时的郡主还在地上跪着,因为侯爷并没有让她起来。

“起身吧。”

世女已恢复了情绪,倾身向前急声道:“父亲。”

侯爷右手轻拍我的背部,缓缓说道:“我知道你想的,也知道你所知道的一切。璃华是为了我们家族的利益而身陷囹圄,这笔帐慢慢算。你呀,跟你姐一样痴儿啊…就算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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