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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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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马车行至路面,迎面而来另一辆豪华的马车顿时使得这条道路有些窄。两辆都标有姜家记号的马车就这样颇有些尴尬的对峙着,寤桁不熟悉,所以车夫下去进行交涉,寤桁在车内听着对面马车里的对话。
“车里是?”
“回公子,车里是安郡王。”
“喔,小六子回来了。你们这是?”
“回公子,安郡王正要进宫面圣。”
“陈二,驾车后退,给安郡王让路。”
“谢公子体恤。”
待到两辆马车将要错开时,其中一辆车里传来一阵好听的男中音,马车随即停了下来:“安郡王,二叔在鼎香楼等着给您接风,务必要赏光呀。”
寤桁没有掀帘,微笑着回应,“二叔客气了,如果今儿皇宫里没预备我的饭,我立马就去找您。”
说罢,对面车里传来一阵笑声,“好、好,侯着。”
直到马车行至宫门口,寤桁从车中下来,第一眼见到张常侍的表情时就大概猜到了,今天的午餐估计真的得在鼎香楼解决了。张常侍一脸的诧异一点也不逊色于侯府家仆,甚至带了几分嫌恶,寤桁依旧满面春风的走了过去,一点也不以今天的着装不雅为意。因为,她压根儿就没打算给宫里人留下什么好印象。
张常侍几次暗示寤桁的着装欠妥,寤桁听在心里,嘴里却当做听不懂,或是打岔将话题引开,张常侍只得作罢,就当作是身边跟了一个土包子,颇有些不耐的给寤桁引着路。
寤桁随意的浏览着身边的景色,丝毫不理会从身旁走过的宫娥对她的指指点点,甚至是嘲笑。张常侍是最先受不了的,暗地里使眼色将那些行为有失皇家水准的仆人远离他的视线。可是到了一处山水俱佳的地方后,突然出现的一阵孩童嬉笑声,将二人的行程延缓了片刻。
“哪来的丑傻子?双儿,你见过比她还丑的么?”此话一出,立即引得身旁一众宫娥嬉笑连连。一个粉琢玉器的娃娃靠在水池边的假山上,高档的面料衣袖就这样被她肆无忌惮的的挽着,将一对藕似的玉臂赤裸裸的曝露在穿过树叶斑驳的阳光下。
头顶梳着羊角般的发髻,晶莹的嘴唇透着可视的乳香,两只手还举着刚刚摘得的荷花,双脚交叉着站立。如果不是眼中时不时的露出的那一切本属于成人世界的污秽,恐怕没有比这更好的富贵团圆年画素材了。
寤桁轻瞟身旁,张常侍早已经很职业性的做出了规范的奴仆动作了,双手交叠伸出,上身前躬九十度,面孔表情那是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亲切感。寤桁不言,保持微笑站立着。
“回七皇女殿下,圣上今儿个面见的正是安郡王殿下。”
“安郡王?你就是?”
寤桁点点头,“那就去吧。”
待得寤桁与张常侍离开好远了,寤桁那个好使的听力都清清楚楚的晓得身后的谈话。
“她就是安郡王?穿的整个一个粉头,只是呀,脸可没有粉头的好看。”
“殿下,好像安郡王是您的姐姐。太皇女的亲妹妹。”
“切,她也配。我要是有这么个姐姐,那也太丢人了,倒不如死了算了。太皇女?我看呀,她是不长了…”
寤桁暗地摇头,虽说现如今的皇宫是人口单薄,算是晚辈的也就是排行老二的太皇女和寤桁还有就是刚才那位七皇女以及一个未曾蒙面的小皇子。但是,如此口无遮拦的,却真正不是皇家之福。
说起这个世界的皇家婚姻,是有些另类的。据说一生只与一人白首的大有人在,十几个女皇中只有一两个是滥交了些,而且还伴随着一些留于史书的只言片语的政变,之后史书也只是总结性的说明了这些问题源于她的私生活不检点,并且让后世的女皇们谨记,以史为鉴。
此时寤桁要面见的这位传说中的母亲,在百姓心中也可以算的上是道德的楷模了。她的第一个正夫,与她生活四年只有一男,可惜出身不好,不能立后,于是寤桁的父亲才入赘皇家成为鸾主(正室),与他同时进宫的还有另一个世家公子封为贵人(侧夫),本是开枝散叶的事情经过,但是在女皇经历了几次小产和幼子早夭之后,出现了新的故事。就在寤桁四岁那年,寤桁的父亲陷入了麻烦,因涉嫌宫中最隐讳的事端,被削去鸾主之位,其惩罚结果就是送入冷宫,过了近半年,他的精神就有些失常了,于是在一场大火之中塟入火海,据寤桁猜测,自己曾经的脸伤应该就是在那场大火之中留的。
寤桁也并不想去深究宫里的惩罚原因,因为在那个地方,重要的是生存的结果,至于天理,是没有人去相信的。
本是可以结尾的宫廷正常生活片段,一场大火却将命运的天平倾斜。诸多证据都指向贵人,事情相关责任人还牵扯到了几位一品大员,以及若干个从此之后销声匿迹的虽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有提拔之嫌的部门领导者。至于贵人身后的世家,更是死的死,充军的充军,两千余众就在一个寒冷的冬天彻底的经历了人世间的沧桑巨变。就连那个不到七岁的女儿都被搁置冷宫,直至八年后成人礼那天被贬为庶民嫁做他人妇。
姜家从此之后却成为了贵族中的重中之重,寤桁看到此处,就有种不祥的预感,那就是让她宁可糊涂下去,也不愿离真相更近一步。
如今陪伴在女皇身边的,并深受女皇宠爱的,是一位家庭出身并不高的小吏之子,姓韩,陪伴女皇八年有余,与女皇生有一女一子,虽然身份仍是贵人,但是在宫中享用的一切用度皆与正夫无二。寤桁没有见过他的相貌,不过据说也是极温良贤淑大方得体的。
张常侍的请安,将寤桁从思绪中拉回,正视前方时,才与这位‘传说中’的母亲进行了真正的对视。与其说是对视,倒不如说是寤桁的仰望,一派帝王皇家气魄,在多年的环境塑造下已经形成了牢不可破的天子之姿。端庄秀美的面庞在晴好阳光的散射下,温文尔雅的笑容一览无余。寤桁看着却是一阵没来由的心悸,女皇的年龄该是不惑之龄,可是如今的外表却如当年初见姑姑一般,芳龄二八好年华。威严的仪表之下,眼眉处的一缕缕情丝入骨以及从鼻尖处嗅到的那熟悉的味道,却真正道破了她身体的秘密。
寤桁此时是真的怔然了,而身边另一个温和的声音却将这个尴尬的场景打破。“安郡王,怎么,如今见了娘了,却忘了称呼了?”
长身玉立在女皇身边的一袭轻纱外罩,内着金丝袖边为襟,白色织锦束腰外裳,乌发束顶,白玉簪为装饰,浓眉蚕卧,双目灿若星晨,唇内的一抹嫣红更显得清秀的面庞有了些许撩动人心之态,说罢微微低首,将刚刚斟得的一杯新茶递与女皇心口处,女皇嘴边略微露出些许浓情,将茶接过,沾得一口茗香,“桁儿在外受苦了,十年未见,是生疏了些。”
寤桁随即上前两步,跪于地,双手交叠放在正前方,低首说道:“孩儿礼数不周,罪该万死。”
第四章:进宫(下)
女皇面色未变,依旧缓缓说道:“子不教,母之过。朕十年未曾教导与你,桁儿何来罪该万死?若真要论罪,那该是朕身为人母之责了。”
韩贵人一声轻笑,“安郡王头回回家,陛下就这般严肃,以后这母女关系,该如何相处呀?”侧身轻捻一颗樱桃送与女皇口中。
女皇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看着面前的寤桁依旧垂首跪着,轻撇一眼寤桁身边的张常侍,眼神中有了一分阴郁,韩贵人轻咳道:“你这个奴才,怎么还杵着,快给安郡王上座。”
寤桁余光看着张常侍略发慌张的脚步离去,抬头看向前方,双手相叠:“谢皇上不责之恩,谢韩贵人美言。”
韩贵人微笑,眼神轻瞟一眼身边的女皇,“这关起门来呀,就是自家人了,陛下可是刀子嘴,豆腐心,轻易不责罚人的。”
女皇伸出右手自然地轻拍着伏在她肩上的玉手,“好了,朕今日也是严肃了些,既然桁儿回来了,一家人也算是团聚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另女皇的眉头轻蹙,另一个带着紧急要务的宦官赶至女皇的休憩之地,到得女皇身边三步处跪于地,双手将一册黄页高举递与女皇面前。低声说道:“峱关急报。”
看来事情比较紧急,女皇隐含忧虑的看了一阵,合上急报便传旨,宣一干臣等速速到上书房合议。临走时才面带着几分歉意,告知寤桁这里就是她的家,让她自己随便走走,突然又想到什么,转身嘱咐张常侍,就让身为寤桁亲姐姐的太皇女来招待妹妹吧。
张常侍一路话语不断,左一个笑话,又一个段子的竟也让这段不算近的路有了些许乐趣。行至东宫门口处,张常侍特意寻了一个小厮,也许是有所顾忌,俩人在远处嘀咕着,“太皇女在府中么?”
寤桁虽然为了避嫌故意将身子转向其他方向,装作欣赏风景的样子,但是耳朵却没有丝毫离开他俩的谈话,听得张常侍讲到此处,还将怀中的碎银随手抛向面前的小厮,小厮开心的一边打着乐呵,一边小声的回复着:“呦,这怎么好意思,又让您破费了。”
“说正事儿。”
“是是,太皇女此时…”寤桁没有转头,因为此时说话的两人目光朝她这里望来,张常侍看着寤桁依旧东张西望,示意小厮继续说下去。
“正在寝室和…”寤桁听到此处,有些诧异了。白日宣淫,还是一上午的第二轮,从话语中扑捉的人物名字大概有四个,这位小厮想必是常向人汇报的,话语简短扼要,可是字字都是最关键的信息,就连太皇女与人欢好之前服用了什么,与谁高潮了几次,兴致如何,哪个男人伺候的好…
张常侍与小厮嘀咕完之后,回到寤桁这里时带着一脸的歉意,刚要回复,寤桁却抢先一步说道:“皇太女不在府中么?”
张常侍忙答道:“皇太女近日身体欠安,听方才的小厮说,皇太女此时正在休息,恐不便打扰。”
寤桁一笑,“不妨事的,与姐姐分别许久了,这又是我第一次进宫,于情于理都得看望。纵然不能促膝长谈,探视一眼也是好的。就劳烦张常侍代为传话,我会在这里多侯一阵。”
看着张常侍前去传话的背影,寤桁仰头望着东宫的高墙碧瓦,陷入了深思,一阵窒息感顿时笼罩全身。寤桁并不会觉得今天与亲生母亲的见面会是多么的感天动地,就像是她早先期许的那般,既然十年前差点死于火场,而后被爷爷带回侯府养伤,那就说明了,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早就被排除在皇室亲情的范围内了。以至于侯爷出于种种原因,可以不用付任何责任的在那一晚就可以轻易结束寤桁的一切,也许就是一念之差,让他选择了由老天爷来裁定这个重伤的小身体的性命。
其实,真正的寤桁早就离开人世了,秋黎虽然不知道小寤桁以前的记忆,但是那场大火的许多信息都被支离破碎的封存在大脑的记忆深处,父亲突如其来的疯狂,身体四周燃烧的熊熊烈火,小寤桁在火海中寻找着父亲的身影,可是当她看到并跑上前去时,却被父亲反手推向一个正在燃烧的物体上。
一切的一切,都让现如今的寤桁一看到燃烧的物体时,脑海中就会闪现丝丝缕缕的片段,可是仔细再去搜寻时,却没有一点头绪。只有几分慌张、恐惧、被抛弃感影响着寤桁的直觉。
寤桁一直静立着,直到一个时辰后皇太女传话过来,说可以见了,寤桁这才步入东宫。
寤桁走入皇太女的寝室,虽是上午,光线充足,但是盛满了阳光的空间内,仍然被浓郁的蛊香所弥漫。寤桁再一次皱起了眉头,这种蛊香并不是只具有提神醒脑之功效,而是具有催情以及使人亢奋的作用,长期使用,会很容易导致不孕不育。
看着芙蓉帐内隐约缱绻着温情的二人身影,寤桁停在门口两步之处,低首伫立。轻纱内依旧笑语盈盈,暧mei之语,以及亲密的动作都透过薄纱四散开去。不一会儿,仿佛才有人看见了门口之人般,亲昵的温情冷了不少,“好了,你下去吧。”
“殿下…”交缠着的二人身影,此时才有一人分离了开来,带着不舍,衣衫半解的离开了床榻。轻纱撩开,带着些许*之味朝寤桁走来。寤桁虽然仍然没有抬头,但是仅从低首所看到的赤足以及垂地的薄棉纱,就知道这位身上究竟穿了多少东西了。此人毫无忌讳的从寤桁身边走过,穿过身后的大门离开了房间。
“好了,屋里就剩你、我了。”
寤桁此时才抬起了头,轻纱被挽至一边,太皇女半侧卧与床榻之上,白色大裳宽松的穿着,瀑布般的长发倾泻于靠背之上,与女皇相近的脸庞更显得青春并充满活力。散在脸上的光线很好的照到了白玉般肤质透出的润红,虽然不施粉黛,但是睿智的眼眸给这个清丽的面庞多了几分大气。
优美的锁骨暴漏在外,身体的微侧,更将松垮的大裳将属于女性的柔美多了几分性感和神秘。皮肤上的红潮未退,颈肩的淤痕似是像看到的人诉说着‘战况的激烈’。皇太女毫不忌讳的就这样单手支着头部,看着面前的寤桁,“脸上的伤,我能看看么?”
寤桁并没有想到初见皇太女会是这样的开场白,不过也是稍微一愣,便故作为难的先是用手指轻抚露在外的‘伤疤’,低首,慢慢欲要将面具摘下时,太皇女却开口了“行了,别揭了。”
寤桁暗自松了口气,带着感激的心情看着太皇女,“你应该没有坏嗓子吧?”
寤桁苦笑,摇摇头“寤桁不知姐姐心里可记着妹妹否,所以,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皇太女却仍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不发一言。寤桁笑意盎然的看着皇太女,又过了片刻,皇太女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怎会不记得,小时候你就爱哭,又是很少见着母皇,所以总是问我,为什么母皇不抱你,是不是不疼桁儿…”
两行清泪顺流而下,太皇女伸出左手将泪水拭去,目光灼灼的保持微笑继续说道:“说起来,我这个姐姐也很没用,从你受伤,到你离家万里。我都不能获知半点,更别说去爷爷府上看你。无论你是怨也罢、恨也罢,我都一并承受。”
寤桁微笑着摇摇头,“若是此番没有见到姐姐,桁儿会怨。可是桁儿见到了,就不怨了。”
皇太女虽未说话,可是脸上的泪水似乎更多了,但是脸上的笑意也更为强烈了。寤桁第一次发现,竟然有人哭的时候也是保持着笑的样子。
从东宫走出,寤桁都始终感觉着身后跟踪之人,心里不觉一阵阵的烦躁。为什么烦?恐怕除了不喜欢被人盯梢外,就是,大半天过去了,中午饭还未吃。这个,对于郡王的身份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第五章:看热闹(上)
虽然天已入夏,午后十分已是人们稍感困意之时,但是大晟最繁华的所在,长安,依旧人如潮,车如海,商旅穿梭,行人如织,各种肤色、各色衣饰、各种语言、各型各态都零零总总的呈现在这条大街上,直让人目不暇接、流连忘返,并心疑此处是他乡,可是,这就是长安,丝绸之路的起点。
纵然是长安主街之上的一个角落里有了较大的嬉闹声,在这里都不会引起多少人的驻足围观,许是这里的人见多识广吧,对于任何一件事情能在这里发生,都不会有太多的好奇。可是这嬉闹之声却有愈演愈烈之意,这不由的就引起了邻家店铺的注意,可是,店铺掌柜也是抬首观望一阵,眼眉一挑,就又去忙别的事情去了。
不一会儿,又一阵哄笑从万福喽传出,接着只看见一群人从楼中出来,领头的是一女子,只见她中等个头,头发随意的挽着并用一根金簪固定,身着大朵兰花丝质外裳,金丝描绘,内着丝质白色裹胸襦群,兰色腰带上一块翡翠只晃人眼,步履团花缎面丝质绣鞋。
待她大步走到街的中央站定,双臂在胸前交叠横架着,微胖的圆脸满面春风,俏眉一扫,红唇大张,头微抬,对着万福楼门口就说话了:“我说,驸马爷,再磨叽着,天可就要黑了。当初,我和公主殿下可是说好的,挑的,就是人最多的时候。”
楼里面的人还是没有出来,她身后的一伙儿人立马就开始大声吆喝了,“驸马爷当马骑了,噢噢,驸马爷,噢噢…”
这女子倒是也不急,面色保持着微笑,将交叠的一只手臂伸出,手向内半攒,玉指不时的变换着造型,眼睛一边细瞅玉指的瑕疵,一边缓缓的说道:“晚上,也可以,不过就是得麻烦我的兄弟们敲着锣,打着鼓给我开道了。”
话音刚落,从楼里就有一个身影趔趄的走了出来,从他慌张的身形来看,约是被推出来的,边走着,手上还不时的拾掇着有些皱了的衣着,一边还扭头向后望着。
看此人身量应该属于中等偏上,衣着材质也是上等的好料子,皮相较细嫩,也像是读过书的样子。可是,这鞠泰莹身,怎么看,都不觉得他是属于个子高的人,而是理所当然的归为了矮小之辈。
等他别别扭扭的走到那兰衣女子跟前,却又想到了什么,稍微拉远了一些距离,然后面露怒色的看向兰衣女子身后的一众起哄架秧子的随从,但是顾忌到身边来来往往的行人,于是,面色舒缓,背也稍有挺拔,负手站立,终于还能保持点所谓有身份人家的样子。
兰衣女子微微一笑,一只手随意的摆弄着散落的几缕发梢,抬首冲着楼门口说道:“有什么要嘱咐的?就快说,一会儿,姑奶奶可不喜欢玩的不尽兴。”
稍事片刻,楼内仍是没有任何言语出来,这个驸马爷正打算再说点什么时,就有人从后突袭他的膝关节。些许是驸马爷功夫不到家,其实攻击之人没有使用什么内力,只是一个巧劲儿,就让他跪于地。也就是同时,所有痛苦的神色都展现在了脸上,身后众人笑的声更大了。还未等他有下一步的举动时,颈背处的又一记硬掌,使他半趴伏于地,随即就有人侧身坐在了他的腰处,一边晃动着离地的双腿,一边用小棍儿敲着身下‘坐骑’的臀部。
看着身下之人未有移动的意思,身上坐着的人就不乐意了,“我说,你倒是走呀。”驸马侧转过头,刚要做出委屈的样子示意楼内之人看时,身上坐着的人一记狠抽刺激着了身下之人的神经,于是,驸马爷咬着牙快步跪走了起来。
身上的女子更开心了,一条腿盘着放在身下之人的背上,尽可能的将身体摆出更舒服的姿势以示众人。嫌着身下的人走的不快了,于是再一次狠抽,身下的人加快了步伐,兰衣女子更开心了,一边半挥着双手,一边大声高叫着:“骑大马喽,骑大马喽。”兴奋之余,上半身不时的扭动着,裹胸遮住的半个浑圆,此时也尽具呼之欲出之态。
路上行人虽没有驻足围观,但是讪笑之声也是不绝于耳。一路行过的茶肆、酒馆、布匹行…客人们都在讨论着这一新鲜出炉的重大话题。
“呦,这不是驸马么?怎么了?怎么让花蛾子给骑上了。公主没露面吧。”这位说完后还特意伸出脑袋来在人群中细细的搜寻着。
“还能怎么着,不定又输了呗。”另一位一回答完,看见同伴做出这样的举动,就连忙将这个伸脖儿张望的人给拉了回来,“不要命了?这种事人家公主巴不得没听说,怎么还会让你看见人家在哪。你还找死的这样看。要是让公主记下了是谁在看,随便寻个由头,就将你满门抄斩了。”
“噢,是是,这不也是新鲜么,真是世道变了,这年头兴玩这个。”
隔壁的一桌也在兴头上,“二子,你说,这花蛾子是跟人家驸马打的是什么赌?”
“嗯,我看呀不是驸马跟人家打赌,而是他成了赌注。”
“就他那样也有人上赶着骑?”
“这你就不懂了吧,他就是再慫,也是御赐的公主殿下驸马爷,翟姓世家的小公子。这个跟人左司马打赌睡人家的小妾不同。那个虽然曾经是十八巷的花魁,但现如今充其量就是一左司马家养的舞姬,而这个,那是谁都可以往赌桌上放的?不够身份呀。”
另一个场合的桌上,也在谈论着,“翟驸马可是彻底名头大了,就这样被花蛾子骑上一圈…那往后就别出门了。”
“他?他会在意?翟驸马可是出了名的妻管严,听说半夜一伺候不好,就被公主踢出来换上其他小侍,他连个屁也不敢放,乖乖的就在小侍床上窝一宿。”
“我也听说了,据销魂楼的小倌儿说,公主那方面特盛,就连和小倌儿睡的时候,都跟人家说自个儿的驸马那玩意儿不行。”
“是吗?可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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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看了《闪电狗》,很不错。迪斯尼动画每次都不会让喜欢它的人失望----这次也不例外。
等等,好像忘说了一件事,是什么事?(想不起来----)算了,明天想起来再说吧
第六章:看热闹(下)
某一个角落此时也在嚼着,“公主?你说是早先原是先帝封的威武郡王后又被当今圣上封为西北大将军姬彻泓的二女儿姬寤枞?”
“女皇现如今只有一个太皇女殿下早已成年,七皇女未及笄,而听说早先因为一场大火,后又随了神医学医的六皇女,最近也才被封为安郡王,皇室子息单薄,旁系里够得上是皇室的恐怕除了她被封为公主,也没有其他人能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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