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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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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蛾子有些不以为意没有作答,侧着身子伸出右手,在面前细细的看着。身边的护卫倒是代替了主子给寤桁讲起了规矩,“跟我家主子开局之人,非富即贵。不是谁都可以放到桌面上的。”

崔文隆也欲上前进行劝阻,可是寤桁一个举动就将崔文隆的话拦在了嘴边,“鬼六不才,身边只有一些金子,不知,这位庄家,五千金,够放在桌面上么?”

底下看戏的人更加配合了,不但抽气声反应更为强烈,甚至还有几人已经在开赌局了,“一千两,我赌花蛾子赢,一赔二。”

“这傻帽咳,花蛾子就是赌王接班人,这不是送死吗?”

“我看着不像,这年轻人虽是相貌丑陋,但是倒也底气十足,说不定神仙真的显灵,也未尝可知呢。”

“你赌吗?我跟了,两千两鬼六赢。”

听着私底下这般热闹,崔文隆顿时一身汗,五千金呀,足够买下小半个城的店铺,这一下子都放在赌桌上,任是见过大场面的他,此时都不由的心脏超负荷跳动。

寤桁倒是不受外界丝毫的影响,纵然底下已经炸开了锅,但是她这儿仍然就跟没事人一般。花蛾子有些意外的看着面前的这位戴着面具的人,口气认真的说道:“当真?五千金可不是小数目,见过为情拼命的,没见过这么为情拼命的。”

寤桁笑笑,“情不情的两说,难得今儿个借崔老板宝地,让我着实高兴了一回。”话语还未停,就转身看向身后笼中的男人,转过头后,继续说道:“怎么?你手上没有可压之物,所以不敢赌?”

花蛾子还未说话,身后的一个护卫就已经不屑的反击道:“笑话,莫说黑龙帮的盘子有多大,单论我们小姐在北城的钱庄票号各色生意加起来,抵你这个五千金也是绰绰有余的。”

花蛾子一个手势,身边的说话之人就马上紧闭了嘴,低首以示己过。花蛾子眼神不错的看着寤桁,缓缓的说道:“后悔,还来得及。”

寤桁略微抬首,正色回应“一生胆大,永不知悔。”

两个赌徒,高额赌资,外加身边一群看戏的,就这样也没再另寻去处,借得崔文隆的‘宝地’,一并将这个奇观给统统进行了下去。虽然寤桁是主角,但是,当从暗处走出来的贵宾们,一个个不以为意的打着招呼互相寒暄几句,便又重新将话题转移到了赌桌上时,寤桁才从他们的字里行间中获知,这些贵宾可真是名副其实的‘贵’。

如果估计不错,此时的房间里随便哪个人出去,都是响当当的,不是贵族就是巨贾,跟寤桁上世所参加的豪华游轮可有的一比。正当寤桁分心听着身边之人的窃窃私语时,桌子正对着的花蛾子开始发话了“说罢,赌什么?”

寤桁将背往身后一靠,不以为意的说道:“咱们来个利索点的,一次定输赢,掷骰子吧。”

身后人一听更是叫声不断了,更有好心人提示道:“花蛾子可是长安城的骰王,你跟人家比掷骰子?”

崔文隆也好心的走过来对寤桁耳语道:“我看就这样算了吧,这边的事我了,黑龙帮再是盘子大,也不会为难您的。您看…”

寤桁轻撇一眼,“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崔文隆一愣,随即正要确定寤桁问的是哪个人时,寤桁又开口了,“他现在没事了,给他洗个澡,换身行头,然后把卖身契准备好,一会儿我带走。”

崔文隆面色冷静了下来,叹口气,上半身直了起来,“得嘞,一准给您送家去。”说罢,就再无纠葛,转身离开了场子。

花蛾子笑着说:“我可不想有人说我借名头欺负人,规矩你来定,怎么比?”

寤桁也是笑容满面的,手抚mo着刚刚摆在桌上的骰盅,把弄着盅里的骰子,“咱俩同时掷,要玩就玩比点子小。”

“好。”

只见花蛾子将外裳的一半脱下,露出半个雪白的膀子,一手拿盅,在桌上横扫一下,轻易地就将骰子全部拢入盅内,然后高举骰盅,只手凭借着巧劲,自信的控制着盅内的骰子,唰唰作响。

寤桁见此状,一手先是将骰子抓住,然后扔进盅内,接着左手扯着右手的衣袖,右手控制着骰盅,小幅度的举着并摇晃着,显然身后看戏的是十分不满意寤桁的的赌姿的,有许多已经做好了看这个戴面具的奇怪姑娘的悲惨结局了。

不一会儿,花蛾子嘴唇微翘,随即就将手中的骰盅定于桌上,然后充满自信的看着面前的人,“除了,我在北城的所有生意外,我要加注。”看着寤桁终于摇好的骰盅落于桌面,花蛾子继续说道:“你的一只右手。”

第十章:打赌(下)

空气骤然间凝固了,寤桁微笑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展示性的在半空中慢慢翻转,细细的看着,还不等众人的猜测,花蛾子就好整以暇的继续说道:“因为,它摸了不该摸的。”

寤桁此时才将目光从自己的手上,转移到了桌对面的花蛾子身上,“我也要加注。”顿了一顿接着说道:“你的双眼,因为它也看了不该看的。”

看戏的人都已经处于化石状态了,不知是该怔立于这个年轻人的胆大妄为,还是该惊叹于这个世界有些太疯狂了。看戏的人如此心惊肉跳,而这两位主角却是一副谈笑风生的样子,似乎只是一个简单的会谈,而不是关系身家大事。

花蛾子一手覆着骰盅,“我先开。”当手下的骰盅被揭开时,众人统一的抽气声,给了这个骰王最高的评价,因为,六个骰子整齐的直立码着,不但外侧的四个面都是整齐划一的,而且骰子最上面就是六个点中最小的一点。

有的看戏人已经开始从手中掏钱了,但是却没有注意到寤桁此时仍然微笑的用右手覆着骰盅,花蛾子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轻挑眉,看着对面桌上的人。“无论如何,揭开吧。”

此话并没有吸引在场人的注意,因为场内观众普遍认为,赌局已经结束了。可当寤桁慢慢将手中的盅盖掀开时,众人又一次发出惊呼的抽气声,因为他们只看到盅盖内仅是一堆白色粉末,再无其他。这种诧异令所有人错愕万分,寤桁却是继续微笑的说道:“比一小的,只能是没有点数。”

这一下全场视线统一的望向了花蛾子,她此时的面孔可以用面如死灰来形容了。与寤桁始终都保持轻松无所谓的面色相比,四周的看客可是过足了戏瘾,不但对这大起大落的心态所感慨,更是对这个掷骰子都掷出了这等境界的年轻人赞不绝口,同时也有不少人看笑话般盯着花蛾子的眼睛猛瞅。

花蛾子咬紧嘴唇,让自己的身体暂时稳定下来,随即从紧闭的口中挤出几个字“眼珠子泡的酒,你敢喝吗?”

四周又一次集体保持了缄默,纷纷不约而同的看着赢家,不过,有几位看客倒是不想让此事闹僵,“刘姑娘,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人生苦短,以此为乐倒也是有个度。想必这位鬼六,也应该不想把赌注弄得这般…”看着寤桁依旧风轻云淡的表情继续说了下去,“这冤家宜解不宜结,行走江湖自然是求财求运求平安了,有了结,谁都不想,是吧。双目万金不换,岂可用俗物衡量?不如二位各退一步,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说的不错。”寤桁打断了对方的谈话,“双目是不能用俗物衡量,眼珠乃身体之精华,用它泡酒,应该味道不错。”

全场集体怔然了,还不等众人回过味儿来,花蛾子仰天大笑,突然手指成鹰爪状,猛然就往自己的双眼处挖去,就在人们的惊呼中,花蛾子手中攥着两颗带血的眼珠,依然身体挺拔的站在那。纵然双眼处还在不停地流着血,众人皆不忍见此状低下头去,还有的实在受不了夺门而出弓腰猛吐。

花蛾子觉察到周围人的表现,笑笑,大声说:“上酒。”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小侍颤颤微微的举着一坛酒走了过来,还未到身边,花蛾子就不耐的将酒坛夺了过来,将沾了满手血的眼珠扔了进去。然后递给身边的护卫,护卫一脸的怒气,将酒坛递了过来,并且瞪大双眼目睹着这位‘狡猾的人’是不是真的履行诺言,敢喝这用眼珠子泡的酒。

寤桁抬眼,无声的接过递来的酒坛,眼神直对着面前的花蛾子,看也不看手中的酒坛,仰头一口干了下去。觉察到寤桁将手中的酒已经悉数灌下,花蛾子微笑着,“我刘荣的眼珠泡的酒,好喝么?”

寤桁慢慢站起身来,紧扣酒坛沿口的手一松,酒坛就碎在地上,众人眼见撒于地的酒水顿时将地面变了颜色,还不时的冒着青烟,无不面孔变色的看着这位戴着面具的姑娘,担忧神色一览无余。

花蛾子咯咯的笑着,血水顺着已模糊的眼睑向下流着,深红色的血液污浊了脸颊,纵然有几缕流向了嘴里,她也毫不在意的吞咽着,张开的嘴里尽是血污,“能要我刘荣的眼,你是第一个,但也是最后一个。想要赢我?下辈子吧。”

寤桁站立了片刻,静静地说道:“你我都不是赢家,它才是。”左手单指指向了天,说罢转身就往大门走去,可还未走几步,身后的大长桌带着内力瞬时就撞向了她,寤桁停步左掌抵住桌子,只一只手就将来势汹涌的力道化为无有,略一发力,顺着桌子就推向了正在发力的莽汉。

只见他顿时口喷鲜血,身体被一道无形的强大气流给弹飞了,后背直直的撞向了墙。花蛾子身边另一个护卫哪里肯容见得的此番情景,不由分说表情就像是火山喷发,呼啸着抽刀就朝着寤桁劈来。

身边看戏之人顿作鸟兽散,诺大的房间空出了不少地方。这一记雷霆之势就在持刀之人触碰了桌面时,情况有了新的变化。桌子突然粉碎,令他在半空踩了个空,怔然片刻间脚尖就在地面重新着陆,刚一调整好姿势,那个戴着面具的女子就出现在他的面前。眼看着离得这般的近,手中的刀却不能移动半分,重新用力使刀,可是内力就如石沉大海般没有半分作用。

面前的女子却笑了,持刀之人迟疑的看向了举刀的方向,那女子竟然只用二指便将刀刃钳住,使其不能移动丝毫,可是也就在片刻间,只是听到了一声清脆,那是金属断裂的响声。

也许就是这声清脆,拉开了地狱的大门,使一切喧嚣归为平静。恐怕这位持刀之人所见到的最后一眼,也是刻在永恒的回忆中,就是面前女子戴着面具的低眸微笑。

两半,一劈两半的尸体就这样像切开的西瓜一样摆在地上,刺激着每一个见到此景的人的神经,不只是血腥的肆意,更是一种肆无忌惮的证明,这种证明考验着每一个人的底线,一种所谓道德的底线。

花蛾子仿佛异常的平静,觉察到寤桁离开的脚步,大声说道:“站住,此毒是没有解药的,没有解药的,你很快就会死的,一定会死的。”说罢用双手直抓着两鬓的头发,低首四处寻找着什么,“阿勇,阿勇,你在哪?告诉我,我没有拿错,这就是极品毒药‘紫云’。阿勇…”

寤桁离开别馆,半路中就被一人给拦了下来,姜珏华慌张的摸着寤桁的肩膀、胳膊,眼睛认真的将寤桁上下巡视了一遍“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随风说你是非常人,几次拦着我…”

寤桁笑笑:“我没事,不过以后就有事了。今晚不回侯爷府,晚饭不用等我。还有,麻烦侯爷给我几个掌柜,还有管账的,越快越好。”

姜珏华眉头紧皱“不行,跟着我…”

“二叔,放心吧,我没事的。”寤桁的笑容莫名的给了姜珏华一些信任与安心,姜珏华任由寤桁从身边经过,也不回头低首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道:“你若无事则还罢了,但凡有一分伤害,我定当十倍还于黑龙帮,鱼死网破在所不惜。”

寤桁也是稍慢几步,听完后径直走向远处静立并示意守候着她的的小侍。小侍不言不语只是将她引向门口,并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信封式的东西递与寤桁,低首说道:“主人交代了,这就是您要的东西,马车停在门外。”

寤桁进得厢内,不期然的发现已经有人在里面等着她了,虽然不用仔细瞅就知道这位的穿戴上车之前定是十分整齐,头发也是经过精心的梳理的,只是现在看来睡相有些差,高档的面料就这样被他随意的蹂躏着。背对着寤桁,令她看不见这位睡美男的容姿。

寤桁轻叩车厢,马车随即行走了,寤桁仰靠在身后的软榻上,闭眼休息。待到马车已经出了街口,车厢外传来低沉的声音:“小主子,去哪?”

不一会儿,才从车内传来一阵懒洋洋的低吟,“离城最近的侯府别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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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什么要说的,也许春困秋乏开始了吧---希望我的书令你感觉不到困意,虽然熬夜不好,但是,能让读者不是为了应付考试而挑灯夜读,的确是所有写书人的最大心愿。

第十一章:夏夜

晚风徐徐,丝丝缕缕的香凝随着空气的流动飘散在这里的屋舍宇内。既不闷,也不会因为周边有湖泊就会让人感到有些过于潮湿。反而,可以闻到的尽是别院后面缓坡上的花海香味。

走廊木柱上悬挂的灯笼精巧别致的点缀着这里的夜晚,寤桁刚刚沐浴完,颇有些惬意的散着发,松散的穿着丝质大裳闲步于回廊妙柱之中,享受着这一份宁静。

在小侍的引路下,寤桁走到休息的地方,小侍没有任何话语,只是规矩的低头行完礼便匆匆的退下了。到得门口,寤桁皱了皱眉,因为此时房中还有一人。

自打他二人坐在马车上行至一路,乃至到了别院,寤桁自己径自下车,并随着管家的引领熟悉这里的环境,并没有在意到车中另一人的安排。以致到方才这会儿,他俩都还没有说过一句话。这会儿竟看见地上跪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到让她有些意外了。但是也随即明白些什么了,脚步略微停顿,就径自走向床前,向后仰躺了下去。

然后很舒服的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上半身展开呈大字平躺在丝质缎面的锦被之上。语气慵懒道:“方才看见你在车里睡的很香,所以没有打扰,现在你醒了,就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吧。”

地下跪着的人仍然没有抬头,不卑不亢的回答:“下奴昭颜。”

“我不是说你的艺名。”寤桁侧过身子,单手支头平视着哪怕自称是下奴,也依旧保持着几分骄傲的人,不急不缓的说道:“如果还以艺名相称,那今晚就得侍寝。”

随即从对面就出现了一个硬朗的男声,“现在也可以。”说完,昭颜就将头抬起,与躺在床上的人平静的对视。恐怕此时的寤桁在昭颜的眼中已与其他客人一般无二,寤桁依旧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犹如希腊雕塑般的面孔,美则美矣,只是冒着寒气。

不得不说,此时的画面是另寤桁比较满意的。昭颜是背对着墙跪着,身旁是一个漂亮的铜制灯柱,植物般的叶面造型上面点缀着站立着的火苗。虽然亮度有限,但是这朦胧的光线下映出的人却是幻美的不似人间之物。

可以说‘上九天’在包装上面是舍得下功夫的,非常清楚上层社会的审美角度,所以,昭颜虽然心里活的很苦,但是,这副精致的皮囊却将他的一切都包裹的很好。

寤桁笑笑,“那就来取悦我吧,要是不做点事,还真不知道这漫漫长夜该如何度过。”

昭颜随即起身,挺拔的身体立于床前,走得越近了,脸上却也慢慢浮现了一抹笑容,头微低,手指轻扯腰带,宽袍退至地面,修长而又光滑如玉的肌肤,匀称的肌肉骨骼带着略微人体的清香,一起呈现在寤桁的面前。

似曾相识的镜头一一在寤桁脑海中浮现,甚至还有那句话‘风水轮流转’,曾经是有心,此时的确是无意。看着面前犹如神诋般的肌肉张力,慢慢爬向自己,脸色平静的靠近着寤桁的鼻端,从呼吸中彼此交流着。手指轻轻解开寤桁的外罩,然后将脱离身体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扔出床外,直到寤桁的身体全部暴露在外,昭颜有了片刻的停顿,起初是惊讶的用眼睛巡视,接着像是在观赏一件最美的艺术品般,手指轻轻触碰着皮肤,然后由点,转为线,轻车熟路的用手触摸着身下女人的每一个敏感区。不由自主的低首亲吻了下去,由轻啄变为了吸允,每一个突起、漩涡都成了舌尖的游戏场所。不一会儿昭颜的呼吸开始急促,二人之间的空气湿度变得更加浓重了

此时却令寤桁继续回想起来当初在色诱天思凡的一幕一幕,似曾相识的感觉重又体验。直到她感觉身体的温度上升了,寤桁这才发觉昭颜正在按照常规揉捏着自己的浑圆,而身上的皮肤也很配合的出现了一抹玫瑰色。

昭颜发觉身下的女人一直不在状态,随即放低下身,用分身轻轻触碰着寤桁的修长双腿,示意着让她打开,寤桁配合的张开双腿,任由着对方在神秘花园进行触碰游戏。

昭颜将在寤桁上身游移的一只手缓缓转移到下身,正要进一步触碰时,却被同样冰冷的一只手阻拦了。

寤桁将轻触着对方的手,渐渐顺着手腕上移。到得肩膀接着又下移,张开双臂就将昭颜的身子抱在胸前。昭颜有些诧异了,身体僵硬不敢移动半分,寤桁笑笑,凑到昭颜的耳边轻轻的说:“刚才不是很熟练么?怎么,只是一个拥抱,就这么让你难以招架?”

玩心顿起,接着趁对方还没有恢复状态,脸颊凑到昭颜的唇边吹了一口气,昭颜顿时错愕的看向身下的人,寤桁上半身似有似无的靠近着昭颜,令寤桁感觉到了怀中的人有些躲避的向后移着。

寤桁一个用力转身,就将自己与昭颜的身体都侧躺在床上,接着一床锦被从寤桁的另一只手方向延伸而来,片刻间就将两副赤体掩盖在华丽的丝绸之下。

寤桁在昭颜的后背轻拍,眼睛盯着床外不远处已经消失的身影,暗暗的说道:“扫了你的幸了,这方面,我冷淡。”

说完,双手撤离昭颜的身体,转身平躺在床上,空气中的温热渐渐转淡,清澈的气息在鼻尖流动。感觉到身边的人身体变得更为僵直,寤桁轻叹一声,将自己的身体往昭颜那边移了移,身体半圈的靠着他,昭颜的呼吸才转为顺畅,身体恢复了常态。寤桁闭着眼酝酿睡眠,口中低语:“还会酿酒么?”

昭颜一愣,不清楚身边的人为什么要谈这些,但是出于年幼时家境不错,并且的确是在酒坊中长大,于是机械的点点头。寤桁继续低语“这里的酒没味道,像汤一样,不醉人呀…”等着昭颜费劲的凑近再去听全话中的内容时,却发现寤桁已经睡着了,呼吸间是平稳的睡态。皮肤上散发着令人心仪的香味,越闻越令他无法自拔,昭颜于是凝神的看了一会儿,便又重新躺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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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不知该起什么样的名字,内容比较暧mei。缓冲一下,继续关注,好戏在后面----

第十二章:应聘

清晨的阳光从廊檐挪到门内一丈距离时已花去了三刻时辰,眼看着光线还有往前运动的趋势,照的立于地上的白底蓝面布鞋纹理清晰的晒在带着温度的晨光里,但是穿着这双鞋的主人却是保持着恭敬的姿势耐心的站在原地等候着。

一袭灰蓝长衫及脚面,半旧的衣着平整熨帖,束腰紧身,头低垂,与衣着相同的发带将乌发束的干净利落。虽是仍旧流行的广袖,但是穿在他身上的这双袖子却没有那么衣诀飘飘,而是与自然垂下的手臂一样紧贴着下摆。

虽然看不见表情,但是姿态语言说明了一切。

从知道侯爷给寤桁介绍的人一到,寤桁就只是吩咐了一声‘知道了,让他在偏厅候着。’便没了下文。吃着快要,但是不知何时完毕的早餐,静静地欣赏着窗外的景色,还时不时的与面前的昭颜聊着酿酒的话题,很是投机。

时间过得很快,不一会儿寤桁就闻到了园里的花朵吐芳的香蕊,随着温度升高,香味也越发浓郁了起来。寤桁静了静,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面,“酒精可以让人醉,但是酒精却是最诚实的。它可以忠实的记录着发酵的每一天,包括用来酿酒植物生长的每一天。从舌苔品尝着它的浓郁,从回味中解读着它成长。”

转头面向也同样是望着她的昭颜,寤桁笑了,“人活着,虽然可以欺骗别人,但是却不能欺骗自己。醉人,却也不能自醉。如果给你一切最好的发酵条件,你是选择变酸,还是无色的烈性?”

不等昭颜的回答,寤桁起身“不急着回答,我们的客人等的时间有些长了,不过,最好的赢家应该就是极富有耐性的。”

等到寤桁步入偏厅,并没有刻意的发出任何声音,平静的坐在主位,右手支着头,看着仍然伫立着的身影,然后不经意的看着他身旁不远处的小桌面上放着的茶。虽然茶水被盖着,但是也不难发现杯口没有一丝水迹,桌面也没有杯底移动的痕迹,干净的地面也忠实的记录着他的足迹,看来这位客人并没有沾一下这杯茶,而是一直这般站立的姿势。

等到寤桁的面前上了一杯新茗,寤桁叫住了小侍,“给客人上一杯新茶,茶水凉了。”

待到小侍走远了,寤桁没有换姿势,口吻调侃的说道:“上百家的生意,怎么就给了我一个人。侯爷,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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