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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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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拳挨在身体的脆响,女子的尖叫,在不远处的阴暗角落中上演着,“你这个小婊子…”又一声尖叫,啼哭中的惧怕越发的明显了。女子的头发被一个男子抓在手里,男子疯狂的将手中操控的身体向墙上撞去,丝毫不顾手下抓着的女子已经鲜血淋淋。

看似瘦弱的有些佝偻的身体内裳大开,外裳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披在身上,面孔青白,浮肿的双眼周圈暗黑,发紫的嘴唇颤抖着,“你这个贱货,不要脸的赔钱货,两天了,你才给老子赚了这么一点钱。”一把将已经蓬头垢面的女子从地上拽了起来,“说,你的钱给了哪个相好的?这两天都来找你的那个男的是谁?”

跪在地上的女子突然见到面前男子的双眼睁大,口吐鲜血,呆立的站着,不一会儿眼睛也慢慢失去了色彩,双手没有了力气,垂在身侧,身体越发干瘪,脸上明显的露出了骷髅状。女子惊恐的往后躲着,可是男子身后的人却说话了,“将蛊虫晒干研碎了,竟然可以当成毒品吸食。这就是所谓的修仙散么?”

不一会儿,男子便倒地了。没有沉重的闷响,只有如纸人般的空荡。女子惊恐的看着面前站着的一身华服,带着银质面具,外露二指宽疤痕的陌生女子。那仿佛来自地狱的右手,以及手上的血刺激着近似于崩溃的女子的神经。

寤桁望着已经恢复些许脉络的流通,将右手细细的看着,此时的心情反而平和了许多,“没想到,体内修仙散还不少,蛊精很是多呢。”

女子颤抖的身体已经在慢慢向后挪着,听着这犹如鬼魅的声音,终于无法再次承受这磨人的恐惧感,惊叫着从地上爬起,飞奔而去。

寤桁看着沾满鲜血的手,一张一合下运作的气场慢慢变大,寤桁随即转身朝着鬼谷的方向奔去。一路不眠不休,架空飞驰,虽然仍是最优美的轻功,最棒的内臻境界,但是此时的寤桁却是精神高度紧张,毫不懈怠半分。

到了鬼谷的蛊虫洞,寤桁闻着熟悉的味道,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在兴奋跳跃。几步就到了蛊虫的聚居地,看着熟悉万分的凹凸地面,感觉着身旁不少的蛊物,寤桁微笑着闭着眼,操控着右手的小宇宙,伸出右手搜寻着。

一处又一处的蛊虫能量就这样源源不断的被吸入寤桁的身体,右手似是重新活过来一般,熟悉的光晕随着心脏的脉搏在呼吸吐纳着。许是这次的蛊虫能量较往日更强大了,右手所吸纳的速度也更加快了。无论石下的透明软体、潮湿处的粘稠、干燥处的多足、还是石洞顶端的八足,只要是蛊物,右手皆是贪婪的吸取着,所吸过之处,蛊虫皆成了空壳。

就在寤桁沉醉于周身的力量变得更为强大时,夜叉的叫声将她从沉醉中惊醒,睁眼时却发现,在手中极力挣扎的竟是夜叉的同族,而自己,刚一这么想,手中的力道一弱,那个白毛小东西就趁势溜之大吉。

寤桁看着不但伤口已经长好,而且还长出了一层薄薄的皮的右手,静止了,静下来想着自己的从前与今世。刚才的那番陶醉感与吸毒毫无半点差别,甚至是自己的理智都不希望停下来的去获取一种能量。没有这种能量时,自己是惊慌无措并且渴求的。有了这种能量却像是身体早已渴望的满足。

上世为什么会自杀?为什么?不就是因为害怕自己的一切被毒品一点一点的蚕食,从而被操控,使身体永无安宁之日。可现如今呢,自己在干什么?还在寻找着上世那种吸毒片刻间最美丽的幻境。

寤桁感觉眼前有一个黑影在晃动,定睛看去,黑影变得越发清晰了起来,虽然看不真切黑影的面孔,但是寤桁总是觉得对方是笑着的,并紧紧地盯着她看,正当寤桁迷惑间,黑影说话了,那仿佛是来自地狱般的吟唱在耳边回响:“如是等辈,当堕无间地狱,千万亿劫,以此连绵,求出无期。无间有三,时无间、空无间、受者无间。犯五逆罪者永堕此界,尽受终极之无间。”

一阵怪笑回荡在这个空间里,寤桁体内的怒气爆发了,右手朝着那个黑影挥去,运作手中的能量,欲要用拳头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我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要让我饱受此等轮回?是因为吸毒?还是因为我提前终止了生命的契约?可笑,可笑这宙亿时空竟然无我可走之路。既然上天有好生之德,为什么让我这抹灵魂确保有上世的记忆?就连一碗孟婆汤也舍不得给我么?我活的如此苦、如此累,却还要让我饱受无间之苦。

什么狗屁的天道,别人都有退路,可唯独我却没有,我的身后不是岸,是万丈的深渊…这就是世间道么?”仰天大笑,右手中的能量也随着在这个山洞里膨胀着,使其周身在一片紫光笼罩中。

再一睁眼时,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寤桁以此立誓,从今往后决不再逃离,要跟这该死的命运血战到底,至死方休,什么孽障、什么天理,要来就统统的来吧。”寤桁随即在这个空间里寻找着方才的黑影,“你在哪?出来呀?不是要永远的囚禁我么?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不是看着我笑么?恐怕这些故事还不太过瘾吧,放心,我会演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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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在暴走边缘,不过生命就是如此,痛并快乐着----

第二十三章:‘王’者归来

是夜,一道电闪,劈山般的断裂撞击着这个沉睡的世界。昭颜猛然被这声巨吼惊醒,睁眼警惕的看着四周,冷汗涔涔。感觉周围有人注视着,在视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看到的却只是一片漆黑。突然外面一阵天吼,照亮了整个夜空,昭颜条件反射般的向窗外望去,心跳加速着回过神来,转过头时却赫然的发现离床不远站着一个身影。

昭颜此时的惊恐已经令他心跳快要蹦出嗓子眼了,那个黑影却说话了,“看来,我来的的确不是时候。”

昭颜听着熟悉的声音,心脏才恢复着正常工作,血液往大脑涌着,却不知该说什么,面前的寤桁轻轻一笑,“你这有干净衣服么?”不顾面前一脸慌乱的昭颜,转身径自走向屏风。

昭颜愣了片刻,慌忙起身。但是发现自己身上穿的很少,于是匆忙的拿起身边的衣服,可一想到安郡王也需要衣服时,思想了片刻便将手中的衣服递与屏风后的寤桁。

昭颜背对着屏风静静的站着,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竟然心跳有些加速。虽然不清楚自己心中究竟期许着什么,但是,莫名的温暖充满心房。

“你的茶怎么还是温的?有半夜喝水的习惯?”

昭颜愣了,不知何时在他背后换衣服的女人,怎么突然懒散的坐在对面的软榻上,喝着他未喝完的茶水。空气中还飘散着这个女人身上独有的体香,湿气有些重。嗯?湿气?昭颜走近发现自己的确没有判断错,这个女人刚才的确是一身湿答答回来的,把头发散开着,所以空气中的香味较浓郁。

昭颜不发一言的走向一旁,拿起干净的棉帕就开始给寤桁擦起头发来,“半夜喝水,是到上九天以后才有的毛病。”

寤桁闭着眼享受着昭颜细致的服务,“好些了,今晚睡在你这吧。”

头上的手一滞,寤桁感觉昭颜的双手片刻间的停顿,便站起了身体,顺利的将头发从昭颜手中脱离开来。

寤桁呈大字躺在昭颜的床上,看到昭颜仍旧无措的站立在一旁,寤桁笑了,将身体往里面移了移,给昭颜腾出了一片位置,昭颜这才缓缓的躺在了寤桁的身边。

寤桁一个转身,将半个身体搭在昭颜的身侧,左臂偎在昭颜的胸前,感觉身旁人的心跳有些急速,寤桁闭上眼睛,喃喃的说道:“去南方酿酒吧,按照我说的方法,酿出纯度较高的酒来。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呢,就等着在家数钱。”

感觉着昭颜他那瞬时有些不可置信的激动,寤桁随即叹了口气,“这半夜不睡觉,听墙根,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卯时,天未露鱼肚白,虽然已能看清楚四周的景象,但是,此时的安郡王俯的侧门却被小心翼翼的打开,有两个不起眼的身着粗布装的下人,带着帽子,手上拿着包裹,悄悄地离开了这里。其中一位走的远了,还转过身来看了看身后的豪宅大院,少顿片刻,就又跟着身旁之人渐行渐远。

太阳已经很高了,小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昭颜的房间,将已经按照吩咐打好的洗脸水放在了架子上,回头间却被屏风下的一滩血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当他慢慢的走向屏风,所看到的场景越来越大,直到见一赤裸的男性躯体倒在血泊里,而当看到那个男性的脸已经被揭去了一张皮,面孔上只剩下了血肉模糊,以及突爆的眼珠时,小侍的神经顿时崩溃,惊叫起来。

床上的一个慵懒的声音打断了此时的高亢,“谁呀?”

小侍一听竟然是郡王,马上跪在地上,哆嗦的回答道:“奴才、奴才是侍奉昭公子的小东子。奴、奴才不知郡王在此休息…”

管家听见声音不久也随即赶到了,看见昭颜屋中地上跪着的小东子,正不明所以时,走进去往屏风一瞥,瞬时了然。毕竟是老管家,任何时候都是面色如常,就算是见到了这种骇人的场面,仍然恭敬的站在离尸体不远处,视尸体为无物,平静的请示道:“汤已备好,主子可以示下。”

寤桁看着地上一直保持磕头样子的小侍,冷漠的语气带着几分慵懒,“乱棍打死,不要让我再看见。”

就这样,身为女皇唯一的妹妹安郡王,一人扫平黑龙帮,夜御美男,玩的不尽兴就将其折磨致死(据传,其形惨不忍睹,民间甚至怀疑这位郡王的独特癖好跟其武功一样,已非常人),以及对下人的一点点过失就毁其性命的骇人听闻事迹一传十、十传百的在大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再加上她那独特的面孔装饰和据说也是惨不忍睹的右手,更是让百姓们一提安郡王就无不变色,无不避嫌的走开了。

以致长安城的老百信在背地里都称呼她为‘鬼王爷’(由于大晟为女子执政,一般的女性皇室成员最高也只封为郡王,这王爷称呼,在大晟是极其尊贵的象【炫|书|网】征,只有立了不世之功之人,皇室才给与的。据寤桁所知,历史中也只有两位女性被封为了王爷。而民间如此称呼她,一是顺口,二来,这安郡王的霸气也是当世无二。虽然没有什么扰民的行为,但是,在长安城,凡是活着的生物都给她让道,却是不争的事实。)于是,当小孩子淘气,做大人的一搬出她的名号‘鬼王爷来了’,就可以让孩子收敛不少乖乖听话,这就是后话了。

总之,如阎王般的名声的确是叫响了这片大地,如果有人编纂穿越史记,并留心的记录下了寤桁的光辉岁月,怕也怕会永远成为反面教材以示后人。(这里特指穿越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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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章故事告一段落,下面的就开始讲述女主的‘情关道’了----这‘情关道’有些长,也来的有些晚,事儿有些曲折,我的手有些颤----啥也不说了,码字去了。

第一章:娶亲(上)

“自天德二十三年至启元元年,北方已持续长达三年的大范围干旱,于是便形成了天德女皇任内的第二次人口大迁徙。入夏,渝州北部、崤川以西已有暴民形成流寇之势,所到之处,贵胄、乡绅皆被烹之。随后,其渐渐向应州、青州蔓延…。”

----选自《楚安格异》

山涧清泉抚道而过,水汽萦纡环绕在山腰久久不散,微风一过,带着些许林中浓郁扩散开来,阳光被密云遮住,这一浓密的湿气未到山顶,便又形成了白纱雾帐沉甸甸的落在树梢,山腰平缓处可视的距离又短了几分。此时,正在亭中抚琴之人手下的韵律也竟跟着低沉了几度。

玉白而修长的指尖有力的拨弄着,眉间的褶皱久久不能平抚,双眸低垂,净白的皮肤此时竟也着了一层淡淡的水汽,等到一曲终了,眼皮微抬,看了看前方,素净俊秀的脸却因为这一双灵动变得明艳万分。

表情仍是淡然的轻轻说道:“她,还没有来么?”

身后站立之人静静的摇摇头,“平江渡的人回话,并未看见仙子踪迹。”踌躇片刻,不知该如何说时,面前的抚琴之人又开口了,“是不是,安郡王已经快到了。”还未等身后之人的详细汇报,抚琴之人施施然的站立了起来,一袭长身玉立,身板傲然,白衣锦服着身,袖扣领口皆以金线团花绣制。乌发束顶,玉簪固定,粉唇微抿,不易发觉的叹气,“走吧,再晚就出不了渡口了。”

身后之人松口气,忙侧身给这位白衣公子让开了道路,快步走到石桌前,将公子的心爱之物,琴,包好,背在身上,跟在公子身后往山下走去。

而在同一时间的应州的一条不怎么起眼的一条小道上却行进着一只豪华的迎亲队伍。大晟喜奢华,尤以贵族为甚,单论这娶亲的规格就有十分明晰的规定。拿这次安郡王要迎娶潞州的世家公子羊顾来说,就是认认真真的按照大晟的礼法进行的。

说起结婚这事,不是不令寤桁烦心的。当寤桁决心回来做她的郡王开始,为了让这件事能拖就拖,不惜下狠手,剥了一个奸细的脸皮,外带将一个无辜的小侍乱棍打死,时至今日,她都背负着全长安城最臭的恶名。以致近一年时间中,无人再主动将自家公子推进这个火坑,倒是让寤桁过了一段心仪的生活。

没成想,好景儿不长。这一两年天灾不断,羊家看到姜家的势力地盘粮食收获不理想,于是主动向姜家伸出橄榄枝,以联姻换政治筹码。以致一向骄傲的姜家对于粮食问题不得不考虑远离长安的潞州羊世家的要求。潞州虽是偏远,但是地理气候却是得到了老天的垂爱,大范围北方地区的干旱并未影响到潞州的粮食生产,所以,姜家考虑再三,就将寤桁这个钻石王老五的身份抬了出来。

可是羊世家呢?当然是希望姜家这个于世无二,风头正盛的最大政治背景能够给予政治上的帮助,正所谓,有了权,才能图利。羊家本以用一个庶出之子来完成联姻,可是挑剔的国公一言咬住羊家的嫡出公子羊顾不放,于是乎,羊家只能为了利益,将号称四绝公子之一的羊顾推到了联姻的路线上。

当寤桁被请进国公府(新帝继任后,侯爷府就升级成国公府),共同商讨此事时,寤桁也学着戏中的台词只说了一句:“一切但凭国公做主。”脸上的微笑一直保持到离开国公府,然后就跟着姜珏华一起又去‘上九天’逍遥红尘去了。

说起这个羊世家,在大晟的高祖称帝之前,也是出名的世家之一,可是事移境迁,也如王家一般,不复从前的光景。传至今日,羊家第五十二代传人羊顾却是最令他的家族骄傲的一人了。自幼丧父,母亲在他十岁时也已离开了人世,由羊家族长带大,说起来,也算是羊氏嫡系的。

韶年已经通晓百家诗篇,并成为悟空大师的关门弟子,舞勺之年显示出的聪明才智就已经响彻各大书院,可惜呀,天妒英才,十五岁时却中了蛊。家中的族长带着他遍寻名医,皆无果而终。就这样,一代神童销声匿迹,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没想到,弱冠之龄却又因为补上了号称三步成诗的馥溪老人的一首阙词,重新找回了文化名人的派头。长安的言事堂也留下了羊顾公子的治世之说,之后,一时洛阳纸贵,就连当朝许多大臣都在以他的思想方针为重新确立治世之立足点,据说,其相貌都是四公子中的翘楚,各花楼、名媛俱乐部都以能成为羊公子的红粉知己而心醉不已。就连各世家公子里都以能与他交好而深感荣幸。而他身上的蛊毒,也是这一两年才治好的,治蛊之人就是号称妖医的一位治蛊神医。行踪堪比当年的鬼医,更是以‘有缘乃治’为其行医的最好招牌。

寤桁看着手中不薄的档案,有些犯困,用左手捏捏有些泛酸的眉头,微闭双目,轻声说着:“他现在还在青州的平江渡么?”

车厢外正坐在马上一脸严肃的随风回应道:“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寤桁正捏着,突然拿着资料的右手在半空中迅速翻转,几下,赫然出现在纸上的就是一个小东西的尸体,“今年的蝗灾也如此厉害么?”

“回小主子,这已不算什么了,就连它们都已快要没得吃了。”突然声音渐渐变冷。此时在车队最前方的卫队长策马过来,用标准的军人口气说道:“禀安郡王,前面发现山寨,人数众多,请示下。”

寤桁感知着从空气中飘来的气味信息,叹口气,“这第一次见公婆,东西少了可不好,本王代表皇室,礼可不能被人挑。将本王的招牌搬出来,比比,是他们的身上臭,还是我的名声更臭。”

车厢外一阵静寂,随后,寤桁就听见马蹄声从耳畔经过,卫队长驾马跑在娶亲的仪仗队之前,亲自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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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风有些转变,转了些许阴沉,多了几分调笑。不喜欢的就提出来,我好做调整。如果没人提…那我就这么写下去了。

第二章:娶亲(下)

寤桁悠哉的在车内看着路两边的风景,那没有被污染的一切风光,碧蓝的天,浓密的小树林,路边的野花可爱而又清馨,就连不远处那没有经过化妆师细心打扮的劫匪面容,都是很值得一看的。

单不说这穷人的卫生习惯如何,就论这纯天然的劫匪路霸眼神中的深刻内涵,就值得现如今的演员好好学习一番。苦大仇深呀,眼看着从面前经过的,这难得一见的豪华仪仗队,眼神中流露的不舍与奢望,怕是,眼前这一幕已经羁绊住了不少年轻人(特指劫匪)一生的梦想。

寤桁微笑着巡视这一带的丛林隐秘者,不得不说,这是一次成功的旅行,本是要走官道一直到底的,可是,据探子来报,流寇行踪已到了此处,于是在寤桁看来,劫匪至少也是半个江湖人物,自己的名声在长安城已经不用再证明了,所以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走一走绿林好汉与野兽出没的地方,也是很有必要的。

很顺利,一切都是那么安静的,在不少旁观者的注目之下走出了这片林地。可是,当到了潞州的境地,就不大好再描述了。

迎接她的正是代表着羊家的羊顾宗亲,有时候丑媳妇见公婆是不需要内疚和自责的,就拿咱这已经臭遍长安城的寤桁来说吧,明明看到代理婆婆的眼中的鄙夷,却听着她口中的问寒问暖,寤桁不看她时,她在一旁冷着脸,寤桁一看,这满脸的笑容似春风,

代理公公倒是个大家风范,礼仪做的滴水不漏,面部表情让寤桁相信,就哪怕他面前站的是一外星人,他都能够做的平静如水,波澜不惊。倒是让寤桁显得处处冒着傻气。

除此之外,还有当地的郡守等一干人臣武将,他们对于寤桁的到来是带着一些热情的,原因无他,女皇的妹妹,这是谁都能巴结上的?

潞州的百姓尤为热情,对于远道而来的安郡王可是夹道欢迎,除了表情不太友好、语言有些难听、行动喜欢指指点点以外,都还行。尤其是各个店铺,寤桁的到来都无一例外的关了长,门口贴着统一的‘符’,虽然寤桁并不是很清楚这个思想是不是跟上世的道教一样,但是都相信鬼魂扰民,却是一致。拿这个东西驱邪,却也是这里的人所信仰的。

虚言、废话说了一路,寤桁微翘的嘴唇也保持了一路,直到进了羊氏大宅。

羊家的老人们还算亲切,只是一些羊氏的未婚女眷们,都是一脸鄙夷的神色。让寤桁在羊宅着实落了一身自在,不用跟谁凑近乎,只要面部表情始终如一,就可以达到生人勿近的效果来。

大晟的婚俗是有些奇特的,主婚方到新人家娶亲是不能见新人的面,只有双方到了主婚者的家中,在双方的证婚人、以及天地面前作证之后,才能将新人的盖头掀开,否则必会视为不吉利。于是,寤桁在羊府的头一晚就早早睡下了,为了第二天的娶轿出阁

红,一袭红妆置地,颌首处尽是南丝织就、茜素染成,鸾凤和鸣织锦缎面迎光处泛着五彩斑斓,金线绣花精致领袖,长袍华丽尽显端庄大方。外袍大裳华美异常,内着同色面料裹胸,脖颈处金丝掐花,一支精美的连理枝就这样美轮美奂的缠绕在主人那优美的脖颈之上。前提是,得先将脸忽略了。将脸跳过,秀发盘起,金饰装扮,锒铛环佩,耀眼异常。按照婚仪致礼,这新人头发可是颇有讲究,于是在喜婆的祝福声中,寤桁的头上簪了最后一支金座红花。

一落停,喜婆一干人等得了赏赐开心的退出了房间,寤桁静立于铜镜前,看着面前模糊地影像,才有种后悔没有将上世的玻璃引进到这世的想法,可是又一想就算是今天将面具卸了,假伤疤也去了,对着清晰地镜子照,恐怕又该萌生照相机等不切合实际的想法来。自嘲的一笑,人生在世,用眼睛看不真切也是福。

身后的随风却是一脸沉默的杵在那,看着面前的小主子难得有了一些小女人的做派,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寤桁在镜中笑笑,“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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