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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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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气氛正是被这种调笑所充斥时,突然,有一些打扮的比较统一,手里还拿着刀的感觉像是侍卫的群体,闯入了这家酒馆,打扰了这里食客的‘雅兴’。酒馆的老板马上出来招呼着,“呦,这不是孙二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快坐,坐,这有位子…”

带头的那位颇有些不情愿的将身边伸出的手打住了,“行了,马老板,今天我们弟兄是有任务的。”于是不由分说的就带着身后的人往里走着,马老板有些诧异的想要阻着,问清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又有一人将她给拦着了,“我说马老板,不是兄弟们给您找事,可是事情呀…不是我们能说的,我们也是按照上面的吩咐搜查,这事情有些急,要是惊扰了您这的客人,这损失我们主子给您赔,可是这人呀,我们也得今晚就得找着…”

也不顾身后的老板唉了半天的样子,就这样带着弟兄们依旧我行我素的搜查着。寤桁一看这间诺大的客间已经没有什么客人了,就连刚才那般轻松的氛围都已经消失不见,随手将茶钱放在桌上,起身出了酒馆。

当她走到了门口,随风驾着车已经侯了一段时间,平时随风的脸上是没有什么表情的,可是今天,这万年不变的面孔就有些生动了,眼神一直飘着的,而且像是若有所指般,方向指着车内。

寤桁有些皱眉,因为随风平时的表情并不生动甚至只能算是僵硬,而今如此费力的向她暗示着,就是只是因为车里多了一个人?

寤桁感觉到身旁来了一些侍卫打扮的人,心知莫非车内的看似不怎么会武功的人难道就是这些人要找的目标?随即配合的快速上车,就连有些想要趁着帘子被掀起时,偷着瞄一两眼车内的查询人员都有些失望的走开了。

寤桁一上车,并没有在意车厢内瑟缩在角落的一个红衣男子,只是眼皮微合的,两只手臂交叉着半靠在靠垫上。直到感觉随风将马车远离了人群较密集的地方,便轻声说道:“你要去哪?”

身旁一人顿了顿,用着轻颤的声音回答:“我,我…出城”

寤桁有些暗笑,略微放了几分眼神在这个有些衣衫不整的身上,由于此时正是太阳下山了,再加上,这个青年一直都是披头散发,好不容易敢于露出半张脸,还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所以,寤桁已经确定了,这随风此时的善心是从哪来的。

从鼻尖飘过的熟悉气味,让寤桁想起了曾经的往事,略微沉思,随即揉着有些酸的眉头,不耐的问道:“就没有想要去的地方么?”

红衣男子停顿了片刻,摇摇头。寤桁看着这位红衣男子,衣服已经被撕得有些不能遮体了,身上的伤痕也是一片一片的,感觉到旁边人的注意,多年的良好家教,还是让他将自己已经赤裸的脚往里收了收。

寤桁感觉到随风已经在绕着弯子回家了,目的就是给这位落难贵公子充足的时间,让他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样。可是这位仍像是在活在已经过去的阴影里,对身旁之人有着十二万分的警惕。

寤桁随手就将怀中自制的外伤药递与红衣男子,红衣男子起初有些迟疑,抬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寤桁,寤桁叹口气,“这是外伤药,早点抹,早点恢复,不然,陈伤是会落疤的。”

眼前的红衣男子还是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寤桁,看的她第一次质疑自己的脸,不是想的自己真的有这般难看?而是想的,这个疤制作的很假?

没想到,眼前的红衣男子竟是喃喃道:“算命的说了,脸上有大块疤的…就是,就是我命中…”

寤桁左右看看,确定这个车厢只有貌似她一个脸上有疤的,不过眼珠向上翻了翻,找了个自认为合理的说辞,“那么算命的说了那个脸上有疤的结…成亲了么?”

红衣男子点点头,还没到寤桁要重新发言,红衣男子继续说道:“那个算命的还说了,说…”看着寤桁睁着那双大小有些不一样的眼睛,咽了咽口水,眼神向下喃喃自语:“他说,那个疤不要紧,以后…以后会好的。”

突然随风身上传出的警惕,以及感觉到身后不远处的马蹄声,听着声音像是人数不少的样子,让寤桁有些无奈了。到得近了,只听最先赶上马车的人大声叫道:“停下,我们土司大人叫你们停下。”

随风懒洋洋的就将马儿停下了脚步,这个小侍卫看着后面的大队人马将至,气质颇为雄壮的命令道:“有人发现,一身着红衣的男子上了你的车,此人正是我们土司大人要找的人,识相的话,还不速速闪开?”

随风有些半推半就的对着身后的人说:“主子…有人要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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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呀---黑色的无光之日,为何这周末总是过的如此短暂?泪奔呀---

第二十章:巧遇?(下)

车内人听完,嗤笑一声,“怎么?这里的人还好这一口?那我也得问问有人乐不乐意了…”只觉一阵逶迤的声音从车帘内传出,然后一阵像是故意说着悄悄话的低语,接着就是两个人的轻笑。

随风倒是很自然的不发一言,而那个小侍卫大概也是猜到了什么,伸出的手愣是停在了半空,可是骑着马赶来的大部队,尤其是在最前面的气质卓然的女子一声怒喝,然后骑着马停在了马车的旁边。微眯着眼,对于竟然有人阻碍了她的大事,颇有些不满的在那个没给她长脸的侍卫以及类似于钉子户的马车中间扫视。

小侍卫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而这位土司大人却是按下了一些暴脾气,慢慢的开了口,“怎么?检查不得?”

随风若无其事,侍卫走上前来,对着土司耳语,土司听后,眼神一挑,只是一声:“噢?”

此时车内人也很配合的接了话茬,“是土司大人要来看么?可我们随云说了,那就看吧…我也就不起身了”

这一声带着明显情欲的话语以及音调一说,马车外的众人皆明了此时的车内是何种状况了,土司状若不经意的走向马车门口,用马鞭轻挑车帘,只一个小缝,就令她红脸赤耳的离开了。之后上了马还自嘲道:“打搅了…”

人一走远,寤桁就一边重新穿好已经退至腰间的衣衫,一边从也是从衣衫半解的红衣男子身上起身,红衣男子此时,眼睛被一块布所蒙着,两只手像是被绑着束缚在上方。身体一直僵着,不敢动弹半分。寤桁背着男子,直到将身上的衣服穿好,叹口气,“好了,人已经走了,你起来吧。”

红衣男子怯怯地迅速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寤桁暗自叹口气,“这么半天了,你也总该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吧…”

“桑…桑怀”

“好名字,红花腰族么?”

桑怀点点头,不一会儿像是将心中一直存在的疑问大胆的问了出来,“刚才那样…”看着面前那个女人的脸,继续问道:“你经常么?”

寤桁将旁边的小桌重新搬好,并把一直温着的茶水倒进已摆好的茶具里,将第一杯倒好的茶水递给桑怀,桑怀依旧睁着水汽盎然的大眼睛,怔怔的看着寤桁,寤桁微笑:“你不喜欢?”

桑怀腼腆的既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寤桁拿着茶杯擎在嘴边,眉梢一顿,随即笑了一声,“本来刚才还在担心该把你送到哪,现在,不用担心了,有她在,你应该更想回到你想要去的地方。”

话音刚落,一声怒喝从旁边传来,一把暗器犹如冰雹般朝着随风而来,随风躲了开去,可是,对方并未给随风以任何喘气的机会,却是手执马鞭夹风带疾般的凌厉朝着马车厢呼啸而来。好像这记马鞭只是为了掀翻车厢顶,而并没有打算伤害车中的人。寤桁依旧平静的坐在原地品着茶,丝毫没有被车厢已经被掀翻而有任何埋怨。

此时的桑怀倒是只能用惊诧来形容了,大张着嘴向上、向前、转身四处望着,就是见到了熟人,也没有多少惊喜。不过眼神中多了几分对于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的寤桁的玩味,正当他还在怔然的看着时,一个惊喜的身影扑了过来,可是却被一边的随风拦在半道。

桑怀有些不解,寤桁惬意的将手中的茶喝完,又端起茶壶给自己重新上了一杯。感受到外面的随风一副戒备的姿态,寤桁依旧不言,等着前面那位陌生人的开场白。

按说,这南方的少数名族都是极喜欢打扮的,可是,这位的头上、身上除了几件银饰以外,怕是腰间的长刀,一身红白相间劲装的巾帼更是令人映像深刻。看着本该是美女但是脸上却是一片的肃杀之气,随风亦是一脸淡然的样子,不予说话。

静了有些时间了,这位劲装美女,硬声道:“在下是桑吉土司的大女儿,亦是袭承者。本人,只是想找回弟弟。”

寤桁淡然的看着面前的人一眼,依旧不言。而桑怀却是配合的朝着他的姐姐微笑着摇摇头,然后转身看着寤桁,寤桁将手中喝完茶的茶杯放在桌上,眼皮未抬的朝着对面发了言,“我并没有束缚住你弟弟的手脚,如今他在这儿,而且毫发未伤,你…却毁了我的马车?”

对面的劲装女子看了看眼前的弟弟,又多分了几眼注意身边的功夫不错的家伙,淡笑:“莫说是给你赔个新的,就是用金子给你打造一个,都非难事。”

寤桁满意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嗯,主意不错,这金子做的马车…我还真没坐过。可说呢,我本是你弟弟的救命恩人,如今,你却将恩人的马车掀了顶儿,这到哪去…都不是理呀。”

劲装女子有些气憋,看着面前的弟弟是毫发无伤而且看见这事也是一脸没有主意的样子,眼神一转,微笑着说:“在我们这儿,只有出嫁之人,娘家才以金子作为陪嫁。而你…想要一辆金子打造的马车?不是不可以,只是,桑怀明天就要举行选亲了,如果阁下胜出,自然,本人决不食言。不但是金子打造的马车,就连马鞍,我们桑家也一并都打成金子的。可就是…”说到这儿,眼神不住的往寤桁的脸飘着,“你会来么?”

寤桁点着头说道:“嗯,我会去的,就冲这金子打造的马车,我也得拼拼…”

劲装女子嘲笑的笑容以及跟着笑容颤动的身躯维持了片刻,还没停,就继续说道:“那就祝你好运,明天午时,桑家圩场,镜泊湖畔见…”桑怀倒是想了一阵,定了定问着寤桁,“明天,你…会来么?”

寤桁认真的点点头,也对着桑怀说:“我是金子的奴隶。”一丝讥讽从桑怀的眼中闪过,后又貌似没有在意,认真的点点头,“我相信那个算命的,总之…你明天一定得来。”

看着桑怀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以及一步三回头的样子,寤桁将手中的茶杯慢慢碾碎,一缕一缕的粉末从指间流下。从一进车厢,鼻尖嗅到的熟悉气味,就已经让寤桁猜到了对面是谁。有时候寤桁对于身体的这个奇特之处是有些哭笑不得的,甚至连自己都十分清楚,分析这个气味究竟用了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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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票,有些少----自我检讨,怕是,女孩子开始喜欢的感情戏---男生不是很喜欢---

有些纠葛------不过后面应该有男生喜欢的,我是这么认为的---支持一下吧

第二十一章:明知山有虎

也许寤桁是不知道这魔教教主的真实身份,但是,如此明显的隐藏自己的实力,骗的,就连随风都相信他是个不会武功的可怜男子。这得安排多少戏码呀,在车上还故意做出一副楚楚动人外加招人怜悯的样子,就那么相信他所调查的鬼王爷只要见了美男受苦,就能有如此大的保护欲?

更可恨的还来了一个缘分说,寤桁最烦的就是这个所谓的缘分了,一般情况下,当一个女人第一次见了一个心仪的男子,并有了语言的短暂交集,也许只是犯一下花痴,或是留心多看一眼;当第二次遇见,并有了熟人般的微笑,一般女子是会在心里小小的心动的;但是如果第三次巧遇,估计能冷静的就所剩无几了,因为一般是女人都会认为‘天定的呀,就是他了。’

可也就是如此的‘生活巧遇’,至今都会令不少女人怀揣着爱情的幻梦而不愿醒来。尤其是当对方长的‘国色天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枝梨花压海棠…’,其实,往往小三的经历中都会有这一种共同点的。

不过,有一点是让这位魔教教主猜对了,那就是,这位鬼王爷的确是有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作风。如果那位劲装女子没有那种嗤笑,估计寤桁不会跟着死磕,一句‘本人已经成亲’就可以让他们换戏码,不过,此时的寤桁真的是比较闲,有人既然愿意敢用婚姻作儿戏,那寤桁就真的想要看看是什么条件开得如此这般让对方舍生取义。如果扮演一个皆大欢喜的新娘,就能看完这部好戏,寤桁是不会拒绝的,尤其是当好戏连台的基础上。

今天这里好热闹,和煦的阳光普照,道路旁的花朵成片,街上的人们身着不同的衣服也在享受着这种集体欢愉的氛围。别的不说,就说每年这里的大小集市,由于当地人是有按照吉时干些自己认为应该是吉利的事情,于是,许多大家族们,按照祖训,在吉时进行祭司,因为要分发祭物和散钱,于是自然而然的就吸引了不少的老百姓前来围观凑热闹,小商贩们也很喜欢在这人群比较密集的一天将货物摆在人最多的地方进行交易。

可是,今天的吉时,却颇有几分不同寻常的气味,因为出现了一些令寤桁看了比较敏感的景象,那就是,有两道童男童女手捧花篮向着四周一边撒花,一边开道。而中央的前面,却有四个人抬着一个竹台子,台中央坐着两男两女四个少年。看得出来,是被精心打扮一番的,而后面紧跟着的是十六人抬着一个竹轿子,轿子上坐着一个神秘的人,此人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脸上尽是彩绘,身着各种兽皮以及禽类的羽毛做成的大裳,手中拿着不明器物。

随风在一旁轻声解释道:“这是祭祀,当地的风俗。”

寤桁随口就说了:“这四个孩子是人牲?”

随风并没有接话,静静地站立一旁。寤桁定定的看着这只奇怪的队伍渐行渐远,“你知道他们去哪么?”

随风想想说道:“这个队伍要绕着城转一圈,之后直接送往三盘山,听说…是去祭神。”

“祭神?山上有神?”

随风皱眉摇摇头,“听这里的人说,每年的这个时侯,山上就会有许多的毒气,上山的人都会因为这种毒气而死去,无法医治。后有一次,也是因为毒气弥山,有一两个人晕倒掉入里海,于是毒气就少了许多…当地人都是确信不疑的。”

“三盘山?那我们一会儿去的镜泊湖是什么地方?”

随风认真的解读着,“三盘山的水域分里海、曲道、镜泊湖,镜泊湖是潜水域,当地人捕鱼或是赛龙舟的地方,据说祭祀的地方就是深山中的里海。”

寤桁冷眼凝视片刻,转身负手而去,“快走吧,不然新郎让别人抢跑了,我就坐不上金子做的马车了…”

随风有些诧异的问道:“小主子…您…您是认真的?您不是…家里不是有鸾夫…”

“别说了,我们今天是有些晚了…”

看着小主子仍然有些阴沉的面色,随风没有将这个问题继续下去,但也是颇有些不大理解。

寤桁没有再说话,只是跟着人潮涌动的地方走去,等到了那才发觉,是,真的是来晚了,就是十分宽大的水域,都被前来观看的人围得是水泄不通。寤桁颇有些费劲的看着在离湖岸十里左右的位置竖立着一个高高的竹架子,竹架子上方绑缚着一个大大的用红布子扎成的花,用几个巧劲儿,挤进人群的最前面才发现,湖边停放着一码齐的小船,据说,凡是来争亲的人,所带的手下最多可以组成三个小舟,然后争取爬上架子争夺架子上的大红花。

寤桁看看远处的红花,又近处左右看看哪艘小船是暂时属于自己的…好像这个已经不是问题了,由于寤桁的态度问题,此时已经没有多余的小船供她挑选,其他几个‘团队’早已经整装待发,跃跃欲试了。看着唯一剩下的小船,似是早就已经预备好般的孤零零的停放在一边。寤桁就有些哭笑不得,此时却有人过来安慰道:“昨日走得匆忙,未曾问阁下如何称呼?”

寤桁看着对面的脸上那有些遮掩不住的笑容,也跟着微笑着说道:“鄙人,吴痕。”

“哎呀,你看,我昨日竟然忘了跟你说今日的比赛规矩了,本想着,我们桑家举行这么大的事,该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所以…”

寤桁笑笑,“能来此完成答应过的令弟的许诺,就已经尽了本人最大的力了。无论如何,看到令弟在此找到意中之人,也是喜事一件。”

对面的笑言更盛了,寤桁发现这位昨日才见过一面的劲装女子,就是在今天这么一个特别的日子里也是一身的劲装打扮,不同的是身上的装饰却是十分隆重的。寤桁看着眼前的盛装,这才想到,此时应该看看桑怀在哪里,正无意识的左右寻找时,却感受到了有一股注视的目光。

可是,就在同一时间,寤桁却从湖面上吹过来的风中闻到了一丝令她的神经颇感到兴奋的信息,这种信息让她的身体处在陶醉于一种力量的感召,使她的四肢能重新获得能量。但是,理智却提醒着她,湖水深处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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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起标题的难度---甚至超过文章本身了

最后罗嗦一句,前两段的爱情观,因为剧情需要,所以仅供参考

(*^__^*)嘻嘻……谢谢各位继续支持

第二十二章:偏向虎山行

正当她神游时,身体闪电般的移动让她立即恢复了常态,面对着让她方才产生那种应激状态的‘元凶’时,寤桁却看到了对面人的惊诧表情,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一脸的不可思议。寤桁面孔微侧,想要知道对方究竟想要干嘛。

劲装女子脸上换成了一种莫名的神色,手收了回去,楞了一下,讪笑着说:“比…比赛开始了,你…”面孔朝向水面,右手也伸了出去,似要给寤桁展示此时的水面状态。

寤桁随即明白了过来,淡淡说声,“谢谢”就头也不回的走向了水面,始终都未看一眼远处注视的眼神。

由于小舟是半搁浅的,所以,寤桁一走近小舟,抬脚将小舟全部推入水中,身体在空中飞起一个旋子就稳稳的站在了小舟的顶端。也许她没发现的是,身后的人却因为这一记漂亮的姿势而集体安静了许多。

更让身后之人诧异的是,这位长相丑陋的中性打扮的女子,竟然不要任何辅助力量,光是站在小舟的前端,就可以让小舟自己匀速的驶向水中央。起初也只是站在岸上的人发现了这一不同寻常的景象,可是,待寤桁慢慢与早已在‘红线’处等候多时的其他竞争者齐平时,水面上也集体归为了沉默,一种集体的审视朝向了此时的焦点人物,那个脸上尽是疤的‘吴痕’。

就是,焦点人物此时却是完全不在状态,自从寤桁一跃上小舟时,那种气味随着风的飘散竟然越发浓烈了起来。寤桁此时也只有三成的神智是支配着身体完成‘自驾小舟’的动作,而其余的七成却都是在关注着风中的信息。

锣鼓响了,近三十个小舟争相冲上前,可是,此时的水面上,寤桁的船又一次成功的吸引了别人的注意。因为,这位神秘的女子竟然丝毫未动,仍旧站立在小舟前端,皱眉凝思。

看客们都有些纳闷,为何看似有着一身奇功的女子,此时却没有动起来,就在不少人为这位女子加油时,却看见,小舟又动了起来,众人满意的看着,这位女子的确是在不要任何人为她划船的条件下而行驶船的。

正当人们津津乐道时,却又发现,这位女子行使的目标竟然不是那个高高的架子,而是…走向了另一个方向。本来,观众起初也是猜测,怕是这位女子也是围着这个架子四处寻找着下手的地方。没想到,却是眼睁睁的看着她,行驶着小船,离架子渐行渐远。而她依旧负身立于船头,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观众们在身后大声的叫着,实在是不明白,为何这个明明是来抢亲的女子,却是走到了另一个方向。

怕是,此时无人知晓寤桁竟是被一种从远处飘来的并对她来说极具有诱惑力的味道而吸引了,让她对那种从远处飘来的味道十分好奇,究竟是何种蛊物能有如此大的能量。

不知不觉间,小船驶出了潜水域,顺着河道,平稳的驶入了山窝中的另一番天地。此处阴谷幽幽,密林丛丛,山中回声不绝于耳,气温湿凉,抬头看去,三座山围合的天也仅是巴掌大点了。船下的水面却也呈现出深黑色来,寤桁闭着眼享受着空气中密布的蛊香,大脑中却是十分清楚地知道,这种味道寻常人闻了是会立刻毙命,但是这种专在水中存活的蛊虫也只有每年交配时而散发出来的气味,如今这些蛊虫却是大范围的集结在这片水中,不得不让寤桁多费一番思量。

只见她一边行着,一边利用早已跃跃欲试的右手,吸收着这弥漫湖面的毒气。正当她低头细瞅着水下那看不清的阴影时,山谷中回响的低沉吟唱却将她从蛊虫世界中带离了出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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