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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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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晚音忍着这不顺耳的音调,依旧平和的回答道:“家师淡泊名利,视存世间为孽报,纵然西去,亦如归去。”
女军人暗自笑了笑,“难怪吾儿对你痴心一片,如此才貌双全的佳人,也的确是配得上我西北大将军的儿子了。”
闻听后,玉晚音僵立在那,面前之人竟然就是西北大将军,而这是哪,这不是西北呀,这是她简郡王意欲夺取的会州地盘,她在此…令她不得不担心就在这紧要关头出现的任何一件事。
可是在想的同时,却也发觉另一个问题,那就是由于刚才的一番打斗,将她的内力耗损有些严重,可是调息时却越发觉得体内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在蔓延,那就是,渴望情欲。
似是对此也有所察觉,寤柈向母亲央求着。“母亲,她…请容孩儿…”
话还未说完,姬彻泓就微笑着将他的话打断了,“未来儿媳的健康自然是最重要的,我这个当婆婆的下手是有些重。”转身对角落里吩咐道,“给她好好看看吧,要用点心…”
这时才从阴影处出来一人,一身最为普通的穿着,和一张看了以后很难留下映像的脸,默默地点点头。
寤柈有些诧异的说道:“师傅怎么也来了?”
姬彻泓撇撇嘴,不满意如此的反应,冷冷的说道:“怎么,只许你瞒天过海,设计将仙子引出来,就不许他出山?我本是让你拿到天书的,没想到,天书你没拿到,这仙子倒是被你捉来了。能耐没长几分,色胆倒是见长。你也不小了,不能再如此任性妄为了。现在命令你马上回到自己的房中,面壁思过…”
话语里带着不容抗拒,另寤柈那苍白的脸更加灰白了,房间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他站起并一步一回头的离开。
姬彻泓给身后之人示意眼色,后随即知晓,并默默上前走向了玉晚音,玉晚音感觉到了情况的不对劲,正欲出手逃离此地时,姬彻泓闪电般点穴的速度令她大惊失色,这种功力…那么方才跟自己打,只是闹着玩么?
看着玉晚音怔然的面孔,姬彻泓微微笑道,“你猜的不错,我是为了照顾儿子的心情所以才留了几分…”
看着那位神秘人打开了一个盒子,并将盒子中取出了一枚丸,然后放进了玉晚音的嘴里,玉晚音本是紧缩胸腔,尽力让药丸不要进入身体,无奈,却遇见了姬彻泓,只见她根本不给玉晚音紧缩的时间,一掌下去,就令玉晚音吃不住劲的猛吸着空气,也就在此时,那药丸顺利的被咽下。
姬彻泓嗤笑道,“你远不如你的师傅,她的眼中看不到任何杂物,而可以从你的眼中看到的,确是太多了。我本不欲留你,无奈,你确是吾儿喜欢的,不过,既然不能杀你,自然也不能留着你跟我作对。本人没别的耐心,唯有用蛊却是很有心得的,问世间之人还没有哪一个能背离了蛊…此蛊不会让你很难受的,只是将你的内力全部控制住而已,一旦你动了武,不会有很长时间,此蛊便会让你形同一具僵尸。此话并非虚言,如若不信,尽可一试,多试几次就知道效果了。看你骄傲如此,也断不会喜欢吾儿的,这个傻小子,就是这么死心眼儿,他自以为从身体征服了你,你就可以心甘情愿的爱上他…可是,会么?一个野心大的女子,怎会屈居一个狭小的家,并为之生儿育女?羊顾废了多年的心,都未曾将你回心转意,何况是他呢?可怜天下父母心呀,眼看着吾儿纵然不好拿走你的心,我想,能帮他轻易控制住你的身体,应该绝非难事。”
这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仍保持着方才的面孔的玉晚音,姬彻泓继续说道:“有兴趣打个赌么?”
玉晚音将眼神移到姬彻泓的身上,定定的看着,姬彻泓自信的看着她,“既然你的武功已经输给了我,那么,你就只能选择接受结果。不过,我给你的结果仍然是两个,如果你的母亲赢了,我会放走你,并给你解药。可是,如果我赢了,那么,你就如约嫁给我儿,往后平步青云、建功立业,都随你…”
感觉到身体在不由的起着变化,令玉晚音有着万般的羞辱,以及无比的沮丧。什么所谓的高贵在此时竟也越发变得一文不值,耳朵里听着姬彻泓那句句要命的话语,此时的身体却一阵一阵的走神,玉晚音无奈的一笑,忍着气息的不稳,尽量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还有什么可以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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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音的故事暂时告一段落,但也不会是寤桁,而是这帮‘起义军’的结果---
我已经做好因为描写战争段落而扑街的准备了,大概一万多字,无论是掉收藏、没有推荐票或是没有点击,甚至是挨板砖,我都认了----因为,这是我的坚持
我只会承诺一点,战争中会有更多的人性思考,所以这也是我坚持写的原因。也许会比较片面粗浅甚至显得幼稚,可是,故事不能不完整。告罪了---
第四十一章:变故
此时玉晚音被困,而率领着十万人马千里奔袭,并打算从正面攻击会州城的鲁大头,这时也在路上了。黄昏时分,到了朔河,由于近几年干旱异常,因此,这朔河的下游就也只是一片凹地,没有水,有的只是龟裂的河床。
鲁大头此时心里却没来由的一阵阵的发紧,因为这里实在是安静的异常,周遭看一圈,发现只有远处有山有树的,也确实没有可以听见的动物叫声在近处。看着手下的兄弟情绪如常,鲁大头倒是有些嘲笑自己,认为是自己神经质了,心里还在惦记着,聂平以及大柱他们不知情况怎样了。
心里这般想着,也就不知不觉的率军经过了朔河,突然想到几个月前与鬼王爷的一次会面,令他不由暗自笑了起来,‘鬼王爷是么?如果老子真的打到了长安,我就让你真正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鬼王爷…’
这次的出发,应该说是有些明面上的,因为,鲁大头的军队现如今是缺粮,所以,作为佯攻,鲁大头率领大军亲自出场,并且毫不遮掩自己的行动轨迹和所谓的主攻意图,就这样明晃晃的朝着会州城出发了。他深知聂钊的一贯自负和刚硬的作风,所以特意也只带了十五万大军前去。
走一路,这支队伍就唱一路,什么‘天下的路俺敢闯,地上的婆姨俺敢睡…’,‘官狗是孬种,富户没有种,兵爷躲在城里睡…’,虽然一直唱的找不着调,但是却让手下士兵们一直都在自娱自乐的行进着。其目的就是要让季钊别躲在城里,要是男人就出来大战三百回合…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减轻聂平及大柱他们抢夺粮食的负担。毕竟。这么大的队伍被拖着,这事才好办呀。
过了朔河一百余里,行至一片草场,天已麻黑,有探子来报,说是前方缓坡高处发现一位可疑人士,骑着马,并且穿戴极像是将军。
鲁大头自信的将队伍原地摆好阵列,做好迎战准备,也骑着马小快步的走上前,朝着前方仍旧很有魄力的骑在马背上的神秘人士,虽然对方身后就是太阳在沉下去的最后一丝泛白,并且看不清对方长着什么样子,但是,这依然不影响鲁大头此时的愉快心情,因为,在他眼里,对方就是像他身后的那缕残阳。
鲁大头停住马,咧嘴呵呵一笑,大声道:“阁下就是季钊季大将军吧…抱歉,兄弟们路上走得慢了,让您久等了…”虽然这语气没有一丝所谓的诚意,不过对方仍旧笑纳了。没有任何变化,就连坐下的马也只是很给面子的甩尾巴扫了扫身边的蚊子…
不一会儿,鲁大头手下就惊奇的发现,对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却有不少人从缓坡处显现了出来,顿时填满了所有人的眼球。空气瞬间也变得稀薄了,虽然看不清究竟有多少人,但是那乌压压的黑影,以及集体散发的声势,就令所有‘起义军’们不约而同的攥紧了手中的武器,忘记了此时,也忘记了因何而来。
只见那位神秘人右手一举,顿时身后发出整齐划一的声响,大盾牌被集体的放在了最前,长戟也齐刷刷的从大盾牌阵中缝里伸了出来,做好了御马之势。后几排弓箭手也同时分出了若干组,最前排每组三层,并从不同方向,不同距离进行迎敌。
至于后面就是虽然看不到,但是也可以感觉的到的步兵了。单凭齐声呐喊响彻这片大地时,‘起义军’也同时被点燃了。
也记不清当时是谁发出了第一信号,只知道,正规军的箭笛声以及‘起义军’的呐喊冲锋声是在同一时间碰撞的。本是藏蓝的天空也在这一刻被染红,一批批的人就这样义无反顾的陷入这场火海,像是没有终结,只有无止尽的屠戮…
也不知杀了多长时间,也没人数究竟谁剩下的人多,突然前半夜一阵旋风从东南面吹来,给这片血腥之地增加点悲凉。起初也没什么,可是杀着杀着,就有人感到浑身痒痒。也不顾对方正在拿着大刀要取自己的性命,就这样放下武器挠了起来。
似是这种现象会传染,本是个别几人的状况,此时却变成了一种集体的行为。士兵们开始无法忍受这种感觉,纷纷停下来脱掉衣服,就是全脱guang了都得细细的检查着究竟是什么东西让自己这般难受。于是,就出现了,因为身上忍不住痒的,便丧失了不少作战能力,而没有痒的,便趁机像是切瓜似的,将一个个出现状况的人迅速结束了生命。
人数迅速下降,可是,这人死了,痒痒病却没有因此而止步,像是会从死人身上传染,到最后,剩下的不足八万人却都不约而同的集体痒了起来。
鲁大头有些感到不对劲了,不但是觉得整个全军都是这般状态,就连对方军队也是这样子,正在寻找原因时,却忽然感到自己身体也痒了起来。于是也忍不住的加入到脱衣服挠痒的团队当中。可是越挠,这种痛痒就会越烈,就像是有种小虫子钻进身体吸血,随着你抠挠的范围加大,就会越往你皮肤里钻。
看到此番情景,东南处的一片坡地上的林子里,倒是有两个人比较开心,
只见一人身体蜷缩着半蹲于较高的树杈上,一身黑色劲装,尖嘴猴腮尽显贼眉鼠眼,挤着两个小眼睛,嘴边的两捋小胡子倒是犹如龙须。看到前方近十万(杀了半天,也许存活下了一半)的大老爷们集体脱衣服挠痒,的确是有些千载难逢的奇特景观。而另一人却也是坐在地上,穿的像是乞丐般,有些衣不遮体,靠着树干,懒懒的挠着身上的痒痒。
只听树上人嘴里默默地念着,“蛊物可尽是好东西呀,怎么用都会让人销魂…”
“嗯,只要是给一个娘们一两上等修仙散,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做,包括让我在她嘴里…”
听着下面人似笑非笑的话语,树上人低头问着,“就你那个,哪个娘们塞的进呀…”
树下人转了声调乐着,“塞不进,我就撕裂她的嘴呗…”
树下人说完后仍是傻傻的乐着,他身上虽然没有沾染蛊虱,但是,其形象也总是觉得离养蛊虱不远了。如何这般说,单就离他五百步都可以闻到其身上一阵阵的恶臭,就没有人愿意再去探究他究竟为何这般臭了。
滚胖溜圆的身躯,外加头上稀稀拉拉的几根头发,堆满肉的脸皮再配上那合理的皱褶,泛着灰白的肤色,然后缀在脸上那永远也猜不出的笑容,就令所有人都吃不准他究竟多大了。
只见他很自然的用右手挠完肚子,就挠着下体,动作不快,但是那挠皮肤的声音却像是在泥地里抓着,让任何人也不明白他的皮肤到底是和番景象。口中填着的混合颜色,也让人不愿去猜他平时到底是吃了什么活着的。
眼看着树下人似是要干一种令人怀疑的事时,树上人说了一句,“他们挠的差不多了,我要开工了…”。话音刚落也不理会下面的人是如何的状态,就径自冲向人群之中。
真是犹如闪电般的速度在黑夜里穿梭,而目标群却是在忘我的挠着,再加上他穿着一套夜行衣,怕是,这才是真正的探囊取物。
只见他从多个角度深入人群,再从多个方位寻找自己所要找之人,不一会儿,见到了自己的目标,季钊,一个俯身上前,伸出手中的短刀,在空中画出优美的弧线,就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对方的头颅割了下来。
顺手将割下来的头颅上的头发散开绑在腰间,从怀里掏出一把小药丸,见着一个像是头目的,就往人嘴里塞进一个,对方似是感觉不妙,可也哪里顾得上,因为身上的痛痒才是最要命的。
只见这位开心的凭借着自己轻盈的身手,很顺利的给自己的目标人物嘴里都塞进了一粒药丸,一把用完了,又从兜里掏出来一把,直到全部发放完,就满意的一个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不一会儿,战场上就有人感觉到身上渐渐不痒了,终于松了一口气,并十分感谢那位不知姓名的‘好心人士’赐给他们灵丹妙药。而那些没有吃药丸的,却仍在不知死活的挠着。不一会儿,就有敌军帮着几位还在挠着的人‘脱离苦海’。
怕是这一刻才算是真正安静的一刻,所有摆脱痛痒的人静静地站在原地。由于正规军已经有人看到了自己的大将军被人取了首级,但是为了避免人心涣散,因此忍着没有说。
但是‘起义军’却是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本是想着此番打仗只是磨时间,并没打算拼死相搏。没想到却突然出现了异常情况,这令鲁大头有些始料未及,等终于度过了这个横生出来的麻烦,并借此番的休战间期,正打算下令撤退…却发现,已经回不去了。
第四十二章:人之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就在鲁大头他们已到了休战时,离这五百里远的马甸郡,正埋伏着聂平以及大柱他们,并且早已经准备好一切,就等着来个突然袭击,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没想到,从思想上准备了一番的殊死搏斗,就在与世家的队伍正面开战时,也没发现这传说中的会州世家兵真就跟传说中的那般一样经打,自己的兄弟一摆出不要命的打法,对方立马就没了士气,没打几下,就一个个的丢盔卸甲逃命去了。
聂平一线负责掩护,这大柱一线就开始运粮忙了。不一会儿又出现一批所谓的大队人马,聂平带人上前展开了一场厮杀,等到将对方全部斩杀时,大柱一线已经将粮食全部装完,迅速撤离。
聂平仍是负责着后续的保卫工作,等到了一处缓坡之地,聂平长时间造就的独特嗅觉令他觉得,怕是对方会利用这一地形再次来个包圆。于是匆忙上前,主动与已经埋伏许久并也露了头的世家兵士们展开厮杀。
一边厮杀,一边还不忘嘱咐大柱,令他速速撤离。大柱真是好样的,眼看着聂平为他撕开了一个口子,便马不停蹄的赶着车队飞速逃离,就像是除草机般,面对着前方的拦路之人没有一刻停留。手下的兄弟亦如队长的做派,横冲直撞的逃离了战场,走得远了,大柱也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将大部队拦着的聂平的队伍。再次运口气,奔向了回城的途中。
怕是这一眼竟也成了永诀,因为不一会儿,聂平就发现手下的有一部分弟兄都不打了,空气中飘来一股不知名的气味,然后身边的这些停下来不打的弟兄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般,眼神变了颜色,身上带着明显的杀气转身。
聂平对于战场上这种瞬息万变是最有体会了,不但这些熟悉的手下变得陌生,反而那些世家的兵士们也像是早有预谋般,静静地撤离了战场,将他们围了起来。
聂平转了一个过儿,越发觉得此时的他们就像是瓮中的鳖一般,而对方明显是带着看好戏般的眼神注视着场地中央的一切。还未等聂平的一声令下,那些呆立的站在原地的弟兄们就突然挥起手中的刀,劈向了身边的人。
由于大家都是过命的交情,也是熟的不能再熟的战友,这一突然的变化却是另身边人措不及防的。自然也是死伤巨大的,就是有人被身边的战友砍了一刀,还想要试图叫醒那已经陌生的人,让他们回心转意。
恐怕最糟的却也不是这些,因为这些砍向了自己人的家伙身上,不但是变得凶狠,手上的力气却也是大的惊人。一个个像是要把身上所有力气统统用干一样,也许杀人刀刃入肉三寸就可以要人暂时失去战斗能力,而这些人却是用刀硬生生的将人一劈两半。
聂平哪能看得了这些,将上身的褂子一脱,赤膊上阵,挥着手中刀,将那些杀害自己兄弟的人一个个的斩于刀下。
可是远处看着这一切的两个人却是各具特色,只见一个一身彩衣,浓妆艳抹的女子在一旁连连发笑,口中却也不以为意的说道:“唉,这就是你那晚种的蛊?费了半天劲,怎么看却不过瘾呀…”
身边一身灰衣的,就连头发都是灰色的长发男子幽幽的说道:“肉体的折磨不算什么,只有心中炼狱才是对人的惩罚…”
彩衣女子嗤笑一声,转过头来定定的瞧了灰衣男子一会儿,又凑近了似是挑弄般,对着他的耳朵吹气,而后暧mei的说道:“这说话也越来越像老巴了,哎,你该不是像他一样对女人已经没有兴趣了吧…”
灰衣男子没有理她,纵身一跃跳入混战上方,几番蜻蜓点水,还不停的从手中抛洒着黄色粉末…。
散完后,刚一落回原地,虽然是背对着混战,但是听着身后那武打动作以及刀刃厮杀的凶狠越演越烈,侧脸看到身旁的彩衣女子也已被吸引,并且眼神中充满了刺激,就让他满意的微微一笑。
因为,那身后的一众人都竟然成为了‘杀人工具’,本是躺倒在地断气半天的人,也竟然站了起来,继续莫名的参加着战斗…已经分不清是在杀谁了,也不知道是种了蛊的在杀没种的,还是种了蛊的在互相杀着。有人觉着不对劲,便偷着从混战中逃出去,没想到,还没走远,就被那围着的人墙给挡了回来。对方也不杀,只是身上砍一刀,后又被扔进混战人群当中。结果可想而知,不但被迫的在生与死之间奋战,还得被迫的用另一种方式存在一阵子…
围看着的人群是越集越密,圈也越来越小,由起初的不敢看,也变成了越看越过瘾。一个个的眼中就是被这肢体的不全、血肉模糊、灵与肉的分离而叫着好…不是在体会着命运的无奈和人性的冷酷,而像是在欣赏一场超豪华的视觉盛宴。
彩衣女子看到这儿更是兴奋的,转而问着身旁的灰衣人,“我问你,那粮食上散的也是这些东西么?”
灰衣人有些无聊的整理着衣服,幽幽的说道:“死神和瘟疫…”
这厢等着看聂断刀的笑话,而鲁大头那边,却也是另外一副模样。本欲撤离的队伍,却又有不少人出现了奇怪的变化,就连鲁大头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燃烧了似的,需要…看着身边的小兵受了伤,流着红红的血,鲁大头便冲了前去,一口咬住小兵的伤口开始允吸。无独有偶,那边又有一名副将却将地上的人肉抓在手上吃着,有一名小兵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刚一走却发现撞上了身后一堵墙,还未转身,身后之人就将他的脖子拧了下来,对着大动脉就开始喝着血。
有人不满于死尸上的凝固的血,便开始挥刀寻找着身边行走的人,不一会儿,就又有一批人成为了这自家人的刀下冤魂,口中食物。也许,此时此地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也没有了国仇家恨,只有一群灵魂似是离体而去的走肉。
太阳升起了,可是并没有将这些本属于黑暗世界的人给带走。虽然所有‘人’都是,吃饱后木然的站在原地,但是,脑海中都还残存着当初是为什么来的。互相看着对方的衣服,分辨着是敌还是友。
怕是此时并没有多少能想起来的记忆了,而有的怕也只是人性的本能。对于陌生的境地还是存在着十二万分的警惕,如果没有这一系列不同寻常的变化,同样面对这样的境地,会用人性的变通以及交谈就可以解决的,可是现在,两军相望,眼神中没有人性的思考,有的却也只是兽类的简单思想。为什么,单从鼻子中嗅到的全是雄性的气味,一定会让在场的所有改用最简单思考方式的‘人’,采用最原始的方法来决定,此时这个场中该听谁的。
又是一番血战,当鲁大头撕了不少的同伴,而后再也没有‘人’敢上前挑战,那他,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了这个特殊群落的头儿。
与此同时,在会州城中却也发生了被粗略记载的史实。虽然天蒙蒙亮,光线已经带着温度照射到窗户对面的地脚线了,但是,这一间密室,却带着几分寒气。有两个人凝思皱眉的分别坐在太师椅上想问题,“这一战…究竟…”略圆的富贵人转身问着。
“无论是输是赢,这都不是结束。更大的还在后面…”
“噢,你说这更大的…是指鄙人么?”
突然从门外面传来的一声如洪钟般的女中音,另屋里的两人顿住了,这间可是密室呀,无论从构造的方位还是材质,就是自己家的亲戚都没有能知晓这间屋子该怎么走,竟然还有人从外面传来如此灌入耳膜的音量,这究竟是何人?
也就是片刻的时间,门被打开了,从外面进来了两个人,一个很熟,另一个的气质却是天庭饱满的王家气派,谭茂伦的心里竟有些没来由的慌乱了,郑千里看着这怪异的二人组合,心下有了几分了然,看了一眼这女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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