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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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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听得不远处跑来一匹马,御马之人夹风带火的赶到事发现场,大声宣读着:“大将军有令,安郡王不得入城…着令其属下皆交出兵器,到得兵部报道再做行事。”
但是一看清面前站着的人时,大声喝斥:“是谁无令自作主张?”面孔在守城人士中扫视。
寤桁笑笑:“他们没放,是本王想要回家…怎么?不许?”
当这位骑在马上的人看到门底下碎成一堆的大门木屑时,竟也张大了嘴,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
突然一声惊马,将这个有些尴尬的现场打乱,马队的末梢处有一匹马发疯似的前腿离地,后腿支地,口中持续的发出嘶鸣,欲要将身上的骑马之人掀翻在地。眼看着这匹马的主人有些慌乱的应付这样的情况,并吃不住劲的往地上掉,片刻间,寤桁便冲了过来,空中挥掌,运用手中的真气,将又一把毛细的针原道返了回去。
落处却也是惊马的位置,一掌将马一劈两段,顿时一片猩红重染了这条街。余光处见得身穿蓝衣的身影在楼顶上跳跃,欲要逃脱,寤桁一个轻越便追了过去。
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人擒获。还未挨得对方的身体,就只见那人坐在地上耍赖痛哭,“哇…要命了…丑姐姐要人命了…”
边哭,两腿还在地上左右颤抖着,身体也配合着在地上扭着,由于一只胳膊似是中了毒针,无法动弹,因此另一只胳膊在已经开了闸的面孔上尽情的蹭着、擦着,口中的声音也一度的飚高。由于寤桁方才杀马的彪悍,因此,有她在,此地也是没有什么闲杂人等来这凑份子。
可是这位肚子上蒙着花兜兜,身上穿着稚童的服饰,头上还梳着羊角髻…身体是成人的分量,骨骼发育也早已成熟,面孔…如果不是寤桁留心看了对方花猫似的成人脸上有一双较为纯净的眼眸,怕是,在地上的也只是一具尸体,而不是由着他在这胡闹了。
寤桁在等,她就想看看,这位已经害了自己一次的肇事者,如今自己中了自己制的毒针,能挨到几时。眼看着对方的脸变得发青了,声音也喊哑了,身后五步远处却来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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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两个老熟人---
第五十二章:接风(上)
寤桁并没有转身,负身站在原地,身后那人看了地上的人几眼,想要向前却忍住了,注视着负身站立并没有回头的郡王,然后先施以礼,口中冷峻的说道:“吾弟顽劣,若有失礼之处,请大人海涵。”
寤桁并没有回话,心里却有着对于对方的修身内功有着几分熟悉感。眼看着面前的大龄顽童眼光发木,见着自己的亲人也是有些无动于衷的样子,青衣女子有些急了,向前走近一步,忍了忍说道:“方才,将吾弟一人留于客栈之中,离时过长…本人有些疏忽大意了…”
寤桁微微一笑:“悟空坐下的弟子虽说脾气秉性各个不一,但是,这争强好面子却是如出一路。怎么?这第二次做的,也可以用疏忽大意来掩盖?”
身后之人有些惊愕了,对方虽然没有转身,但是却十分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来历,就连上次…初不平怔然的立于地,手心冒着汗,迫于对方那强大的气场,眼看着自己的弟弟就要被毒所侵蚀神智,大脑中却有一股冲动想要快速解决这一切…不一会儿,多年的修身自控力便将这一丝怨念抚平,保持冷静的看着面前的强劲对手。平静的说道:“虽说安郡王之行事不为外人道,可这…对一个不足之人如此苛责,实非善举…亦非人所愿。”这句话有些点了根,地上坐着的确是一个不全的人,无论是皇家贵胄,还是平凡人家,这对于不全的人再计较就是有违道德了。
寤桁转过身来,面对着眼前的初不平,眼神静静地凝视对方的清秀面孔,缓缓的说道:“攻于心计,不善其果…令弟既已自食恶果中毒很深,小惩为戒,就当是本王代姐教他的吧…”
话音刚落,只感觉有一把毛针从身侧飞来,寤桁挥掌而去,如轰苍蝇般,就将暗器拍飞了,可是这暗器竟也是虚晃一枪,就在拍飞暗器的同时,地上那位突然扑了上来,发了疯似的挥动拳脚欲与寤桁拼个你死我活,寤桁见状快速靠近了去,几下点击令对方静止不动,初不平见状正要靠近,却被寤桁这股强大的气势所震慑,一番犹豫,步子又停在了原地。
寤桁定心运气,动用体内真气再配合着对方的体内循环,欲要将毒逼出来。就在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一记蛊镖却朝着寤桁的方向而来,位置却是运气的命门。这一突然的影响打乱了寤桁运气的方向。如果单就她个人,这记蛊镖本不算什么,可是,这是两个人体内大循环的交流,如果在没有被自身消化之前,任由这种东西再加入对方的身体,何况对方一身的毒还没有被清理,后果不堪想象。
运气不能停,否则会将本控制了的毒再由气血流入心脏,那就真的是小命休矣。寤桁多用了一番气力,将身上的蛊镖上的毒控制在一定范围,仍然全力以赴的进行逼毒。
没想到身后那人还不死心,又一记毒针飞过来,直直的点入了寤桁运气的关键中枢。由于这时,对方体内的毒已被逼出了八成,寤桁险险的收回了九成功力,但就是这一成,却也没有将那剩下的一成毒控制住,反而让对方气血翻滚,毒气攻心。寤桁伸手拔出了扎在体内的针…
初不平看到自己的弟弟趴在地上吐血,飞上前去,一边用自己的内功控制住对方的行气,一边大声呼喊着,“不争、不争、醒醒呀,醒醒…你怎么样了?说话呀…我是阿姐…我是阿姐…不争…”
寤桁手中拿着针,鼻尖处飘来一阵蛊的味道,一提气,便寻着那阵味道而去。
太阳已经老高了,诺大的金銮宝殿里却空寂异常。不能算是空寂,因为,宝座上坐着皇帝,还有就是…旁边站着一身华服的姬彻泓,次一些的位置还有一位浑身金灿灿的姬寤枞。
不过此时的姬寤枞倒是没有了与衣冠一致的显耀笑容,更多的却是谨慎小心。为什么。因为身边的姬彻泓浑身冒着冷气,一脸的神情深锁…如此的寒意,令身为女儿的她,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母亲的举动。
姬彻泓负身立于台阶之上已经两个时辰了,面孔始终都是微笑着。为什么笑,因为这天是她晋升为护国大将军的吉日,按照祖宗礼法,两个时辰前,他们就应该在宗庙里举行大典,天地为证,祖宗及宗族认可,加官加冕。可是现在呢?依旧在大殿呆着,一身行头穿着…
顺着她身后的双手位置望去,正好有一片光线散射在了案桌上,桌面上摆放着崭新的圣旨以及玉蝶…
许是一直坐着睡觉毕竟不舒服,姬寤桓睁开了迷糊的双眼,抽出了支着头的右手,自言自语道:“该食午膳了,朕饿了…”说罢便打声哈欠,大大的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然后双手向后支着腰步履缓慢的往台阶下走去。
听得姬寤桓的脚步声已经走远,姬寤枞讨好的向着姬彻泓说道:“那些老顽固不肯来,这不正合咱们的意了?随便让巴师傅和那四个徒弟,用一两种蛊虫往那群老家伙的老家一撒…”还未说完,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就在大殿中回响。
姬寤枞一手捂着脸,一边用委屈的眼光看着母亲,姬彻泓此时脸上的线条更为硬朗,行气带着几分刚硬说道:“不争气的东西,往日竟是遛马斗狗,花街柳巷,花天酒地,心里有着几分祖训,有过几分担当?若不是大掌柜撑着,这家早被你败光了。”
看着女儿害怕的远离了几分,姬彻泓向前走了几步,步伐缓慢,气息凝重,默默地说着:“这不是行军打仗,用狠用硬就可以解决的,这是一片没有硝烟的战争。不是不让我正式成为护国大将军么,本王今晚就宴请八方,不管礼成不成,他们来不来,我倒要看看,没了他们,这天就不亮了么?”
突然门口有一个晃动的身影,姬彻泓皱眉,“有何事?”
门外顺着墙边溜进来一个小侍,随即在姬彻泓耳边低语,姬彻泓眉毛一挑,“噢?她回来了”眼中露出几丝亮光,“备马,速去东雀门。”
可是,就在姬彻泓一行快马加鞭行至东雀门时,这好戏也快结束了。
第五十三章:接风(下)
寤桁手中拿着两件物事,快速追赶着那个犹如电闪般速度的一身黑衣之人。一记蛊镖出去,对方的右腿就失去了功能,失足跌在了地上,并似是已经束手就擒的样子在地上爬着。
寤桁警惕的注意着这位陌生人的行动,并试图缓缓靠前,还未到得跟前,从侧身突然横飞来一片莫名的粉末,令她旋身后退几步,对方似是不给寤桁丝毫喘息的机会,端直的出现一把玉笛近在眼前,突然就只听从笛中传来开关的清脆声,一根五寸长的钢针由里而出,寤桁轻松躲避。可是这根针似是长了眼睛,被持笛之人用一根蚕丝所随意的控制着。犹如蛟龙出海般穿刺着她躲避的区域,就在寤桁有些应接不暇间,从地上飞出一把带着蛊味的毒针就冲着她而来。
寤桁本不欲取其性命,因为这几人对于她来说是陌生的,但是这几位却是凭着如此好的身手,外加所使用的器物都不是俗品,就处处欲取之性命,这就让寤桁有些动怒了,于是伸手一边将手中的那根毒针飞向挥着银链的灰发男子的手腕处,一边运用真气将飞过来的毒针原道送回了,快刀斩乱麻,凌厉之风乍现。
等她落地时,一切都安静了。地上那个一身劲装黑衣的猥琐男子就像是刺猬般毒针遍布,更惨的是,一只眼睛还被扎瞎了,一边用手捂着鲜血直流的右眼,一边忍着浑身的剧痛。就连嘴边的两捋长胡须,都随着颤抖的嘴唇以及口中呼出的粗气而忽上忽下,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
钢针银丝也盘在了地上,唯有银丝尽头一端的笛子被灰发男子握着,右臂颤抖着,他也不敢相信,怔然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处,那根针似是扎入了骨头中,身体奇痛无比。
长安街由于人数锐减,因此,就是这样精彩的街头表演,都没有多少人能有幸看到。兵勇们都很有序的守卫在关卡,除了寤桁这一块的防卫有些密集。
此时一阵马蹄声及时赶到了,却是猛然间停下了,黑色的马儿很骄傲的口中发着嘶鸣,就是停下了,也是蹄声清脆的在原地踏着步子。马上的姬彻泓眼睛牢牢地盯住了面前的戴面具的女子,似是欲看穿般,想要真正了解对方的功力。
面对着从马上扑来的强大的压强,寤桁微笑着正面迎对,似是不受这种强大干扰半分。寤桁与姬彻泓就这样一个在马下,一个在马上,在长安街上表演起了行为艺术。
她俩可以先用意念比拼,不过,另外两人却拼不起了,灰发男子见到大将军前来,便忍着痛行了一礼道:“成佑见过护国大将军…”
对面的马上之人默不知声,下跪的男子那灰色的长发将自己已经流了满面的汗遮掩的很好。不一会儿,骑在马上并靠后于姬彻泓的玄衣男子坚硬的发出了一字一句的话语:“鲁莽、好斗、轻率…从即日起,闭关三月。”
成佑示意的微微低下了头,姬彻泓瞥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黑衣男子,后又看向寤桁,冷峻的说道:“这耗子呀是该罚罚,就这么点本事,还出来惹事,成天介满世界跟人比武。告诉你,往日那些输给你的,可都不算是有功夫的人,现在好了,你该知道谁是有料的吧。”转视线,对着灰发男子说道:“成佑也是鲁莽的性子,自家兄弟混闹,你就帮衬着自家人?…”眼看着成佑跪在低山的身躯弯的更低了,于是看向耗子,“还不谢谢安郡王,留了你一条狗命活着。”
耗子忍着浑身的痛,艰难的面朝着寤桁的方向微点头示意,口中的血混合着胡须在地上垂着。
姬彻泓身后的玄衣男子点点头,看了前方的寤桁一眼,便下马,走到耗子跟前给他疗伤。只见他走到离得寤桁近了,便步伐放缓的在原地顿了顿,头微微的向着寤桁这边侧了侧,暗淡无光的眼里流出一分凝重,后又专注的去给耗子治伤了。
姬彻泓在马上换了一个惬意的坐姿,懒懒的说道:“最近城里闹瘟,这不么?城里人少了一半…所以,这城防就严了些…年轻人做事有些性急呀。”
寤桁不改笑容的接着这个话题,“晚辈做事是莽撞了些…谁让,这些下人们不长眼呢?”
姬彻泓略微皱眉的说道:“这群不长眼的东西,怎么连安郡王都认不出来…”
此话一语双关,到现在寤桁也没有叫称呼呀,寤桁头一侧,装糊涂的说道:“是没认出来,怕是见着本王,都觉着像是瘟疫。”
姬彻泓嗤笑一声,“东大门坏了,今晚上这些奴才们可都闭不了眼睡觉呀。”转眼看着寤桁,有些严肃的说道:“臭丫头,知道你姨母今天祭天大典,还来得这么晚…”
这句意外的亲昵另寤桁真有种亲人的错觉,讪笑一声,“可不么?第一次见着姨母都还没叫呢。”说完,规整的行了一礼,口中还说着:“寤桁拜见大将军。”
姬彻泓笑出了声,“行了行了,就别整这套虚礼了,显得生分。上次见你呀,你才这么点大,转眼呀,都有了家室了。不能不说自己老了…”感觉到身后来了一队迎接的人马,转而正色道:“没想到,鬼六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到是我这个做姨母的第一个来迎接了。”
管家默默地走上前,先给姬彻泓行了一礼,口中恭敬的说道:“见过大将军…”不去管已经阴冷了几分面孔的姬彻泓,转而带着亲切笑容的给寤桁行礼,“老奴来晚了,国公身体微恙所以不便亲自来迎…”
寤桁有些意外的听到这个消息,连忙问道:“国公身体不好么?怎么了?”
站在一旁的姬彻泓硬朗的声音将这个气氛打断,“行了,咱们就别在这儿久别话重逢了,你不是急着回家么?快回去吧,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回去不就知道了么?”
若有所指的看了老管家几眼,勒紧马缰,驾着马头转了身,就在准备走时,临别还嘱咐着:“今晚夜宴,安郡王可得要来呀。”
寤桁笑着应:“寤桁回家,姨母都来了,晚上姨母摆宴,寤桁当然要讨杯喜酒喝了…”
话音刚落,这位马背上的英姿飒爽之人就大笑着驾马而去。
寤桁看着马蹄绝尘而去的背影,默默说道:“国公身体没事吧,莫非,今晚真是我一个人去赴宴了?”
吩咐完周冲一众命他们回营报道,便让管家回郡王府给鸾夫言语一声,就说先去国公府看望老爷子,然后再回郡王府。
第五十四章:两难
寤桁坐在车上,车中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料沁入鼻息,才感觉到了这权利的好处,至少,有了特权才好为自己寻求一寸安身的空间。这回不为别的,又是这灵敏的嗅觉。自打寤桁破城门那一刻起,这个城里最近发生的一切都可以靠鼻子闻出来,那竟然是一种完全不亚于应州城的‘盛况’。
臭,尸体还未埋入地下并且还处于潮湿位置的变质…随着这股臭味望去,甚至都可以轻松找到那些尸体的方位,那是一片贫民区。
霉,掺了蛊的尸体变质,并没有完全腐烂,在潮湿的地方渐渐形成干尸…寻着气味望去,那是一片声色场所,火灾、人祸同一时间到过那里。
酸,医馆附近病者很多,有许多人患着莫名的疾病,天气比较潮湿,从房子里吹出来一股股人体排泄的呕臭。
涩,遍地无家可归的人,等着政府开锅济粥,政府为了防止疾病的传染,在空地上烧着一种矿物质,令其烟雾在半空中飘着,人眼睛被此物熏得睁不开…
寤桁听着街边安静的只有走动的人群,耳边却只有马车的声响。车帘近在手边,伸了几次,却又放了下来,是不敢看,怕看了自己会冲动,因此宁可选择在车厢里做一个鸵鸟,希望什么也没有看见。巧的是,此时安郡王府的别院里也有一人面临着选择。
冷,如冰窖般的寒冷色调凝聚在这间豪华的房间内,所有的时光似是被定格了,纵然是不晴朗的天能给予的有限光线已经撒到了桌子上,可是依旧不能使桌边坐着的人感到一丝温暖。
清隽的脸庞低垂,双目微合,左臂胳膊肘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玉手覆着桌沿,就在手的不远处静静的躺着一封华丽的请柬。角落里站着的小侍也快要忘了主子保持着这样动作已经有多长时间了,也只是没有任何存在感的静立一旁。
眼看着由门外照进来的光线已经变了颜色,始终低垂的脸庞渐渐抬起,双眼缓缓睁开,有些朦胧的看着门外的一切,口中轻轻的说道:“更衣吧,去赴宴。”
傍晚的国公府也是一片宁静,池塘边静立着一个身影,身后的石桌旁也坐着一个人,轻咄着茶水,消化着胃中的食物。
寤桁看着面前的一池碧波,红白相间的鱼儿在惬意的游着,身后传来国公那苍老却又坚定的话语,“现在的世家是断不会向豹子低头的,就说早上本应该举行的祭天大典,世家阁老不到场,那这祭天她就进行不下去。护国大将军,哼,还没见哪一个能越过世家的面还可以发号施令的。还真是越闹越出格,整个长安城就装不下她了。不过,这场灾难让世家们更不满的就是禁城五刑间里的皇室秘密大白于天下,多少的食人野物尽是皇室的试蛊人,甚至还有人已经认出了,当年被宣布已死的何尚书…竟也成了一个…皇室一直视蛊为邪物,如今却也…皇室的颜面何存呀…”
听着身后国公的愤懑,寤桁陷入了沉思,看来,长安城的世家对于姬彻泓这般蛮狠并不顾一切的屠杀行为已经表示出了集体的怨恨,再加上皇室中被隐藏多年的试蛊者隐藏地也已曝光,并将皇室丑恶、令人发指的一面也公布于众时,所有公众舆论都直指皇室,并对这个人们心中神圣的位置却让如此肮脏不堪的家族传承…这就已经不是再用武力就可以征服的事了,因为一种权利的延续所依靠的就是公众的信仰。当这个信仰不存在时,权利就没有了任何意义。而,难就难在,失去了民心的权利还想要继续维持下去,就如同痴人说梦了。
“你今晚要去赴宴?”
寤桁转过头看着国公的脸静静地点了一下头,“答应的,就去看看…”国公暗叹了一口气,起身离桌而去,寤桁跟在身后,国公边走,口中边说道:“这回是苦了桓儿了,虽然,豹子目前还不敢下手,但是…这比狠,谁都不是她的个儿呀。你回来了,我也就放了一半心了。只要世家不松口,她也断不会对你如何的…”寤桁在国公身后看着半年不见的身影,头发花白了几分,每当气候湿重时,腿脚都会出现不经意的颤抖,就更让她有些不忍的看到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自己的心会不会还依旧保持着理智。
寤桁将老国公送回寝室,自己便坐上了马车,慢悠悠的赶往护国将军府。说起这个称呼,寤桁都一直记得,白天见到当老管家只是称呼姬彻泓为大将军,而不是称呼全称时,姬彻泓那已经算是隐藏的很好的表情,都轻微的换了神色,就让寤桁觉得,那情景真像是嗓子里扎了根鱼刺,吐也吐不出,咽又咽不下。但是,这就是政治,一旦走了进去,就很难再找到出口。
此时的护国大将军府外张灯结彩,张扬无比,但是却有一人伫立在门口冷冷的看着这一切。门童一见是这位面容俊气,儒雅万分,器宇不凡,身着华服,就知道必是贵人拜访,于是匆忙上前,点头哈腰的将羊顾迎了进去。边示好的向羊顾引着道儿,边夸赞着这长安城的地灵人杰…
经过九曲回廊时,不远处却有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引起了这两位的注意,“呦,哪来的如仙嫡一般的人儿呀…让本姑娘看看。”
听着这一句带有轻挑用意的话语时,羊顾微怒的抬眼望去,只见一艳丽的女子身着彩衣华服,锒铛环佩的映着金光从暗处缓缓走来,与她同时出现的还有一阵沁人心脾的香味,只让人觉得面前的女子突然像是从画中走出一般,宛如仙子出现在凡尘。到得羊顾跟前,还摆出撩人的姿态,媚眼送波的望向眼前的儒雅俊气的男子。
一旁的小侍讨好的说道:“芙蓉姑奶奶,这位可是长史大人,是我们将军特意请来的客人…”看着仍旧一脸痴迷的芙蓉,小侍轻轻的提醒道:“这位,这位还是…郡王的鸾夫。”
芙蓉眼神一挑,拉起羊顾的胳膊就走,边走边说,“行了,就别废话了,这么尊贵的客人,就让本姑娘亲自来引路吧…”
羊顾此时感到不对劲了,因为身体已经不是方才的一时迷幻,而是被一种饥渴所代替,虽然理智不断地告诉自己要远离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很危 fsktxt。cōm险,可是每当侧脸看到那女子流线的下颌,粉嫩的双唇,光滑的肌肤以及傲人的胸脯…就不由得让他浮想联翩,并且血气上涌,无法自已。伸手要推,却发现一接触到了对方的身体,心中的悸动又强烈了几分,剪不断、理还乱…身体还变得没有了什么反抗的力气,所有的反应都只是忠实的遵照着身体的需求。心中似是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自己,这是…中了春药…虽然清楚自己的需要,却找不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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