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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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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存在不少重新的认识,这就够了。

寤桁缓缓离席,并朝着羊顾走去,羊顾竟也不知不觉的站了起来,看着寤桁似是很自然的伸手将他的衣服大概整理了一番,虽然没有什么言语,但是就是这自然地像是经常做的动作,在羊顾的心中却荡起了一阵涟漪。

寤桁转身向着姬彻泓以及姬寤枞行礼道:“太晚了,赶路久了身体有些倦乏,本王与鸾夫就告辞了。”

姬彻泓大笑道:“是呀,小别胜新婚,回去吧,回去吧…”然后寤桁抓起羊顾的手,不顾身边人是如何看的,只是径自的将羊顾远离这里。

而方才一直笑着的姬彻泓,此时的双眼却也是渐渐变冷。

第五十八章:向

回去的路上,寤桁与羊顾同乘一辆马车。说来,成亲到现在他俩竟也是第一次同坐一辆马车。在车上,寤桁随意的将车帘打开,让车内通着风。羊顾不语,依旧木然的坐在那里,寤桁凑了过去,伸出手,随意的就给对方号起脉来。

眼看着自己的手腕处突然出现的一只手,羊顾最初也只是惊讶一下,随后,平静的接受着对方的善意。寤桁一边号脉,一边将对方身上残留的蛊味吸收,等待对方的身体恢复了正常。

当寤桁那略显冰凉的手指离开羊顾的腕处,清晰好听的男中音在身旁向周围扩散着,“你的医术不错。”

寤桁笑笑,“再不错,若想行医也只能是当兽医,我是起了誓的,若是给人行医,会遭报应的。”

羊顾笑出了声,“其实,你并没有给鬼医丢脸,她有你这样的徒儿,应该含笑九泉了。”顿了顿,“大将军是不会放过我的,她今天是给了你机会,如果趁此机会将我休了,对谁都好。”

车厢内一片寂静,车中坐着的人也只是耳听着车辕转动摩擦的声音。虽然坐得很近,可是相隔却是那么的远。

不一会儿,车行至郡王府门口,掀开车帘,寤桁从里面走了下来,羊顾也跟着一起下车。两人似是有默契般,都不急着回房,而是一起缓步游走,并宁静的享受着自家后院的夜晚园林景致。依旧不言不语,听得周围蛙声、蛐蛐声响成一片,看着萤火虫默默的在草丛中点缀着,鼻尖处飘来的桂花香、丁香…忽然吹过来一阵湿暖的微风,将池塘中的荷花香也送了过来。

寤桁惬意的享受着这一宁静的夜晚,闭着眼用只有二人才可以听到的声音说着,“谢谢你将郡王府变得如此美…”睁开眼,转过头定定的看着身旁也同样看着自己的一双眼睛,认真的说道:“真正的爱情也不是只有到得一起才是圆满的结局,用心爱了,用力去追了,也只是开始,考验一份是否属于自己的感情,才是经过,至于想要追求一种什么样的结果,唯有忘记了爱…”偏移了视线,转过身来,依旧语气平和的说道:“本人在羊家祠堂,曾当着羊家列位宗族的面起过誓,与你携手一生,不离不弃。纵然没有夫妻间的感情,就是成为好友,也不能背弃誓言。如果现在休了你,你断是承担不了羊家所面临的一切后果,不休你,大将军也不会拿本王怎样的…”

“你清楚我在这场战争中赌的是什么,不只是希望能够与心爱之人厮守终生,还要出将入相,并将这混沌之世打破,还天下以清明…”羊顾转过身看着身边的寤桁冷峻的说道:“包括让这皇室改弦更张…纵然以弑妻罪名加身,也毫无怨言…这些你也不介意?”

“天下本就是天下人的天下,谁有能耐谁来夺。”寤桁睁开眼微侧脸回应道:“对于这方面,本人也断不会以为单凭武功盖世就可以执掌天下的。这权利,太深了。纵然天下以后姓羊,这深山里也不会少了我做隐士。夫妻,如果本人只是一个平民,用半生的积蓄成亲,到头来对方跟人私奔,那我会怨,可是现在呢?豪门亲事多为政治,如果奢望真爱,那就是自欺欺人了。本就没指望会因为郡王的身份而得到所谓的真爱,所以更没有怨恨。”

不理会身边人的一脸诧异,寤桁径自走开了,边走边说:“也许会写休书,那也只是你找寻到了你真正所钟爱之人,会给你送上自由。但是现在,我还不能。”

身后的羊顾静静地看着那深色的锦衣华服渐渐溶于漆黑的夜色。

这里是淡淡的愁,护国将军府里却是淡淡的怒,“这鬼六莫非是真的喜欢上了羊顾?”姬寤枞有些郁闷的坐在书房里的椅子上说着,“羊顾给她出了多大的丑,她竟然眼睛也不眨一下,周围人是怎样笑话于她,就这样与羊顾手拉着手离开…她是真的不在乎,还是装作如无其事?这就是一人挑了黑龙帮的人?”看向一直负身立于窗前的母亲,有些不明白这眼下的事。

“沉而不郁,寡而不孤…自始至终,本王没有见过在她眼中有什么是令她在意的。心中无欲,乃至刚。如果成为敌人,必然心腹大患。不过,不管在不在乎,本王已经给了机会,她不是不愿意休么?那本王就得让她承担一切后果…”

“虽然咱的事没有办妥,可是哥哥那,却是收获不小…”姬彻泓转过身来看着姬寤枞,姬寤枞得意的说道:“听说晚上的那一幕,玉晚音可是全看到了,这下,她就该彻底死心的跟我哥哥成亲了。”

“哼,是该让她出来走动走动了,一个堪治天下之人,相夫教子…罪过…”

似是美好的夏夜往往使人喜欢度过自己的闲情逸致,这不,长安城内一处静谧的小院,却也是如此的和乐。这里花正香,虫争鸣,精致的景色没有一处令人觉得平淡…会让所有到了这里的人,都会忘记这外面的纷纷扰扰。

炫“嗯,好棋,断彼之后路,铺己之前行,行风凌厉,不拖泥带水,虽看似留了破绽,可没有一处不是陷阱…”一位身着白衣的老者,捋着颌下的髯须,如仙者一般的卓然的气质坐在石桌旁,面容和蔼的看着眼前的棋盘,发出声声的赞叹。

书对面坐之人,也是一位老者,身着华服金冠,黑白相间的头发被整齐的束于顶上,目光灼灼,对于方才的夸赞很是受用,“这陷阱已被看出,贻笑大方而已,何谈夸赞…崔阁老过谦了。”

网白衣老者微微摇着头,“水绵,却是随器而成型,风硬,却是逍遥苍茫…各物亦有各行之道,只要运用合度,才能方化于物。”

“听阁老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如今这天下,却也不是各行行各道了,我们这些老骨头看着碍眼呀。”一阵自嘲的干笑聊以自慰。

崔阁老不换神色的将一个棋子落了盘,待到一声清脆传来,身体渐渐坐正,神态依旧专心的思考着盘中的局势,“太阳再大,大的过天去?再热、再高…不也得这般转着么,有了树荫,乘凉便是,等等,迟早有落山的时候。”

“无险、无锋、无势、无途…虽未制胜于人,然,却是天际之外,让人难以走出自设的迷局,不以输赢定乾坤,却将修行至于棋局之中。阁老,受教了,您的棋艺…登峰造极亦不足以形容。”

“呵呵,国公何以如此自谦呀,身处局中自不能知晓四时的变化,如果不再为这俗世分心,大道可行。”崔阁老微笑着看着面前之人,肯定的说道。

“大道可行?何为大道…扪心而言,难以割舍的却是不舍,为此付出如此之多,一旦放弃,眼前无涯,身后无岸,粉身碎骨也只怕是难保周全,灰飞烟灭…”国公手执一子,却久久不能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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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也许后半段有些晦涩---

第五十九章:迫

冷清的大殿,门可罗雀,最近几天,唯有充足的阳光可以盛满这里,除此以外就是空寂。一场大屠杀伤了不少长安的元气,群臣皆以丧事为由抵制着新霸权人士,以及其身后的皇室。姬彻泓除了捏碎太师椅外,就真没什么事可以做。各个政府机关也都瘫痪了,诺大的军队事宜除了她在这顶着,也快到了散沙一盘的地步。

真是祸不单行,福不双至。就在一个秋雨连绵的清晨,一封边关急报便将这个冷清的皇宫变得更为阴冷。姬彻泓手里攥着紧急军情,负身立于窗檐之下,听着穹宇之间风起云涌之声,水汽重结之势,久久陷入了沉思。

她来之前,就已经将齐国的军队赶至呼仑山以北,并自信的形成珍珠项链式的小据点,以对付对方的游击打法。没想到,她在这里忙活,对方也不消停,趁着她不在军营的,这个难得的机会,齐国近日一连杀了几个回马枪,将好几个据点都端了下来,收复了失地,并且打的十分嚣张,不但分割了她的好几个阵营力量并形成了合围之势,断了补给的通道,还将粮食也烧了…

虽然这份急报意简言赅,可是她却清楚,这些日子她的大本营究竟损失了多少。齐国的力量她很清楚,如果没有高人指点,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会打仗。就那些齐国贵族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她都不用去猜,这么长时间的与他们打交道,能摸不清?

而真正摸不清的却是自己家的事,自从那几天的血腥日子一过,就不断的有老臣在城门之外静坐,不但言语激烈,还做出一副要与先帝共生死之举,理由就是,辜负了先帝的重托,让这天子的脚下乱成了这样,为了以示自己的正义之举,还罗列出了十大罪状,直指现在的当权之人…

真是可笑,这些试蛊人就是从皇室私家监狱里放出来的,别说究竟有多少个是与先帝的先帝有关,就是潭子私下里的猫腻,都没有一个是自己不知道的。干净?这皇城的每一个角落都是用死人堆出来的…只不过,自己是明着,她们都是暗着。

这一举动很是成功,引得不少身后的弟子也纷纷做出这般豪情壮志之举,一起身穿麻衣在殿前静坐。虽然没有什么话语,可这,面对已经形成了一种无声的抵抗之势,纵然手握千军万马的姬彻泓,都无法再动用军事手段给自己一个发言相争的机会。

更有甚者,绝食静坐以明志…人越是上了岁数,一旦心中有了执念,这执念就不轻易消除。那几天正是秋老虎肆意的时候,桑拿天搞静坐,轻者脱层皮,重者脱水致死。虽然城门一直都是紧闭,不理会外间事物半分,可这让外人看来,一定认为是这当权者不理民间疾苦,不听百姓真言。

殊不知,城楼院墙之内,也有一人站在太阳之下,默默地静站着。与墙外之人一同进行意志的比拼。外表刚硬的姬彻泓,此时心中却是受着煎熬。她何尝不知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也知道她是哪里做的过了分,她很想能有一个发言和补偿的机会,可是,为什么竟却是这般的难。

突然听见身后的墙外有人大声疾呼,“老师,老师…”

“您醒醒呀…您醒醒…快来人,凉水…”“尤博士,您…您这是怎么了?”“快来人呀,这,宁典学也不行了…”

听着外面顿时犹如开了锅似的忙乱,姬彻泓负身而立的手在隐藏之处却是在微微的颤抖。熟读史书的她不是不清楚,这改朝换代的代价,是会死伤一片,也会血流成河。而自己只是将伤亡减到了最小。是的,只是在长安城死亡会大一些…

可也就是这该死的长安城,却离她的希望越来越远。让她看似近在权利的最顶端,却是犹如在山顶看着天上的星星,是那么遥不可及。性格倔强的她绝不会容忍自己在任何时候流下眼泪,流眼泪的那是弱者,自己永远要做的是强者。

姬寤枞不忍看到母亲这样的形象,上前默默的说道:“女儿前去…”还未说完,姬彻泓扬手打住,双眼定定的看着前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由他们吧,坐累了,就会回去的。下去拟旨,天子感念罪孽深重,国体耗损巨大,特免除百姓三年赋税…”不理会还要说话的女儿,姬彻泓侧脸扬手命她就此离去。

等到了活人静坐的时段一完,就有人陆陆续续的将牺牲在城楼之外的静坐直言之人的棺材摆放在了静坐的位置,一时,天子所居的院墙之前的空地又成了大办丧事之所,送行之人声势浩大,披麻戴孝、哀嚎痛哭、打招魂幡、散着纸钱。风一吹,整个大殿都笼罩在纸钱的飘扬之中。

一直深居后宫,并声称身体不适卧病在床的姬寤桓此时却勇敢的走了出来。没人会知道大门打开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当人们看到了天子时,只是看到了一个身处养尊处优的人,却是一副身形消瘦,面孔苍白,虽然没有什么话,但是眼神中的坚韧,以及不发一言,只是默默的朝着摆放棺材的地方下跪磕头,然后由身边的人搀扶起,并在身边的宫侍看管之下默默地进入了宫门的举动,就已经给了现场的人以最大的震撼。

于是,最先在街头复苏的就是各种版本的大将军与皇帝的关系,不幸的是,所有的支持与信赖都给了姬寤桓,而姬彻泓只得到了民怨沸腾。面对着文人群落那堪比刀剑的口诛笔伐,以及士族阶层的嗤笑与冷漠,姬彻泓只是选择了忍耐,她坚信,时间会慢慢消除一切,也会证明一切。可是,忍耐到现在,她又发现,好像始终都是自己的退让,对方非但不领情,反而插手了北方的战事,令她的力量在北方大损,这就已经达到了她所能承受的底线,因此,此时的她是要决定行动的时刻了。

姬彻泓心里也是十分明白,如果说当下抓几个自由造反派,或是抓几个每天煽动闹事的,然后杀鸡儆猴。这些做法在军队里好使,可是,这不是军队,这里没有硝烟,这里只是无声的战场,没有人当面跟你硬碰硬,却会让你慢慢的泥足深陷,直到渐渐迷失了自我,自取灭亡。这是在人精里面玩政治。一个不留神,都只会是将问题变得更复杂。因为,皇室根本没有拥有掌控全局的能力…

更何况,如今天下并不太平,北有齐国的虎视眈眈,南有诸小国也是潜在的可怕力量。也亏自己出身行伍,行事霸道,而那些世家有钱、有地位但却各个怕死,纵然是不满,并已经有了诸多行事的端倪,可也并没有到一拍两散的地步。既然要亲征,那么就得将眼前的事处理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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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突然什么都没有了---我这儿,似乎显得更空了。⊙﹏⊙b汗

第六十章:输赢

白色的月光清凉如水般的倾泻于一室监房之内,虽然可视的亮度有限,以及所感受的范围也有限,空气中满是发霉的恶臭,以及浑浊不堪的人味,不远处还可以隐约听到鞭笞的抽打,以及痛苦的嚎叫。这一切的一切,都同时充斥着这个不似人间的地域。但是仍让闭着眼,盘腿坐在月光可倾泻的地方的姬彻泊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分的宁静。

突然从不远处走来了一个脚步声,引起了她的注意,此人沉着而又坚定,步履气息四平八稳,虽然不见其人,但是尊贵的身份却是凝练在行走之中。

姬彻泊忍着胸口的不适,微微一笑,“怎么?不打算让我看到你登基的样子,现在就要送我一程?你有些上火,长安的事收不了,北方的战事又起来了吧。”

姬彻泓脸上的笑容僵硬了,想她在战场上赚足了风光,有她在,敌方无人敢踏进一步,试问沙场之中谁敢与之争锋。骑马独行空旷之内,豪情遍撒万里之风。挥鞭所指之处无不自信的在心里将它归为了自己将来所统帅的地域。何为抱负?恐无人望其项背。

本以为,单凭几个异能人士,再靠着自己多年在军中积攒的威望,趁此机会,问鼎天下亦非难事。事实是,起初也确实如此,按照自己的设想一步步稳扎稳打。

可是,进了城呢?自从经历了那个邪风肆意的夜晚,她却是越发感到无力,仿佛一切都朝着自己永远不能掌控的方向走着。

今番到此,面对着被自己擒获的手下败将,也本是以胜者自居,并打算找着几分自信而来,没想到,在这里听到的第一句话,却是让她知道,这一切尽是在一个看似是败者所掌控的一盘棋局之中。

天纵骄傲的她,真的是有些震怒了,从不曾设想过自己会输在这里,输在寄托着自己所有一切的权利之上。但是命运却血淋淋的让她相信,骄傲者必受其辱的道理,谁都逃脱不了。让她在此地却觉得自己越发像是一个跳梁小丑。

许是这里是监狱,一个可以让任何人的伪装都可以轻松卸去的地方,又或者是,长时间的身心折磨,令她的自持力在此时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并没有等牢卒将铁链打开,挥拳而去,只听一片断裂之声,姬彻泊再一睁眼,就只是看见自己的脖子被牢牢的钳住。面对着一双眼眸里冰冷的寒意中竟还有几分不甘,就突然令她开心的笑了起来,“豹子呀,豹子,你也有求不得的时候…”

直到脖颈中的气息渐渐消失,然后面孔变色,都一直不改嘲弄的笑容,姬彻泓渐渐松开手,口中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想求死,但是,我是不会在这里杀你的…”

看着对方的身体如一滩泥般侧躺在地,直到听见了姬彻泊大口的呼吸,并忍不住的喘气,姬彻泓心态镇定了几分,缓缓的说道:“你是赢了,成功的设计,并利用我的锋芒,刺痛了不该刺痛的心脏位置,让我尽失天下人心。

如今站在那最高的位置上,不但让我离权利越来越远,反而成为了全天下人的笑柄。使我受此羞辱的同时,就连祖先的大业都近乎毁于一旦…都说我豹子残忍、狠辣。殊不知,与你比起来,尽是小儿科了。”

“呵呵,这就是帝王业…成魔之道都难以与之相比的黄泉路。”喘息之声越演越烈了,却丝毫没有影响一直笑着的姬彻泊,“如是常人,肯定就会先寻隐退,以避锋芒,可是,那是常人呀…你一大将军在那个时候,定会死磕到底的…哈哈”

“这就是你那天没有走的原因?如果你一旦走了,我定会将所有一切的后果让你承担,可是你没有,安分的呆在牢房中,看着我像一个小丑般,与那群士族斗法…你一定要玩得如此彻底,不死不休么?”

“当我的身体被毁到只剩下靠喝千年灵芝来维持时,就已经疯狂了。我知道,当初,从我的身体莫名被毁,以及那时,你的父亲被杖毙,全族受到牵连,就注定是你与我之间以后必会有一场生死恶战。虽然你我都清楚,老娘给的答案是如何的荒谬。可是,谁让你我都是皇室的血脉,都是如此的嗜血。

只有那个位置,才能以偿多年来的身心煎熬。我不会推脱,也不会躲,既然都有能力,那我就跟你在这儿拉开场子斗一场…”

姬彻泓怔然的看着面前熟悉却又陌生的面孔,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这是自己一直所熟知的笑面虎、病秧子、唯唯诺诺、嗜酒如命…都不是,那只是表象,如今铁骨铮铮的站在面前的人,怕是才是姬彻泊的真面孔。

不过,目前看来,没有时间再继续斗下去了,边关的号角一旦吹起,就不会再允许她的判断出现任何偏差。姬彻泓定下心,转过身走向门口。

到了门口,冷峻的声音在这一室中回响,“既然是皇室成员,率军谋反,并有弑君之嫌,身为简郡王的你应该知道结果是什么…既然你如此聪明,就好好想想一天后,自己上什么刑吧…”

“怎么?你到现在还不死心?你该知道,那天在那大殿之中,是必然会有一个人死的,为了让潭子顺利走上那个位置,不是你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我们身后的家族都太强大了…”看着身板坚硬的姬彻泓离开的背影,姬彻泊在咆哮着,“你这个胆小鬼,你这个缩头乌龟,你是可以能与这天下为敌的,可你却选择了将耻辱、仇恨一并带到将来,最恨这个皇宫的不止是我…不止我一个…”

听着身后一边狂叫、一边狂笑,竭尽疯狂的宣泄…姬彻泓竟然也脚步蹒跚的走了出去,从来就不知何为失态的她,如今却不知道自己这是要去哪,也不知下面要做什么。等到一阵风吹来,脸上传来清凉的感觉,她这才惊醒,用手背擦着那清凉的地方,湿湿的,原来自己却是流泪了…上次流泪是什么时候?好像,看着父亲闭眼…自己是流眼泪了。

第二天一大早,从皇宫里就传来三道圣旨,一道直接去了安郡王府,一道去了死牢,另一道却是在护国大将军府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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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加班---郁闷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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