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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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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止在原地的人都愣了,这地方是他们逃亡生活的一处世外桃源,令他们多年来不平静的心感到了不少慰藉。同样,也寄予了对于外来的渴望。如今,说撤走就要撤走,是心理有些不舍的。
可一听到,天上的雷鸣似是更为巨大,眼前的石门一线的防御是如此清晰可见的脆弱,就让他们不得不下定决心。
当一个声音大声喊叫道,“不好了,外闸漏水了…”这一句话犹如油锅里滴了几滴水,现场的人们顿时处于慌乱之中,四处逃窜着,青衫男子看向急于跑向外闸口的少年,大声命令道:“青山。”
少年停下了脚步,却没有转身,只是低着头默默地等着先生继续说下去,他不愿听,因为,先生话语中少有的决然,如今却显了出来,让他总是预感着会有不好的事情的发生。
青衫男子何尝不知这个少年会想些什么,但是情况紧急,已经不容再去想些所谓的心情,唯有尽可能的活下去,才是目前唯一要做的。
青衫男子没有变换语气,只是硬声的命令道:“鲁青山,你负责率领众人从密道离开,不得延误…”
少年此时才默默的转过了身,天上的闪电横扫灰蒙蒙的天空,不知是雨水大了,还是少年流下了可疑的泪水,总之,此时的少年虽然低着头,可是顺着脸颊流下的水却越发多了起来。
不顾少年的伫立,青衫男子大声说道:“是威虎堂的都留下…”
不一会儿,就有若干壮士渐渐朝着青衫男子靠拢,由于都是有着牵挂之人,面对着亲人的无助眼神,也只是暗暗的给了一定会活下去的承诺,才让亲人们难舍的分割着。
青衫男子在经过少年时,怒气喝道:“鲁青山,还等什么?想违抗命令么?如果有人伤亡,我拿你是问。”
少年咬着牙朝向天大叫道:“是,青山接令。”
青山没有回头,青衫男子亦没有回头,两个人只是毅然决然的奔向了要为之付出努力的地方。
而,羊顾,却选择了青衫男子所走的方向。没有多余的话语,唯有一分担当,一个坚定的眼神,让两个人在同一件事上选择了风雨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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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一个成语,让我想起了那不曾忘记的日子。风雨同舟---才是中华文化的根呀
第八十六章:逃生
只是,人数太少了,这仅有的近二十人还没来得及完全展开抗洪工作,就有连续两个闸门崩塌,洪水如柱般的倾泻而去,迸发出势不可挡的力量。眼看着更大的那个闸门因为受此影响,也在风雨飘摇之中,羊顾与青衫男子以及其余十几个血肉之躯同时顶了上去,让大门暂时挡住了山洪的脚步。
与此同时,还尽量指挥着其余众人把那身边的石块以及装着土的麻袋填堵着漏水的裂口。羊顾也使出了吃奶的劲,拼尽全力坚守着这一方的阵地。
青衫男子看了一眼羊顾,羊顾会意,便跟随着青衫男子暂时离开大门,走到了另一处。等羊顾到了那才晓得,原来,这里是一处专门对抗外来船只的隐秘机关埋设地。
当青衫男子将一个类似于战车似的,前段插设着若干尖锥的可以推行的金属车从隐秘处亮了出来,羊顾就明白,这东西也怕是要顶在石门上。青衫男子大概指明了方向,可是由于时间久远,金属器物也已生锈,因此,想要重新开阖,是很费劲。
羊顾在一次用劲,这战车才被机关所驱动,慢慢朝着既定的方向滑行着。当众人一见到有希望了,劲头就更足了,不一会儿,这闸门就被稳固的抵挡着。
可是,没一会儿,青衫男子却说:“想必她们也已安全的离开了这里,我们都走吧…”
这一行人便快速的离开了这里,等一进入密道,突然青衫男子一个闪身,便把密道的门给关死了。兄弟们顿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在门的另一端砸着,并大声叫嚷着。青衫男子在离开门的那一刻,低声说道:“都走吧,好好活下去,要把死去兄弟们没过的好日子,都过了,才不枉我们结拜一场。”
之后,径自快步朝着闸口走去,不去理身边的长身玉立,边走边说:“我已经将密道封死,怕是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你开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羊顾笑笑,“顾已然决定要留下,就是要跟你一起承担…”
青衫男子看了一眼,笑笑,“生死丝毫不在意?吾为匪,不值呀…”
“值不值得…顾只知,若今番未曾留下,当是顾一生将会寝食难安。”
也许就是同时,突然耳边传来一阵新的浪声翻滚,拉响了新一轮的警报。两个血肉之躯见状,便同时撞向了闸门,用力抵着,为逃生的人们多争取一会儿时间。
等到寤桁在山崖上急速奔向山间所住的人家时,早已是一副空状了。感觉着脚下似是有万马奔腾的水流疾驰,就感觉这座山也像是摇摇欲坠,没有令她有片刻的宁息。
定下心来,从湿气中寻找着羊顾的信息,不一会儿,寤桁睁开了眼睛,坚定的目光引导着她朝着西南角而去,那里,那里有熟悉的味道。
眼看着闸门上的水越来越多,耳边不断有闸门崩塌的声响,羊顾与青衫男子面对着面,没有话语,唯有笑容。眼看着青衫男子似是渐渐离开,紧挨着闸门,并要往羊顾这边走,羊顾不明所以,也只是担心着对方的身体,一手撑着门,另一只手伸出来,似是要接住青衫男子那有些摇晃的身体。
没想到,青衫男子趁着羊顾分了心在抵挡门上,一个猛抓,将羊顾的手臂抓在手里,然后将对方猛然拽向自己,等到羊顾有所明白时,已是亲眼看着对方与他换了一个个儿。等他正还要有所坚持时,青衫男子脸上凝聚的笑容令他伫立在原地,那是一种完全释然的笑容,更是在世上最美的最后一瞬间。
等他感觉着身边的闸门发出轰隆的声响,自己的身体突然被另一个熟悉的身体所怀抱,羊顾心中的那一刻对于生命的全部理解,已经不再模糊。是的,就是她,没有背弃誓言的鬼王爷。在自己的最后一刻,将自己逃出生天。
等再一看向青衫男子时,已是被他身边因为闸门破裂,突然冲过来的洪水席卷而去,羊顾大声叫嚷着,伸在半空中的手却是离着那个已经消失在洪水中的身影越来越远。
寤桁又何尝不想再救一个,只是,青衫男子眼中的将一切都放了下来,令她尊重他的选择。一个从不对人说自己姓氏的书生,一个被生活所迫而投奔了匪寨,一个愿意用一己之命去换取其他人之性命…也许,如此的死亡方式会令他走的无憾。无牵无挂,得偿所愿。
寤桁几番上下,也只是尽量在与时间比赛,由于这一系列的防御体系在泄洪口出了问题,于是,抵挡着大量的洪水与泥沙的闸门,在崩然倒塌的瞬间也带着无比强大的破坏力度。
当大门倒地的瞬间,寤桁奋身飞过高耸的山崖,身后激起了万丈的水花,来不及歇口气,脚下的石壁所传来的轰鸣声更大了,洪水所吞噬的量也更大了。
不知是洪水真的有灵,还是这里的防御体系在面对洪水到来的时刻,犹如多米诺骨牌一般已经全部溃散。大自然很轻松的就将生命拿捏于股掌之中,令任何经历过此劫,并活下来的人,都永远不会忘记,那经历时深入骨髓的恐惧。
身后更为咆哮的声音,似是在催促着寤桁加快逃跑的步伐。可是,寤桁再为力超凡人,所具有的能量也是有限的,当她从已经不支的山体越向另一处的山体时,身后斜岭山彻底被摧毁的余波朝着她们拍了过去。寤桁一个不支,便与羊顾一起跌入了水中。
世界像是暂时的平静了,寤桁惬意的享受着新近在水中所享有的感觉,就像是在水面上一般,随时随地都可以轻松的呼吸着。可是,此时的她却发现羊顾似是不会游泳。
于是急忙凑过身去,将羊顾急忙的送向水面。可是还未吸到新鲜空气,就感觉从上空似是有一个较大的石块掉入了水中。寤桁迅速又将羊顾拽入水下,这才躲了过去。可是眼看着羊顾有些处于不清醒的状态。寤桁马上用口中的空气对着羊顾的嘴向他输送着。
直到羊顾渐渐脱离缺氧的困境,能渐渐从水中睁开了眼。可是,那种温馨也只是维持了片刻,寤桁便将羊顾又重新带上了水面。由于羊顾不会凫水,寤桁为了将他的身体支撑出水面,于是,不得紧紧的抱着对方的身躯,羊顾倒是颇为享受着对方的怀抱,任由她将自己摆弄着,可是寤桁却只是一心想着并寻找着安全的地方,并没有在意身边之人的惬意。
突然身边发出一阵沉闷的崩塌声,寤桁眼看着不远处的斜岭山上半身已经走了样,并破碎成几块的坠入水中,重重的砸了下来,将洪水激起了更大的浪。而此时他们却处于靠近另一处山体的悬崖边。
寤桁可不想被这个较为强的浪给拍到石崖壁上,于是一按劲,抱着羊顾从水中飞升而上,几下轻巧的接触石壁,便安全的着陆到了石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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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些忙。所以,上传的不会象以前那般多了,不过,至少也是两千的,也不会断更----
所以,容我忙完了这一阵。再一次告罪----
第八十七章:疤
终于着陆了,寤桁心中一声叹息,便松开了抱着羊顾的手,靠着树有些小喘。就在她缓气的时候,近在身边的羊顾,却一直呆立的看着她。寤桁有些无心的说道:“怎么傻了,山里面死了不少人?”
可是羊顾却没有回答,寤桁正眼看去时却发现,羊顾的表情颇具玩味,这时她才将手在羊顾面前晃晃,想要弄清他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可是伸在半空的手却被羊顾抓在手里,寤桁还未来得及询问,羊顾就径自走到寤桁的身边,伸手摸向寤桁的脸。
寤桁起初也只是下意识的有一丝闪躲,可是一当羊顾的手指坚定的抚了上去时,寤桁却定定的接受着那轻柔的触碰。
就当那种触碰接触到了某一个位置时,寤桁马上远离了羊顾,然后亲自在那个地方抚mo着,是的,不见了,那个明显的伤疤不见了。等寤桁再去看羊顾时,羊顾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从身形到眼神,无一不表明着这样一个讯息。‘是否得给个说法…’
寤桁重新整理了一番心情,然后毫无愧色的向前走去,就在经过羊顾身边时,也只说了一句,“没什么,疤被水泡软了,然后自己掉了。”
不去理会羊顾伫立的身影,径自走远,不一会儿,羊顾就从身后追了上来,:“噢,是么,那为什么疤下的皮肤却是完美无瑕。不见丝毫痕迹。”
寤桁无趣的回复道:“药好,自然好得快。”
“可为什么这个疤到现在才好?”
“我最近找到了好药,成不成?”
“你有抹药么?药在哪?”
“我自己配的…”可是话还未说完,面前就站着羊顾,还有那一脸含着怒气的微笑,“那么,面具下的脸…也都全好了?”
寤桁语结,这可是个秘密,她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的,一是,这个脸太招人,尽换来她并不想要,甚至是添麻烦的。二是,自己毁容的事已经人尽皆知,她可不想再因为这个牵扯到皇室的事,毕竟,欺君之罪…也是一个很苦恼的顾忌。
还没等羊顾的手碰到面具,寤桁的脸自然地一个闪动,羊顾眼中的戏谑尽落寤桁眼中,寤桁自认输了,因为就是这一下的闪躲,道破了所有的秘密。
也不用再去揭开那层面具了,因为,已经有了答案。羊顾依旧微笑的看向寤桁,不发一言。
寤桁有些理亏的一把抓着羊顾的手臂快速向前走着,边走边说:“这么大的雨还在这讨论有没有的事,无聊不无聊呀,你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个落汤鸡了么?这么难看…你没看到天上打着闪子么?你没听说过下雨是不要站在树下?要是被打了,你就得去另一个时空了。这么危 fsktxt。cōm险,还在这儿赏什么景呀…”
也许寤桁是一阵阵的心虚,也从来不喜欢解释,可是,这从没有放松的手却让羊顾始终感受着温暖。同样,寤桁一直在前面带路并四处找话题,身后的羊顾就由着她拽着自己向前走着,然后一直微笑着看着寤桁的背影。
不远处的斜岭山也发出了最后的一下闷响,宣告了这个逍遥之地的最后灭亡,也随着洪水的肆虐而彻底归为泥沙。
雨一直下,从会州一直到长安,大晟的北方似是全部泡在水里,没有白天,也没有夜晚,唯有乌云滚滚堆满了天际,时时刻刻提醒着人们雨季的到来。
雨水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石拼的小路,在一个院落群的小道中,行着一辆马车,刚走到了某一处路口时,却被小道上站立的小侍给拦了下来,看样子是久候于此的。
车中人有些不悦的说道:“怎么?姚阁老…”
“回程老爷的话,阁老说了,今天不便见客。”
车中人定了半响,柔声说道:“那…”一见到伞下的温和面容,车中人似是也没有什么疑问了,于是轻声道:“车夫,转头吧…”
虽然心存疑问,就是马车转了头往回走去,车中人都要轻挑着车帘向着那个方向看了看,直到依旧站立在原地的小侍的身影渐渐重新融入雨帘,才又放下了车帘,将身上的大裳重新裹了裹。直到心中确定,不是因为姚阁老故意不见他而在那个路口等候了一个小童,而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却不让自己介入。
这时,他的心才稍微放下了。不怪这位车里的人此时如此思想连篇,谨小慎微,因为,姚阁老的确是那种打一个喷嚏,半个大晟都跟着感冒的有影响的人。
这不,路口小童所挡着的那一条路中,确实是有一个人跪在那里,跪了两天,且苦苦等着。雨水打在头盔上,溅起了一层层细密的水花,头盔下的脸犹如刀削般,刚硬的线条是他整个面部神经的全部解释。
铠甲上的血污也在被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却怎么也冲刷不净,因为,地上总是流着血水。汉子脸上的血污也早已被冲干净,就连脸上的血色也快被洗净了,灰白的嘴唇颤抖着,也却是在隐忍着。
他在忍,却更是等,因为他必须得得到援助,落雁岭的兄弟们还在等着他的信儿。将军兵败,众弟兄被围困难逃,若是还等不到阁老的援助,从今以后,就别想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面前的大门就是他在参军前离开的大门,虽然他也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姚氏中人,想要见姚阁老,也不是说见就见的,可是,他却是尽存着最后一丝希望在等。无论等多久,都得等。
眼看着身上的血在慢慢的流失,那扇大门却似天上的门一般,任他难以走近一步。眼皮在慢慢的粘合着,心跳也渐渐快要消失,将士大声的喊叫着:“救救落雁岭的将士们吧,他们是在保家卫国,是在守候着大晟的疆域呀…现在,现在…快要、快要”当最后一丝气力离开身体,沉重的身躯便倒地而去。
没有人去关心这个躯体是否还活着,也没有人过去看一眼,就像是从来不曾走过的院墙小道一般,除了雨水的清洗,没有丝毫的人烟。直到,半夜已是过了两更,一阵疾驰的马蹄声在这个院墙中回响,而小道中静候的小童却也只是安静的伫立在那,就像是代表着主人,在外面等待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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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出现了第二卷中一个人的姓氏---后面会讲到
第八十八章:跪下
黑色的骏马就在将士躯体处停了下来,马上的人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将士,手中的马鞭被握的更紧了。马儿安静的站在原地,干脆的蹄声敲响了几下,便静立在那,鼻孔吹着水汽,发出踢踢塔塔的声响。
一口就要涌上来的血气,令她重新调理着身体,而后睁眼,双眼怒目直视前方,稍缓平静后,对着面前的院墙大门,冷笑了两声,大声喊叫道:“怎么?让小童迎了我一天,我现在来了,你们却不出来,你们是上了年岁熬不住,都睡了么?不是,都不服老么?”一阵冷笑在小道中回响,桀骜的口吻充满嘲讽,对着面前的紧闭。
黑色的马儿左右移动了几步,马上的人左右扫了了一圈似乎并没有什么动静的大院深宅,再一次大声的,一字一字的说着:“都说话呀,这局面不是早就被你们算准了么?再晚,我的人可就没了。虽然本王就是没有了跟我一起拼的将士,但是,我还是可以再打的。要是真的把我逼急了,不惜鱼死网破。”
只听得正对面的门里面有细细索索的脚步声,马上的人邪邪一笑,像鹰一般的锐利神情,在眼中迸发,静静地看着门渐渐打开,一阵厚重的门扉开阖声将一个人的身影慢慢显现,确切的说,是两个人,后面一人在给前面一人打着伞。
门里之人脚尖紧靠着门槛,有些仰视着不远处的马上之人,口中无语气的慢慢说道:“呦,大将军这不是来了么?我得呀,让那个老东西认认罚,又赌错了,这老是赌错了,以后,也不能再带他玩儿了。”
姬彻泓牙根都咬碎了,上万将士的生命,在他们眼中依旧犹如草芥一般。他们为的是什么?莫非真就将这天下掌控于手?
可是,说抛弃就抛弃了,就像是地上躺着的,硬是被活活耗死的姚平年…这可是姚氏的子弟的…这份亲情,却也如此可笑。
不过她还是忍了下来,微笑着说道:“不是都赌了么?说罢,我该赔什么。”
姚阁老笑笑,“豹子,就是豹子,干任何事都是干脆利索。拿得起,却又是绝对放得下的。成大事之人呀…”两双虽然表情不一样,但是眼中的狠厉在此时却是空中对接了,颇具嘲讽的口吻转为了阴冷,“都说,训犬训鹰难训豹,将军一人独闯突围,千里之外回长安寻救兵,如丧家之犬一般,老朽还真是不知道,一介武夫可以拿出什么?”
这一记闷棍算是将姬彻泓打醒,是呀,她身后的世家不算是实力雄厚,更或是说也是仰仗鼻息而存活的。不像是姬彻泊,装病装的算是精心的为自己积攒着资本。
往日,她的霸气完全依仗于军事的威风,那种横扫一切的力量一直是她颇为仰仗的。可如今呢?这一仗打的令她是彻底尝到了何为失败的滋味,军队不但被打的支离破碎,就连供给线路都由于天灾外带人祸,已经全部瘫痪,除此以外,还面临着被围剿的厄运。一切都像是一张大网,将他们紧紧的包裹起来,什么也逃不脱,什么也逃不掉…
纵然自己再武功盖世也好,可是,战争永远不是一个人的秀场,真正的将才,就是统帅一切的霸主。天时、地理、人和…无一不运用自如的天降之主。
于是骄傲如她的豹子,在经历了一番在战场中的彻底惨白,此时心中唯念沙场中的兄弟姐妹的安危,和意味着是代表自己全部的军事生涯。不可以失去,绝对不可以失去,如果失去了,还是自己么?自己的武功是可以藐视天下的,可是,这是战场,不是练武场,武夫是不能够统霸天下的。
所以,到现在明知道会出现令自己的尊严受辱的事,可是依旧得这般做。虽然,至今都并不十分清楚为何要来这儿,但是,那些尊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条条随时都会失去的生命,她不能再与时间抗衡。
姬彻泓抬眼看去,口气邪佞的说道:“既然打赌了,就说明,我这个武夫还是有够筹码的资格,所以,我很想听听,老人家喜欢打什么样的赌。”
“跪下…”一种更为硬冷的苍老语气由门内发出,姚阁老挑着眉侧脸看向身旁那一脸阴郁的辜老,轻松地语气调侃道:“过,过了,晚辈做了错事是可以罚跪,可这…人家可是大将军…要是以后这事儿传出去了,这脸往哪放?叫人家可怎么带兵呀”
似是,辜老没有把他的这些话放在心里,只是继续说了下去,“做了什么,就得还,尤其还是做错了什么,更是得加倍偿还。心中念着什么,就得把这个牢坐穿。不是别人为难,而尽是自己为难自己了…天无人道,唯有天道。大将军是该知道这个理儿吧。”
姚阁老出现了难得的安静,转过身看向姬彻泓,竟是丝毫不感到面前的那股视线是多么的灼热。反而是为爷爷打伞的姚清远有些担心的看向爷爷。姚阁老伸手打着哈欠,口中喃喃的说道:“不服老不行了,年轻人熬夜就是没事,老骨头老腿,就是熬不动了…”
辜老闷不知声,伫立片刻便就离门而去。可是刚行了五步路,就听得铠甲落地的声音,还有,一双膝盖跪地的闷响。辜老站在原地,甚至是没有变换动作,就是这般只是静静的听着。然后负身,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姬彻泓知道,如果辜老彻底走了,那么一切都没了,这是她最后的机会。隐忍的她低着头,静静地听着墙里面的人还要说什么。
“看你身体,也已不再适合戎马疆场了。仗打完,还是去养伤吧,护国大将军的名号,回来后再封。但是前提只有一个,从今往后不得再染指长安。”
这句话好像也是伴着电闪雷鸣般的震耳欲聋,没有听到周围再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令她低着头,如何趔趄的姿势从地上站了起来,苦笑了几声,胸中的一口血从嘴里涌了出来。
快要跌倒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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