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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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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戍转过身,对着现场的各位,大声的说了起来,“贾某此次还要再请一位,需是食神丹之人…”可是,话还没说完,就有人伸手报名了。贾戍这回可是理所应当的替老巴号着前来报名的人的脉了,由于贾戍先行赢了一场,在替对方选人方面也就表现出几分轻视,认为,为其挑的时间长的,其必解不了。因此,找的人也不是那么‘年代久远’了。
此时,虽然满世界有眼睛的人看的是几分热闹,但是,瞎了眼的花蛾子却也看得兴高采烈。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听着身边的小乞丐为她讲解着现场的形式,嘴里还为小乞丐解着惑。
说着说着,话头一转,“尤老大让你陪我聊天有多久了?”
小乞丐眼睛朝上翻了翻,嘴里嚼着,“没多久呀,怎么?”
花蛾子嘴一呲,小乞丐马上发觉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连忙说道:“没谁让我陪你聊天,你想吃些什么?我去买…”说完马上就要走,却被花蛾子一把抓住了,花蛾子有些紧张,“快告诉我,他是不是上去了?”
由于此时有了新的人上前,于是本是有些稀疏的人群,顿时变得密集了起来,人头攒动着,小乞丐当然看不清楚前方究竟发生了什么,花蛾子感觉有些不妙,抓着小乞丐的手,嘴里慌张的说道:“他去了。他定是去了…”不理会小乞丐的劝说,径自自言自语着:“小多,小多,你别管我了,你眼神好,你去替我多看看,他身边不能没人…那些王八蛋是只杀不管埋的主儿…”
感觉到小多踟蹰的身形,花蛾子用手一推,嘴里嚷道:“知道了,我会管好自己的,我不会离开这儿的,我不动地方…快去,一定要找到他…”
小多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一跺脚便朝着人群密集的地方奔去。
花蛾子没有估计错,那个令所有人又来了兴趣的人,此时正站在场中央。贾戍精心的为尤大号着脉,定睛看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便让他去‘无名氏’那里了。
对于此人,却是让老巴有些头痛,因为,不断有新的神丹出现,就得在活人身上实验,而这位就是经常在他那尝试新体验的人。虽然号脉可以得知他体内的神丹堆积较多,但是,那并不是真正食用的,而是经常尝试新货时积攒的。
好在,这位竟然瘾不大,千里挑一的奇特试蛊人,甚至是可以完全不用再继续食用神丹。
老巴一定心,便用了针灸,给他体内驱驱毒。施过几针后,并分别服用几粒解药,尤大的脸色有了好转,内循环开始运转。且顿时感觉心情舒畅,并舒心的看着周围的人。
但是此时,贾戍一等却有些带着几分讶异的看着,满脸尽是不确定的神色。姬寤枞放下了心,嘴角轻撇,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可是寤桁却是有些手脚冰凉,因为她清楚地感知到,那位试验者的体内并不是真正的有所好转,这近似于一种回光返照。
这位试验者体内真是太特殊了,各个器官虽是被新式蛊粉所迫害,但是,也只是维持在一种共融的大环境下。可是这位解毒者自以为封住了几道神经穴,控制住了蛊毒的蔓延,试图将其体内的蛊毒排泄一二,但是,这却打破了这位试验者体内的平衡。
他的存亡,一切都得看天命了。
第九十七章:天地容
寤桁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个一身褴褛的流浪之人,从他的脸上,寤桁看不出往日所见到的糜烂面色,唯有跟太阳般灿烂的笑容挂在脸上,是那么单纯的对于生活的渴望,憨直的笑容,久久不能融化,甚至是深深的刻在了寤桁的脑海中。
令她无法想象的是,往日那些食蛊之人,脸上早已没有了笑容,可是这位却保留的如此完整。这,怎么可能?
当他笑了没多一会儿,突然从嘴里流出了血,令他不可思议的用手接着,可是,竟然越接越多,越接越是止不住的从嘴里冒出了血。那血都是黑色的。
场子中沸腾了,人们心中的怒火也同时点燃了,同样,人群中也分出了清晰的各自的关系。来自江湖的,扫了一遍这里的环境,发现不利于自己行侠仗义,便伺机而动,忍在一旁;贫民老百姓却是最愤恨的,再一加上有人在人群中喊上几声口号,于是,那份怒火更是上了一个等级。
可是,天平帮呢?由于输赢已分出来。因此,静静地站在一旁,兄弟们也都收拢了,摆出了一分既不主动打,也不撤离,还状若很安静似的在这里侯在一旁,像是,带着兄弟们一起来看热闹。
寤桁虽然也只是站在那,没有动地方,可眼中一直是静静的看着那个试验者。看着他流血时的诧异。
突然,从人群中挤进来的小乞丐紧紧的将他抱紧,嘴里还不断的说着,“老大…老大,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他们不是说要救你么?说话呀,你别只吐血…老大…我们找医生,对,我们现在找医生…花蛾子说对了…这些王八蛋没把我们穷人当人的,我们的命就是这么不值钱…”
小乞丐艰难的将尤大掺起来,可是,他太瘦了,尤大确实很壮,怎么抬也抬不起来…就在他在这里这么折腾时,尤大却开心的微笑,口中混着血水艰难的说着话,小乞丐不让他说,可是尤大却依旧说了下去。
寤桁虽然离得不近,可却是专心致志的在听着…
“我…赢了…不少钱…他们会…给的…不…不少金子呢。答应哥…带着蛾子…回乡下…买地…”小乞丐止不住的泪水像是洗脸般,倾盆而下。像是赌气般,硬是要将哥哥从这里抬走…
寤桁站在原地,虽然面前空无一人,也不会有人去拦着她。可是脚下确如千金般的沉重。她该去救,学医之人哪能见死不救。
何谓救?她救了,世间人就不会去食了?世间俗人是无药医的。也许出手相救是能为自己落了个心安,但是,自己却是会给无数人的继续如此生活留下借口。这是自己所愿么?自己的心为何到现在都是这般冰冷?也许自己天生就是坏人吧。
突然鼻尖处又飘来一丝恶臭,将她的注意力引了过去。还未细想这丝恶臭的成因,就首先看到天平帮的人集体浑身挠着痒,挠着挠着,还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也许这种瘙痒是会传染,不一会儿,天平帮以外的人也渐渐感觉身上不对劲,并挠了起来。于是,又一轮的露天春guang秀再一次上演。不管是现场参加的,还是打算看戏看到尾的,都没有人能够幸免。
左袖半空翻转几下,一个细小的生物被拿捏在手中,寤桁轻瞥一眼,转身看向老巴,老巴依旧静立不发一言。还未开口,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开始发言了,“俺下的药,你们谁解?”
声音如闷钟,一开口,从胃里翻出一阵阵的恶臭,灰白粗壮的身子略微弓着的挺立在那,下巴耷拉在胸前,虎背熊腰的大白膀子,没有一丝血色。
寤桁看过去,心中有些骇然,什么人的眼中竟然没有一切,冰冷犹如从地狱来的死物。没有愤怒、没有悲伤、没有嗜血,甚至没有感情…
如果情报不错,这位应该是老巴手下的四个神秘人之一的胖子。其犯罪记录罄竹难书。寤桁瞥了一眼老巴,虽然他的身形以及动作没有丝毫变化,可是眼中的愤怒却也是遮挡不住的,当然,愤怒的目光不是朝着胖子的方向,而是天平帮的方向,眼中不时的闪现着肆意的嗜血,与抱负的快感。
“解药…拿出解药…”寤桁说完才渐渐转向那个大白胖子,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她绝对相信,那人听见了。
大白胖子慢慢的将头转向戴面具女子的方向,半天不说话,寤桁忍着耐心继续说道:“解药,我要解药。”手里攥着重香楼的丝绸帷帐。
大白胖子像是在演着慢动作,摇摇头,然后傻傻的笑了笑,可是等他还未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完,寤桁就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不是寤桁走了过去,而是他被寤桁用帷帐带到了对方的面前。且,自己的全身被包的像是个粽子。不能动弹丝毫。
身后的众人已经挠的浑身是血,且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痛苦的惨叫声响彻这里的上空。
老巴正打算在这里与那个鬼王爷拼了,可是还没动武,就发现寤桁的手已经时刻做好了准备,方向,对准的是自己。此时的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功夫却时不是鬼王爷的对手。
可是,他相信,这个局面对于鬼王爷来说是不利的。这里有这么多人同时染上了蛊虱,如果都死了,这笔血债也是会被记录在皇室身上,因此,无论如何,鬼王爷也一定会从白胖子身上弄到解药。
白胖子为何失去了理智,他们四人行走江湖,何时被人逼迫过,如今却也被人弄到这般田地。就算是鱼死网破又能怎样?皇室?可笑,尽是跳梁小丑罢了,要是真活的这般无存身之所,真还不如放开手脚跟他们大战一回。
老巴定了定,语气不变的说道:“放了他,我给你解药…”
寤桁身后的贾戍趁机大声叫骂着,不是骂对方没有人性,就是牵扯着护国大将军也一起不配做人,什么天理昭昭,大道何为…聒噪的让人皱起了眉,但是这些话却是字字扎在了老巴的心上。
眼看着老巴快要走火时,突然从白胖子口中发出的吼叫却是将老巴的注意力引了过来。感觉到以白胖子为中心向四周扩散着寒气,老巴讶异的看着鬼王爷究竟要做什么?
寤桁没干别的,就是通过这条将对方裹得很紧的帷帐,不断地将自己体内的真气流变成水吸着对方体内的蛊能量,与此同时,还将水注入到对方的身体,以致形成另外一种东西。
这个白胖子的身体简直是糟糕透顶,他之所以还以人的外形活下去,不可不说也是个养蛊人的传奇了。五脏六肺皆是靠着体内的蛊虫而活着,从他身体里随便拿出一个蛊虫,都是中蛊的极品。看来,这个蛊虱以及死城,都是他一人所为了。
老巴虽然不是很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从来不会以为那个白胖子的脸上会有其他的表情,要是有了…那就是绝对不正常的状态。自认,多年相处的交情也还是有的。
眼看着白胖子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老巴急忙说道:“我给,解药我给,快放了他…”
不一会儿,寤桁才接了话,“不用了,他们也已然挠的差不多了。等这些小虫子吃饱了,可是会到处走的。”
还不等老巴有下一步的反应,寤桁右手一用劲,包的像是大蚕茧似的白胖子就像是梭子般被甩到半空,然后落地。
也许是裹在身上的帷帐起了应有的作用,将他体内的腐肉并没有溅出来,而是很好的被包裹着。其余的,也只是像是一个被摔裂的瓜,体内的水溢出表面。就连落地的声音都像是装着水的袋子破裂。
也许白胖子的所有痛苦都在那一下的破裂全部消失,唯有睁大的眼睛,以及五官流出黑红色的液体以示其曾经还像是人般的生活着。
本以为也会是臭气熏天,没想到却没有什么臭味,还有丝丝缕缕的香味随着液体四散在空中。而流在地上的液体也是那般晶莹。不一会儿,晶莹不再,渐渐被密密麻麻的运动着的黑色代替。
现场的人也不再痒了,松了一口气瘫在地上。原来,这种液体将人身上的蛊虱全部吸来,那个运动着的黑色,就是蛊虱了。不一会儿,那些本是动着的小东西,就都不动了,这究竟是什么力量,能做到这一切。
贾戍更是惊讶的看着这一切,看着大多数已经没什么人样的众人,感慨着蛊物已经用到了这种境界,就算是有解药又如何?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蛊虱,能一下子救得了几个?如果鬼王爷不出手…看着有的因为表皮破坏太严重而昏倒在地,更有甚者因为蛊虱而引发了皮肤瘙痒导致心脏剧烈跳动倒地身亡。
此次不来,不进行这场比拼,怕是他也不会知道蛊物被用到了何种地步。自己为什么不写那些人身体里的信息,不是不清楚,而是,那是一种完全超出人体生活的方式在存活着。这个老巴究竟有多少秘密是不让人所知晓的…
他在这里如临深渊,对面的老巴更是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白胖子的死相印在脑海,就是尸体渐渐被数不清的蛊虱吞噬,都让他觉得是那么的刺眼。
耳边渐渐回想起来族长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蛊,天地容,却不容养蛊人。人,天地容,却也不容养蛊人。养蛊人唯让蛊食了,这天地,方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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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写得有些长了---可也是蛊的内容更为全面。
欲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第九十八章:重逢
让蛊食了,让蛊食了,我巴寻天何以四处漂泊,如果有我存身之所,我何至于寄居人下。这天下本该就是适者生存,不是么?生命是不该被怜悯的。
看着不远处,鬼王爷在用自己的内力为那个乞丐延续生命,眼中流露出寻常人的关心,几乎要暴走的他却突然清醒了。
这位安郡王身体的不同之处,就是他们养蛊人炼一生都难以企及的境界。可她偏偏却是以蛊为最厌恶的东西。喔,最厌恶是么?身体由蛊制成,却是那般倾向于常人,这不是很矛盾么。一旦沾了蛊,想要修成神?真是痴心妄想。总之,这个徒弟的仇,我记下了。
想着想着,巴寻天暗自调理了一下内息,甩袖离去。可是,还未走多远,身后就传来了一个雌雄莫变的声音,“无论是神丹,或是修仙散,皆是蛊。纵然不是操控于身体,却依然使人神志不清,三魂六魄不全。礼崩乐坏,卖儿鬻女,这大晟的律法是该改改了。”
突然一声惊叫从角落里传来,“我,我怎么看不到了?天,天黑了么?”寤桁不去理那个大声惊叫的人,因为她早就知道贾戍在给他治完病后,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只是一个早晚的问题。
还没完,又马上大声喊了出来,“我怎么叫不出来了,我的嗓子怎么了…”人们有些诧异的看过去,因为他明明已经喊得是歇斯底里了,怎么可能是嗓子有问题,懂行的人清楚,只怕是,他的嗓子是没有问题,而是听力受损,于是听不见了。
眼看着两方打赌都露出了破绽,这哪里还有输赢。寤桁收了手底的活儿,眼看着身边的乞丐呼吸渐渐匀称,抬眼看向周围,不变语调的说道:“既然都带着赌资来的,就把钱都放这儿吧。这场残局也该清理清理了。怎么?要了人命了,还在乎那两个钱?”
寤桁此次是做了一个合格的中间人,亲自监督着处理了残局,不但替双方将金子分完,还指挥了现场,把伤的较为严重的抬到附近的医馆。她自认不是个善人,只是被老天爷第一个送上断头台的人。
再一转身,只看见花蛾子费劲的将那人背在身上,不管身边小乞丐的反对,也不管自己也属于被照顾的人,只是任性的这般做着,并不耐的询问着身边人路该怎么走。这种急切,似是不愿意再在这里多待一秒。
等到寤桁往回走着时,天色已不晴朗,灰黑色的云朵堆在西北角,早晚温差显现,晚间的风吹在身上还是带着寒冬的冷峭。这天过的,到现在,大脑里还是一团乱麻。
走着走着,鼻尖传来一阵芝麻饼的香味,耳边还传来大快朵颐的吞咽,寤桁走过去,微笑的望着那位跨在驴上吃饼子的家伙,本是吃的一脸幸福的浑汉,看着有人看他吃东西,便愣愣的回望过去,口中呼吸着芝麻的香味。
寤桁笑笑,“如果,你给我一个饼子,我家就让你住。”
驴上的浑汉转头望向不远处蹲在地上的大胡子,“哥哥,有人,有人要饼子吃。”
寤桁不理他,伸手就从浑汉的怀中掏出了一个饼子,也不顾浑汉咧着嘴的反对,一手就将拴着驴的绳子牵走,边走,边吃,嘴里还嘟囔着,“费什么话,快走吧,家里的大厨已经把晚饭做得了,我中午就没回去,说不定晚饭很丰盛呢。”
大胡子起身跟了上去,笑笑,“鬼王爷不是只喜欢死人么?怎么连活人都拐?”
寤桁继续嚼着手中的饼子,“要拐也得拐个人中的极品呀,像你这样的,就是我成天的杀人放火,也值呀。正所谓,妖医呀,几年不见,我还真想看看,你长的究竟有多妖。”
没有听到大胡子的接话,唯看到了他在寤桁身后一反常态的温和的摇摇头,笑容也不似与那相貌匹配了,只感觉粗糙的外表之下才是真人似的。
不一会儿,这三人便到了安郡王府,管家看到小主子身后牵了一头驴,驴上还坐了一个人,惊讶的张大了嘴,忘了要说什么,只是保持着一种动作跟在身后。
寤桁边走便问道:“说吧,有什么事?”
管家这时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噢,主子,羊主子等了您一天…”
还没回禀完,寤桁抬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站立着的清俊身形,渐渐放慢了脚步,管家正打算还要回禀什么,一看到这两个主子已经碰了面,便悄悄地退了下去。
羊顾的双眼盛满了一人,直看得让寤桁有些心慌。因为她临走时是说过,她一会儿就回来,没成想,这一走竟是一天。
寤桁面上的表情变了好几重,也不知这二人就这么面对这面的站了多久,寤桁正打算开口将这个尴尬的局面打破时,羊顾微笑了,转脸对着大胡子温和的打起了招呼,“许久未见,释然兄别来无恙。”
虽然看不见大胡子的表情,可是从其眼神中却也透出一抹暖暖的亲情,轻轻的向前走了几步,羊顾也朝着释然的方向走去。释然边走边讪笑道:“成亲也已一年了,见面还是如此眼中无他人,真正叫他人好生钦羡呀。”
羊顾低首微笑,而一旁的寤桁由起初的有些小尴尬,倒随意的四处看了看,这一不留神,却从驴上坐的那位身上看出了什么,走了上去,轻轻敲了敲那人的腿,发出了一阵木质的回声,转脸看向释然,释然默默地点了点头。
虽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可也一点也不影响重逢的喜悦。
一抹温和的橘红升腾在深色的地平线上,由于这几日一直都是阴雨连连,因此,迎面吹来的风里还夹杂着凌晨暴雨的潮湿,仰视天际,碧色澄净,干净的不然丝毫尘埃,翔际苍穹的飞鸟掠空而去,唯留下几声鸣叫引人张望。
寤桁负身立于湖边,低头望着眼前水池中的清澈,那里面倒映出天空的碧蓝…耳边传来身后亭中人的话语,“若是,羊兄与他人,自然也会有孩子,除了孩子会有先天的不足,至少…也是一条根。”
“这样的孩子…长大成人后,会再有孩子么?”
释然一愣,后拿起桌上的茶盅,轻轻抿着,“多数,不育。”又缓缓将茶盅放回桌面,“不过,你的体质也的确异于常人,只要未染蛊毒,自会有果。”
寤桁转身看向身后的释然,依旧如谪仙般的面孔,超凡出尘的气质,几年风尘的洗炼,眼神中的坚韧令他怎么看都不似坠入红尘之人。她静静的站在那欣赏着,回忆着脑海中的往事。
可是这片刻间却也被不远处的一人看在眼里,寤桁不知道,他们此时的样子在外人眼里是多么的和谐。出挑的身姿立于湖边,微风而过,衣觉飘飘,锻带飞舞,姣好的面容虽被面具遮着,可是那抹微笑依旧令人心醉。
在她对面也只显现半个身子的释然,更是令人不会怀疑他的相貌会配不上眼前的佳人。只是那份超然就足以将其神韵涵盖而过。两人默默的对望,虽是没有狎情,可那份心灵相通,足以叫他人心生嫉妒。真是好一幅晴天碧水心意相通。
“你不在乎?”释然眉头微皱问道。
寤桁摇摇头微笑,“是真的不在乎,世间活的,太苦了。”
“可是,羊兄在乎…”
“我知道…”寤桁低首沉思,她哪能不知道呢?自从他俩人圆了房,过上了真正的小日子,羊顾的努力,以及似有似无的提到有孩子的想法,就让她知道,该是要个孩子的时候了。
小半年过去了,可是她的肚子依旧没有动静,羊顾动用了不少法子为他们能有个后代而费心。令寤桁有些难以说出口的是,就是交合姿势都是不断变化的。可是,依旧没有结果。
“就是你二人不会在乎,可是,羊家与姜家需要一个孩子…”无论是私意还是家族利益,都是他二人此时正面临的。所以,羊顾这才不惜将深山里的释然给请了出来,谁让,当初他的病就是经过释然的妙手而回了春。
她在这里沉思,不远处的羊顾却也感到了一丝恐惧。自从他渐渐喜欢上寤桁起,就像是被磁石深深的吸引住了,她的一切都是这般令人着迷,尤其是夜半无人二人缱绻耳鬓厮磨。只要自己的身体一旦进入对方的身体,就像是找到了归属,唤醒了身体里的那种渴望。令他不由得不断去索取,不断去渴望。
有过与不同人相交经验的他深知,那种感觉绝对是不同的。就像是对方的身体里,有自己所要寻找的灵魂。自己片刻也脱离不了,也不愿去解脱。仿佛只有与之共同达到高潮,才是自己所渴望的。他无法想象如果自己不是对方的唯一,或是对方不要自己,自己该怎么办…
一时的无措笼罩全身,他不要,也不允许有他所恐惧的事情发生。羊顾提步走上前去。寤桁与释然同时觉察到渐渐走来的脚步,寤桁转脸望去,微笑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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