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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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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手执大刀,长髯在胸前随风飘着,双眼微眯,浓眉卧蚕,一身灰绿粗布长衫束腰,虽然不说话,可初不平还是很给面子的点点头,丝毫不为这横加之举恼怒。
壮汉顿顿,低沉的声音慢慢扩散开来,“姑娘,事,过了。”
初不平转腕,将手中的剑重新背在身后,负身而立,笑笑:“过了么?一群欺负一个,都不算是欺负,只是比武死一个人,就过了?”
这一下子像是捅了马蜂窝,不但激起了现场人的叫骂声,还有对面楼上不断有人从楼上跳下,什么高矮胖瘦,手执带尖的、带刃的、拐子流星…别说这些人开打好不好对付,单就这拿的兵器都是够齐全的。
初不平手执剑,在空中玩了一个花,摆好了造型,看一眼身旁重香楼上那个风姿绰约的身影,微微一笑:“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liu,我初不平,今日也算是风liu一回。”
说完,将眼神换了一个方向,朝身前望去,望着所来之人,眼中的柔光逝去,嘴角的笑容慢慢变冷,挥剑冲将上去。
一声呵斥,惊爆出周身的气势,双目一斜,褪去几分所谓的文明,所上演的身法以及剑气的相容,犹如脱缰的野马般,杀伤指数一路飙升。剑气横扫之处,上亡不断,惨叫连连。
寤桁看的甚是惊心,这初不平真正非池中之物,刚才的比武,也只是小试身手,一旦融入到了兵戎相见的大环境,其爆发力大的惊人。虽然对方人数众多,却没有占了上风。让外人看的,竟有种势均力敌的感觉。
突然间,一个壮硕的身影从二楼跳下,非但没有有笨重之感,反而因为其轻快的身手,很是自信的越过众多的障碍物,而径自与初不平面对着面起来。同样,也就地摆好了群殴的架势。
突然的破空一箭射中了初不平的剑尖,碰撞出火星连连,将她从一级的战斗状态中惊醒。接着,再一箭射中了将要砸向初不平的段芳的铁圈护腕,这一声清脆的碰撞令段芳后退了几步。不一会儿,又见一箭,射中了打算在初不平背后进行偷袭的鞋底,使其不能动弹…
渐渐,热身于混战中的人们,慢慢清醒,朝箭矢飞来的方向看去,一个身穿紫色官袍的秀丽身姿稳坐于马背上。手执弓,双眼冰冷一片,左手伸向一旁,就有人递来一支箭,再缓缓用劲将手中的箭射去。
这时的人们是眼看着一个抽刀朝着初不平的头挥去,却被突然出现的一支箭而射散了束发,顿时僵立在原地,刀也掉在了地上。
不算血腥的场子中央,唯听见一个个的心跳声。人们渐渐朝四周望去,此时的街道口已经被重兵围拢了。
最前面的三排是身穿铠甲手执盾牌的步兵,一声令下,最前面的一排单腿跪地全身藏于盾牌之后。依次类推,二三排一个高于一个。形成一道严密的防守。而在地上平视望去的,却只见金属的盾牌城墙赫然竖立在眼前。
盾牌后也是一对对整齐的骑兵,精良的装备衬着一个个刚硬的面部线条,身下的马匹不时的打着喷嚏,不耐的用脚踢着地面。一股肃杀之气从将士们手中的利刃中反射出。
谁也不会想到现如今会有什么正经的部门会管理此事,但是这突然出现的重兵,却是另现场的人有些拿不准,这位带兵之人,究竟受哪一派所指示。
还不等各位再仔细的想下去,那位最显眼的身穿紫袍之人慢慢将手中的弓递了一旁,这时才轻抬眼皮,慢慢说了起来,“绣球,抢到了吧。”
在场的各位没有人搭话,唯有紫衣身下的马儿甩甩头,“要是没抢到,接着抢。我等着…”
这话一说,人们才回过味儿来,现下是什么境地。四周有重兵把守,随时都可以直接以聚众闹事罪论处。也许这一项条例很少被用,但是那是别人,可如今将这事搁在这位紫衣玉面官袍的身上,就是在这里血洗一番都不为过,何况,她,却是出自于江湖。
试问,这位是谁?还能有谁,悟空大师门下的最优秀弟子,剑术和相貌都是独步天下,无人称其右者。就是后来平步青云了,也都是背后有婆家人撑腰,世人都知道,其政治前途不可限量。
寤桁抬头看向在阳台已经一反方才一脸阴霾的姬寤枞,此时颇有些得意的俯瞰着下方,大舒胸中一口浊气。
虽然现在的形势很不利于段芳一众,可他们也毕竟出身于江湖,宁可被杀死却也不能被吓死,这点可是混道的思想基础。面对着无论从江湖威望以及功夫的深浅来看,那个玉面官人都是略胜一筹,段芳正身面对,却不发一言。
“段大当家,久仰大名。”清冷依旧,但是却带着几分调侃的语调在这两座楼中回响。
“无双之名,如今看来,还得再加一重,气派无双。”浑厚如钟的声音掷地有声。
“有人来报,说是,这里死人了,段大当家可曾知晓?”一副官派十足的语气,倒是令楼上的姬寤枞和楼下的寤桁同时感到不对劲。
“不知。”语气肯定,不做解释,当符段芳一贯之作风。
“哦,他们可曾知晓?”
段芳身后的众人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已摇头充数,玉晚音冷笑一声,抬眼看去,“那你们这是…”
第一百三十二章:人散
“没什么,公主摆花房,大家伙儿来抢绣球而已。”还是那个苏不留的阴阳怪气的语调做了应答。但是,似是这句话里有了几分刻意的歧义,顿时惹得众人讪笑不止,楼上的姬寤枞怒目而去。
“抢完了么?”语气硬了几分,自然,现场的调笑也就低了不少。玉晚音的目光对准不远处的段芳,段芳默默的点点头。
“既然抢完了,这花房的主人…”抬头看向依旧藏在朦胧中的宋大家,话语似是自言自语般,“却也只能容一个人,其余的,就都回去吧。”
姬寤枞有些不甘心的站起身来,对着骑在马上的玉晚音,想要说些什么,可一看到眼下玉晚音的气势丝毫不受影响,因此,又将话语咽了下去,嘴巴咬着嘴唇,攥着拳头,压着手下的扶手。
底下人犹如鱼贯而出般,不一会儿就四散消失了,唯独,段芳还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身旁的兄弟们安全离开。
直到,圈中央除了躺了一地的死人以外,就是站着犹如铁塔般的壮硕女子段芳以及其身后的山炮众兄弟和一脸微笑的看着玉晚音的初不平了。
玉晚音挑挑眉,垂首,看着自己的玉指摩挲着马缰,低声吩咐道:“咱们也都收了吧,这里,有人敛尸。”
不理会初不平的微笑鞠躬行礼,也不理会楼上姬寤枞似是换了一张脸般讨好的话语,只是带着索帅之人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对于玉晚音接管了姬彻鸿驻扎在长安的军事统辖权,而远离人事大权,这是寤桁早就知晓的,所谓,人走茶凉,虽然看似姬彻鸿不再染指长安的权力中心,但是,官场中的变数却是时时刻刻存在的。
看着骑在马背上的那身清瘦身影,寤桁只觉得是那般萧瑟,好似只剩一副枯骨般,没有以前初次所见到的半分神采,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官场中人了。
耳边听得临街上那一阵阵的吆喝声,从窗户外面吹来的风也不再凉爽时。他,这才发现,这间屋子,始终都是只有他一人。眼看着,带着热量的光线已经渐渐填满这间不算大的屋子,而自从寤桁离开了这儿,自己就一直呆坐在桌前,昭颜心里,空落落的。
一边懊恼自己刚才为什么发那么大的脾气要把人家赶跑,人家,虽然也时常来的,可要是将自己时常为了想她而发呆的时间比起来,那就少得可怜了。那就算是不怎么时常见到她的。
可自己,一听到她又跟那些恶名在外的贵妇们在一起,心里就莫名的有些生气。她,不该跟她们常来往的。她也不应该跟她们一样。自己这是对的,可为什么当时就会发那么大的火儿…
明明,是可以再跟人家待一会儿的。真是,就是怪自己太任性,这一轻易的使性子,就有了罪过。难道就是因为她的性子好,由着自己,自己就不知天高地厚了?自己是什么身份?要是真打算以后跟着她,就得把这个急性子改改…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棒棒…棒棒…”突然耳听得不远处暗室的模板轻响,昭颜心中咯噔一下。因为来人不是别人,是他的姐姐来了。只有那个特殊的位置发出特殊的响声,才代表着是有个特殊的人来了。
炫!~昭颜心中苦笑一下,起身走向偏室,慢慢打开暗格,便迈步进了去,下到了里面,还将暗格的模板仔细的合上,
书!~可在一旁的人却有些不满意了,“怎么,上面有人?每回来,你都让我在下面,有我当你姐姐,就这么见不得光么?”
网!~昭颜顺手点着墙壁上的油灯,口中平静的说道:“说罢,你此次回来,又要多少钱?”
她在这里伫立凝望,可,身边的场景似是又换了。重香楼中快速出来了十几个小童,没有什么话语,清水仆街,执帚扫尘,默默地低着头做着手下的事,从门里小步跑来的魏元,满脸的笑容跑向负身直立的初不平,口中软绵的话语不断,“您可是贵客呀,怎们还在这儿站着,快快门里请…”
“本人,银子带的可是不多呀。”初不平并没有跟着这股热情而移动步子,只是微笑着应声。
“呦,您这是哪里的话,像您这样的大侠,我们请都请不来呢,还说什么银子的话。再者说,您可是我们宋大家的恩人呐…”说完,眼光还瞅向依旧伫立在阳台的清俊身影,可一回头,却看见眼前似是早已郎情妾意起来,初不平眼中写满了欣赏钦慕,那眼里似是早已容不得其他。
魏元哪有什么看不懂的,垂首,依旧保持着满面的春风,继续说道:“快请里面进吧,趁着时候好,莫把春guang辜负了,我们主子可在里面摆宴候着您呢…”
初不平依旧目光看向上方,可是脚步却也随着魏元一起走了。但是此时,跟着初不平脚步走的,还有咱们这位鬼王爷的心了。眼看着阳台上的身影渐渐消失,寤桁心中却也没来由的发闷。她,是走,还是留。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搬运东西的声响,不一会儿,就有人推来了一列吱咛咛的独轮车的声音,突然眼角似是飞过一个身影。寤桁这才对着这个身影专心看了起来。噢,他要拿那个落在脚边的人头。
对方一抬头,看见寤桁在望他,于是神情紧张的差一点将手中的人头扔掉,半蹲着,身子朝后移动,移的够远了,转身撒腿就跑。
看着有人慌张的跑来,这才引起了段芳的注意。严肃的注视中,对方似是知晓自己的行为,于是口中有些语无伦次的辩解着,手还在身后指着,“鬼,鬼王爷…”
段芳向他身后望去,空空如也。就是面前的手下再一次朝后望的时候也惊讶的发现,刚刚还在的鬼王爷,此时,不在了。莫非,真是鬼?
第一百三十三章:醉了
凌栖云轻啄杯中的酒水,眼睛却是定定的望着眼前的佳肴,嘴角凝住的笑容一直不散。耳边传来丝竹吟唱,心中却是半分的兴致也提不起来。不愿抬眼,因为,眼中还有愁绪。
初不平惬意的轻尝竹筷下的食物,享受着嘴中却是那般的回味悠长,食也,真乃人生一大乐事。眼前的美景抬眼就可以吸引心神,是肤若凝脂,还是貌若仙童,许是这等的奢华,让人沉浸其中,不愿醒来,性也,勾魂夺魄,情之中,谁肯往还。耳边还有丝竹靡音,鼻尖中闻到的是令人完全放松的香料,俊男美女舞动身躯,一副礼派乐和,让人飘飘若仙,色也,纵然枯骨腐肉,可闻到臭味了么?
“初大侠可真是英雄真性情呀,跟你越聊,这咱们俩就越是投机。想来,虽然身为公主,有这么个高贵的身份,让别人看着,的确也是这么回事。可是心中的苦,别人哪里知道…”初不平看着姬寤枞的身体凑近自己,鼻尖闻到的对方的酒味更大了,姬寤枞还将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口中继续说着:“没有人,没有人能像是咱们俩这样聊天了。之前吧,还有那个鬼六能跟我说两句,自从,自从她成亲后,就在家里做起小女人了。哎呦,这一天把她鸾夫话听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现如今,就是请她来,都得是三请四请的,有时候还得照顾着,不能硬拉着她在这儿过夜…”
口中打了一个饱嗝,一股难闻的酒气扑面而来,初不平只是将眼皮抬了起来,没有转过脸,只是继续喝着手中的酒水,继续听对方讲着,因为,姬寤枞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一般这种表情都说明,这话题已经讲到了兴头上。
“我跟你说呀,她的那个鸾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看似呀谦谦君子一个,可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娘摆宴,他到了我们府上,就,就跟一个侍女搞上了…哎,我跟你说呀,他当时连衣服都没有穿好,就直接到了宴席上。那样子呦,我告诉你,就是现在,刚刚你见着没,那个跟着我嫂子身后的刘将军,吴参将,他们,他们都瞧的真真的…”
姬寤枞喝了一口桌上的酒,润润唇,“原想着,像他这样的,怎么也是吃干摸净才出门呀,哪成想,就是他兴致完了,人家还巴巴的拿着他给的玉佩不愿意离呢…”
正说着,宋溪流微微皱眉,便轻轻告辞,离席而去。初不平眼看着最正面的那个身影心中不悦而去,心中也就有些要离去的意思,可是身旁的这个姬寤枞却越是粘的紧了,话题也是不离开那次的夜宴,“我给你说,我们家的那个侍女,也是跟的时间久了,所以老娘才由着她自寻亲事。哪想呀,就那一次露水姻缘,这丫头就死了心了,说什么也要伺候着…就是正主也在席上,这丫头都敢传情…”
好像,那个身影款款的走上了楼,初不平鼻尖闻到的还是他身上所特有的香料,久久挥之不去。
“说真的,不得不佩服人家鬼六,出去小半年,这一回来,自己的鸾夫就跟人家侍女搞上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愣是脸不变色的将鸾夫拉回了家。要是我家里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不过呀,哈哈,我们家那位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别说搞这个,就是大街上碰着那个漂亮姐儿,都不敢大大方方的瞅几眼…”
耳边听着姬寤枞那喋喋不休的东家长李家短的闲言碎语,初不平却是在尝试着耐力的极限。正所谓此时,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再不耐,但还是继续笑脸陪着。
毕竟,春xiao一刻虽说价值万两,看眼下,如没有与之相应的地位在身,何来属于自己的美人在怀。虽然眼中看的是手中的银杯,心里却在描绘着方才看到玉晚音时,那马上的风采。
紫衣挥裘,气定神闲,千军万马只待玉手一声令下…真是官家的威风、天赐的恩宠。想她学艺一身,论剑术哪里比不上玉晚音,也就是不似她那般处处得着贵人扶持,到哪里都混得风生水起。
一幅好的相貌?初不平心中冷哼,就是那副好相貌,自己才不愿意跟她一同出山,到哪里被人注视的都是玉晚音,而自己却永远只是做配角,莫非天下人都是如此肤浅么?
其江湖之术不也都是那些,什么大侠,都是狗屁,哪个不是只为了一个虚名而已。到头来不也是混迹官场么?
初不平此时才将注意力细细的描绘起了手中银杯的花纹上,陷入了对以后之路的沉思上。
可是,一旁似是还在说着醉话的姬寤枞却是眼光冷硬了几分。朝着身边的魏元使使眼色,魏元会意,轻轻离去。片刻间,便端来了一把玉壶。
初不平一看好似又上了酒,于是连忙推辞,“公主,鄙人,实不能再喝了…”
“不给面子是吧?”姬寤枞随着站起来推酒的初不平也一起起了身,还用一只手抓着对方的袖子,上身有些摇晃,用手指着那个玉壶,口中有些咬字不清楚的说道:“这酒,你必须得喝了,不喝不许进洞房…”
初不平正打算另想词推却时,身边的魏元轻声说了起来,“一看您呀,就是不留恋花间的人。要说,咱们宋大家能得着您,那也真是他的造化。千年修来的缘分呀。”
一声轻笑,再加上话语中的追捧,将场上有些僵硬的气氛打乱,“初大侠有所不知了,方才的那些酒呀,可都是俗物,也只是应付席面上的一般酒水罢了。可到了我们重香楼,若是不尝些真正的酒,还算是来了么?”
慢慢将听进去话的初不平按在座位上,手执玉壶慢慢斟满酒杯,双手将酒杯举上,送到初不平可以闻到的位置,初不平一见这清凌凌,好似天上琼浆玉液的醇香,未尝,就已被这味道所吸引,不由,竟有些痴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旋转
魏元眼中浮现暗暗地一笑,口中依旧是那绵软的声音,“有道是,求道喝云天,寻仙喝蛊酒。重香楼,哪里只是这里的妓子美人多,更是呀,使人处处得着似神仙般的享受多。”
见得初不平慢慢的执起手中的酒杯,魏元轻轻的吟唱了起来,“一重见柳柳拂枝,二重望楼彩霞绕,三重闻音音充栋,四重轻添美人颊…”
眼见得,初不平喝下杯中的酒,魏元吟唱不断,又给初不平斟满。姬寤枞大声跟着一起唱了起来,似是兴致来了,有些兴奋的趔趄着脚步从席间离开。
到得宽绰的地方,上肢挥起宽大的袖子,边唱边舞,一边伺候的小倌们笑嘻嘻的迎上去,扶住快要倒地的姬寤枞。姬寤枞哪里就结束了,见着身体有人扶了,便故意的不支身体压了上去,就是在几具肢体亲密接触的片刻间,都要不老实的伸出手捏几下对方的敏感处。引的身边的小倌笑声连连。
姬寤枞一看对方特别配合的任其触摸自己的身子,还不时的用手也摸着自己的身体,于是彻底粘了上去,麻利的褪去对方的衣服。
魏元眼见得主子似是那性子来了,于是低声吩咐着,“尽知道疯玩,也不分分时候。还不伺候主子歇息。”
于是,姬寤枞就半裸着被几个小倌迎进了里屋去。
魏元在一旁应和着,“公主呀这一喝酒,就有些…”抬眼看到,初不平的神情已不再清晰…
时间向后倒退几步,凌栖云耳听得有关于寤桁的点点滴滴,以及寤桁婚后的种种,令他那颗本是已经麻木的心,再一次抽痛起来。于是,已经到了忍耐极限的他,选择抽身离开。
步伐沉沉,已经无力去想今晚会怎样,今晚就是陪了人家,又能怎样,那个无心的女人会在乎么?哼,没有心,没有心,老天爷竟然惩罚自己会这么狠,爱上一个没有心的女人…
凌栖云到得一处,鼻尖嗅到了一股神奇的味道,令他久久缓不过神来,再一睁眼,对呀,这是…他慢慢朝着那股味道而去,这就是由神丹点着闻的香味。
再一次吸了一下鼻子,让那股沿着门缝出来的香味融入嗅觉中,然后充分的令身体吸收。不知不觉间,走了进去。屋里的那个男人已经沉迷于香味不再醒来。而身旁的另外两个妓子却是半躺着,尽情的享受着其中的乐趣。
一见到来了一个老熟人,便招着手将他迎来。凌栖云一凑近了那个被点着的神丹,那两个妓子就粘了上去。一边趴在几边,用嘴巴将燃着的神丹香气含在嘴里,然后移到凌栖云的身上,将口中的那股香味吹到他的鼻中。吹完后还不时的用湿唇轻添对方的嘴唇。
另一个妓子接着将口中含着的气味,一边轻舔着凌栖云嘴唇,等到凌栖云张开了口,等着迎进来时,一边又将口中的气体送入了对方的口中,可是就在尽情的深吻时,他的嘴边却挂了一抹微笑。
也许就是又一刹那时间,当凌栖云再一次睁开眼时,自己已经被牢牢的索在了另一个人的怀里,还能清楚地感受着对方呼吸的起伏,以及有种不确定的情绪波动。定睛看去,那个女人正在全神贯注的感受着四周的动静。
就像是刚才,那快如闪电般的一系列动作,此时还在脑海中回放,只让凌栖云有些不可思议的按住内心的兴奋,闭上眼,将上身柔柔的压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双臂环绕对方的腰肢,口中轻轻的说道:“三楼红莲坊…”
也许,关于此时的片刻,都将成为凌栖云一生典藏心中的美好回忆。用手重新圈紧,感受着那衣衫以下的肌肤张力,嗅觉处尽是心中渴望的贪恋。心跳是如此的没有规律,可是,实际的感知却又是这般强烈。她在,她此时就在,她此时就是被自己牢牢地圈在怀里。
旋转,不停地旋转。凌栖云清楚红莲坊的构造较为特殊,它是舞姬们用来载歌载舞的最好地方,也是招待贵客们欣赏歌舞的绝妙之处。不仅是这里有最好的舞姬舞技,因为这里还有最好的观赏台。
每个观赏台都是一个独立的空间,互相之间有挡板相隔,虽然舞姬们可以看到在场观众的表情,可是观众之间却是彼此之间看不到。
旋转终于停了,凌栖云笑笑,因为这个一向谨慎的女人今天做事却有些毛。这不么?一来到这里,就不停的上蹿下跳,研究这里的独特构造,好不容易摸清了,这才选了一个较为安全的格挡中。可是她却不知,凌栖云的左脸紧紧的靠在寤桁的左胸上,并且很享受的在摩挲着。
突然,寤桁端起凌栖云的脸,一边扒着他的眼皮,一边扒开他的嘴,她自己却是一直在说着:“你怎么样?吸了有多久了,上瘾没?不知道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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