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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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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地在最后一刻将要变的浑浊中,这微小的一缝里看到了不远处那个熟悉的人身影,她还站在那里,身影是一副永不妥协的高傲,身上不沾一丝血,可是那双手上的白玉,早就被鲜血染红。

她突然转身了,脸上没有了面具,还是那么美,可就是脸上的表情却是那般凄凉,眼神也空洞的似是没有了任何感情。凄凉的,就像是被全天人遗弃了似的,让人看了心疼。

不要,这幅表情不该属于她的,有我在,也不允许这幅表情挂在她的脸上。她还有我,她还有我…这般想着,也不顾自己的身体也在报废的边缘,跌跌撞撞的向前走着…他一定要让她的那副表情,融化在自己的怀抱中。

眼看着越来越近了,却看见了寤桁冲着他摇摇头,张着嘴说些什么,可自己却总是听不到,不管了,先走到她的身边再说。等好不容易来到她的面前,张开手想要拉住她时,手却是空的,眼前也没有人了,像是什么都没有见到般,只有这依旧满地的死人。

一种被遗弃的感觉顿时将心,填满了。

不要,不要…身体转着圈寻找着,焦躁着,大声喊着,就是嗓子被填满了沙子,也要…找到她。

再一睁眼,眼前竟是漆黑一片,没有了那片刚刚刻在脑海中的记忆,也没有了那种因为出现在寤桁眼中的绝望而绝望。心中暗叹,幸好是梦,没有绝望,不就代表拥有希望了么?可是眼下,酸痛麻木的身体可及之处皆是提醒着自己,身边都是冰冷的石块,而自己,尽量转动着脖子,没错,自己是被十分巧的夹在了石缝中。

有些发懵的大脑,此时才慢慢的回想起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有记忆的时候,姬彻泓一把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咽喉,后来眼看着自己快要断气了,姬彻泓也是为了能救她的亲人而将他一扔…

没错,自己就这么带着她手中的力量,眼看着不远处倒塌了一片石块的低谷,便不由自主的被狠狠的朝着下面的大石块甩去。

作为身体中为数不多的真气,和还可以运用的内息。凌栖云还没挨着底下的那块大石头,便将之护着自己的五脏。纵然挨到了,可也只是顿时喷出一腔鲜血而已。

感觉着似是同一时刻中,还有东西朝着自己砸来。凌栖云便趁乱反身躲避,直到自己倒在了已经无法再躲避的角落,已经无法再去做出什么更多的动作,也许那个时候他都快要放弃挣扎了,一阵完全铺天盖地般的声响冲向自己,凌栖云陷入了昏迷。

等到一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忍着腹腔内的疼痛,凌栖云苦笑道,原来自己是活着的,可醒来的原因,却还是因为那个女人。

抬抬手,还行,至少四肢没有被废。可是这里,却似是并不那么令他放下心的去养,呼吸越发的急促,就是令他不安的诱因。本已经没什么力气的他,一想到那抹寤桁眼中的凄凉,就令他鼓起劲来,拼着命的寻找着可以出去的路径。

等到近乎浑身是血的从洞里爬了出来,外面的光线也不那么一团漆黑了,凌栖云勉强的睁眼看着眼下的石头,然后匍匐着躯体,朝着那块石头爬去。稍微停留了一下,理智的催促,又让他急忙从昏迷中惊醒,重新确定那块石头是不是,自己已经爬到了。

突然眼前出现一双质地很好的靴子,令他松了一口气,还没有看见脚脖子以上的部位,就彻底陷入了黑暗。

‘水…水…’也许,是那残存的身体意识,比大脑的反应要醒来的早一些。直到身体里的每个器官都大声的呼唤着对于水的渴望,这大脑才慢慢开始重新记录此时的状况。是的,眼下是太需要水了。

这眼皮像是专门跟自己作对,怎么睁,都睁不开,身体都已经感觉到了躺在那里,身前盖的是什么,鼻尖还闻到了清新的空气,可是这眼皮,却总是很费力的怎么也睁不开。

突然,嘴唇被一滴滴掉落的冰凉液体滋润了,与水滴一起到来的仍是记忆中熟悉的气味,或许是跑的有些急,尘土也一起带了过来。不过,这点都是次要的,因为,水才是重要的。干涸的嘴巴马上尽力的汲取着这一点点水中的能量,丝毫都不放过的在抿舔着。

可是,却很快就没了,自己…感觉着身前的那具身体用冰凉的手再给自己号脉,然后将身上盖的衣服检查了一遍,就又出去了。

很明显,对于缺水十分严重的身体,这点水很是不够的。况且,现在的身体正在慢慢恢复,所有部位都因为缺水而不正常了起来。面对着这种不适,小离此时才有了活着的意识。

此时,与生不生死不死的小离比起来,寤桁,显然要舒服得多。这不么,昨夜,她是彻底的配合了一夜羊顾的需要,无论是服用丹药(适当的助性药物)还是不断地变换着姿势,她都是很彻底的在进行着鱼水之欢。

也许,女人真是一个很感性的动物。当过多的理智参杂期间,这许多感觉都尽不了兴。可当一旦抛下了不少的‘应该’和‘不应该’,似是浑身都轻了。一边享受着在欢合中所反映出的身体愉悦,一边又因为这种身体愉悦而抛却了不少的烦心事。

一次次毫无障碍的登上了顶峰,一次次在顶峰上接受洗礼。爱不爱,又有什么呢?我现在跟谁做着,也就是在爱着。

直到彼此再无力气的瘫在一起,寤桁的大脑成功的再一次出现了空白,就像是重生时的那一刻,唯有感知着身体的存在。

羊顾似是没有像她这般累瘫,却是心情很好的将她轻轻抱起,还很细心的抱着她与其一同沐浴,当然,寤桁有时绝对是一个懒人。只要有人全部包办,自己还需再动手?于是,很是幸福的在水池里羊顾的怀抱中睡了过去。

故事进展还是较慢---

周末了,放松的享受生活吧。

第一百四十七章:横生

直到,睡梦中看见自己竟然站在了所有人的对面,不清楚为什么而起,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到那里去的。却只知道,现在所见到的一群人是没有一个肯放过自己的。不由得让她顿生悲情,一看到对方出手,不给自己半分活命,于是抛却所有理智,在人群中不顾一切的厮杀着,怒吼着。

等她一转身却发现,凌栖云不知何时也在这里,却是已经血肉模糊了。也许不想分神的片刻间,却有着更多的无奈,寤桁再一次大声的嘶吼,伤亡人数顿时加了倍。

眼看着面前的那些人眼中有了畏(书)惧(网)而止步不前,寤桁才得以将凌栖云搂在怀中…不愿感知,却偏偏感受到了其身体中的灵魂在慢慢离开身体,气若游丝中给她的仍是那一抹疼惜的微笑…

“不要…”寤桁突然间从软榻上坐了起来,身体不断的出着汗,口中也有了明显的小喘,脑海中还留着方才做梦残存的记忆。这时,却有一块潮湿的冰凉的毛巾,轻轻的擦着她身上的汗,让她的情绪平稳了一些。

不知是突然变得凉爽了,还是羊顾贴心的用毛巾擦着她的身体。总之,让她的思想可以渐渐远离一场噩梦所带来的困扰。不知不觉间,感觉着还是那般亲昵的亲吻,从耳根到肩膀再到锁骨…皆被吻遍,继而,两个浑圆又被慢慢滑向胸前的那只手攒入手中,慢慢拿捏,耳边还不断的发出呢喃:“怎么办呢?顾,还想要呢…”

寤桁惊讶的睁开了眼,这才看到眼下是什么样的情况。原来自己身上却只披了一件丝绸的睡衣。也许刚才是穿的挺好。现在…被羊顾这么…大半身又都暴露在了阳光下,衣服却只盖住了小半个胳膊。

羊顾倒是穿的很正经,身上还有刚从药房出来的一股淡淡的药味。可是现在…

羊顾发现寤桁又不在状态了,暂时停下正在亲吻前胸的工程,将头抬起来,伸手将寤桁环在身前,宽大的袖子包裹着一片春guang无限。凑近了,很是小心的将寤桁的柔唇含在嘴中,“放心吧,下人们早就远离这儿了…你的身体,有我在,谁敢偷看了去?”

一双笑言对着寤桁的还没睡醒的迟钝,又欺身上前吻了起来,“桁儿,桁儿,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美…”

寤桁很想说拒绝,因为,一夜没睡,是有些疲乏。以前也是这样,可是今天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这一方面的耐力也是大的惊人。经过这一两天心里的调整,她对于许多是已经不再执泥,但是身体也可以随着增大忍耐度?

感觉着羊顾的那只手,熟练的一步步唤醒了她的身体,将她的身体像花朵一样渐渐盛开,各个机能像是都做好了准备,只等着羊顾的进入,就让她也不由的伸出手,扶上了羊顾的脸。

就在又一阵眩晕的亲吻中,陷入肉欲的深深渴望,也同时迎接着再一次高潮的到来。寤桁在一步步登上yu望的高峰时,却在心中暗自叫骂,‘寤桁,你是彻底没救了…’

风中不断地送来一阵阵的花香,同样,也带来了树叶的拍打声。夕阳西斜,送凉,早已没有了午时的闷热、羊顾半侧身的卧在软榻上,垂首看着还在酣睡中的玉颜,用手指轻轻的在寤桁脸上描绘着轮廓,等到了她的柔唇之上,却又挪不动了,不由得低首亲吻着,抬手朝着某个方向挥了挥衣袖。

而后,温柔的将早已制成的‘伤疤’贴在那个位置,然后将面具轻轻的给寤桁带上。等到一切恢复了原样,羊顾这才轻轻的从软榻上起身,将寤桁身上的衣服以及盖的单子,重新轻轻的收拾一番,便就悄然而去了。

等到了一处安静的角落,轻轻拿起身边放在桌上的茶水,垂首问道:“说罢,怎么了?”

来人恭敬地行了一礼,语气生硬的说道:“主子,自属下昨日跟随一路,直到刚才,彦平已将所带之银两全部花完,如今…”

羊顾抬眼看向那个依旧不敢抬头看的属下,语气平静的说道“慢慢说,怎么了?”

侍卫想了想,静静说了起来,“原来,这聂平昨日到她弟弟那里却是取了数量不少的银子,而去上九天也是为了赎人。巧的是,将上九天的那小倌包了好几天的一名官宦女子,也在那里。一得知聂平来的目的,便说要与之赌几把。谁赢了谁,输的人非但没有资格拿人,还得出钱给小倌赎身,但是赢得人却可以拿双份钱。

说来,这次的聂平的确栽了,起初她却是赢了不少,可是后来却是少见翻局。聂平却是赌着最后一口气,死活都想要翻局。于是,在最后一局中,就连自己的右手也赌了进去…”

抬眼看着羊顾那双阴晴莫辨的眼神,继续说道:“想来那个崔文隆和那个官宦女子道行也够深的,聂平哪里是他俩的对手。旁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局,可聂平还是执迷不悟,偏就不信这个邪。还要再赌,可她哪里还有赌注可以再下。于是,这一圈的人都笑话她,说她赖账。

想聂平虽说吃喝嫖赌样样占全,可她倒是从没有在赌钱上悔过规矩。哪里听到了这些,于是,便把自己弟弟的事也说了出来。仗着她弟弟的能耐,想要重新再赌一局。

想来,这个昭颜倒是挺懂规矩,并没有把自己就是酿造新式酒以及背后就是咱们郡王的事告诉他的姐姐,可是他姐姐却是以为自己弟弟就是攀了高枝了,为了给自己壮壮声势,什么大话都说了出来。

话说出口,一群人也本是不信的。想他这么一个浑妇,身无长技,又是四处混吃混喝,哪里信得。可她硬是信誓旦旦的证明自己是有能耐的,于是便让赌行里的保镖跟着一同去取钱。

想她这次一下就赌出去了四千两银子,四个保镖堵着门,昭颜能有什么法子,只好给了。可是这次聂平回去,就再没赢得机会了,彻底输了个净光净。

刚才是输了一只手,现如今不但赔了一堆钱,却是将一条命也搭了进去。聂平是彻底没招了,可是崔文隆却是帮着她想着主意,什么女儿家办大事可不能举棋不定。既然是她的亲弟弟,也不能见着自己的姐姐都快没命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羊顾愣愣的问道:“最后呢?”

“还能怎么着?赌场的规矩可不就是这些,想来,他们怕是也听说了,如果单是一个没落世家的子弟,断不能住在长安的荣华街。因此,也就只是奔着彦平弟弟的钱而去。想这孬种一看见心爱之人在那里看着自己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于是一狠心,又立了一个契,将她的债,全部归为了昭颜。”

“官宦女子,知道是谁么?”

“崔文隆称其凤鸣妹。”

羊顾此时陷入了沉思,那个所说的凤鸣,就是世家之一的辜家子女。说来世家之中,不求闻达于诸侯,却喜好混黑社会的,大有人在,其中最让羊顾看不清的,就是这个辜凤鸣了。

要说如果在长安城,有人就是穿那一身人模狗样的官服,在那街上的做派自是比道儿上的流氓习气还要更甚的,也许有别人,可是最有名的还是辜凤鸣了。别的流氓,那是单刀单枪的干,可她每次都搞得大规模运动,一上阵就带领着众兄弟跟人家火拼,不把整个长安搅得鸡飞狗跳,那都不是她做的。

想来,也就是她的这番气魄,使她不但在黑道上混的是一枝独秀,还让她的名字响彻大江南北。可她也毕竟是出身世家,虽说从小不喜官场,可毕竟也是代表着一种身份。而她们辜家,却任由这种事发展。不得不说,就连辜家,也一起被纳入了看不清的行列。

想她不久前承袭了父亲的爵位,穿上了官服,也算是混上了官家的饭碗了,可还是那一副流氓吃得开的架势。不见去朝堂,见天的混迹街头,整日与背景深的道上人来往,就让羊顾不由的有些皱眉。

虽说这件事,他听了之后是有些轻松,毕竟,一个令他感到刺眼的存在消失了是一件好事。

可是,要是不管,那昭颜定是要前来传信的,桁儿的性子他是最清楚不过的,要是真到那时,却是来不及了。

现在就去?羊顾自认,如此一来,这昭颜就是不进郡王府,都是不大可能的了。只要一摆明了彼此之间的关系,这其中昭颜为寤桁私底下酿酒和一些到现在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的事情,就都放在明面上了。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再等等。至少,也得将这个昭颜的性子看清,不是么?

今天,照旧发两章。想想,周末过的真快----

第一百四八章:枝节

安静,诺大的茶室,死一般的寂静。自从,刚才他们几个在这里一杵,这里的戏也就不怎么唱了。明明唱的挺好,可怎么,都像是遇着鬼似的,纷纷退场了。

什么小伙计,桌子也没有擦干净就走了。桌面不远处还有着几缕茶渍,看着有些扎眼。其他桌子也像是没打扫的样子,嗯,在这些唱戏的人没走之前,这里人还是挺多的,我们这几位一来,就都走了。

戚一刀扭着头朝后望去,隔着两个桌子的两个茶客这才快速将杯中的茶喝下,然后一脸严肃的朝门口奔去。

不望他们了,低头看着手中的精致瓷杯以及杯中的新茗。也学着那些茶客的样子轻轻抿了起来,回味一下,不错,就是味儿。抬头细细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不错,甚是优雅,若是就这么砸了,还真是有些可惜了得。

就是墙角的那个景坛,都得值五百两银子…据刚来过一回的兄弟们说,这里的男主子甚是俊…哦,要是真正的清白,怕也是很难在这里扎根了。长安?哼,最大的藏污纳垢之地。怕是,被人包养了,想来也是大户人家的宅子难进,所以,金屋藏娇起来。

这茶,喝着…真还不如家乡的棉柳叶…

耳边传来轻步下梯的声音,戚一刀又轻抿了一口茶水,砸吧了两下,不错,味儿,富贵是富贵,也还是有那么个味儿的。

“我想,各位定不是来这儿喝茶、看戏的。”有些严肃,语气中看不出半分慌乱。戚一刀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挑挑眉,这位俊哥的位置,站的很有感觉。

屋外的阳光穿过楼梯边的小窗户,撒了一地的亮点。这不么,这位清清俊俊的站在那里,身上批了一层炫目,再加上,这位气质很是不错,都好像那层亮点也在他身上跳起了舞。

昭颜看着面前的这位竟是个女子,是有些意外的,因为,这要债的,可都是男人的活儿。虽说眼前的这个女子大圆脸盘,普通的相貌,嘴角没有一丝笑容,眼睛不大,里面也没有什么令人注意的神色,更没有什么凶相,可她坐在那里就是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冷峻。

扁扁嘴,戚一刀将眼神从他身上放了下来,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上,不大的,足够让屋里的人听清的声音扩散了出来,“是,我们只配喝高岁,来这儿,有可能就是演戏的。”

昭颜挑挑眉,忍着有些颤抖的手,“她又欠了多少钱?”

戚一刀挠了挠有些油的头发,咧着嘴随意回答道:“两万两。”一边说着,一边还将彦平所拟的契拿了出来,放到昭颜可以看到的地方,停顿了半刻,而后收回了怀中。

昭颜睁大了眼睛去辨,两万两,是没错,就是这个数。可他就是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还差五千两。虽说资产可以抵押,但那,是寤桁的,这里有所有她对于他的信任。不能,死也不能动那最关键的酿酒秘方,就是器皿,都不能让别人知道是怎么酿的。

戚一刀慢慢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在原地走了一圈,抬眼张着嘴,细细的看着屋子的构造,“想好了么?”

昭颜定定神,“只有一万五千两,其余的,先欠着。”

戚一刀转过身来,定住了步子,御气顿时由散漫,变为了僵硬,“想来,你还不知欠的是谁的吧。”话音刚落,一把带着红穗的大刀就端直的扎在了昭颜身边一寸处的木墙上。

纵是在心理素质好,此时的昭颜却也是冷汗涔涔了。也许就是近乎同时,在场的所有人都齐刷刷的抽出了手中的刀,没错,所有刀上都有红色的穗子。

大厅的温度都像是升高了几度,昭颜的心跳快进了。但还是强忍着心脏的狂跳,尽量一字一句的说:“我就只有这些。”

戚一刀冷笑一声,“怎么?装傻?”顿了顿,“所谓,要债要债,不是舍财,就是舍物。我们一笑堂,可没有一次债,跑第二回的规矩。”

听完一笑堂的大名,昭颜愣在了原地,江湖中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主儿,正是他们一笑堂的堂主,辜凤鸣。

“这茶,怎么一股子尿味儿?王二八子就是这般赚钱的?他奶奶的,就是喂我的马,都嫌味儿不对。”说完后,额呸,一口浓痰就朝着眼前的窗户啐了出去。

接着,又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大声的漱漱口,又朝着窗外吐了出去。

坐在对面的崔文龙,习以为常的没有什么表情,将手中的杯盖轻划着茶水中的茶叶,微皱皱眉,随后将杯子放在桌上,“戚一刀?怎么,不让她跑水路了?让她来催债?你可真会用人,要是鬼六来了,可就不会善了了。”

辜凤鸣一脚踩在了身边的软踏上,而后拣起桌上的甜点,一口一个扔进嘴里,伸长脖子,垂首看着对面醒天阁中发生的一切,觉得口中有些干燥,便又随手将茶水端了起来,刚要咽,可一感觉又是那股令人恶心的味儿,于是,又是一口混着点心的吃食从嘴中喷了出来。厌恶的看着手中的茶水,随后从身后就扔了,也不顾口中是否还有没有咽下的东西,破口大骂了起来,“有喘气的没?有的就出来一个,想要渴死老娘,她奶奶的,这是他妈的什么破水,窑倌的尿都比这个好喝…”

崔文隆有些无奈的坐在那里,喝吧,可眼前看了这一切还有心喝下去?要吃?连喝的心都没有了,还想吃?眼看着因为眼前这位长安小祖宗一声吼,这个房子里又是跪了一地人,心里感到有些乱的崔文隆,实在不知道这回硬被这个家伙绑来,自己要扮演什么角色。

好不容易眼前静了,一群人都走了,茶水点心好像也都换新的了,崔文隆不知道该干什么,于是随手端起桌上的茶水,可他刚要喝,对面的小祖宗又嚷嚷开了,“他妈的,你们还想不想开店了?这是他妈人喝的茶么…”接着又是吐,又是倒的,让崔文隆心中着实烦躁。

崔文隆低下头,不去看对面的这位借着岔又是打又是毁东西的。可一听到辜凤鸣的话说到了:“他妈的,跟对面的醒天阁门脸对门脸的开了这么久,半点人喝的茶水都不会弄,你们他妈的都是猪么?”

“你都快要关了醒天阁了,还想着人家的茶水?”

辜凤鸣收起了口中未说完的话,转过脸看着不去看她,而是随意的撇着楼下的崔文隆,挑挑眉,“崔三儿提醒的好,姑奶奶把这事儿倒是忘了,谁说,就是在醒天阁的对面,都喝不到醒天阁的茶水来着?”

接着,就朝着身边的人吆喝了起来,“去,就拿着这个盘子,到对面去,给我买两盏茶。”说完,就随手把桌上的托盘递给了身边的人。眼看着那个人快要出门了,大声骂道:“他奶奶的,没拿钱干什么去。你个废物…”

随从低着头走了过来,将托盘放到了辜凤鸣可以伸得到的地方,辜凤鸣掏了一沓银票,然后抬首问着一言不发的崔文隆,“你说,这些钱够么?”

崔文隆抬眼轻撇,“够了,她醒天阁的茶,还能比酒贵?”

辜凤鸣掏完了钱,数也不数的向后招招手,就将身边的随从打发了,崔文隆正视对面的辜凤鸣,语气没有变化的问道:“你真的不怕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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