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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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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把这一带人多的地方走了三圈才想起来,昭颜怎么会在人多的地方…于是突然想到,这里只有一条小岔路是通往人烟少的…那里就是老龙河…

无论如何,不管愿不愿意再往下去想,那个答案,她都要亲自去找。

看着眼前波浪翻滚的水势,耳边充斥着水流互相的碰撞声,昭颜此时却也宁静异常。嘴角微笑面对着这一切,可是眼泪却是在眼眶打转,苍白的嘴唇木然的紧闭,他不知道自己将要怎么走,唯一的信任,如今变成了莫大的背叛,曾经那不堪回首的过去,却也成了如今走不下去的前因。

他此刻不知该想什么,也没有资格再去想什么,看着也许眼前就是自己的容身之处,却有了一丝莫大的宽慰。

一步、两步…慢慢走向大河深处…

“昭颜…昭颜…”听着似是寤桁的喊叫,昭颜起初一愣,继而转身望去,寤桁飞奔而来…

也许,没有用那一身的好功夫展现踏浪,也没有在岸边说着一堆令人动情的语言。唯有,就只是一个普通人般,大步的跑着,从岸边一步步的跑向河里,就是到了水里速度降低了,也全然不顾水流的疾驰而张开大步跑着,在身边激起了一圈一圈的水花。

双手伸向昭颜,虽然身体有些扭,可那两只手企盼的方向,却是那么一致。寤桁嘴里大声的念着:“昭颜…不要…不要…我相信你、我信你…我不骗你,鬼王爷从不骗人,鬼王爷相信昭颜不会的…”

昭颜动容了,本来以死明志的心,却也渐渐融化了,看着一边跑,处处显着笨拙的鬼王爷,口中还带着万般不舍的哭腔,让他此时决定选择停留。

终于跑到了,寤桁一把抱住昭颜那冰冷的身体,死死地抓着,口中哭声更大了,“你这是干嘛?你这是干嘛呀?我有不相信你么?是谁让你这样的?是谁?”

昭颜轻轻的环住了处于纷乱状态的寤桁,寤桁将眼前的身体紧紧抱住,突然大哭了起来:“不许死…不许这样…你知不知道你死了以后我怎么办…”

“郡王也会担心昭颜?”

寤桁抱着昭颜的手,恨恨的打了几下,口中不饶的说道:“我是那么没心没肺么?我是么?说也不说的就做傻事,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信你…”

依旧保持呆立状态的昭颜,口中喃喃自语道:“信…会信么?”眼神不错,两行清泪顺流而下,似是在注视着眼前的寤桁,可在寤桁看来,面对着自己的这双眼睛却没有交集。

还没等寤桁做进一步的证实,被寤桁握在手中的冰冷有了具体的下一步动作,反握住寤桁的双手,有些颤抖的硬声说道:“都一样,什么都一样,如果不按照这种方式酿造,是不会有这种相同的味道…”摇着头,似是自言自语般。眼中的泪水更盛了,嘴唇颤抖着,“昭颜纵是供人狎戏的妓子,也知道救命之恩比天大。就是郡王会信昭颜不将秘密泄露,但,昭颜没将秘密保护住,这就犯了忌呀…无论如何,无论如何…”

眼看着情绪激动的昭颜双腿有些难以支撑的欲要跪入水中,寤桁一边用劲将其从水中拉起,一边大声叫道:“这世间哪里会有什么永不泄露的秘密,只要瞒着人,就会有被人发现的一天的。再说了,酿酒哪里会是这般简单的就可以酿造好的。我有信心,我们以后还会酿造更好的…”

眼看着昭颜的身躯不再沉重,而是被重新唤起了一些希望的静静的望着寤桁的双眼,寤桁有些欣喜的将昭颜从水中拉起,紧紧的揽在怀中,侧脸靠近可以听到昭颜心跳的位置,口中轻声:“清醒,快点清醒。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的没什么大不了。我们真的可以酿的更好,什么都不如你重要,你知不知道你对我意味着什么…”

昭颜不可思议的看着寤桁,将双手捧起寤桁的脸,轻轻的问道:“意味着什么?”

寤桁看着昭颜眼中的晶莹一片,认真的说道:“是我最最想要的亲人…”

昭颜失魂的一把抱住寤桁…口中不住的说道:“昭颜知道了,昭颜知道了,昭颜就做桁儿的亲人…永远都是…永远都是…”

两个紧紧拥抱的身影像是一个江面上的突起,在那里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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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章上传完----

忘记说,周末快乐!

第一百五十七章:活阎王

雨帘一直拉着,说不上是大还是小,就这样一直下着,天空布满了一块块浓重的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晴。虽然看不见落下的水滴,但是呼吸处溢满了湿濡。

路上有一辆马车在行进着,走到水洼处,由于路面的不平整,一倾斜,激起小半圈水花,行的不紧不缓。

一只手欲要掀起近在眼前的车帘,却又没有掀起,攥起拳头,落了下来。安静的,只能听见房檐上一注注的水流滴向地面的声音。

拐弯了,不一会儿,从拐弯处默默的走出一个人,一身玄衣,负身而行,没有任何声响的也在路面上行进着。

虽说前面一辆马车行的中速,可这后面一直跟着的人,并没有看见她有加快脚步的样子,可也与之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马车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

车里的人终是没有下来,直到城门口了,眼看着大门并没有这么早的开启,赶车的人随手递出一张玉牌,大门,才缓缓的开了,放走了,长安城在今天第一个出门的车辆。

雨又下起来了,随风打起伞,撑在了昭颜的头上。昭颜这才有些意识到自己此时并没有在雨里,抬头望了一下头上的伞,向前看还是依旧通往码头的路口,虽然那里一直都没有出现心中想要的那一剪熟悉的身影。

随风低声说道:“时辰到了,起程吧。”

昭颜又定定的看了几眼,转身便上了身后一直停泊的船上。

随风,朝着不远处同时也停在码头的船上望了几眼。继而转身走向船舱。吩咐船家,启程了。

突然门帘被人掀起,船舱里的人们抬眼看着一个小伙计向他们使着颜色,于是这才看着一直静默的坐在角落的戚一刀。只要不干活,她还是那个习惯,双眼闭着,雷打不动。

她不发话,整个船舱里的人是没有人敢轻易乱动的。这里安静的只听得到水浪拍打着船体的声音。

不一会儿,似是从她的嘴皮缝中滑出几个字,“谁来送的?”

“当家的,我看了,就一个人。”

“水溜儿浅么?”(行话,指功夫高低)

门口人摇摇头,戚一刀这才将倚着的左胳膊抽了出来,身体正坐在太师椅上,抬眼,看着屋中的众人。

不意外的,大家伙儿都看着她,戚一刀扫了一圈舱里的人,这才将视线看着一直像是懒汉般坐在地上的那位。虽然看上去是那种扎在乞丐堆里就找不出的样子,可他却是这里轻功最好的。昭颜行了一路,都是他在一路盯着。

“那位送的人,知道他的路数么?”声音带着她固有的懒散。

“也许是会的,不过,还真得是多加注意的。鬼王爷身手不凡,其御下也必是不凡之人,大当家的有吩咐,可要我们都仔细了。”

戚一刀看过去,神色不变的说道:“既然有功夫,那就不要出明牌了,在水路上行动吧。”

吩咐完,床舱里恢复了方才的轻松,众人又开始各干各的去了。

突然听着小伙计在隔间外大声的叫了一嗓子,众人听着不好,于是赶忙冲向小伙计叫喊的地方,等到冲到了那里,一看见那里又多了一个人,就都倒吸一口气,像是被定住了般,呆呆的站立在原地。

戚一刀以及船舱中最后的几位一同出去时,这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景。原来,是来了一位不请自来的人。

外间的榻上,此时,寤桁正斜靠在那里,一手拿着酒壶,一手端着酒杯,正给自己灌着。而离她最近的有一位长着酒糟鼻的大汉,竟也愣愣的看着身边的这位自饮自酌,且还不由的半张着嘴,就连他的手,此时都保持着被人从手中夺取酒杯的动作。

外人这都看明白了,定是这位一来就将大汗手中的酒壶抢走了。还很无所谓的坐在这儿,纵然身边围了一圈跑江湖的人,还都不影响她很闲情逸致的品着酒。她这可是到了别人的地盘上呀,还这么肆无忌惮的,除了鬼王爷,谁还能有这么大的谱儿?

众人虽说没有一个敢上前搭话,可也都保持警惕的围在那里,虽说也洋溢着火yao味,可怎么闻,都像是掺着不少的水,至少还不属于一触即发的。

寤桁品完了酒,拿着酒杯,看着面前一直没有动地方的众人,慢慢说道:“赶时间?”

众人一愣,后又反应过来,集体看着戚一刀,寤桁此时才与戚一刀对视了起来,双方都不说话,寤桁面具下的一丝诡异的笑容令众人咽了咽口水,“看样子,又不像是赶时间,本王来的,好像不大是时候。”

转头看向窗外,烟波浩渺之上,一艘小船渐渐驶向远方。寤桁左手拿着酒杯,轻轻放在窗台,后用一只手指将其慢慢按进窗框,众人见着如此轻而易举,顿时再一次定在了原地,船舱中诡异的气压使得众人手上拿着兵器的手都在不住的颤抖。

突然一把钢刀破空而来,寤桁并没有转头,只用右手拿着一只酒壶快速在半空形成一个气流圈,继而冲破了钢刀的锋利,感觉着突然冲来拿着钢刀的身体在半空旋转着,寤桁也拿着葫芦在半空旋转,躲了过去。

可还没等众人也参与进来,寤桁趁着与之擦身而过的同时,一把钳制住了戚一刀的臂膀,将其身体稳稳的控制在身前,钢刀落在了地上。

也许对于这样的结果,戚一刀并不觉得意外,只是仰头闭上了眼。面前众人的情绪也在慢慢的抬头,因为他们看出,戚一刀的这般做法正是想给他们制造逃跑的机会,无奈,鬼王爷的身手太好了。

还没等众人悲情的一面被煽动起来,寤桁看着戚一刀的侧面微微笑着,“色字头上一把刀呀,你们大当家的如果不动他,咱们,还不至于闹到这份儿上。本王也相信,你们不是要他的命,可,那还是本王的人。酒,本王可以不去跟她计较;可这人,就是犯了忌了。”转身看向众人,声音变冷,“都说戚当家手下猛将如云,接的,可都是死活儿,这趟,要是让你们空手回去,岂不被江湖人耻笑?”

戚一刀咬着牙说道:“那天是我去了,跟这些兄弟们无关。”

“噢?知道一句话怎么说来这,就是,出来混的,迟早都是要还的。”转身看向众人,众人皆已感到一阵强大的压强扑向他们,忘了如何去动,却只看见一抹诡异的微笑比那银质的面具还更刺激神经。

不一会儿,戚一刀口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痛叫声,人们惊讶的发现从鬼王爷手中正有一种奇怪的气流慢慢充斥她的胳膊,从手腕到连着肩膀,正在一节节的变成冰。

不但可以听到冰冻的声音,还能看见她的胳膊还不断的冒着寒气。这是什么功夫竟然如此霸道,也许只有听说,可当如此真实的展现在人们的眼前,人们却也只能定定的看着这一切。

也许,众人的同一种反应却是被一个人的声音所打破,当人群中有一人大喊一声,“好狠毒的功夫,究竟是人还是鬼?”

寤桁慢慢的转过头,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可脸上的表情依旧没变,低声说道:“你说呢?”

也许,就是这一句话拉开了混战的序幕。当寤桁离开戚一刀身体的一刹那,都带着戚一刀的一条胳膊一起离开。当人见到一条胳膊被生生撇了下来,群情激奋达到了最高点。

戚一刀看着鬼王爷轻松的带走了自己的一条胳膊,而后才定定的低头看着被取下的地方,耳边纵然厮杀声不断,可她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

眼看着那被冻住的血液变成液体静静流淌以及胫骨慢慢恢复,她这才感受到了深入骨髓的痛苦,纵然仰天长啸,可依旧无法将疼痛减少一分。

突然,她想叫,却叫不出来了,身上的血也被止住了。转身看着那个始作俑者,眼中充满惊恐。此时的寤桁确实带着很浓重的血腥,虽然身上保持着那一惯固有的玄衣风格,让人看不出血红,可是,手上那白中染着刺眼的粘稠,的确让人无法不将她与地狱使者联系起来。

有些颤颤巍巍的看着脚下,没错,刚才还在一起的伙伴们,现在都成了没有心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虽然表情都不怎么痛苦,可是却都是很意外的张大着双眼。

寤桁没有说话,径自的一把抓着她从舱中出来,戚一刀任命的认对方摆布,不发一言。

没想到,寤桁并没有戚一刀想的那样松开她,而是抓着她学着段芳运功的方式,腿部自成一个循环,然后一脚踏下。虽然感觉不出什么震动,可对于练家子的戚一刀却知道,就是这种感觉不出的震动,对于物体的破坏力却是十分强大的。

寤桁转身侧身一踢,便将一块木板从船舱上拆了下来。还没等戚一刀看清,就被还在半空中的寤桁拽走了,然后轻轻的落在了水面上的木板上。

戚一刀还在心中慢慢回放着这一系列的一气呵成,耳听得身后的船顿时碎裂的声响。只感到自己的命运是被别人牢牢地掌控着。

着陆了,寤桁松开了手,轻轻一瞥脚下的戚一刀面色灰暗,而后低垂眼皮,慢慢说道:“能喘气就好,也就不用本王亲自跑一趟了。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既然她很关心昭颜,那就让她继续关心下去。如果出现任何昭颜被逼迫以及受到伤害之事,本王不会在乎究竟是不是你们一笑堂做的,我都会直接找你们,而你们一笑堂自是要十倍偿还。要是出现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其代价就是会将你们一笑堂从江湖的地图上抹去。就是跟辜家翻脸,也任谁奈何不得。

传错了话也没关系,鬼王爷也许什么都怕,但就是不怕打架,尤其是,杀人。只要谁不嫌命太长,就尽管来,本王,候着。

相信我,鬼王爷想要谁活,或许还没那么大的本事,但是,想要让谁死,不难。”

戚一刀听完后,慢慢抬头,看着那个不再回头的背影,几下之间便消失在了地平线,身体想要动,可也总是掌握不了失去一只臂膀的平衡。

第一百五十八章:心去哪了

走走停停,寤桁的心始终都觉得空落落的。离别,一个她最不想要去面对的,现在,却让她的心无法遏制的去想、去思念…

有谁知道,这么一个看似冰冷的鬼王爷,最怕的,却是离别。

望着看似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人群,熟悉的气味,却让她越来越感到陌生,越来越透不过气。空寂,这比沉寂还要更让人难受的感觉,现在却是铺天盖地的袭来。让她竟然也不由的想了一堆过去的往事,而且还都是一些想要去忘,却是难以忘记的。

凡事,不怕记不住,就怕忘不了。难道,昭颜的离去,就连自己的心也被带走了么?

“呦,安郡王,您还上哪儿去?”突然出现的一阵熟悉腔调,让她定定的站住了,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身边这位一脸微笑、弓着腰前来搭讪的人,那位却也不受这样的影响,反而很敬业的继续说道:“要是别人散步散到我们家门口,那些姑娘小倌们不迎,就是不想混这碗饭了。可要是您散步散到这儿来,他们迎了,就是他们拎不清自己的身份了。这不,贵客就得是小的来迎了…”

还没等这位把广告词说完,寤桁语气僵硬的说道:“宋,宋大家在么?”

魏元一愣,后一脸抱歉的说道:“怎么这几天,尽是有人来找宋大家呀,可是不巧,他呀,病了…”

寤桁有些紧张的问着:“什么病?严重么?”

魏元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的鬼王爷,因为,她现在的确像是跟这位宋溪流十分熟识似的样子,令他不由得猜测,她们二人之前有过什么。

寤桁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失态,于是定下心来硬声说道:“此番来,其实就是想看看宋大家的表演,毕竟,谁让他是闻名长安的宋大家。”

魏元这才转了声调,陪着笑脸继续说道:“谁说不是呢,要我说呀,也就是这名声累的。一出了名,这谁呀一来就都找他,于是,本就单薄的他,身体也就吃不消了…”

而寤桁此时却在思考着,也许凌栖云应该是没事,想他堂堂一魔教教主,能有什么事。而且,这个管事的能这么清楚他的‘状态’?也许,就是没事,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要我说呀,这个宋大家其实也是那些一般的富贵人喜欢的,这哪能是您所看上的。您是什么样眼光的,我们是什么眼光的,在您看来呀,一定是觉得俗了。就在我们重香楼满世界跟人说自己的姑娘有多美,小倌有多好,这谁也都是半信半不信的,可要一说,您也来奔着我们重香楼,这谁也都信了呀…”

此时的寤桁竟却随着这种半迎半就的趋势下,跟着魏元慢慢走向重香楼,耳边还不时的传来那阵绵软的腔调,“这次呀,可是又来了一个新人,那长的呦,可比那个宋大家要好上百倍,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唱词弹曲绕梁三日,本也想着呀,既然来了,快点迎客呀。没想到我们主子一见着,就说,先不急,先给他办个花房再说…这不,就这样放在楼里养着,碰巧,您来了,别人我们可是万不做这样的事,可是您来了就不能按着规矩走了…”

也许,是很久没来了,当寤桁慢慢走近这里,竟却觉的,重香楼是这么让她感到舒心。及眼处,流彩纷呈的壁画装饰,所见之人皆是面露含春,身姿绰然。鼻子能闻到的都是一片片可以让人忘却烦恼的蛊香和人体深处所散发的那种糜烂。

也许这种东西让不愿沉迷其中的人会觉得道德败坏、腐朽堕落,可让愿意沉入此道的人,却觉得这里就是人间的天堂。

魏元微笑的看着身边的鬼王爷一脸微笑的感受着这里的气氛,然后使了使颜色给那些小倌,让他们将寤桁迎了过去,直到说完了最后一句给小倌们嘱咐的话,自己恭敬的行了一礼,便悄然的消失了,留下这一尽是精神世界的奢华给前来享受的鬼王爷。

许是上世就开着这种行业,寤桁却是对于这种行业有着最切身的体会,声色行业,也许会被冠上最肮脏、最丑陋、最垃圾的名称,可它依旧披红戴绿的站在人们最容易看到的地方。无论人们如何评价,这里总不会缺少人。

因此这次来到这里,她就是想要全身心的放松一下。心中的那些酸涩空寂,就会少了很多,更不会只有自己在那里体会着一切。没错,身边的这些人全是在陪着自己笑着、说着、唱着、跳着…

不错,真是不错,这个魏元给自己送来的都是清倌人,别说相貌了,就是身段都是一流的。不是那种柔弱的,都是挺拔的身姿…就连他们招待自己的花样,都是不俗的…哈哈,穿的也不是透明装,而是很有水平的若隐若现的装束…

好喝,真是爽口的酒…不再是我们醉红尘的酒了,而是用了辜凤鸣的新式酒,要说起来,这个还真是个王八蛋,知道粮食贵,就用了蛊作为发酵的主料,和粮食发酵提纯一起和着卖,不但有粮食的醇香,还具有蛊的销魂…除了,喝这个喝的久了,不但让人情绪失控还能让人不孕不育外,真是口味不凡呀。

嗯,再来一口…这个小倌自己只喝了一杯,其余的全给了我了,还那般含情脉脉,真是不知道他今夜是给还是不给呢?离的还最近,手一直放在我的身上,总是若有若无的提着他的好,盼着我下承诺,心眼还真是不少。

猪脚上了,这应该就是那个被魏元一顿猛吹的人吧,好像他不喜欢我,尤其见着我和身边的这些家伙,更为蔑视。罢了,随着他吧,要是没有什么令我满意的节目,我可是一分钱不多花的…

看看,自己还是主动唱了吧,不错,边弹边唱,虽说这里的乐器始终让自己欢喜不起来,可他这娱乐认真的精神,却是很值得肯定的。打赏几个吧,出来混,都挺不易的。

嗯,他还在看我,是不是嫌给的少了?好像不是,好像,要跟我单独在一起,不要,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个挺闷的人,我此时可是只需要让自己腐烂的人。不过,出来混的,要是真到了让别人挑自己的份儿上,那还是转行吧。

嗯?提出了一个特殊的服务?气氛变冷了,身边的人也不怎么乐意了。好像,只是冷场了一小会儿,身边人便忿忿的走了。怎么回事?这个提出要求的,就可以有这么大的范儿。

不一会儿,就有人端进来一盘东西,寤桁直盯着那个东西看,因为,那个东西虽然被丝绸盖着,可寤桁还是闻到了令她有些不愉快的东西。

起初的一副清高孤傲,在拿到了神丹的那一刹那,就像是一个魔鬼的信徒般,微笑着将神丹拿到了寤桁的面前,然后再拿出一系列的瓶瓶罐罐,将类似于油灯的东西点着,玉指轻捏着神丹,放到一个精巧的金属托盘上,一闻着一缕青烟袅袅升空,鼻子闻着神丹所散发的气味,口中情不自禁的哼起歌来。

随着,托盘上的温度越来越高,神丹所散发的气味越来越浓厚,这位公子口中所哼唱的曲调就越是让人心痒痒。其神态总是让寤桁想起来上世在戒毒所里所目睹的一切。如今,怎么还是在这里。

他的状态越是妖娆,身上的衣服渐渐褪去,房间里充斥着神丹的药效,寤桁的身体就越是清醒了起来。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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