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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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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看清了师傅站在那里,好像胳膊流着血,其他并无大碍,小离这才松了一口气。

无大碍,小离一根弦猛地绷紧,师傅没事,那么大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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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章上传完毕。

呼,天是越来越热了。嗯,我们这里去年入冬时新种在市政府门前的牡丹花,这几日赶着劳动节终于开了。不是很多,也不如它在家乡开放时的那般美好。

但是,熬过一个冬天很不容易,存活下来的总是弥足珍贵。希望,明年会更好…

第一百七十二章:醉酒

眼神迷离,丹唇微启,光滑细嫩的眼眉处流露出万种风情,被扑了重彩的脸颊在光线的交替中熠熠生辉。玉臂舒展,长身随着音乐的起伏而扭动着。一转身,一抹微笑挥出心中的情,再一个定身,一种身体的语言对着舞台下的贵人诉愿。

音乐加快了,披在身上的霓裳也随之半空飞舞,动作幅度的加大,更让衣服下的皮肤在光线下无所遁形,毫无遮拦。台下人不由的为之轻叹,舞男眼皮轻抬,一抹得意的微笑挂在眉梢。

音乐放慢了,舞男的身姿变的妩媚,本是长身舒展,现在却也是犹如牵情之物,做出各种撩人之姿,缓慢停顿时,本就轻批的衣物渐渐掉落。等到身上只着一件薄纱,被台下众人所注目,音乐再一次激亢的奏响。薄纱下的身躯转瞬由妩媚变的阳刚,肌肉的线条在薄纱下刺激着每个人的视线…

且舞且缭乱,暂缓暂调情,只需一舞,今夜,注定难以入眠…

魏元轻轻立在鬼王爷的身边,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扫着台上人的表演,手中拈着酒杯。虽然不见她如何晃动手中的杯子,心细的他却注意到杯子中的酒面始终都是形成斡旋状,纵然离杯口很近,但是始终不会洒出半滴。

魏元会意一笑,上身微倾,轻轻说道:“安郡王如若不满意,只管吩咐就是了…主子交代过,安郡王的要求可是不能懈怠的。”

寤桁看着台下人赤裸千条的横陈,调侃着:“你家主子,这回…终找了个良人隐居去了?”

魏元欠身抱歉的说:“郡王说笑了,奴才,就是奴才,哪里能知道主子的事儿。”

寤桁笑笑,“要是真的转了性,那倒也是求之不得的,就是怕呀,非善了,而是闹的家里鸡飞狗跳…”魏元只是捧场的笑笑,不作答。

看着独舞的表演过后,一时令所有人都来了兴致。就是独舞终了,台上的灯光一黑,舞男默默的给现场所有人行了一礼,再一抬头,其眼神的方向都是若有若无的看着鬼王爷那一边。

魏元哪里有看不明白的,安郡王最近常来这里消遣,虽然其杀人如麻的外号着实响亮,可在这里,安郡王可是最有贵族气质的。不但不会随意发脾气,其实也从没有在这里发过脾气,待人谦和,彬彬有礼。

一来到这里的人都是为了寻乐子,可一般人寻乐子的直接方式就是床上乐,而这位安郡王却是奇的很,无论这里的小倌长相多么诱人,方式多么调情,她都不为之所动,甚至是看不出半点神情恍惚的迷乱。只是一心的坐在这里观察着别人的一切,仿佛能沉浸在这里,就是一件很享受的事,这就让一直浸泡在声色场所的魏元感到心奇的。

开始,他也怀疑安郡王是不是有喜欢女妓子的嗜好,没想到,后来的特意安排也的确没有得出什么,反而被安郡王特意提出来,并给他指出自己并无这方面的喜好,一时让自己不知该说什么。

后来安郡王来的次数多了,自己也渐渐摸出了她的喜好。原来,是这位郡王寂寞了,就是想找个地方打发时间而已。但是其眼光却是最尖的,看了这里的几场表演,便给这里的表演者提出不少意见,还改进了舞蹈动作。

这不,现下的舞蹈者就是按照安郡王的几句点拨而悟出的感觉。

说来,这个安郡王的确是个奇人,让人永远猜不着头也摸不着底。魏元在这里站了小一会儿了,依旧很耐心的等待着安郡王的回复。

披着纱的男子默默的下了台,这时候音乐突然一变,紧接着,台子又重新亮了起来,从舞台两侧涌进了两拨一丝不挂的男男女女,摆动着舞蹈的造型,带着万分诱惑的表情对着台下的人抛媚眼,引得台下人连连将早已准备好的银钱抛向台上。等到器乐中只有一个还在演奏着,这些男男女女就开始完全抛却世俗…

耳边*之声不断,交叠*充斥着鼻息,感觉身边的几个小家伙也忍不住了…寤桁在心中暗叹一口气,心中默念,‘又是夜深了,该,回家了…’。盯着手上的杯中酒,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这儿的酒,总是放了那么多的料。好像,公主在时,你们这儿还有些人味儿,她这一不在,就都成了妖了…”

魏元欠身笑笑,寤桁起身,朝门口走去。

“郡王说话,总是这么有趣…”寤桁没有转身,只是静立原地,眉毛挑了挑,头微侧,等着身后之人的后续。

巴寻天将身子朝前走了走,微笑恭敬的行了礼,“凡夫俗子概莫想成仙,可修炼不足,皆成了妖。郡王无心成仙,可这不修仙之人最终倒成了不凡之体,每每来此,皆都扫兴而归。真要说,是安郡王的造化呀…”

寤桁这回却是嘴唇跳了跳,她最近经常来此的确是因为无聊和无处可去,不想在家里面对着那个至今都找不到拿什么心态去面对的人。再说,重香楼最近的节目也真的是会让人大开眼界,是经常会做到挑战人心里和道德的底线。

所以在这一方面,她不否认自己就是人渣,从上世一直到这一世一直都具有。对于这方面的猎奇心理,她始终都是不会说服自己不去看的,前提是,别人心甘情愿的演,自己为什么不大大方方的看。俗人么,就要俗的彻底一些。

但是对于站在面前的老巴,她是更有些好奇的。往常他的话基本都是属于稀有的,现如今却可以大大方方的走出来并加以调侃,是提醒自己,这里虽然没有公主掌舵,但是也有他老巴?

也许是,今天这几个家伙殷勤推荐给自己的酒又是新产品,而自己为了弄清楚他们是怎样用蛊进行发酵,所以就多喝了两口…王八蛋,没想到,蛊发酵确实要比酒精发酵更让人乱xing…

寤桁忍着大脑的有些不适,脚步有些趔趄,轻轻甩甩头,慢慢走近巴寻天,将手搭在其肩膀上,趴在对方的耳朵上,微笑说道:“造化,你知道造化好听的名儿是什么?是果。难听的名,就是报应。若是能把这万千修仙之人都给整成妖,那定是你的造化…”说着,手底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声更大了,盯着巴寻天的眼睛,继续说道:“造化呀,定能让你脱了这层皮,换一层别的皮试试…”故意打量着巴寻天的身体,慢慢向后走着,手渐渐离开了对方的肩膀,口还是自言自语着:“换个什么皮呢?是戴壳的,还是长着毛的,还是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层透明的皮的?”

退后好几步了,才转身直接朝门外走去…就是走的远了,从其口中发出的大笑声都在耳边回响着。

巴寻天忍着有些止不住颤抖的肩膀,手在袖筒里却也是使不上半点劲。额头冒着虚汗,身体中的内力想要打通方才鬼王爷的一下加入内力的重击,却因为实力悬殊太大,总是无法撼动,于是,巴寻天就只能端着肩膀不敢轻易放松,因为,一放松,肩膀就像是有一根锥子在朝下扎…

魏元走近,看着巴寻天的右肩膀很不对劲,而对方却是一脸严肃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轻声问着,可对方也不回答。于是魏元小心翼翼的轻轻触碰巴寻天的右臂。

啪一声,魏元身体被打倒在地,或许是有些狠,其身体不但被重重的扑在了地上,嘴角马上流出了血。魏元有些委屈的转身看着巴寻天,右手捂着流血的地方,眼看着双眼通红的巴寻天额头上的汗有些重,恨恨的说道:“滚,马上给我滚…”

魏元第一次见到了这个类似木头人的身上这种凶残,心中有些胆怯,手脚并用的朝远处逃去,他哪里知道,其实就是因为他的这一碰,巴寻天除了感到似是将自己大卸八块的痛,再就是他的胳膊彻底没有了直觉,莫说这个地方能不能用力,怕是,就是碰,都是令他不敢想象的。

这个鬼王爷,真的够狠。

或许,酒精在体内起了些作用,一路,在她眼中不断闪现的是刚刚看完的灯红酒绿还有重香楼里的形形色色,耳边回响的依旧是刚刚被这里灌完的器乐演奏,可在寤桁的脑海中却是响着上世夜总会里的音乐,闪现着上世人的穿着。就连自己,都是那套中性的打扮在里面穿梭。想要说话,可总是感觉会一不留神说出几个上世经常使用的名词来。就是语句的用法都是那么生硬…是这里错乱了,还是自己错乱了…她在心里苦笑。

巴寻天这个王八蛋,真是玩蛊无所不用其极,这回给自己调的酒,随便换一个人喝上,明早能否还会醒都是一个未知数…蛊酒蛊酒,要命就在于,它是人心甘情愿不认为是毒物的致命之物。

这不么?本以为这具身体已经很传奇了,自认不怎么会被所谓的酒精影响,可是现在却遭到了报应,一摇三晃的走,满脑子闪现的都是幻觉,跟上世喝醉时的反应差不多。虽然现在五脏并不怎么难受,可这脑子不怎么好使,确实是一大问题。

不过,就算脑子暂时不怎么好使,可刚才对他的那一下,她是很自信对方是要受一段时间苦头的。就算是碰着高手将其解了,这段时间也能够让他受受教训,深刻的理解什么叫做报应。不过,真要是宁可疼死也不来这儿找自己,也得敬他是一条汉子。不管这梁子是否被放在心上,害不害怕被他报复,咱还真是不在乎。至少,这家伙目前不再如此肆无忌惮了,为民除害的定义,咱还是占着点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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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连发三章…

第一百七十三章:羊倾(上)

“噢?明日就要到了么?”抚琴的手在琴弦上空停顿。有些微颤的手指一时却不知该抚哪个音,清瘦的脸颊一侧被刷了一笔暗黄的烛影。眼神波光恍惚,嘴唇干涸,心思却远在他处。

余光处,随侍躬身站立,沉默不语。羊顾在心中暗叹一口气,轻轻在身前招招手,随侍躬身一礼默默退下。

不再弄旋,心弦已起。不远的回忆牵连着心中丝丝缕缕的痛,脑海中回响着半月前的那一幕场景…

提襟上阶,步伐偏沉,耳边虽然不乏身下大厅茶肆酒旅的攀谈,也感受着这里的和乐融融,可这心里对于大伯父的突然邀见,是有些拿不准究竟为了何事。虽然预感不详,隐约也知道或许是因为最近生意不顺…可这些自己也都做了最坏的打算,况且,姜家的人也并没有袖手旁观,也算是在低谷处拉了自己一把,勉强度过了难关…还,能有何事呢?

掀起帘子,羊顾略躬身而入,直到身姿挺拔的站立门前,竹帘在身后轻轻放下,羊顾抬眼看向早已等候在桌前的大伯父。羊家主事第一人。

半柱香时间过去了,这二人在桌前才开始了对话,羊顾摸着手中的杯沿,耳听得大伯父话语中绕了弯的攀谈,从简单的上上下下问好再到循着由头谈生意,生意之事打了一个弯,就又转向个人与集体的精神层面升华问题。

大体听上去是像长辈对于晚辈的一般所谈,不过,羊顾清楚,今天的大伯父始终都是在试探自己,因为,更重要的东西还没有被谈出来。是什么话题这么费心神?需要做这么长的铺垫?借着长辈好像还在谈着他这一两年来生意亏本,以及时不时的将话题绕在个人与集体之间的关系上,天理伦常的教化中。于是,趁机之下,羊顾为了使二人的话题趋于明朗,他坚定地打断了大伯父的继续,“亏损当由我一力承担,不烦羊家为顾费心…”

啪,手掌带着几分忍耐在桌上拍响,“你说是你一个人就是你一个人的么?羊家的生意哪个不是盘根错节、牵连甚广,有谁能够彻底与这个家分清?凡是姓羊的,哪个不是借着家大业大的恩?如果不是如此,羊家早就不是此番光景了…何况,哪个真正是你一人所得?就是你飞黄腾达青云直上,那也是祖宗的基业,前辈的佑护…”

羊顾站起来躬身站在大伯父的眼前,虽然不语,可是其保持的姿势却是晚辈向长辈道歉的身姿。

或许是起初的谈话带着些许心中的障碍,因此,当一个不和谈的内容被挑破,下一个话题,自是比较直接的。

“羊家已经决定,你的弟弟羊倾过些日子就要去郡王府了,不是暂住,而是长住。身份问题,看他以后的造化。至于你二人如何共处于一个屋檐下,羊家,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拿起桌边的茶盅在嘴边抿着,不去望站立在身前的萧瑟身影。

低垂的手指在身侧微微颤抖,后又慢慢握起。羊顾未曾抬头,面无表情,或许对于这个答案在心中早有准备,因此,就是听到了长辈的决定,也并无吃惊之色。

片刻,或许是更久,身下的影子不断地拉长了。羊顾心中还想着他来之前,桁儿并不在府中,又出去了。甚至是,他们二人好像很久没有在一起吃过饭了,就是面儿,也不常见了。她最近真的是不怎么喜欢在家里呆,总是喜欢一个人在外面转,这么晚了,怕是,也不会在家里,又是去花街柳巷声色之地…这个家,真就这般让她不想多留片刻?

大伯父将茶盅放回桌上,扫了一眼羊顾,轻叹口气,语气变的凝重,“我们也是不想这样呀,谁不希望家里能少一事则少一事,家和万事兴。如今姚家辜家已是霸气逐现,将我们羊家的地盘吞了不少,生意也亏损了三成。现在又来了个崔家,也不是省油的灯,傍着左跟皇室亲近,右跟姚家辜家有扯不清的关系。

我们现如今唯有借着与姬家连亲,然后跟皇室靠在一起,才能勉强度日。听说他姚老爷子早就有将其嫡子送入郡王府之意,幸而这个鬼王爷并无此意,不然…说来说去,如果你能与她有个后…”大伯父抬头看了羊顾一眼,顿了顿,又继续说了下去,“听说现在你二人的小日子?”似是很希望能从羊顾口中说点什么,可是羊顾依旧一副看不出任何表情的样子。大伯父只能依着常理说了,“家中无后自会使夫妻松散,尤其是男人无法让老婆结珠…她不成天往外跑能干什么?你还有什么资格再去要求她…万一她在外面怀了野种,后又借着你的由头成为羊家与姬家…让你戴绿帽子…”

本来还想说一些更为嚣张的话,却忍住了,负身对着窗户,叹口气,“罢罢罢,作为长辈说这些话也有失体统,可现如今,你们夫妻过日子可也不仅仅是你们二人的小日子,更是牵连着双方家族的利益。况且,这个鬼王爷也的确救过我们羊家,重信义,讲礼数,城府极深。外加一身的好功夫…怕是,她目前无心朝廷,若真有一天回到朝堂建功立业振兴皇室,也是指日可待。说起来。这个姜老,埋的可真是深呀,哪步棋都是踏着点…”

转过身来看着羊顾,“你看看你现如今是什么样子?形神潇惫,疲乏不振。就是输了这场婚事,也不能再输掉自己。既然鬼王爷还念着旧情,那就表明还有希望,你可不能再因为这个而自暴自弃了呀…”

当一双宽厚的手掌敷在羊顾的肩上时,羊顾的情感在这一刻迸发,有些微微颤抖的身形闪现了出来。虽然始终隐忍着的泪水没有流出,可是,一直看着他长大的大伯父却是心疼的叹了口气。

面对着羊家的使命,大伯父当然清楚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和摊在谁的头上,谁会是什么样的境地。这些,却全部摊在了羊顾的头上,一个让羊家为之骄傲的人,现在却也面临着如此大的羞辱。这不能不说,命运,是在随意的捉弄着世间之人。

放在羊顾肩上的手,再一次按了按,然后转身朝着大门口走去,这时,一滴泪水才从羊顾的眼眶中滚落,而后轻轻问道:“倾,愿意么?”

大伯父未转身,负身面对着竹帘点点头,垂下头说道:“倾儿温厚,有你在,他受不了委屈,有他在,你俩多少也能有个照应。总比,王府中来了外人强…”

不知道,大伯父是何时离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处何方。直到身边的小厮端来一盏灯,后轻轻的提醒着,“宵禁快要到了,得回王府了…”羊顾这才看到自己这竟是一直坐在这个茶肆的包间里…脸上,竟然湿漉漉的,就是下襟。却也湿了一片,这天,真的就要塌了?

身上被人轻轻披了一件外衣,羊顾这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在哪,现在在干什么,低下头,琴弦已经冷了很长时间了,就是刚才一听到羊倾要来,所以,自己就这样了…

心中顿觉一阵酸痛,羊顾跌跌撞撞的起身,将琴掀掉,步履蹒跚的向后移动着,口中的悲调似是变大了,眼泪曲曲弯弯的顺着脸颊流下,不住的说道:“还弹什么,她不会来了,也不愿意来了,谈给谁听?又有谁听…”

“小主子…小主子…醒醒,快醒醒…”一张并不清晰的脸在寤桁眼前晃,寤桁定定神才看清,好似好几张乱动的图片才渐渐重合。花了点时间,对面的人有些无奈的再一次点头说了起来,“小主子快醒醒,府里来人了…是贵客…”

“贵客?”一听到感觉难受的沙哑的音节从自己的喉咙中发出,寤桁就郁闷的闭着嘴,停了片刻,并用口中的唾液将干燥的地方润了润,虽然很少,但也算是润了,闭上眼,后又重新睁开,她这才意识到,跟前站着的是自己的老管家。

真的有贵客?寤桁微张着嘴,有些怔然的看着他,老管家亲切的笑容微点着头,证实了寤桁心中所想,那就是,并不是熟知的老国公,也并不是带着皇室礼仪的半正规小聚会,而且,还真是非寤桁亲自去接不可的一名贵客,惫懒不得。可是面对着小主子心中还有疑惑并迷茫的望着他,老管家却只是微笑装作不知道的摇摇头,一点不想说破的样子。

寤桁不想猜了,爱谁谁吧,眼下大脑也正不是想问题的时候。老管家看出了小主子的难受,以为她昨日喝的有些多,刚要让侍从们给小主子弄些醒酒汤,寤桁艰难的坐起来,闭上眼揉着太阳穴,慢慢的说道:“别忙活了,不碍的。让人在花厅候着吧,就说,本王一会儿就到。”

老管家阖首,留下两个侍从默默离去。

由于精神有些乏,寤桁今日才有些半懒不勤的在身边人的侍候下,将早上的洗漱之事收拾停当。可一看到身边人给自己穿衣服的程序有些跟往日不一样,明显繁琐了,就是穿的东西也是一层又一层的套着。寤桁趁着被这种不一样的状态所刺激的大脑能够暂时清醒,便及时喊停。

或许声音有些生冷和不耐,侍从们以为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就都停下手里的活儿,胆小的、身体有些颤抖的跪在地上,低下头不敢往上看。

寤桁在心中叹口气,缓和了一下口吻,慢慢说道:“本王今日是有些惫懒,可穿衣服,也不至于穿成这样。”

眼光扫向放在一旁未传完的华服,里里外外,腰上挂的,头上戴的…颜色还是较为喜庆的,自己仿佛只穿过一次。就像是今日要出门,去参加什么贵族的喜庆聚会一般。而且,她今日也不打算出门呀。平常也不怎么跟那些所谓的皇亲国戚来往密切,就算是请自己了,被自己拒绝的也不在少数,她在这方面是很少勉强自己的,这点,老管家应当是很清楚的…

这两个侍从在这里捣鼓什么?

那两个侍从更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了,互相看看,口中支支吾吾的说着老管家什么的。寤桁不想跟他们废话了,便随口硬声的给了一个结果,“别废话了,这套衣服给我脱了吧,随便穿一件合身的。”

侍从跪在地上愣了片刻,这才立马起身,麻利的将华服脱下,给鬼王爷换了一件清爽舒适的家居服。

出了门,带着早霜的凉气扑面而来。风中糅杂着因为冷霜馥郁了一夜的花香,而初晨的晴好阳光将其慢慢融化,带着些许湿气洒在每个细小的毛孔上。

寤桁顿觉头脑的不适翩然觉醒,六识在迅速的恢复。一边慢慢的走在路上,一边在体内静静调息,吸纳新鲜灵气,呼出体内浊气。

可这,越是头脑清晰,她就有些慢慢感受到了府内不一样气息。往日里,纵然她很清楚府里侍从们挺多,每人手下的活儿也不少,都清楚自己不喜欢弄形式,可今儿是怎么了,怎么都像是花瓶般的被摆在路上,一个个还很是喜庆的望着自己笑…

花、花厅,走向花厅的地上还铺了一地的红毯…

寤桁有些不解的朝四周看着,越是朝着花厅走,鼻尖就闻到了来自花厅的不同气息,身边的侍从们轮着番儿的给自己行礼,脸上带着笑,口中问着好…看来,真的是来贵客了。

额,花厅正中好像什么也没有。鼻尖突然嗅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而且较为浓郁的就在自己的不远处,寤桁自然的朝身体的右侧望去,噢,一位陌生男子,垂首行礼躬身在三步外,身形与羊顾较为接近,好像还瘦一些。披了一身来自身后窗户处钻进来的金黄,耀的乳白丝滑面料上的兽纹发出跃然的光。

光滑的秀发也顶了一头刺眼的光,带着健康弹性的肌肤柔柔的将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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