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红楼之林氏长兄-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林妹妹看闲书,我是这么想的,虽然看闲书虽然在古代是很不应该的事,但是,到底于情爱一事过于偏颇了。林妹妹在贾家,真心对她好的人不多,贾宝玉算是一个,她眼睛里头又只有宝玉一个男丁,再有贾母凤姐等平日里的挑唆,所以很是倾心,而这闲书,只是一个引子对不对?其实我们小时候不也偷偷看了很多小说么,真有多少人就去早恋了?如果有个人能好好地引导她,这看闲书也不是什么大碍,至少叫她明白嘴上说的动听的男人也有薄幸的,是不是?
  再有,本文的林哥哥是要成亲的,而本文的林哥哥,也不是别的文里头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好人,他可能是要主动出击的,甚至他们家的小受受,也会被他踩着往上走,不能接受的,可以无视了……
    
    第16章 一二三四五六七

  水溶并不是一个人来的,除却奴役仆从,他还带着那日宜德殿外的年轻人。
  林沫冷眼瞧着那人,一身黑色箭袖祥云暗纹袍,束着暗金绣银缀玉带,腰间除了一块玉佩外空空荡荡,并无一般世家公子哥儿的香囊荷包等物,遂心生好感,上前一步,恭敬行礼道:“微臣参见殿下。”
  那年轻人瞪圆了眼睛,瞥了水溶一眼,水溶叫冤:“我可没告诉他!”
  林沫笑道:“确实不关王爷的事,只是微臣想着,这世界上能让北静王爷恭敬又亲昵的人着实不多了。”
  那人这才笑起来:“他也就仗着辈分比我高一些罢了。”又道,“泰隐既然猜得到我的身份,那可猜得出我是哪一个?”
  林沫道:“这个,微臣便不知了。”太医院里有不少林家的学生,因而他对宫廷内事也略有耳闻,不过,他资历过浅,打听得太多也没好处,因而并不愿意多说些什么。
  那人笑道:“我在家里排行第三。”
  原来是三皇子。林沫低头浅笑。说起来,今上还真是有些可怜,上头太上皇身体还算康泰,尽力要给几个自己喜欢的儿子谋权势,下面几个皇子也都催命似的长大了,争着表现自己拉拢势力,这皇帝当得还真是不自在呀。难怪他这么多年都没多生几个儿子出来,实在是生不起。
  这个三皇子,比起他的兄弟们来有些不起眼。他不如大皇子左右逢源门客众多,没有二皇子才情出众,习武骑射比不上四皇子,甚至同五皇子一道当差时,人人交口称赞五皇子仁义宽厚,却抱怨他不讲情面冷血无情。然而对于一个皇子来说,他符合作为储君的一切条件——中宫嫡长,果决能断。
  就是不如兄弟们会造势罢了。
  水溶这么个一门心思重利之人,居然会同三皇子交好,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他冷眼瞅着水溶看三皇子的眼神,在心里冷笑了几分。
  三皇子又道:“我几年前去过太原,看到有人为林公立的祠堂,一块方碑,二十二民,林家为国为民至此,着实可叹可赞。”
  林沫忙起身道谢。
  “后头似乎是泰隐写的悼词?那年泰隐还小吧?”
  林沫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已经七岁了。”他年幼时并不比宝玉好多少,虽然天资聪颖,也读过些书,然而能写出什么好东西来?后来经此巨变,发奋图强,才算上进。
  水溶感兴趣道:“他写得如何?”
  “词藻空乏,典故不通。”三皇子闭上眼睛,“然而情真意切,发自肺腑。别人家悼念亡夫,多得是述其生平,表达哀恸,你能求天公作美,求当官做宰的开仓放粮,求商户莫要囤货居奇,着实不易。”
  林沫苦笑道:“只是当时人单力薄,这三求一样也没求到。”
  三皇子冷笑一声,那会儿是皇祖父当权,眼皮子底下只有京城的一亩三分地,朝中大员们议论纷纷的只有皇位同自家前途,谁去管那偏远之地的一场天灾?及至父皇登基,撤了山西巡抚,开了国库去赈灾,那地方也没能缓过来,更有欺上瞒下克扣赈灾银两的,皇帝大怒,派了大理寺卿去彻查,并叫三皇子同五皇子去见识一下。
  他就是那会儿见到了百姓为林家儿郎们立的祠堂,简单的三间土房子,连个破庙都比不上,土屋子前面树了快石碑,不是什么好石头,但是叫当地人擦得干干净净。上面二十二个名字,触目惊心。
  这二十二个人,为了不将病疫扩散开来,自愿不要入土为安。
  而林沫的悼文,更像是一把尖刀,把皇祖父晚年宠幸的那些大臣,施展的那些“仁政”刺了个遍。
  三皇子那时候还很年轻,刚刚十四岁的他驳斥了大理寺卿同五帝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想法,狠狠地发作了山西大小官员,凡涉及贪污赈灾银两者,都亲自上场骂了个遍,事后回京,他被皇祖父发作了一通,然而“至孝纯仁”的父皇却没有说什么。他是个聪慧的,立刻找到了方向。
  所以,听说了林沫中了状元,父皇重用,他并不觉得稀奇,反而结交之意更甚。水溶虽然也是个郡王,真论起辈分来还是他叔叔,但是向来对他有求必应,带他来看看林沫,简直是轻而易举。
  然而水溶也警告过他,林沫其人,心机颇深,喜怒无常,心狠手辣。但是三皇子并不在意,一个人大处好的,小处有些瑕疵有何不可?这世上哪里会真有那样子完美无瑕的人?早被小人踩着到泥泞里去了。
  他不在意,可把水溶气得鼻子差点弯了。
  正说着话呢,外头自己府上一个小厮低低地打窗台下躬身而过,那奴才一向是有眼力劲儿的,三皇子心里晓得,又不舍得离了林沫,正犹豫呢,水溶推了他一把:“你且走吧,别耽误了事儿。泰隐就在这里,还能跑了不成。”
  林沫也道:“殿下正事要紧,横竖我整日里在家也是闲着,殿下有了闲暇再聚不迟。”
  他这才匆匆地回去了。
  水溶道:“三殿下如今管着江南贪污案子的差事,颇是辛劳。”算是替三皇子说明一下。林沫点头,并不在意。江南贪污的案子他们林家颇有涉及,算是摘不干净了,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就愿意亲自涉足进去。
  水溶被他瞧得发毛:“泰隐可是有话要说?”
  “弥子分桃色衰亡,龙阳绝丽献魏王,汉帝断袖糟王莽,新人凤冠与成双。”他对于诗词歌赋一事确实没什么研究,随口胡诌了一首打油诗,叫水溶吓得跳起来:“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哪里比得上王爷的意思。”林沫小声笑道。
  水溶神色冷峻:“林沫,你真当本王不敢杀你?”
  “第三回了。”林沫伸出手来,“王爷第三回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了。理由一趟比一趟上不了台面。看来我早晚能沾沾王爷的光,在史册上留个名字的。”
  水溶喝道:“林沫,你太嚣张!”
  林沫却笑嘻嘻地不说话。水溶虽说还有点权势在手上,到底已经失了祖上的兵权,况且树大招风,他同各家交好,虽然看着无害,然而皇帝不可能不忌讳他,如今林沫也是个一等侯爷,他北静郡王再怎么高高在上,也得掂量掂量分寸。
  何苦,这事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低下头,笑意越发地深沉,怪道人家说北静王已经二十有余却未立正妃呢,原来好的是这口。只是三皇子,虽说只有两个侧妃,但是同王妃关系不差,已经给皇帝生下了嫡孙的么!
  怪道北静王这么个趋炎附势的人会同三皇子这样如今不算显眼的打交道呢。怪道脾气这般地“温和能忍”呢。
  襄王有意,神女,好吧,神子无心,真是个好故事。
  林沫当然不是那些死读书不知情为何物的书生。他小时候见天地淘气闹腾,林清虽然管教,哪里敢真的动手打板子之类,也就由着他看了许多杂书,倒是林家大伯有些本事,揪着他的耳朵把他领去了未来岳丈那里,狠狠地挨了两顿板子,这才定下心来,专心学医念书,不敢再淘气。
  只是这情之一字,他也算是聪慧早知,幸而林家规矩大,没把他教成贾宝玉那样的糊涂纨绔,
  只是闲书读的多了,他也明白,这些子所谓的男女私情,难道不是不顾礼义廉耻,私相授受,把父母长辈抛到一边的自私事儿?更不用提吃干抹尽以后随手丢弃的混账事儿了。更有林沫一个小姑姑,最是蔑视礼教的,算是家族里的异类,嫁给了一个风流倜傥的“才子”,结果一过去发现人家已经有了三个姨娘——不是通房,是正经开了脸的姨娘,连庶子都已经有了两个,还对她说什么她们都是他心中所爱,万不敢因为她家世厚些就厚此薄彼,到最后,还是林家出面,用这个小姑姑最蔑视的礼教规矩训了小姑夫一通,帮小姑姑拿到了当家主母该有的权利。
  所谓物极必反,林沫闲书看得多,还有个无视规矩的小姑姑,居然变得冷情冷性起来,莫说同丫鬟们嬉闹,对亲戚家的女孩儿动心,他连带着对家里的堂姐妹都开始说私情误人。林清大觉祖宗保佑。
  所以,水溶对三皇子的这么些许意思,要不被他看破实在困难。只是在他看来,也确实可笑。
  儿女情长四字,他真以为三皇子会放在心上么?更不用说,水溶是这么个一堆小辫子露在外面的大破绽?他虽然跟三皇子不熟悉,然而那眼神不会差,这皇子是个兼济天下的人。
  水溶这样的,他都不太瞧得上,何况三皇子?
  看着水溶气得拂袖而去。他摇摇头,叹气。
    
    
    第17章 满城风雨啦啦啦

  这水溶回了家,深恼林沫看穿自己心事,又忧心他要以此为要挟,同时心里暗暗气恼,想不到林沫这个看着正经的书呆子,居然是深谙此道的,虽说三皇子从没想过这些子事,对下头人蓄养娈宠更是嗤之以鼻,但架不住他对林沫推崇有加,心向往久矣啊。
  越想越不自在,恨不得立刻撕了自己贤王的温文表面去揍他一顿出气。只想着这么个满身刺头的小子,怎么就没人去狠狠地踹他两脚呢?
  所以,当他听到有关荣国府跟林沫的笑话传出来的时候,心情颇好。
  这事真的只能算个笑话。
  那日自林沫走后,贾母气得太阳穴都疼了,眼睛前一阵金光,唬得王夫人等连忙让喊太医,好容易安顿下来了,叫姑娘们同宝玉自回园子里歇息,她同王夫人有话要说。邢夫人本来就绝了讨老太太欢心的心思,乐得回自己院子里逗弄大姐儿去了。
  贾母叹道:“我活了这么多年,就没有见过这么不给长辈,不给荣国府面子的!”
  王夫人劝道:“老太太何必为了他气坏身子?想林小子这么不识时务,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去,总有人收拾他的,三丫头不跟他也好,省的连累咱们家。”
  更有周瑞家的在一边加油添醋:“可不是么,这林哥儿不知好歹,连三姑娘这样的品貌也看不上,我看谁家敢把女儿嫁给他,夺荣国府的面子呢!”
  贾母眼神里头透出一股子狠厉来:“噤声!谁说我们要把三丫头给他了?哪个说的!”她的声音老迈却流露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来,“谁要是敢让我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仔细你们的皮!”
  王夫人同周瑞家的咋舌,讷讷不敢言。及至回了自己的屋子,王夫人才冷笑道:“成天的说是高看我们二房一等,叫大老爷大太太指着说偏心,你瞧瞧,这哪里有偏心的样子呢,横竖府里头她最大,我们好心劝她,她不乐意就是一通骂。我是笨嘴拙舌的了,说两句心里话都不行了。”
  周瑞家的赶忙劝道:“太太,老太太怕是担心三姑娘的名声吧。”
  探春的名声王夫人倒也不算太在意,不过向来慈祥宽厚,当然不会直说,只道:“老太太房里才几个小丫头,都是她自己挑的,我们娘俩就说说话,谁会传出去,真要有人说了,那些丫头,可是老太太自己挑出来,说是多机灵多贴心,就是我们也不敢轻易得罪的好丫头呢。况且,探丫头是娘娘的胞妹,谁敢坏她的名声。”
  周瑞家的深以为然:“太太,老太太也这么大了,还能有几年呢,您就再忍一忍,且顺着她吧。”
  “不忍还能怎么样呢。”王夫人也叹道,“你以为我想管林小子的闲事呢?我不就是怕你林妹妹受嫂子的委屈,她老子娘留给她的东西都叫哥嫂贪了去么。当年她娘出嫁的时候,那十里红妆你是见过的,林小子初入朝堂,没得个依仗,还不得到处砸银子,你林妹妹又是个不懂事的,不知道还剩下几分家私呢。”
  周瑞家的陪着主子长吁短叹了一回,又伺候她用了饭,这才回自己的屋子去,正巧今儿个她女儿女婿来了,忙叫厨房弄两个好菜来,一家人吃着乐和乐和,
  她女儿是个会察言观色的:“妈脸色不大对,谁惹了妈妈不成?”
  这人吧,受了气总喜欢跟人抱怨抱怨,叫听得人替她骂两句,既成全自己大方的脸面,又听得舒坦。周瑞家的是不敢说贾母王夫人的坏话的,因而就把那林沫的不识好歹说了一通。
  她女婿名叫冷子兴,在外头开了家古董店,认识的人多,此时听了就笑起来:“原来是他啊。”
  周瑞家的来了兴趣:“你知道他?”
  “何止听说过,我还亲眼见过呢。他打山东来,那地方您老人家是不知道,就专出那些死读书的人,就是平头老百姓,也喜欢画个画扎个风筝啥的,附庸风雅。咱们古董店里头一大半的生意都是打那儿来,多少山东人,变卖田产买这些,我估计林大爷家里头也是这样的,他来京里赶考的时候,别人家的世家公子哥儿,谁不买了院子专心复习?他就带了一个书童,租了两间土房子,一考完就退了,我估计穷得不行。”冷子兴奇道,“这么个人家,怎么敢嫌弃荣国府的姑娘?”
  他媳妇笑道:“不是说定了人家了么。”
  “真要是定了人家,他如今中了状元,又封了侯,老丈人家没一点表示?有个新贵侯爷做女婿,谁家沉得住气,不嚷嚷上天?可是你瞧瞧,有人吱声么?问他是哪家姑娘也不答,可不是弄个子虚乌有的来随意糊弄老太太的么!”周瑞家的冷笑道,“我看呐,他是眼皮子忒浅,觉着咱们家没合适的姑娘托生在太太的肚子里,也不想想,荣国府这样的人家,随便拆几块砖板就够他吃一辈子呢!”
  自从搭上了荣国府,生意便做得越发顺心的冷子兴连连点头称是。
  王夫人也颇是为难,她起初打得好主意,探春理家是一把好手,叫她嫁入林家的话,一进去就是当家主母,不管是书呆子林沫,还是清高的黛玉,谁会是她的对手?到时候她去要什么东西,当女儿的敢不给么?而探春既嫁给了林家,宝黛婚事自然不能成,叫宝玉娶宝丫头,薛蟠是个没用的,到时候林家薛家两家的家产人脉,还不都是她的宝玉的?
  只是婚事既然不成,她同薛姨妈打得好算盘就拨不动了。
  因而同薛姨妈长吁短叹了一会儿,周瑞家的说了自己的猜想,王夫人啐道:“他哪里是担心嫡庶呢,谁不知道三丫头打小就是放在老太太身边养的,她姨娘虽然不堪,我可是拿她当亲女儿看,这林哥儿怕是打量林姑娘不懂事,已经把她的钱抢了来,怕了咱们家呢!”
  薛姨妈道:“这孩子的心眼太多了,可怜林姑娘那么小一个人,父母没了,又来了个狼心狗肺的哥哥,日子过得……”
  薛宝钗亲自给王夫人端了茶上来:“姨妈疼惜林妹妹,一片慈爱之情叫人动容,只是林兄弟如果是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叫三妹妹嫁过去,可不是要受苦的么。”
  王夫人道:“三丫头虽然养在我这里,我冷眼瞧着,也是有股子赵姨娘的泼辣劲儿的,谁敢欺负了她去!”
  薛宝钗笑道:“既然这样,那不是好办么……”姨甥三人凑在一块,细细地讨论了片刻,王夫人笑道:“正是这个理,我看他是要名声,还是就想打光棍吞你林妹妹的家产呢!”
  于是,不久京里就有流言传出,荣国府为了孤苦无依的外孙女着想,想要亲上加亲,把孙女许给林侯爷,毕竟林侯爷同林姑娘并不是嫡亲兄妹,有个亲戚家打小一起长大的嫂子是件好事。谁知这林侯爷不知道是图什么,竟然连贵妃的胞妹都拒绝了,指不定是想着公主郡主呢!
  这流言不可谓不诛心,林侯爷图的是什么呢?一时间,四王八公、勋贵世家无不议论这新晋侯爷不通孝道、不知感恩,甚至有怀疑他是虐了林海的独女,怕荣国府的人察觉才一个劲儿疏远的。
  不然,你有什么理由回了荣国府的姑娘?
  只是,却在朝中山东籍的文臣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工部侍郎是山东人,登时就要把贾政叫过来训一通,结果今儿个贾政沐休,他气得胡子都吹起来了:“这贾政真是胆大包天了啊,同文宣公抢女婿呢!”
  众人忙问何故,连工部尚书也追问,侍郎才道:“那林侯爷是下官的同乡,幼时便天赋极高,难得的是赤子情怀,不骄不躁,在山东士子中颇有名望。文宣公有个女儿,爱若珍宝,林家的族长林澧亲自带了侯爷去他家里头提亲,文宣公才把女儿许给了他。林侯爷那年五岁,舌斗文宣公三十门生,定下亲事,下官有幸,两家小定时还讨过一杯酒喝。”
  文官本来就不大瞧得起躺在祖宗功劳簿上不起来的武将之后,此时更是连连叹息,你荣国府的姑娘再怎么精贵,贤得过文宣公的女儿?亏得贾氏贵妃还是封的“贤德妃”呢。袭爵的大哥住在偏院,自个儿住在正房,这种没规矩的人,怪道会传出这种抹黑林侯爷的话来,
  文宣公是何许人也?亏得你老子临死前上折子给你求官时还说你自幼喜爱读书呢。居然说出这种混账话来。
  这贾政也是倒霉,这事儿本与他并不相干,无论是林家还是孔家,都不是爱声张的人,是以一个没到处宣扬我将来要娶孔家姑娘了,一个也在山东教书育人低调行事没到处嚷嚷看我们家眼光多好,未来女婿现在可是侯爷。山东离京城颇远,这事京里还真没几个人知道。只是他窃居荣喜堂的事儿大伙儿是有数的,在工部员外郎一职上数十年不得晋升,与他府上混没规矩也有颇大联系,六部之中除兵部外多是文臣,瞧不上他的不在少数。
  这贾政算是冤屈,他向来是不理俗务,不知外人议论的,这事也就贾母在他面前提了一提,听说没成,也不过稍许遗憾,谁知休沐回班时,同僚们看他的眼神就不同了。被冷嘲热讽了两句,他算是明白了这事前后,气得脑门发疼:“我真心拿林哥儿当外甥看,可有一点对不住他?他已经定了亲事,不能娶我家女儿,同我说一声不就得了,我还拿他当亲外甥,何苦要闹得满城风雨,毁我荣国府姑娘的名声!”因而告了病就回去同贾母商议了。
 
    第18章 关于林哥哥的身世

  贾政回了荣国府,先去给贾母请安,贾母见他满脸怒色,忙问出了什么事,待得贾政说完,自己也咬牙切齿了,摔了手边的茶盏,指着鸳鸯道:“去,去把王氏给我叫来。”
  贾政唬了一挑;忙道:“母亲息怒,仔细身体。”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修下这一门孽障啊。”贾母哭道,“那日林家小子来,我不过就是问了问他的婚事,提都没提结亲的意思,更不要说三丫头这么个具体人了。你说说,这事到底是怎么传开的?”
  贾政一顿,也大怒:“这该死的驽妇。”一迭声也叫王夫人来问话。谁知鸳鸯亲走了一回,回来却花容失色:“老太太,不好了,方才我去了二太太房里,却没几个人在,问二太太在哪里也没人知道,好容易逮着玉钏儿,唬了她两下她才敢说,说是二太太四五天以前就递了牌子,今儿个去宫里给娘娘请安了!”
  贾母一气一急:“她还嫌不够么!”竟是歪倒在榻上,晕过去了。贾政吓得忙叫太医,又要人去截王夫人,只是家里能进宫的诰命不多,邢夫人又窝在院子里不出来,就算她愿意,这进宫请安也得先递牌子,皇后娘娘准了才行,因而急得跳脚也无法。
  贾府里头一团乱麻,元春的兰春殿里却是一派和乐。兰花寓意多子多孙,皇帝叫她住在这里,不无深意,元春自以为领悟,同王夫人说了,王夫人也是喜不自胜:“可不是么,娘娘他日得了小皇子,看那林家小子敢不敢小瞧咱们府上的丫头呢!”
  元春因问何事,王夫人与她细细地说了,只是这林沫同文宣公嫡女的婚事,也不过是士子们议论的,王夫人素来交好的皆是武将世家的女眷,因而并不得知,只把那林小子瞧不起荣国府的话搬出来说了一遭。
  元春道:“三妹妹出身是略低了一些。”
  王夫人冷笑道:“难道林家出身就高?爹娘俱无,家里子弟混不争气,没一个扶持,穷得进京赶考连院子都租不起,若不是撞上狗屎运中了个状元,又巧的是跟你林姑父一个姓,谁知道他是哪根葱呢!他既然得了荣国府女婿那么大的好处,不是做贼心虚,为什么不知感恩图报?”
  元春也是读过书的人,听了母亲这样子的混账话,皱眉道:“宜人这话在我这里说也就罢了,要是敢说给旁人听,不说荣国府,便是本宫也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