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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 客不寻欢gl-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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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勉强算得上赏心悦目。化妆桌上的化妆品比赵臻预想的少很多,床头是一本张爱玲,床位是一件藏蓝色的BRA。还挺大,赵臻多看了一眼。
  没多大的地方,一会儿就参观完了。赵臻不得已再回到小如面前,却见着小如身后的柜子上一套排放整齐的日式茶具,还有几个形状别致铁盒,看起来是装茶叶的。这,赵臻可不相信是属于宁玉的。由于父母的影响,赵臻对茶有特别的爱好,茶叶在小如身后,赵臻不好意思要来看,只好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努力翘着,想钻研出那是什么茶来。大概以为赵臻在盯着自己,小如不安地动了动身子,赵臻才觉得自己失礼,无奈地收回视线。
  轰隆隆的声音在窗外响起,赵臻一愣:“下雨了?”
  说着,几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看了看,难怪之前那么闷热,原来是要大雨,此刻天已经阴了下来,闷的空气、阴的天,压得街道看起来阴惨惨的。赵臻想起宁玉来:“宁玉出门带伞了么?要不要给她送去?”
  一边说着,一边目光寻着屋子,在冰箱顶上拿了一把褐绿色雨伞,转身看小如。却见小如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赵臻一下子觉得有些尴尬,浑身都不对劲起来,讪讪地坐回沙发,将雨伞放在茶几上,闭上眼休息。
  怎么自己倒比人家更像这个家的主人了。赵臻暗暗埋怨自己,人家女主人都没做声,自己喧宾夺主个什么劲儿。
  墙上的钟一圈一圈地转过去,赵臻也没再打算像个姐姐似的贴心尝试去打开话匣子打破尴尬的气氛,屋里的空气染了和屋外一样的潮湿沉闷,前一秒死寂得墙上的钟都嫌自己吵走得慢起来,后一秒天忽然哗啦啦倾盆泼下雨来。
  赵臻心一揪,不动声色地看向窗外,不是心疼宁玉可能在外面淋了雨,而是担心宁玉拖延了回来的时间,赵臻坐在这儿的每一秒都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
  “哐当”一声,门被推开得有点粗暴,惊了赵臻刚飘出去的神。宁玉拍拍沾在袖子上的雨水,带来了一阵冷的湿的气息。
  宁玉身上只是沾了一些雨水,并没有被打湿,抬头见到赵臻,立刻笑了:“设计师,还没走啊。”
  赵臻前一刻还暗暗打量着宁玉有没有被雨水“湿身”,后一刻就僵了脸:合着人家的意思根本不是让自己留下来看着啊。也是,自己一个外人,还不走在这儿掺和什么劲。
  “正准备走呢。”赵臻冷冰冰一张脸,捏了行李箱的把手,就往宁玉所在的玄关去。
  猝不及防地被宁玉细长的胳膊一拦,抬头就见宁玉好整以暇的打量着的一张脸:“你这是,要出远门?”
  “是啊。耽误了不少时间了。现在我要回去了,你们好好聊聊,不打扰了。”赵臻有点不耐烦,这宁玉一回来就跟没看见小如似的,堵着自己问东问西的做什么。
  宁玉努嘴看看窗外,又指指巧克力色的亮面行李箱:“下着雨呢。家里就一把小伞,可遮不住你和你这笨家伙。等雨停停再走吧。”
  “你们两口子吵架还要我一个外人旁听不成?”赵臻有点生气,不自觉地拔高了音量,眉头竖起对着宁玉。
  “两口子?”宁玉看看端正坐在沙发上脸像是烧红了的小如,哭笑不得,低头凑到赵臻眼前:“谁告诉你的?”
  不过,宁玉倒是没有说错。雨确实大了些,一出门大抵就会浇个透心凉。赵臻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奈何老天要留客。
  看着赵臻表情淡淡的,独自缩在沙发角落,一副对自己和小如的事情毫不关心的样子。宁玉觉得有些有趣,明明都当真是“关心到家”了,还要面子地欲盖弥彰。来者是客,烧了壶热水,泡了铁盒里的茶叶,递到赵臻面前。
  看着茶叶在热水里慢慢舒展开来,沉淀下去:“哟,洞庭碧螺春,上好的品质。”
  “是啊。吴中太湖带来的。你还懂茶?”宁玉好奇问了一句。
  “我父母会采茶。我打小爱喝,多少就懂些。宁小姐会私藏这样名贵的茶,又有那么精致的茶具,想必也是爱茶之人?”
  茶叶和茶具是以前的客人所赠,宁玉不过是看茶具精致好看,不忍心丢掉,就带了过来。这些自然是说不得的,宁玉挑眉笑笑:十分不心虚:“爱好而已。”
  赵臻抿唇一笑,低头专心品茶,不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记性不好,每次继续写就必须得看一遍所有之前写的,所以想提笔接着写一般就又丢了= = 而且每次都捉到虫很麻烦啊。过几天把前面所有章节都重新编辑一下,因为改了一些错别字却忘了在第几章。

  ☆、第三十七章

  三十七
  小如被宁玉带进了房间说悄悄话,自己这个外人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赵臻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脑袋有些不清爽,一会儿想自己刚才真不该留下来,此刻变成自己不见外、却被主人“见外”的境地;一会儿想宁玉那副笑意盈盈地样子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强颜苦笑;一会儿想自己今天恐怕是回不了家了;一会儿又想林逸人在哪,自己和她究竟算什么。
  浑浑噩噩的赵臻被电话铃闹醒了,接完了电话,赵臻一下子就清醒了,眼里有了些色彩,直直地盯着关上的房间门。
  宁玉出来的时候,就正撞上赵臻的视线,挑眉送上一个暧昧的笑容:“你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难不成真看上了我的身子……”
  “没有。”赵臻斩钉截铁毫无余地地拒绝了,板着脸认真地把两个字咬清楚了,仿佛已经对这个梗毛骨悚然,一定要不留后患地掐灭。
  “公司来了电话。新品发布会改到了半个月后,准备时间直接少了一半。这半个月还得包括采购材料制作成品的时间。所以留给我设计和打版的时间只有一周左右。幸好我之前已经出了大概的设计稿,但是打版的话,我需要一个活生生的模特让我参考上身效果。”赵臻说得很快,也很仔细地观察着宁玉的表情。
  “这样啊。”宁玉并没什么反应,眼里的神情平稳,声音平稳,步子平稳,坐到了赵臻对面,轻巧地捏起茶杯喝了一口。
  “我喝……过。”赵臻呆呆地看着杯子,宁玉刚下班,还没卸妆,杯子边缘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口红印。低头愣愣地看着,赵臻脸就不自觉地有点发烫,那杯子好像有什么诱惑,叫人不克制地想去看。不过,此刻赵臻也确实觉得太尴尬了些,没脸抬头看宁玉。抬头是宁玉那张狐狸一样的笑脸,低头是那个杯子,赵臻实在不知道眼睛该往哪放。
  宁玉仿佛毫不在意,笑眯眯地看着赵臻染了一层绯色的脸:“那,设计师的意思,是要正式雇佣我喽。”
  “是。我会跟公司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模特了,包括发布会的走秀。不过这次的发布会可能不行,模特需要训练……”赵臻越说越小说,脸上越烧越厉害,因为对面的宁玉已经把那个娇小的茶杯捧在手上,简直要凑到眼前仔仔细细打量个通透了。
  简直了!那唇印又不是我的!我羞耻个什么劲儿!赵臻深深吸一口气,克制住七上八下乱跳的小心脏:“就是这些。你……愿意么?”其实赵臻更想问的是“你听了么”,不过看宁玉那被卖了也无所谓的风轻云淡的样,肯定是没听吧……
  宁玉盈盈一笑,一双眼含着秋水似的温柔地看着赵臻:“为设计师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是义不容辞的。”
  听到宁玉同意,赵臻心里一块石头晃悠悠落了地。宁玉是北方出生的姑娘,语调里隐约带着些北方口音的爽利和流里流气,听起来还真是……有点动听。赵臻很满意:“我用不着你上刀山下火海……”剩下的话再次被吃进了肚子。
  赵臻瞪着眼,惊讶地一个字都说不出,甚至震惊地忘了抽手。
  宁玉缓缓握起赵臻的手,把赵臻紧张成鸡爪的手摊平,笑吟吟地将小小的茶杯放置在赵臻掌心:“那这个咱们都用过的杯子,就当做契约,交予你保存,如何?”
  赵臻呆呆地看着手心里的杯子,原本轻巧的杯子忽然就沉甸甸的,沉得好像托不住似的,卷曲的茶叶悠悠晃动着,毫不留情地把赵臻颤抖着的紧张揭示得一清二楚。水是温热的,赵臻却更觉得透着杯子的薄壁传进手心的热意是来自宁玉的。
  “如何?”宁玉微微笑着,低头看着赵臻,从容不迫地追问。
  这是……在开玩笑嘛?赵臻的大脑轰地一声当机了。
  晚上,林逸人接到司晓的电话,隔着手机就能想象到司晓眉飞色舞的样子,林逸人轻声道:“这回可得好好握紧了。”
  林逸人迟迟不说在周家的情况,司晓也能明白林逸人是不想影响自己的心情,心里为好友有几分不舒畅:“你也是,该握紧的握紧,该放手的放手,不要再拉拉扯扯了。”
  司晓的车被砸,促使林逸人在出差之前联系了米白,把事情原委告诉了她,并关照米白多关注司晓的安全。一方面是想多个人看着司晓以免司晓出事,另一方面也想看看司晓和米白之间有没有转寰的可能。
  但是再后来的事,就是她俩自己的造化了。
  林逸人挂了电话,仰头看天。零丁的星星还守着夜幕,比当年那晚的夜空寂寥了许多。
  林逸人一个人又回到以往与赵臻常来的山头,独自支起帐篷费了不少力气。月光无声倾洒,林逸人闭上眼,回忆曾经一幕幕,却发现再无法回到那一刹那。
  风从山谷卷来拂过耳畔,如同当年低声耳语的话,一字一句都在脑海里刻得清清楚楚,可是心里的期冀却清减了许多,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连自己都不再相信那些从自己嘴里说出的话能实现了。曾经在这个地点所有心动与幸福的心情,像被埋藏在夜幕下黑黢黢的山谷里,沉入深不见底的地底,再也无法唤起。
  曾经是良辰美景,而今不过是再平凡丑陋不过的山丘。
  林逸人沉静地看着眼前氤氲着月色的黑色山谷,心里竟然出乎自己意料地平静,平静地好像感觉不到心跳得存在似的。若说还有什么,那就是胸口沉闷了许久的郁结,心情如不再流动的死水,背着所有沉积物,连自己也被变成沉重的包袱。
  坐了许久,终于感受到泛潮的凉意,以为是山中更深雾重,抹眼却摸到了雨点,湿了眼前的月亮,把近在咫尺的月亮抹成了模糊不清的光圈。
  黑夜的山谷,往下看,往远方看,月光下就是深不可测黑色窟窿,林逸人睁着眼往更深更黑处看,往更深更黑处看,那里或有着无尽的吸引力,叫人总幻想着能够把所有包袱和眼泪丢下去,坠到底,埋进去。
  手机仿佛总不容许她安静地独处一会儿,“叮咚”一声打水漂般在山谷的夜里打出一个个涟漪。
  林逸人一看是归兰,立刻点开了:“你卡号多少?我还你钱。我会每个月还一部分。”
  没几秒,又跳出来一条:“我是归兰。”
  林逸人大脑一热,没反应过来就急忙回:“你哪来的钱?”
  归兰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冷飕飕的夜,手被冰冷的空气冻得直往袖子里缩,却还攥着手机。林逸人的回复来得从未有过的快,归兰点开一看,就知道林逸人大概又误会了什么,没好气地回道:“不要你管。”
  山里的林逸人刚刚还觉得山上的夜冰凉得不得了,看到归兰的回复立刻全身血都热起来了,涌上胸口恨不能咳出一口血来,手指用力一点就拨了过去。
  归兰犹豫了几秒,忽然想到自己辛苦一天腰酸背疼还被林逸人误会,简直不能再窝火,立刻愤愤按了拒接,潇洒地顺手把手机丢进了包里。这个举动简直不能再爽,让归兰直想哼首歌。可是,哼了两个音符就失了兴致。林逸人不会就打这一个吧?不会生气吧?
  想着,连走路的姿势都小心翼翼起来。风也怀了心事慢起来,不再用冰冷催着她快走回家了。
  后来……
  林逸人果然没有再打过来!
  早上,归兰顶着巨大的黑眼圈起早,铁青着脸色,推开窗对着早上的空气,张嘴无声地大吼:以后再等林逸人我就——
  手机很适时地响起,闷在枕头下如打哈欠般轻微短暂地发出一个声响。
  归兰转身拔腿就冲向了床边捞出了手机。铁青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林逸人林逸人林逸人!
  咦自己这么高兴事为什么?归兰板下脸,一脸严肃地点开信息:“我今天回去,下午找你。到时候联系。”
  归兰把信息看了三遍,一晚上憋的气立刻就漾成一潭水了,喜悦感像要从心房夺门而出。却还是忍不住想要矜持一点,尽管对方看不到却连表情也努力模仿着平静的样子,一本正经地回了简简单单一个“嗯”字。
  把手机扔在柔软的床上,归兰扑进了床,抱着被子打了两个滚,扑棱到墙角把自己缩成一个球。忽然,归兰想到了什么,从床上蹦起来踩着床板跳下去,端正坐到了梳妆台前,瞪大眼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是喜欢的吧。
  归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抿着唇想笑却极力忍住的样子,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愉快,心里有骗不了自己的苦涩。
  喜欢她,就算千百遍地告诉自己,她没那么喜欢自己。
  只要被她放在心上,就会开心得不得了。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老师,老师〃
  归兰微微一愣,从出神中转醒,面前的小女孩正嘟着嘴细细地看她,眼里有些担忧。
  归兰抱歉一笑,今天都不知道几次出神了。看了看手表,都下午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按下心中烦躁,归兰轻柔地按住小女孩:〃劈叉,压腿,慢慢把身体放下。〃
  小女孩身体才下去了尺寸,就怕起来,簌簌地颤着眼睫毛可怜兮兮道:〃老师我疼。〃
  〃我知道。〃归兰轻轻抚着女孩,〃老师也是这么过来的,没有吃一点痛苦,就没有漂亮的舞姿。〃
  〃我就是怕嘛。〃小女孩已经带了些哭音。
  突然,归兰放在不远处的包里闷闷地传出铃声,归兰眼里一亮,二话没说就跑到包边摸出了手机,绕出教室门外,定了定嗓子:〃嗯。〃
  〃……〃林逸人有点懵,“嗯什么?”
  “你…你管我。”归兰觉得心里已经打鼓般地跳着了,咚咚的好像都能回荡在空荡的走廊,心里暗骂自己该死地紧张什么,“你找我干嘛?”
  “就……找你。”林逸人听起来有些犹豫,“我一会儿去接你,你在哪?在…家么?”
  一听到林逸人犹犹豫豫的语气就知道林逸人还误会着,归兰对着眼前白花花的墙壁,很不淑女地翻了个更白的白眼,坏笑了一下,捏出一副娇滴滴的为难语气:“现在啊…可是…”
  “可是什么?…”
  “我现在不在家,好像有点……不方便呐。”
  电话那头呼吸一窒,突然没了声,仿佛电话断了般寂静。
  “噗…”归兰实在憋不住,倚着墙很没品地笑起来。
  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归兰隔着电话挑眉抛了个媚眼:“喂,林逸人,不如你把我包了,每周双休,节假日要有红包,工钱月结,我给你打折,怎么样?”
  “好。”林逸人说。
  听到这个“好”字的时候,归兰还是有几秒钟的错愕,一股暖流又像八爪鱼似的逐渐束住了心。轻轻咳了两下,一本正经道:“你下午三点半到市中心的少年宫接我,不许晚,不然我就跟别人走了哈。”
  回到教室里,发现孩子们都很莫名其妙地盯着她。归兰脸一红,莫非是自己笑的声音太大。
  “继续。”在女孩身边蹲下,扶着女孩的身子,让她摆好姿势。
  “老师。”女孩撅着嘴,可怜巴巴,“今天饶了我嘛,好不好。”
  归兰略一沉思,反问:“你昨天也没能做到,今天也没能做到,打算什么时候做到呢?”
  “我……”小女孩摩挲着衣角,怔怔看着地面。
  “我记得小雅跟我说过,很喜欢跳舞是不是?”归兰轻轻揽着小女孩,声音轻柔却有力:“很喜欢的事物,怎么能为了这么点小小的困难放弃呢?你真的,喜欢到非要不可了吗?”
  是的。归兰在心里轻轻落下一声。
  从九点到下午三点半,归兰看钟看得比指针走得还勤快。
  哐当一声,三点半的铃声就在归兰心里里重重一撞,撞得心一颤一颤的。门口堵了不少家长,孩儿们叽叽喳喳地奔向家长的怀里,求宠般地咧起大大的笑。归兰站在门口白白的台阶上一望,就见到林逸人那辆擦得蹭亮的黑色跑车,里面坐着的还是那个安安静静的身影,低头翻着杂志,活跟见面那晚一模一样。
  归兰笑了,有些抛开形象地跑起来,跑得又轻又快,也不出声,隐隐想知道那人会不会发现自己正在奔来。
  林逸人老远就看到归兰了,看到她裙子跟蝴蝶似的飘,笑容跟花似的艳,不知怎么的就不太好意思看,怕晃眼似的拿了本杂志遮着。归兰快到跟前时啪嗒开了副驾驶的门,看着归兰明灿灿地笑着,一低头笑容就近了,一俯身香味就拂过来,一坐就那张明媚又俏丽的脸就凑到了眼前。
  归兰一上车就感叹:“哇,感觉好像被家长接了一样。”
  林逸人怎么听都有点怪怪的,抬眼看了看周围的孩童,又看了看归兰,的确,笑得比那些孩子还开心。
  林逸人没问归兰工作的事儿和钱的事儿,但是已经了然了七八分。心里宽慰,是打从心底想笑笑,却扯不动嘴角,反倒觉得眼里酸涩。
  “你怎么眼睛红红的,还挂着那么大的眼袋。做贼去了啊?”
  “就是眼睛累了,一时看不动太明媚的东西。”
  归兰伸手把林逸人面前的遮光板调了调:“这会儿太阳已经不亮了啊。我给你调整一下,好点吗?”
  归兰一边调整着遮光板,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林逸人的表情,林逸人那双眼好像装了更多心事,深邃里透着疲惫,归兰心疼,要不是林逸人在开车,恐怕就忍不住想伸手捂住那双眼。
  毫无预兆地,自己的手先被人拉扯住了。林逸人左手开着车,右手猝不及防地抓住归兰的手,这么一握就不想放开似的,紧紧攥着,不知道该往哪放,放中间,中间是车档,靠右放,离归兰的大腿好像太近了些,左右徘徊了一番,落在了林逸人的座椅上。
  归兰就这么身体倾向林逸人,一只手支撑着,另一只手仿佛和林逸人拷在了一起似的,被林逸人那家伙扣得牢牢的。归兰愣神地看着林逸人那张目视前方、毫无动静的脸,忽的就心口一烫,然后热意就蹿到喉口,眼睛。
  可能冻得久了,所以一点点温度也会被烫得想哭。
  林逸人也是不疾不徐得很,目不转睛盯着前面那辆车尾巴,脸也不偏一下,面冷得像尊雕塑,好久没动静,就周围车喇叭按得嘟嘟一直响。老半天憋出一句:“刚刚你挡到我视线了。”
  林逸人老不看她,归兰就赌气似的就想让林逸人看她。归兰想起前几次故意挑逗林逸人,又想故技重施,身子刚刚往前凑又退了回去。林逸人眼角的疲惫砸得归兰浑身骨头不媚了,光剩酸疼了,恨不得把林逸人身上的疲惫都抢过来。
  不是自己笨拙了,畏缩了。只是喜欢上她了。
  归兰觉得自己承认喜欢林逸人越来越没有障碍了。反正只是对自己说,心里的话不透风,就像情书不送出去,就只是写给自己看的,只是自己的秘密,试试一个人的事情。
  归兰认出来是去宾馆的路,当即就脸一板下了命令:“回去你就好好睡一觉。”
  林逸人点点头。
  昨晚连夜下山,险些在山里迷了路。山不高,半夜行路也危险了些。找不到下山的路径,也找不到回帐篷的路。在草石间摸索了半晚上,只得找了块干净的地方休息。坐到天蒙蒙亮,照见了路,才赶忙回到市里。
  归兰就这样蛮横地闯入了林逸人和赵臻的领地,匆忙地结束了林逸人心里的一场葬礼。
  林逸人顶着黑眼圈叹气,把车停好,恨不得立刻闭上眼,靠着座椅就抛开一切睡一觉。
  归兰拍拍林逸人的脸,满脸担忧:“喂,都到楼下了。上去睡吧。你先上去,我去要两份晚饭。”
  林逸人后悔把归兰的手放开了。敢拍林大律师的脸,这像话吗?
  归兰以为进门的时候会看到睡着的林逸人,却见着一个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的背影。
  林逸人显然是困极了,困得眨眼的频率都慢了很多,浅浅打了个哈欠酸涩的眼泪就要盈上眼眶。
  归兰现在看着林逸人满满的只剩下心疼,知道林逸人这趟回来心里又装了不少事,却无从问起,扯出一个有点苦的笑容来:“怎么累成这样还不愿意睡?”
  “有事要和你说。”
  林逸人声音淡淡的,轻轻的,还流露着几分倦意,气场比以前自然减弱了不少。归兰和她面对面坐:“快说,说完睡。”
  “关于昨晚你给我发的消息……”
  “其实我……”
  归兰刚想解释,就听林逸人说了下去:“其实你找我帮你,我很高兴。我知道如果你想,在别人那弄到钱并不是难事,可是你唯独找到我。我很高兴,真的。所以,请你让我多高兴一会儿吧。不要急着偿还我,不要急着撇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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