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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 客不寻欢gl-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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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逸人像是想着什么,沉思了好久,缓缓说:“互相亏欠着,缘分才不至于断了。”
  “所以你不要我还钱,就是不想跟我缘分断了”归兰抓住了重点,咬着筷子看林逸人,一双眼睛贼亮。
  林逸人不说话了,薄薄的唇紧紧闭着,一副拒绝搭理这个问题的样子。
  归兰知道林逸人那闷葫芦里砸不出什么动听的话,自顾自道:“不过我本来也没说要立刻还给你。我这儿刚工作呢,工资也没影呢,就算你追着我要我也只能肉偿。我就是找着工作了,心里高兴,想告诉你。”
  “顺便气我一下。”林逸人看着归兰,语气幽怨。
  归兰怎么看都觉得林逸人那表情有点阴森,心一横,硬着头皮跟林逸人抬杠:“我又不是你的人,你管我钱哪来的。就算我真的爬了别人的床拿钱干事儿,你也管不着。”
  林逸人又不说话了,看起来闷闷的,被气得内伤的样子,狠狠揪着眉。
  半晌,憋出一句:“那现在,郝姐那辞了么”
  “谁说我辞了。郝姐就是给我放个大假而已。我这仔细一算,还是原来那生意来钱快,赶明儿我就回去上班。”归兰跟林逸人杠上了,腮帮子气得鼓鼓的瞪着林逸人。
  林逸人被梗得说不出话,一口气郁结在胸口好久出不来,看着归兰,看着看着反倒笑了出来:“哦?那,多少钱能让你辞职”
  归兰一愣。
  又听林逸人说:“看来我们得重新谈谈把你包了的问题了。你之前说给我打几折来着的?”
  林逸人语气轻巧玩笑一般地说着,说得归兰一愣一愣的,瞪大了眼看着林逸人,逮到林逸人眼角流溢的一抹狡黠的光。归兰脸一烫脑一热,觉得自己一定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觉得刚刚林逸人说话的样子有点性感。
  归兰总觉得林逸人对她多少是有点特别的,愿意真心实意对她好,愿意顺着她依着她却不图她的身子,对她还有那么丁点占有欲,乍看跟喜欢沾了点边。可是林逸人喜欢她么归兰一想,心里就慢慢冷下来,林逸人当然喜欢赵臻,每次一提赵臻林逸人那个神情好像心都要揉碎了融化了,比对着归兰的时候不知道生动多少倍。
  归兰觉得大抵是自己骨子里有点贱,要不怎么林逸人对她忽冷忽热,心里还惦记着别人,但只要一对她好,她就被勾引了,温水煮青蛙似的把自己搭进去了。
  归兰越想越来气,越想越不甘心,对林逸人横鼻子竖眼睛地哼哼两声表示不满:“我才不要被你包。”
  说完又好死不死地添了一句:“拿钱不干事儿,我可心虚。”
  归兰恨死自己说话不经大脑了,这话说得归兰自己都脸红了,林逸人那厮一脸玩味地拿自带触手的目光上下打量归兰,嘴角翘起像个斯文流氓,被她这么一看归兰都觉得浑身痒,恨不得拿桌上的筷戳瞎那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发上来之后,一些标点就被晋江吃掉了。前面的文章应该有不少虫子,自己重新阅读的时候发现了,我不是很细致的人,大家看到虫就请帮帮忙告诉我吧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林逸人回来之后就满怀心事,还跟几天没睡好似的,没说几句话就倒头睡了。虽然一顿饭吃得百转千回,归兰总算觉得气氛稍稍好了些,心里正有些轻快起来。没想到吃完饭,林逸人冷不丁来一句要送归兰回家。归兰失望之余有点讶异,她知道林逸人这个人混归混,总还是知道体贴别人感受的,以前都不曾晚上赶过她回去。
  “急着撵走我,谁来陪你啊。”归兰呲着牙,掩着心里的不舒服,笑得特别勉强。
  林逸人照样是清冷做派,心里藏了什么事不愿意跟归兰说,眼睛里暗暗的:“我有点事,得回去一趟。”
  自打林逸人回来,归兰总觉得林逸人哪里有些不一样了,把她这副鬼样子看在眼里,只是不说破,心里跟憋了什么似的好大一口气喘不过来,二话不说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口气像个无赖:“我跟着你去呗,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多不好。除了约会小情人,其他事说不定我还能帮把手。”
  一副赌气的模样。真叫林逸人无奈。
  语气稍严厉:“你乖,我送你回去。”
  归兰看林逸人表情越来越不对,心里急了,犟脾气都涌上来:“不说算了。赶明儿我就回郝姐那,和别人睡两觉,还你的钱就睡出来了,咱一拍两散,以后都各走各的。”
  说着红了眼,转身要走,胳膊被林逸人拉住了。那人叹了口气,十二万分的无奈:“那就一起去吧。”
  一路上林逸人都不说话,气氛就跟黑咕隆冬的天似的。车越开,林逸人气压越低,夜幕都压在了车顶,压得归兰大气喘不过来。
  归兰有点后悔,林逸人好像头一回是真的对她生气了。
  到地方了,一幢不大不小的两层别墅。就门口两盏灯亮着,可以照见砖红色的墙和棕木大门。
  林逸人让归兰在车上呆着,自己面色铁青地下了车进门。
  归兰在车上,看到林逸人身影隐没在那扇门后,心里紧张起来,看着天上月明星稀,几颗疏落的星星不够数的。归兰看看大门,实在担心得很,心一横,咬牙下了车。
  除了透进窗帘的光,屋子里实在暗得很。
  “林逸人,你怎么不开灯啊。电路坏了?”归兰在门口探着头问,黑灯瞎火她看不清开关在哪,也不敢随便乱动碰了东西。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呆车上么?”林逸人声音有点颤抖,难以克制地喘着粗气。
  就听到屋子里的塑料玻璃碰撞声,林逸人跟入室抢劫似的把桌上的东西一股脑装进一个大行李箱。
  要不是林逸人看起来对屋子熟悉得不得了,归兰真怀疑这家伙是个强盗。
  然后林逸人搬了椅子,站上了椅子,摸着黑扶着墙,踮起脚够着什么,发出些碰撞的声音。
  归兰怕林逸人出事,沿着墙去寻摸灯开关。
  “别开灯。”林逸人出声了,声音带一点哭腔。
  归兰怔怔地看着林逸人,看她站在椅子上,白色墙壁就着一点夜光,衬得她像一个清瘦的黑色剪影似的。
  “为什么?”归兰仰头看着那个人,好像头一次看见林逸人似的眼神呆呆的,心里染了几分怆然。
  林逸人不说话,把墙上大幅照片取了下来。归兰就看到林逸人手里黑黢黢一个方形的影子,正凑近了去看那是什么。
  林逸人从椅子上下来,把装裱起来的照片放置进行李箱,拉上行李箱,然后倦极似的坐在了行李箱边上,靠着家里的酒吧柜。
  林逸人说:“我怕开灯看见了,就舍不得了。”淡淡的,带着鼻音。
  听见林逸人这么说,归兰心一泛酸,也不管自己穿的是裙子,大大落落把包往边上一丢,挨着林逸人坐在了地上。
  归兰看见林逸人眼睛里亮晶晶的光,还逞强地扯出一点像哭的笑来。归兰难得看到林逸人这副脆弱模样,心里一疼,要是她再冲动一点,就捧着林逸人的脸吻下去了。归兰后悔自己的不懂事,后悔跟来了,如果自己不在,林逸人或许还可以好好哭一场,不必这么辛苦。而偏偏自己还笨嘴拙舌,看到林逸人这副鬼样子一点办法都没有,心里又急又疼,比林逸人更先掉下两滴泪来。
  把脸靠在林逸人的肩膀,仰头看这屋子,黑夜里勉强辨认着哪是墙哪是桌子哪是柜子。林逸人身上的好闻的气味吸引着归兰想靠得更近,恍惚间却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与她无关的。
  归兰直起身子,看到林逸人温柔一笑,拍拍归兰的肩道:“我挺好的,你别担心。”
  说着,伸手在酒吧柜上拿了一瓶子未开封的红酒,摇着酒瓶冲归兰笑。
  笑得归兰心里像被刺扎了,恨不得给她一巴掌然后吼“好个屁啊”。
  归兰一个利索地从地上爬起来,按住林逸人开酒瓶的胳膊,瞪着通红的眼脸红脖子粗地吼:“我是不知道你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我就知道,你要是喜欢她放不下她,那就去追,自己在这儿人不人鬼不鬼的干嘛!”
  一锤一锤,砸在自己心上。归兰用尽了全身力气吼的,震得自己耳膜都疼,吼得归兰自己都哭了。没见过自己这么圣母的,赶着自己喜欢的人去追别人,归兰被自己感动得嚎啕大哭起来,心腔的空气好像都被自己剥夺了,每跳一下都疼得浑身颤抖。
  林逸人一动不动,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归兰。好久,叹一口气,把酒瓶扔了,伸手把归兰揽到了怀里,揉着她的头发,低声说一句:“傻姑娘。”
  酒瓶子咕噜滚了一段,撞到了大理石的桌角。
  林逸人把怀里的人抱得紧紧的,感受到归兰在她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把她肩膀都染湿了,心里也疼,启口道:“我并没有太伤心,只是不想太清醒罢了。”
  “我以为真的作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我会难过得不得了,或许是消失不见躲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或许是日日夜夜醉得不省人事,或许是发疯一样想她缠着她,最起码是大哭一场,肯可是没有,我冷静得出乎自己意料。”
  林逸人说话声音好听,只要一轻柔说话,就像哄人似的,归兰慢慢就不哭了,眼泪鼻涕都擦在林逸人衬衫上,做完了坏事,乖巧地赖在林逸人怀里,眨着可怜巴巴的眼等林逸人讲下去。
  “没想到我该流的眼泪,你全都替我哭完了。”林逸人揉揉归兰的乱毛,有点责备有点表扬的口气,“我知道你担心我,谢谢你。”
  “或许我早就厌倦了吧,只是不肯承认。”林逸人每一句话都像叹息似的,“这段时间,我弄清楚了一些事,撞破了一个秘密。案子,我不翻了,心结,我不解了。保守这个秘密,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
  归兰被林逸人的话挠得心痒痒,觉得林逸人一句都没说到点子上,抹了眼泪,抓着林逸人的领子,口气有点凶巴巴:“你还是喜欢她对不对?”
  林逸人不知道怎么回答归兰的问题,眼睛看着原来挂着她和赵臻合照的空白墙壁:“就让我以这个方式退出,离开她,对我们都好。我也总算找着一个过得去自己心里那道坎的理由。”
  就算林逸人说着没事,归兰还是听到了那口气里坠到谷底的失落。从林逸人怀里抽离,伸手去摸林逸人的脸,果然摸到了干的湿的泪痕。
  归兰张开胳膊,给了林逸人一个羽毛落在身上一样轻的拥抱,想说点安慰的话来,呆呆怔了半天,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冒出一句:“林逸人,你是个好人。”
  黑夜里林逸人的眼睛晶晶亮的,夹着泪光就专注温柔地看着她,归兰一瞬间觉得林逸人其实什么都知道,自己深藏的那点小心思在那双眼睛下□□裸地都摊开了。归兰觉得心里空虚得很,急躁地想填满,想让那眼神就真的是属于她的,想再亲密一点,再亲近一点。
  “过去的都会过去,留下的才是真的。林逸人你这么好,会有人一直陪着你的。”归兰脑袋一热就说出来了。这话存了不少私心,心虚得不得了,暗暗骂自己,人家刚失恋就没羞没躁地说出这样挖墙脚的话来。不安地拿眼偷偷瞥林逸人,生怕林逸人露出一丁点抗拒的神色。
  林逸人这时候大概伤心得脑袋都迟缓起来,没什么反应,只淡淡一个“嗯”字。
  归兰有点失望,云雾拨开,月色明朗了些。归兰看见桌角伶仃的酒瓶子,自己倒想捞过来喝个大醉。
  林逸人叫了王楠过来送归兰回家,归兰知道林逸人还是想一个人呆一会儿,顺从地点点头,一步三回头,眼睛里的不舍都像淹了金山寺的洪水。
  承载着林逸人回忆的行李箱,林逸人叫王楠处置好。王楠一时间有些难办,归兰朝他使了个颜色,到了车子上,归兰理直气壮地就向王楠伸手要了过来。
  原本繁华的地段因着夜晚空旷起来,一路上车都开得飞快。归兰靠窗坐在后座,一路穿过灯光和树影,穿过明明灭灭的光,归兰低垂着眼,长长的睫毛轻覆着疲倦的心事。
  离家还有一段距离,归兰就让王楠把自己放下了车,出了狭窄的车厢,归兰呼吸了好大一口冷风灌进肺里。归兰心里跟塞了铅球一样沉,沉得要把心脏从胸口拖拽到脚底,拖着有些沉笨的行李箱,倒也不觉得沉了,蜗牛一样慢慢走着。
  快十点,小区门口连便利店都关了门,就路边一盏小灯孤苦伶仃地亮着。一个老太太坐着小板凳,坐在停在路边的车旁,面前是一张包袱布摊着一些手纳的鞋垫。归兰过去了,蹲在老太太面前,笑得甜:“老奶奶,这鞋垫怎么卖啊。”
  “五块一双。小姑娘要不要来一双。”老太太笑起来就皱了脸,兴许是很久没见这么好看的小姑娘了,“看看,看看。”
  归兰伸手往包里摸,就摸着十块钱:“拿两双。这个花好看,我还喜欢这个浅蓝的,厚实。”
  低头挑着,归兰忽然问:“您什么时候回家呀?”
  “我就住在这附近,一会儿就回。”老太太知道这个小姑娘是好心,呵呵地笑着。
  包里揣了两双鞋垫,归兰继续拖着行李箱一点一点走。
  归兰知道自己还得拎着这个笨箱子走上好一段路,还得想办法拖上楼。心下有些疲倦,停下来抬头看夜空,寂寥的星星还散落在天幕,跟林逸人家门口的差不多。
  归兰叹了口气,不知道这个夜晚是好是坏。只觉得冷的湿的风让她有点冷,衰弱的光让她有些怕。
  曾经被自己刻意模糊的期待在这衰弱的光下有一点清晰起来。归兰知道自己并没有林逸人面前那份潇洒,起码她怕孤独,怕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与告别。
自己的文档复制到晋江上,问号就突然不见了。每次都为了一些小毛病修修改改,却总有各种问题,强迫症表示受不了,搞不懂晋江的后台。
我知道很多人喜欢搞成TXT看,可以的话帮忙修改一下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或者直接问我要TXT吧 = =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二章
  人就在跟前,不近不远,司晓瞧得心痒痒得不得了。米白儿最近跟从北极晃了一圈似的,绷着一张化不开的冰山脸,任凭司晓怎么耍赖,都丝毫不为所动。司晓贼眉鼠眼地打量着米白,米白跟背后长了眼似的,若有似无地瞥一眼司晓,司晓立刻立正眯着眼笑,米白逮着一个做贼似的淫笑的人,冷哼了一声,端着水杯从司晓面前经过了。
  好不容易盼回来了,司晓本来以为复合就是个顺水推舟的事儿,可是米白儿就跟滩死水似的,司晓一个人累断了老胳膊老腿,也没推动半分。住是住到一起了,可没个情侣之名,也没个奸妇淫妇之实。
  司晓特别不认命,跳到米白面前:“米小白,你就不能对我笑笑?”
  “干嘛对你笑,我又不卖笑。”
  米白想绕开司晓进屋,司晓光溜溜的胳膊横在了面前。
  司晓不撞南墙不回头,低着头把自己和米白的距离无限缩小:“像以前那样,以前我的小米白对我笑得可好看了。来,笑笑。”
  米白特别想把手上的水泼到司晓无限放大的脸上:“我对你笑做什么,我又不喜欢你。”
  司晓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脸皮够厚,还有把南墙用脸撞穿的毅力,笑得格外灿烂:“我家米小白当然喜欢我。要是米小白都不喜欢我,我就真没人疼没人爱了。”
  米白一下子不做声了。
  司晓以为米白有点软化了,低下头正要乘胜追击地哄,不料米白突然推她一把:“我可从来都不爱你。你记错人了吧。”
  司晓一愣,就看到米白眼眶红了。米白眼一红,司晓就跟被人打了一样浑身骨头都又疼又软,知道米白儿还在计较那天的话,心里后悔得紧,伸了手就要去抱去哄:“米白儿,我错了我错了。我口不择言,要不我让你打几下,你别记恨我了,那都是气话。”
  米白闪过了司晓的拥抱,深深地看一眼司晓,一眼不发地快步走近房间,门关得不留一点缝隙。
  司晓被米白那一眼看得难受,明明眼眶红得跟兔子似的,眼神里的倔强和不甘浓烈地沸盈,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司晓心里心虚有愧,当真脸贴着门好说歹说地哄,哄得口干舌燥也听不到里面一点动静。司晓知道自己是被米白看了个透彻,使出十八般武艺在米白那也不过是老掉牙的招数,瘪了瘪嘴,无可奈何。
  忽然,警笛声在屋子里响起来。米白耳聪目明,对这铃声格外敏感,这铃声是她专门设给局子里同事的,以免有什么临时出警召集或重要通知被自己忽略。
  躲在屋子里的米白拉开门,就看到司晓一个箭步跳到饮水机旁,摇着米白不小心落下的手机得意洋洋地笑,活像一个地痞流氓。
  米白最看不得司晓这诡计得逞的模样,眯着眼盯着司晓,眼里是充满威胁意味的冷光:“给我。”
  司晓摸透了米白的性子,哪能不知道米白是只爱装凶恶模样的纸老虎:“行啊,答应我一个条件,立刻给你。”
  警笛的声音毫不疲倦地在屋里子回绕,米白心里急得跟火一样,生怕是什么人命攸关的急事,看着司晓那悠哉悠哉的样子,气得全身都绷紧了,也只得按下性子,假装冷静道:“什么条件。”
  司晓看了看米白的手机屏幕,还是老样子,美队举着他的盾牌,一副正义爆棚无所不胜的模样,幼稚又无聊:“很简单,我们用对方指定的照片当手机壁纸,为期一周,不能私自换掉。”
  米白原以为司晓又要开什么流氓条件羞耻条约,最少也会占点便宜吃点豆腐,这才不负司晓的色鬼本性。没想到竟然真是个简简单单的条件,米白虽然有点意外,但听着警笛声环绕心下着急,一点都没作他想,毫不踌躇道:“行。拿来。”
  寥寥几句后就挂了电话,好在并不是急事,只是米白的搭档身体不适,让米白下午去代班执勤而已。米白瞪一眼正挑眉看着她的司晓,心想幸好不是大事,如果有什么大事让司晓这不分轻重缓急的厮耽搁了,自己非把她撕了不可。
  司晓是属于得了便宜还卖乖类型的,站到米白面前手一摊,眼里的开心都要溢出来了:“快给我快给我,不许耍赖。”
  米白把手机放在了司晓摊开的手心,任她胡作非为去了,反正不就是手机壁纸么,也闹不出什么花来。司晓跟小孩子得了糖似的高兴,攥着手机往怀里一揣就飞进了房间,生怕米白后悔抢回去似的。米白在背后看着司晓,嘴角扬了扬,也沾了一两分好心情。
  不过这点好心情在米白看到司晓给自己设的手机屏后就立刻荡然无存了。照片上司晓大张着五指,像是要抓取什么,手指占去了镜头的大半,指缝间露出司晓那张俊朗的连来,嘴角咧得隐晦莫测。
  这分明……米白红了红脸,又气又窘,白了一眼司晓:“就知道。真是没羞没躁,这万一让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司晓无辜地眨眼,吃定米白的模样:“我家米小白向来说话算话,这回不会出尔反尔吧?”
  米白知道司晓的脸皮堪称铜墙铁壁,也不想被司晓占了上风,板下脸不动声色地把手机塞回上衣口袋:“不会。”
  司晓的手机本就是米白,照片上米白手中还拿着笔,那是备案的时候,台灯的灯光流溢,衬着米白的脸庞格外柔亮,司晓看着米白在灯下专注的模样,心动得很,起了骚扰米白的念头,偷偷拿着相机绕到米白身后,揉乱了米白的头发,捕捉到了米白乱着头发吃惊转头的可爱模样。
  米白看了一眼司晓手机屏幕,默默点点头,并不打算更改。
  司晓乐得合不拢嘴,看看自己的手机,再看看米白藏了手机的上衣口袋,伸着胳膊就把米白捉到了怀里,不许米白再逃开。
  这才有点情侣的样子嘛。
  司晓使了力气,米白横竖挣不开,闭了眼道:“我一会儿还得收拾出门,你可别耽误我上班。”
  “是了,是了,老婆大人。”
  “不许瞎叫。”
  送了米白去上班,司晓暗自觉得有点失落,警察这个工作可不轻松,周末还得排班,苦了她家米白了。无聊苦闷到极点的司晓终于想起了林逸人,林逸人回来之后也没见到她人,这段时间林逸人折腾来折腾去,也不知道有什么进展没有。司晓知道林逸人是个闷油瓶,得自己去撬开那瓶盖才能吐出点东西来。
  司晓当即打了电话给林逸人,林逸人也正担心司晓的情况,一直没时间跟司晓好好谈一下情况,答应下来,约好在司晓家见。
  “别忘了给我去取那瓶79年的红酒。我跟老板订了好久了,老板到了货,昨儿给我打的电话。就是百盛旁边那个烟酒行。”
  “应该不是想请我吧?”
  “那当然。你可得原封不动给我带回来,不许偷喝。这是要和米白儿过假期用的。”
  司晓近来出门不太方便,林逸人没耽搁,立刻开车就去替司晓取红酒。林逸人没什么可交心的朋友,司晓算是半个,林逸人自然也是把司晓的安危放在心上的,也早想找个时间和司晓聚一聚。一来想个法子解决司晓的人身安全问题,二来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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