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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 客不寻欢gl-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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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白应该不喜欢你再干律师吧,我给你个邮箱,你上去看看里面的内容感不感兴趣。”
  “就知道给你打工没错。”司晓拿手机等上林逸人给的邮箱看了一眼,立刻神采奕奕起来,恢复了笑嘻嘻的嘴脸,好和像刚刚干嚎的不是同一个人。
  归兰也想知道林逸人给司晓看了什么,但还是忍住了好奇。林逸人坐回归兰床边的时候,司晓犹豫了一下,问:“赵臻的事……你知道了吧?”
  司晓偷偷瞥自己,眼神躲闪,林逸人也下意识地望了一眼过来,这让归兰觉得奇怪透了,指尖扯扯林逸人的衣角。
  林逸人安抚地摸摸归兰的脑袋,缓缓道:“嗯,我知道。没关系,你直说吧。宁玉是归兰的朋友,她应该知道的。”
  司晓把赵臻和宁玉的事情向归兰解释了一遍:“周楚没死,抢救回来了,但是废了,你懂吧?大脑损坏,全身瘫痪。”司晓啧啧了两声,“我对比了类似的案例,基本属于防卫过当,故意伤人,做正当防卫的无罪辩护的话,赢面有些太小。”
  “也不一定……”林逸人沉吟了片刻,“我记得……周楚受贿行贿判了五年,正在缓刑期?”
  司晓愣了一下:“也是,不过应该不影响这件案子的判决。难就难在决定做无罪辩护还是有罪辩护。不过就我看,赵臻这两天的精神状况……”司晓顿了顿,“恐怕接受不了。”
  就案子又讨论了一会儿,米白回来了。司晓冲林逸人使了个眼色,米白刚放下粥,就被司晓一脸凝重地拉走了。
  粥稍微有些烫,林逸人吹了吹,让归兰张嘴。归兰眨巴眨巴眼,问:“你不去帮赵臻那,是因为我么?”归兰打心眼里了解林逸人这个人,知道她仍旧把赵臻当作于心有愧的朋友,知道她是想尽力帮忙的,只是碍于自己的情况无暇分|身。
  林逸人眉头紧锁的样子让归兰心里有了数:“这几天被你照顾得很好,我已经好多了,你不用一直陪着我。”
  林逸人挑眉反问:“那你让我去陪赵臻?”
  归兰的脸一下子拧巴起来,一副左右纠结的模样:“赵臻现在应该很需要你吧……主要是,我也希望宁玉没事。”
  “我已经让公司的人照看着了。”林逸人把勺子凑得更近了,“你把这粥喝了,我考虑考虑。”
  归兰握住了林逸人的手腕,一口咬住了勺子,眼珠子乌溜地转,笑着叮嘱:“但是不许对人家旧情复燃。”
  “如果有需要我去的地方,我会带上司晓一起的。”
  归兰的表情有些放松下来,却又不是全然的高兴,她当然想要能帮到宁玉,但想到要把她的林律师推给赵臻又不舒服得很,只好抓着林逸人的手不松开,像个孩子一样要糖:“快夸我懂事。”
  “你很懂事。”林逸人轻声说,“但其实,有的时候,你可以不懂事的。”
  离开医院,司晓把米白带进了一家咖啡店,正襟危坐地面对面,一副要摊牌的样子。在病房的时候米白就看到了司晓给林逸人递的眼神,猜到司晓又有事情窝肚子里,却没料到司晓这会儿会主动跟自己说,米白被司晓郑重其事的模样撩得紧张起来。
  “你还是不肯跟我和好?”司晓闷声闷气地说。这些天事情多得手忙脚乱,米白虽然和她呆在一块儿,却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这种距离叫司晓抓心挠肺的。
  米白抿唇不说话,司晓白了白脸,苦笑道:“也好。”
  太反常了,米白按捺下心里的担忧,盯着司晓看,司晓一改死皮赖脸的作风,在收到拒绝后显得没精打采,恹恹地看着玻璃窗。
  “你是不是有事要说。”米白有些不安。
  “我被律师协会调查了。”
  米白倒抽了一口凉气,心脏不可遏制地狂跳,目光惊慌起来,抑制住想要夺路逃跑的冲动,手掐住了膝盖让自己镇定下来,不断地调整呼吸让自己做好心理准备面对接下来的结果。
  司晓瘪了瘪嘴,可怜兮兮地哭道:“我的律师从业证书被吊销了。”
  米白发懵:“没了?”
  司晓沉痛地点头,米白卡在嗓子眼的一口气终于幽幽地叹了出去,心跳还没缓过劲儿来,在胸腔里回温着余悸。
  司晓的脸皱成一团,捂着脸干嚎:“像我这样好吃懒做什么都不会的人,现在连律师饭碗都丢了,天呐我一定会饿死的。”
  米白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沉思,司晓从指缝里看到米白紧绷的小脸,她沉默地从包里拿出钱包,然后打开钱包抽出一张绿色小卡,放在了桌上,挪到了司晓面前:“你先拿去用…不够再说,密码你知道的。”
  呵,邮政储蓄,可不是这个小公务员的工资卡么。司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卡收到了手里,塞进裤子口袋,生怕米白后悔似的,神情都戒备提防起来,发觉米白没有抢回去的意思,才放松下来。
  “你要养我么?”司晓向米白抛了个媚眼。
  “只是借你用。”米白低下了脸,捧起咖啡像是掩饰什么。不经意微微勾起的嘴角被司晓发现,把那点心思泄露无遗。
  她挺高兴的嘛,司晓掌心握着那张卡,心里也有喜悦在浮动。早知道卖弱这么有用,自己早就做了。虽然米白那点小公务员的工资还不如她炒股来得多,虽然林老板又给她找了点大事做,但司晓决定闭口不提,安安心心地当一会儿被米警官包养的小白脸。
  米白弯起了唇,司晓眯起了眼,萦绕着淡淡咖啡香的午后阳光洒落,两人都乐在其中。

  ☆、第九十三章

  第九十三章
  法庭的判决书是司晓送来的,司晓把判决书揣在了怀里,先探了个脑袋进病房观察情况,然后把嘴角扯平,做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林逸人把司晓的性子摸得一清二楚,自然不上当,手一摊:“拿来。”
  归兰睡着了,安稳地合着眼,林逸人压低了声音以免打扰她休息。司晓知道骗不过林逸人,扫兴地把判决书塞她手里了,就想去闹归兰起床。林逸人好不容易把归兰哄睡着了,哪能任司晓胡作非为,司晓床边还没碰到,就被林逸人用胳膊挡住,划出了不能靠近的界线。
  “走,带你去见一个人,你会想见的。”
  司晓一副高深的模样,林逸人淡淡开口:“谁?”
  司晓掀了掀嘴唇,无声地吐出两个字:“方全。”
  归兰才刚睡下,林逸人沉默地看着她静如处子的脸,不说去也不说不去。司晓不打算放过林逸人,煽风点火道:“去去就回,你陪我走这一趟吧,我知道你想见他。”
  林逸人看了一眼手上的判决书,把它压在了归兰的枕头底下。司晓说中了,如果没有庭审前的伤害事件,那么这的确是个令人满意的结果。但是……林逸人往病床上瞥了一眼,她实在太不甘心。
  林逸人表情有些阴沉:“判八年,太好过了。”
  司晓吸了口气:“罪名太轻。八年已经是极限了。刺伤归兰的那个人,捉是捉到了,可没有证据说是方全指使的。”
  作为律师,少不得和监狱打交道,去监狱也是轻车熟路。道路很顺畅,林逸人的心情却像被一层一层堵住,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方老头子在法院心脏病发,抢救无效,死了。”司晓这才想起来还有重要的消息没说,“你知道你在备案的时候他在做什么吗?他在搞方新的出版社。貌似差一点就得手了,我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找人攻击你,延缓开庭。他这辈子就这么一个愿望,结果方老头子突然死了,啧啧……天意。”
  林逸人想起庭审即将宣布结束的那一刻,听审席上一个苍老的身影忽然倒下,方全一改从容与镇定,神情从怔忪变成震惊,最后是睚眦欲裂的愤怒,挣扎着要向那个倒下的人那冲去,却被警察死死拦住。
  车子驶进新区,绿化不错的一片开阔地,坚固的灰白墙,司晓吹了声口哨:“到了。”说着,活动了一下肩膀,表示自己开车的万分辛苦。
  可惜林逸人没有关注到这样一个细微的动作。司晓从包里取出了一个文件袋,掂量几番,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这次探监的对象是方全。作为方新的律师,司晓接受了这份委托,尽职尽责地替他把这份文件送给方全。方新似乎对方全这个哥哥有些畏惧和惭愧,不愿意亲自送来,却又十分在意地对司晓千叮万嘱。
  掂量着手里的黄色牛皮纸袋,司晓压低了声音对林逸人说:“你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吗?给你偷偷打开看一眼?”
  “没兴趣。”林逸人懒洋洋的。
  “无聊。”司晓又被无情地打击了,抖擞抖擞精神下车,朝着那更无聊的地方走,监狱外的道路很空旷,一路通到门口。
  探监室的灯光很昏暗,几声呵斥声从外面传来,方全高大的身影先落在了斑驳的墙上。方全是带着手铐的,胡茬布满了整个下巴,看起来没精打采,眼里充斥着鲜红的血丝,嘴角却挂着一丝轻蔑。他的衣服袖口和肘部都沾了一些灰黄的斑迹,这让他看起来格外潦倒。
  林逸人让警卫出去,和司晓并排坐在他面前。指尖敲击桌面,发出单调无聊的声响。
  “你来看看我过得好不好?”方全表情阴沉,嘴角似笑不笑的,他忽略了司晓,直直地看着林逸人,“还是来继续给归小姐那倒霉父母伸张正义?”
  “你真该感谢归兰。如果不是她,你的罪名恐怕不能让你再有机会坐在这儿挑衅。”林逸人沉着怒气换了个坐姿,“你不是搞器官黑市么,真想让你的器官也在市场上流通流通。”
  “哈哈哈,我可从来都没怕过你。”方全的反应好似听了一个笑话,带着不甘心的愤然咬牙道,“周家参与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可能会输。但是那时,正好我有了一个机会,可以让我搞垮方新的出版社。我做到了,我即将把他的一切收购过来了。可是偏偏就差一点时间,就差那么一点……”
  “的确,你不是输给了我,是输给了天意。”林逸人环抱着胳膊,带着一丝讥笑问,“他都死了,你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死了?”话音未落,就被椅子轰然倒地的声音打断,他激动地站起来大吼:“怎么可能!你骗我!”
  手铐撞击桌面发出重响,指节紧紧扣着桌缘,方全仿佛一头红了眼睛的野兽,歇斯底里地释放者怒意:“你骗我,他怎么可能死,你骗我,你骗我,一定是他的把戏,别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他!”
  “信不信随你。”林逸人偏过了头,不再说话。
  方全看向一直在旁边噤声的司晓,司晓不自然地往林逸人身边缩了缩,表情有些僵硬地看着方全,不点头也不摇头,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天法院里人群骤然而起的喧嚣在耳畔轰鸣,那个轰然倒塌的身形一遍遍在脑海重播,方全瞪着眼直愣愣地坐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珠像要开裂一般,浓重的情绪把他紧绷的脸逐渐揉成狰狞模样,他发白的嘴唇有些哆嗦,声音一字一字蹦出来:“我不信。”
  沉寂的空气充斥在小小的探监室,如一团浓云压下来,喘息都变成了一件费力的事。方全的身形宽大却十分僵硬,仿佛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足以让他破碎。司晓硬着头皮递出了文件,放在桌上小心地推向了方全。
  方全接过去了,手指的每一个关节都是僵直的,颤着从文件袋里抽出两张透白的纸张。那张脸逐渐崩裂,最后竟是歪着嘴笑起来,当着司晓的面,方全把纸张一点一点撕成了碎条,他的笑容扭曲,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抖着,喉咙里发出如野兽般混沌的声音:“可笑……可笑!”
  “我恨他!我恨他!”
  耳畔还萦绕着方全的嘶吼,林逸人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那声音却仿佛挥之不去。
  “那是老头子给他的遗嘱。”司晓解释道。
  被方全撕碎纷纷扬扬洒下的纸片林逸人瞥见了,对这一点早已心知肚明。
  脑袋里浮现的场景是方全挂着全然无所谓的笑容,对归兰的父母毫无歉意:“再重新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林逸人做律师这些年,第一次感受到了“罪无可恕”这四个字,更是第一次认为有人值得死刑这样的惩罚。
  回医院的要比来监狱快一些,心情却反而沉得多。司晓把林逸人送到了病房,拍拍她的肩。归兰还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病房的白色灯光开起来了,笼罩在原本就白成一片的被子上,形成了一种让人倍冷清的寂静感。林逸人沉默地看着她,拧着眉心事重重。
  “唉。”司晓是知道林逸人心里在想什么的,难得忧郁地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方全让米白受了伤,司晓或许还不至于那么坚决地要把方全送上法庭,跪在米白身边的时候,司晓是有冲动要把方全置之死地的,那种冲动如洪水猛兽般轻易地没了顶,仇恨永远是最能支配行为的情绪。
  “现在都知道周家整他,没人敢保他。牢里猫腻多,进去了,是死是活还有谁会管他。”林逸人不断地压低嗓音,面无表情地说着。
  “但是他得活着。”司晓忖了一会儿,有些认真起来,“给个面子,我答应了蒙佬。”
  “谁打算要他的命了。”林逸人在司晓耳边轻声说了几句,然后拍拍她的肩示意她放心,“让他日子不那么好过而已。你放心。”
  “林逸人你是傻逼么?”
  突然横空出现的声音把林逸人和司晓都惊了一跳,随即一个枕头就扑面而来。林逸人退了一步,枕头闷声砸在司晓肩膀,跌落到地上。
  司晓:“……”
  过大的动作幅度扯动了伤口,归兰脸色煞白,捂着腰一阵连咳带喘。不知怎么的,归兰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嘶哑,脸色也呈现出莫名的青白很不好看,只是高声说了一句话就气喘吁吁,额上一层薄汗把肌肤映衬得几近透明。林逸人三步并作两步靠过去伸手给归兰顺气,归兰把她的手推开了,忍着痛咬牙训斥:“你不许知法犯法。”
  林逸人只是点了一下头,抿着唇不说话。归兰一看她这副样子,就知道她心里还是不高兴,又急又恼,一口血气从肺腑涌上来,嗓子口一片咸涩和腥甜:“林逸人,你和方全不是同一种人,别做同一种事!”
  林逸人的脸白了白,被病房的颜色一衬显得异常灰败。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有没有听说一高三女生因为是les被几个男同学下药侮辱的事……
讲真,如果这写在文里,我都会觉得雷,可竟然发生在现实,果然现实永远是最奇幻的。
以后写文根本不必管什么雷不雷……
一言以蔽之……我想写大虐文。
可惜我不会写虐文。烦躁。

  ☆、第九十四章

  第九十四章
  司晓在旁边站着有些尴尬,连忙出来打圆场:“归兰,林逸人给你争取到了一百一十万的民事赔偿。”
  司晓试图多说两句岔开话题,就收到了林逸人一个眼神,司晓巴不得赶紧夹着尾巴逃走,心领神会地闪人,把空间留给她们两个人。
  归兰仍旧怒瞪着林逸人,细眉蹙到一块儿,坚持地拒绝着林逸人想要靠近的双手。林逸人叹息,积极主动地认错:“是我考虑不周到。我只是……看你这样,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话音没落,归兰就掐在林逸人的大腿上,力气软绵绵的:“混蛋,我在这养病,还要为你担心来担心去……”
  林逸人低着头,屏息听着不敢接话,归兰的话却顿住了,等了许久都没下文,眼眶逐渐红了起来。
  “你要是出了事……”开口有些生涩艰难,说了半句又急忙咬了唇,扭过脸去。
  林逸人看到归兰的身子微微颤着,心像被车轮碾过似的没一处不疼,轻轻拥住那纤瘦的身子,轻声细语地保证:“我就在这儿,哪都不去。”
  “说着哪都不去,你下午去哪了。”司晓离开时没有关好门,虚掩的门被突然闯入的客人毫不客气地踹开,白大褂随着动作晃动。
  医生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看起来是一个很爽练的人,毫不遮掩眼里的责备,数落林逸人:“下午病人胃里反酸,难受得又哭又吐的,你人呢?还好护士进来检查看见了。”
  林逸人心里咯噔一下,赶忙低头检查归兰的情况,慌张到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难怪归兰说话的时候声音格外沙哑,自己明明发现了异常却没有深究,要不是医生过来,大概归兰是会瞒着不告诉自己的。归兰沉默地抿着唇,轻轻摇头用眼神示意医生别说了。
  “医生……”
  林逸人刚想仔细询问情况,医生就未卜先知地开口:“这些都是手术后的正常现象,可能是有炎症,你多看着点,我一会儿开药给你。”
  医生检查完后,在床位的簿子上签了字,然后背着手出去了。走之前还不忘回头严厉地瞪了一眼林逸人。
  林逸人看了眼手表,自己出去不过两三个小时,归兰就出了事,林逸人满心愧疚地握住了归兰的肩膀,单薄地肩膀让自己捏着竟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呆呆凝望了许久,才颤着声开口。
  “对不起。”
  怀里的人清瘦得不像话,面颊也消减了许多,又被自己闹红了眼睛,林逸人被自责感一下一下砸着心脏,再多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房间里静得能听见彼此不平稳的呼吸声。
  “我没事。”归兰并不想纠结反胃酸的事,“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可是我不想争这口气,更不想冒着让你出事的风险,一丝半点都不能有。”
  拥抱纵然轻也是踏实的,林逸人这一刻是后悔的,归兰是什么性子她最清楚,却想着做不合她心意的蠢事。
  看到林逸人眼眸里越来越璀璨的光,归兰指尖轻轻勾勒她的眉眼,抚平那眉角的不安:“我真的没事。”
  反被安慰的林逸人有些不好意思,握住了归兰的手,吸了吸鼻子,笑得有些勉强。拿开了枕头,判决书平整地躺着,她亲手递给了归兰。
  归兰接了过来,却微微脸红,闷闷不乐地说:“刚刚司晓在,是不是让你很没面子?”
  林逸人微怔,继而笑了,指尖缠起归兰垂落肩膀的发丝:“怎么会,有你做我女朋友,是我最值得炫耀的事了。”
  林逸人这么说,归兰还是有点后悔,懊恼地连叹了几口气,垂下了眼睑。抚摸着纸张上的黑色字符,仔细地一行一行看过去,有些意外地轻呼:“怎么这么多。”
  “不多。包括当时你支付的赔款,法院误判的国家赔偿,方全的民事赔偿等款项。”
  距庭审结束五天,判决书终于安然落在了手上,这段时间原本是正常的程序流程该用的,不长不短,尽管庭审结束时林逸人心中已经有了数,还是等得足够心焦,归兰连庭审现场都没有去,自然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却一直对案子的结果只字不问,好似漠不关心。
  现在归兰手掌摩挲着判决书,沐浴在阳光里的侧脸洋溢着喜悦,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林逸人看着,就觉得获得了巨大的满足,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职业是这样令人心生欢喜和充满价值的。
  归兰勾勾手指,林逸人就凑身过去,脸上贴上了柔软的唇,转瞬即逝的触感勾起心头骚动,如涟漪一层层泛开。归兰撤回了吻,舔着唇角笑得慵懒,像一只偷腥的猫满足又惬意:“赏你的,我的英雄。”
  林逸人却觉得远远不够了,归兰轻俏的语气和上挑的嘴角十足勾人,被那一声软软的“英雄”唤的林逸人有些飘然和膨胀,放纵了自己的欲望,挑起了归兰的下巴追上属于她的“恩赐”。或许是生病的人身子格外柔弱,连着唇都比平日软上许多,温度也低一些,林逸人温柔地碾住,又轻轻地啃了啃,始终不舍得用太大的力道,好似对待珍贵的易碎品般小心谨慎。
  “我看你一点都不意外。”林逸人松开了归兰,“而且醒来之后从没问过庭审的情况。你就这么肯定案子能赢?”
  归兰挺直着受伤的腰身,仰着脸正意犹未尽,林逸人却忽然抛给她一个难题。她歪着脑袋忖了会儿,笑道:“我也不知道。反正除了相信你,我什么也做不了。赔偿多少不重要,我爸妈能清白,方全能够道歉,就够了。”
  说完,把判决书郑重其事地交到林逸人手心,笑容舒展开来:“你替我好好保存着,等小海高考完,我就拿给他看,告诉他姐夫是多么英勇。”
  林逸人听归兰轻声细语地说着,心底像被温柔的海浪刷过,面前这个穿着蓝白病服的女人,明明看起来柔弱到不堪一击,纤细到不堪一握,却有让她升起敬慕的宽容胸怀和坚毅态度,像和风细雨般充满温度,润进心扉。
  林逸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凑到归兰耳边压低了声音,声音有那么一丝轻飘:“对了,你家小大人,替你向我提亲了呢。”尾音勾起,听起来有些愉悦。
  “小海?”归兰愣愣的。
  “他催我们结婚。”林逸人笑道,“你以为如何?”
  你以为如何……
  话题一下子转到了谈婚论嫁,归兰低下头攥紧了被子,被这轻飘的尾音勾起一阵赧意:“哎——突然说这个干嘛,真是的。”
  林逸人看到归兰绷紧的小脸上浮起一抹红晕,一副紧张到不知所措的模样,不由笑了。本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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