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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幻手机同人)总裁家的总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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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了动手掌,发现那上面还打着点滴。
他不过是睡了一觉,怎么就跑到了这种奇怪的地方……这是哪儿?
绝不是之前炽关押他的地方——那地方从来静得可怕,没有一丝光线和人声,他躺在那儿的时候,常疑心自己是不是已经丧失了全部的感知。
但身下粗糙的麻料却表明自己显然不是被唯克他们找到了,周围安静得很,空气很湿润潮热——该是在热带的,大概已经不在之前的山林当中了。
他正想着,忽然听见了帘子被掀开的声音,随即一个活泼的女声响了起来。
“Ah,%#%¥#%&¥&……¥……”
游所为:“……”
救命这是哪里的语言听不懂啊QAQ。
他茫茫然睁大了眼睛,可不管怎么努力,还是看不到一点光线。
Nadya是斯威士兰瓦尔格私立医院的一名护士,他们医院设备并不怎么先进,就医条件也有些简陋,因此那些西装革履的老爷们很少会踏足这里。但Nadya一直都很为自己能在那儿工作而自豪。因为他们有一个笃信基督教的虔诚的院长,他时常会接济一些实在看不起病的病人,也愿意接受低廉的医疗费用,这个外表显得有些破旧的医院是当地很多穷人们所尊敬的地方。
她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读过几年书,跟着教会学过些简单的护理,也正是因为院长的开明和平易近人,才有机会在这个地方工作,对于这一点,她一直是持感恩的心态的。
这间医院虽然没有那些充满现代感的华丽装饰,但内部一直打扫得很干净,院子里栽满了茂密的橘子树,热带潮湿的阳光使得那大片的叶子油绿油绿的,散发出让人愉悦的清香。
院里接纳的很多患者都是小孩子,这些孩子们仿佛总是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似的,哪怕是那些胳膊上吊着石膏的小病号儿,都喜欢在院子里上蹿下跳、跑来跑去,Nadya每天管着他们为了不让他们伤到自己,简直心都要操碎了。
孩子们倒是蛮喜欢她,Nadya 长得并不多漂亮,却善良温和,就算是斥责调皮的孩子的时候,声音都是柔柔的——她家里有六个弟妹,从小就知道怎么对付难缠的小魔头。
但不管对工作怀有着多大的敬意和热情,星期一的早上都不是那么让人愉快的。
这周Nadya周日轮休,她在家里好好休息了一天,以至于星期一的早上差点儿睡过头,还好家里离医院不远,她来不及吃早餐,抓了片面包就飞快地跑到医院。
结果老院长正好站在医院门口,看见她就笑眯眯地问了早安,然后把新搬进来的104病房的病人交给了她。
“唉,那实在是个可怜的小伙子,昨天大中午的昏迷在我们医院外面……真不敢相信他都经历了些什么,Nadya啊,孩子们说你最温和了,一定不要刺激到他哦。”
Nadya:“……”
Nadya已经无力去申辩她的工作量了,她一向是个贴心的好女孩儿,医院里的人员已经很是缺乏,每个人多干些事儿也是应该的。
于是她就点点头,认命地领了护理器材跑去104室。
然后她就被帘幕里昏迷着的男人惊呆了。
104外面靠窗户栽着一株橘子树,树叶茂茂盛盛的,只留出些不规则的缝隙放阳光进来,可室内却并不显得昏暗,反而被那阳光染得暖黄暖黄,墙上到处能看到造型漂亮的光斑。
病房里总共有六张病床,窗边住着一个腿上受伤的老人,他是在出门遛狗的时候摔了一跤,把腿上的骨头给跌断了。
院长说的病人在临门的那张床上,发黄的白帘子把床严严实实地遮了起来,阳光却不屈不挠地从空缺的顶上射下,正正地照在那病人脸上。
那是个东方男人,可Nadya这贫瘠的二十多年生命力还没见过那么漂亮的男人。
她以前听人说过亚洲男人长相很扁平,黄皮肤小眼睛,看过去都一个样,可她发誓这男人不管在哪儿都跟描述中不符——他的鼻梁异常笔挺,在鼻尖处干脆利落地折下来,线条立体得不得了;他的皮肤确实是黄色系,却比那些白人细腻许多,以至于连黄色也不明显了,在阳光下看上去就像一块光润润的玉石。
男人还在昏迷当中,她看不见他的眼睛,但那睫毛可真长,又黑又密,在尾端微微卷起来,安静地搭在脸颊上,衬得他瘦削的脸更是显得有点脆弱。
Nadya红着脸,简单地给他做了清洁,忍不住想着这双眼睛若是睁开会是什么样子。
——据说东方人都是黑眼睛呢,这个人的眼睛,一定比黑曜石还要迷人。
不过……Nadya瞧着男人领口露出的些许暧昧的痕迹叹了口气,虽然不知身上情况如何,但她大概能理解老院长说的这可怜人“无法想像”的经历了。
这世上那些特别美丽的东西,若是没有与之相匹配的实力,总是会过得不那么容易。
Nadya感叹地给病人挂上点滴瓶,收拾好东西去寻那些磨人的小孩子们了。
第二十一章(1)
Nadya第二次去看望那个像天使一样迷人的病人的时候,那男人终于醒了。
她一掀开帘子,就看见那人正睁眼看着天花板,那双眼睛终于睁开来,形状与她想象得一样美好,只是少了些原本幻想的温柔的亮度。
——也是,想象毕竟是想象啊,这个病人之前定是经历了些难以回首的痛苦的,又哪能像自己原先想得那么平和温柔呢。
Nadya脑洞大开,被自己的脑补狠狠虐了一把。
她热情地像病人问了好,并告诉他院长已经从他身上自己取了诊疗金——那身制作考究却狼狈不堪的衣物,简直从另一个方面证实了她脑补的真实性。
然后她就发现了真相:这漂亮的东方人竟是个瞎子!
啧啧啧,原本以为他已经够可怜了,没想到还有更可怜的事情啊……
Nadya有的时候会跟着老院长去做义工,在那些残障人士集中的医院里,她接触过不少或先天或后天失明的病人,对他们日常生活有多么不便还算了解,想到这里,她心里同情的火焰就烧得更高了。
“不要担心,我们这里的院长人很好的,在你病好起来以前,都可以呆在这里呢……之后,也许他还会给你介绍一家合适的疗养院。”
男人茫然地看着他,无辜的很,眼皮颤抖了一下,那双睫毛简直就像是将要起飞的黑色蝴蝶。
姑娘重重喘了一口气把心跳压下去,随即发现了更严重的问题——这个人好像没听到她说话!
不是吧,难道听力也有问题?
好在她随即发现只是语言不通,因为那男人开口说了一句什么,她同样听得云里雾里——不过,他的声音可真好听,又糯又润,听得连心都柔软愉快起来……
但这下她可犯了愁,他们医院所处的地方在斯威士兰都是个很偏僻的小镇,居民们自给自足,整个小镇的日常对话混杂着祖鲁语和科萨语,少有用到其他语言的时候。
她连一个会说英语的人都不认识,更别说这不知是哪国的亚洲语言了。
其实游所为正是用英语问她话的,但可怜的姑娘对这些语言一窍不通,两个人鸡同鸭讲了半天,什么意思都没有搞明白。
游所为现在对自己的情况根本摸不透,他只记得炽来与自己讲了很久的话,自己在他走了以后睡熟过去,醒来以后就到了这么个奇怪的地方。
他精通的语言不少,可从来没学过刚才女孩儿说出的那些奇怪的发音,听着倒有些像非洲那边的发音规则……可这并帮不上什么忙,他身处热带地区,这不需要语言帮忙也能判断出来了。
好在从周围消毒水的气息和手上扎着的针头可以发现,自己还是在现代世界当中的,没有掉到什么原始部落去,这就已经足够让他松一口气。而现在这样的状况,他连求救都做不到,更别说想办法联系到李唯克他们了。
也许……等着大伙儿来找到自己,才是更正确的做法?
毕竟现在看样子是不知为何脱离了炽的掌控,却不知道距他多远,自己若是贸然行动,难保不被再次发现踪迹,抓回去继续关着。
他回想了一下那种快要把人逼疯的痛苦,果断决定还是原地等待救援吧。
幸好他在被掳走时已经换上了正装,身上装着一些零钱,应该还够在这地方住上一段时期。
他在这儿心思电转,Nadya已经给他换好了药水,量了量体温,游所为从思绪中醒过来正要道谢,就感到身体被人扶起来靠在床头,手中还被塞进了一杯温水。
“#@¥%¥#”
是个年轻轻快的声音,应该是个小姑娘,而且性格很好。
游所为想着,便感激地冲声音传来的地方点点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这一下把人姑娘笑得心怦怦直跳,Nadya不敢多留,慌慌张张地抱着换下来的药瓶跑了出去,把游所为晃得一愣。
他失笑地摇摇头,舒服地靠坐在枕头上,思绪就飘了开去。
他在想炽之前说的那些话,或者说,想到炎帝。
他们中国人自称炎黄子孙,炎帝与黄帝都是从小就耳熟能详的人物,可他们是那么遥远,好像是高高在上的,生而知之的神明一般,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也许同样会有喜怒哀乐、痛恨情仇。
炎黄,他们都是普普通通的人,与神话故事中那些移山倒海的神仙不同,他们是用双手一点一滴地创造了华夏文明的起源,为这片古老的土地开启了篇章。
似乎从没人想过,明明是黄帝战胜了炎帝的部落,为何炎黄炎黄,炎在前,黄在后。
原来他们,有过那么多错综复杂的过去。
他没能想多久,持续的低烧让他的脑子一片混沌,此前在炽那里还提着一根神经,现在一下子放松下来,病痛就显得有点来势汹汹。
又一天早上,他从一个冗长而沉闷的睡梦中恢复意识,就感到有东西在自己脸上戳来戳去。
他心里暗暗笑了笑,憋着没有动弹,在那调皮的小东西要跳来跳去跳到他眼睛上的时候,猛地伸手,抓住了一只胖乎乎的小爪子。
“啊呀,”小姑娘惊叫了一声,随即发现他醒了,就咯咯地笑了起来,“Vince,你真坏,我要去告诉Nadya姐姐,你又欺负Ermen。”
游所为放开她,扶着床边的栏杆撑起身子:“我哪有欺负你,明明是你来吵醒我。”
女孩儿笑嘻嘻并且异常熟练地爬到他床上,刷啦一下把帘子拉上,伸手去捂他的嘴巴:“我不让你说,Nadya最听我的话了,她才不会听你的呢。”
这小姑娘名叫Ermengarde,是医院里唯一一个能磕磕绊绊说些英语的人,虽然发音语法都蹩脚得一塌糊涂,可是好歹能够交流,游所为跟她连比划带猜的,竟也成了好朋友。
Ermengarde不是土生土长的非洲人,虽然她语焉不详,可是说的多了,游所为也能勉强从她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小女孩的身世——欧洲人的父亲,阿拉伯人母亲,那薄情的男人与她们母女俩生活了五年,就拍拍屁股离开了非洲。
父亲还在的时候,小Ermengarde家生活还算优渥,他们住在姆巴巴内,甚至让女儿到私立的幼儿园上学,可后来男人抛下妻女回了欧洲,没有留下一分钱,她和母亲的生活就艰难起来,那可怜的女人支持不了大城市的生活,带着女儿一起搬到这个位于卢邦博区的小镇。
可是悲惨的命运还远远没有结束,作为母亲的女人没过两年就艾滋病爆发,全托着老院长的好心才用敷衍的医疗费住进了这家医院,小女孩也跟着妈妈住在这里,所幸院里孩子从来不少,也不虞寂寞。
正是之前那几年的正式教育和与父亲的相处使得Ermengarde能用英语进行简单的日常对话,说起话来却也是时常混搭着祖鲁语,游所为让她慢慢说,一边猜一边教她纠正,两个人相处得很是愉快。
小姑娘天真烂漫的,全不知死亡的阴影早已向她的母亲逼近,她很喜欢游所为,就时常跑到这儿来,拉上帘子两个人一起缩在逼仄的空间之内,有时候游所为抱着她讲故事,有时候就听着她用“自创”的语言说着生活中有趣的事儿。
小孩子的世界总是充满了快乐的,树上新结出的黄澄澄的橘子,光影错落下奇幻的画面,还有这病房里墙上漂亮的光斑,她总能说上许多,游所为听得费力,却能感到暖融融的贴心。
Ermengarde不常提到她的父亲,也不怎么说起母亲,她的小世界里一星一月,一花一草,都比那对从不怎么给她关注的夫妇占比重多,游所为由着她,也不多询问。
小姑娘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眼睛,轻声道:“Vince,你的眼睛为什么看不见呀?”
游所为对这难得投缘的小姑娘惯得厉害,随着她摸来摸去也不阻拦,只用一种分享秘密的语气对她耳语:“因为被大魔王施了法术,所以就看不见啦。”
Ermengarde歪歪头,也悄声说道:“我昨天听见院长爷爷说,以前有个坏人欺负你……就是这个大魔王吗?”
“是呀,大魔王可坏啦,你看,我现在躺在这儿不能动,都是他害的。”
“哎呀,他真讨厌,”小姑娘气呼呼的,伸手到半空中想打跑那个臆想中的魔王,“Vince别怕,你那么好,他一定是嫉妒你,才会欺负你的。”
游所为被她逗笑了,乐不可支道:“真的呀,他那么坏,没人喜欢他,他就想让大家都不喜欢我了。”
Ermengarde一下子整个身体都趴在他身上,小短手努力想要环住他:“才不会呢,就算你看不见,Ermen也喜欢你,我们都喜欢你。”
“真的吗?”游所为温柔地拍拍她的小脑袋,“真好。”
女孩儿连忙用力点头,生怕他不信似的。
她揪着病床被子上的线头,停了一会儿,就忘了这个话题,转而又去抓游所为的手:“Vince,你是天使吗?”
游所为被她跳跃的思维带得有点晕:“不,我当然不是。”
“哦……那你是明星吗?”
“……我不是,Ermen,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长得很漂亮呀~”小姑娘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笑嘻嘻的,“我妈妈说,天使都是长得很漂亮的人……不过我爸爸说,明星也长得很漂亮。”
游所为纵容地微微笑了笑,没有去纠正小姑娘错位的用词。
第二十一章(2)
“Ermen,Ermen!”小世界里温馨的气氛还没散去,就被护士呼叫的声音打断了。一大一小同时回头,把布帘子掀起一角,带着相似的无辜表情向外面看去。
“诶呀,Nadya来找你啦。”
小姑娘对暗号似的,严肃地点点头,也轻声道:“是啊,我该回去啦……我悄悄地出去,不让她发现。”
游所为忍住笑,摸摸她的脑袋:“嗯,你加油。”
于是女孩儿蹑手蹑脚地溜下床,可她这次逃亡却没有成功,刚到病房门口,就被Nadya给揪住了。
Nadya脸上却没了平日的亲和玩笑,她紧紧地拽住小姑娘的胳膊,把她往出带,嘴里飞快地说这些什么。
游所为留神听着,可他虽这段时间断断续续地跟Ermengarde学了些祖鲁语,在这样的语速里也听不出什么。
知道护士小姐清脆的声音远去了,才轻飘飘地飘过来两个他能勉强分辨的单词,一个是女孩儿的叙述中出现频率甚高的“母亲”,另一个,却是医院这地方的高频词汇,“死亡”。
游所为浑身一僵,仿佛有冰水从他头顶上浇下来,连心的冷得彻底。
他哪里还躺的住,匆匆掀了被子,踉踉跄跄摸索着往她们声音渐远的方向追去。
可现实之所以残酷,就在于它无可更改的真实。
游所为站在陌生的病房门口,听着满屋子来来去去忙碌的医护人员发出的声音,就能想到盖上了白被单的病床,还有小女孩懵懂的身影,再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这种无力。
“Ermen……Ermen,”他毫不犹豫地走进去,循着女孩儿细微的哭声牢牢地把幼小的朋友抱进怀里,“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儿……我们先出去吧……”
他用手掌包裹住女孩儿的眼睛,不让她在看见那残酷的真实,却感觉到掌心被睫毛一下下缓慢地扫着,不一会儿就湿润一片。
“Vince,我妈妈再也醒不过来了,是不是?”
他的眼睛里也忍不住含了泪,他摇摇头,把面颊贴在女孩儿的发顶上,把她抱了起来。
“妈妈去到一个充满了幸福的地方啦……那儿没有贫穷,没有饥饿,也没有病痛……”
“可是……可是那儿也没有Ermengarde……”
“……”游所为说不出话来,泪水顺着他削瘦的脸颊流下来,一滴滴沉进小姑娘厚厚的头发里。
“但那里很棒对不对?Ermen要开心呀,妈妈去了一个充满快乐的地方……”
“不,我不开心……Vince,我好难过。”小姑娘哽咽地抱住他,她还太小,没来得及知晓什么是死亡,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明白,妈妈再也不会与她说话,甚至不会满脸痛苦地向她抱怨那个讨厌的男人了。
她一直不喜欢絮絮叨叨的妈妈,不喜欢她任何时候都满脸悲苦,但是当这个人失去了、不在了、被白被单盖住了脸,她才觉得自己的一部分生命也随之而去了。
六七岁的孩子还不会那样描述自己的感受,她只是觉得很害怕,心脏在胸膛里飘飘忽忽的,不管怎样用力的哭喊都没法把那种空虚填满,她只能紧紧抓着自己大朋友的手,一个词一个词地慢慢诉说自己的委屈和难过。
“Ermen别怕……”游所为费力地把胖乎乎的小姑娘抱起来,“跟Vince回去好不好?小仙女吻醒了王子,王子就会一直照顾她的呀。”
Ermengarde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哭得有点打嗝:“可……可是,如果……仙……仙女失去了法……法力,大魔王来了……他他们要怎么办呢……”
游所为一点一点地给她顺气:“会有骑士来保护他们的,骑士很快就会出现了。”
“真……的呀……”小女孩儿一边哭一边就睡着了,游所为歪歪斜斜地把她抱回自己的病房,他走得很慢,方向却没有走错,一直稳稳地到床边拉开帘子,用床头的毛巾摸索着给她擦干净了小脸。
然后他就在那儿坐着,轻柔地拍打着熟睡的女孩儿,直到太阳升上正空,Nadya蹑手蹑脚地寻过来。
游所为听见她的声音,把帘子拉上,才把脸转过去。
年轻的姑娘显得愧疚极了,一直用蹩脚的英语重复着两个词,游所为凝神听了一会儿,才发现是“谢谢”和“抱歉”。
他摇摇头,这姑娘做事确实有欠稳妥,孩子还那么小,干嘛要直接带她去面对母亲的逝去呢?今天要不是他跟过去,Ermengarde一个人被晾在那里,护士医生们忙做一团,哪有功夫去照料那小小的孩子,怕是会给她终生都留下阴影的。
可是他俩终究没多少互相能听懂的话,游所为也不想再苛责这个已经难过得一塌糊涂的女孩儿了,他做了个安抚的手势,示意她小孩子还在睡觉。
Nadya就噤声了,探头探脑地看了Ermengarde一会儿,悄悄退出了房间。
游所为就继续重复刚才的工作,这个时候,他已经做下了收养这个混血小仙女的决定。
这样,他就需要赶紧领着小姑娘去做一个身份证明,不然,她很快就要被送到不知哪里的福利院去了。
而热带的小国家星罗棋布,他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自己现在到底身处何处,只是既然Ermengarde小时候上过的学校里会教英文,那发达一些的城市总有会说英语的人吧。
他现在已经顾不得炽了——毕竟炽除了法力强大,在凡间并没有多大的势力,就算有那些恐怖分子奉他为尊,势力也应该多集中于中东一代,游所为虽然没有想起来小姑娘之前说的姆巴巴内地处何方,倒是可以肯定这里离中东十分遥远。
这么长时间炽也没有找到他,至少可以证明他现在所在之地已经不在之前被囚点的附近了。
他暗暗地规划起来,决定明天就带Ermengarde去一趟她口中的“姆巴巴内”。
时间在那个小镇上悠闲得接近禁止,对于坚持地寻找游所为的一群人来说,却快得像飞一样可怕。
所有人心里都惦记着那个“三个月”的死亡期限,而且毫无疑问,越早找到人,就能越早把那害人的东西从他身体里弄出来。
尤其是看着穆子初精神状态一天不如一天,最近更是虚弱得稍微剧烈些的动作都让他气喘吁吁,大家心里就更是担忧难过。
可这大海捞针一样的寻找真是很难,尤其是位于热带的那些小国家多得数不胜数,这些国家有的还稳定些,有的甚至时常面临战乱,游家李家的势力再怎么大,也不可能将他们全部渗透。
而这些国家不少都颇为贫穷,游家的传媒和李家的珠宝无疑都是资产者们挥霍金钱的乐土,可以说,游所为可能在的那一带,是他们在这地球上最无能为力的部分之一了。
眼看着距离施展转移之术已经过了一个多月,要不是穆子初表示游所为并没有受什么苦,大家简直都要急得发疯。
可是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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