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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带我回家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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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娘一愣,猛地抬头看向少年:“青羽的生父?”她在梅山遇着青羽的时候,他早已是只雏鸟了,生身父母是谁,他根本就无从知晓。照眼下的情形看来,只怕这位山主大人,早在千年前就已经作古了。
“怎么?”少年眯起眼笑,“仙子是不是愈发地开始好奇鹤君的真实身份了?”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无论青羽到底是谁,是他棠墨的血脉也好,只是寻常的鹤鸟也罢,我只想知道,你究竟要芸姬将我掳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少年想了想,一挥手,碧玉潭上重新水纹荡漾。
“我想做什么?”少年微微笑道,“我只想拿你当人质,趁着青泽山如今还没易主之前,杀了他,永绝后患。”
梅娘瞪大了眼。
“要怪,便怪他生来便是青泽山山主之位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只要他一死,我想何时推翻现任族长,都不过是我一念之间的事了。”
“你究竟是谁?”
眼看着美人含怒,少年愈发心情愉悦了起来:“我?我叫枫路,是青泽山未来的山主,鹤族未来最年轻也最能干的族长!”
☆、070。你是我娘子
少年枫路坐在棋桌旁,正心情愉悦地同人下着棋,不时还兴致勃勃地提醒慢慢思忖着棋路的芸姬赶紧落子。
在青泽山上三日,梅娘只觉得自己是被人囚禁了起来,虽能自由地在山顶的院子中走动,可想要走出去一步,便会被人拦了下来。于是,每天能做的事,除了看枫路和芸姬在那下棋,便只有坐在院子里发呆了。
庭院里,翠色的叶片簇拥成茂密的树冠,树上结满了霜色的白色花球儿,风一吹,花球儿便盈盈坠地。枝桠间传来窸窣的声响,先前困住梅娘的那条白色大蟒吐着信子,绕着树桩,慢悠悠地爬到地上,扭着身子爬到芸姬的脚边,盘旋着扬起头。
梅娘看着这条大蟒,头疼地很。青泽山是座仙山,山上有修为低下的妖不足为奇,只是大蟒的妖力并不低弱,却为芸姬所用,不得不说,她和那个在鸠摩山设计青羽的枫路一样,并非是单纯的仙族。
周身仙气缭绕的枫路看她一直盯着大蟒,忽然道:“梅娘是在好奇我和芸姬的身份吗?”
她猛地抬头回望他,愣了一愣,最后点了点头。
“梅娘的心思细密如针,大抵已经猜出一半了吧。”看她长久没有说话,枫路淡淡道,“如你所想,我和芸姬,并非单纯的仙族。或者说,我俩并非是纯正的鹤族血脉。”
梅娘蹙眉:“何意?”
“意思就是我俩是现任鹤族族长与蛇妖生下的子女,虽然认祖归宗了,可生母的身份一直是青泽山上的谜。”
“你说,如果让那些族人知道我们有着妖族的血统,他们会怎么想?知道我们是私生子就已经各种瞧不起我们,从小欺负我们了,如果知道这个秘密,会不会在我们还小的时候,就将我们偷偷杀死?”
梅娘怔了一怔。
芸姬落下一子,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梅娘一眼,掩嘴笑道:“哥哥做什么要把这个秘密说出来。”见枫路笑着看过来,她续道,“本来,只要利用仙子把鹤君引过来杀掉就可以了,事成之后自然是要放她回去的,毕竟她是南极长生大帝的爱徒。可既然哥哥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她,仙子自然没了活下去的理由,索性到时候和鹤君一起,去阴间轮回台上再做一回恩爱鸳鸯吧。”
“可我更想着,和我家娘子一起再活上几千几万年。”有个声音徐徐地道。
声音刚落,不等芸姬做出反应。棋盘边上放着的莲花牡丹纹玉香薰被什么突然打翻,那些还没燃尽的香粉顿时从中倒出,正好一阵风袭来,香粉四散飘扬。芸姬一声惊呼,大蟒腾地起身将她护在身子里,枫路抬手遮挡住暴露的口鼻。唯有梅娘,呆呆地站在原地,那些香粉全都朝着他二人的方向散去,丝毫没能影响到她。
“怎么了,这才几天,娘子就忘记夫君的长相了吗?”
从九重天到青泽山,整个行程其实不消几日。青羽直到此刻才在青泽山上显身,想必也是因为这里防守森严,花费了好一番功夫的。是以,当梅娘回过神来,看清楚如今站在眼前对着自己微微扬笑的人是谁时,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她的青羽,穿着那日成亲时的红色礼服,俊朗非凡。
她的夫君,没来得及去换下身上的礼服,便只身一人过来救她了。
梅娘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笑盈盈的脸,忍不住伸出手指碰了一下,柔软的,带着暖暖的温度,还有熟悉的气味,确实是青羽没错。“你怎么就这么来了,万一”万一出了事,又要她如何向天君,向师父交代。或许,到那时候,当真落实了花神说的妖孽的名头。
“笨蛋,你是我娘子呀。”
话毕,青羽突然一把将她拉了过来,一下子把她护在怀里。这一下太快,梅娘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得他的动作极其有气,却依稀有几滴温热的液体飞溅到自己的脸颊上。她愣了愣神。青羽却是连眉头都没去皱一下,韶华剑立现于手中,返身就是一剑。
枫路脚下一顿,向后避开,却仍旧被韶华剑剑气割开了衣袍。
“鹤君好剑法!”枫路轻叹一声,“鹤君能够避开青泽山上那么多的守卫,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山顶,实在是好身手!”
青羽应了一声,由着梅娘撕下一截衣袖,扯开了为他包扎手臂上的伤:“芸姬带走我娘子前曾说,要想带回娘子就到青泽山喝杯茶。不过,茶我就不喝了,娘子却是要先带回去的。”
枫路叹了口气,喃喃道:“好不容易才能和鹤君你说上两句话,怎么就这么心急,急着要走呢”话音未落,他倏忽间拿出一柄巨镰,侧身避开青羽袭来的一剑。薄如蝉翼的韶华剑对上巨镰,说不上谁更易近谁的身,只是他的气势陡然间更盛了几分,仿佛巨镰在手,这世间便再无什么人能挡得下他。
青羽微微一笑,韶华剑剑气更盛。红衣如绽放的生杀之花,执剑间每一个招式动作,都显得干脆利落,又充满了纯粹的杀意。
他二人打得胶着,梅娘那却是被芸姬缠了上去。那条大蟒张大嘴,朝着她扑来,涎水直流,还带着恶臭。她一手捂住口鼻,一手忙不迭结了印伽,在身前划下一道结界。大蟒一头扑来,毒牙撞上结界,立时被磕断了半截。
梅娘急促地喘着气。这玩意儿虽然这次没能直接对上她,但是光隔着结界看过去,就觉得恶心得厉害,实在是不想再被这黏糊糊的大家伙缠上一次。
“走!”
青羽一把勾过梅娘的腰,转身便招来云霞,带着她跳了上去。那云霞本就是神仙用腾云驾雾用来充当坐骑的,可还不等他二人飞出去多远,枫路却追了上来,手中巨镰毫不迟疑地向着他二人挥去。
梅娘避之不及,被青羽带着从云霞上一脚踏空,径直坠了下去。
“怎么办?”芸姬匆匆上前,看了一眼不住向下坠去,渐渐从视野中消失不见的二人,轻声询问道。
枫路收了巨镰,伸了个懒腰:“再怎样总还是在青泽山上,吩咐下去,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离开青泽山。除非,他二人能打个地洞,一路从青泽山挖到外头,不然,早晚要被我杀死在下面。”
☆、071。险象环生赏风月
梅娘只觉得自己不断往下落,耳畔不断传来簌簌的声响,睁不开眼,好像永远也落不到地上似的,可这一路除了自己能依稀感觉到的枝桠擦过脸颊手臂的刺痛外,那些想象中的撞击却一点也没能感觉到。身子被人紧紧地护在怀中,半张脸贴在一个温热的胸膛上,不时还能听到他闷闷的哼声。
下落的风扑扑地打在脸上。梅娘咬了咬唇,吃力地睁开眼。眼前只有一片茫茫红色,那无端透着血腥味的红色漫进心头。背上的臂弯坚实而有力。她张嘴想喊个什么,嗓子却痛得发不出声音,只能抓紧了他的衣襟,心中默念法诀,在身后下落的地方铺开一张藤制的天罗地网。
韶华剑划过山壁,发出刺耳的声响,不时还有火花迸溅而出。青羽右手握剑,左手紧紧托住梅娘,下巴抵住她的额头,落入天罗地网前的那一下,他一咬牙,收剑转身,用自己的背落进网中,不由地发出一声闷哼。
半晌,他的声音慢悠悠传来:“梅娘,几日不见,你似乎胖了些。”
梅娘愣了愣神,抬手轻轻捶了下青羽的胸口:“这种时候还开玩笑。”似乎是为了印证“这种时候”不是寻常时候,梅娘话音刚落,那招来的藤网刺啦一声断裂开,二人再度朝着底下坠去。似乎是无意间坠入了一个悬崖,崖壁上伸出的枝桠被他们的下坠不断擦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她还没想过这个悬崖到底有多深,什么时候才能落到最底层,会不会就这么摔死了,搂着她身子的青羽突然扭转了身子。然后梅娘只觉得身子蓦地一轻,他抱着她轻轻松松地往上一腾,风声噼里啪啦地擦过耳畔。她抬头,愣愣看着眼前那对色白如玉,尖头带着黛色的羽翅。
只见青羽稳住身形,抱着梅娘慢慢地落到地面上。青羽合拢双翅,像个没事人一样轻轻拍了拍仍在发愣的梅娘,笑道:“怎么了,被我的翅膀吓到了?”
梅娘看着他合拢的双翅,羽毛上还挂着几片枯叶,样子看着和那些长着翅膀的家伙们并无差别,唯一不同的是,有些大个儿。
“梅娘。”她听见青羽用一种很是平淡的声音叫了声她的名字,她微微点了点头,又见他莞尔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肩头和臂膀,“我受伤了,我们找个地方先躲躲吧。”
仔细看去,红色的礼服上果然有几处并不太显眼的暗红色血迹。
“这里应该是青泽山上的一处深谷,只要枫路有心,就会派人下来。”青羽抬头望着顶上。
梅娘慢慢向上方看去,只见顶上云雾缭绕,深谷两次俱是刀削一般垂直的闪避,不时有树在山壁的石缝中生长着,方才一路下坠时应该就是撞到了这些上面。
这个山谷湿气很重,他们寻到一处山洞,内里有石床一张,还有些陈旧的摆设,再往里走竟有一泓温汤,看模样此处倒是很久以前时常会有人居住。周围的物什都是很早以前的样式,也不知到底有多少时间这个山洞再没进过人了。
梅娘念了个诀,将山洞清扫了一番,又嘱咐受伤的青羽好好呆着休息,自己出去找寻食物。
等到梅娘回了山洞,怀中揣着不知名的果实,满满当当装了一兜。她抬头,喜滋滋地开口喊道:“这山谷附近有好多果”
话还没说完,梅娘被眼前的景象蓦地吓了一跳,怀里的果子噗咚滚了一地——青羽背对着她躺在温热的泉水里,水漫至胳膊,修长的双臂搭在两边的圆石上,不只是从哪里飞来的银色蝴蝶,绕着他飞舞追逐。
他的后背上,七七八八地留着几道消不去的伤疤,肩头和胳膊处还有新伤,在脊骨的两侧还有两个凹陷的位置,那里应该就是长出翅膀的地方。
“你回来了?”青羽疲乏地睁开眼,动了动手,在温汤里坐起身,揉了揉酸胀的肩膀。没得到梅娘的回应,他刚想回身去看,不想那双柔软的手却触及了他的背,仔仔细细地在每一道伤疤上摸了个来回。
“这些疼不疼?”
“本来是不疼的,”青羽慢慢舒展开筋骨,微微笑道,“可是现在却有些疼了。”
梅娘一怔:“那怎么办,这里没药,怎么”
青羽转身一笑,一把拽过她的手腕:“怎么会没有药。”
被青羽一把拉进水里,梅娘猝不及防,失声惊叫起来:“呀——”
温热的汤水*了身上的衣服,单薄的衫子贴在身上,印出里头贴身的诃子(流行于唐朝的女性内衣,外形和穿法都类似现在的无肩带文胸)。梅娘又羞又恼,却被青羽勒住了腰身,半点动弹不得。梅娘心里懊恼地很。
“你你在做什么我都湿透了!”
青羽沉默片刻,笑道:“伤口疼了,找你要点药。”
梅娘愣了愣乖乖地让他抱在怀里。身子贴得紧紧,有些奇怪的感觉。她咽了口唾沫,轻声道:“青羽。”
他嗯了一声。
“我身上,没有药”
他懒懒地应着,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笑意。梅娘只觉得腰上蓦地一紧,感觉胸口正贴着他的,有些不大自在。可还不等她再说什么,青羽头一低,唇压了下来,然后,一路往上,鼻尖,眼帘,眉骨,直到额头,接着又是一低头,温热的吻就落在了她的颈项上。
梅娘仰起头闷哼了一声,觉得胸口烧得慌。
身上的衣本就不厚,加上被水湿了身,青羽的手所触及的地方,她都觉得腾地找起了火。等到他的手慢慢拉开前襟的带子,探进衫子里,肌肤相触的那一瞬间,梅娘顿时脑海里一片糨糊,只能攀着他,不让自己沉下去。
和之前的吻比起来,青羽这次的吻更加炙热,吮吸间还带着噬咬,又顺着颈项咬到前胸,而后再从下巴,一寸一寸*到唇角,轻轻地咬了一口梅娘的下唇,声音透着低哑:“可不可以?”
☆、072。一晌贪欢
梅娘茫茫然似乎应了什么,等到被青羽打横抱起,从温汤中走出去,然后被放在了石床上,这才渐渐清醒了过来,想到方才他咬着唇,哑着声音询问,自己情不自禁地就点了头,顿时红透了脸颊,只想找个地缝让她钻钻。
山洞虽从一开始便被她施了诀清扫过,可到底是在山谷之中,石床沁着寒气,她躺下前,也不知青羽是什么时候,在石床上铺上了自己的袍子。
红色的礼服摊开着,梅娘赤红着脸躺在上面,丝毫不知自己在青羽的眼中是如何的妖艳。
他俯身,一头漆黑的长发披散着垂下,方才泡温汤的时候脱了个干净,是以只留了下身的中裤。梅娘咬了咬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红着脸伸出手,却按在他的腰侧,怎么也不敢再往下分毫。
瞧见梅娘这副羞得不行的模样,青羽忍不住俯在她身上,笑出声来。梅娘被他笑得恼了,眼一闭,抓着他的腰带就往边上抽。青羽心中一热,低头吻住她的眉骨,轻声道:“娘子,莫急。”
“谁谁急了”梅娘睁开,怒瞪了他一眼。
“娘子,”青羽微微笑了笑,深情地吻上她的唇,“给为夫留件能穿的,为夫还得带着你回家呢。”
吻到后来,梅娘只觉得自己的神魂都逐渐抽离了,起伏不定的胸脯上印着青羽*炙热的吻,整个人都像是被放在火上烧一般,热得昏头昏脑的,可又不想放开。
恍惚间,她觉得青羽在看自己,眼中还燃着一团火,嘴角一定仍挂着他平日里那淡淡的笑。下一秒,一只大手便托住了她的胸,五指灵活地揉捏着。她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难耐地发出一声呻吟。
“娘子,”青竹笑了笑,松了手,又划着手掌往下落到了梅娘的腰上,继续揉捏,“为夫很是喜欢娘子刚才的声音。”
梅娘控制不住呻吟了一声,他的笑声便从头顶传来,十分愉悦。她有些气恼,伸手去推,可本就迷迷糊糊的脑袋被从尾椎骨处传来的一阵酥麻彻底折腾得没了神魂,只能攀着青羽不住哼哼。
青竹低笑着将梅娘的耳垂含在嘴里,反复*,而后轻轻咬了一口,继而又往下转战。
他的头埋在胸口处,在那两团柔软上或轻或重地亲吻着,绵软的亲吻让梅娘浑身酸软,不由咬着下唇狠狠地说了句:“你这样还是杀了我的好”
“怎么,”青竹靠近梅娘,对着她的耳根吹了口气,“娘子很难受么?”
该死的家伙!
梅娘只觉得身上这人比平日里更加的讨厌,嘴里说得好听,还知道关心自己,可手上的动作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仍旧在一路点火,烧得她仰头大口喘息。梅娘忍不住腹诽,这再折腾下去,她迟早要化在这张石床上。
“好娘子,”他低笑,“你忍着些。”
一直觉得青羽的声音很有诱惑力,此番情动,更是带着致命的蛊惑。梅娘觉得自己快要化了,紧紧攀着他,生怕丢了身体的主动权。可她这个动作,分明是更加将自己往青羽怀里送去。
待到反应过来时,青羽的动作已经愈加的大力。
“你到底做不做!”梅娘急了,脑子一浑,有些话便脱口而出。
青羽愣了愣,笑道:“娘子,为夫这就侍寝。”
“你轻些”身子软绵绵的没了力气,就连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起来。等到青羽的唇再度吻上她胸前的柔软,轻咬吮吸时,她的身子猛然一颤,赶紧闭上双眼,又羞又恼。
青羽瞧见她娇羞的模样,呼吸愈加粗重起来。一只手慢慢向下滑去,在那片柔嫩之地轻轻撩拨:“娘子。”
“嗯”
我寻了你几千年,终于还是将你带到了身边。他嘴角带笑,手指在底下深深浅浅的移动起来,而后抬起她的一条腿,勾上自己的腰,俯下身去,托着她的柔臀贴近自己。
梅娘眯了眯眼,脸上红扑扑的,有些吃力地回应着他的吻:“难受”
青羽眼底一黯,握着她的细腰便向下一扣。
他挺身进来时,梅娘攀着他颈背的手因疼得紧,一时没能控制住,狠狠抓了他一把。他在上头,闷哼了一声,低喘着笑了笑,然后将她紧紧箍进怀里,沉沉地长舒一口气。
梅娘也隐隐回过神来,喘着气,觉得身上热的慌。
以前闲来无事翻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时,梅娘也曾在书里瞧见过凡人说的夫妻之事,都说女子*会疼得厉害,之后虽不会再疼,但仍需要男方在事前极尽给予安抚方可行事。是以,青羽的这一下,让梅娘陡然软成了一滩水,迷迷糊糊间,她还以为这边是结束,却不想青羽稍稍停了会儿,立马大力地动了起来。她猝不及防,只得趴在他的肩膀上发出微弱的低吟。
青羽嘴唇弯起,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撑起身子,深入浅出地挺动着腰部,不过一会功夫,豆大的汗珠便从身上滚落,滴在梅娘玉白的娇躯之上,熨帖得她愈加发烫。
她的脸红得已经像煮熟的大虾,长发披散开,如水藻,缠绕着他垂下的黑发,口中难耐的*声愈发猛烈起来。
她不知道,情动之时,她身上不自觉地散发出淡淡的幽香——那是梅花的香气,此时却炽烈地如同合欢,让青羽更加不想就这么结束,抱着她用力地动着,在她颈项胸前贪婪地吮吸着。
他额头冒着汗,低头去啃咬她的嘴唇:“娘子”
梅娘努力缓过神来,睁眼对上他沉沉的目光,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嘶哑:“怎么了?”说话间,青羽的动作有些缓了下来,却不想引得梅娘有些不安,抓着他的双臂就不住地扭动起来。
“娘子今日果然美极了。”他咬着牙,本不想太过贪欢,免得伤了她,可她既然自己在那点火,便由不得临阵退缩了。
于是,猛地握住她的腰,狠狠地一个挺身。
☆、073。欲说还休
从前她很喜欢先生时,从来没想过要和先生这样那样。跟了青羽后,在他时不时的逗弄下,偶尔也会小鹿乱撞,脸红心跳,就连做这事时,虽觉得有些害羞和气恼,可心底仍是觉得欢喜的。
事后,梅娘被青羽揽在怀里,只觉得头发被他拿在手里把玩,侧过脸去瞧,却见他正一脸认真地在拿着他俩的头发打着结。
“这是在做什么?”她翻身,避开被握住的头发,好奇问道。
他笑了笑,继续手里的动作:“同心结。”
梅娘一愣。
“凡界男女成亲的那天,媒人会剪下夫妻双发的一束头发,然后放在一起,这叫‘结发为夫妻’。”他的手指极其灵巧,不一会儿工夫,一只漂亮的同心结便做好了,“你是我的娘子,是我此生唯一的妻。”
对着手中的同心结轻轻一吹,那底下原本还连着的长发倏忽便断开。青羽将同心结塞到梅娘的手中,又凑过去亲了亲她:“娘子,欠你的婚礼,待我们回去后,为夫定然补偿给你。”
梅娘猛地一怔,半晌,将头埋在他的肩上,点了点头:“嗯,好,我们回去一定要拜堂成亲。”
“我原想着,如果你喜欢的仍是上神,那盼着他可以时常带着你出东玄宫走走,这样我便能常常看见你。可如今,你成了我真真正正的娘子,我却想着要将你藏在什么地方,让别人永生永世都瞧不见你的容颜。”
“别人或许会瞧不见,可等将来生了孩子,你连他们也不肯吗?”
梅娘说完这话,身子蓦地一紧,便被青羽抱进了怀里,声音带着极度的欣喜:“娘子方才说了什么?”
梅娘愣了一愣。半晌,想起自己方才说的,脸腾地就红了起来:“我你我总是要怀孕的”
青羽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翻身,咬住梅娘的耳垂,声音低低地道:“既然娘子已经做好了准备,为夫若是不多耕田,岂不是辜负了娘子的一番心意。”
这一夜,过得尤其漫长。梅娘终于懂得,为什么话本里常说“春宵苦短”,常说什么“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梅娘醒过来时,已经有鸟鸣声从山洞外传来,青羽仍在沉睡中。映着那透进山洞里的一点点光亮,她能清楚地看到青羽的睡脸。
九重天上的仙子们总是将他同珵越上神和瑄玉太子并列而谈,可如今看来,青羽的容貌实在比他二人要来得清俊,且令人心神微荡。大抵也是因他如今是自己的夫君吧,正应了凡人的那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
梅娘抵着青羽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正当瞌睡再度泛起时,青羽却突然睁开了眼。
“怎么了?”
“有人来了。”
梅娘回过神来,连忙问道:“枫路的人?”
“或许是。”青羽起身披了件衣裳下床,又帮着她穿好衣裳,两人迅速地往山洞深处走去,里头只有一处温汤,青羽念了个口诀,将二人藏身在其间。
冒着热气的温汤在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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