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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三部曲小六-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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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顾总。”
等这些都设置好时，时间已经过了将近1个小时。
顾羲仁也紧张地盯着电脑，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终于看到大批量订单进入他的账户，松了口气。他立即点击网银系统付款，可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网银显示繁忙，无法支付钱款！
顾羲仁大惊，他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急忙给银行客服打电话。银行那边的回应是，服务器不知原因的坏了，现在正在抢修。可这一抢修，就是一整个下午，顾羲仁错过了时机。
苏氏产品大卖，前所未有的成功，这为苏氏在这一行业奠定了龙头的基础，也就市场占有份额进行了重新洗牌。
顾羲仁完全不认为这是巧合，如果苏氏大卖，且没有负、面新、闻，那就表示网银系统损坏只针对顾氏一家！
对于这次失败，顾羲仁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坦然。他将一切报告给顾老爷，顾老爷沉默了很久，才告诉他，先不要轻举妄动，等待指示。
顾老爷坐在顾氏老宅内，透过窗户看着顾氏老宅内所有忙碌的身影，一切的生机盎然，想起自己从少年时就背上维护顾氏利益的责任，他对心中的决定犹豫了。
是否还要继续？小六的反击会到哪里？这些都无法预料，就像小六本人，任何人都不能妄图控制她一样。曹育春是这样，他也是这样。
而后，顾老爷给小六打了电话，叫她自己单独过来一趟。
小六等这个电话已经很久了，如果这次和顾老爷会见顺利，那才是苏氏真正意义上的胜利。
苏瑛等人在早饭时间才发现小六不见了，小六留言也只说自己有事，手机也关了。
斗志昂扬的顾、徐二人顿时如霜打的茄子，无处发力。
早饭后，顾、徐二人将齐豫围住。
“羲良到底怎么和小六说的啊，小六怎么还跑了？”顾羲武比任何人都着急。
“对呀，是不是在躲我啊？”徐少卿也几天都没和小六说上一句话，他还在冷战，拿不准小六的态度。
“你们也知道小六，做事滴水不漏，羲良也没得到太多信息，就是简单谈了谈，小六似乎有她自己的想法。”
顾、徐二人吐槽：“二姐也太不靠谱了！”
当齐豫将这句话转达给顾羲良时，顾羲良吐血三升，想要杀了这两个不知感恩的小子！
小六来到顾宅，和顾老爷单独见面。
即使是大获全胜，即使是来之不易的胜利，小六脸上也未有多大的喜悦。
顾老爷一叹：“江山代有才人出，我果然老了。这样的成就居然能保持平常心和清醒的头脑，波澜不兴，宠辱不惊，看来你真是顾氏有史以来遇到最棘手的对手。”
小六淡淡一笑：“在我心里，事情没有值不值得，也不以成功衡量，只问心，当做则做，我只是恰好能力高人一等，所以会是这样的结果。顾老爷，其实换个角度，我们有共同的利益，并不一定是敌人。”
顾老爷没有接着这个话题继续，而是反问：“今天顾氏网络银行瘫痪，是不是你做的？”
小六坦荡道：“是！”
顾老爷自嘲笑了：“果然。羲仁请来的黑客看出系统被动了手脚，但都说动手脚的是个天才黑客，他们无能为力。并不是每个天才都能不恃才傲物，百炼成钢的。你这样的人，凡人终将仰望一生。”
对于顾老爷的高度评价，小六拿不准他的用意，并不接话。
“你为何会想到控制顾氏银行，难道你预料到我们会买断你的产品？”
小六摇头：“顾氏近期过于平静，让我有点担忧，所以我黑入顾氏CEO级别行政管理人员的电脑，在顾羲仁的电脑盗取了商业机密，之后才有了黑入银行，阻断顾氏资金流之举。”
顾老爷目光一厉：“你就不怕承担违法犯罪的后果？”
“我如此珍惜自由，连录音录像都防备，怎么可能不防备违法犯罪带来的后果。”小六拿出升级版屏蔽器摆在顾老爷面前，“所以说，只要不被抓住就好了，谁让我相信自己的实力。当然，这实力也想展现给您，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所有，也许我会用最极端的手段，例如直接侵入顾氏银行，将那里所有的钱都拿走。”
顾老爷脑仁一疼，寒光凛凛地看着小六。
小六趁机打铁，十分诚恳说道：“选择权在您，我们可以不是敌人。我的所为所作是为了壮大苏氏，让苏氏再无人可欺，如果您可以看在苏姨和小五的份上，稍微让步，不再纠结电子产品的市场份额，我相信会是双赢。”
顾老爷冷哼一声：“如何是双赢，明明是顾氏吃了亏。”
“顾老爷多虑了，苏氏专而不贪，自有它的生存法则。而且严格来说，顾氏人才是苏氏的最大股东，难道顾氏没有得益吗？”
“你说顾羲良还是顾承东？我看他们一个是已经背叛顾氏，一个是身在曹营心在汉！”顾老爷不屑。
“他们再怎么样都是姓顾，这不是我可以拉拢的，他们也不可能真正背叛顾氏。至于未来他们的心向着谁，那就要靠顾氏一族的心意和能力了，这非我能干预，我也不会干预。”
顾老爷心道：小六心思，果真常人难以琢磨。
小六加码：“将来我会进军生物学和医药学，再然后也许还会有物理学和化工学，这些我需要强力的投资商和合作企业，而我属意顾氏。如果顾氏相信我的能力，我必将给顾氏以回报。以后的这些项目，苏氏不会参与进来，我只要求技术入股，让苏氏以分红利的方式得到利益，剩下的利益和名声均归顾氏。”
小六的实力，已不用再证实。真是好大的诱惑，这样一来，相当于小六为顾氏效力，强强联合，将让所有对手都望尘莫及。顾老爷沉吟。
“顾氏非常有实力，与之为敌并不明智，也并非我所愿，我怎能因为我的缘故给苏氏永久留下这么大的隐患？何况中间还有与顾氏息息相关的苏姨和小五。我已展现出我最大的诚意，选择只有一次，为敌为友希望您考虑清楚，我会等待您的回复。”
“你当真不会趁机扩张，损害顾氏利益？”
“我发誓，如果顾氏不伤害苏氏，我不会动顾氏一分一毫。”为了彻底消除顾老爷的疑虑，小六不遗余力解释，“我骨子里并非一个侵略者，我知道苏氏在行业间的极限，也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如果我有野心，当初不会对抗顾氏，最好的选择就是嫁给小五，然后帮小五站稳脚跟，最后将顾氏收入囊中。如今看到苏氏的崛起，您还会觉得我这些话是痴人说梦吗？”
不，不会，小六一字千金，做不到的事万万不可能说出口。
“你原本的想法既然不是与顾氏为敌，想要双赢，为何刚开始不说，非要不遗余力地与顾氏抗争？”
小六苦笑：“您应该很清楚，我是被顾氏逼着与之对抗，并非主动。一是，那时苏氏正处于危机期，顾氏对于苏氏的姿态是俯视的，彼时我又有何资本谈条件？就算提出，顾氏肯定也会不屑一顾吧，你们那时一心一意只想收服我。二是，为了检验我、收服我，你们动了我的底线，我无法容忍。三是，保存和壮大苏氏一直是我的愿望，如果开始我投靠了顾氏，那苏氏将名存实亡。既然苏姨和顾叔叔的婚姻已经无法挽回，我没有立场要回苏姨的股份，总要拿回经营权吧。这一点上，我相信顾氏的胸襟。”
顾老爷体会到了小六对她在意之人的用心良苦。
“三个原因哪个是主要原因？”
小六直视顾老爷：“第二个。”
顾老爷冷哼一声：“我看你是想强调，你最不能接受的是顾氏人自私虚伪的面目吧？”
小六毫无回避：“是。确实想看看顾氏人有没有底线，底线在哪里。”
顾老爷讽刺一笑：“恐怕你想观察的只是顾承东吧？顺便让他看到顾氏冷漠自私的一面。”
小六语塞，没想到顾老爷看出了这一点。
只要明白小六所做一切都是为了苏瑛，那她的目的和用意就好猜了。
顾老爷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直奔另一个重点：“你会嫁给小五吗？”
如果是之前被问到，小六自问会用平常心回答，但现在似乎心中已有波澜，回答就慢了些。
小六的脸有抹暗红：“我无法保证未来，如果小五愿意，我会。其实顾老爷无需这样的保障，小五在我心中自然是非常重要的，无论有没有这层契约关系，我都不会让他夹在我和顾氏中间为难。”
顾老爷哈哈大笑：“小五这个榆木疙瘩，要是他知道你也喜欢他，何必绕了这大一个弯子？”
小六皱眉：“您错了，小五拒绝了您，是因为他不想让我再被利用，他放弃了继承人的位置，放弃了和我在一起的机会，是因为他爱我。”
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
小六对自己说出的话也吃了一惊，原来在她心里，她已经明白顾羲武对自己的感情。
“原来你明白。”顾老爷豁然开朗，立即做出决定，“顾氏将不再干预苏氏经营，并在未来准备和你合作。”
虽然不明白顾老爷忽然转变的点，但小六无所谓，结果对就好，她可不想探究自私自利的老顽固心中所想。
“多谢顾老爷。”小六告退。
之后，顾老爷果然守信，撤销了对苏氏的干预，银行及其他商家与苏氏恢复正常贸易往来。3个月后，苏氏到达了巅峰位置。
小六终于可以功成身退，好好休息一番。
小六调侃：“佳明哥，以后你就是名副其实的总经理，我不会再架空你了。”
“……”我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
于佳明别扭道谢：“这段时间也给了我充分掌握业务的时间，网络视频公司毕竟和上市公司不一样，经过这几个月的磨练，我也逐渐上手，反而是我要感谢你，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做总经理很多事情就不太好操作了，而且我也不想让顾氏的眼线在如此重要的位置上，万一在关键时刻给我下绊子，那可就是阴沟里翻船了。”
“……”于佳明从嘴里挤出一句话，“好走不送，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个愿望完成，小六谦虚表示，马马虎虎啦。
☆、40。短暂的美好时光
“这才是我这种超级大富豪应有的生活，舒服啊！”小六躺在私人会所里用餐、洗浴、SPA、按摩，享受一条龙服务，“一对比才知道，比起连续玩命工作，以后还是要多过奢靡的生活啊。”
“谢天谢地你与顾氏不再死斗，也谢谢你能不计前嫌，和顾氏合作。”陪小六一同前来的顾羲良畅想美好未来，“这世上好玩的事情多着呢，姐带你一一享受。”
“不必谢我，我才不会傻到和顾氏为敌。这次顾氏吃亏是准备不足，下手不够狠，若是第一阶段一招致我于死地，也没有后边这些事了。”小六见顾羲良还要发问，提前堵住她的嘴，“千万别问我如果顾氏毁了苏氏我会怎么做，我不回答假设性问题。”
顾羲良一撇嘴：“是是是，你现在是苏氏的大英雄，国民的超级偶像，我只是顾氏的一个叛徒，不问了！”
“不敢当，二姐可是我们苏氏的大股东。以后二姐就跟着我，我不会让二姐吃亏的。”
“谦虚懂吗？谦虚。”
小六故作思考：“我要是谦虚，还让不让人活了？小六还谦虚，想想都觉得虚伪啊。”
顾羲良翻白眼：“下一话题。”
“羲武和少卿学习怎么样了？依你看，他们进度如何？”
“他们都憋了股劲儿，用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努力，进步都是有目共睹的，再加上苏氏危机带来的实战，相信慢慢磨练，会有所成就，不过起步晚，资质有限，成不了顶级精英，在经商上，少卿的资质比小五好。其实我觉得他们二人的兴趣点不在这，主要还是因为你吧，光凭意志力能坚持到现在也很令人敬佩。”
小六点头：“别让他们太辛苦了，更别勉强。”
顾羲良再次撇嘴：“你还不知道他们？这我可管不了。”
小六调侃道：“二姐的能力，看来我要重新评估了。”
“……”卸磨杀驴！过河拆桥！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灭谋臣亡！
顾羲良咬牙切齿：“下一话题！”
“你和齐豫何时结婚？”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我要先发制人！
“不得到顾氏原谅和祝福就不结了？”小六玩味看着顾羲良，“没想到二姐是如此传统之人。”
“对于小五和少卿，你是怎么想的？”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话题能打击到你！
“我开不了口。”小六似乎很苦恼。
顾羲良一本正经起来：“在情感的世界里，没有第三个人。小六，早做决断，否则对三个人都是伤害。”
小六表情淡漠下来：“苏氏的事告一段落，我是该考虑这件事了。我早已有了答案，现在犹豫摇摆，是不想伤害朋友，这件事先看少卿怎么想吧。”
二人晚上回到家时，发现顾羲武在大厅等候。
顾羲良故意道：“小五，这么乖，这么晚了还在等二姐。”
顾羲武黑了脸：“二姐你别捣乱，赶紧上楼睡觉！”
“见色忘亲。”顾羲良哈哈大笑，上楼休息去了。
“小六，明天你能陪我一整天吗？”顾羲武看着有些诧异的小六，心中急切，小心翼翼恳求，“明天是我生日，我想让你陪陪我，好吗？”
小六没特意查过顾羲武生日，并不知道11月24日是他生日。
小六一脸歉疚：“当然可以。对不起，羲武，我不知道明天是你生日。”
顾羲良开心得像个孩子，连连摆手：“没关系，没关系。明天见！”
“晚安。”
只有一晚上时间，小六来不及准备礼物，顺手在网上查了一下便捷的生日祝福，做到心中有数，上楼睡觉。
第二天，早饭时间，苏瑛亲手给大家做了一桌子饭菜。
“苏姨，今天什么日子？”徐少卿咽了口水。
苏瑛温柔一笑：“小五生日。”
顾羲武眉开眼笑：“谢谢妈！”
“跟妈还客气。晚上你想吃什么？妈给你做。”
顾羲武羞涩一笑：“一会儿我要和小六出去，晚上和小六一起吃饭，你们不用等我了。”
苏瑛的眼神充满揶揄，分明在说，有了媳妇忘了娘。
徐少卿的笑容僵在脸上，勉强笑了笑：“羲武，生日快乐，礼物以后再补。”
顾羲武看着徐少卿的表情，笑容也淡了些。
顾羲良和齐豫祝福道：“小五，生日快乐，好好玩。”
早饭后，顾羲武带着小六出去。
“小六，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小六看着神采飞扬的顾羲武，也被感染，开心的笑了：“今天你是寿星，怎么问我？”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小六听着这如同表白的话语，心弦微微轻颤。
“我想过过普通人的生活，类似逛街，看电影这类的。以前在生活上，都是苏姨在照顾我，我想感受平凡普通的生活。”
顾羲武有些为难：“我就怕你现在过不上普通生活，你现在有1。3亿粉丝，算上N市人口，加上现在这个时间，商场又是繁华地区，不用我帮你计算，你应该知道你会被粉丝包围的概率是百分之百吧，差别只在于粉丝数量的多少。”
小六噗嗤一笑：“我似乎看到以前的自己，原来以前的我如此刻板，沟通会让很多人无奈吧？”
“你知道就好，我这是近墨者黑，在一起时间长了，也变成这样了。”
“去体验一下吧。”小六指着二人一身运动服，“说不定他们不会认出我来，我们再戴个墨镜。”
“好吧。”舍命陪君子。
二人来到N市最大的商场，停好车后，来到女装这一层。
二人逛了还不到5分钟，就有三三两两的人群窃窃私语，慢慢向他们靠近，还有人拍照。
顾羲武耳语：“看吧，我就说，肯定会被他们认出，现在的粉丝都操着侦探的心。”
“淡定，装没看到。”小六无视周围。
“我眼睛没毛病，我让我装作他们都不存在？”顾羲武想把小六的脑子打开看看。
小六一摊手：“我已经习惯在监视下生活，为了看起来自然，骗过萧狄他们，久而久之就养成‘目中无人’的习惯了。”
顾羲武吐槽小六自欺欺人：“他们上传照片后，会有更多人来，到时我看你怎么装没看到！”
小六旁若无人，自顾自挑衣服，看中了几款，告诉服务员一个尺码，让服务员包起来，让顾羲武付款。
“你不试试？”
小六不解：“都是衣服，有什么好试的？”
“试试好不好看呀？”
“还有穿在我身上不好看的衣服？”
你漂亮，你怎么说都对！反正我也说不过你！
“你去付款，快去快回。付好了，直接到楼上男装等我。”
“……”明明是我过生日！
小六直接从扶梯上楼，身后跟了一大堆人。上楼后，小六继续看男装。
顾羲武回来时，看到服务员正在给小六包一堆男装。
“这件也包起来。”小六转过来对顾羲武道，“正好，我选完了，你去付款吧。”
“这件是不是小了点？”
小六失笑：“这是给少卿买的。”
顾羲武哼了一声，赌气不再说话。
“你怎么这么小气？你的衣服都买好了。”
顾羲武不理。
小六去捏顾羲武的脸：“好啦，别生气了。”
顾羲武还没来得及继续撒娇，背后就传来一阵阵尖叫声，纷纷喊着小六。
小六和顾羲武吓一跳，回头看着那些粉丝，这一看好似鼓励了他们一样，纷纷上前围住二人，叽叽喳喳自说自话。
小六见势，实在不能再装傻，只好摘下墨镜，露出十分友善的笑容，柔声问道：“我们只拍一张集体合照，好吗？”
小六有命，哪敢不从。
男装服务员也加入了队伍：“刚刚那位顾客是小五顾羲武吧？小六，你让他和我们一起拍个照吧。”
“……”
小六在心中劝自己要温柔，咬牙也要温柔。
顾羲武付款后，和大家合照。
奈何粉丝热情太高，还在追着问小六和顾羲武为何单独出来，是什么关系等等。
小六实在是失去耐心，直接拉着顾羲武的手往安全通道跑去，直奔停车场。顾羲武握着小六的手，自然是干劲十足，不一会儿就甩开了粉丝。
直到坐上车，顾羲武还在哈哈大笑，小六斜了他一眼。
“还假装淡定，哈哈！我就说你现在已经不能拥有普通人的生活，看吧。多想想粉丝为购买力做了多少贡献，是不是觉得他们可爱多了，除了吵闹了些。”
“我怎么会容许自己有那么明显的弱点，这一年来，我已经克服了噪声困扰，你不用担心。还有，我将粉丝看成顾客，会对他们好点的。”小六话锋一转，“不过也确实影响到了我的生活，这家商场还是不错的，要不然就收购了吧？以后在我预定的时间，不接待外人。”
“……”一言不合就收购！
“这样看来，我似乎还要收购点别的，银行就不用了，饭店、旅馆等等，要不要做全国范围的收购呢？”
“好了好了，这些以后再想。我们一会儿去看电影吧，开播时进场，要结束时离开，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
“是个好主意。”
出乎顾羲武自己意外，他居然没搞什么小动作，真的只是安静陪小六看了电影。
二人从电影院出来，顾羲武带着小六去吃午饭，之后打电动，逛博物馆，动、植物园，书店，最后是看夜景。今天的行程顾羲武都设计好了，也都包好场了。
一整天下来，小六特别愉快，体验到了不曾有过的经历。夜晚，小六和顾羲武在N市20公里外的地方靠着护栏看海和夜空，心胸疏阔。
“羲武，谢谢你，今天是你过生日，你陪我玩了一整天。”
“陪伴是相互的，你喜欢就好。”顾羲武柔情地看着小六。
二人都不再说话，静静欣赏美景。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顾羲武的盯视，小六忽然出声：“你对着天空和大海许个愿吧。”
顾羲武盯着小六：“我的生日愿望是想让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能帮我实现吗？”
小六不看顾羲武，看着大海回答：“说说看吧。”
顾羲武在心中酝酿很久，终于下定决心，红着脸，声音微颤问道：“小六，你喜欢我吗，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小六没有转头，依然在看海：“我先送你生日礼物吧，你闭上眼睛。”
顾羲武没有得到答案，有些失落，但一想到小六还给他准备了礼物，就又开心起来，乖乖闭上眼睛。
由于身高差，小六一手捂住顾羲武的眼睛，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带，顺势吻住了顾羲武的唇。
当顾羲武意识到那是什么时，全身巨震，狂喜不已！
轻轻一吻，小六回身继续看海：“我也许是喜欢你的。”
又静默了许久，小六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万籁俱寂之下，她似乎只能听到顾羲武的心跳声。
小六的脸也热了起来，为了避免不自在，自顾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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