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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婚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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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点头说是就行了。”
这个呆子,还当自己被蒙在鼓里呢:“好,都听你的。”
就算是梦,她也希望他尽可能晚些醒。
她连睡觉都不能忘记,在反贪局配合调查的时候,有人借故在门外晃过来走过去的看她。
事后想想,八成那是他的同事。他的光明坦途上,她是硌脚且不应该的存在。
罗森进来的时候故意把门弄出动静。
“电话接完了。”殷虹的脸上没了泪痕,只是微红的眼睑出卖了她:“罗老板,坐,接着说刚才的事儿。”
……………………………………………………
倪群走的很快,到最后几乎小跑起来。
路上的行人很多都在看他,这样悠闲的一个周末,他的惶然就分外突出,看过去格格不入。
唯一的左手攥出了汗,湿哒哒的。这在他是很少有的情况。
因为狙击手伏击的特性,他总能强迫自己冷静快速的进入入定的状态,严谨到每分钟呼吸的频次。
他紧张了。
“回来了?刚好,我也有话要跟你说,去云顶咖啡厅吧,三点半行吗?”电话里,殷虹的声音还是软软的,很好听。可是他分明听出了距离,有意为之的距离。
她想干吗?有什么话不能回家说?她甚至都没问他刚下了车累不累。
他不是埋怨她的不够关心,可这不是她的行事风格。
明明那天电话里她还说好,明明她说都听他的……
怎么就有那么不详的预感?
郑组长语重心长的话还回响在耳边,跟着渐急的风声一块儿呼呼的往耳朵里灌。
“小倪你听我句劝,郭的案子是咱们局今年最大的鱼,你可不能意气用事,一定要谨慎再谨慎小心再小心。我没有要拆人姻缘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从大处着眼,暂时先和那个女人保持一定的距离,结案前先别见面了。就算不为避嫌也得为了自己的前途考虑不是?你的情况我都清楚,你又这么聪明努力,不能因为一点小事毁在细节上,多可惜啊。退一万步讲,她要真是清白的,更该理解支持你,一切都等过了风头再说也不迟。”
两个看过去跟殷虹差不多年纪的女人亲热的说着话,从身边擦肩而过。
“前几天过三十,我婆婆送我个沉甸甸的金镯子,太土了。”
“你就知足吧,我家那太后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别说金镯子了,连块手绢都没给。”
倪群慢了脚步,这次回家他妈哭天抢地的样子跃然眼前。
“娃仔啊,你咋就不明白妈的苦心呐,妈不求你富贵也不指望你当官,妈只想你平平安安的找个女人过日子……你说妈迷信也好,妈不敢冒那个险,万一要是真的呢?你看你为国家都丢了一只胳膊了,妈这流了多少眼泪啊,前些日子眼睛都要哭瞎了。你不喜欢玉兰你就再找一个,那个女人大你六岁,有啥好啊?我看着她一脸厉害样,真要是结了婚住一块儿,能有你好日子过?……咋?!肚子里有娃了?!哎呦我这心口疼啊,老太婆不要活了,干脆喝农药去找老头子算了。谁家不要脸的女人结婚前跟男人睡啊,勾引人,大群你这是逼妈妈死啊……”
“欢迎光临。”服务生恭敬的代他拉开亮可鉴人的玻璃门:“请问先生几个人?”
“找人。”倪群定了定心神,绝佳的视力很快找到了目标,只是意外的是,殷虹的身边还并排坐了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带着非同一般关系的小亲密。
“小倪,来了?”殷虹客客气气的站起身:“坐吧,介绍一下。我未婚夫,罗森。”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亲爱的,我约了薛行长谈贷款的事儿,就不陪你了。你和小倪慢慢聊,晚上请咱弟弟吃个饭。对了,要我来接你吗?”罗森站起身,亲昵的在殷虹的额头吻了一下,再自然不过的告别礼。
“不用了。”殷虹温柔的笑:“你去忙,我自己开车回去。”
“那好。”罗森转而注视着倪群,彬彬有礼的伸手:“很高兴认识你,倪群。”
倪群也站起来,丝毫不觉难堪的伸出左手:“换只手吧,罗先生。”
“啊,真对不起。”罗森连忙换成左手,诚恳的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也跟我没关系。”两只手握上,罗森的脸色一下憋的紫红。即使出于男人自尊大过天而强忍住,不至于丢人的痛呼出声,那张不见多出色的脸孔还是不自然的微微抽搐起来。
这小子,是真想捏死他的恐怖力度……
原本想先声夺人的那个落荒而逃,殷虹侧过脸目视着罗森离开,嘴唇不自然的微微抽搐着,忍的很辛苦。
“找这么个傻不拉几的男人来骗我很好玩吗?”倪群一句话把她拉回来。
他的视线一直盯着她额头被罗森亲过的那块儿,殷虹一点不怀疑,他随时会猝起发难,拿湿纸巾死命把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清理干净。
这会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殷虹面色如常,端起面前的茶杯浅浅喝了一口,姿态优雅:“还有,倪群你不该这么说他,如果你还认我是你姐,那你该叫罗森一声姐夫。”傻不拉几?还有人比你更傻吗?
“去他妈的姐夫!”倪群不是玩心眼的高手,更不懂得在心上人面前掩藏情绪。愤怒和连日来的疲惫几乎把他击倒,口不择言:“你什么意思殷虹?!”
“看来已经不把我当姐看了。”他越气,殷虹就越镇定,表情不躲不闪甚至还带了微微的笑意:“那的确可以这么说。”她顿了顿,近乎轻佻的学他说话:“去他妈的姐夫。”
倪群被惹毛了,死死盯着眼前陌生的女人,一字字的从牙缝里往外挤:“你耍我?!”
“倪群。”殷虹叹口气,适可而止:“你别生气,我们好好谈话行吗?我没耍你,从头到尾都没有。这个罪名我不认。其实你并不了解我,别急着否认,听我说完。我和罗森很早就认识,在你出现之前,他已经向我求婚了,只是我那时候还在犹豫。我也跟你说过,一个女人,总是会由着性子相信所谓的爱情,幼稚也好浅薄也罢,不撞南墙不回头。倪群,你很好,不是你的问题,问题在我。”
殷虹顿了顿,整理着自己乱糟糟的情绪:“我的生活平静太久了,久到我觉得爱情就是一切了。呵,现实给了我迎头痛击,真是……郭的案子对我影响不大,我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只是在这个过程中,我看清了很多人也想明白了很多事儿。罗森或许不是我爱的那一个,可是他是适合我的那一个。成熟稳重有担当,我们有着共同的圈子差不多的人脉,经济观和世界观保持一致。所以……”
“所以,你电话里跟我说的那些话都是一时的头脑发热?所以,我就成了你不成熟的选择而现在该被振出局的一个?”倪群的声音带了微微的哭腔,像是小孩子受了委屈回家,想找妈妈倾诉一样:“姐你别这样,我都懂,你看我现在已经回来了,天大的事儿我跟你一块儿扛。我不幼稚,我也会慢慢变得成熟稳重有担当。你做生意我是帮不了忙,可是我保证不拖你后腿,万一你的店做不下去了,你回家,我养你。我赚钱不多,没法给你买大房子,你也说过的你不在乎。咱们有钱是有钱的过法,没钱也能好好过日子不是……”
他说的很急,几乎是语无伦次的。可是就是这样带着讨好的话,差点把殷虹给弄哭了:“倪群你别说了,我不是图他的钱,就像我当初和你在一起也不在乎你穷一样。”
“我还是不相信。”倪群长舒口气,盯着她的眼睛试图找到些端倪:“你是不想拖累我是不?姐我跟你说,我不怕被拖累。就算你真被郭的案子卷进去,就算我因此丢掉公职,我也是自愿的。我不怪你,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抱歉我不想打击你,可是这想法真的是你一厢情愿了。”女人的笑很恬静,只是冷静的话很残忍:“慢说我没事,就算真有事,罗森也能搭把手把我捞出来。倪群,你能吗?你的正义能打折吗?丢掉了铁饭碗,你还能拿什么来养我?”
不管这些话逻辑上通不通,现实情况是,这一回殷虹扎扎实实打击到倪群了。
傲骨不屈的铮铮男人好一会儿没说话,脸色一寸寸灰败下去。
她算是摸准他的七寸了。
他可以不要工作,可是他不能折辱正义和法律。
“倪群,对不起,我这几天认真的想过了,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吧。”隐在桌下的指甲陷入掌心,只是身体的疼痛并不能缓解心头的剧痛,灭顶之恸。
“姐。”倪群低了头,表情都看不见:“那我们说过的那些话又算什么?”
你说过,别怕,还有我在。
你说过,我是认真的,绝不轻慢我们之间的感情。
你说过,你不会不要我的。
你说过,我爱你,倪群,我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
你说过,等我回来,咱俩一块儿去取戒指……
“倪群你别这样。”殷虹眼睛也红了,不敢再看向对面的男人,目光盯着桌角瓷瓶里怒放的玫瑰:“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也很难受,只是既然想清楚了,拖下去就没意思,婆婆妈妈优柔寡断也不是我的风格。过去我爱你,所有的真心没有被辜负,我认真谢谢你陪我这段路程……”
快要说不下去了。想她殷虹还真不是这块苦情戏的料,白白在尔虞我诈的商海里沉浮了这么多年。
“那先不分行吗?你再考虑考虑。”倪群一下子抬起头,看着她来不及掩饰的泪眼面露喜色:“就像留校察看那样,给我一个月,我好好表现,姐你看着我肯定让你满意。我去跟袁队学,怎么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以后不乱说话,你不喜欢的我就不做,我也不犯浑……让我想想还有什么……”
“不用考虑了。”殷虹迫着自己看向他:“我已经想清楚了,没那个必要。”
“可是,”说着不犯二,倪群还是不懂说话的技巧:“你是我女人,我不信你那么容易就……我们其实已经是夫妻了。”
“就什么?就换男人?”掠了下鬓角的发丝,她白皙小巧的耳垂曾是他最迷恋的地方:“倪群你觉得我随便吗?只是别忘了,在跟你之前,我已经嫁过人了。”
一而再的被连番打击,倪群反倒触底反弹了。
那种面临绝境时候唯一能保命的冷静浮上大脑,逼着他去抽丝剥茧理性对待:“殷虹,我不跟你吵。可是你今天说这些说服不了我,我承认我心里有点乱,我得回去好好想想。你曾经说过让我给你时间的,现在换我,你给我两天时间行吗?如果真的要结束,我的承诺依然有效,我尊重你,绝不死缠烂打。”
“好。”赶在情绪溃堤之前,殷虹只想着躲回车里痛快的哭一场:“两天后我等你答复。那么,我先走了,再见。”
她站起来,礼貌的伸手,是告别也是距离。
倪群跟着站起来,很想不管不顾的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就像以往的每一次。只是他们之间隔着桌子,隔着客套,隔着千山万水。
到底是没有感情经历经验浅。
倪群就那么愣愣的看着那个窈窕的背影离开。服务生代她拉开门,然后玻璃门复又无声的关上,空无一人。
他都没想到追上去看一眼,其实她早已在转身迈出第一步后就已经泪流满面了。
……………………………………………………
房间里没开灯,一屋子呛人的烟气缭绕。
窗外已经黑透了,几十米开外的楼上,家家户户亮起了温暖的灯光。
曾经被取笑为那么不经饿的人,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连治百病的饺子都不想了。
电话响,响了好几声才唤回倪群的魂魄。
是袁杨。
“在哪儿呢?回来了吗?”他说话一直这样,简洁直接,不迂回也不客套。
倪群从来没叫过袁杨一声哥,哪怕他很堂皇的叫郭颖嫂子。
不好意思吧。
觉得要是那么叫了,不仅矫情而且生分。
“回了,在家。”倪群扯扯嘴角,叼着的烟卷掉下长长的灰烬。
“出来吃饭,谢痞子店里。”袁杨直接下命令,没有征求意见的习惯。
倪群吐掉烟头用脚踩灭,奇怪自己还有开玩笑的心情:“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能接电话说明还没死透。”袁杨冷酷的:“半个小时,老规矩,过一分钟一百个俯卧撑。”
手里拿着电话,倪群没法去抹脸,只能任由潮湿的水迹蜿蜒过脸颊,很快变得冰凉:“袁队,晚上能陪我好好喝醉一次吗?”
“行。”袁杨很果断的应允:“你来,不醉不归!”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2 章
酒精折磨着大脑,睡的不踏实。
奇怪纷沓的梦里,现实发生的和那些臆测的画面交替出现。
一会儿是袁杨带给他看的报纸,上面是一篇占据半幅版面的新闻报道。八卦小报,发行量不行,可是品位低下,向来喜欢掘隐私发狗血。
郭XX案子的连续跟踪报道,内容攸关他最爱的女人。
记者挖到了顾峥那里,那个男人恶意的血口喷人加油添醋。
是啊,他怎么可能说殷虹半个好字呢?那么龌龊的人渣……
顾峥那副小人的嘴脸几乎活脱脱的立体浮现,唾沫横飞。
那个女人把我们顾家书香门第的脸面都丢尽了,说她做什么坏事我都相信。当年背着老爷子在外面偷人,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你说那个贪官啊?活该!这样的人渣就该枪毙!那些行贿的人也该重判,十年八年都不够!其实记者我跟你说,那个女人十之八…九跟贪官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要不就能被调查了?你们有个词儿叫什么……性贿赂!对,就这个!她是铁公鸡,把钱看的比命还重……
你得继续挖掘啊,深度挖掘。肯定还有料可爆。那个女人新找了个姘头,估计是看贪官这颗大树靠不住了。那小子是个残疾人,只剩一条胳膊了……
这件事情不能再发展下去了,影响太坏。你得让殷虹跟顾峥坐下来谈谈,别让他再胡说八道。
这是袁杨语重心长的建议。
放心。你们不方便我方便,老子现在就是一小老百姓。我去找那个胡说八道的报社记者,再特么胡咧咧造我兄弟的谣我整死他。
这是谢咏臻搭着他肩膀大着舌头讲的话。
迷迷糊糊的翻个身,倪群觉得枕巾都湿了,潮唧唧的很离谱。
做梦呢,不怕。做梦掉眼泪不掉价,更不怕被袁队训。
那些是他兄弟啊,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这样的关头,他们没人劝他跟殷虹分的,因为他们懂得他,懂得他有多认真多舍不得。
兵王,老子是没进过你们飞鹰,可是我…操,出了事就这么窝囊的放弃,不该是咱当兵的风格吧?她说分就分啦?你得去争取,明白不?
这是徐岩那小子以专业人士的嘴脸吭哧出的结论。
四个人,不对,后来大伟也加入了。五个老爷们儿,喝的醉醺醺的,六瓶白酒,两箱子啤酒,到最后连铁打的酒缸袁杨都吐了。
梦里又变成殷虹俏生生的笑脸,大眼睛水汪汪的,眨啊眨的,把他骨头都眨酥了。
倪群,我知道,他们是你兄弟,他们是你的福分。
是啊,福分,谁这辈子会比他更幸福,拥有这么大的福分?
不离不弃,铁磁铁磁的交情。
倪群,嫂子跟你说,殷虹是真心疼你爱你的。再怎么老练伪装,人的眼睛会泄密骗不了人,她看你的时候那种感觉,呵,我说不清楚,可是你得信嫂子,嫂子是过来人,不会出于安慰而骗你。
脑子轰轰的响,到最后只剩下那天郭颖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要好好珍惜,别轻易放弃,遇事三思而后行,知道吗?
……………………………………………………
程咬金还有三板斧呢,想他倪群堂正一现代化顶级军事大队退役的理论实操相结合的绝佳人才,能这么轻易被一个小女人给打退堂鼓了?笑话!
倪群那股够二的劲头复发了,一夜酒醒,那些婆妈的悲戚眼泪都给收拾打包塞床底下了,对着镜子咬牙发誓要在两天内攻克三九六山头样的重新拿下他女人!
该上班上班,连老郑都看不出他乐呵呵的有什么不妥。
只是下午一到下班的点,倪小子立马坚定的脱了制服溜得比兔子还快。声称自己这两天有要事,加班得等下周。
老郑也想让他松口气散散心,顺便把殷虹的事儿翻过去,加上手头的工作确实也没前段时间那么忙了,乐得顺水推舟的也就做了人情。
只是谁都没想到,竟然一晚上过去,就出了大事。
倪群被绑架了。
……………………………………………………
殷虹坐在袁杨的办公室,眼睛红肿:“袁局,我不敢报案,我这会儿是出于私人求助来找你的。我怕顾峥狗急跳墙,伤害倪群。他们之间有过节,都是因为我……”咬了咬下唇,殷虹收起自怨自艾的情绪:“顾峥要钱,我无所谓,就是都给他也行。我是信不过那个人的人品,我担心他一边等我打款一边又对倪群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创伤——袁局,你别这么沉痛的表情行吗?我看着害怕。”
袁杨捂住半边脸,借着点火抽烟的动作掩饰自己要爆粗口的冲动。
他妈的倪群这小子搞什么猫腻?!
沉痛?他会认为这个漏洞百出的绑架勒索案会伤害到倪群?进而开始提前哀悼?
老天!
要知道就算倪群只剩一只手,想绑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别说顾峥那种连拳脚功夫都没有的普通老百姓,就算受过一定训练的壮汉,三两个都别想近身。
离队前那两个月,飞鹰大队格斗特级教练赵全把所有看家本领都教给那小子了。
专业反恐,特战队员,近身搏斗,遇事冷静的超强心理素质……
袁杨很果断的在心里下了结论。
如果倪群真的被顾峥这种人绑架了,进而殴打重创,那么他可以直接去死了,死了都是丢人的白死。不对,是可以直接去吃…屎了……
“你先别急着给顾峥打钱。”看着殷虹的惊愕,袁杨有条不紊的一一安排:“今天下班前,如果倪群还没出现,我负责帮你把人找回来,完好无损。”
“可是,”殷虹很明显跟不上他的思路,手指紧张的绞着衣襟,结结巴巴的:“可是倪群确实在顾峥手上。我手机录了音,你刚才没听仔细吗?”顾峥踢了倪群一脚,那声痛苦的呻…吟几乎是化成了实质,一刀扎在她心尖上了。
袁杨拒绝了她重新递过来的手机,并且忽略了她对自己专业的质疑:“如果你是私人求助,如果你信我,等等好吗?”
殷虹要哭了,愤愤的抹着眼睛:“我信你,可是分明是你不信我!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儿开玩笑吗?顾峥有多恨倪群你明白吗?落到他手上还能有好?等到下班?多一分钟我都不愿意等!行,既然袁局不方便出面,我自己去找!这么多年我殷虹好歹在社会上也有点人脉,花钱能完成的事儿就不是个事儿。袁局你忙,我不打扰你了。”
这样的冲撞带着不讲理和敌意,可是袁杨竟是一点都不生气,相反的,他还忍不住笑了。一边笑一边摇着头:“我真服了你们两个了,这是折腾个什么劲儿……你先喝口茶水歇会儿——”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然后在他还没来得及说请进的时候,房门被大咧咧的从外面推开,撞在墙壁上反弹回来。
前一秒钟还被某女人牵肠挂肚差点哭瞎的人物出现了。
那副满不在乎混不吝的二样,除了倪群还有谁?!
袁杨无奈的看了眼殷虹,然后又去看笑嘻嘻的二子。
“你不是被绑架了吗?”
“嗯哪,对啊。”倪群理直气壮的,左手竖起大拇指向后指了指:“亏了老子机智敏捷头脑聪慧,不仅自力更生脱了困,还顺便把两名绑匪一块儿拎来了公安局。袁局,你看怎么奖励我?麻溜的,我还赶着去上班呢。”
做梦样蹭的站起来的殷虹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大逆转的一切,智商完全归零了:“倪,倪群,你……没事?”
“没事。”倪群不敢跟她多说,看了一眼很快又转去盯着袁杨:“哎我说,再怎么不济,是不是也得发个什么见义勇为好市民的锦旗?顺便把那两个匪徒好好办了,太嚣张了,竟然敢绑架国家公务人员,哎我能控告他们故意伤害罪吗?你瞧我胳膊这儿都蹭破皮了,我肚子还被踹了两脚,内伤……”
“你有完没完了!”袁杨不轻不重的拍下桌子。殷虹在,有些话他没法说:“滚出去随便找个人做笔录,没看到我这儿有客人吗?不懂规矩。”这种小孩过家家还乐此不疲的事儿,也只能骗过貌似精明的殷老板了,唉……
倪群不死心,拉着门把手随时准备开溜的架势,继续死赖着讨要好处:“袁局,你不给我好处也行,连块糖我都不要。可是你给我交个底,绑架勒索罪外加故意伤害罪,怎么也得把那个人渣判个十年八年的吧?”
“你自己天天拿刑法当饭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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