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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婚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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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痞子嬉皮笑脸的抛个媚眼。大伟越来越有当家主母的架势了,随便往那儿一站一掐腰,活脱脱一厨界王熙凤。
于是没事找抽型的谢咏臻遭到了围攻和群殴,高瘦的男人被扯到店外,连踢带踹的一通暴捶,身上带着脚印还笑的无比畅快,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三个大男人就跟长不大的孩子似的,你来我往闹的不亦乐乎。
兄弟间的情谊在不起眼的温馨点滴中建立巩固,牢不可破。
……………………………………………………
十一黄金周的时候,倪群带殷虹回了老家。
随身拎的大包里,除了一堆孝敬老人的营养保健品和衣物,还有两个人前几天去影楼拍的照片。
也无从定义到底是孕照还是婚纱照,不到五个月的肚子因为里面藏了两个小家伙,比一般的准妈妈看过去要壮观不少,甚至去医院排队检查的时候,有孕妇会问她是不是七个月了。
美得冒泡的婚纱穿了,分体式露肚皮的礼服也穿了。殷虹本就保养的好,南方女人长的又显小,是以在跟拍照的小助理聊天时,根本没人猜得到她已经有三十二了。
倒是倪群,那个活泼的小姑娘混不吝的张嘴就叫大叔,惊得倪群瞪圆了眼珠子,好一通郁闷。
殷虹很上相,不过是简单的淡妆,看过去已是美得惊人。加上如今止了孕吐气色极好,怎么拍都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明星模样。
身边的倪群就有几分憨直,不会找镜头也不懂凹造型,被助理指挥的团团转,身体僵硬的比隐蔽伏击几个小时不动还要累。
好笑的是,在挑服装的时候,造型师根据倪群的身高和气势,很诚恳的建议他选礼服款军装。
倪群想都不想的拒绝,面对造型师的不死心,严肃的表明,自个儿就一扶不上墙的阿斗,穿了龙袍都不像皇帝,还是别毁祖国军队的光辉形象了。
殷虹先是听的直笑,后来慢慢就觉得不是个味儿了。
这家伙,根本不像他表现出的那么二嘛。
不肯穿军装,如果不是极恨就是截然相反的原因。
这样思忖着,难过就一波波漾了开来。
哪怕倪群在她面前很少谈及过去当兵时候的种种,可是她从没想到,那些经历不仅是美好的回忆,也是他不愿企及的伤疤。
碰了会疼,所以宁可尘封。
家里的衣柜最底下,有两套半旧的迷彩服。叠的板板整整一丝不苟。
殷虹有次看到还无心的打趣他,都洗白了还舍不得摔掉。
倪群怎么说的?
他连磕绊都没打,说那个衣服料子结实抗造,以后干活穿。
以后,什么以后啊,那就是他热血青春八年书写唯一的纪念。全部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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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妈妈提前接到了自家儿子的电话通知他们要回来,是以再怎么心里有疙瘩不舒服,脸面上的事儿还是要做的。
关上门她不喜欢这个儿媳妇那是自家的事儿,要是给乡里乡亲的瞧出个一星半点的,那可笑掉人家大牙了。
她活脸面,更得给儿子活脸面。
倪妈妈自己都没察觉,尽管不情愿,可是她眼下已经自动自觉的把殷虹纳入了自家人的小圈子,不再是外人的定义。
嘴巴再怎么硬,那个犟种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世上相依为命最后的骨血。
倪妈妈忘不了上次儿子回家,直挺挺跪在面前的样子。
妈,我爱殷虹我疼她,就像你疼我爱我一样。实话跟你说,她现在怀了我的孩子,我更不能做那种猪狗不如的事儿。我要娶她,一辈子对她好……
倪群长这么大就没跪过她几次。倪妈妈不无心酸的想。如今为了个女人,竟是什么都顾不上了。
两个人进院的时候,后面跟了一堆招猫逗狗凑热闹的半大小子。
倪妈妈正想着心事呢,听着动静一抬头,就看到金灿灿的阳光下,一双璧人跟年画里走下来的金童玉女似的,笑眯眯的站在大门口,看过去和谐养眼,好看的要命。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姻。
倪妈妈缓缓吐了一口气,抹了抹眼睛迎了出去。
……………………………………………………
温大师口水横飞,几乎把眼前那片地面都喷湿了。
“大妹子你福气好,找着个这么个识大体的媳妇儿,贤良淑德,贤良淑德啊。”
倪妈妈有点不知所措,瞅瞅温大师又看看低眉顺眼的殷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作何表情才好。
温大师撸着他那几缕稀疏的黄胡子,摇头晃脑的神棍一般:“我刚才掐指算了算,你家媳妇儿散财归宅,这种大义之举破了她和大群相克的命局,送子娘娘又给了倪家双星入宫的好兆头,简直就是大吉啊……”
送走了老神棍,倪妈妈抄着手回屋,讪讪的样子:“娃仔,妈去做饭,你把那只芦花母鸡宰了,一会儿炖了补补身子。”
“好咧。”倪群笑的见牙不见眼,利落的从凳子上弹跳起来,嬉皮笑脸的凑到倪妈妈面前:“给俺补补身子?妈我结实着咧。”
“你个死娃仔!”倪妈妈举手就作势要打他:“皮子又痒了是不是?”
倪群哈哈笑着窜出屋,殷虹扶着腰站起身,很诚恳的表情:“妈,我帮你——”
“哎呦我的小祖宗!”倪妈妈慌的伸手要扶她,眼神不自然的别开不看她:“你快歇着吧,恁大的肚子了,可不行到处乱走。”
殷虹笑:“妈我没事,医生都说现在五个月最稳定,多运动运动是好事。”
倪妈妈连连摆手,自有自己的一套老规矩:“大群说你吐的厉害,厨房油味儿大,不用你搭手。”顿了顿又盯着她那大肚子出了神,表情不知是喜是忧:“温大师说是两大胖小子,两个小子……”
院子里传来母鸡垂死挣扎的惨叫,殷虹好奇的探着身子去看。
那个男人用脚踩着对折的鸡翅膀,一刀下去,鸡血溅出,竟是一滴都没落到他身上。稳狠准。
“啧啧,看起来还真是有杀气。”殷虹慢慢的坐下,敞着的门窗吹过一阵风,有秋天果实甜香的气息缭绕在鼻息间,分外满足的感觉。
晚上睡觉躺在床上,神枪手竖起耳朵听了听隔壁的动静,确定他妈均匀的呼吸已经进入了梦乡,这才搂着自家媳妇儿低声的问出了疑问。
天知道憋了他大半个下午,简直要憋死他了。
“那个老骗子怎么就改口了?你跟他说什么了?”
“你就知道我跟他说什么啊?”殷虹也压着动静笑:“我什么都没说。”
“骗人。”倪群打死都不信的表情:“你是不是求他改口的?”
“求他有用吗?”殷虹索性转过身面对面,凸出的肚子轻轻的顶着他,是相濡以沫的温暖:“那么老奸巨猾的神棍,鬼精鬼精的,不见着兔子能撒鹰吗?”
倪群先是迷糊了几秒,转而恍然大悟,连声音都差点压不住了:“你给他钱的?!”
“你小点声!”女人嗔怪着捂住他的嘴:“你是怕你妈不知道是不是?”
男人嘿嘿的笑,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圆圆的跟宝石一般:“姐我聪明不?”
“聪明。”殷虹忍着笑捏他鼻子:“一颗大脑袋里面装的都是智慧,就是不能晃,一晃就成浆糊了。”
两个人抵着额头笑,腰上搭着的踏花薄被也跟着颤起来。
窗外的月光很亮,泼洒进房间的地上,宁静和美。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2 章
从一夜好眠中醒过来的刹那,殷虹有点摸不着东南西北的调调。
房间的窗帘是那种廉价的尼龙面料,稀疏,艳俗的桃粉色花朵,挡不住的太阳明晃晃的照了进来,照亮了青白色的地砖和桌角垂下的大红流苏。
撑着身子坐起来,伸手拢了拢头发,眼角一瞟的功夫,已然发现屋子里就剩自己了。
是了,这可不是她和倪群的小窝,是在他老家呢。
阳光很好,温度也是不冷不热,院子里有母鸡咯咯叫着要下蛋的啼声,极其浓郁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
摸过手机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
脑子慢半拍的察觉到不妥——
她是来做小媳妇的,可不是来当太后的,这要是再给老太太留下个懒惰的坏印象,温大师那点筹码就白玩了……
还没等殷虹想七想八的得出个结论,房门一推,只穿了件短袖t恤的男人就走了进来。
“老婆,睡醒了?”倪群不知道刚干什么的,身上热气腾腾的,寸立的短发因为湿润而更形黑亮,整个人从里到外透露着一股子生机勃勃。
“你怎么不叫我,这都几点了?”殷虹穿着长袖的睡衣裤下地,随手拎了他的外套过去:“秋天了早晚凉,把衣服穿上。”
倪群没接外套却伸手拉开了窗帘,泼辣的阳光一下子刺的殷虹连眼睛都眯了起来:“我这都快热死了,你还让我穿衣服?”
眼睛适应了光线,殷虹看到倪妈妈正站在院子里最远处的猪圈旁边喂猪。
“你妈该嫌弃这么懒的媳妇儿了。”
倪群哈哈大笑,走到她身后弯了腰,亲密的把下巴搁在她肩上:“又胡思乱想了不是?哪有的事儿!我妈让你可劲儿睡,睡醒了就吃,完事累了再睡。”
殷虹眨了眨眼睛,觉出不对味:“你这是养老婆还是养猪呢?”
两人说闹了一会儿,倪群陪着老婆吃了早饭,兴致勃勃的要带她出去转转。
出门的时候,殷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总觉得婆婆的目光往他们两个拉着的双手上瞄,左一眼右一眼的。
粗枝大叶的某男人当然没感觉到,开心的眉毛都要飞起来了。哪儿是他小时候上树掏鸟窝的地方,哪儿是他充当司令员带领自己的队伍拼杀的地方,哪儿是他逃学翻墙的地方……
直到有两个五六岁小男孩跟在身后扮鬼脸:“小小子坐门墩,哭着喊着要媳妇儿……”
倪群一回头,还没等吓唬他们,两个小家伙早就做好了准备,撒丫子颠了。嘻嘻哈哈的笑声传出很远。
“这帮混小子。”倪群呵呵的乐,握着她的大手热烘烘的。
“行了,别起腻了。”殷虹琢磨出点眉目。估计这地方民风淳朴,哪怕是夫妻,拉手或是挽着臂的情形也比较少有,倪妈妈不好意思讲,倒是被两个小毛娃给揭开了谜底:“我自己好走。”
倪二哥挑起浓眉:“怎么着?我抓自个儿老婆的手别人管得着吗?害羞了?”
“害羞你个大头鬼!”殷虹伸手戳他额头:“你小子脑子就是缺根弦!”
倪群闷笑了一会儿,愣头愣脑的瞅着自家女人,冷不丁来了一句:“老婆,我怎么觉得你这说话口气跟袁队一模一样呢?”
在村子里走了小半圈,倪群人缘很好,一路上打着招呼。
张婶儿赵姨李大爷王叔孙爷爷……
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笑眯眯的,和善淳朴。
时光在这里慢下来,惬意的舒展筋骨,将原汁原味的过日子展开最朴素的画面。
那些带着地方口音的土话殷虹听不太懂,可是她看得出,他们在夸她,自家男人骄傲的抬着下巴,笑的合不拢嘴。
若是有尾巴,他此刻一定翘到天上去了。
原本倪群想带她去村西头的大宅院。
据说那里有整个村子最古老的院落,从晚清保留下来的,某个大财主的家。如今托旅游开发的福,竟然也被当做文物保护单位圈了起来,开售门票成景点了。
怀了孕的身子沉,殷虹走了一会儿就出了汗,顺着倪群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么远的距离更是直接想都不想的放弃了。
倪群想想也不急,明后天又不走,他可以跟邻居借个自行车再去。
回家的时候有点小意外,两人出去转也就个把小时的功夫,竟是有好客的村民送了不少自家地里的作物过来,玉米地瓜芋头南瓜,金灿灿黄澄澄,带着丰收的喜悦,堆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小山似的。
“妈,谁来过了?”
倪妈妈在帮他们晒被子,听着动静转过了头:“你于爷爷家的虎子刚从深圳回来,听到你回来高兴的不得了,这不送了东西过来,还说让你晚上过去喝酒。”
“虎子回来了?”倪群挺高兴:“我都快十年没见着他了。”
“你们晚上过去吗?”倪妈妈抻直被子又掸了掸,终于歇了下来:“要是去,带两条桶鲜鱼过去,你于爷爷爱吃这口。”
倪群应了声,侧过脸跟女人解释:“虎子是跟我一块儿长大的发小,上中学时候俺俩同桌,调皮捣蛋翻墙逃学那是一对好搭档。我去当兵那年,他因为近视体检没过关,后来听说去深圳打工了。”
晚上从虎子家出来,已是将近八点半的时间。
村里人家吃饭早,五点多天色刚暗就摆上了饭菜。只是倪群和虎子很多年没见,同学相逢免不了多喝了几杯,话匣子一开就关不上了。
最后还是虎子媳妇儿连哄带劝的,说殷虹怀着娃要早点休息,这才把两个意犹未尽的男人成功分开。
刚出门的时候,殷虹还有点担忧。村里不比城市,连个路灯都没有,深一脚浅一脚的,万一不小心闪着腰扭着脚,动了胎气就麻烦了。
只是等他们跟热情好客的主人再三挥手告别后,殷虹一转身一抬头,整个人被惊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太美了。
璀璨的一道银河铺在黑丝绒样的夜空,清透的不染一丝杂质。墨蓝的穹底那么纯粹,点缀其间的星子一颗颗的,碎钻般的纷洒开来。即使浑圆的月亮散发着银白的光辉,依然不能完全将其遮蔽。
小倪童鞋已经走了几米,发觉自家老婆没跟上,又返身折了回来。不解的抬头四处找寻:“看什么呢这是?”
“你不觉得这样的夜空美得窒息吗?”殷虹轻声的开口,仿佛动静大点都会是一种亵渎。对大自然的敬畏与憧憬压倒性的占据了整个心思:“那么多的星星,好像一伸手,”她举起素白的小手,掌心向上:“就能摘下来一样。”
不解风花雪月的某男看看星星又看看女人,很果断的给出了结论:“哪有我老婆美啊,差远了。”
“跟你说浪漫果然就只能是对牛弹琴。”殷虹没辙的低了头看着他:“你的大脑里压根就没这个装置。”
“谁说没有?”倪群浓墨似的眉眼靠近,带着吟吟的笑意和微微的酒气:“本来是没有,碰到我老婆就都有了。”厚实的嘴唇啄了她一下,不过瘾的又补了两下:“老婆你怎么这么香?”
“你个酒疯子。”又羞又窘,殷虹伸手堵住他的唇:“回家。”
“好。”倪二哥美滋滋的:“回家再亲,老婆英明。”
欲哭无泪……殷虹扶额。这厮的理解和思维方式还真是奇葩。
月下牵手散步本是一件极其浪漫唯美的事儿,只是换在小倪童鞋身上……
好吧。
期待过多太不现实,脚踏实地才是生活的真谛。
月辉在地上映出两道浅浅的影子,握在一起的手仿佛某种古老而无声的盟约,牵住就是一生一世。
脚步声惊起狗吠,高高低低的一扯一大片,都跟忠心耿耿的好哥们儿似的,你叫我也叫,不叫的不够意思,不叫的不算称职的好狗狗~
无声胜有声的感慨还没将息,倪童鞋又不甘寂寞的开了口:“老婆你怎么不说话?冷吗?我把外套给你穿?”
“不用。”殷虹言简意赅:“马上到家了。”
话痨同学秉承不说会死的精神:“一会儿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你还会讲故事?”殷虹怀疑的斜睨着他:“不是什么老掉牙的寓言故事之流的吧。”
“肯定不是,”倪群嘿嘿笑着,转身伸手,遥遥指向黑暗中影影绰绰的大山和山脚的那片老宅:“给你讲它们的故事。”
殷虹做梦都想不到,倪群这个二子居然给她讲鬼故事。
而要命的是,他讲的还有鼻子有眼,活灵活现的,阴恻恻凉森森,听的她即使强作镇定,身上还是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冷气从脚底板往上窜。
“你看那片老宅就靠着山根,一般人就是猜到大户人家底下会有地窖暗道什么的,却是做梦也猜不到里面藏的是什么。”暖暖的呵气拂过耳廓,激起惊悚的颤栗:“我和虎子进去过,打着手电往里走了大半个小时。那条通道又湿又窄,路面凿的不平,霉味很大,时不时的还有水滴滴在脸上,冰碴子似的。虎子他爷爷说过,传说这户财主家藏着十几大箱子金银珠宝,解放后怎么都找不到,他们家一口咬死说没有。”
“财迷,你们就是冲着金银珠宝去的?”殷虹不信:“胡扯,今晚都没听虎子提起过。”
“他好意思跟你说他给吓哭了,吓尿裤子的怂样经历吗?当时就是好奇,想知道到底有没有。那时候还没文物保护的概念,那片老宅子荒废着,一到晚上阴森森的,大人都不让孩子过去,说闹鬼。”倪群低低的笑,大手亲昵的虚拢着她的脸颊:“我和虎子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十三四岁,大人越不让干嘛就越想拧着干,心痒痒的。你猜我们两个去的那晚上怎么干的?”
他倒是想卖关子的,只是自己先沉不住气,没等女人回答就笑着掀了底牌:“我们两个进门之前,把憋了一晚上的尿泚的满地都是。你别笑,不是都说童子尿避邪,至阳之物嘛。然后才在最偏僻的柴房里找到暗道的,我们也没觉得怕,掀开一堆柴伙木棍麻袋片什么的就钻进去了。通道爬了很久,后来我都有点不耐烦了,半大小子没耐心啊,眼瞅着黑乎乎的看不到头,就觉得没劲,不如回家睡觉算了。就那个功夫,走我前面的虎子不高兴的停了脚,头也没回的骂我,你小子别往我脖颈子吹气,冰凉凉的耍∥业笔北人广拢攵济幌氲乃担伲献邮裁词焙蛲悴弊哟灯耍嘞够耙脖喔鱿裱男胁唬
殷虹听的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又怕又想听。
倪群咳了咳,低沉的声音难得带了些许的神秘与莫测:“然后我当时几乎是同一时刻,一下子觉得自己脖子后面凉飕飕的,就是那种有人在吹气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3 章
给怀孕的媳妇儿讲鬼故事的,估计全世界独一无二仅此倪二哥独一份。
倪妈妈是不知道,要是知道,估计得气的跳脚,直接出门操了小时候揍他的扫把,劈头盖脸的海扁。
偏生殷虹这女人还嘴硬,明明害怕还装出不在乎的样子:“编,你接着编,我看你能编个鬼吹灯盗墓笔记啥的出来不。”
“不骗你。”倪群来劲了,煞有其事的继续:“接着讲啊。我们两个傻小子当时给吓坏了,回头什么都看不到,手电乱晃,照来照去都是石头。虎子的手电被这么一吓,骨碌碌往洞里滚出好远,出口的声音带着哭唧唧的尿性,大群咋办,往回走不?俺家那手电要是丢了,俺妈得把俺屁股打开花。我当时也怕啊,可是咱不能表现出那熊样,只好硬着头皮说,进去把手电捡回来再走。再后来我就闻着尿骚味了,虎子吓尿裤子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后脖颈子凉飕飕的感觉没了。又往里走了十几米,就在虎子手电躺着的那个地方,通道一下子变宽了。多宽吧,这么跟你说。”
倪群伸手想比划,举起手才发觉一只手没法做,笑了笑又放下:“十几米宽,就是A市主干道那种标准的八车道宽度。虎子捡了手电,无意的一抬头,声音都变调了。他说大群你快抬头看。我抬头一看也傻眼了。我的妈呀,那哪儿还是个通道,分明就是个大大的山洞。洞顶特别高,反正手电打上去看不到边。我不跟你瞎说,真的。当时我就觉得我们两个肯定是钻到山肚子里面了,不然哪有这么大的洞?媳妇儿你笑话我少见多怪是不?我告诉你一会儿你就笑不出来了。你以为一个破山洞就把我们两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野小子给震住了?不是。让我们两个吓傻眼的不是这个,是吊在半空的两口棺材。拴了铁链子挂下来,上面刷了黑漆漆的桐油,手电打上去会反光。你说大晚上的,乍一看到这种晦气的东西,能不心里敲鼓胆边发毛吗?”
“后来呢?棺材盖子开了?有白毛粽子跳出来跟你们恶战一番?”殷虹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肉都僵了,特想掐死他的冲动。
“哪有那么夸张。”倪群呵呵的笑:“我们两个可没那么大的胆子去动棺材,只是这个时候,从前面发出了咔擦咔擦的声音,就像是松鼠咬坚果的动静一样。我跟虎子也是犯了愣劲,不仅没有掉头就跑,反倒打着手电走过去了。就在这个山洞最角落的地方,我们居然看到一个黑黢黢的瘦小人影,背对着我们蹲在那里,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的。那个影子干瘪干瘪的,跟个骨头架子差不多。身上不知道穿的什么东西,黑乎乎的,手电筒的光照上去,就像是被吸收了一样。虎子发了癔症,看着那个脑壳子一动一动的,张嘴就问,你吃啥呢?那个影子缓缓转过头,你猜咋的?”
倪群呲牙一乐,猛的伸手指着自己的嘴:“你看我吃啥呢!”
殷虹惨叫一声,浑身筛糠似的,眼泪当时就没憋住,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隔壁屋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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