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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强大:皇帝是浮云-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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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素忍不住上前拥住南宫云景,一想到这也许是最后一个拥抱,便有了些不顾一切的勇气,她伸手环住南宫云景的脖子,将他的头向下拉,然后踮脚,吻上他好看的薄唇。
如果她再也回不来,这个吻,算不算给他爱的回报?
南宫云景一怔,下一刻便立马拥住白素素的身子,变被动为主动,深深的吻下来。
他在她唇边辗转缠绵,而她,并没有拒绝。
南宫云景满心欢喜,心脏剧烈跳动得好似就要破体而出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白素素有些气喘吁吁了,南宫云景方才放开白素素,眼神落在她因为亲吻而红肿艳丽的双唇上,喃喃道:“素素,你这样是……”
白素素却没让他说下去,打断他,道:“师傅,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来。”
语罢,挣脱南宫云景的怀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分割线…——…………
大安王朝皇宫。
为了以防万一,南宫云景派了两名身手不错的女子充当白素素的婢女一起进了皇宫,但慕容旬桦也不是白痴,为了以防万一,两名都被人带到一个宫殿,为有白素素一个人被前来的太监一路引至御花园。
慕容旬桦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微笑着等着白素素靠近。
太监将白素素引至御花园便退了下去,偌大的御花园便只剩下慕容旬桦与白素素两人。
白素素边走进慕容旬桦便打量着,这个慕容旬桦长得亦是不错的,可能是不同母亲的原因,倒是没有白素素长得精致。
打量间白素素已走至慕容旬桦面前,她微微福了福身子,道:“见过皇兄。”
“素素不必如此见外。”慕容旬桦却是微笑,示意白素素坐下,道:“我今日约你来,不过是想向平常兄妹一般聊聊,你便像平常人一般唤我一声‘哥哥’吧。”
为了显示平常与亲近,他甚至改‘朕’为‘我’。
白素素顿觉可笑,皇室的人就是虚伪啊,他们如今是为了皇位而争锋相对的兄妹,她是差点被他杀死的妹妹,他是夺走她皇位的哥哥,他此刻竟然还能如此这般的对她微笑。
白素素施施然坐下,亦不屑于同慕容旬桦做戏,嘴带嘲讽,道:“哥哥?我倒不知有哪个寻常人家的哥哥会从小给自己的妹妹下蛊毒,然后将她暗杀?”
慕容旬桦唇带苦笑,“素素,你恨我是应该的,但我做那些,亦是身不由己。”
白素素亦笑:“你的意思是你承认我刚刚说得那些都是你做的吗?”
慕容旬桦点头,大方承认。
白素素虽然不是慕容素素,但依旧为她感到心疼,咬牙切齿道:“我倒想知道,是如何的身不由己法。”
“素素……”慕容旬桦轻叹,眼眸蒙上一层白雾,像是终年不散的哀伤,“你自小便是那般的优秀,你比我年幼,学什么却都比我快,父皇对你越来越宠爱,于我,却连一个赞赏的眼神都吝啬,他总是说‘你看看你,有哪里比得上素素’?我心里堆积了太多的不满与愤慨,于是我将这些不满都发泄在了你身上,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
所以,是因为父亲的偏心,才有了儿子的偏执?
白素素在现代的时候没少碰到这样子的新闻,也有些理解,甚至对慕容旬桦多了一些同情。
这不过是一个缺少爱的孩子。
慕容景旬桦又接着道:“素素,看到你安然无恙的站在我的眼前,我很高兴,我也很后悔我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我向你道歉,你原谅哥哥,可好?”
就这样轻易的原谅他?
怎么可能!
“我差点死掉,难道你一句对不起,我就要原谅你?”
“那你要如何?”慕容旬桦的眸色顿时冷了几分,但旋即又立刻很好的掩饰下去,起身,侧头看向御花园的花花草草,道:“素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和你约在御花园里?”
“不知道。”总不至于是因为空气好吧。
慕容旬桦着了一身明黄色的龙袍,正是彰显自己身份的衣服,在这园子里格外的显眼。
“素素,我记得,你小时候最爱来这院子里玩耍,三岁的时候,你特别调皮,总是拽着书房里的我,跑到这御花园里来玩耍。”
“…………”白素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段记忆不是她的,但她也并不打断他的话,由着慕容旬桦去回想,南宫云景说过,尽量让她拖延些时间,他好安排妥当。
慕容旬桦说着说着便又走向不远处的秋千架,“素素,小时候你最爱在这里荡秋千,要我在背后推你,你胆子特别大,每次都要我用力推得很高才肯罢休。”
语罢他又朝白素素招了招手,询问道:“素素,要不要再坐一坐,我在背后推你,可好?”
他的语气分外的温柔,似乎真的只是一个宠爱妹妹的好哥哥,而不是那个下蛊毒,搞暗杀的慕容旬桦。
白素素有一瞬的动容,但还是坐在原地,没有过去,冷声道:“不了。”
“哎——”慕容旬桦叹了口气,最终又走回桌子,走至白素素身前,从兜里掏出一个晶莹剔透玉色极好的玉镯来,道:“素素,这是母后生前常戴的手镯,我为你戴上,可好?”
想离间我和我师傅,你还不够格
这是慕容素素母亲的遗物么?
要还是不要呢?
白素素犹豫间,慕容旬桦已不由分说拉过她的手,替她将玉镯戴上,翠玉的镯子戴在白素素纤细的皓腕上分外的好看。
“你看,素素,你想要的,哥哥都可以给你,你可以不可以原谅我呢?”慕容旬桦见白素素的眼神有一丝动容,忙接着道:“小时候,哥哥可有同你抢过什么东西?从小你想要的,便是我自己的心爱之物,我亦给了你,哥哥对你不好吗?”
哥哥对你不好吗?
不好吗?
可是……好吗?
如果好,为何会从小给她下蛊毒,如果好,为何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人暗杀她?
表面给糖,背地里却插上一刀么?
慕容旬桦抚上白素素那张绝美的脸,笑容渐渐冷却,透出一股子寒冷来:“素素,哥哥对你这般好,你既然侥幸活下来了,便应该在外面好好活下去,为什么,还要回来同哥哥抢这皇位呢?”
那翠绿的镯子带着凉凉的温度,刺激着白素素的手腕处的皮肤,她向后一仰,避开慕容旬桦的碰触,刚刚的动容已消逝无踪,“哥哥送我一个镯子,就妄想换得整座江山?”
“素素,你若放手,我可以保证不伤你性命,保你后半生衣食无忧。”
白素素冷笑,“我不放手,得到皇位,我照样会活的好好的,后半生照样可以衣食无忧。”
“也就是说,你不肯放手,是不是?”慕容旬桦的脸已经完全冷了下来,笑容消失得一干二净。
白素素点头,“我为什么要放手?该放手的是哥哥你不是么,这个位置父皇本来就是要给我的。”
慕容旬桦冷哼一声,道:“刚刚的玉镯上一沾了剧毒,再过片刻你便会毒发身亡,你若不想死,就要南宫云景将军队撤离京城,交出兵权,而你,永生永世都不要再踏进大安国一步。”
白素素的心阵阵发寒。
白素素笑得嘲讽,“是吗?恐怕要让哥哥失望了,你妹妹我早就练就了一身百毒不侵的功夫,你这点毒伤不了我。”
慕容旬桦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沉默的看着白素素,算算时间,应该已是毒发的时刻了,可是白素素却依旧是嘲讽的看着自己,的确是,安然无恙。
慕容旬桦眼神狂乱起来,“就算你没有中毒又如何?朕告诉你,朕早就在这皇宫布上了天罗地网,你以为你能活着出去吗?”
他又再次称‘朕’。
白素素眯眸,觉得慕容旬桦就像只疯狗,“我若不能活着出去,我师傅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师傅?南宫云景?哈哈哈哈——”像是听到了极为好笑的笑话,慕容旬桦仰天大笑,道:“父皇总说你聪明,但慕容素素,你何其傻,你以为南宫云景这么帮你是为了什么?”
白素素觉得这笑声刺耳得很,告诉自己不要去理睬这个疯子说的话。
“慕容素素,你这个笨蛋,难道你看不出来,南宫云景在利用你,他想要的,亦是这个皇位啊!”
“住嘴!”怎么说她都可以,但她绝不允许别人这样污蔑南宫云景。
慕容旬桦非但不住嘴,反而接着道:“你不相信吗?从他出现起,这些年来,他都在为自己揽权,如果不是为了这皇位,又是为了什么?”
“我都说了‘住嘴’,你没听见吗?!还是听不懂?!住嘴啊!!!”
污蔑南宫云景的话,她一句也听不下去,也不要再听。
可慕容旬桦却仍嫌不够,继续道:“如果不是这样,明知是鸿门宴他为何会让你来,因为你死了,他又掌握所有的军权,让朕退位后,他便是新皇!慕容素素,你当真要为了南宫云景这样一个卑鄙小人,失了我们慕容家的江山?”
南宫云景这样一个卑鄙小人。
这样一个卑鄙小人。
卑鄙小人。
白素素实在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一个翻身跃至慕容旬桦眼前,扬手便是一巴掌,“不许你侮辱我的师傅!”
南宫云景是怎么样一个人,白素素比谁都清楚。
他视权财于无物,才不会想要这个皇位。
他为了自己,甚至连命都不要,又怎么会是利用自己?
有哪一个笨蛋,会为了利用一个人,而差点为那个人死掉啊?
他做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她。
他对她的好,却被别人污蔑成别有用心的‘卑鄙’。
皇位、权势,虽然于其他人而言的的确确是很有诱惑,愿意付出一切想要得到的东西。
可是白素素知道,这些东西于南宫云景而言,更是浮云。
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最宠爱她的便是南宫云景,她绝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他!
“放肆!”慕容旬桦恼怒,扬手就要回白素素一巴掌。
但白素素岂能任由他打回自己?
白素素扬手一挥,轻轻松松挥开了慕容旬桦想要挥过来的手。
“想打我?”白素素扬唇笑得嚣张而得意,“也要看看你自身有没有这个本事!”
“你!”慕容旬桦气急。
慕容旬桦虽然也会武功,但比起白素素来到底是差太多了,不过几招便落败,白素素一拳又一拳狠狠的砸向他,毫不留情。
白素素扬手又是一个耳光:“想离间我和我师傅,你还不够格!”
慕容旬桦哪受得了这种侮辱,忙大喊着:“来人啊,护驾,护驾!”
慕容旬桦早就安排好的军队瞬间涌入御花园,举着大刀团团包围住不住殴打慕容旬桦的慕容素素。
为首的一位将军,微微俯身,道:“皇上,末将护驾来迟,望皇上恕罪。”
这位将军正是慕容旬桦八百里加急召回的京城的威武大将军:刘守清。
朕自己解决她
慕容旬桦顾不得责备刘守清,一心只想逃离白素素的魔爪,也顾不得自己此时的狼狈,有多损他九五之尊的威严,仓皇的跑到刘守清身后,道:“刘将军无须自责,速速将刺客拿下便可。”
白素素瞬间被士兵团团包围住。
那把把刀剑都透着森森冷光,说一点惧意也没有那是骗人的。
但白素素深知,此时若是气势输了,便什么都输了。
于是白素素高扬着头,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满眼鄙夷的看着被她打肿脸的慕容旬桦。
此时白素素心中正估算着包围着自己的人马,思考着以自己的武功硬拼的话胜算能有几分,又能够撑多久,等到南宫云景的救兵来救她。
但那些士兵也仅仅只是包围住白素素而已,他们的头没有发号使令,他们便按兵不动。
慕容旬桦微露不满,瞪了默然的刘守清一眼,斥道:“刘将军还在磨蹭什么?速速拿下她,死伤不论。”
死伤不论。
好一个死伤不论。
这便是一个哥哥对妹妹的话。
即使刚刚那样痛打她,动作虽然狠,但白素素却避开了他的要害。
一直以来白素素便对亲情看得很重,虽然这个慕容旬桦跟她没什么关系,但她一直想着,这是这具身体慕容素素的哥哥,也勉强算是她的哥哥吧。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杀死他。
而这个人,先是下毒,后是‘死伤不论’,白素素一颗心瞬间冷了下来,要得到这个皇位的决心亦更加的坚定。
然而刘守清却只淡淡的答道:“末将不能如此下令。”
“什么?!”慕容旬桦不可置信的看向刘守清,眸子里满是愤怒,“混账,你想违背朕的旨意?你可知抗旨是什么罪名?是要株连九族的!”
然而刘守清只是冷哼一声,显然未将此话放在眼里,半点惧色也没有。
慕容旬桦气急,“好,你不动手,朕自己解决她!”
语罢,抢过一个士兵手中的剑就要刺向白素素,然而他刚刚拿到剑,另外一只剑便从后刺进了他的胸膛。
冰冷锐利的剑就这样生生刺入身体里,鲜血喷涌而出,染红那件明黄色的龙袍。
慕容旬桦手一软,手中的剑滑落在地,他像是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一般,极其缓慢的回过头来。
没错,刺中慕容旬桦的正是刘守清。
在慕容旬桦震惊的眼眸里,刘守清一脸漠然,从容抽回自己的剑。
慕容旬桦伸手,捂住自己流血不止的胸膛,愤然看向刘守清,“刘守清,你竟敢背叛朕!”
刘守清报以一声冷笑,道:“慕容旬桦,你的皇帝梦该醒了,你皇位本就不是你的,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语罢,刘守清恭敬的朝白素素作了个揖,道:“末将刘守清见过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刚刚还用刀用剑围住白素素的士兵,通通都收回了武器,跪倒在地,高呼:“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白素素尚未从震惊回过神来,目光一直落在流血不止的慕容旬桦身上。
这算什么?
反转剧?
刘守清见状,忙担忧的询问道:“可是末将惊扰了公主?公主恕罪,末将所行全是听从了丞相大人的安排。”
闻言,白素素才回过神来,问道:“我师傅现在在哪里?”
“回公主,丞相大人已领了三十万大军在城外,马上便要攻入京城了,且公主不要担心,整座皇宫处处都换成了我们的人马。”
白素素皱眉,她记得来之前南宫云景说过,大军还要明日才到,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京城了?
白素素尚在自己的思考中。
这句话却已经将慕容旬桦所有心神击垮,他眼神涣散,因为失血过多全身不住的颤抖,可是他的身体仿佛已经麻木了,竟然一点疼痛也感觉不到。
什么感觉也没有……
唯有……那颗心。
片刻后,慕容旬桦转身,奋力的奔跑。
刘守清立马察觉,忙道:“来人,抓住慕容旬桦!”
指令刚刚下达,白素素便扬手阻止道:“慢!”
“公主……?”刘守清神色不解的看向白素素。
白素素的目光却落在一直跌跌撞撞不住向前走着的慕容旬桦,也不知道是怎么一股执念才让他强大到受了如此严重的伤竟然还能往前走。
慕容旬桦一步一步往前走。
那鲜艳的血便顺着他的足迹开了一滴萎靡的花。
“我去同他谈谈,你们不需要跟上来。”
说罢,白素素便跟了上去。
白素素从来没有想过要慕容旬桦死的,就是此刻她亦是这么想的。
若是慕容旬桦能放下对皇位的执念,真诚的给‘慕容素素’道个歉,她愿意放他一条生路。
白素素跟着他的身后,斟酌着要如何开口,便听到慕容旬桦一直念念有词的向前走,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与缓慢。
他究竟是要去哪里?
那样子似乎不是要逃走。
白素素跟在他的身后,喊道:“慕容旬桦。”
然而慕容旬桦置若罔闻,继续往前走。
“你停下来,只要你为过去的行为像我道歉,真诚的忏悔,我不杀你,马上喊大夫为你包扎伤口。”
可慕容旬桦依旧好似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往前走。
“真的,我不骗你,慕容旬桦,我说话算话!”
慕容旬桦还是不曾停下步伐。
白素素一直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许久,才发现这个人竟然是要去金銮殿。
金銮殿是每日早朝的地方,他去那里做什么?
慕容旬桦一步一步朝那龙椅走去,但他终究是伤得太重,他没能坐到龙椅上,便无力的跌倒在地,他勉强伸出一只手,搭在龙椅的扶手上。
然后慕容旬桦笑了。
那笑容甚是美好,浅浅的,上扬的弧度刚刚好,带着孩子气的满足。
女皇
他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
他开始呢喃,白素素终于挺清楚了他在说些什么。
慕容旬桦一遍一遍说着,用尽他最后的力气,诉说着他的执念,“……朕是天子……朕是九五之尊……皇位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谁也抢不走……皇位是我的……我的……”
皇位是我的。
然后慕容旬桦终于闭上眼去。
生前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放。
他的母后是功臣之后,父皇立为皇后。
因为是皇后所生的长子,他自小备受关注,七岁被立为太子。
他的母后从小便对他说:“旬桦,你要好好努力,你是太子,是将来的皇上,整个天下都是你的。”
于是他用功读书,父皇对他赞赏有加。
可是,当他那个妹妹诞生时,父皇对他的宠爱便渐渐淡了,随着这个妹妹的成长懂事,她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的父皇再没有对他和颜悦色过。
他再怎么努力,好似乎永远也比不上那个妹妹。
父皇一次又一次的说:“你每日都在干些什么?为何你什么都学不好?你个没用的东西!”
他心中集聚着越来越多的不满,愤恨与嫉妒将他团团包围。
而他这些嫉恨里渐渐扭曲了心灵,他变得残暴,手段阴狠。
而他的父皇……
越来越不赞赏他。
意识越来越混沌,他突然很想说,很想告诉他亲手害死的父皇。
父皇……
儿臣……
真的努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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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白素素所想的一样,大军果然还没到,不过是南宫云景撒得一个谎,却让慕容旬桦溃不成军。
说到底,其实慕容旬桦是个分外自卑与不自信的人。
失败,到底是由于他的性格所致。
慕容旬桦的功过自有史书去评说,后人去鉴定。
白素素想她可能一辈子都忘记不了慕容旬桦最后的那个笑容,偏执得让人心疼。
皇位啊……
究竟是不是一个好东西呢?
然而白素素还没有探讨出皇位的价值,她便已经坐上了龙椅,成了大安王朝又一位女皇。
全国上下皆欢呼不已。
但其实白素素这女皇当的真是名不符实,大大小小的事情全身南宫云景在处理,每日群臣递上来的奏折都送给南宫云景批改。
总而言之,言儿总之,她这个女皇做得好不逍遥自在,表面上受尽人民的爱戴,人人都赞叹,他们的女皇是一位多么英明,多么为百姓着想的好皇帝,却不知道这些事都是南宫云景做的。
而实际上,这位每日为人民操劳的皇上却是过着悠哉悠哉的生活,每日只管吃喝玩乐便好。
为了方便批改奏折,南宫云景亦是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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