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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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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益之下,国王宣口谕下去,“凡王室的女子速用国花试血,如若花开艳丽瞬间落败,将可速来公主殿觐见,如若花只开的艳无落败之意,只可登记姓名入名册无需觐见。”
各宫宫人们纷纷忙着传达王上的口谕,每宫各送去一株曼珠沙华,各宫主子们匆忙执行旨意,只见花开无花落,个个颓然失望至极,离渊著中毒已有两个时辰已久,众人在公主殿急的团团转,尤是那老太医,不住的一遍又一遍擦着额头上渗出的汗珠。
“启禀王上王后。”来前通报的太监低声的说道:“王室女子之中没有一人符合条件。”
曼纱华伏在床边,听到传报痛苦的说道:“这可怎么办,著哥哥都是华儿不好。”
此时的公主殿聚满了人,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片沉默中,房里持续着众人的叹息声、曼纱华的抽涕声,老太医的擦汗声和叶子落到花盆边的声音。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渊著咳血不止,国王的脸色渐渐颓败,王后无力的垂下了手,曼纱华已哭的沙哑。
念儿吃痛的捂着刚刚被责打过的屁股,尽力的想着还有谁,漏了呢还有谁,她往床边上看去,看到了公主她突然眼前一亮急忙跪拜在地上说道:“启禀王上王后,是否只要是王上一脉和王后一脉的皇族女性,都可称的上王室女子,都会可能拥有此巫女之血呢?”
众人的眼神顿时从渊著的身上转到了念儿身上,王后呆滞的面孔也顿然生辉,“对了!还有臣妾,王上让臣妾试血吧!”
“王后!”国王轻唤了一声,王后微笑的回他,然后向宫人们命令道:“呈上国花!”
跪在地上的念儿稍稍松了一口气,退避一旁。宫人们迅速呈上国花,所有人都凝视着那株花,王后用步摇金簪划破自己的皓腕,鲜红的血液流落妖治的曼珠沙华中,在滴落的片刻花朵吸收了血液,开的华丽万端。
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静悄悄的,一个太监吞了吞口水,一个宫女用手帕抚了抚将要滴落的汗珠,国王紧紧地扣着自己的扳指,然花开嫣然仿佛没有要败的意思……
“唉……”国王轻叹一口气。“王上,臣妾尽力了。”王后亦同微微叹气,轻的不被他人察觉,“王上您就不要烦心了。”赵美人上前一步扶上国王的肩旁,媚声说道。
国王拍拍赵美人的手臂道:“赵美人你先回去吧,太医替王后好好包扎。”他转身走了几步踏出公主殿,颓败的开口道:“宣天渊国舅……”
“父王母后;华儿还未试血!”曼纱华看着自己的母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抹抹脸上快要流干的泪,声音沙哑的说道。
众人皆是一喜,“对对对!华公主一直在贵客床榻旁,却独独忘了还有华公主是最最尊贵的皇室血脉,还有她一人未曾试血呢!”念儿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大喜过望兴奋的说道:“念儿这就去殿外为公主取来国花。”
国王听闻此声又重回到了殿内,紧锁着的眉头还依旧没有松开,王后一只手紧握着方才划伤的手臂,还有丝丝血迹未干,她静静注视着她的小公主,心里隐隐有些担心。
一滴两滴三滴,血液缓缓的从曼纱华白皙的手腕上滴入花中,本是取来了一支含苞待放的花朵,花朵尝到腥甜以后,瞬间开放的欲死欲烈,没有人见过开放的如此娇艳的花朵,众人皆是一声声的赞叹,只是一眨眼,那开的艳色风流的花朵俨然化为灰烬。
众人愣在那里还未反应,只听有人说了一声:“啊!太好了,著哥哥有救了!”又见华公主快步扑在贵客床榻前,将手腕上鲜红色的血液一滴一滴喂入贵客口中。
012:循规蹈矩
012:循规蹈矩
曼纱华看着渊著铁青的脸色没有一丝的好转,不知道是血量不够还是太迟了,着急的将自己腕上的口子划的再大一些,鲜血喷注而出,渊著稍稍有些意识,一只仍是青色的手攀上她的手腕,唇齿间狠命的咬下,痛的她不敢出声,另一只小手使劲的捂着嘴不让它发出声音,眼泪却大颗大颗的掉落下来,说不清是痛还是喜。
她在心里默念道:“著哥哥快点好起来吧;好起来吧!”
王后看曼纱华面无血色,红唇如白纸,慌忙制止道:“好了好了,巫女之血要适量饮入,太医快给华公主包扎。”
曼纱华被王后拽了过来,老太医上来查看她的伤口,她放心不下床榻上的人,于是向王后央求道:“母后著哥哥他还需要的,他还没有清醒,华儿不要紧的;华儿不疼;母后……”
“咳咳咳……”渊著突发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国王、王后、曼纱华、老太医、苏嬷嬷、念儿等人,皆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看着渊著剧烈的的咳嗽,他的脸上遍布的淤青又深了一层色,仿佛没有好转的意图。
“咳咳……”渊著继而猛然大口大口的吐着黑血,整个人呈了癫状,不停的抽搐,玉似的双手使劲的掐着自己的喉咙,吐血不止,眉头紧蹙,痛苦不堪。这与以往淡雅高贵的他蓦然不同;他凌俊的脸上毫无血色可言,吐出的黑血染了他的一身白袍;连身体毒素倾入最末端的指甲盖都成青黑色。
“太医快过去看看!”国王急声命令道。
老太医上前查看渊著的状况,他发青的脸色才渐渐地转回常色,速度之快,整个人也不抽搐了,平静的躺在床榻上,犹如一幅画卷。
老太医把了把渊著的脉搏;仔细的说道:“华公主不可再直接给贵客喂鲜血了,这血液与国花相生相克,直接饮用,怕是普通人的的身体会吃不消的,还会引起贵客的气虚,幸好著贵客是上任巫女的血脉;里面含有抗体;能抵抗一些毒素;将来应该是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微臣斗胆要用华公主的血做药引子,再加上补气的黄芪、白术、党参和甘草做调和作用,当归也可气不至于飘散……”
“要血给你就是,赶快下去承办吧。”曼纱华打断老太医的话,见到她的著哥哥已没有性命之忧,一个被捏着的心,终于跳动正常,然后她软软的倒在了王后的怀中。
“华公主,华儿!”周围的人急急的叫道。
她入了梦,梦中又回到了两年前,他离开的时候……
树影斜去又东升,公主殿院内的几株曼珠沙华被尽数拔去,王后命匠人将那些国花统统移植到了铜门之外,只求不再发生什么事端。
曼纱华再次醒来已经第二天的晌午,宫殿内空无一人,她用手揉着自己的眼睛,慵懒的叫道:“念儿,念儿你在哪?”
“回公主的话奴婢在殿外。”她闻声走出屋子,公主殿的院子里齐刷刷的跪着七个宫人。
“你们这是都怎么了,干嘛跪着?”她询问道。
为首的太监黄贵,双手抱拳跪拜在地上说:“回华公主的话,奴才们这是在受罚。”
曼纱华摸了摸带伤的手腕,上面还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心念道,可还是为了昨日的事情而受罚吗,怎么说自己也有错,不能怪他们,于是她正了正色说道:“都起来吧,这事不怪你们。”
“哎,好嘞,谢公主。”念儿微笑着起身。
“起什么啊!”却被黄贵一把又拽了回去,“回华公主的话,这是苏嬷嬷罚的,再说这是确实是奴才们尽职尽责不够,理应该罚该罚,怎可起身,区区小跪算不得什么的,今儿个若是起了,日后苏嬷嬷怪罪下来奴才怕是要受更大的责罚才是呢!”
“怎的又是你,胆如鼠辈一般,昨日已是给了你警告,我本不想罚你,今又日又这样不识抬举,看你年事已高,怕是不适合留在公主殿了吧!不去就遣你去别的宫当值,如何?”曼纱华嗔怪着说道;却颓然被打断了。
“华公主,唯有这年长之人做起事来才称的上是老成稳重,余下的宫人们可都要向这黄公公好好学习守规矩之道,懂得守规蹈矩之人才是主子最爱的!”苏嬷嬷从殿外走来,娓娓道出这原由,又俯了俯身子“华公主贵安。
黄贵用衣袖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依旧俯身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半分。
曼纱华小跑到苏嬷嬷面前牵着她的手道:“苏嬷嬷,这可是你罚他们跪在这烈日下的?正午太阳正毒,快叫他们都起来吧。”
苏嬷嬷不动神色的退回了手,婉言说道:“华公主您与他们主仆有别,不需为他们求情,这奴才们做错了事理应接受惩罚。”
“可做错事情的明明是是华儿,是华儿昨日非要带着著哥哥去禁地的,为什么不连同华儿一起责罚呢?”她有些不明白,这规矩到底是什么,还不都是人定的,苏嬷嬷说是错了就是错了,对了就是对了吗!
苏嬷嬷将帕子挡在曼纱华的头顶上,为她遮挡了不少的暑气,然后沉声说道:“小主子做错了理应是奴才的失责,罚的自当是他们,华公主何需这么计较着。”
她还是不明白,看苏嬷嬷没有要耐心解释之意,她也不好再继续问下去了,匆匆转移了话题,“苏嬷嬷,著哥哥怎么样了,毒素都清除吗,他醒了没有啊?”
苏嬷嬷肃声说道:“贵客此时正在宾来殿休息,现下已无大碍。”
曼纱华又问道:“那还需不需要再用华儿的血呢,我记得太医说过要用我的血做药引子的。”
“这巫女之血可是金贵的很,华公主断不可再浪费了,贵客已平安无事,华公主还是好好准备一下后天的王宫宴吧。”苏嬷嬷弓着身子说道,手中的帕子还在为曼纱华挡着太阳。
“华儿知道了!”曼纱华撅着小嘴道。
013:兄弟连心
013:兄弟连心
曼纱华恹恹的回了房间,日光斜下光影穿透庭院内的大槐树,直直的照在了他们七人身上,曼纱华心里有一丝说不出的愧疚,往后若是她做错了一分,殿中跪着的人就会受罚十分,她若是说错了一句,殿中跪着的人也是罪不可恕的,从中她明白了几分苏嬷嬷口中规矩的意思了,要想身边的人不受罚,首先就要做好自己。
日头还未落去,斜斜的挂在大槐树的树荫间,整个东夏宫绿意正浓,大槐树上摇曳着坠下了几片嫩绿的叶子,飘在了曼纱华放在木桌上的杯盏中,茶早已凉去……
“著哥哥,华儿来看你了。”午后曼纱华来到宾来殿,让通报的太监们住了嘴,小小的身影便踏入了渊著的房间。
“华儿”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听闻此声欣喜的叫道。
曼纱华那日也不敢仔细的瞧她,站在那里便细细的打量起来,几只宝钗素素的插在她的头上,身着粉红色桃花的裙子,笑起来脸颊两边有浅浅的酒窝,淡雅温柔之气无人能及,比起初见到的那日越发的漂亮了,她快步跑过去牵起她的手兴奋的说道:“两日不见芙染姐姐是越发的漂亮了,华儿何时也能长大长的像芙染姐姐这么气质出尘呢!”
渊芙染轻轻拍拍她的头,娇羞一笑说道:“华儿就你最会说话了,我听闻昨日皇弟性命担忧在危机时刻是你出血相救的,这等救命之恩,我们无以为报啊!”
“芙染姐姐快别这样说,这事的祸端还是由华儿引起的,都怪华儿太任性,连累了著哥哥。”曼纱华说着眼睛里又汪了泪,哽咽的说道:“那时著哥哥被国花的刺所伤,毒已入体,他还微笑着和我说没事,他就是那样能忍耐,也……”
“咳咳……华儿不要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躺在床吗,太医说再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渊著听到谈话声,突地咳嗽几声,坐起了身子,语态寻常的又问道:“皇姐,我昏迷的这两天皇兄有来过看我吗?”
渊芙染一只手被曼纱华握着,另一只手不安的拽着裙子,尴尬说道:“兴许……兴许是他被舅父看着,整日看书习武,不……不知道你中毒的这件事吧。”
渊著淡淡应了一声“哦”,继续嗑上了眸子。
曼纱华急忙又说道:“辰大哥怎么能不知道呢;他定是怕扰了著哥哥休息;这才一直未来;是不是芙染姐姐。”她向渊芙染使了一个眼色。
“啊……是是;你们自小兄弟情深;他也一定非常担心你。”渊芙染符合着;那拽着裙子的手更加紧了一些。
渊著闭着眼;他道:“我有些累了,皇姐带华儿出去玩罢。”
曼纱华睁着大眼睛,看呀看,也看不出渊著脸上的一丝表情,退出了房门,她问道:“芙染姐姐,你说著哥哥是不开心了,还是不舒服了,这么着急的让我们出来。”
“这……或许是失望了吧”渊芙染淡淡的一抿嘴,酒窝若隐若现的浮在脸颊上。
宾来殿,三间殿阁连在一块,中间是正殿,渊著住处,两旁的偏殿分别住着渊辰、渊芙染,再向后去有一所较大的偏殿倒也素雅,国舅李卫铮便暂住在这。
曼纱华走了两步路便到了渊辰的房门口,心道,明明这么近的距离,发生真么大的事情,他又怎会不知道,这是兄弟连心吗,自己要帮帮著哥哥,她向后看了一眼,黄贵心领神会的拉长着唱和一声:“华公主驾到!”
“吱呀!”房门被里面的人打开了。
曼纱华看他一身藏蓝色宽袍,像是到来的这两天就未出门的样子;看脸色有些许的憔悴。
“华公主贵安。”门内的人腰身轻俯行礼到。
“华公主贵安。”房间内好像还有人,被渊辰挡她着看不太清楚,头微微侧去,看里面究竟是何人,另一手不忘一挥,“辰大哥不客气啊!”
渊辰见曼纱华向屋内看去,于是他稍稍侧身,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华妹妹快进来。”
曼纱华站在门口有些局促不安,毕竟这是第二次相见,与他又不熟识,也不知面前这位的脾性如何。她想着要是渊芙染在就好了,可渊芙染回了自己的房间,跟来的宫人们又都在殿外候着,她又抬起头瞅了渊辰一眼,转念间心道这是渊著的兄长,怕什么,于是便欠身而入。
“早日在天渊国的时候就听闻皇弟说过华妹妹;今日方可面面交谈;真是彼之有幸。”渊辰高大的身躯挡在曼纱华前面,虽是疲惫却依旧掩抑不住眼里流出的一丝喜悦。她看着他仍是有些怯怯的,这初次到访就来兴师问罪,怕是不好,言辞之间一定不能太任性。
“著哥哥都说些我什么?”曼纱华站在门槛里;脸点缀些微红:“不会是说华儿任性刁蛮之类的吧?”
渊辰清爽的笑道:“哪里有这么比喻自己的;皇弟常说华妹妹喜爱读书;又天生活泼;不似别的小女孩;成天闷在房里;绣绣花什么的;着实可算是与众不同。”
曼纱华心中一喜,没有想到渊著是这么夸自己的;一时忘了渊辰身后还有人。
李卫铮轻轻咳嗽一声,曼纱华看到以后;忙补了一个礼数道:“华儿见过舅父。”渊辰身后站着的李卫铮虽已到中年之岁,可两鬓染霜下的眼睛仍是发着精光,竖竖的浓眉让曼纱华见了不禁发颤,他一定是一个很严厉的舅父。
李卫铮微微一点头,“华公主,辰皇子,微臣就先告退了。”曼纱华目送他出了大殿,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转身踏入殿内,向里走去桌案前铺着一张东夏国的地图,左侧整齐的罗列着一沓书籍,正中间赫然摆放着一本《孙子兵法》,她朗笑道:“果不其然,著哥哥说辰大哥最爱看此类书,这前方铺着地图,后方便摆着书籍,辰大哥可不要拿我东夏试法啊。”
014:婚嫁使命
014:婚嫁使命
渊辰嗤笑了一声,前去把书桌上的书都整整齐齐的收起了来落好,然后将东夏国的地图撤下卷叠的放在一侧,道:“华妹妹说笑了,最爱堪称不上,且又不喜欢读,不读又要被舅父责罚,所以不得不看。这地图也是为了更加方便阅读和理解所准备的,并无其他。”
“哦……”曼纱华抿着嘴眼睛转悠转悠道:“你们的舅父管你真严,他为何不督促督促著哥哥也多多读一些书,习一些剑呢?偏偏把辰大哥催得紧,紧的都没有时间去看看著哥哥。”
渊辰在桌案前,提起玉壶为她沏了一杯茶,而后袍子一扬坐了下去,自己也沏了一杯,一边喝着一边慢悠悠的道:“听闻皇弟已无大碍,这几天就让他好好的休息,我又何必前去打扰他呢。”
曼纱华不依,心里不快又不好发作,这些话她自己听了都有搪塞之意,更何况是聪明的渊著听去,不是更加失望吗,“辰大哥书读罢,闲暇时去看看著哥哥,这此门一出,不过两三步路,就可见到他,也正好体现出你们的兄弟情意。”
渊辰笑着应道,她告了辞,往公主殿走去,心里气鼓鼓的,这样的态度明显就是不在乎渊著,兄弟情谊怎可如此的淡薄,在榻上的渊著还在苦苦等着兄长的探望吧,曼纱华越想越是心里发闷,她又折回了去,走到渊芙染门下,敲门而入。
在宾来殿用过晚宴后,曼纱华拉着渊芙染,去皇宫的后花园游荡,一边走着一边聊着。七月的天黑的晚,微风吹过消了不少暑意,枝头还有蝉鸣伴着她们散步。
曼纱华折了一只开的正艳的芙蓉,勾着脚尖插在了渊芙染的发髻上,“这枝芙蓉配着芙染姐姐真是好看极了,嘻嘻,你说芙染姐姐既温柔又端庄,将来会嫁一个怎样的夫君呢?”
渊芙染被她说的又是一阵的脸红,一只手轻拍曼纱华的发髻,怪道:“你这小姑娘,哪里来的这些想法,姐姐看你倒是要着急的嫁。”
曼纱华掩着嘴,偷笑道:“哪里有,华儿还小,再说了华儿的夫君不就是著哥哥吗,他现在尚在我东夏国的皇城中,华儿随时想见自己的夫君便能随时的见到,芙染姐姐就不同了。”
“你这小姑娘,真是不知羞啊,才小小年纪,就唤人家夫君,万一将来皇弟娶了别人家的姑娘为妻,姐姐看你找谁哭去。”渊芙染手拿娟帕掩着嘴轻轻笑道。
曼纱华急了,一只手拦着渊芙染,便不肯往前走了,“怎么可能,华儿自小与著哥哥有婚约的,这可是两国的联姻,不能说毁就毁了的亲事,华儿现在已是七岁了,虽不知道芙染姐姐、著哥哥还有辰大哥何时离开东夏国,可华儿长大以后定是要随着著哥哥嫁到天渊国去的,终身也要在那里度过,八年;还有八年华儿与著哥哥的婚期就到了。”
她一口气说了这些,有些呼吸不畅,顺了一口气,抓着渊芙染的手臂又接着说道:“芙染姐姐可莫要取笑华儿,华儿自知生在帝王家,平日里是娇纵了些,著哥哥可能会不喜欢这样不听话的华儿,可华儿正在慢慢长大不是吗,所有的不好华儿都会改的,著哥哥是太子便也是将来天渊国的主子,华儿会做到一个配得上天渊国的女主人,一定会!”
渊芙染有些愣愣的张了半天的嘴,却没有发出一个字的音节。
忽的又想起了自己伤心的事情她牵起曼纱华的小手“华儿就这样肯定;将来一定会嫁给皇弟吗?”
“当然啊;芙染姐姐;这是华儿盼望已久的事情;也是华儿作为东夏国公主的使命;所以不得不嫁。”曼纱华与渊芙染到了花园一旁的石墩上;她们栖身而坐。
渊芙染叹了口气;这些仿佛是她憋了心中好久好久的气;在无人的地方长长叹息;她幽幽的道:“华儿;其实不出意外姐姐在该在两年前就已完婚了;可是……”
“为什么啊?”曼纱华着急的问道。
渊芙染看着远方飘渺的灯盏,心里涌起一层淡薄而又幽远的思念。这里是东夏国,离自己的家远隔万里,把这些不快统统倾倒在这里;自己是否会轻松一些呢。
夜色已经悄悄爬了上来;她望着漫天的星斗讲到:“我今年已经是十七岁了;按照天渊礼法;王室女子十五岁就要婚配的;到如今我也不知道还要再等几年;我才能嫁过去呢。”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息声;曼纱华没听懂其中的意思;缠着渊芙染把事情的起因讲给她听听。
事情大抵是这样的。
在三年前;也是一次王宫宴会上;不过那是天渊国的王宫宴会;为天渊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而举行的;实则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天渊国还有多位公主马上到了婚嫁的年纪;天渊国的皇帝亲自想为女儿们寻得一个好的驸马;于是在宴会上请来了各个国家和各地方的贵族前来参加;有邪族的大公子小公子;还有东夏国的皇子;使臣等。
因为芙染公主马上就到婚配年龄了;所以殿选就由她先挑选;其他公主就往后排了一些。天渊国皇帝以为天渊祝贺为由;由每位有背景的青年男子上殿表演技艺;渊芙染就躲在屏风后面观看;太尉的大儿子使得一番好长枪;国舅的大儿子耍了一出上好的九节鞭;将军的大儿子也舞了一把好剑;其余的不是饮诗词就是拍皇上的马屁;毫无一点新意。
“接下来有请邪族小公子。”渊芙染随着声音看去;看到眼前人;手中的帕子都掉在了地上。
渊芙染见过父皇的英俊;皇弟的脱俗;却从未见过像眼前的这个男子一样妖魅;难道邪族的男子都是长这样的吗;一双凤眼向上弯去;眉也似那柳枝;一只眼睛的眼角还纹了一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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