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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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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都是奴才不识贵人您的身份;冲撞了您;贵人大人有大量;您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

    薛乾坤两边嘴角一扯大笑道:“狗奴才;知道就好;回头本少爷赏你两个钱拿去喝酒吧。”

    “哎……哎;好嘞;那奴才就多谢薛药师的赏赐啊!”黄贵继续点头哈腰道。

    曼纱华醉着;没了黄贵扶着走路;便站在那里;看到此番情景便有一百个不乐意;指着黄贵说道:“你到底是谁的奴才!方才他还欺负我;你现在又是这个样子;你就那么怕他;你告诉我你谁不怕!我公主殿没有你这样的奴才!”

    黄贵一听连忙跪在地上;抓着曼纱华的裙摆说道:“哎呦!华公主;您就不要再任性了;早些是奴才不对;奴才向薛药师道个歉;薛药师大人不记小人过;您也就不要生气了;奴才还是专心伺候您的。”

    曼纱华一想前几日著哥哥危机时刻;就是他的前怕狼后怕虎;不肯找人开门;又不肯砸锁;差点要了著哥哥的命;今天为了别人又这样驳了自己的面子;心里骤然不快;一脚踢开了跪在自己脚下的黄贵。

    她晃晃悠悠的站在一旁又对薛乾坤说道:“这样的奴才不要也罢;你若喜欢送你便是;不要再挡着我的路。”

    薛乾坤邪邪的笑道;向前走了几步;走到曼纱华前;伸手去摸她的脸;道:“七岁就这样可人;那长大岂不是比王后还美;奴才我不缺;缺就缺几个女人不如本少爷向王上请求将你赐给我算了。”

    身后的几个奴才都是黄贵手下的人;唯唯诺诺不敢上前;念儿也不在;曼纱华嫌弃的打落了薛乾坤的手;摇摇晃晃的说道:“你休想;我已是有许配的人了;岂能是你在这里乱碰的;你最好马上消失;否则我就要告诉父王你和赵美人的事情了。”

    “你!”薛乾坤一听赵美人;脸色顿变;恶狠狠的说道:“少在这里乱说;信不信我弄死你;管你的驸马是谁;我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等你满十五岁就嫁到我薛家来;怎样玩都随我!”他说着一只手去扯曼纱华的衣领;她往后一躲;因为不胜酒力;向后扬着倒了过去。


022:买花公子

    022:买花公子

    “啊!”曼纱华大叫着;却落入了一个结实的胸膛;淡淡的森林气息袭来;“著哥哥!”曼纱华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是醉了还是在做梦;他怎么会来;他不是还下不了榻吗。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只见念儿疾步上前狠狠得将掌落到薛乾坤的脸上;威风凛凛的说道:“哼!这一掌是替公主打的;教训你出言不逊!这一掌是替我自己打的;还你下午的那一拳!”说着又是狠狠得一掌。

    曼纱华愣在了那里;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听到抱着她的渊著淡淡的说道:“她是我的未婚妻;没有我的允许;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曼纱华抬起头来看着比自己高出很多的渊著;心里满满的都是甜;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就出现了;这样真好;真好;她小声的叫道:“著哥哥……”一只小手紧紧的握着他的白袍子;其实她很紧张很害怕;强作镇定只因为她是东夏国的华公主;不能由任何人欺负;她就代表着东夏国的所有名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无论如何决不能败坏了名声出去。

    哪天若是在街头巷尾听到百姓议论华公主被薛丞相的儿子欺负;可真的是将自己的父王脸上蒙羞。

    渊著覆手握住了曼纱华颤抖着的手;他轻轻的恩了一声。

    薛乾坤一只手捂着整张脸;另一只手指着众人;踉跄几步;声音颤抖的说道:“你……你们;好样的……好样的!胆敢对本少爷动手;是活得不耐烦了;看本少爷今天怎么教训你们。”他说着就看准了渊著怀里的曼纱华;举起拳头向她扑了过来。

    曼纱华眼看着拳头袭来;吓得往渊著怀里缩了缩;渊著拍拍她的背轻声道:“不怕。”念儿在一旁瞅着,拳头就要落在身上了;心里焦急万分,可她笃定渊著不会让曼纱华受伤的。

    瞬间一只白玉似得的手握住了薛乾坤打来的拳;“嘎巴!”一声脆响。

    “哎呀!哎呀……”薛乾坤痛苦的捂着自己的手臂喊道:“本公子的手折了;折了;你是哪根葱!报上你的名来;明日明日……哎呀!明日本少爷就送你去见阎王!”

    “大胆!这是东夏国的贵客;乃天渊国太子;还不快跪下!”念儿上前高声呵斥道。

    薛乾坤素闻天渊国来此贵客;东夏国全国上下以最隆重的大礼迎接了贵客;而且王宫宴会也是为他们而举行的;只是方才在宴会上并没有见到这位贵人,他抓着断了的手腕;恶狠狠地道:“我定要你们好看!”说罢; 踢开了前面的黄贵慌忙而逃。

    黄贵惶恐的看着薛乾坤逃跑的方向,心里说不出的慌乱。

    侧门的玉兰花开的正好;曼纱华鼻尖的香气不知是染了方才的菊花;还是沾了现在的玉兰;总之淡淡的似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她周身;前方的灯盏像是天上蜿蜒的星河;曲曲折折望不到尽头;她想以后谈及今晚;都会有一种淡淡的花香和一望无际的烛光相伴;不失点点浪漫。

    “没事了。”渊著松开了曼纱华;淡然说道。

    曼纱华用手拍拍心口;舒了一口气;“方才多谢著哥哥;不然华儿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渊著凝眸;轻吐道:“恩。”

    “嘻嘻嘻;著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啊;适才宴会上听国舅说你不是还不能下榻吗?”曼纱华笑逐颜开;走上前去;两只手拉着渊著的白袍子道。

    “我已经无碍了;宴会吵闹不喜参加。”他看着那双小手眉头微蹙;却还是温柔的说道:“听说你想见我;我便来了。”

    故事听得有些痴醉;却忘了一件要紧的事;前天去镇子上卖花时遇到了两位公子;我和他们约好了;今日来带他们参观花园子;如果花的质量还算过关;他们会出高价;买了我往后三年内产的所有花;并且提前付给我银子。

    阳光斜斜的照射过来;将我和花奶奶还有老槐树的身影拉的欣长;离约定好的时间晚了这么久;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那里等着我;。

    “花奶奶;故事今天就听到这里吧;我还有事要去一趟镇子上;明天接着听您给我讲……还有;还有屋子里还熬着中药呢;别忘了喝;奶奶我走了。”急忙告别了花奶奶;回身去自家的院子里牵了一匹黑色的马出来;除了阿德叔留给我的宝石手链;这是我家唯一值钱的东西了;我翻身上马;又朝花奶奶挥了挥手。

    “小绿啊!注意安全早点回来。”奶奶嘱咐的声音还回荡在耳畔;这句话经常在我去镇子上卖花的时候听到;茶馆的老板娘会时常嘱咐自己的儿子;出去玩注意安全早点回家;我想我若是有娘亲;她也一定会这样的叮嘱我;然后站在身后;像现在的花奶奶一样;目送我远去再进屋。

    阳光一寸一寸的消失;我正快马加鞭的往镇子上赶;断断不能因为忘记而失信于人;这样粗心大意我不知道买家还愿不愿意买我的花;说来也奇怪了这座镇子本就因花而出名;前来买花的名门贵族比比皆是;前天的两位公子不去买花老板的名花;却偏偏看中了我的花;而且还是高价来买;这样天大的好事绝不能因为我的一时疏忽就拱手让了他人。

    思及至此我又加大了鞭子的力度。

    “麻烦让一下;麻烦让一下……吁;吁……”骑着快马一路从拥挤的小巷过来都没有撞到什么人;却在茶楼门前;最后一刻马蹄扬起;蹄下的人也不躲闪,看着马蹄静静的站在那里岿然不动。

    “我的马!”最后的危机时刻;一个年岁稍长的紫袍男子厉风似得一掌将我家唯一的马毙命了。而刚才站在马蹄下的与我年岁相仿的白衣男子眼里却含着笑意;手里拿着一把纸扇慢悠悠的扇着;没有一丝的慌乱。

    我蹲在地上抱着马的脖子;它的鼻孔里还留着血;对马的死去虽然很可惜;却还是在心里默默赞叹公子好掌法!

    “姑娘好胆识;骑着快马就敢往街上横冲直撞;撞坏了我可是要赔钱的。”白衣男子清淡的的笑着;斯斯文文的开口道。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要紧的事情总不能忘了;阿德叔说过诚信最重要;可这马死的也冤;权衡之下;我道:“公子打死了马是要赔的;我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我相信公子的为人;不妨公子在楼下等会;我办完事情;马上下来处理这件事。”

    话说完不等他们作答;我丢下死去的马儿狂奔上楼;寻了几间;雅座上并没有我要找的人;看天色是晚了好长时间;人真的走了吗;询问茶楼老板;老板说;有两位公子刚刚出去不久;我或许还能寻得到他们。

    我急匆匆的下楼去追;不料却被打死我马的紫衣男子拦住;“想跑?往哪跑!”

    “我有急事;你们先让开;等会来找你们。”说着我就往前冲;胳膊被人一把拽住了;心里着急怕他们走远;我扬手一挡;白衣男子回手又是一拉;拉拉扯扯下;我手上的宝石手链被拽了下来;这是阿德叔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我急忙低身去捡。

    白衣男子看到我的手链问道:“卖花的?”

    我疑惑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迟疑的说了句:“……恩。”

    白衣男子和紫衣男子相识一笑;白衣男子温和的又道:“我们是买花的!”

    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衣着普通;不像我前天见到的两人;满身的华丽;从内到外都透着“贵气”二字;又看白衣男子手中的折扇;瞬间记起;前天是有一个人手里拿着扇子;非常的斯文儒雅,只是那天天色已晚,匆匆约定了时间我便回家去了,并没有记下他们二人的模样。

    我立马缓过神来;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这……这花你们还要不要了?”原来一个人换了一身衣服和行头;当真就不一样了呢。

    白衣男子眉眼笑意不减;“这马;你还要不要我们赔了?”

    此话一出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低低的摇头道:“不用了……”

    “四皇……咳咳……四叔;我看我们还是到楼上去聊购花的事吧;反正天色尚早。”白衣男子执扇对身旁的紫衣男子说道;紫衣男子微微点头;他们向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便随他们一起上了茶楼。

    原来紫衣男子是白衣男子的叔叔啊;那穿紫衣服的姓名是不是叫什么“四黄”;而他侄子一直就这么直呼他的姓名;但是在外人面前不好失礼;立马又改了口叫他四叔;可后来我们聊天;就否决了我这种幼稚的想法;兴许是他方才一时口误叫错了呢。

    我们择了一间雅座;坐下喝茶聊天;但内容基本上与花无关;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真是想不通在上楼时白衣服的还说天色尚早是怎么一回事。


023:一文一武

    023:一文一武

    白衣男子坐在我的对面,似有若无的看着我的眉眼,端起茶杯笑而不语。

    “姑娘家中还有几口人啊?”紫衣男子一脸严肃的问道。

    “我……我……”这一问;我倒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哪里有人一开口就问家中几口人;婚否……

    “呵呵……别听四皇……四叔的;他和你开玩笑呢。”白衣男子收了扇子;手里却不忘把玩着腰间一枚通透的玉佩;温和的说道:“敢问姑娘芳名?”

    这个问题还算是正常;要买我那么多花;知道我名字也不足为过;花奶奶那日告诫我说;要向外人说我姓花不要再提及我原本姓胡的事情;于是我整了整衣衫起身行礼道:“花小绿。”

    白衣男子和他的四叔明显脸上有一瞬的停滞;我看着他们仿佛没有要介绍自己的样子。

    “这是什么;又是花又是绿的;姑娘我们叔侄等了你这么长时间;是诚心想要买你的花;你可不要耍我们。”紫衣男子依旧是一脸严肃的说道。

    我略有不快;一口饮了杯子里的茶;将茶杯放下;正声道:“我是穷人家的丫头;正如方才这位公子问的;我家有几口人;我家原本还有一个阿德叔;可他前不久去世了;现下就我一人;花小绿一个卖花的普通姑娘!”

    白衫男子放下腰间的玉佩;也站起身来;一口将被中的茶应尽;作为回应,他亲和的说道:“这算是给姑娘赔不是了;姑娘可带我们去你的茶园看看看;顺便天色不早可否在你家里借宿一晚呢。”

    紫衣男子也跟着点头;我不好拒绝毕竟是自己的迟到耽误了人家的时间;去山中看完花;再回来住客栈着实不方便;恰巧自阿德叔去了以后;我就一直随着花奶奶住;住在我家里倒也没什么;只是;“二位公子还没有告诉小绿姓名;怎可把不知姓名的人就往家里领呢。”

    白衣男子听言;拿起桌上的纸扇;散开道:“在下陈……文!”

    “姓陈!你们是陈家的人;那你们一定就是皇亲国戚了;现如今的皇上本名也是姓陈的。”我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两位公子;衣着非常的普通;不过比起我的来说就略好一些;白衣公子腰间的玉佩看起来不凡;而紫衣男子的面相也很威严;两人举手投足之间都非常的优雅;前天见到他们穿的也十分的华贵;看来今日来见我为了掩饰身份特地穿成这样的;一定不是寻常百姓。

    “绿姑娘可真会联想;我们不过是普通的生意人;不是什么皇亲国戚;我叫陈……陈……”紫衣男子含着最后一个字吞吞吐吐的说道。

    “陈什么啊?”我问。

    “陈武!”陈文接着我的话说道;乐呵呵的样子十分儒雅;“我的四叔陈武。”

    一文一武倒是有趣,我眉语目笑着应道。

    话不多言;我们三人确定了对方的身份以后;准备去买三匹快马前往花园;不料茶楼老板这里只有两匹马;而这附近也再没有买马的地方;他们两男人体型太大;而我是女子娇小一点所以他俩一人一匹马;我可以选择一个人上他的马;介于陈武平常一脸严肃;而陈文慈眉善目一些;最后我坐上陈文的马。

    “姑娘可要抓紧我。”我坐在陈文身后;两只手惶惶不安;最终还是抱住了身前的他;我道:“陈公子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小绿就好。”

    他轻轻的笑道:“姑娘的名字可真是俗气;我以后就称姑娘阿绿吧。”我不作答;也许他当做我是默认了一路上阿绿阿绿的叫我;其实我是生气了;怎么花和绿合到一起就俗气了呢;花不是得要绿叶的衬托吗;这不是绝配吗;除了花奶奶故事中的曼珠沙华没有叶子之外;难道原来的胡心绿就好了;真是不可理喻。

    我手抱着他的腰身;脸紧紧的贴着他的背部;他策马的样子完全不似他平时儒雅的神情;很是疯狂豪放;他扬着马鞭,轻轻喷出一个“驾”,那马儿似狂风一样飞驰而去,我生怕自己一不留神会掉下来;一旁的人、树、花草、房子;都渐渐向后退去,我们岿然冒风前行。

    一路策马回来;满身都带着这谷里的香气;说不清是什么花香;总之各种混杂;味道却出奇的清香。

    “花奶奶;我回来了!”我扬声说道;花奶奶还是坐在我们下午讲故事的那个地方;大槐树下槐花飘香;奶奶蒸了一杯茶递给我;“慢点喝别着急。”我咕噜咕噜的吞完;最后意犹未尽的摸了摸嘴角;“奶奶这是什么茶?”

    花奶奶笑道;抬起头来看着树上的槐花;我顿时明白了;引花入茶真是不错;只怪刚才喝的太急;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

    “绿姑娘你不是说你家没有亲人了吗;这又是谁?”陈武看到花奶奶问道。

    “这……”我正想着怎么和他们解释花奶奶的来历;花奶奶却开口道:“我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奶奶回到房内又蒸了两杯茶;端出门来;“不知道小绿带了客人来;招待不周还望不要见怪。”

    我偷偷看着他俩;一个嘴上一直含着笑;暖暖的让人愉悦;而另一个从头到尾就绷着一张脸;看着让人发寒,真是一文一武人如其名。

    我带着他们去参观我的花园;说起来这花园还是花奶奶赠给我的;她说她年迈了;经养不住了;就送于了我;花园很大很美;里面种满了白玉兰和青菊;旁边的小院子还有几株不知名的花;却也开的很芬芳。

    这几年里全靠这些花来养活我和奶奶还有阿德叔;花虽多却一直没有找到好的买家;现在正好有了出处;我想我和花奶奶的生活以后会稍微好一些。

    他们逛完园子;大抵是觉得花的品种都还不错;所以他们满嘴应下了这笔交易。晚间陈文陈武去了我原来的家休息;我正要去花奶奶家时;陈文叫住了我;“阿绿;我想换了地方;我会睡不习惯;不如你陪我聊天好吗?”

    我看了看陈武;他倒是没什么要求和表情;陈文看到我的目光;他道:“四皇……咳!四叔;你就先在这里休息;我和阿绿就在屋外聊天;不会走远的。”陈文又叫陈武是“四黄”;我想想也可能不是口误;或许他的小名就叫“四黄”呢,不禁脸上露出一丝恶俗的表情。

    陈武应了一声;我便和陈文去了花园;一路边走边聊;花园夜里只有头顶的星星和月亮照明;并没有花奶奶故事中的那么多灯盏;所以夜里还是很漆黑的;一不小心就……“哎呀!”

    “陈公子;你怎么了?没事吧?”和陈文并肩走着;我还好自小就在这里玩,熟悉了路途;而他就不一样了。

    “我没事;可能方才走在花梗上崴到脚了。”他坐在那里道。

    我闻言把手伸给他;“我拉你起来。”

    借着月光我看到他清瘦的脸上有一丝的迟疑;我想贵家公子或许对男女授受不亲这件事比较看重;正当我要讪讪的收回手时;他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啊!”我太高估自己的臂力也太低估他的体重了;看着挺瘦实则不然;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整个人已经扑到他的身上了;和陌生男子这么亲近是我平生以来第一次;我立马起身;往后撤了几步,心里狂跳不止。

    陈文笑呵呵的伸手又拽了我一把;我以为他要起身;立马卯足了力气去拉他;没想到他是想将我拉到在他身边;我们并肩而坐,乘着海洋似的星斗,带着迷人的香气,这样毫无防备的坦诚相对,“阿绿;你老家不是在这吧。”

    我看着他皎洁的目光;想起了阿德叔的话;“是啊;我家本是在南边的京上;可能是因为我阿爹他……反正就是家中的原因;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就住在着镇子里;离京也不远;想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回去看看的。”

    “那你回去过没有?”陈文向前俯了身子过来;我与他近的仿似就要印上他的唇一样;奇怪凉凉的风吹过来;我依旧很热很热;热的出汗。

    我往后稍稍离开他一点;说道:“没有;其实我并不知道家在哪;我只知道原先阿爹很疼我;打雷的时候他总会拥我入怀;用手捂着我的耳朵;告诉我不怕。”

    一晚上我们聊了很多;从家事聊到国事;从天南聊到地北;再从海角聊到天涯。我们大笑然后再大哭;我想面前的这位陈文公子也一定和我一样是一个性情中人的人吧。

    世间难得遇到一位知音;况且他还是我的买主;这让我内心激动不已;就这样聊到天亮;远方的日头已经翻了白肚皮;徐徐彩霞从山的那头爬过来;我与他又一起赏了日出。

    他和我聊天内容多次问道我的家境和原来的一些事情,这不禁让我联想纷纷,比如提亲,门当户对什么的。


024:君之上策

    024:君之上策

    第二日;我们三人围坐在小木桌前;桌上放着三杯菊花茶和纸笔;时不时有几片槐花落下;落入茶杯中;更添了几分香气;我与他们商讨了一下买卖的事情;看他们的言语好似并不注重这次的交易;毕竟有钱人家的公子更在意的是意境而非俗物。

    在我的引动下最终决定;每年的七月他们来收花;并且付给我不少与市场价的七成定金;然后陈文公子说这交易得有一个信物;并且还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等来年的交易完成我们就将信物换回来;毫无疑问我取下了腕上的宝石手链;陈文取下了腰间的白玉佩;我们作为交换。

    暮霭沉沉楚天阔;我看着他们骑着马远去的背影;扬起的一丝尘埃,心里不禁划过一丝难过;说不清是为什么;我回了屋子将三杯凉透了茶倒在槐树根下;又重新沏了两杯热茶;将花奶奶搀扶出来;坐在槐树下;继续听故事。

    故事里也有一个痴情的小女孩,突然我好像明白了一些,故事里的情感了。

    从那天晚上回来以后;曼纱华心里一直带着暖意;那一晚也是平生第一次的失眠;关于黄贵她心里总有不快却还是打算原谅他;再给他一次机会;事不过三;下次还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决不轻饶;关于薛乾坤她好像近期来再也没有见过他;估计是在安宁堂养手腕吧;日子难得清闲;像是回到了宫中没有渊著在的日子一样。

    自上次赵美人的事过以后;王后晚间再也没有来到公主殿;也再没有听闻她哭泣;听说国王自王宫宴后,夜夜留宿凤揽宫;这样真是好;父王和母后又和好如初了;只要母后不伤心难过现下什么都是好的,她看着树叶透过的阳光,眯着眼心想道。

    曼纱华在公主殿的槐树下手捧着《女则》认真阅读;她听完了他的那句“听说你想见我;我便来了。”那颗仿似要飞出来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只一心一意参透这书本中的意思;不过静静读书的人总会有好运的。

    “公主;贵客们来了。”念儿从外面又端来了一盆冰块放在紫檀木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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