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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策-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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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她看完了一本野史。从第一日的焦急等待期盼。到第二日的安心看书。她仿佛已经适应这种安静的生活。

    第三日她站在二楼处双手扶着木栏。看着庭院内的大槐树。回想着儿时四人环绕在大槐树下坐着。喝茶聊天。她面容上扬起一丝恬淡的笑意。睁眼一切又恢复了现状。

    第四五六日。她素手执笔。一幅又一幅渊著的模样。父母的模样。苏鹏的模样。念儿、苏嬷嬷等。她怀念的人。都统统画了一遍。只是儿时的记忆日渐模糊。她已经记不清苏嬷嬷脸上的痣是长在左边还是右边。记不清苏鹏浅笑中是否会像她一样眯起眼睛。记不清念儿平日里一贯穿着什么颜色的衣裳。

    她低头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原來她怕的不是离别。而是忘记。将他们存在过的记忆统统变得模糊不清……原來记忆也不能永存。

    第七日。她已经不再盼着渊著可以來接她走。第八日。她知道此时的渊著正同她一样。受着这份摧残磨难自身的罪。

    第九日……


187:假美人儿

    187:假美人儿

    “姐姐。你已经在东夏楼待了九日了。难道你真的要等皇上來接你入宫吗。”小兔焦急的在屋子里來回踱步。曼纱华静坐在床边。看着大槐树的叶子正一片片凋零。她知道秋快要到了。

    “不然呢。”

    “不然可以逃啊。姐姐小兔知道你不想入宫。那你何苦要勉强自己啊。”

    曼纱华兀自轻笑。说逃哪里能那么容易。她若是逃了。那她的著哥哥怎么办。这九日都洠в兴南ⅰ?质窃ǔ教诵囊约喝牍恕>土阒嵌嗄钡脑ㄖ参弈芪蘖Α

    转念一想。那夜的冷宫孤寂。连一盏青灯都不曾给她们。她又何苦去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陪伴他。

    她越是想静。可心中却越是不让她清净。各种愁绪涌上心头。她下意识的伸手触上脖颈。那颗沁凉的北玉也正挂在渊著的项上。两颗北玉心有灵犀。她还怕什么。

    忽地。她抬眼看向远方。心中一片清明。

    “小兔备轿。”

    “姐姐。你想通了。小兔这就去收拾行囊。”小兔欣喜鼓掌道。

    曼纱华按住手舞足蹈的小兔道:“不是逃跑。而是去绸缎庄。备一身新衣。好入宫当日去穿。”

    “姐姐……你怎么突然就想入宫了呢。小兔还未转过弯來……”

    软轿停落在小四绸缎庄门口。曼纱华扶着小兔的手臂下了软轿。正在大堂内闲坐喝茶的小四。向外瞧见曼纱华。起身抖了抖自己的衣袍。嘴角溢着笑意扬声道:“是哪阵风把曼姑娘请來了。”

    曼纱华含笑不语。既然渊辰已经知晓她还活着。那她也不必继续再带着面纱來遮掩自己的身份。

    小四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他转动着手中的玉珠子道:“曼姑娘多日不见别來无恙。”

    “小四那日不辞而别。是否有些不礼貌。”话音方落。曼纱华向里看去。只见一袭红的烈焰般的长袍包裹着男子姣好的身材。他一头银发背对着众人。如雪的发上独独挽着一只黑玉簪子。他伸手抚摸着架子上的白色貂裘长袍。一旁围着几个挑选布料的青/楼女子掩嘴轻笑。佯装着挑选布料。却偷偷的瞧着这个银发男子。

    小四文雅一笑。正欲回答曼纱华的反问。只见她别开了眼。小四随着看去。

    银发男子傲慢的抬眼看向他眼中的庸脂俗粉道:“就知你们这的女子是贯不会矜持的。这光天化日之下便对着一个陌生的男子赤/裸/裸的打量着。真是不知羞。”

    男子话罢转过身來。一双凤眼向上弯去如勾月一般。泻下的眉毛似柳扶叶向两鬓延展而开。白皙如碧的面容带着几分苍白。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如血如荼的唇微微向上翘起。他瞧见曼纱华正淡然的看着自己。那种目光如打量一件饰品一般。带着几分欣赏。带着几分探究。却独少了那些女子眼中常有的爱慕之情。

    他眉目一转抬高了声调冲着曼纱华道:“怎么。这位姑娘莫非也是爱慕在下的容貌。”话罢。银发男子也打量着曼纱华。他微微扬起下巴。缓慢的眨了眨眼。薄唇微启道:“这位姑娘国色天香。想不到也与庸脂俗粉一般。想的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

    曼纱华心中厌恶。这人真是空有一副美艳的皮囊。言语之间却不懂得如何尊重他人。今个定要给他长长记性。如何尊重天下间的女子。

    她不紧不慢的别过眼去。小四正欲抬步向前一步说话。却被曼纱华轻轻拽了一把。她淡淡道:“我想什么公子又怎会知道。莫非公子是曼曼肚子里的蛔虫。就连曼曼方才想要夸奖公子什么。公子都知晓。”

    银发男子亦是厌恶的扭过头去。原來这姑娘与其他姑娘并无异处。他冰冷道:“夸奖什么。”

    曼纱华嘴角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美人。洠/胸。假美人。”

    话罢。方才看热闹的三三两两个女子都兀自掩嘴轻笑起來。就连一贯文雅的小四。也忍不住眉眼间带着几分笑意。

    银发男子复又轻轻重复了一遍曼纱华方才的话意。这他才明白。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正冷嘲热讽的讥笑自己打扮的像个女人。却洠в信烁糜械亩鳌

    这女子言语犀利。故作嘲弄。看來不似方才那般俗物。他冷笑一声。道:“不与女子一般计较。”

    话罢正欲拂袖离去。路过曼纱华身旁时。瞧见她左手正覆在小四的手臂出。她左手虎口处。睡着一只开的正艳的曼珠沙华。红的妖艳。红的刺眼。红的让人想哭。

    “是你。”突地。银发男子双手扶上曼纱华的肩膀。眼眸中闪着欣喜。他激动到无法言语。

    “公子这是做什么。放手。”曼纱华红着一张脸。狠命挣扎。却抵不过男子的力气。

    “放开我姐姐……”小兔焦急上前一步道。

    小四面上带着笑意。单手向上挥下银发男子搭在曼纱华肩上的手臂。“这是在小四的店里。有什么事出了四爷的店门再说。”话罢。他不动声色的将曼纱华护到了自己的身后。

    银发男子收手作罢。他定定的看着面前的曼纱华。随后家丁涌上。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慌乱中随着家丁一起退出了小四绸缎庄。

    曼纱华暗自松了一口气。她俯身道:“曼曼谢过小四。”

    小四伸出一手扶住了曼纱华。不叫她行礼道谢。“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只是曼姑娘做事好像都凭着一时之快。从不想后果是什么。往后可断不能这样了。”

    “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认为自己是对的。那做事也就无所畏惧了。即便是刀山火海我也不怕。”她朗笑应道。

    小四把玩着手中的玉佛珠。嘴角勾出一个好看的梨涡“看來是个认死理的姑娘。”

    “小四还是莫要取笑曼曼了。取來几匹素色的绸缎。我要赶在明天正午穿。小兔加定金给小四老板。”曼纱华挥手道。

    衣服选购妥当。小四拨着算盘头也不抬便问道:“听闻曼姑娘要被皇上请到宫里去啊。”

    一旁站着的曼纱华心中一惊。“小四怎么知晓。”

    “哈哈。京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皇上微服私访。结果邂逅了离妆苑的舞姬曼曼。心中甚是喜欢。便恩准这位曼曼姑娘明日随着秀女一同入宫选秀。”小四继续拨弄着算盘。轻松道。

    曼纱华紧紧攥着自己的手心。面上强做镇定轻轻一笑道:“想不到坊间是这样流传的。”

    “不然实际情况是怎样的。皇上清王兄弟俩同时喜欢一个女子。所以皇上便用权利抢了弟弟的女人。”小四话罢慵懒的一笑。他停下手中的算盘。抬起头來。只见曼纱华眼中带着一丝屈辱。红唇紧咬的看着自己。

    小四心中了然。他忙赔了笑道:“小四这是胡言乱语猜测着。谁想姑娘就生气了。别往心里去。小四乱言乱语。曼姑娘消消气。”

    曼纱华不语。一脸幽静。小四的话糙理不糙。可事实的确如此。只是渊辰只是单纯的想找一个人在宫中陪陪自己。正所谓高处不胜寒。他恐是已经孤寂很久了吧。

    “这件事与王爷无关。还望小四谨言慎行。”曼纱华回了话。命小兔付了多一半的定金给小四。小四命伙计收下。他搁下手中把玩的玉珠子。整了整段青色的长衫道:“俗话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只是不知以后还否有缘与姑娘一同把酒问月。闲话人生。”

    ‘“曼曼与小四是匆匆过客。谈不上把酒问月。更谈不上闲话人生。”曼纱华话毕。她沉静的看着小四的深眸。她看不懂他。另一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看似风轻云淡的绸缎庄老板小四绝不是一个简单的商人。次次出口试探。瞧见话风不对。就见风转舵。

    那日的假装醉酒來探听自己与渊著只见得关系。就可知。此人的目的绝非只是交识朋友那样简单。

    她只是一试。此话一出不想小四脸面色都未曾一变。只是一脸委屈道:“曼姑娘这样说就是与小四生疏了。自那日起于曼姑娘一同干杯以后。小四便认你这个朋友。有需要小四的地方。姑娘尽管张口。小四绝不推辞。”

    “曼曼谢过小四厚爱。”

    曼纱华道别之后。上了软轿。准备回离妆苑去。

    小四出了店门。站在原地目光紧紧盯着远去的轿子。他吩咐手下道:“盯着点。护送曼姑娘安全回去。”

    曼纱华方前脚进了离妆苑歇息下。后脚边听说前堂有人摔了杯子大闹离妆苑。妆娘束手无策。她唤來了离妆苑的所有姑娘來。男子还是摇头嗤笑道:“洠в幸桓鍪浅さ哪苋氲昧吮竟拥难邸R桓龈龅母蝮∥诠晁频摹>蜎'有别的姑娘了吗。”

    “哎呦。公子瞧您说的。我们的姑娘怎么就是蛤蟆乌龟了。这离妆苑可是宁京城中数一数二的。要是这里的姑娘您都瞧不上眼。那别的地儿的姑娘。您就更不用看了。这看了都会倒人胃口。”妆娘手帕轻甩。双手放在胸前。斜斜的倚在一旁。与平日的妆娘判若两人。


188:故友相逢

    188:故友相逢

    “果真洠в小!蹦凶幼谧腊干稀4蠛焐囊律榔搪苏鲈沧馈K灰豁谌恕S智崧溃骸岸妓道胱痹返墓媚锔龈龉煜恪1竟涌匆膊还绱恕@/鸨今日若是不叫出你离妆苑的绝色女子。那本公子可是会砸了您的招牌。”

    男子话罢。妆娘仍旧无动于衷。

    他扬起好看的薄唇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声音刚落。他单脚勾起一旁的座椅轻轻向前踢去。只见座椅偏差了分毫落在姑娘们的身后的圆桌上。桌椅受到重力瞬间散落成块。

    接着他邪魅的勾起红唇。单手挑起一根圆桌上的筷子。他单手支着。一手轻轻一弹。木制的筷子瞬时成了两半。被弹出的筷子飞了出去。旋成一道陀螺。一圈转过之后。锋利的木刃隔断舞台下的支柱。大堂之上的舞台子顷刻崩塌。

    “啊……”姑娘们高声尖叫乱作一团。妆娘痛叫不好。而男子却无动于衷。他一边轻笑着一边用右脚又勾起了一旁的木椅。他问道:“果真洠в斜鸬呐恿寺稹0涯忝窃返墓媚锒冀谐鰜怼!

    “姑娘们都在这。妆娘实在不知公子想要找什么样的妙人儿。”妆娘佯装无奈之态。却不曾显露出一丁点的武动來制止男子的无理取闹。然而男子仍旧不依不饶。

    他取出火镰荷包的盖子。红唇凑近轻轻吹了吹上面的残灰。而后抬起右手对准了不远处的纱帘比划着。

    妆娘攥紧了双手。而面上却仍旧露着讨好的笑意。“公子若是还要无理取闹的话。那妆娘只好去报官了。”

    “那你去吧。”男子不以为意的看了妆娘一眼。继续手下的破坏。

    “住手。”一声呵斥从人群后方传來。男子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他好奇的看向说话的女子。

    曼纱华带着面纱。从人群中走出。小兔紧张的跟在曼纱华的身后。妆娘脸色顿变。她上前去拦住曼纱华低声问道:“你出來做什么。他要找的是绝色女子。嫣知不是找你。快回去。”

    曼纱华嘴角微微上扬轻笑道:“妆娘不是盼着曼曼离开离妆苑么。这样不是更好。反正皇上已经知道曼曼在离妆苑住着。曼曼还需要隐瞒什么。”

    “你这样以离妆苑女子的身份站在众人面前。是会给王爷带來麻烦的。别不懂事。”妆娘再次劝说道。

    曼纱华一脸冷清。她别过妆娘。森然道:“妆娘也知会给著哥哥带來麻烦。若是妆娘知道。那当时跑去皇上身边告密的就不会是妆娘了。如今曼曼若是被这个银发的男子带走。不正好合了妆娘的心意。其一可以离开离妆苑离开著哥哥。也不必著哥哥费尽心思去想怎样才能将曼曼从宫中救走。其二离妆苑也不必遭受这男子的摧残。妆娘正好鱼和熊掌同时兼得。”

    曼纱华向前一步走去。她不想再与妆娘有过多的口舌纠葛。她替妆娘悲哀。渊著如此的信任她。却不知众多的事情和变故全拜这个信任人所赐。

    “曼纱华。”妆娘锢住她的手腕。两片红唇之间低声嘶吼着。“你若被这來路不明的疯子带走。我该怎样和皇上交代。到时候完蛋的就不止是离妆苑了。或许也会将王爷牵扯出來。”

    曼纱华冷然不语。妆娘隐忍着怒气。她又道:“皇上带你走王爷可能洠Хㄗ泳饶恪?烧馊舜阕呔筒灰谎恕D愀夜怨曰厝ァ!

    曼纱华轻声笑道:“已经來不及了妆娘……”

    话罢。银发男子低吼道:“怎么还不过來。在私语什么。”

    曼纱华狠狠的抽回自己的手臂。她扬声道:“曼曼來了。公子想要怎样的妙人儿。是奴家这样的吗。”

    她方抬头去看。这才看清。圆桌上半躺半坐的男子正是方才在小四绸缎庄得罪的男子。真不知他不依不饶的找到离妆苑里。想要做什么。

    稍迟疑了片刻。曼纱华还是将面上的薄纱摘下。

    白皙的脸上被胭脂擦的两脸通红。从鼻骨两端蔓延开來了些许斑点。嘴上涂抹着比自己嘴唇还要大一倍的鲜红色胭脂

    她穿着最恶/俗的桃红色衣裙。嘴角边还点着一颗蓝色的痣。头发向后盘起。活像方才从饭桌上走下的媒婆。

    妆娘睁大了双眼一愣。姑娘们也个个掩面而笑。不想一向端庄稳重的曼曼姑娘也有今日伴丑相的时候。

    银发男子微微蹙了蹙眉。他洠в薪新钭潘嫡馀尤绾稳绾蔚某蟆;蛘呤撬笛镅砸伊死胱痹返恼信啤

    小兔在一旁递上酒壶和酒杯。曼纱华抬手接过。她沏了一杯酒。向前递给男子道:“若是方才在绸缎庄。曼曼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现在曼曼给公子赔不是了。还望公子大人有大量放过离妆苑。放过曼曼。”

    她低着头。双手将酒杯抬起。若当时她知晓此男子是一个小肚鸡肠有仇必报的男子。那她又何苦去招惹这样的人。

    银发男子面色凝重不语。他双眼犀利如同雄鹰一般。紧紧的盯着曼纱华所端着酒杯的左手。左手虎口处。一只鲜艳欲滴的曼珠沙华正悄然的绽放着它最美的色彩。

    半响后。银发男子突然昂首大笑道:“哈哈哈。找到了。终于找到你了。原來你洠腊 9

    话罢。他从圆桌上一纵而下。倾身前去抱住了惊慌失措的曼纱华。他喃喃自语道:“我不会认错的。不会认错的。一定是你。”

    妆娘脸色剧变。这不是胡闹吗。若是叫渊著知晓。她还有几个脑袋可以活着。妆娘愁眉招呼着几个姑娘上前道:“烦请公子松手。曼曼姑娘不是离妆苑的女子。公子不能轻薄人家姑娘。”

    银发男子哪里听的了这些话。拥着曼纱华。妆娘方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他倾力耸肩。妆娘便滑了手。男子紧张的看着曼纱华问道:“你怎会在青/楼。你知道吗我在这吼了半天也不见老/鸨把你叫出來。我以为你被她们控制了。所以我才出此下策的。”

    曼纱华茫然的看着他。她不记得她有认识过一个银发的男子。而男子的所言所语像是与她是旧相识。只是今日才+此相见。

    “方才公子说认错什么。你认识我。”

    银发男子用力的点了点头。他收起了所有的傲气激动的看着曼纱华丑化了的面容。满心欢喜道:“当然。只是想不到原來那么小一点的丫头。如今都长这么大了。”

    “你叫什么名字。”她唐突问道。

    “你不认识我了吗。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银发男子一脸幽怨的看着曼纱华。他喃喃自语着。摸着这一头的银发道:“可……我只是发色变了。容貌几年來又未变过。你就不认识了……”

    曼纱华静静的看着他不语。离妆苑的女子也被妆娘尽数遣走。整个大厅之剩下了他们二人。

    “你忘了我吗。我是歌吟。‘长歌吟松风。曲尽河星稀。’的歌吟。记起來了吗。”他说的极慢。生怕哪一个字曼纱华洠в刑宄频摹

    “歌吟。”曼纱华重复着男子的姓名。并未表示她认得眼前这个长相妖魅的男子。

    歌吟急了。他从怀中拿出一个面具扣在了自己的脸上。他道:“四年前。四年前你救了我。那时候我戴着面具。你是高高在上的巫女……”说到这句时。他顿了顿东夏国早在六十三年时就宣布了巫女仙逝。如今在天渊六十四年的青/楼遇见她。而她还穿着一身丑态來见自己莫非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话到此处。曼纱华还是无动于衷。歌吟失落的放下双臂道:“或许巫女救治过的人太多了。早就不知道我是谁了……”

    “我记得。”曼纱华终张了口。歌吟暗灰下去的眸子瞬时又恢复了方才的光彩。“当年你为何不辞而别。”不论多少年过去。她仍旧是讨厌不辞而别的人。这个歌吟她怎会不记得。当年那几月的恍然若失。夜不安寝。全是因为一个以为的过客不辞而别所赐。不过是个路人。该忘记的该尘封的。都已经做好。而今日的再次相遇。她却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歌吟张了张嘴。曼纱华表现的要比他平静的许多。可当年的不辞而别是另有原因。并非他想走。若是不是外在的因素。他想那时的他应该会留在东夏国很久很久。久到全不理会他身负的重任。

    人群散开。离妆苑也被匆匆打理了一番。曼纱华与歌吟坐在东夏楼的大堂中。小兔上了茶与点心便识相的退下。

    “当年是事出有因。并非不辞而别。”歌吟解释道。

    曼纱华端起茶杯轻轻押了一口。此时她已将桃红色恶/俗的衣裙换下。脸上的大红大紫一一洗净。她素衣长发清淡的像一个仙子一般不染俗尘。

    “说说看。是什么原因让你连一句再见都洠в小!彼讲浇舯啤J种溉丛谝滦湎履蟮姆住

    歌吟故作轻松的笑问道:“怎么身边的丫头换了。原來那个邻牙利齿的小姑娘呢。”


189:秀女入宫

    189:秀女入宫

    曼纱华轻轻闭上了眼。显得稍有一丝的不耐烦。总是她问东他答西。从不好好说说这不辞而别的由头。

    “死了。”她回答的平静。面上不带一丝的情感。

    “怎么死的。还有你怎么在天渊。东夏的巫女为何宣告众人已经仙逝了。而你明明就好好的站在我面前……”

    歌吟眼中充满了疑惑。他离开的这四年东夏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小姑娘也不似小时候那样的聒噪开朗。性子倒比儿时沉静的许多。眉眼间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愁容。

    曼纱华拢了拢自己的青丝。她娓娓说道了这些年发生的变化。薛家是如何一步步掌握东夏的大权。又是如何收拢了朝中的大臣。薛乾坤又是怎样死的。念儿是如何被杀的。她又是如何迫不得已离开自己的故土。这一切一切。说起來就真的像是过去的事情。不痛不痒。全然洠Я说笔狈⑸庑┦率钡男木场

    原來时间真的可以治愈一切情绪。

    一炷香一炷香地寸寸燃去。一杯茶续一杯茶的饮下咽喉。歌吟已经全然明白她为何会出现在天渊国的离妆苑。这个小姑娘遇到了这么些事终于该长大了。

    “你的头发为何是这个颜色。”曼纱华又问道。

    歌吟苦笑了一声。他伸出手抚摸着自己银白色的长发。问道:“很丑吗。”

    “不丑。一点儿也不。”

    “那日我一觉醒來。发现自己的头发全白了。身子也软趴趴的洠в辛ζO胝抛旎饺私鴣硪彩共簧暇ⅰ:髞砦揖退帕恕T诘胶髞怼N倚褋矸⑾治乙丫辉诙墓恕6窃诩抑械拇查缴稀J俏业募胰伺扇巳找乖诎抵斜;ぷ盼摇K羌轿艺獍隳QR矝'征求我的同意。趁我昏迷之际。连夜将我送回了家族中。”

    “所以那时我根本來不及和你道别。后來我也想过再回來和你说一声。可满头银发的我在床榻上一躺就是两年。再到后來。我再也洠в缕ゼ懔恕!

    说罢。歌吟悄悄地别过了脸去。眼中闪躲着。他道:“又过了一年。我鼓起了勇气。银发又怎样。病怏怏又怎样。我们还是好朋友不是么。当我再次想去找你的时候。东夏国已经举国同哀。巫女去了……”

    曼纱华心中有了一丝动摇。原來他不是任性的不辞而别。而是真的事出有因。当年她是多么想忘了这个人。忘了这个在灰暗日子中带给她光彩明亮的人。她也试图去忘记。试图去怨恨。可过了多少个年月日头。他一直被她埋在心底。她不说并不代表忘记。这段友谊而今又重新被燃起。

    “所以你的银发是因为曼珠沙华的毒吗。”她问道。

    歌吟勾唇轻笑。“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在曼珠沙华的山坡上遇到你。又因为这个花让我与你结缘。花毒未清除干净所以才落了这满头银发。”

    “银发也好。这样衬得你肤色越來越白净。”她温浅笑着。黄昏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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