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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憨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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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的人听到小女孩的怒斥,不由瞪大了眼,脸上更是汇满愧疚。

男童毕竟还小,被小女孩这一吓,张口就哭了起来。这时,从角落里走出来一个浑身脏污的妇女,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大汉与小女孩面前,“李大哥,对不起,是我没有管教好狗儿。您们父女对我们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我们却…”

那妇人鼻子一酸,便一把抓过了还在哭的男童,一个巴掌打在了他脸上,却是痛心不已的骂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已经吃了两个还不够吗?你还要…我,我打死你!”

“啪啪!”妇人又是几个巴掌甩在男童身上,所有人都猝不及防。而男童因为被打,哭得更是厉害。他哭,妇女也哭,可妇女越是哭,下的手便越重。

被唤作李大哥的大汉回过神来,忙道,“大嫂,快住手,快住手!你要打死孩子吗?”

那妇人原本还扑着要继续打,听了李大汗的话一愣,神色立刻便慌乱了起来。

此时那男童已经缩成一团,蜷在了地上。

妇人拼命忍住心底的疼,朝李大汉重重磕了个头,“李大哥,狗儿是我们王家的六代单传,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叫他有事的。他犯了错,是我这个做娘的没教好,您别怪他,丫头姑娘,狗儿不该抢你的烧饼,是我对不起你,我这就给你赔罪,对不起,对不起…”

妇人发了疯一般,一个巴掌接一个巴掌的往自己脸上煽去。没几下,两颊便绯红一片,高高肿起。

李大汉看得心急不已,可男女有别,他又不敢贸然伸手去拉,只得劝道,“大嫂,是丫头不懂事,怎么能怪狗儿呢?我们父女在外面早就吃了东西,只是这丫头想买头花,我舍不得钱,没有允她,她这是在同我置气呢。你快别打了,快停手,你这不是要我当个罪人吗?”

可妇人却是不知疲倦不知疼的继续打着,豆大的眼泪从她眼里滚出,她却连吭都没吭一声。

这座破败的山神庙已经处于城东的郊区,周围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只有妇人自扇耳光的噼啪声响成一团,一下又一下敲打着在场所有人得耳膜,让他们勾起了心底最深沉的伤痛。

若不是痛失家园,若不是一个连着一个的病倒,他们何至于…原本早已哭干泪水的他们,几乎是身不由己的低泣起来,悉悉索索,响成一片。

李大汉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向其他人道,“你们快帮着劝劝这位大嫂,要是真打出个好歹,我李大汉哪里还有颜面活下去啊。”言毕,他忽然瞪向早已吓呆的小女孩,“看看你干的好事!”

小女孩心中也是不忍,可又不想承认是自己的错,只得幽幽吐出一句,“我又没让她打自己。”

“你…”李大汉一气,立刻抡起蒲扇般的巴掌朝小女孩呼去,周围几个离得近的吓得立刻抱住他的腿,好让他不能动弹,一边劝道,“大哥,不能打啊,不能打啊!”

自责的妇人也惊恐的停了下来。

“你,你们…”李大汉懊恼的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这都是什么世道啊!”

他竟是痛心不已的捂脸痛哭起来。

他这一哭,让原本就只敢抽泣、默默流泪的众人如打开了阀门一般,嚎啕大哭了起来。

那哭声里包含了对逝去亲人的思念,对被毁家园的不舍,对如今无人问津,迟迟等死的绝望。

“乡亲们,我这就去衙门击鼓,朝廷若是再不管我们,我就去告御状!皇上宅心仁厚,我们都是他的子民,他不会弃我们不顾的!我要去告御状,我要去告御状!”李大汉带着哭腔,急匆匆的往外走去。

难民里立刻有人出声道,“快拦着他,快拦着他!”

这说话的乃是以前乡里的教书先生,名叫邱白胜,读过不少书,懂得许多道理。当初逃难来京,便是他的主意。

如今虽然遭蒙大难,大家上京后也无人问津,但对这位邱先生还是极为尊敬的。听了他的话,早就有好几人涌上去拦住了李大汉,并将他死死抱住,让他一点也动弹不得。

正文 060章:难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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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汉被死死抱住,偏又动弹不得,脾气一上来,便懊恼道,“你为什么要拦着我?若是朝廷再不管我们,就算我们不被饿死,也迟早会病死。我们已经活了大半辈子,死也就死了,可这些孩子怎么办?这些老人怎么办?他们可都是我们的亲人啊…我不能,我不能看着他们…”

李大汉失声恸哭了起来。

邱白胜也抹掉冒出的泪花,踉跄着步子走到李大汉面前,悲痛的道,“李大哥,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现如今,这城里的难民没有上万,也有数千,可朝廷却迟迟不受理,你道事情会如此简单么?”

这先生原本就有威信,如今众人听得他言语,更是绝了希望。那哭声里,更带进了几抹说不清的恨意。

“那你说怎么办?”

那先生穿的原本是件灰色的印花长衫,此刻衣衫上早已乌黑一片,可他依然习惯性的整理了一下袖子,低语道,“我们每年都有钱粮交往朝廷,美其名曰赋税,说得简单一些,不过是我们交给朝廷的保护费。如今我们蒙受灾祸,朝廷身为国之根本,理应开仓赈灾,救济我等。可现如今呢?我们已在京师滞留一月有余,可除了官府最开始的敷衍外,我们等来了什么?”

所有人神色一暗,眼底分明隐现深深的怒意。

邱白胜接着道,“朝廷里官官相护,个个以权谋私,南边闹水患的事,只怕早就被这些人抛在了脑后。我们的性命,在他们眼中连草芥都不如,这样的朝廷,我们去求他又有何用?”

李大汉却不以为意,“朝廷不管,是因为下面的官员狐假虎威,狗仗人势。难民入京,皇上却未必知道。倘若我去告御状,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总比坐在这里等死要好的多吧!”

邱白胜却摇了摇头,“李大哥,你可知皇宫是个什么地方?那皇上又在宫里的何处??”

李大汉一愣,却有些不甘心的垂下了手臂。

邱白胜便继续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些官员们事事听命于皇上,若是皇上不允,此等草菅人命之事,他们如何敢做?”

李大汉一惊,“你的意思是?”

先生点了点头,“皇上若是心中有我们,焉能让我等受苦至今日啊!”

言罢,邱白胜便失望的摇了摇头,“李大哥,若是不拦下了你,你此刻闯去了皇宫,只怕早已被守门的禁军给…哎!”

李大汉闻言,有些后怕的摸了摸脖子,“不至于吧?”

“哼!”邱白胜哼了一声,“李大哥,我说的你可以不信,可官府的所作所为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朝廷究竟有没有将我们放在心上,皇上到底关不关心我们的死活,现今还用言明吗?当初我带着大家来京里,原是抱着满心的希望,可如今,我只有满心的失望!朝廷,根本就不在乎我们的死活!”

邱白胜赌气似的,一言不发的缩坐回角落,再不肯多说一句话。

他沉默了下去,却有另外的人怒道,“他妈的,老子本就是粗人一个,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而已。既然这个皇帝只图自己享乐,完全不顾我们死活,我们干嘛还要他做皇帝?与其这样被活活饿死,倒不如杀进皇宫,取了这个狗皇帝的性命。”

说话的,是一个容貌有些陌生的庄稼汉。

所有人如遭电击般猛地抬起头,看向了他。神色间尽是害怕。

如此大逆不道之话,他如何敢说出口?

“哼,同样是人,凭什么他要高高在上,锦衣玉食,享尽天下。咱们累死累活的种地,可一年到底,大部分的粮食都被官府拿了去,我们心心念念的皇上,他有管过我们的死活吗??如今我们遭了难,无人管,满怀希望的来京里,希冀皇帝垂怜,可等来等去,等到的却是官兵要将我们赶出城去,让我们自生自灭,这样的狗皇帝,人人得而诛之!”

众人依然沉默,可神色间,分明跳动开不安分的因素来。

倘若别处还有生路,他们何必千里迢迢的赶来这里。可来了之后,竟比不来还要凄凉几分,这是上天的不公,皇帝的失责啊!

不,他们不服,他们不服,他们不服!

“这位大哥说得对,狗皇帝不顾我们死活,我们干嘛还要让他做皇帝。杀了他,杀了他,我们就不必再挨饿。”一个干瘦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几下抹掉眼泪,大声吼道。

他这一吼,无疑更动摇了众人的心思。

此时,那邱白胜却又忽然说道,“话虽如此,可要推翻狗皇帝的统治,谈何容易啊!”

原本还义愤填膺的众人神色一暗,诟骂的声音也渐渐淡去。

这些人,大多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在他们眼中,朝廷是至高无上的存在,而皇上,更是神明一般。这是他们一出生便知道的事情。这样信仰了大半辈子,坚持了大半辈子,现在忽然有人说要去推翻他,这,这可能吗?

谋反是杀头的大罪,虽然如今的他们直面死亡,可这毕竟是天灾,与人无尤。可若是选择背叛,便是主动将自己推上了绝路。他们虽没读过什么书,这样浅显的道理却是懂的。

这一沉寂下来,众人便又陷入了一片死灰里。

李大汉实在不忍众人灰心绝望,便打着呵呵道,“我看事情还没到那种地步呢,刚才我在街上,听到许多人都在谈论咱们。”也不知李大汉想起了什么,神色黯淡了一瞬,可很快他又扬起笑道,“我看,我们还是再等等吧,也许朝廷的榜文很快就下来了。”

邱白胜有些不服气的道,“让我们等可以,可总得有个期限吧!难道朝廷一日不处理,我们就得这样一直等下去吗?”

“是啊,李大哥,邱先生说得对,就算等也得有个期限啊!我死了不打紧,可我家的娃却是万万不能有事的啊,否则,我如何对得起九泉下的妻子!”一个满脸络腮胡子、因为长期饥饿而瘦的皮包骨头的男子紧抱怀里的小孩,面容虽枯槁不已,可双眼里的坚定却令人深思。

“说的没错。”

“对,咱们得去给衙门规定个期限,若是再不管我们,咱就去一把火烧了它,咱们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

有了一个人开始,众人便七嘴八舌的嚷了起来。

李大汉常年在外跑江湖卖艺,见识自是有的。这衙门戒备森严不说,官差个个都是有武艺的大汉。平日里就是身体强壮的几个庄稼汉也打不到那么一个,如今连月的饥寒交迫,这样的人,便是去上一千个,只怕也毁不掉那衙门,弄不好,还得全部关进大牢里挨板子,万一事情闹大了,个个都得掉脑袋!

还未走到最后一步,这样冲动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同意,可大家都在气头上,他也不好强硬的反对,只得叹道,“这可是要丢性命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是做不得的呀!”

“那你说怎么办?李大哥,咱们的命都是你救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们全听你的。”那个搂着小孩的络腮胡子接话道。

邱白胜听到这话,眼含深意的望了这人一眼,便插话道,“这位大哥说得对,我们的命既是李大哥给的,我们就得全听他的。我相信,李大哥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对吗,李大哥?”

李大汉脸色一讪,见众人都殷切的望着自己,终是把心底的担忧压了下去,“我也没为大家做什么,这件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大家先歇会吧,我跟丫头去煎药。”

李大汉几步拾起放在地上的药包,朝山神庙的后院走去。

邱白胜看着他魁梧的背影,眼珠子轻轻转了转,人便靠着墙,闭上了眼睛。

正文 061章:难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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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跟着李大汉来到后院,用一只破了口的粗碗从水缸里舀出水倒进药罐,又帮着李大汉把药分成堆,一边生火一边担忧的问道,“爹,您真要带他们去衙门吗?”

李大汉正把分成堆的药往药罐里放,听到这话,那佯装的镇定便再难维持。

“爹?爹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丫头见李大汉手里拿着药迟迟不放下去,又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样子,便以为是他额头上的伤太疼了,忙走到一旁,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自己的手绢,揪起一把凉水,便撩开了李大汉额前厚重的头发。

血水与汗水混合在一处,将许多头发都粘进了伤口,饶是丫头小心的清洗着,那阵阵刺痛还是让李大汉倒吸了一口凉气。

丫头心疼的吹了吹伤口,“爹,还疼吗?”

李大汉也从飘远的思绪里回过神来,扭头看丫头双眼噙满泪水,一颗心瞬间便疼了起来。

孩子还那么小,却整日里跟着自己担惊受怕,是自己有愧于她啊!

“丫头,告诉爹,你想离开这里吗?”

丫头吸了吸鼻子,用力的点了点头,“爹,我们走吧,这些人的生死跟我们有何干系?您不是说了,要带我去找娘吗?我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她了,她是不是不要丫头了?”

李大汉被说得一阵心酸,忙哄到,“傻孩子,你娘那么疼你,怎么会不要你呢?她只是出了远门去办些事情而已。等事情办完了,就会回来的。”

丫头咬了咬嘴唇,强自换上笑容,“嗯,丫头相信爹爹的话,娘一定会回来的!她会像以前一样,陪在我们身边,对不对?”

“对,爹也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的,所以我们要待在这里,哪儿也不去,知道吗?”李大汉揉了揉丫头的小脑袋,“万一我们走了,你娘回来见不到我们,她会着急的。”

“嗯。”丫头欢喜的折过身,却在转身的一霎,泪水奔涌。

她已经不是孩子的,许多小孩子不懂的事情,她都懂了!

她不知道娘为什么要选择在深夜里不告而别,可她知道,娘一定又自己的苦衷,否则爹爹不会千辛万苦的带着自己四处卖艺。

爹很爱娘亲,可娘亲的不告而别,伤透了爹爹的心。他已经很伤心了,自己理应听话,不惹他生气才对。

丫头抬起袖子几下抹掉眼泪,蹲回药炉前,强颜欢笑的道,“爹爹放心,丫头已经长大了。”

这句话出自一个不到十岁的女娃口中,这其中究竟包含了什么,只怕也只有他们父女懂得了。

李大汉深怕自己忍不住恸哭起来,忙挑起木桶,闷声道,“水缸里没水了,我去挑些回来。”

躲在暗处偷听的月夜瑾煜跟徐子飞忙闪到一边,错开了从后门出来的李大汉。

李大汉一路低垂着头,很快便跑到了掩映在树林里的小溪旁。搁下木桶,他并没有很快的去盛水,而是将木桶放在一边,将自己的脸尽数埋进了溪水里。

虽已是近四月的天气,可这溪水却是从极寒之地汇涌而出,又常年被树林覆盖,这温度,比起平常的水来,却是冰得有些刺骨的。

李大汉只在里面闷了十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受不住寒,大口的呼吸起来。一张脸,却是被冻得通红。那脸上遍布水珠,也不知是溪水还是泪水。

藏身于巨大的灌木丛后,徐子飞有些奇怪的道,“爷,这个人似乎没表面上的那般简单。”

月夜瑾煜点点头,“子飞,把你身上的银两都拿出来。”

“嗯?”徐子飞一愣,忙从腰间解下钱袋,有些不好意思的奉到月夜瑾煜面前,“爷,这次我们出来得匆忙,属下并未带过多银两。”

月夜瑾煜拎起钱袋看了看,里面除了几个银果子外,再大一些的便没有了。想到自己行善事也行得这般吃力,不由笑道,“看来,爷回去得考虑下你的月钱了!”

徐子飞摸不准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得讪讪一笑,“您要银子做什么?”

月夜瑾煜没有理他,径直朝李大汉行去。

原本还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李大汉忽然扭过头来,“谁?”待瞧清来人后,他先是一愣,随后便视而不见的敛去吃惊,一手提起一只木桶抛进了溪水里。

月夜瑾煜站在离他只有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老伯,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我们竟然又在此处相遇。”

李大汉垂着眼没有理他。

月夜瑾煜也不生气,笑着道,“老伯需要帮忙吗?”说着话,便伸手拽住了李大汉已经提起一半的木桶,“这水桶有些沉,并不如由在下代劳吧!”

李大汉迫于无奈,不得不看向他,“小老儿多谢公子的慷慨,那银子的确给小老儿带来了诸多方便。可公子若是因此便以为小老儿会为你办事,只怕是想岔了。”

李大汉挣不掉木桶,索性将手一松,那只木桶便失去重心的摔破在地上。溅出的水,将月夜瑾煜的衣衫尽数湿透。

“放肆!”徐子飞几步奔出,“你这老头,好大的胆子!”

李大汉拎起另一只盛满水的木桶,冷笑了一声,“眼看着就要死了,胆子大不大又有什么关系?这里不是你们有钱人该来的地方,还是早些离开为好。”

“你…”

“子飞!”月夜瑾煜挥退了他,对于李大汉的行为丝毫不生气,反而走到他面前,极其诚恳的道,“老伯,夜瑾此番前来,并非因你所言。”

李大汉不由看了他一眼。

“方才老伯与那小女孩…”

“那是我女儿!”李大汉有些不满的打断了他的话。

月夜瑾煜立刻受教的道,“是夜瑾不懂规矩,还请老伯见谅。”

李大汉哼了一声。此时的表现完全不似在市集时,那般畏畏缩缩,胆小怕事。

“其实夜瑾此番来,是想请老伯帮我一个忙的。”说着话,月夜瑾煜递上钱袋,神色无比肃穆的道,“若老伯愿意给些时间出来,夜瑾愿一一道明。我相信,老伯对此会感兴趣的。”月夜瑾煜拉住李大汉的手,在他掌心里粗粗勾画了几笔。

李大汉有些震惊的呆看了他半晌,才出言问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月夜瑾煜笑了笑,“老伯是个有自己想法的人,夜瑾的诚意,相信你看得到。”

正文 062章:朝堂之怒

高高的金銮殿内,百官鹤立。

月夜瑾煜淡扫了一眼,便高步坐上了龙椅。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

百官刚一起身,月夜瑾煜便眼神冷冷的问道,“诸位爱卿今日有何事启奏啊?”

百官静默,无人上前。

月夜瑾煜眯了眯眼,“既然众位爱卿无事,不如朕来说件事情吧。”

百官面面相觑,丞相朗查都与太尉顾正孝便如老僧入定一般,正襟危站,御史柳宗成则铁着一张老脸,目无太多表情。

“近日,京城内涌入大量的难民,为何无人向朕禀明?”

众人不由都望向了丞相朗查都,郎查都却是垂着眼,毫无动静。

“怎么都不说话?”月夜瑾煜厉眼扫向众人,视线定格在顺天府尹张志政身上,“张志政,你做这府尹才三月有余吧。”

张志政立刻惶恐的出列,跪到中间不敢说话。

月夜瑾煜冷哼一声,把视线转向了九城兵马司柯伦,“柯爱卿,听说府上前几日遭了贼,是吗?”

柯伦立刻甩袖跪到张志政旁边,“回皇上,微臣府上确实被一贼人偷盗,不过微臣第二日便将其抓获,送往了刑部。”

“哦?”月夜瑾煜唇脚挂上一抹冷意,“果真抓了?”

刑部侍郎莫万里立刻出列,躬身道,“回皇上,柯大人的确曾送交一名大盗至刑部大牢。而且那人,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如今已画押充军塞外。”

充军塞外,便如死无对证了。

月夜瑾煜笑了笑,“爱卿办事,果然效率。”

莫万里虽不明话中深意,却也知道,朝堂之上,皇上所说的每一句,背后必有自己的涵义,当下也不敢居功,只颔首道,“微臣分内之事,谢皇上夸奖。”

待莫万里退回所站队列,月夜瑾煜便重新瞪向了张志政,“张爱卿,你觉着这府尹应当做些什么?”

张志政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回皇上,微臣管理的,乃是政务。”

“政务?那这难民之事,你可曾耳闻啊?”

“这…”张志政悄悄扫了一眼丞相朗查都,最终一咬牙,“回皇上,微臣不曾听闻。”

“不曾听闻?”月夜瑾煜一巴掌拍在龙案之上,将一叠奏章悉数砸到他脸上,“这里边,可是有你不少的名字,你如此也是不曾听闻?你胆敢如此欺瞒于朕,简直罪不可恕。来人啊,拉下去,斩首午门!”

张志政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两个侍卫拖着他往外拉去。这才猛的醒过神来,大叫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臣知罪,臣知罪!求皇上开恩,皇上开恩呐!”

朝堂上,除了他的哭诉与求饶,竟是静得可怕。

月夜瑾煜缓缓坐回龙椅,“拖下去!”

三个字,字字铿锵,也彰显着他身为帝王的无上权利。

“皇上开恩啊!”张志政不甘的被侍卫拖下大殿,可他的声音依旧回荡在殿内。

此时的大殿上,所有大臣都屏住了呼吸,深怕一个不幸,揽祸上身。

月夜瑾煜缓了缓面色,露出些沉痛道,“你们身为臣子,本就是朕的耳目。那么多的难民,竟无一人上奏,莫非诸位爱卿从不上街?上朝路上,诸位爱卿也没瞧见那满街的难民?还是说诸位爱卿之耳目,只是一件摆设?”

朗查都拿眼扫了下诸位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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