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温凉时光,你是我的此生心上-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知道就好”何啸吟远远就看见一辆打着空车的出租车缓缓驶来,转过身伸手拦车,把余下的话都埋在心里,他很庆幸在他面前叶声所有的情绪都是因为自己。
  而叶声对于何啸吟这样不痛不痒的撩拨很是恼火,他是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因为他而做不该有的念头,可是他却随意牵动她的情绪。
  她这一天算是几经波折身心俱疲,回到家里一头埋进被子里就再也不想任何事。
  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日晒三竿,她像受了惊的猫从床上一下子弹跳而起,该死的要迟到了,这时候也没有心思理会没有工作的闹钟,她匆匆洗漱完毕换上衣服就往外跑,房间里除了她的动作外静悄悄的,就像之前一个人住的时候每天早晨醒来时的静,她突然间觉得这份安静让她很不舒服,不自在的晃了晃脑袋。
  路过何啸吟房间的时候她尽量放轻脚步,因为不知道他是否还在睡觉,想轻一点尽量不要打扰到他。
  出了门一路狂奔到公司,她的好搭档自然没放过这个机会批评她。别人倒也还不在意,只是安然坐在办公桌前的时候,叶声的意识也渐渐跟了上来,雷欧的事冒上了头,急忙翻看手机有没有未接电话或者短信,拿到手里才想起昨晚回家倒头就睡,没有给手机冲上电,只好在公司里借了充电器来。
  这一来回走动让她想起更可怕的事情来,她的潜在情敌就坐在对面的办公室里,一想到自己对对方在毫不知情,对方却对自己了如指掌,现在人家还掌握着自己经济命脉的状况下跟这个人面面相对地做了半年,真为自己的过往汗颜,想想这个狗血的桥段她深感苦恼,从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情了该要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她。
  事实证明,莫叶声想多了,一整天下来白缱也没正经瞧过她一眼,除了早晨迟到被罚款一切相安无事。
  雷欧自始至终都没有给她回过一个电话,如果说他半夜睡着了没听到电话,或者喝醉了不接电话,她可以理解,但正常情况来说他一定会回电话的。或许何啸吟说得对,雷欧现在不想见任何一个人旧熟的人,包括他们。
  既然帮不上什么忙,那就只能等,等他慢慢恢复,等他主动联系,但是说也奇怪,之后的几天里何啸吟也不曾一次提过雷欧,就算是叶声问他也只是说不知道,然后就着别的问题跟她争论不休。雷欧这个人就像是又凭空消失了一样,就像是她听到他回来的消息之前是一样的,他只是匆匆回来喝了一杯酒就折回去而已。
  除了雷欧的事,她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越来越害怕见到徐光远,打从那天何啸吟言辞锋利地指摘过她之后,她总把愧疚装在心头,好像一想起徐光远来就想到那天晚上的场景,想起她不爱徐光远这个事实,想起徐光远百般的好与何啸吟讽刺她的自私,越是这样越想要逃避徐光远的关切,似乎她在用行动验证自己承担不起他给的爱,她把这一切都化成了不对等的内疚,不知道如何开口。
  

☆、可能

  最近徐光远父亲公司的新项目的开立与其他几个工程的收尾赶到了一起,各个部门都很忙,他刚刚开始着手新领域的工作,对工作内容和人事上都不是很了解,难免有些应对不足,处理起来比较繁多复杂,加班是常有的事,有的时候工作到凌晨才能休息,导致两个人一下子有了时差。
  叶声为了能够让他好好休息,特地交代他不用再接送她,两个人只能是偶尔打个电话聊聊天,这样一来叶声心里稍稍轻松了些,不用想着每天见面的时候该说些什么做什么,正好在这段时间她可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徐光远知道她现在乐得轻松,怕她忘了自己,总是想办法用言语点拨两句,莫叶声被他孩子气的做法搞得哭笑不得,一个比她还要大两岁的男人,居然像个小孩子一样爱撒娇,也不知道是他天性使然还是一家人宝贝的紧才这样。
  可如果不是他这么能折腾,或许他们也就没了当初的缘分,叶声想这于她来说既是福亦是不知所措。
  从那天晚上之后,叶声对何啸吟心里憋着气,不想跟他接触过密,总是尽量让着他,他说什么做什么,可安生的日子过了几天,在一个万里晴空的周末早晨,她终于受不了何啸吟那近乎洁癖的挑剔,她掉根头发都被他嫌弃地批评半天,若不是因为这个,两个人也不至于就着一对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大吵一顿了,其实是叶声一个人歇斯底里的吵了一顿,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骂了他一通,顺便骂雷欧那个缩头乌龟一顿就出了家门。
  人若是倒霉了,喝口凉水都塞牙,叶声出门散心的时候脸色是铁青,晚上回来的脸就是黑的,不知道的以为她掉进锅灰里头洗了个脸出来呢。
  何啸吟端着手里的书画弄着什么,看到她回来,握笔的那一只手向上推了推眼镜懒洋洋地说道,“长本事了啊还离家出走?”见她沉闷不语,只当她还在生气,就起了玩笑的心思 “这位女士,我观你面色,看你印堂发黑,想必是有灾啊”
  莫叶声虽然脑子里琢磨着事情,但还是被他摇头晃脑戏谑的口吻逗乐“女士女士…你才女士!你这么会相面,干脆出家当道士得了”
  “非也非也,和尚也会占卜天机”
  “说人话!”莫叶声白了他一眼“赶紧滚回你的和尚庙去”
  “非也非也,鄙人尚在红尘”说完还如戏中人一般作态,施施然向沙发走去。
  莫叶声疾行两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书翻看了两页随手扔在一旁“你被易经洗脑了啊非也非也的咬文嚼字”
  “非也非也,博美人一笑了了”他学着戏文唱念文词,眼睛微微眯起,晃动起来别有一番风情,加上他轻佻的话语,莫叶声在一舜间竟看的失了神红了脸,直到何啸吟低低的笑起来,叶声才面露赧色地把书丢还给他。
  何啸吟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面上虽然没有生气的样子,纤密的青眉微微拧在一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这一天出门遇上了什么衰事儿,把她这二货堵成一个闷葫芦。
  “想什么呢?”他翻了一页书看似很随意地问道。
  莫叶声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仍是那副模样呆呆的坐在那里,何啸吟久等不到回音,不禁侧过头又看了她一眼,看她并无异常就继续手头的事。直到感觉沙发的另一端轻微作响,才察觉她已经起身回房,接着传过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叶声翻出那个夏天时偶尔背的包包,也就是在酒吧见到卞怀琛的那次背的包,她拿过来仔细抖了抖,又掰开看了看,最后不耐烦的倒过来抖了抖,何啸吟倚在门框上看她焦躁不安,忍不住无奈的摇头失笑,最终一张轻飘飘的名片掉下来的时候,他在叶声脸上看到了一丝松动,叶声盯着躺在地上的名片长舒一口气,找它其实并没有什么目的,也不是为了确定卞怀琛在她下车之前又塞给她一张名片,只是在揣摩卞怀琛所说的事情时思绪很乱,想找个事情做让自己看起来多少有些忙碌,看到这张名片的时候她一时间也想不出该怎么处理它,他想说的已经说了,自己也没有再找他的理由,这张名片留着也没有用了。
  “找到了又扔了?你何必呢?”
  莫叶声低着头思忖了几秒钟“何啸吟,我想我要疯了”
  何啸吟对她莫名其妙的言语不置可否,嘴角瘪了瘪想说些什么被莫叶声邪乎乎的眼睛盯得又忍住了,只听见她没好气的说“你还真是个乌鸦嘴。”
  “你在说什么?”何啸吟被他说的一头雾水,追问起她到底遇上什么事了。
  叶声犹疑地看着何啸吟没头没脑地来了句“跟你没关系吧?”想了想又自顾自地否定,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能跟他有什么关系,卞怀琛无端说起的那件事没安好心是真,但他一个成年人没有权利去干涉别人的私事,他也不像是会做这种心智不全的事,那他又是为什么?何啸吟最近是比较古怪,可是把这事跟何啸吟挂上钩,肯定是自己想多了。一时间乱麻一样的问题蜂拥而上,搅扰地她很是烦躁。
  “什么跟我没关系吧?你从回来就开始神神叨叨的,到底怎么了?撞邪了啊?”
  “我想我可能要跟徐光远分手了……”好一会儿莫叶声才若有所思地说道,陷入沉思之后又谨慎地补充了一句“可能”
  这么快?何啸吟听到叶声的话后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个,虽然他们会分手早就已经在他的预测之内,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但他最近很安分地什么都没做,也没有给两个人制造什么小摩擦,白灵那边也没有什么,照情形来看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目前还是很稳定的,所以当他听到叶声说要分手,他下意识地就问了一句“为什么?”
  叶声看他吃惊的样子,显然是不知情的,刚刚是自己多心了,她心有戚戚低眉开口说道“没什么,只是我的感觉?”目前的想法只是她的猜测,其实说到底也只是她自己乱了阵脚,一个人没有方向的乱撞,关于这件事,徐光远怕是都不知道内情呢,当然不会有什么举措,她现在摸不着徐光远的想法,也不知道事情的下一步会朝哪个方向发展,只能朝着最坏的方向做打算。
  “总得有些根据吧?说来听听你是怎么想明白的?”
  莫叶声听得他的声调里竟然藏着些欣喜,心里正烦闷着,看到他这个反应不由得如火上浇油一般地难受“你好像巴不得看我难受的样子?我分手你就这么高兴啊?”
  “我不觉得你有多难受”何啸吟轻飘飘地丢给她一句话,一副早已将她看穿的笑容,让叶声哑口无言,何啸吟的话太过直白,一语中的地揭露了她此刻所有的情绪。
  一股冷意袭上心头,淹没了她的焦躁,与其说分手会让她难过,不如说会让她不安,来自未知情况的猜测与琢磨让她失去了对现状的把握,一切不定性的事物都会让她无法塌下心来,所有的假想蜂拥而上让她乱了手脚,就好比她在心底就已经断识她要分手这件事情。
  莫叶声抬起头来看着何啸吟,他依旧是那副淡淡地样子,一脸的事不关己,却又像是摆好了等着看戏的姿势,对于这样的何啸吟,莫叶声无端升起一股愠火,她不知道恼什么,只是看到他这副模样,脑子里再也转不过别的什么想法,可是心底里竟然也会为此而感到委屈。
  这委屈,竟又像一盆子冷水浇灭了她付诸在他身上的忿怒,她不知道怎么对待这样的何啸吟,对上他,叶声从来就没有赢过,她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样的自己。
  一种无力感在顷刻间覆盖了她瞬息之间的万般情绪,徐光远也好,何啸吟也好,就这样吧,走一步算一步,终究谁也不知道路的尽头是什么。
  莫叶声这个人,说她是个悲观主义,她偏又对很多事情抱有很阳光的期望,说她乐观吧,她又总是把事情想到最坏的一面,规划着最坏的打算。
  左苏对她这个特点最是不屑,好歹各是一天,与其成天没日没夜的担忧,倒不如事到临头再选择是手忙脚乱还是落荒而逃,事情总会有解决的,首先就是要先等到事情来找你,它不来,做一万条准备方案全都是扯淡,事情来了那就是来了,人只要长着脑子,就可以随机应变,闷雷没打下来之前,哪里都是晴天。
  莫叶声对于左苏这番颇有建树的话同样是嗤之以鼻,她想要的始终都是竭尽全力地把每一件事都掌控在手里,安安稳稳不徐不疾地有条不紊,悄寂的时刻可以安然度日,天塌下来了也可以不慌不忙,什么兵荒马乱,什么落荒而逃,一定不能出现在她的人生里,如果有,这一定是她最难堪的时刻。
  她笑话左苏将来一定过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乱成一团,左苏白她一眼,断定叶声的未来像是一片灰暗的向日葵田,没有生机的井井有条。
  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她们任性地互补了这么些年。
  

☆、丑媳妇见公婆

  莫叶声面露疲色的长舒了一口气,一言不发的把依靠在门框的何啸吟转身推出门外,她需要静静地想一想,何啸吟敛好书侧过头低眉含笑地看着她,他的心情格外的好,嘴角不自觉的浮上了柔和的笑,那般的无奈里却带着一股暖意。
  倘若莫叶声抬起头,一定会看到一双表白的眼睛,那么温柔那么炽热。
  这样的何啸吟她一定没有见过。
  可是旁人却看到了无数次。
  他的爱从不惧示于人前,只是从未示于他最在乎的那个人面前。
  为什么呢?他也想了好久,或许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这个局面,他们不是一见钟情,既没有青春期隐藏于表面的羞涩,也没有日久升温的两情脉脉,故事的开端便是两个眉眼不对,八字不合的人凑到了一起,冤家聚了头,不死便不休。
  想要改善他俩之间的相处关系,简直比登天还难,他们太熟悉彼此,以致说话从不留任何情面,好好一句话非要面目全非的说出来,比如今天哪个表现的不同以往,寻常一句“你今天怎么了?”他们也可以说成“你什么狗样子我早就知道,猪鼻子插葱装什么象”一句寻常的关心,到了他们嘴里生生就变了味道。
  很难想象在这种环境下两个人能够酝酿出青春期羞涩的情感。
  好在时间推着每一个人向前走,扒去了狂狷的外衣,留下岁月的沉淀,他们不会一直做那肆无忌惮的少年,忌了轻佻的语言,暗自揣摩着每一个字眼,学着对自己讲过的每一句话负责。哪怕就是他们俩,说起话来也会斟酌,但他们都在营造一个不同于世界的氛围,认真的开着琐碎的玩笑,成为大人后依旧带着过去痕迹的玩笑。
  莫叶声躺在床上,她竭力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拿出手机点开熟悉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这头嘟声一声接着一声,透过耳膜传送到她的大脑里,每一下都令她不安,电话那头的人令她不安。
  “叶声?”他的口气很是匆忙,叶声听了之后暝眼转了转思绪,今天是周末。
  “叶声?”得不到回复的徐光远有些不确信叶声是否在听电话。
  “你很忙吗?”
  “哦,没有”他长舒一口气“今天家里有客人过来,怎么…想我了?”前半句里的一本正经被他戏谑地带过,酒后虚哑低沉的嗓音上扬,不难听出他今天愉悦的心情。
  “喝…”喝了多少?话到嘴边她便缄默了下来,空气里静地只听到隔着收音筒传过来的呼吸声。
  良久徐光远鼻息里传出低低的笑声“怎么不说话?”
  叶声像是突然之间反应过来一般,在电话这头自顾摇摇头“没什么,你少喝些酒…”
  说完这句话她又陷入了沉默,直到徐光远以为她不会再说什么了,她又补充了一句“天凉了,你回屋吧”
  叶声很少用这么温柔地声音来关心他呢,这样想着徐光远的嘴角挂起满足的笑容,接连半个月的时间投入到了工作,偶尔和她见面也只是匆匆一刻,还在担心她会不会责备他对她的忽略,而她这一通电话里短短的几句,都是她给的关心,连日来的疲惫因她短短几句话而烟消云散,他的一颗心瞬间被融化在皎月的清风里,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的未来一片光明。
  人们总是愿意选择距离自己期望最近的那一面,徐光远也不例外,他满心满意想到的都是叶声突如其来的温柔,却不曾疑心起为什么。
  他站在徐家的大叶梧桐树下,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柔柔的落在了他的肩头,电话那头的人令他他心头一暖,他温声和语地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儿。
  也不知触动了哪根柔软的弦,他听到自己说“叶声啊,和我父母见个面好吗?”就算是下意识里讲出的话,他仍是尊重她的选择,虽然他很直白的说:叶声,跟我回家吧。
  想起之前每一次同叶声提起见家长的时候,她头摇得像只拨浪鼓,直说还没到时候,半年,没到时候;一年,没到时候;一年半,仍然是没到时候,徐光远再提就看到她近乎谈虎色变的模样,他忍不住调侃“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况且还是个不丑的媳妇”
  后来徐光远总是在电话里调笑她,叶声忍不住告诉他自己在翻白眼,引得他一阵好笑,落落大方的姑娘也学会了翻白眼,他在这边脑补她搞怪的样子,隐忍着笑意。
  如今电话那头的莫叶声同样沉了下来,徐光远知道她一定是在想怎么拒绝自己,都怪她太过温柔,让他有了片刻的失神才会想起餐桌上的哄闹,话一出口他无从收回,默默地等着她的答复,即使他知道不会如他的愿。
  可是每多一刻的沉默,他的脑子里就会浮现她为难的脸,他从不愿看她在自己面前蹙着眉头,隔着电话更是这样,他不愿她为着自己的一句话横生尴尬,一秒都不想,因为想到她的为难他会忍不住去心疼。
  琛哥说得对又怎样?不对又怎样?一个玩笑而已,不值得用一个珍贵的莫叶声去赌会不会赢。
  只不过想起母亲在餐后对自己说“你可以把她带回家来看看”,妈妈笑得很温柔,举止里流露着世家大族的优雅,仿佛这件事只是她随口一提罢了。
  鲜少把一件事重复第二次的妈妈,在人群散去之后若有似无的提了这么一句,没有名字,只一个她字便一笔带过,彼此却都清楚这个她是谁,意识到这些,徐光远的就清醒了一半,他知道妈妈是认真的。
  “妈”他待要张口,却不知道该怎么在母亲面前讲出拖延的话,欲言又止地样子,徐妈妈只瞥了一眼,好似也不期待他酝酿中的话,恰巧白灵在这个时候过来,挽了徐妈妈的胳膊,嚷嚷着要带她去看自己带来的礼物。
  徐妈妈柔和的目光落在白灵的脸上,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忍不住心头的喜爱,爱怜的手拍拍这个一如既往爱撒娇的小女孩。
  倒也真是应了一句老话——谁养的孩子像谁。虽然不是顾晓筠亲生的,白灵这鬼灵精怪的丫头却像极了自己妹妹年轻时候的样子。徐妈妈眼角涌起浓浓的爱意,白灵看的真切,她掉过头对着徐光远调皮的做鬼脸。
  徐光远摇头失笑,礼物他看过,不过是小姨年轻时候信手涂鸦的作品,几篇字迹几幅画,他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反复品鉴的价值,况且他的小姨只不过是个半吊子画家,当然这是母亲的评价,在他眼里,小姨顶多就是个技术不怎么样的“画画的”,字倒是蛮好看的。
  所有的好心情凑到了一起,他卸下了一身的疲惫,与叶声的一通电话更是令他心旷神怡,没想到自己随口一提的话茬将两个人推到了冰点,电话的那头,没有回应,连一句敷衍也没有,饶是徐光远沉浸在叶声带给他的惊喜里,也察觉到了叶声不寻常,她不拒绝是不是在思虑他的建议,是不是仍可抱有一丝希望,他一面精心期待着,一面不知所措的迷茫着。
  “跟你开玩笑啦,叶声”他到底是忍不住了。
  “好啊”
  “没关系啦,你不想来就不要勉强了…”其实还是希望叶声可以真心想要来的。
  “我说好啊”
  “哦”徐光远怔愣了一刻,恍然醒悟过来“叶声你说什么?”
  叶声舒了一口气“我说好,我去”她把去字的尾音拖得长长的,生怕他听不到一样,又像是怕自己要反悔言之凿凿地说给自己听似的。
  徐光远在这头回味了她的这句话之后,确信自己没有听错,露出如孩童般的笑容,纵身跃起在黑暗中,重重落地之后复又跺了一脚。
  隔着话筒叶声听到他那边的细微的声音之后,心里不由得一阵心酸,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她不知道自己给予了他开心之后又会带给他什么,白天的事已经如一根化解不开的刺,深深扎在她的喉咙里,吞不下摘不出,她只能摸索着一步一步前进,迷茫而无知地向前伸出脚步。
  徐光远在电话里又说了好多话,每一句都洋溢着他的欢愉,然而心事重重的叶声一句也没有听清,从头到尾用了无数个嗯来做回答,害的徐光远以为是自己太罗嗦太烦人她才会这么没精气神。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各种乱七八糟的事~好想消极怠工啦~哈哈~好想看耽美文???

☆、内存

  挂断电话后,风度翩翩的徐家公子一个人对着梧桐树闷闷地傻笑,直到回过头来看到白缱那娴静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也不知看了有多久了。
  好像从第一次见到她起,她就一直是这副淡淡地神情看着自己。
  他尴尬地朝她笑了笑“白缱你怎么在这里?”他从来不叫她姐,严格来说她才大他没几个月。
  “不在这怎么会看见我们徐家大少爷对着一棵树犯花痴?”她毫不留情地嗤笑着,一如当年撞见他光着腿憋红了脸藏东西之后奚落他,“男孩子有这个需求很正常,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何必躲躲藏藏?”
  徐光远最不想看到的就是白缱一脸淡然损人的模样,有些人天生就该不近人间烟火,白缱无疑就是这样的人,至少徐光远打从认识她起就是这么认为的,她那张纯静的脸就不该配上任何带有情绪的言语,偏偏这个女人不仅嘴上不饶人,行动起来更是果决。
  每每看见这样的白缱,他就莫名有一种又回到了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