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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时光,你是我的此生心上-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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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或许真的有什么道理。
果然,又听得他问“有没有见到什么人?”
“你希望我会见到谁?”叶声舀了一点盐放进锅里,勺子在锅边顿了两秒。
那头雷欧一听她这婉转的调子,就猜到她肯定是看到了,拿着手机心情大好,扬起手一巴掌顶住三连长凑过来的八卦脸“怎么样,吃惊吧?我那天看到他也吓了一跳呢,”
听雷欧这意思是他早就见过周祁了,也难怪,他既然能让她按纸条上的地址去找人,说明他肯定自己也去过了,叶声淡淡的问道“你再说谁?”
“周祁啊,”雷欧一边轻快的跟叶声聊天一边讲三连长的手拧到后背上,这小子刚刚居然要偷袭他,“你见过了吧?”
“嗯,见过了,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地址?”
“何啸吟的,我有天进他屋里看到他方桌上放着的,我看了一眼他就宝贝似的夹到本子里了,我当初还以为是哪个妹子的地址,结果去了一看也没有好看的妹子,倒是看见了周祁,你说巧不巧?”
“不巧!”对他的这个说辞,莫叶声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为了看他是不是有妹子特地跑一趟,你就这么闲?那地址哪儿来的?”
“那倒不是,”雷欧在电话这头笑了笑,用她熟悉的语调赖道“笔迹都是何啸吟的,你问他呗?”
“我这不是正在问你吗?”如果能问当事人,我会在这里跟你废话吗?
“我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这话说的有点委屈,不是雷欧抵赖,这个纸条的存在还是何啸吟告诉他的,这个地儿他倒是在何啸吟引导下去过,只是当时他想要跟莫叶声说的时候,何啸吟拦住了他,他问为什么,何啸吟也只说没到时候。
直到前两天姓何的打电话说那家茶庄有老爷子喜欢的云雾茶,雷欧当时还纳闷自家老子什么时候喜欢喝云雾茶了?后来听何啸吟说离开叶声家了才明白,他所说的时机到了。
想想也是,何啸吟这个人向来是喜欢物尽其用。
见叶声不说话,雷欧当下就有些催促“这么想知道问何啸吟去啊。”
“但凡能问我用得着跟你在这磨叽吗?”莫叶声也没好气地把勺子一甩,电话里顿时传来乒乒乓乓的一阵响。
见她发飙,雷欧心下一嘘软了三分道“唉,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能打听就别问了呗,偏偏还有那么重的好奇心,还拉不下脸来,”既然何啸吟打电话跟他求助,他也没有不帮的道理,况且现在何啸吟正处在危机时期,前门有鬼可不能再让后院着火。
他渐渐走到没人的地方,立在枯树跟前,没了他人的搅扰,放下了一身的戒备,没有了从前的那副吊儿郎当,柔着嗓子说道“其实你应该知道的。。。何啸吟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你知道的,不是吗?”
电话这头的莫叶声紧了紧握着手机的力道,呼吸也不由得一滞,是的她知道,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能让何啸吟格外挂念,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理由让他在满世界里去找一个与他不相干的人。
而能想到他与周祁之间唯一的纽带就是自己。
周祁是她的心结。
他说过的话很多,但莫叶声唯一想到的理由就是那句“叶声,我是爱你的。”
所以他才有可能为了她去找周祁。
“叶声,其实何啸吟找这个人很久了,他之前有托我找过,但很多内容不方便从你那里打听,况且时间能力有限,所以只是从你的只字片语里找,他什么时候找到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是为你,”雷欧难得这么温柔,却字字将莫叶声钉在那里。
其实,在看到周祁的时候她就明白了。
我知道的,只是我不愿承认罢了。
“嗯,”电话是两端皆是片刻的沉默,“所以说,你让我去买茶的目的,其实是已经跟何啸吟穿一条裤子了呗?”
雷欧轻呵出一声笑“别这么说,一条裤子也容不下两个人啊!”
莫叶声见他又没正形,懒得跟他再说下去,挂掉电话之前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话里透着一丝无奈和嘲讽“怡然茶庄,周祁起的这个名字还真是尴尬,也不知道死去的魏怡然会怎么想。”
用亡故的前妻的名字作为自己事业的名字,还真是让人无法捉摸,他是想让人知道他是长情的人呢?还是说他对那件事已然释怀?可这样做他的妻子难道不会介意吗?
“魏怡然怎么想谁也不会知道,周祁这样做有他的理由。”
“那她妻子呢?难道不会介意吗?要知道很多人对一个死去的人执念更深,而且魏怡然还是周祁曾经那么爱的人。”莫叶声蹙起眉头,她不在乎别人的事,却固执想要对某一件事得出一个确切的结论。
雷欧不经意的笑了笑“你也说了,魏怡然已经死了,周祁即便还爱魏怡然,魏怡然难道还能活过来兴风作浪?谁会一辈子跟一个死人较劲,如果她足够聪明的话,她知道怎么笼住周祁的心,现在人家过的不也是挺好的吗,据我所知,周祁现在的妻子是一个室内设计师,人家也是名校毕业的,受过高等思想教育,她还不至于为了一个死去的人毁了她现在的生活。”
不知道为什么透过雷欧的话语,莫叶声想到了今天下午周祁提起韩扬时满脸幸福的模样,是啊,即便他还爱着魏怡然,可魏怡然也已经死了,如今他身边有韩扬,韩扬还为他生了一个女儿,他有了一个新的家庭,谁还会再为一个死去的人斤斤计较至死不渝呢?
“人还真是现实呢,不管经历了什么都不断地向前走。”
“哪有人摔一个跟头一辈子不起来的?这倒也算不上现实不现实,人生来都有幸福的权利,如果魏怡然知道,她也会替周祁高兴的。”
“雷欧,我不是在贬低什么,只是觉得。。。”
“你觉得,当事人已经向前走了,而为什么你还困在原地?”莫叶声没有说话,雷欧在电话这头听着她细微的呼吸,“别人的经历不代表你的,你只是个旁观者,与其从别人的故事里学习经验,不如实战!”说罢还在这头看了看自己紧握的拳头,彰显自己的斗志。
“行了行了,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那也没见你行动。”雷欧跟她斗嘴的时候向来是秒接,这次莫叶声张口无言被噎在那,她确实不是个行动派。
“回头就给你汇报我的战果!”莫叶声话说的咬牙切齿,雷欧听她不肯示弱的态度,觉得好笑“那我得等到猴年马月啊?”
回答他的是莫叶声果决的挂断声,雷欧习惯了她这副一言不合就挂电话的毛病,对着电话一阵自言自语地数落,回过身就看到以三连长为首的几个连长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他,三连长更是捏着腔调,有模有样地学到“学习经验,不如实战”
雷欧看他那副贱样,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这是在学自己?他还没收拾那小子,就见他不知死活地问“老大,你没见谁行动啊?我听那边是个女的,难道是咱们萧大记者?”
“我看萧大记者追你追的挺勤快的啊?”三连长还在做想象状,丝毫没有察觉到周围的小伙伴儿已经脚底抹油,准备四散奔逃了,等他反应过来时,雷欧已经快到他跟前了。
看到雷欧那张阴沉的脸,三连长嘴角一抽,抹身就开溜,一边跑一边求饶“欸。。。老大,好好说。。。”
雷欧哪是善茬,逮到他先是一顿胖揍,然后把他手机顺走了,还不准任何人借给他手机。听说三连长新交了个女朋友,正是情到浓时!
这头气鼓鼓的莫叶声挂断电话,顺手把火关掉,香喷喷的鱼动也未动转身就进了客厅,电视里的主播和嘉宾还在热情的闲聊,手机被她捧着,界面落在那个熟悉的对话框里。
她犹豫了许久,手机拿起又放下,还是选择放弃,她还没有想好,至少还没有想清楚该怎样说,或者说她不知道自己这一通电话意味着什么。。。如果他已经改变心意了,那她又该如何收场?
☆、缘由
身处另一个城市的何啸吟腾出休息时间来时偶尔也会想起莫叶声来,她好不好?身上的疹子消了没有?这个时间是在吃饭还是看无聊的肥皂剧?她有没有想过自己?
每每想到最后一个问题,他都觉得自己很可笑,可假设她没有想,他又觉得失落,比起这种感觉,他不介意可笑,反正也只是自己笑自己,他乐在其中,目前能够打发这一身疲惫的也就只有这一个由头了。
忙过了最初那段艰难的时间,他有了更充足的休息时间,难得能够有半天待命时间,何啸吟坐在导师办公室里,手头上还有一些零散的文件要整理,这些都是废弃的材料,里面的一些内容多少还是有用的,他闲着无聊就开始着手整理,想着交代给雷欧的那件事,不知道他办的怎么样了,叶声有没有看到他想让她看到的东西。
突然间有点想她了,想她每次尴尬时却故意昂着头犟嘴的模样,每次见她嘟着那张红润的小嘴,他都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越想这种心情越是躁动,恨不得立马将她拉到面前。只是画面一转又想到她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这种心情立马复跌到谷底,还好他不是在坐以待毙。
比起现在公司的危机,他其实更介意感情上的危机,公事在忙,也总会有个头绪,可如果一个人撞了南墙还不肯回头,那真的是病入膏肓,偏偏他还就那么喜欢这个无药可救的人。
这个不那么漂亮,不那么出彩,还一身怪脾气执拗地要命的家伙,他的喜欢却也坚持了那么多年。关于时隔多年的喜欢,有人说最怕爱的是初识时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或许彼此早就已经物是人非,却仍固执地说那是爱情,其实那只不过是一种心情罢了。
何啸吟却不以为然,即便过了很多年只要我想要在一起的那个人仍然是她,想给予所有心情的那个人仍是她,想娶的那个人还是她,这就是是爱情,哪怕过了那么多年,一种心情能够持续经年,谁说这不是爱情呢?
何啸吟拿起手机,对着那个熟悉的对话框,不满地责怪道“小没良心的!”
话音刚落手机便震了起来,大领导的名字赫然在目,何啸吟心底刚升起的柔软顿时觉得很违和,阴沉着脸接起了电话。
这一通电话的背后又是一个忙碌的下午。
莫叶声这几天被工作缠的紧,累是累了些,但好过她整天胡思乱想,只不过没有腾出时间给左苏接驾倒是落了她好一通埋怨,叶声忙着手头的工作,嘴上却给自己找借口开脱,左苏巴不得叶声不去接她呢,除非是卞怀琛出差了 ,她才想起了自己。
比起左苏的埋怨来,莫叶声发现一件让她不解的事,最近白灵跑她们公司跑的很是勤快,每次来都会在白缱的办公室里停留很久,更让她诧异的事是今天下午开会的时候白灵竟然也出现在她们公司的会议室。
只不过白缱并没有对她做任何介绍,开会如往常一样直奔主题,干错利落,莫叶声不时地朝着白灵的方向撇过去,白灵却也听得很是认真,一时间莫叶声都怀疑她是这个公司的员工了,只不过这个念头刚落入脑子,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难道说白缱是真的有这个打算?
那倒也无可厚非,毕竟是她一手经营的公司,她现在这个状况不交给自己的亲妹妹,能交给谁?想到这莫叶声不经意的摇头笑笑,这些与她无关的事,不重要了,她只要做好本职工作就好。
看到她们姐妹俩,莫叶声总会无端想起徐光远,想起那个温润儒雅时而孩子气的大男孩,那个也曾给过她无数温暖的人,如今只被她当做回忆来惦念,无关乎爱情。
前两天天气预报里说什么西伯利亚寒流压境,她填了一件毛衣之后方觉得有些暖,看着玻璃上结出的水汽,不禁觉得冬天真的来了,莫叶声从那次尴尬的早点事件之后再也没有出去买过早餐,拿着何啸吟之前买的菜谱,学着做一些花样百出的新鲜事物。
徐光远的电话就在她研究菜谱的同时打了过来,看到来电显示,莫叶声有一时的怔楞,她看了一眼时间,挂钟显示在六点过半,这样早?她猜想他是不是打错了,然而电话并没有挂断的意思,直到叶声确认了他不是拨错号码才接起。
莫叶声并没有想过他会说什么,但在听到他借着酒意嘴里说着“我爱你”时,还是有一瞬间的失神,或者说是被吓到。
她曾经说过,即便分开了,也不可能在一转身之后就忘记了徐光远这个人,但显然她食言了,她没有忘记这个人,却忘记了他的感情。
她也曾说过,需要一个脱胎换骨的机会,然而终究没能逃出万劫不复的境地,而她又把徐光远推入了这样一个境地,她走了出来,而那个曾经视她如宝的男人还在说爱她。
她到底是有多残忍?
“徐光远对不起。”
“你对我说过最多的就是对不起,这也是我最不喜欢听的一句话。”
“对不起。”
徐光远自嘲的哼了哼,仍是不甘“真的没有什么别的话可以对我说了吗?”
“有。。。人这一辈子不会只认真地爱一个人,即便我喜欢过你,那也不是爱。于你,我只不过是你现在最爱的那个人,将来你一定会更爱那个能够陪在你身边的人,而这个人一定不会是我。”
这是她从周祁身上学到的,想必这也是何啸吟想让她学到的东西。
前两天周祁曾经邀请她去参加女儿的满月宴,莫叶声在电话里问他是否还爱魏怡然,她知道这样做很不合适,但人总是克制不住自己那颗打着关怀旗号的八卦心。
周祁没有直接回答她,只说了一句“我欠她一个公道,这辈子我还不起。”
只一句莫叶声就明白了,他的爱曾经是有的,那年他那么卑微落魄的神情,不是装出来的,但那不代表将来,也许周祁对魏怡然的爱随着那场车祸已经逐渐消磨殆尽戛然而止,留给他足够温情的是现在这个陪在他身边的人,爱情会时过境迁也会因人而异,这些她现在看到分明。
言尽于此,在最清冷的早晨里,听到最凉薄的话,徐光远竟有一丝的清醒,庆幸他在这一天中最清醒的时刻愈加理智,庆幸自己能够安安静静地听完这番话,庆幸他在这场美梦中能够幡然醒悟。
良久徐光远略带轻快的声音透过干涩的话筒传过来,他似乎在笑“叶声,其实你一点都不可爱,把什么事情都看的那么透,你太会保护自己了,倒显得我很没有用,我只不过是想征服你,但又很尊重你罢了,你那么坦率的自私,我反倒更没有办法责怪你,所以我自己也知道终究会有那么一天。”
要用多久来忘记我不知道,但好像说说你的坏话,说说自己的坏话,也可以让自己不那么难过,你不那么高尚,我有点小卑鄙,似乎这感情好像也可以想象的不堪一些,其实你好像也不那么难忘,只是真的要跟你莫叶声说再见了,还是有些舍不得。。。
“再见。”徐光远有些迟缓,但终究还是说出了这句话,再见可以理解为有缘再相见,也可以解释为再也不见,他想还是再也不见了吧,再也不见那个曾经霸占他整颗心的女人,再也不见那个如何也不爱他的铁石心肠的女人。
“再见。”
两个熟悉的字眼,似乎隔着一生的距离,莫叶声知道,按下红色的挂断键之后恐怕再也接不到这个熟悉的电话,她不知道徐光远这通短暂的电话到底是什么意图,他不再像以往问她为什么,甚至已经学会了在伤口上撒盐,或许他想明白了,或许只是单纯的想要让他自己彻底死心吧。
徐光远的电话挂的倒很是决绝,莫叶声为他的行为而感到失落,如果相识地再早一些,或许他们会是很好的朋友,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可如果当初多喜欢他一点,是不是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
有些东西为什么总是在失去之后才会觉得弥足珍贵。
左苏听她絮絮叨叨说完这句结论之后,只赏给她一个白眼“什么如果这个如果那个,其实还不是你根本就没那么喜欢人家,还失去之后才觉得弥足珍贵,那你早干嘛去了?不爱就是不爱,别为你自己找借口,换成何啸吟跟你说这话,你还不给我来一个孟姜女哭长城啊!”
“何啸吟?屁了!那家伙才不会呢!”
“姑娘,你听清了。我只是在假设!找什么急辩解啊?怎么着,是有什么主意了吗?”左苏一手扒拉着从外地给莫叶声带回来的礼物,一边满是关怀的问她。
莫叶声纠结了片刻之后皱着眉头说道“我觉得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左苏一见她这副遮遮掩掩的样子,深觉有戏,一双眼睛泛着精光“我觉得有可能。”
“不行,他这个人。。。”莫叶声话说到一半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瘪着嘴不耐烦的看着左苏,左苏也不理她的茬,她估摸着莫叶声是在等她替何啸吟开脱说些好话,好从她嘴里听听对何啸吟的中肯或赞赏,可左苏偏拿捏着那股子劲儿,不说话直勾勾地瞅她,偏莫叶声又露出那副坚决毫无转圜的表情,似乎是要用眼神得到莫叶声的肯定,但左苏丝毫不管不顾就那么冷着她。
在她羞愧的甩脸之前,左苏清了清嗓子道“其实你是想跟他在一起的,你这样迫切的想转变我的观念,潜意识里还是希望我能给找出一个足够说服你的理由,好让你没那么坚持,”左苏扬起头来看着她一字一句说道“你怕你连自己这一关都过不去。”
“谁说的?”莫叶声一双杏眼瞪的圆睁,不难看出她的囧意。
“不言而喻。。。你的表情永远比你的嘴诚实,不过你这千年不变的心态,我说再多你也听不进去的,我还是省省口舌吧”
“想说你就说呗,话说一半怪难受的。”
“没什么啊,我们只不过是就着那个假设各表立场啊,说完了就完了啊。”
莫叶声心有不甘的说道“那你不说出个之所以然来,不难受啊?”
“反正我不难受啊,我是发表我的看法又不是跟你开辩论会。立场这个东西,虽然各持己见,你可以把你的想法说出来给别人听,但你没必要把你的想法强加给别人,对与你意见相左的人一定要扭转过来,非要这样那不就是复制品了吗?那如果我顺着你说你们不会在一起,你会高兴吗?”
左苏的话令莫叶声哑然,虽然左苏大多数是很温柔的,但她毒舌起来,字字珠玑无从辩驳,叶声的小心脏还没缓过来就听她继续用着那轻快的跟她没半毛钱的关系的口气说道“聊天嘛不就是因为我们观点不同才有的交流,但是你差点跟我急眼,所谓争吵,不过是没有看到你最初要找的答案已经在交流的过程中变了,”
“就像咱俩刚刚聊天,本来是各抒己见,但你非要我说出个为什么来。
其实这个道理跟你为什么不和何啸吟在一起是一样的,你认为你们不会有个好的结果,但你还是爱他的想要和他在一起的,而他也从未给过你所谓的安全感却仍自信会和你一辈子相守,虽然在方式上不一样,但本质上还是殊途同归的,那就是爱。
只不过你已经忘了为什么会喜欢他、为什么不想跟他在一起了”
☆、是 爱
何啸吟被她不安分的动作惹恼,就不能安静地享受一下这温馨的时刻吗?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往怀里一按“老实会儿!”
亏他刚刚还想要有点别的动作,他抿了抿嘴,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莫叶声闻言乖顺地如被定住了一般窝在他怀里,她不知道这个拥抱什么时候能结束,脚有点酸,但是就算是腰酸了她也不想结束这个阔别已久才得到的温柔。
过去她害怕一个假想的悲剧,比起得到更害怕失去,但如果从未得到过,谈何而来的失去。
每当嘴里说着不要在一起的时候,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想跟他共度一生。
不管是周祁也好,左苏也好,她都知道那是别人的人生,,别人的爱情,周祁再惨也终于找到了他的余生最爱,左苏再不幸,如今也有了一个视她如瑰宝的卞怀琛,而她却仍旧困在别人的故事里从未迈出过脚步,这个困局也终于该画上终点了,因为她也遇到了那个值得她放手一搏的爱情,或者说她终于相信了那是属于她的爱情。
她不知道这个选择能够持续多久,但她已经开始选择相信,相信爱情,相信何啸吟。这是她想了很久才得出的结论,不管是雷欧上给她的课,还是左苏上给她的课,走到这一步她终于觉得自己可以及格了。
何啸吟始终觉得走过风雨,跨过半个国城,只为见她一面的心思太过矫情也很愚蠢,但现在这个人窝在他的怀里,那么懂得自我保护的人,在他面前终于卸下所有的防备,给他看她从未有过的温顺与坦诚,他很庆幸为了这个人这么做了,
在这段感情里他有过自负,一意孤行,也曾有过懊恼和动摇,哪怕是最后的主动出击也是在徐光远带给他的紧张之下才做的觉得。
为了所谓纯粹的爱情,拒绝着她的心意,也总以为只要他一个回头就会看到她在,他坚信要顺从自己的心意,也坚信地相信她的感情,但他从来都不知道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别人排除在外,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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