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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茶花满路开-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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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九月茶花满路开
作者:西比尔姑娘
文案
大理国的腾越府,你如买一只玉镯戴在手上,街上一个卖针线的老太太都能帮你评判几句玉种水色如何。
马帮在丝绸之路来回,半城人靠翡翠交易为生。
玉是儒家的仁、义、智、勇、洁。也照的见人的残忍、背叛、嫉妒、愤怒、贪婪。
案件中,有时会有一块翡翠,价值不在它是高冰种还是正浓阳均玻璃种,是它背后的爱恨,执念和伤痛。
十六岁的明朗少女,善于抽丝剥茧,揣摩人心。不能叫一人枉死,信念坚定。单薄但明艳动人地盛开。
富贵男子,州府最大玉庄的少庄主。什么都无所谓,却对玉有洁癖。默默守护少女的赤子之心。一不能动他的玉,而不能动他的人。
开始喜欢互相冷言冷语地吵嘴,后来却携手直面凶险,抵抗风雨。
刑捕司还有冷面的验尸女子和老好玉章捕快,案子离奇凶手残忍,好在有人一起面对。
内容标签:悬疑推理 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宋九月,萧坤 ┃ 配角:叶恒,徐正擎,骆枝 ┃ 其它:滇西翡翠,凶手,九月神探,茶花
☆、白玉真人【一】
大理国腾越府,来凤寺。
翡翠交易最鼎盛的时期,腾越府半城人以玉为生,奉春秋时泣玉的卞和为祖师,尊为白玉真人。来凤寺东侧建白玉祖师殿,每年农历六月初十在此举行庆诞活动。
来凤寺香火很旺,每逢祖师诞辰更是一派热闹。僧人早早就开始准备盛大法会,方便府衙各地赶来的善男信女进香祈福,供灯放生。
古刹里有人求富贵荣华,有人盼顺遂如意。
一个女子淡淡地站着,跟周围的喧嚣欢庆有点格格不入。她供了一盏长明灯,盼她后半生终得依仗。从此素衣淡食,相夫教子。一炷香,三叩首。起身,微微一笑。她的愿望这样简单,我佛有知,也不忍心辜负的吧。
天色微亮,一台轿辇在来凤山麓曲折迂回的林荫道上,到寺院月台的石阶下落轿。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下了轿,转身扶过一个老太太,慢慢拾级而上。老太太年岁已高,满头银发,但精神矍铄。爬着天梯也不见辛苦,身边气喘吁吁的香客忍不住朝她看一眼,心赞真是硬朗。
萧家玉庄的萧老夫人六十五岁高龄,年年祖师祭都要亲上来凤寺。天梯从青年登到了暮年,说什么也不肯叫人抬着上去。必须亲自踏过九百七十阶“天梯”,亲自去祖师殿上一炷香,亲自点一盏长明灯才算完。末了,吃罢一桌素席,打道回府。
有个女孩子被老夫人的银发吸引,目光自然地掠过她旁边的黑衣男子,突然看到一张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孔,脸一红。再偷偷看一眼,发现他虽然气质出众,但神色不羁,目光懒懒的一副没睡够的样子,应当是谁家的富贵公子吧。少女一个多情而羞怯的眼神就生生被自己扼杀在摇篮里,低下头加快了脚步匆匆而过。黑衣男子视而不见,走得非常专心。他身后一个身长玉立的年轻人扑哧一笑,被他转过头瞪一眼,默默张嘴不出声骂了句找死?
白皙修长的年轻人叶恒翻了个白眼,看了一眼老太太,忍住没回嘴。
黑衣男子是萧家玉庄的少庄主萧坤,他百宝使尽也没能说服高龄的奶奶好生呆着别乱跑,只能年年相陪。
来凤寺进香是萧家玉庄的传统,因为这里是萧老夫人一生风云的起点,几乎相当于是她的信仰。百年前萧家玉庄还只是个小作坊,掌柜从缅甸购得一块大玉,玉探都觉得这是块无水无色的废玉,无人问津。萧家掌柜一咬牙决定亲自解玉,夫人在来凤寺吃斋念佛一月。结果此玉一开,竟是一块上好的艳色翡翠,光泽如脂,色绿似秧。掌柜长舒一口气,赌赢了。萧家凭这块石头发了家,后来经营得法,成了腾越府小月城里最大的玉庄。
老太太携着叶恒去祖师殿跪拜祈福,勒令萧坤同一众男女去挤放生会。四十九名僧人在三宝前念经说法,萧坤挤在人群里,被长得令人发指的经弄得昏昏欲睡。好不容易等到三皈五戒授完,各人捧着自己的鱼缸和鸟笼挤去寺南放生。鱼入七宝莲花池,鸟放归山野树林。萧坤不知踩了多少人的脚才看到放生池里盛开的尖尖紫莲。怀中鱼缸里的水都快撒光了,他把小鱼敷衍地往池中一倒,又拼命挤出人群来。
叶恒扶着萧老夫人从祖师殿出来,抱着请僧人念经加持过的白玉真人玉雕来找萧坤。远远就看到熟悉的高大身影努力挤出人群走过来,眉头紧锁,满脸阴郁。叶恒瞧着狼狈不堪的萧坤,忍不住笑的满面灿烂。
“笑什么笑?明年你来放生,爷宁愿去听老和尚啰嗦!”萧坤白他一眼,把白玉鱼缸往叶恒怀里一扔,“手酸死了,回家睡觉!”
萧老夫人瞪萧坤:“回什么家!平时在家不按时跪拜白玉真人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今天还想逃。皮不痒就给我安稳听净因法师讲经,晚上乖乖用了素斋再回家。”萧坤皮不痒,只好垂头丧气跟上。
大雄宝殿庭院内花木扶疏,法坛搭在一株古紫薇花树之下。适才放生供灯烧香的人群都渐渐聚在了院内。来凤寺方丈净因法师坐在法坛上,舌灿莲花,神采奕奕。
萧坤扶老太太坐在树荫下,听着听着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马上就要入幻境了,老太太狠狠拧他一把。瞬间清醒过来,觉得老太太真不人道。一会趁老夫人听得入神,赶紧告假说自己要方便,穿过大雄宝殿四周的彩绘围廊,往西侧人少的地方走去。萧老夫人也没理会。
来凤寺中轴线西侧有一座观音阁,靠近寺庙后门,从这里出去是一大片的树林,看着黑黢黢的有点恕9垡舾笫歉鑫⑺醢娴奶谠礁锹ィ踩悖愎┓钭乓蛔鹎止垡簟H憷锓抛抛乓恍┏戮善扑鸬木樵游铮剿囟际切舯盏摹U舛爰父稣钌踉叮膊恢牢位姆狭诵砭茫剿睾苌偃死础4蠹叶荚谡钐宦烦思父錾趁置皇裁慈耍衾ぜ覆铰拥秸饫铩K源蛹改昵胺⑾终飧黾玫那寰恢睾螅途T诶咸氖焙蚺芾此酢
但刚走进内阁,就闻到浅浅的腥味,心里有点发毛。走向二层,甜腥的味道越来越浓。
血!
萧坤脸上的懒散神情一瞬间消失不见,微微弓着腰像一头敏锐的豹子,机警四顾。他减轻了呼吸,皱着眉头四下打量一番后,缓缓走到放着观音佛像的桌子旁边。迅速掀开盖着的锦帘,空无一物。
然后背后贴着墙壁,慢慢走上顶层。素来关着的铜锁竟开着,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血迹。沿着血迹走到一个高大木柜的背后。
赫然一具女尸。瞪得浑圆的双目中满是不可置信和绝望。
萧坤吸口气,竟然是暖香阁的名妓碧缕。身体冰凉,早就停了呼吸。萧坤一时失神,叹口气,伸手合落了她从前顾盼流转的双眼。
姿媚娇艳的碧缕,永远闭上了她温柔多情的眼睛。
日头已经偏西,玉佛殿的院心有几个小沙弥终于得闲,坐在一棵茶花树下闲聊。他们一生都不会忘记,那天日落西山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衣的施主跌跌撞撞跑到他们面前,惊慌失措,语无伦次:“小师傅小师傅,前面观音殿的三楼,死死死人了。”
互相撞着胆子,几个小弟子颤抖着走进了观音阁,这件事就这样成了他们一生的谈资。后来活成老和尚,坐在花树下晒太阳的时候,还不止一次吹牛,说自己当时多么勇敢淡定地找官兵,别人当时则多么胆小害怕地尿裤子。
这样大的节会,节度使守卫司派了一个巡逻中队来保障安全。一日相安无事,大家都坐下来沐浴佛法了。队长刘明假意认真听经,还不时给大师一个了然的表情,其实心里正想着晚上回家叫夫人烧几个好菜慰劳自己连日辛苦。然天不遂人愿,几个小沙弥满脸惊慌地跑过来,朝他喊道:“大人,观音阁那边有个死人。”
刘明大吃一惊,周围人也听得真切,一下混乱起来。刘明赶快连忙召集守卫朝观音阁跑去。坐的远看到所有的官兵突然都朝一个方向走去,方丈也匆匆离开了法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时议论纷纷。有好事的人也都跟着过去一探究竟,被刘明的几个手下给拦在了院中。
萧坤在济济人群中找到萧老夫人,简要说:“老太太,我刚听那几个小和尚说好像寺院里出了命案,不宜久留,我们快下山吧。”萧老夫人吃了一惊,被萧坤牵住手就往外走。巡逻队的人一时也没法越过人群拦住他们,只好作罢。萧老太太一边下着天梯,一边还有些蒙,只不停念叨:“阿弥陀佛,怎么会有人在今日犯下杀生业障,真是罪过。”
碰到匆匆赶来的一队捕快,为首的是萧坤母舅的次子徐正擎。徐正擎是刑捕司的玉章捕快,掌管府衙破案侦缉事宜。萧坤讶异:“怎么来的这样快?”徐正擎先问候了萧老夫人,又同萧坤解释:“正好在山下,见巡逻队的人放了危机信号,就赶紧过来了。寺里怎么了?”萧坤道:“不知道啊,说是死人了,乱成一团,快去快去。”徐正擎一惊,加快脚步进了寺院。
“徐正擎跟骆枝的婚事可定了?”上了轿,萧老夫人问萧坤。她甚是喜欢徐正擎,还忙着给他牵红线来的,谁知他竟然早就同巡捕房里负责验尸的骆枝姑娘两情相悦了。老太太忙了许久一场空很不高兴,害徐正擎跟萧坤哄了许久。
萧坤笑道:“他们二位贵人事忙,忙到没时间成亲。这小子说舅母一天不多不少他催三次,笑死了。”
萧老太太因笑道:“我瞧着骆枝这丫头是个好姑娘,面冷心热。但日后成了亲,要伺候公婆,煮饭扫洒。她天天一张寒冰脸,可怎么好。还有啊,你们年轻人是越发不讲究了。从前我们订了亲之后,门都不敢出的。他们两个人倒还是从前一样,成双入对的,你说说。”
萧坤倚在轿子上,懒洋洋说:“就是说啊,我看这两人还是不要同时出现的好。每次两人一块出现在哪儿,多半那儿是出了命案了。老太太这样爱操心,赶紧多费心帮我们叶总管找个好姑娘是正经。”
叶恒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眼观鼻鼻观口,专心抱牢怀里的一只鱼缸一尊玉像。
萧老夫人紧捏住萧坤扶着她的手,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小叶这孩子是个心里有数的,哪儿像你,最会叫人操心。你也是,都十年了,还是这样放不下。”萧坤收起脸上的玩世不恭,默然良久。终于还是歉然道:“是孙子不孝,我知道太叫老太太担心。但如今我只希望能过的简单些。”
萧老夫人叹口气道:“腾越府人人都道那事之后,萧家的少庄主荒废了功夫,也不好好管顾玉庄,只是日日寻欢。我知道你不过想要过得简单些,也不大管你。但今日你也看到,这样的事,实是寻常发生。你不必心中歉疚。如今萧家的‘十五杀’声震四海,萧家马队在玉石路畅通无阻,谁都知道萧家的马队是动不得的,这都是你的功劳。虽然“十五杀”的兄弟忠肝义胆,但我心中总盼着你能带领着他们……”
这样的事,实属寻常,都是我的功劳。可是,代价呢?后悔得恨不得死去。时间越久,就越无力,现在连叹息都没有力气了。
就这样简单过完此生,也就完了,萧坤心想。闭上眼,结束了对话。
作者有话要说: 文章完全架空,请原谅一个历史学不明白的少女。
☆、白玉真人【二】
第二日,天香楼。
萧坤心情非常不好,原因是他平素用饭的雅间今日竟然被人占了。胖胖的店主跟萧坤一向熟得很,这次亲自来陪不是,还免费送了壶限量版的玫瑰滇红。萧坤在坐在厅堂里,还是一脸不痛快。叶恒跟老板周旋了几句说没事叫他去忙,又叫萧坤别娇气,哪儿坐都一样,萧坤爱答不理的。
厅堂满座,人声嘈杂。窗边的一桌上的几个人在大声讨论来凤寺凶案,好多人一边吃着饭,一边侧耳倾听。一个老人说:“什么鬼祟敢在阳气这样重的节庆出来行害?肯定是有人作恶!还在佛门清净之地,啧啧。我听说啊,被害的是暖香阁的头牌碧缕,那个惨啊……”
“啊!就是暖香二女的‘小家碧玉’碧缕姑娘吗?”
“就是就是,据说这碧缕姑娘花容月貌,很是结交了一众达官贵人。尤其啊,”老者压低声音,也没那么低,还是很客气地照顾了周围竖起来的耳朵,“与节度使周将军的公子周彬的走得很近……”
萧坤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突然叹了句:“春恨秋悲皆自惹,花容月貌为谁妍。”叶恒被萧坤突如其来的多愁善感吓得一口茶差点喷萧公子脸上:“萧少麻烦你以后要发这种感慨之前先同我预告一下,谢了啊。再说碧缕姑娘是很可怜。但‘大家闺秀’的花容,不是为你开的,花红柳绿的嘛。”
萧坤白了叶恒一眼,这什么文化!也不接他的话,闷闷地吃菜,一会儿又道:“希望徐正擎这小子争气点。”叶恒道:“人家是玉章捕快好不好?哎呀放心吧,徐正擎一向精明善断,再加上那个传说中惊才绝艳的知府之女,只怕很快能结案。”
萧坤皱皱眉道:“知府之女,谁啊?哦,那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啊,这么小的姑娘顶什么用。”
叶恒看着他不屑的样子说:“好像这姑娘真有两把刷子的,很是帮知府破了一些悬案。但是她没有武功,不能像骆枝姑娘一样做个紫衣捕快。而且宋大人只得一女,也不舍得叫她设险,不让她到刑捕司挂职。民间甚至有人叫她‘九月神探’的。之前知府衙门李通判府的案件不就是她发现的线索,后来才断的案吗。”
“李通判家什么事啊?”萧坤问。
叶恒无语:“满城传的沸沸扬扬的事,你竟然不知道?”
“不知道如何?你难道不知道我从不关心这样的无聊嚼舌?”萧坤讲,伸手拿起茶杯喝口茶,“哪天非要敲老李三壶滇红不可,还整什么只限一壶。”
“是是是,你一向精力有限的很。既不关心,那我就不讲了。”叶恒一脸无所谓。萧坤也无所谓:“我看叶总管的月钱是太够用了。”
叶恒连忙道:“哎呀别别,怎好以权谋私公报私仇呢?你说你想听就想听嘛,偏要装作这样浑不关心。”不给萧坤翻脸的时间,赶紧接着说:“是这样,李通判的三子李嘉书不管家事,家里就是正房妻子杏娘独大。那个杏娘是个远近闻名的醋坛悍妇,可想而知他的两个妾平时就没啥好日子。不巧三房芸娘怀孕了,这还不被杏娘好好折腾啊。李嘉书虽最宠爱芸娘,但他软弱得很,也拦不住。具体怎么回事不知道,但是最后芸娘小产了,并且坏了根本,不能再生育了。然后她就吞金自尽了。如此一来李家也容不下杏娘,休了杏娘,将一对儿女交由二房秋娘抚养。”
“不仅堵住了悠悠众口,更叫芸娘家中感激涕零,李通判不傻啊。” 萧坤抬起眼睛,声音有点冰。
叶恒点头道:“对啊,所以没人骂李嘉书懦弱无能,反都夸李家仁至义尽。但此事却又有了变故。第二日仵作检查了芸娘尸首确是自尽无疑之后,正要结案,但宋九月姑娘却问芸娘的陪嫁丫鬟,芸娘脖颈上的红珠子是什么?丫鬟回答说红香珠是二房秋娘的陪嫁首饰,芸娘怀孕后秋娘送给芸娘带,说是香气有助于孕中安神。宋九月心中怀疑,请人唤来骆枝捕快一验,发现其实是红麝串,孕妇禁忌。但秋娘一口咬定说自己并不知道这是麝香珠,只是珠子带有罕见的香味,为了叫芸娘安心养胎才骗说此珠可以安神。萧少,话说至此,请问秋娘可是无辜?”
萧坤夹一块坛子鸡,上下打量叶恒道:“叶先生,我发现你不去说书真是浪费人才啊。这个事儿,我想女子心眼狭窄的很,那个二房虽然有可能没猜到三房会自杀,但却很有可能存心叫她滑胎。麝珠是她陪嫁之物,那她家人一定嘱咐过孕期不可佩戴。审她娘家人就好了。”
叶恒一副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样子,得意道:“听说宋九月都没费心思去找秋娘家人问话,直接将她带去刑捕司审问。只说秋娘父母已承认,曾千叮万嘱过她这香珠是红麝串而非红玛瑙,虽然稀有珍贵但不可多带,日后有孕更加要远远放着。但是,这秋娘听了竟表现出无比吃惊的样子,痛哭着说自己忘记了当年的嘱咐,无心害了芸娘,恨不得随她去了。”
萧坤叹为观止,这秋娘的演技比起暖香阁的戏子来也不遑多让啊。终于有点意思了,问:“然后呢?”
叶恒贼兮兮道:“你猜。”
萧坤一副看智力缺陷少儿的表情:“猜个鬼。你要是想去缅甸出差你就直说。”
叶恒迅速道:“这个时候宋姑娘给秋娘念了封据说是芸娘留下来的遗书。信中芸娘说知道自己此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时日漫长难捱,也就不打算捱了。唯有对不住秋娘,没能兑现两人一世相互照拂的诺言。只盼秋娘日后生一个孩子,后半生好能顺遂如意云云。毕竟人心都是肉,秋娘的防线被击碎,据目击者说她浑身颤抖,恸哭失声。芸娘真心待她,而她因为嫉妒,竟一步步将芸娘推向死亡。后来秋娘认了罪,判了10年牢狱。”
萧坤摇摇头一顿感慨不知道这些女人一天到晚都在想啥,又说:“那那个宋九月也不过是小女孩儿心思,留意些女子的衣物首饰而已。后来凭一点小聪明叫人认罪,这就被叫做‘九月神探’了?我怎么觉得本府的破案事业非常堪忧呢。”
叶恒笑的不行,突然一个幽怨的声音飘来。
“怎么阁下不信宋九月姑娘有推理断案之才吗?”
萧坤和叶恒闻言转头,见说话的是邻桌上的一个穿着青色衣衫的少年,面黄肌瘦,毫不起眼。
萧坤莫名其妙:“信不信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少年微微一笑,移步到萧坤旁边:“当然有关系啊,我是宋姑娘的忠实拥护者。公子可愿与我打一个赌?”萧坤诧异:“打赌?”少年点头道:“赌宋家姑娘三日之内必破来凤寺惨案。我若赢了,要萧家玉庄的上好翡翠一块。”
叶恒跟萧坤对望一眼:“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萧家玉庄的人?”
少年耸耸肩道:“你叫他萧少,本城姓萧的自然不少。但是你平素都在天香楼的雅间吃饭,那便不是普通人家。加上你身上的衣服是由贵重无比的锦缎制成,估计是朱家的手笔,所以你非富即贵。最主要的是腾越府有很多关于你的传言,说是萧家少庄主长得还行就是风流的不行,不知叫多少少女,无知少女!暗许芳心。我瞧你的气质轻薄,十足一个出入烟花地的人。所以大胆猜一下,你可是萧家玉庄的萧公子呢?”
这少年,简直连暗讽都不是,就这样明目张胆骂人绔子弟。叶恒听得直皱眉头,心头暗赞,萧坤全然不在意:“想不到我竟然这样有名啊,我是萧坤,但我要出入烟花之地,忙得很,没时间同你打赌。不过你需要我的签名我倒可以给你。”
那少年坐过来微微一笑,悠悠地说:“昨日白玉真人诞辰,萧家玉庄的少庄主怎么能不去祈福呢。你自然是去了,碰巧我也去了。日落的时候我在玉佛殿的院中看到一个人同几个小沙弥说了句话,之后他们便火烧眉毛一样往观音阁走。你知道自己头上的玉冠的样子很特别吧,中间的镂空样子有点像个月亮。所以昨日你当然是第一个接触尸体的人。你不亲自去同巡捕讲,自然是不想被请到衙门喝茶。你若同我赌,我就守口如瓶,如何?”
叶恒诧异地看了萧坤一眼,萧坤微笑道:“那没关系啊,我反正不是凶手。不过被叫去衙门问几个问题,我也并不忙。”
“这会儿又不忙了……”少年狡黠一笑,“但昨日我看到你的时候,你跌跌撞撞大惊失色,话都说不完整。被一具尸首吓得魂不守舍,亏你长得还怪像个男子汉的。你说,我若是说书人说一说这个故事,是不是今后就再没有那许多仰慕的眼神了?”
萧坤跟叶恒一起愣住,这是不答应也得答应了啊。
少年起身跑去找记账的先生要了一张纸一根笔,笑的怪气人:“来,签名!”
萧家玉坊。
“你难道看不出来她是女子?”
“何止,八成就是宋九月。”
“怎么会,听说宋九月长得挺美,这个少年就算身着红妆,也实在是跟美人不能沾边。”
“估计简单易了下容,除了她本人谁会因为我一句‘名实难副’就跑来跟我对峙。女生小气,真是至理。”
“但她能凭一句萧少就推出来我们是萧家玉庄的人,也还是有点聪明。”
“就这点小聪明,三天内估摸着也破不了案。”
“你这是老夫聊发少年心吗?竟同这样的小女孩打赌……”
“你难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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