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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主角有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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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失,即使我的付出得不到任何回应,不能得到相等的爱情,可是我,甘之如饴……”
黎一季缓慢地说道,嘴角有一丝十分细微的微笑,声音像是轻柔的轻叹,“每一次我的直白,或者是类似于告白的话,都被她打断,我也不肯就此放弃我的始终,也不是那种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得到了就舍弃的心思,而是我想要一辈子都和她在一起的想头。”
袁景璇收敛起笑容,一张脸庞透着冰冷的情绪,“难道我就没有吗,心动,心伤,患得患失,告白,这些我都有,偏偏谢谢有一颗不为任何人跳动的心。”
“那又怎么样?不为任何人心动,这样我就可以一直跟着她。”黎一季一双深邃的黑眸里有着笑意,更有几分难解的心思。
“你想都别想,她不是你一个人的,因为她不属于任何一个人,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袁景璇冷言冷语地嘲讽,掩饰着心里掠过的一丝伤痛。
黎一季不再接口说话,并不是赞同袁景璇的想法,她会选谁,为谁心动,还是要看谢谢的心。
“你们还想唧唧歪歪到什么时候,不想收拾就给我滚,或者是我把车还你,我走。”
一句不带客气的话从黎一季身后响起,只见谢谢双手抱胸,拧着眉毛冷眼看着他们。
“谢谢,你怎么下来了,我这就清理。”黎一季失措地转身,刚好看到谢谢一身湿答答的衣服,心疼的他赶紧从异能空间里掏出一件衣服,让她回车上换。
她要是走了,那他咋办。
袁景璇冷呵一声,嘲笑黎一季的惊慌失措,却并不知道它和黎一季没半斤八两,在谢谢刚一开口的时候,它自己就麻利地爬上车顶了,就怕谢谢真的会说到做到,然后一不回头再来个二话不多说,狠狠地抛下他们自己走掉。
黎一季看着谢谢慢慢地走远,看着她拿着自己给的衣服,扬起唇角,甜甜一笑。
她或许并不知道,那件衣服是自己亲手做的,亲手做的,光是针脚和布料纹理就耗他不少心思。
他很期待谢谢穿上它的样子。
谢谢很满意自己的话起了奏效,双手拿着黎一季的衣服便走到车尾里面换起了衣服,不再多作理会,只是她的心却不如表面那般平静。
坐在驾驶室里的时候,她也能通过显示器里听到他们的对话,看到他们为她针锋相对,互相伤害。
一边褪下湿透的衣服,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他们的话,那一句句带着深沉让人窒息的话,让她无缘无故地觉得透不过气来。
也没有因为得到两个人的喜欢和偏执的爱而感到开心,甚至是虚荣,因为那并不是她想要的。自己的这颗心会为谁跳动?她当然想是为自己,可是,自己已经早就死了,变成了一个不人不丧尸的丧尸,心又怎么可能会跳动?去爱别人?
她轻轻抬手用指尖一点点地抚过自己赤…裸着的身躯,最后停留在左胸膛的心口处,细嫩的手摸到的是一片冰凉,那里没有人体的该有的温度,也感觉不到砰砰的心跳。
谢谢低头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同时也掩盖了她眼里的所有情绪,不知道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又扭头看向床边的一件红色衣服,绯红的颜色引入眼帘,思绪也在越飘越远。
当时还是灵魂体的她已经将黎一季做衣服的全过程都看在了眼里,他认真又细心做衣服的模样,一针一线,每一块布料的剪裁精确到了极致,不会缝衣服,就学,不会剪裁,也学,缝缝改改,剪坏的就扔,不满意的就重做。
被他浪费掉的布料不知道有多少块,手指头被针扎过的血孔也多的不胜数,仅仅为她做出一件件细致好看的衣服,亲手缝制,就只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穿上,展示给他看。
而今天他却拿了出来,每时每刻都在表明他对自己的愫意和执着。
谢谢弯腰拾起那件衣服,衣服质感很好,摸起来也舒服,接着她轻轻抖开折着的衣服,将它全部展露在眼前,细细打量,又将衣服拿近一些,凑近一看,衣服的衔接的地方还能看到他蹩脚的针脚,歪歪扭扭的不是很顺畅,让人一看就知道缝制这衣服的人技术还不是很娴熟。
谢谢勾唇一笑,凉薄的眸子也有了不小的暖意,她心想,是时候该做出选择了……
不确定的因素有太多太多,但是不抬脚往前踏出一步,永就远也不会知道最终的结果会是什么。
车顶上的黎一季并不知道车内的谢谢心中毅然决定了一件重大的事情,那件事情最后让他心怎么平静也平静不下来的决定。
双手带着白色的手套,黎一季深深皱着眉头,心生厌恶地拉着蓝习已经冷透的腿从车顶上狠狠抛下,尸体刚落地就发出一道沉闷的声音,雨势却慢慢地变小了,一滴接着一滴,滴落在他的尸首上,显得格外苍凉。
袁景璇也将黄可的下半身尸体远远一抛,因缘巧合下,竟抛到了蓝习尸体的眼前,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的地方,头颅和身体分离,再也不能融合在一起黄可,如果蓝习还活着,肯定很愤怒,也会抱着哭着,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车顶上的每一个人都被无情地抛下,冰凉的身躯就像他们已经凉透的心,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的他们会怎么想呢,会想是人类的心已经淡薄到无法控制的地步了吗,还是腐化的丑态加深了呢,只是因为丧尽的人格,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
在一人一尸的合作下,黎一季和袁景璇很快就将车顶上的每一具尸体都清理干净了,黄可身上流下来的血也被雨水冲刷的一干二净,看不到原来的位置曾经有血在蔓延。
黎一季木然地摘下手套扔在地上,接着凭空拿出一把大伞,静静等候在车尾等谢谢出来,他想第一时间看到她穿上自己亲手为她缝制的衣服,会是什么模样……
袁景璇也不甘示弱,站在他身旁安静地等着,目光炙热地看着,想透过车板直视里面的状况。
其实谢谢早就已经换好衣服了,她站在换衣镜面前,双眼打量着自己的衣着。
不得不说一句,谢谢的身材真的很好,曼妙的身躯凹凸有致,身材的比例也是黄金比例,黎一季为她设计的衣服将她的曲线全部都展现出来,再加上衣服设计方面,着实让人惊艳一把。
她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胸脯也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着,衣服尺寸刚刚好,不勒也不紧,让她觉得很舒适。
脚踩着一双美式皮靴,和衣服的颜色竟然不会起冲突,这还是黎一季的功劳,贴心细微的他在车上放了很多不同颜色的皮靴,能让她搭配着衣服随意更换。
谢谢低头无奈的叹息一声,平生第一次对黎一季有了更多的改观,也有更多的想法,让她的脑子有时候也会想起他的所做所为,有那么一点点控制不住,但也只是一点点。
她抬起脚步,步伐轻盈,衣服穿在身上更添妖娆,脸上不自觉中带着魅惑的神情,手指按下手指纹,看着门缓缓升起,不一样的心境也涌上心头。
站在车外等候的黎一季看着门慢慢升高,看到身穿一身绯红色衣服的谢谢,竟一下子看傻了眼,久久会不会神来,拿着大伞的手也微微在颤抖着,阴晦地透漏出他此时的情绪。
终于有一天能够看到谢谢穿上自己做的衣服了,自己做的衣服真穿在她身上,不是臆想,这是真实的。
袁景璇站在一旁眯着眼睛有些着迷地看着谢谢,它一直都觉得谢谢很漂亮很勾人,没想到谢谢穿上这身衣服竟又给它惊艳了一把,目不转睛地看着谢谢的脸死瞅着不放。
暗暗感叹的袁景璇却不知道,谢谢身上的那套衣服是它的情敌黎一季亲手做岀来的,要是它知道了这衣服的由来,嘴里估计会吐出一口尸血出来。
谢谢双手随意的搭在手肘边,略皱着眉头看着黎一季和袁景璇两个人痴傻表情,有些嫌弃又有些无可奈何,只能将手放在嘴边轻咳一声让他们回过神来。
果然,听到谢谢的咳声,黎一季原本空洞的眸子恢复了神采,有些激动地看着谢谢,嘴里的话却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变得无措起来,就这样傻傻地举着一把伞。
袁景璇不甘落后,也猛地回过神来,看向她的样子心生疑惑,手还不由自主地挠了挠发痒的脸颊,静等谢谢开口说话。
注意到细节的袁景璇却发现谢谢的眼睛是一直看着黎一季的,根本就没有甩给自己一眼,它忍不住瘪嘴有些吃味和委屈。
做好了选择,总得要实行,谢谢深呼吸了一口气,接着抬起右手接着天上掉下来的雨水,感受着雨水的冰凉,心里想要说的话也说了出来。
黎一季满怀期待地看着谢谢,灼热的目光十分不含蓄地表达着他的心思。
谢谢也没有让他失望,殷红薄凉的唇说出一句不高不低的话,柔和的声音钻进两人的耳畔,带给一人一尸不一样的神情反应。
黎一季手里拿着的大伞被他无力地松开,轻轻掉落在满是雨水的柏油路上,伞面倒垂着,落在他的脚边。
泪眼朦胧地看着谢谢微微抽搐着唇角,黎一季心里拼命想要压制的情绪都快将他自己掩埋,却还在死守瓶口不让它溢出。
袁景璇也看着谢谢,眼泪却悄悄地顺着它的脸颊流下,根本分不清哪一滴是泪水哪一滴是雨水,雨和泪夹杂在一起。
它抬手试图抹去自己的眼泪,可任它怎么抹也抹不完,然而鼻子下方的一张嘴却勾起了一道微笑,看着谢谢无声地笑着。
☆、结局之二:黎一季的病
“谢谢……”
“谢谢……”
“谢谢……”
一名男子身子被捆绑在椅子上,他耸搭着脑袋嘴里低声呢喃,若有似无的声音让人听不真切。
头顶上的白色灯光打在他身上,显得他有些颓废又有些阴沉,给人一种压抑不已的橘异感,也让来探望他的感到人心慌。
一扇小小的玻璃窗口,一男一女正在低头交谈,他们的眼睛还时不时地暼看一眼里面的男子,眼神透露出来的是一丝丝担忧和不安。
“杨医生,我哥他什么时候能好转?”深皱着眉头,女子有些忧虑地问出心里的想法,神情有些紧张地看着男子。
“这个……还不知道……”被唤为杨医生的男人小心地斟酌着语句,他先是抬手挠了挠自己的粗粗的刺猬头短发,一双小小的眼睛却不由地朝里面的男子望去,“你哥能不能好,就要看他肯不肯配合治疗了。”
“怎么配合?他都那样了,会肯配合才怪……”女子紧紧咬着下唇瓣,眼圈都有些红了,鼻子也酸酸的,她想要哭却还要强忍着。
“他完全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啊,你知不知道他精神失常起来有多吓人。”她语气淡漠,声音却咄咄逼人。
杨医生叹息一声平稳地回答道:“身为一名精神病医生,我当然知道病人发作起来是有多么吓人,可是你哥不配合治疗能怎么办?即使我想帮他,可他不愿意我帮,能怎么办?”
有哪个医生不希望自己的病人能好的?医者父母心,病人能好是医者的巴不得的事情。
可是,要是病人自己都不愿意接受治疗,不肯积极配合医生,想好,一切都免谈,更何况还是一个患有间歇性失常的精神病病人。
蠕了蠕苍白的嘴唇,女子神情有些呆滞,哑然的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口,只能眼带泪水,看着里面不停呢喃的哥哥。
“黎小姐,想要他好就必须让他好好配合,而你也要配合他,千万不要试图去靠近他,只要看好他就行,更不要让他伤害别人,也不要伤害自己……”
杨医生神情很是严肃,他拧着的眉毛轻声告诫女子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只是心里也没有底,不敢告诉她听。
她哥哥的病情真的很棘手,根本就不像其他病人那样,并不是只要研究几个治疗方案就能治好的,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重许多。
女子听着杨医生的告诫,只能无奈地点头,无能为力的她也只能这么做了,有什么办法呢?自从2015 年,那一天谢谢被车撞死了之后,哥哥身上的魂就好像跟着谢谢一起走了那样,变得反常,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带着一丝不忍,杨医生掩下眸子里的同情,接着他又抬起手腕,看着手表时针指着的数字,状似轻松地说道:“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改天会再过来看看,有什么情况就给我打电话。”
“好,杨医生你也辛苦了,有什么情况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女子听了也别无他法,只能将杨医生送出门口,一筹莫展地看他手提着公文包越走越远,一脸的苦楚。
“啪——”门,被她重重地关上,门合上的时候发出闷响,她颤抖的手拿捏的力度大的有点控制不住。
女子一个转身便用背倚着门板,脸上无奈又痛苦的神色荡然无存,神情淡漠的仿佛被人换上了另一个灵魂,她抬脚面无表情地朝一个房间走去,眼里的神色平淡,嘴角还扬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我给你洗头,谢谢,你喜欢的柚子香都会留在你身上。”一道幽魅的嗓音,漂浮在寂冷的房间里,诡异的让人毛骨悚然。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子身体挣脱了捆绑,双手正拿着一颗假人头认真地揉搓着头发,动作很轻柔,说出来的话却很癫狂。
“现在已经十点了,你最喜欢在早上十点钟洗头,来,我帮你洗……”男子左手捧着假人头的脸,右手将纤维的头发揉啊揉,好像真的在帮人洗头一样,嘴角挂着一抹宠溺,认真的模样好像没有留意到有第二个视线在偷窥他。
女子神情莫测,看着里面的哥哥流露出类似痴癫的模样,还有说着诡异的话,一颗嫉妒的心就像潮水一般向她涌来,垂在腰间的手不由地握紧,扇贝形的指甲深深的陷在指腹里,刺痛着她。
为什么,为什么……
谢谢她已经死了,死的不能再死,被车撞飞,抢救无效,人也已经埋在土地上,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个世上了,可为什么你还那么在乎她,为她疯为她傻,那我呢?为什么你看不到我?我是你唯一的妹妹,我只想要个亲情而已,也想要有个人在乎,疼我爱我……
谢谢活着要吸引你的注意力,勾走你的心,死了还不肯放过你,把你的灵魂夺走,她真该死!!!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一句话形容女子十分贴切,她内心在愤怒,表面上的神情却很平淡,就像一个人有两个面孔,一面是虚伪的假意天使,一面是被嫉妒所蒙面的魔鬼。
房间里的男子还在给假人头洗着头发,不止如此,他手里还拿着一把桃木梳慢慢地梳着,怕人头头发打结,他便把假人头的脖子夹在自己的膝盖腿上,左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一束,小心谨慎的样子,让人以为他是真的再给人梳头。
“谢谢,疼不疼?头发我帮你洗干净了,这里再也没有鲜血占着,你的头发还是原来的样子。”
男子双手捧起假人头,看着自己的杰作,露出了痴癫的笑容,接着,他的鼻子凑近假人头头发深深闻了闻,眼睛也微眯着,脸上露出更加癫狂的神情,“我闻到了柚子香,谢谢,它身上有你的味道呢,呵呵……”
女子看着哥哥将假人头紧紧地搂在怀里,嘴里还痴痴的笑着,声音飘荡在房间里,让她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看着谢谢,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让你再也看不到东西,还是你想要带谢谢离开,我绝对不允许!!!”
原本还痴痴沉浸在自己的第二个“世界”里的男子脸色突然阴霾地看向女子,双眼犀利,将怀里的假人头搂的更紧一些,生怕女子真的会夺走。
女子猝不及防,被他用这么凶狠的目光直视,神情有些慌乱,蠕了蠕唇角,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是你妹…妹黎一夏,你是我哥哥,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在男子看不到的地方,女子的指甲陷入指腹更深了一些,用手上的痛缓解心上的疼。
“呸,我没有妹…妹,你不是。”
男子鄙夷地看着黎一夏,话里的冰冷就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块,胡乱地拍打她的脸。
“我是,我是你妹…妹,你是黎一季,我是黎一夏,我们两个是兄妹,难道你忘了吗!!!”无论手上怎么掐,也转移不了哥哥带给她的痛,黎一夏抬起双手使劲拍打在玻璃窗上,企图告诉他,她是谁。
想让黎一季记起自己的黎一夏此时完全忘记了杨医生的告诫,也忘记了黎一季精神已经失常,不是一个正常人,只想唤回他的记忆。
“闭嘴,你吵到谢谢了!!!”
一声呵斥打断了黎一夏的动作,双眼阴厉地看着呆愣的黎一夏,然后随手拿起一瓶灭火器就走上前往窗口砸去。
玻璃窗被灭火器猛烈一撞,不堪一击便破碎了,黎一季不顾窗上还有一些碎玻璃,就想朝黎一夏砸去。
黎一夏根本就没有想到黎一季会动手砸窗户,想躲开却来不及了,她瞪大双眼捂着自己的眼睛,害怕自己的脸会破相,当玻璃被黎一季砸开的时候,玻璃的碎渣溅在她的身上,划破她的手背和部分脸颊,丝丝鲜血从表皮肤流出。
当她感觉到危险进一步向她压迫而来的时候,却嘎然而止了,她挪开遮脸的手,有些狐疑地望着房间里面的黎一季,没想到他竟然丢下灭火器,双手拿着之前还在小心翼翼擦拭的假人头往地上一扔,满屋子的翻找着什么,像一只没头的苍蝇,没有目的的来回走动。
“不见了,不见了,谢谢,你又跑到哪里去了?!在哪里?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又找不到你了……”
魔怔了一般,黎一季双腿突然无力地跌坐在地板上,无神的看着某一个方向,神色恍惚,嘴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呢喃。
张着小嘴倒吸一口冷气,只是没想这才刚一张开嘴就牵动了脸上的伤口,手背上的疼也让黎一夏回过神来,她龇牙咧嘴,赶忙低头慌张地查看自己的伤势,只见手背上有一些碎玻璃扎着,鲜血也在不停地流动,随后她心怀忐忑地顺脸摸玻璃,一阵摸索过后,她轻舒一口气,还好脸上没有手背上那么严重,只是划破了皮,没有完全破相就好。
就当作是把谢谢杀死的后果吧,只付出这一点代价又算的了什么……
黎一夏心里暗暗地想着,然后她抬头看了最后一眼房间里的黎一季,眼神里带着嘲讽,也无声的笑了一下。
脑海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她不顾自己还在流血不止的伤口,赶忙将口袋里的手机掏了出来,拨通了一串号码后,她的表情就变了,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要快。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二和结局一是不一样的,结局二是个体( ??? ? ??? )
☆、结局之二:黎一季的臆想
“谢谢,为什么又不见了……”
黎一季的大脑嗡嗡地响,所有的东西都成为模糊不清的影像,他试图平静下来,努力憋住气不让自己呼吸,双眼却四周环顾着,周围也安静的可怕,就像一头困兽被束缚,挣脱不掉。
他听到了激烈的心跳声,那犹如鼓点似的声音敲打在他的脑海,带给他激动和喜悦,他探头探脑地寻找着声音的发声源,嘴巴和鼻子却还在憋着气,憋的连脸都涨红了还没回打算呼吸,他似乎是害怕自己的呼吸会惊扰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
黎一季瞪大着眼睛看着前面桌子上的一支签字笔,神情亢奋的他赶忙伏着身子慢慢地靠近,姿态就像一只诡异的黑猫,四肢趴在地上,双眼亮的惊人,眼睛也不肯眨一下地看着,唯恐自己一个眨眼,签字笔会消失在自己面前。
被他这么小心对待,做贼般靠近的签字笔却没有什么异动,笔被之前拿过它的人放在一本本子上,灯光打在桌面上,有些苍目。
黎一季在距离桌面还有一点点距离的时候,身子突然朝桌子扑去,右手快速地将签字笔拿在手里,手指骨都攥的发白,刚刚的猛烈一扑,胸口一下子就磕在桌子的边缘上,但是还是忍住了疼痛。
“原来你在这,呜,我以为你又想抛下我一个人了,你以后再也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在这,不要丢下我,好不好……”黎一季将签字笔放在自己的胸口,让它感受自己的心跳,所有的疼都比不过她,这种对她的渴望,激狂的几近触碰到了崩溃的边缘。
黎一季的精神病太过于严重,每一样东西都被他当成是谢谢,病态的他彻底失去了原来的自己,依赖谢谢,想要谢谢的心却一直不变。
他弓着腰跪坐在地板上,双手捧着签字笔,眼里带着痴迷,嘴里自言自语地说道:“你说你要写字是吗?好好好,我帮你写。”
一边说着他连忙抬腿站起来,因为急躁,站起来的过程中左脚差点就歪了脚,他心猛地停了一拍,唯恐签字笔从手里掉落,还好及时稳住了身形。
嘴里轻舒出一口气,黎一季脚下的步子走起来更加小心了,再也不敢那么急躁,空出一只手把桌子旁边的木椅子挪到跟前,便一屁股坐了下去。
“谢谢,你想要我写什么字?你告诉我吧……”眼里带着笑意,黎一季乐呵呵地对签字笔说着,动手打开本子满分期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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