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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久见人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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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上次?”顾梓城轻描淡写:“那次不过是个意外。”
钟清河看了顾梓城良久,眼底眉间尽是倔强与不赞同:“我以为这样的事情,顾先生应当告知我才是。”
“只是个小意外而已,”顾梓城微微笑道:“不用担心。”
他双手交握放在前头,就和那齐九如出一辙。
钟清河吸了口气,方才将手里的东西往前一放:“那天的东西,我查到了。”
顾梓城这才蹙起眉来:“你怎么查到的?”
“我昨天去了一趟齐家,”钟清河蹙眉道:“我和他们说了现下的情况,拿到了向女士想要隐瞒的东西。”
那是一份文书,上面盖有齐九公司的公章,甚至还有齐九的亲笔签字。
而日期正是齐九说过的那一天。
“这个东西你拿到的时候,齐家人都是什么反应?”顾梓城微微蹙起眉来,显然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钟清河犹豫片刻方才颔首道:“他们当时很意外,我提到那个日期的时候,老妇人将这个东西拿了给我。”
顾梓城在心底过了一遍他们家里头的人,老妇人的话,应当就是那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没想到钟清河一开口,她居然也就将东西拿了出来。
“我会送去做鉴定,有关这个签名的真伪,”顾梓城用手指在上面轻轻一弹:“我认为齐九不会轻易将向曼供出来。”
这上头几乎是铁证,一旦咬死了这份证据的真实性,想必齐九是决计没有任何嫌疑了。
然而无论如何,顾梓城不相信齐九会真真正正将向曼拖出来。
钟清河也不信,好像一切都向着一个局走了过去,而他们被陷进局中,无能为力。
“不能按着这条路走了,”顾梓城忽然起身道:“去查查齐九的公司一年之内与旁的公司有什么交易,这件事可以请法院取证。”
他看着钟清河,眉心微蹙道。
钟清河怔了怔,这才微微一笑提醒道:“顾先生,我还没有代理人身份。”
钟清河似笑非笑的模样落定在顾梓城眼底,没来由地让他心底微微一动,忍不住微笑道:“去找齐九要。”
“对了……”看着钟清河要出门,顾梓城下意识叫了一声,这才换成平静无比的面色一字一字道:“你今晚有空吗?”
钟清河看了顾梓城良久,这才弯了眉眼应道:“嗯,有。”
顾梓城在心底松了口气。
第30章
顾梓城是来钟清河家里接的人,钟妈妈从窗口看下去,就正正看到下面等待着的人。
她微微咂了咂舌,忍不住问道:“清河?那个是你的上司吧。”
这些时日顾梓城几乎成了钟家楼下的常驻客,不论是来谈工作也好,出门也罢,几乎都是雷打不动地在楼下等着,尽职尽责。
钟清河微微一怔,微微笑道:“妈,那我走了。”
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
钟清河几乎没怎么谈过恋爱,之前那个陆兴元是个渣,而今就遇到了第二个男人,叫做顾梓城。
她的感情史虽说不算一片空白,却也是差不离。钟妈妈看在眼底,心底却也是微微有些好笑:“穿这么少,等下冻死你。”
北方的天气也算是愈发寒凉了,在这个十月,愈发让人觉得寒到骨子里头去。
钟清河穿着一条裙子,下头黑色打底,看上去单薄无比地贴在身上,确确实实是太少了。然而衣柜里头的衣服翻了一遭,怎么也没能找到一条适合的,能够妥帖地适合今晚的情境。
什么情境呐?
钟清河在心底琢磨半晌,然后得出了一个面红耳赤的结论……
这样的问法,应当算是约会吧?
听了钟妈妈的话,钟清河自己也有些心中打鼓,万一今天高兴过头了明天直接发烧感冒却也是麻烦。
可是约会的话,不穿的稍微隆重一点又好像不太重视……心一狠钟清河便撒了一句娇道:“嗯没事,顾先生在楼下接我,我们之后去餐厅也冻不到,放心啦。”
钟妈妈叹了口气,有些好笑却也是没再劝,由着钟清河踩着小高跟蹭蹭地下去了。
不多时,钟清河就重新出现在楼上,健步如飞。
钟妈妈见了便有些讶异:“怎么回来了?”
钟清河扬扬眉梢:“刚刚boss说天太冷了,让我换一件。”
她人在屋里头,语声听起来也是愉快的。钟妈妈在外头指使着钟家老爸去切菜,却不由得也露出了几分笑意。这一次,自家女儿好像是终于遇到了一个对的人啊。
顾梓城看着穿了一件薄风衣下来的钟清河,这才微微笑了笑拉开车门,似是不经意道:“这件也很好看。”
钟清河微微一怔,印象之中顾梓城从来不是一个会说这样的话的人,他总是冷静的,喜欢一针见血地指出旁人的不足,而不是褒奖或是这样的贴心。想到这里,钟清河不由得笑了笑:“要去哪里?”
“订了一家粤菜,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顾梓城问道。
印象中钟清河似乎是和办公室的那些人一起订过粤菜的外卖,顾梓城想着。
果不其然,小女子眉眼微微弯了起来,看上去是十足地愉快:“嗯,喜欢。”
顾梓城一边稳稳开着车,一边从后视镜看了旁侧的钟清河一眼,素来冷峭的眼底也不由得露出几分愉悦来。
钟清河这样的人,没有任何隐藏自己情绪的习惯,她安静而温和,却也性格分明。
喜欢就是喜欢,厌恶就是厌恶,不需要什么理由,更加没有任何隐瞒的必要。
她像是一棵树一样活着,安稳而我行我素。
顾梓城觉得自己似乎就是这样被一点点吸引了,丝毫没有任何考虑的余地。
“到了。”稍微定了定神,顾梓城如是道。
钟清河抬眼看过去,却是一家没怎么听过的地方,似乎是太过信任顾梓城,她一路都没怎么看路,以至于现下到了地方,方才发觉好像是到了一个从来没去过的街区。
“嗯,这家店是朋友开的,刚开没多久,”似乎是看出了钟清河的疑惑,顾梓城主动解释道:“我今天特意订了位置。”
钟清河会意,和顾梓城一起往里走。
一进去钟清河就觉得好像是有点不对劲,因为里头很安静很安静,除了服务生以外几乎没什么客人。
一般来说餐厅做到这样,只有几个原因——
第一是价格太过高昂,不属于大家能够接受的范畴。
第二就是东西太难吃,以至于大家来了一次再也不想来第二次。
钟清河看向身旁的人,有些疑惑地问道:“好像人挺少。”
顾梓城神色如常:“嗯,我订了位置。”
钟清河:……所以所谓的订了位置不仅仅是订了一桌,直接就是订了整个餐厅吗?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这家店赶着现下的潮流,都是用ipad点餐,顾梓城递给钟清河:“看看吃点什么,他们家的三杯鸡和佛跳墙不错,可以考虑。”
钟清河随意翻了几下,然后点了一桌子的菜。
和顾梓城在一起,似乎是从来都不需要矫情,这人的绅士作风让他习惯了将所有的决定权交给女士,自己就安安静静地坐在对面,双手交握的模样温和而妥帖。
钟清河心神微微一荡,然后就见顾梓城添了几样,将ipad交还给服务生了。
他的目光递过来,在钟清河脸上轻轻扫了一圈,然后含笑道:“可以开始了。”
钟清河眨眨眼,什么可以开始了?难道是还有节目?
顾梓城含笑不语。
不多时,餐厅特有的小舞台亮起了光,帷幕缓缓拉开,露出了后面的乐器。
是一个简单的小乐队,却也万事俱备。小提琴手悠悠然地拉起前奏,然后变成了一曲悠然的交响。
不同于其他小乐队的嘈杂,他们选择的曲目钟清河并没有听过,却是舒缓而好听,恰到好处地抚慰了一整天的疲惫与倦然。钟清河抬起眼看顾梓城,微微笑道:“多谢。”
顾梓城伸手给她倒酒,眉眼之间笃定而温柔:“还没开始。”
什么还没开始?
钟清河拿着酒杯缓缓地啜了一口,显而易见的茫然。
然而顾梓城将杯中的酒饮了一口,便起身走上了台前。
钟清河这才发觉,主唱的位置其实是空着的,顾梓城甫一上台,台上的交响乐声音就隐隐小了下去,众人默契地给他让出了位置,众星揽月一般将顾梓城簇在了中央。
顾梓城含笑道:“这首歌送给唯一的观众,钟清河小姐,歌曲的名字叫做《牵念》。”
他的笑意温温,站在台前的感觉却让钟清河恍惚之间有一种错觉。
就好像这个人生来就应当是最耀眼的那一个,无论是平静的温和的顾梓城,亦或是那个夺目的顾梓城,此时此刻都汇聚成台上的一束光——
美好而分明。
让人莫名地觉得想要落下泪来。
那是最好的乐声,最好的时光。
第31章
顾梓城的声音辗转而温和,不像是平时的那个冷静自持的顾梓城。
然而钟清河却是打心底沉醉进去,根本没办法自拔。
最后一个音唱完,全场一片寂静。钟清河听过太多次演唱会,那么多的时候,满场沸腾的掌声与热切没办法真实地传递进人们的内心,然而在这一刻,她却是唯一一个观众。
所有的热情也好,温和也罢,只留给了钟清河一个人。
帷幕之下,乐队缓缓退去,只剩下唯一一个顾梓城。
全世界唯一的顾梓城。
他就站在那里,然后一步步走下来。
步伐很稳很慢,一如平时,可是不知为何,钟清河就是看得出来,他是紧张了。
紧张地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他一步步走到了钟清河的面前,扬起了唇角:“清河,做我的女朋友。”
钟清河睫毛微微抖了抖,屏住呼吸抬起头来,正正对上顾梓城沉沉的目光。
他这副模样,不像是要告白,反而像是要上战场。
似乎是见钟清河没说话,他索性重又补充了一句:“好么?没有对价,没有时间限制,就是……”
这一次连专业的法律语言都出来了,钟清河只觉得脑子里最后一个弦绷断了。
她盯着面前的顾梓城看了良久,默然伸出了手。
顾梓城伸手拉住:“算是同意了?”
“嗯。”钟清河努力抑制住唇角的微笑。
“那……以后就算是男女朋友了。”一向寡言少语的顾梓城第一次说了一句废话。
“嗯。”钟清河伸手将人握紧。
顾梓城拉着人坐下,想了想又僵了一下:“嗯,我去你对面坐着。”
钟清河哭笑不得,她默然起身,摁了一下顾梓城道:“我回对面去。”
“哦。”顾梓城默然笑了笑,唇角都有些僵住。
钟清河看着服务生鱼贯而出地上菜,忍不住就问道:“你点了多少?”
“……”顾梓城默然,他绝对不承认自己刚刚一紧张就点多了。
桌子上一点点被菜布满,服务生拉来了一个托车,然后将剩下的菜放到了上面。
钟清河觉得有些好笑:“一定是因为今天的餐桌太小了。”
顾梓城神色自若地夹菜:“下次带你换个大的。”
钟清河忍俊不禁。
好像是这人的很多习惯都是在这个时候开始慢慢显现出来,不论是骨子里头的傲娇也好,亦或是他全数的温和与笃定。
一餐饭罢,顾梓城站起身来给钟清河拉凳子。
不知为何,感觉到顾梓城冰凉的指尖擦过了自己的耳边,脸立时就红了起来。
顾梓城浑然未觉,只微微笑道:“送你回家还是去逛逛?”
钟清河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根本说出话来。
这一次顾梓城终于发觉了,他伸出手小心地拉了一下钟清河的手指,然后感觉到那温度在手心里化开再化开。
“走吧。”顾梓城柔声道。
钟清河默然无声地跟了上去,觉得自己蠢翻了。
好像是那种恋爱带来的温暖与热爱卷土重来,带着让人没办法抗拒的温度。
“喏顾……”钟清河微微一怔,忽然觉得自己的称呼有些不合时宜。
顾梓城微微一笑:“叫我梓城。”
“……梓城。”钟清河唇角微微扬起。
“清河,”顾梓城将手握的紧了一点,复又问道:“你要不要和我回家去?”
“回……回家去?”钟清河张口结舌。
顾梓城说的平静:“嗯,上次不是没有去过么?这次要不要补上?”
钟清河闭了闭眼,没有任何一个人在认真恋爱的时候不想要对方父母的认可,更何况上次听过了顾梓城的家世,钟清河只觉想要跟着他一起面对家中的一切:“好,那么这周末去吗?”
顾梓城眼底掠过一丝笑意:“好,都听你的。”
顾先生甜蜜语言满点,钟清河表示……
根本把持不住。
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钟清河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那是她生平最好的时光,无论是过了多久,都不会被淡忘。
第二日。
钟清河到了律所就开始忐忑,她开始思索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确定了恋爱关系的顾梓城,好像无论哪种都不大对劲。
如果说太过热切,会不会顾梓城不想让这段恋情暴露?
为了这件事,钟清河还认认真真地翻了半天公司的章程,确定了没有任何一条关于办公室恋情的,这才放心大胆地走了进去。
“嗯……boss?”顾梓城正坐在凳子上,言笑晏晏。
这样子让钟清河几乎要忘词了,瞪大了眼睛看了半天,方才喏喏道:“吓了我一跳。”
“什么事?”顾梓城恢复了正常,变脸的速度堪比川剧。
钟清河反而觉得适应了些,她微微笑了笑便将手头的东西递过去:“新案子,要接吗?”
“什么案子?”顾梓城默然,“最近案子有点多,不是很重要的就不要接了,或者分给其他律师。”
“我觉得这个案子影响力比较大,是个□□案,”钟清河道,将手上的案卷材料翻了翻:“因为对方是木检察官,然后当事人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木检察官算是律所的全民公敌,一直以来都是以断案迅速著称,却也极为不近人情,经常给当事人断为偏重的刑罚。
这一个案子在钟清河拿来之前顾梓城亦是听说过,涉嫌犯罪嫌疑的是一个大学生,被控□□一个34岁的女子。
“有点问题,”顾梓城道,将案卷接了过来眉心微蹙:“接下来吧,这案子是个冤案,而且社会影响力太大。”
钟清河眼底有些不愉:“我觉得大家对于一个大学的孩子太过严苛了。”
顾梓城微微挑眉:“不要让自己的心情左右案件,一审还没开始是吧?”
“嗯,”钟清河颔首道:“如果要接的话,今天签了委托书,下午我就去看守所看看他。”
“我过去。”顾梓城道。
钟清河怔了怔,第一次见到顾梓城如此笃定的模样,忍不住道:“那我和你一起。”
“刑事案件暂时不要参与,你专心齐九的案子就是。”顾梓城斩钉截铁,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钟清河往前走了一步,径自站定在顾梓城的面前,目光坚定无比,声调却是微微软了下去:“梓城……”
顾梓城的步子顿住了。
“我陪你一起,就算现在有你守着,我也总要独自面对风雨。”钟清河微微笑道。
顾梓城看了她良久,最后伸手轻轻捋了捋她的发梢,眉眼之间却是多了三分温色:“好。”
钟清河没想到某人松口如此容易,微微怔了怔。
就听顾梓城微笑道:“都听你的。”
温和如斯。
第32章
他们是在那天下午去的看守所,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去时,看守所的人查看了证件就请人进去。
这次涉案的人员因为年纪尚轻,看上去较旁人更加谨慎一些,他看着面前两个年岁并不算大的律师,努力忍住了眼底的泪水。
顾梓城和钟清河在他对面坐下:“于兹对吧?我们是受你母亲所托过来看看你,是你的庭审律师。”
大男孩抬起头来看了钟清河和顾梓城一眼,这才低低叹了一声:“我以为母亲不会要我了。”
“怎么可能?”钟清河听着心里有些难受,看着面前不大的男孩子被拷上的双手更觉出几分不适应来:“你和我们说说案子吧,之后再来说别的。”
“什么案子?”于兹苦笑一声:“我根本不认识那个姑娘。”
钟清河怔住了,她抬眼看了一眼顾梓城,疑惑问道:“我记得当时现场证据表明他在那个被□□女子身边睡着了。”
“我被人下了药,”于兹叹道,“我醒来的时候就被人抓住了,连女孩子的脸都没看到过。”
他说完顿了顿,方才将目光定在顾梓城的脸上:“你们不相信我?”
顾梓城揉揉眉毛:“不是我们相不相信你的问题,而是你自己能肯定什么。”
这是顾梓城惯常的说话习惯,放在一个刚刚二十岁的孩子身上确实过于严苛了,钟清河想了想便道:“你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上一遍,我们再来考虑,你当时喝醉了吗?”
“没有,”于兹道:“我喝酒会过敏,这个可以验证。”
“那么,你最后有意识的时候在做什么?”顾梓城翻着笔录问。
于兹想了想便叹了一口气:“我不记得了。”
“于先生,”钟清河蹙眉:“不管如何你需要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尽可能告诉我们,不然这样的情形,有罪判决几乎是必然。”
光是社会舆论的压力,就已经让人顶不住,好好一个姑娘被强/奸至死,说什么都不是社会能够接受的范畴。
如果不是笃定于兹应当是无罪的,钟清河几乎都不打算来。
于兹的表情显得极度苦闷,他看了钟清河半晌,最后慢慢道:“我的DNA在死者体内,是吧?”
他的表情几乎是万念俱灰,让钟清河一时无言,半晌顾梓城方才颔首道:“没错。”
“我们唯一的策略就是打你当时是无意识的,是被人陷害的。”钟清河如是道。
于兹的眉眼掠过一丝茫然:“我的确是。”
“法庭不相信你的话,只相信证据。”顾梓城斩钉截铁。
于兹琢磨了半晌,最后伸出带着沉重镣铐的手狠命揉了揉头发,默然道:“我大概知道是谁做的了。”
“谁?”顾梓城蹙眉。
“齐卿,”于兹的眉毛很浓密,此时蹙在一起看起来有点阴狠:“你们去查她,她和我分手以后一直想要闹出点事情来,你们去查她!”
或许是因为他的情绪太过激动,很快狱警就进来将他带走了。
钟清河坐在那儿怔了半天,最后问出一句:“齐卿的话,不会又是齐家的人吧?”
顾梓城微微颔首:“是,”顿了顿,他冷笑一声说下去:“这案子或许我们不该接,的确是齐家的人,而且是齐九的亲妹妹,齐家掌上明珠。”
齐家风雨飘摇,而今又栽进了一个新案子里头,几乎像是命中注定要倒了。
“走吧,”顾梓城将衣服拿起来,顺手拉了一把钟清河,“我们去齐家看看。”
他的语声平静,丝毫不像是要去对付一个熟稔无比的老朋友家。
钟清河心底微微一动,已是伸手拉住了顾梓城的手指,十指相扣越是体贴,越是紧密。
“嗯,我陪你去。”
无论风雨,我都陪你去。
顾梓城眼底终究还是染上些许笑意:“好。”
齐家果不其然没什么好脸色,他们看着顾梓城,起先还是好声好气的,在听说了他们两个的来意后就只剩下了冷嘲:“原来顾律师是来查卿卿的。”
“算不得查,”顾梓城平静地放下杯子:“只是来问一些事情。”
钟清河连忙补充道:“齐女士被牵涉进证言里,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些情况。”
她的语声温和,让齐家大夫人也没办法反驳,只漠然问道:“这位是?”
“我是钟清河,同样是于兹一案的律师。”钟清河连忙自我介绍道。
她这一句话,将顾梓城的话音堵在了心底,默然将杯子放下去。
“卿卿现在不在,二位来的不是时候。”齐家大夫人努力缓了缓脸上的神情,这才道。
钟清河心底失望,就听顾梓城已是淡定自若地站起身:“既然不是时候,我们就不叨扰了。”
这不像是顾梓城的习惯,钟清河有些讶异,却还是亦步亦趋地跟了出去。
“怎么回事?”下意识地,钟清河拉住了顾梓城的衣角。
“我们去齐卿的大学,之前我看到他们家里头楼上没有声音,估计是去上学了。”顾梓城道。
钟清河心底微微一怔:“我们去她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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