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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倒俏夫郎(女尊)-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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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温暖的灯光下,他的脸颊也好似柔和了许多,不同于白日清冽的飘渺之感,现在的他反而给紫菀一种更加真实的感觉。
柔、美。
伸手轻轻的给他拉扯了一下锦被,紫菀的嘴角不着痕迹的翘了翘。下午拉他去见叶君紭的场景再一次不受控制的自己跳脱了出来。
安静清冷的苍渊无疑是不讨好的。即使他拥有一张魅惑众生的容颜。然而这张无往不利的俊脸在同样是美人的叶君紭眼里,则不讨喜到了极点。
美人都有通病,爱攀比,嫉妒。这两点在同性身上尤为明显。
所以本来对苍渊就没什么好感的叶君紭再看到了那张让他都自惭形秽的脸后更加不待见苍渊了。只是良 好的教养让他没有做出太过明显的事情。
想起苍渊在见到叶君紭后至始至终只开口了一次——问叶君紭好,紫菀就忍不住想要摇头叹气同时心里产生了一种非常深刻的觉悟:她这个夫郎注定是无法跟她的亲爹搞好关系了。
这种性子还真是不讨喜的紧。紫菀瘪瘪嘴看着苍渊的目光却充满了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宠溺。
替他掖好被角后,紫菀才又重新掉转头看向窗外。
明日一早就要跟他一同回苗疆了。可是她到现在都还拿不定主意:小紫菀,到底该怎么办?
苍渊的意思自然是另找一个肉身……。
【没有我的允许,你的命谁也别想拿走】
让她悸动不已的清冷嗓音似乎还在自己的耳畔回响着。甚至是现在想想,心里还有种火热的感觉。紫菀无声无息的咧了咧嘴角,窝在被子里的右手轻轻伸出,一下揽住了苍渊柔软的腰肢。
“你要是睡不着,我们就做点别的。”几乎是在她的手碰着衣襟的同一秒,苍渊稍嫌暗哑的声音混着温热的鼻息撩起了紫菀耳边杂乱的碎发。
紫菀一惊之下想要缩回手,却被苍渊紧紧的攥住了。
他的眼睛一直闭着,没有睁开。却偏偏给了紫菀一种他什么都看得见的感觉。
“你居然装睡?”
苍渊闻言,嗤之以鼻道:“若连这点警惕性都没有,我这条命早不知被谁收了去。”
紫菀脸颊微红,声音也低了不少,“你什么时候醒的?”
苍渊倏地一下睁开双眼,带着水雾的暗黑眸子直视紫菀的碧瞳,突然一道黠光自他眸底划过,就听他若有所思的道:“是你为我掖被子的时候?”
“……。 …_…”
苍渊看着因为自己的话而陡然变得囧囧不已的紫菀,不禁眯了眯眼睛,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这边,直到两人身贴着身,呼吸相闻才罢。
肌肤相贴的熨烫感让紫菀的脸瞬间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身子不由得向外挣扎了两下却被苍渊轻易的制止住了。
“别动!”
一声轻呼低低的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幽幽的馨香。
紫菀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坚定。揽着苍渊的右手迅速滑进衣襟里反复摩挲着他滑腻如脂的脊背,红艳的樱唇同时寻到了他的,用力压下深深一吻。
“唔!”突如其来的吻吓了苍渊一跳,深邃的墨玉瞪大了几许后才略有不甘的抖了抖睫毛缓缓的闭上了。
紫菀着迷的辗转吸吮着苍渊的嫩唇,滑湿的香舌趁他不备更是一探再探,不知餍足的汲取着他蜜口里的琼汁玉酿。
苍渊被吻得意乱情迷,唇齿辗转间迷离的呻吟轻唤着, “菀儿……。”
紫菀闻声略退开一分,让两人可以喘口气,“呼……。真让你说中了,我们还是做点别的事情再睡吧。”说完便不顾苍渊的挣扎,低头再次狠狠的吻了上去。
“嗯……。嗯……。。”一时间,房内只闻的见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和唇齿交缠的淫靡声。
*** **** ***
馨德殿
皇夫柳芸与康宁帝卿对坐在榻上,两人中间隔着一张摆满了点心和茶杯的榻桌。
“晰儿怎么样了?”柳芸抿了口茶,歪头看自己的大儿子。
“烧已经退了,太医还是说让静养着。”
“恩~”柳芸点点头,忽又咬牙切齿道:“叶紫菀竟然如此狠辣。让我儿在三九寒冬的凉夜衣衫稀薄的躺在石阶上冻了一整晚!他们父女俩儿实在是欺人太甚!!”
康宁的眼波微闪,却没有说话。
柳芸气苦道:“可恨你母皇平日总说疼晰儿,结果出了这事却又不声不响了。”
“父君!”康宁没料到他会突然责难文帝,忙出声阻止他,又让屋内的侍从们都退下,才缓声说:“这事也怨不得母皇。若是真的追究起责任来,二妹也讨不到好处的,说到底她明知傅靖轩是母皇钦定给太女的未婚夫,居然还胆敢在他的燕窝粥里下迷魂散,这事处理起来虽说可大可小,但是若都吵嚷了出去,二妹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想来母皇也是虑到了这点,才什么都没说。”
柳芸听了虽也觉得有些道理但终究是意难平,“这次的亏我们是吃了,但是下一次,她绝对没有这么好命!”
康宁的指尖轻扣杯身数下,蹙眉问:“父君想做什么?”
“这你就甭管了。”柳芸邪肆一笑,俏脸上一片隐晦!
康宁见状,忍不住在心里暗叹,父君的性情越来越莫测了。幼时那个对自己软语细言对他人善良慈和的父亲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了。
望着柳芸眼底暗藏的疯狂,康宁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千万,千万不要出什么大事才好啊!
Chapter59 情蛊难治 。。。
天光微露,叶府大院就随处都可看到慌乱疾走的下人们。
“少爷,马车都已经备好了。”
叶忠一溜小跑的凑过来对正拉着紫菀的手抹泪的叶君紭小声说道。
然后他意料中的看到了紫菀脸上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和叶君紭脸上流的更加快的泪水了。
“爹爹~~”紫菀无奈至极的看着叶君紭,伸手掏出帕子替他揩了泪,“爹爹每次都这样,难道是怕我回不来了?”
叶君紭一惊,忙堵住了她的嘴,瞪大眼睛怒道:“呸呸呸,说什么晦气话!”
“你才回来没多久就又要走,女行千里父担忧……。更何况上次你又……”叶君紭突然抿起了嘴,不再继续说了。
紫菀怔了怔,明白他想说自己上次回来的时候又变成了孩童智商。
“爹爹,其实……”紫菀犹豫着,把目光转向了苍渊。
叶君紭亦把目光投了过去。
本正看着他们父女情深看得有趣的苍渊见状挑了挑眉稍,颇为不解的回视紫菀。
唉~~果然,把希望放在他身上根本是不可能的。紫菀与叶君紭几乎同时在心头叹了口气。
“我们该走了。”苍渊向前走了一步,看着马车。
紫菀又咽下一声叹息,回头对叶君紭笑着说:“爹爹,我们走了?”
叶君紭擦了擦眼泪,不满的瞪了苍渊一眼,把紫菀拉到一旁嘀咕,“菀儿,这个祭司……。反正你再考虑考虑爹的话吧。爹不会害你的。”
“爹爹!”紫菀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渊他其实不坏,对我也很好。”
“……。哪里好?”君紭的眉头跳了下,“德、言、容、工,他除了‘容貌’这一点符合外,其他的哪一项够资格?男红?还是夫德?刚刚要他一句保证的话都那么难……。爹实在是对他很失望。”说完,他边叹气边摇头。
“……。= =。。。”男红?夫德?苍渊要是真有那玩意儿才让人吃惊吧!绣戏水鸳鸯的苍渊??光是想想就让人浑身发冷。
“那个……。”紫菀不好意思的挠挠脸,羞涩的一笑,趴在叶君紭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一直注意他们的苍渊惊奇的发现叶君紭的脸色蓦地变了,甚至看向自己的目光也不再是冷漠厌恶而变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狂热。
“??”这是怎么回事?
就听叶君紭笑意吟吟的对紫菀道:“既是如此,你们办完事就赶快回来吧!再外面奔波很容易累着。”
紫菀点点头。
叶君紭满意一笑,转身走到苍渊面前,拉着他的手说:“好孩子,你也早点回来。路上千万要小心。”说着又抿嘴吃吃的笑个不住。
苍渊迷茫的皱紧眉头,一脸不解跟疑 惑。
“走吧~耽误了不少工夫呢!”紫菀看看天色。
“恩~”苍渊应了声,又瞥了一眼奇怪的叶君紭,这才满怀疑惑的上了车。
“少爷……??”目送着马车走远后,叶忠才一脸好奇的转头问笑眯了眼的叶君紭,“大姐儿跟您说了什么好事么?”
叶君紭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惊奇的问:“能看出来吗?”
“当然!奴才毕竟伺候少爷那么久了!而且……”他抿嘴笑了笑,“从刚才少爷的嘴巴就没合拢过,估计谁都能看得出来吧。”
“呵呵~~”叶君紭听他这么说,笑得更加开怀了。
“什么?”
马车上,苍渊难得的变了脸色。
“嘿嘿嘿~~”紫菀看见他露出了吃惊的表情,笑得洋洋得意。“我聪明吧!爹爹最在乎子嗣了。所以当我一说你有可能怀了身孕后,他就立刻对你改观了。”
“……。”苍渊轻皱了下眉头,脸色有些难看了:身孕?这个他倒还真没想过。
“怎么了?一声不吭的?”紫菀偏偏头问道。
然而苍渊此刻满脑子都是:祭司可以怀孕吗?这次回去真的该好好翻阅下古籍查找查找了。毕竟有很多年他都没有再看过那些东西了。
*** ***** ****
暗夜,月光铺洒。
几道黑影在月下急速飞奔。幽幽的月光像是在追逐他们的脚步,时不时的在暗黑的大地上画出他们一闪即过的身影。
桃花源深处的叶府内,叶君紭正与几个年轻的小侍坐在一起边聊着天边做着针线活计。昏黄的灯光照射下,一张张恬静温馨的笑脸为这间屋子平添了几分幸福的味道。
“主子,您看荷叶绣在这里可好?”
“恩~不错,记得用点鲜亮的丝线。”叶君紭叮嘱道。
“奴才省得。”
叶君紭满意的点点头,忽然看到了手边放着的一双红色缎面双绣鞋,忍不住惊喜的问:“这双虎头鞋是谁做的?”
“是奴才。”一个怯生生的声音。
“恩~~做得很好~”叶君紭笑容满面的看着他,赞道:“你的手很巧,心思也妙。大家就比照着他这个做吧。”
“是~~”
叶忠掀帘子进来的时候,看到他们其乐融融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少爷也忒心急了。这还没影儿呢就已经忙着做衣服鞋子了。若是让大姐儿知道了还不定怎么笑呢。”
听他这样打趣自己,叶君紭倒也不气,只乐呵呵的道:“若不是菀儿提醒,我都忘了这事呢。想来这些早准备下也是好的,人啊,老了老了有什么趣儿,还不就图个含饴弄孙?正经的等他们回来,尽早把亲事给办 了才好。”
叶忠听了,不由微微一笑,眼睛在其他小侍身上扫了一圈儿,见他们都低头专注的做着手里的活计,他才俯身凑到叶君紭耳边嘀咕道:“我才刚听说呢,昨儿晚上他是歇在大姐儿房里的。”
“真的?”君紭的眼睛倏地一亮,又赶忙念佛道:“菩萨保佑。可见这也不是没影儿的事情呢。左不过就快了呢。”
忽又想起叶忠的针线也是极好的,便拿起手里的肚兜问他,“你瞧着这娃娃绣得可好?”
还不待叶忠开口回答,就听屋外一阵喧闹声。
“怎么回事?”叶君紭的脸色一变。
“奴才出去看看。”
叶忠掀了帘子快步走出内室,刚出了屋门,就见院子里四处可见忙乱的家下人,而且还有几名本来应该隐藏在暗处的暗卫在里面。
见此情景,叶忠心里一颤,知道情况不好,忙厉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正忙着收拾残局的下人们听到声音不觉都止住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来。一个伶俐的小侍脱众走上前来,恭敬的说:“回总管,刚有六名刺客潜入府中。不过已经击毙一人,四人咬舌自尽,另还有一人逃脱了。”
“可有什么损失?”叶忠稳了稳心神。
“她们似乎是冲着小姐院落去的,后来逃窜间才无意跑到了这里。倒是没听说有什么损失。”
“……。恩~我知道了,你们继续收拾吧。收拾完后便各回各位,看顾好府里的每一个角落。”叶忠微一沉吟,便很利落的交代了一番。
“奴才/奴婢们明白。”院中的几人齐声答道。
叶忠点点头,复又进了屋子,将小侍刚刚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与叶君紭知道。
“她们果然忍不住出手了!”叶君紭听完,神情很平静的说道。
“奴才也是这么觉得!只是逃了的那个人……。”他看看叶君紭。
“没事~就借她的口把府里的情况转告给她们知道吧。偶尔我们也要露一露实力才好,不然她们还以为咱们是软柿子好捏呢!菀儿已经长大了,咱们也不再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一场暴风骤雨看来就快要来了!”
“怎么?”叶君紭听到他的感慨,诧异的抬头,笑道:“你已经等不及了吗?”
“知我者果然少爷也!奴才等这一天等了十八年!几乎日盼夜盼。如今终于可以有一番作为了!”叶忠神采奕奕的道。
“是啊,我背井离乡嫁到这里,可不就等着那一日么……。只愿…。。只愿……。”似是叶忠的话触到了叶君紭的心事,他突然忧伤不已的轻喃,而话中的意思更是让人听了费解。
“少爷……。”叶忠看他十分伤感的样 子忍不住轻拍了一下他的手,安慰道:“一切都会好的,我们要相信大姐儿,相信岚小姐!”
“君岚她啊……”叶君紭轻眯了一下眼睛,目光迷离深幽。
“岚小姐她到现在都没有继承人。据说后宫里也只有当日服侍过少爷的春兰和翠竹两人升了位分当了一宫之主。”
叶忠的话音刚落,叶君紭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
唉~~说到底还是为了‘情’这一个字!
*** **** ****
苗疆 殁生门
阳光透过乌色的窗棂暖暖的照在依靠在床榻上的人的脸上,映射出一道幽幽光晕,让那张本来有些冷硬的脸部线条柔和了不少。
此时他正手握一书看得入神。
门‘吱嘎’一声,开了。
床上的人从书中抬起头来。
进来的人冲他一笑,说:“门主,该吃药了!”
莫菱闻言放下手中的书,坐起身来。那人一见,忙把端着的药碗放到桌上,自己走过去搀扶起他来。
莫菱一阵苦笑,“你们把我当成了什么?”
那人佯装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理所应当的回答道:“当然是当门主啊!”
莫菱摇摇头,决定还是闭上嘴巴。
这一个月来,他的生活几乎与床划上了等号。一次任务都没有出过不说,日日的补药和各种稀奇古怪的丸药像是不要钱似得往他嘴里灌,他都感觉到身体似乎胖了不少。
总是过着刀尖上舔血生活的莫菱这一闲适下来,反而浑身不自在了。他担心在这么荒废下去,说不定真的就拿不动剑,飞不上檐了!
“门主!”
莫菱刚将汤药喝完,就听屋外响起一个大嗓门。
端药的人听见,忍不住笑道:“是老三!”
莫菱无奈的摇摇头,“可不就是他!每一次都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啊!”
“门主说我什么呢?”说话间,那个叫老三的人就笑着跨步进了屋子!
“正说你厉害,未见你人,先闻你声了!我说老三,你就不能注意注意?门主现在可是静养,你倒好,嗓门还越发大了!”
“得了得了,门主还没说我啥呢,你倒训上了!”老三一摆手不以为然的绕过他,走到莫菱跟前,先是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然后才道:“刚刚外头来了消息,说是拜月教的祭司要回来!此刻怕是已经在路上走着了!”
“哦?”另两人异口同声的叫了声。
莫菱不由得沉吟道:“他回来做什么呢?”
“……。好像是和那个凤仪太女一起回来了。”老三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屋子好似一下变得安静不少。莫菱微怔了几秒才回过神 儿,喃喃了一句,“她也来了么……”
听着像是问话可是声音偏又那么小……。
老三等人面面相觑了一番,均不知他这是何意。两人刚想告退,忽听莫菱问道:
“蓝儿呢?回来没有?”
“薛谷主还未归!”
莫菱闻言,本就有些烦躁的心蓦地疼了起来,竟似针戳一般连绵不断。只疼的他脸色发白,满头冷汗。
老三等见了,吃了一惊,忙将他扶到床上,又找出先前薛蓝儿配的止疼丸药给他服了一丸方才好了些。
待莫菱熟睡后,两人出得屋来,老三忍不住道:“这蛊毒好生厉害!如此养了一个多月竟没丝毫办法根除!”
“唉~~薛谷主那里也是愁得紧,医书不知翻了多少,就是法子也想了不下数十种,却都没什么用处。不然她又何必去那极寒之处找什么草呢。”
老三听了也是一阵感慨,“要说这薛神医对咱们门主是真的没话说,情意也很明显,你说门主怎么就……。”
“感情的事不好说。走吧,咱们去看看堂里还有没有事务,门主不在可别出什么乱子!”
说着,两人一前一后缓缓朝正堂走去。
Chapter60 住宿惹祸端 。。。
却说那夜从叶府走脱了的那名刺客,虽也深受重伤却拼死从重围中逃了出来。后来更如叶君紭所料一般将当晚所有情况巨细无比的告诉了宫墙之内的主子——柳芸。
柳芸生性胆小怯弱,虽在宫中将善心渐渐磨平,却极少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而派人刺杀这种事更是他生平第一次做,因而这心中更觉忐忑不安。时不时的在宫门口张望着。
好不容易等来了人,却听闻派出去的其他五人都死了。柳芸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如雪,柔弱的身子颤抖的像是被风雨欺凌的娇花,惹人爱怜。兀自怔愣了半晌,他方缓过神儿来,见那刺客还跪在地上,忙稳了稳心神,道:“这么说,那叶紫菀并不在府内了?”
“是的!”黑衣人沉沉回道。
不再府内……。她会去哪里?柳芸忍不住心浮气躁。“你看那叶府如何?”
黑衣人蓦地抬起头来,两只眼睛闪烁着灼人的光芒,“藏龙卧虎。”
柳芸还待要问,突然发现黑衣人捂着胸口的手已经血红一片,此时他方晓得原来她也受了伤,忙说:“你且下去养伤,晚些时候本宫在找你问话。”
那人本等得不耐烦,听了他这话方觉正合心意,磕了个头后自去不提。
柳芸等她去了,方缓缓折回内室,坐在榻上瞪着青烟袅袅的香炉犹自出着神儿。
却说那刺客回了房间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就又避人耳目的潜了出去。她勉力的在屋檐上奔走起跳,很快便来到了后宫一处偏僻的院落。里头伫立着的破破烂烂的屋子赫然就是青衣紫衣当日以死谢罪的地方。
那人警惕的看了一眼身后见并没有人跟踪她,这才安心的起身轻跳进了院子并迅速钻入屋内。
她甫一进入,就听一个沙哑得不知是男是女的声音响了起来,“来了?”
“是的~属下木易参见尊主!”
“恩~”那声音沉吟了一下,像是不经意的说了一句,“来得有些迟了。”
然而木易的身子却忍不住一僵,本就低垂的脑袋更是又压低了几分,恭敬的回答:“不敢欺瞒尊主,属下从皇夫处回来后略略包扎了一下伤口,才来见您的。”
“恩~~其他人都死了吧?”这一次的声音倒是没了刚才的冷冽。
“是的!没想到叶府内的高手会这么多。”木易像是咏叹似得感慨了一声。作为武者,对于武功高过自己的人都会或多或少心存着些敬畏之情。
那躲在暗处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方说道:“……。。你先去吧。”
木易心里暗松口气,脸上却是什么都没表露出来的平静之色,只见她垂头默默行了一礼后,便目不斜视的转身离开。
出了屋 子,一阵寒风吹过,她才恍然感觉到自己后背的衣衫居然全都湿了。
**** ***** *****
且说紫菀他们一行走了三日的路来到了凤仪边境的一个小镇。此处民风古朴,风景极好倒是一个难得的好去处。
爱玩的紫菀一见青山秀丽,绿水澄澈就拔不动腿了。死活要在此处留一日。
若是以往的苍渊哪里还在意她如何如何的,早自己乘了马车扬长而去了——既然她想留就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好了。
不过现在的苍渊却再也做不出这种事情来。虽然脸上还是波澜不惊的平静和冷漠,但是紫菀就是能感觉到他在宠自己。因而也把胆子放开了不少。这算是恃宠而骄吧!呵呵~
于是紫菀一人敲定了两人一兽的全部行程。
因为此行并没有待奴仆出来,而苍渊又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所以凡事倒都由紫菀一人张罗着,此时她已经找到了下榻的客栈,回来准备将在马车内坐等的苍渊扶下来。
却说紫菀扫了一眼苍渊的衣着,见他上身穿着浅白色绣幽幽翠竹的夹袄,领口袖口处均有滚边的兔毛,外头又披了一件猩红的羽纱斗篷。下 身是一条嫩黄色撒边儿襦裙,这却是紫菀千求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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