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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娇夫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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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在一旁思索药方的太医摇了摇头,李清连忙道:“方院正快为夫人诊治!”
    “这就来!”太医走过来,环顾四周,看到书架不远处有一张小榻,便道:“先把夫人放在那张榻上吧。”
    “好。”徐世谦拦腰抱起窦静妤,走了几步将她放在榻上。
    敏香上前,拉开榻上的薄被,牵起一角,盖在了窦静妤的身上。
    徐世谦对敏香的动作微微侧目,在太医凑上来时让开了位置。
    太医仔细把了把脉,皱眉叹了口气。
    李清此时撇下了顾柏青,跑到了窦静妤这边,皇上对窦静妤的身体比他自己的身体还要关心,凡事关窦静妤,皇上是一定要第一时间知道。
    李清见太医这番表现,心里一咯噔,他问:“方院正,夫人的情况如何?”
    “不妥,”太医皱眉,道:“夫人这脉象看来,似乎前一阵子有心力交瘁之兆?”
    “额,是,三天前夫人曾经中暑昏迷了一天半,后来又昏迷了一天,当时诊断的太医曾说过是因为夫人忧思过重,心力交瘁的原因,难道,现在?”李清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严重。
    “夫人此次昏倒是因为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时承受不住,才昏倒,按照脉象来看,日后恐有性命之危。”方院正沉声道。
    “这,方院正,你能治好吗?”李清道。
    “此次万幸夫人未曾吐血,否则,寿命有碍,要是难医啊。”方院正沉重的说道。
    “朕要你治好她,否则,朕让你为她陪葬!”顾柏青虚弱的声音响起,李清连忙转身跑到顾柏青身边,顾柏青挣扎着站起来,原本按着他手脚的侍卫请罪后退开。
    “臣参见皇上。”在场的人慌忙下跪,顾柏青也顾不上跪在地的人,他在李清的搀扶下,走到窦静妤身边。
    看着窦静妤煞白的嘴唇,毫无红润之色的脸颊,顾柏青指着方院正道:“起来回话!”
    “遵旨。”方院正站起来,低着头道:“夫人的病未尝不可医治,但若是日后经常让她受刺激,或者大怒,难免会如今日这般,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醒不过来?!”顾柏青闻言勃然大怒,他道:“醒不过来要你们何用?!”
    “皇上息怒,”李清急忙劝道。
    “皇上息怒,夫人这次是能够醒过来的,臣只是说说以后。”方院正解释道。
    “以后也不行!”顾柏青道,他在窦静妤身边坐下,道:“夫人这次怎么会昏迷?”
    完了!李清心中哀叹,见徐世谦和方院正两人毫无开口的意思,只好自己顶上,道出实情:“夫人知道四少爷失踪的事情了。”
    顾柏青眼中闪过厉光,他道:“谁告诉她的?”
    “额……”李清吞吞吐吐,在顾柏青发怒之前道:“是奴才。”
    “胆大包天的狗东西!”顾柏青一脚踹过去,将李清踹倒在地。
    李清浑身瘫软,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他哀声求饶:“皇上息怒。”
    “皇上息怒!”跪在地上的人一齐说道。
    “皇上,您现在必须减少发怒的次数,否则,头风一再复发,会让您痛苦不堪的。”方院正劝道。
    “哼,区区疼痛,朕还不放在眼里!”顾柏青不屑一顾。
    “皇上,你这次犯病……夫人也知道了。”李清道。
    “什么?!”顾柏青怒视徐世谦,他道:“徐世谦,你好大的胆子!”
    “夫人担忧您,微臣无法阻挡。”徐世谦道。
    顾柏青闻言心中一甜,静妤果然还是关心他这个舅舅的,可转眼看见窦静妤苍白的脸,心中又满是担忧。

  ☆、第八章

“得得得!”清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长公主府门前的守卫眼光一扫,其中一人便后退几步,对待在门房道:“驸马爷和姑爷到了,快去禀告长公主。”
    门房应声后,飞奔而去。
    本朝惯例,公主出宫之后,会立公主府,所招夫婿为驸马,驸马并不限制为官,但不许三妻四妾,而公主出嫁后,会住在公主府,而驸马则依然住在自己家。公主思念夫婿,可召驸马入府,驸马不可随意进出公主府。
    因此,窦静妤的母亲端慧长公主顾从云住在公主府中,而她的父亲骠骑大将军窦鸿卓住在自己的将军府,二人感情说不上好,当初顾从云在京中无数世家子弟挑中当时还是个从五品昭武将军,无甚建树的窦鸿卓,虽说顾从云乃是自保之举,但后人无不称赞她慧眼识珠。
    顾从云与顾柏青乃先帝高贤妃所出,顾从云为长,是先帝的第一个孩子,尽管不是皇子,但也极为尊贵,受尽宠爱。
    顾从云十五岁时,高贤妃因后宫阴私受了牵连,从而卧病在床,命不久矣,顾从云为了保护仅有十岁的幼弟,自降身份,亲自点婿,嫁给了窦鸿卓。
    顾柏青二人身后的母族高家没落,而高贤妃所出的六皇子又格外打眼,他有个受尽宠爱的长公主姐姐,先帝如此宠爱他的姐姐,一定会将她嫁个有权有势的夫婿,那么顾柏青就拥有了数不尽的人脉,这在众多皇子之中是无比打眼的。
    有人按耐不住出手,高贤妃手段虽然高明,却也只能牺牲自己保住了顾柏青的一条命。
    顾从云嫁给窦鸿卓,这在当时的人们眼里看来,是低嫁,而高家军中并无建树,六皇子一脉已是没落,于是,在高贤妃因病去世之后,暗中的人反而放过了六皇子,说不清到底是因为当时先帝的掌上明珠蒙尘,从而使先帝大怒,还是因为六皇子已经无缘帝位。
    六皇子成年之后,一直碌碌无为的窦鸿卓却一鸣惊人,不仅在夷族来犯时大获全胜,而且带兵深入,攻破了夷族王庭,消灭了夷族这个大周心腹大患,先帝大喜,晋升他为一等骠骑大将军,掌中军帅印,管辖中都数万大军。
    当初小瞧了窦鸿卓的人无不后悔不已,而当年因此放过了顾柏青的人更是追悔莫及,顾柏青此时已然成年,先帝爱屋及乌,给了顾柏青权势,这些人再想下手,意识难上加难。
    窦鸿卓年少风流,最喜温婉动人,容貌秀丽的女子,当初虽然已经做了从五品的小将军,却依然流连花丛,不思进取。
    顾从云身为长公主,容貌端庄,无法与其他美貌的女子相比,但却因为自幼聪慧无比,整个人浑身的气质端庄大方,尊贵无比。
    窦鸿卓娶了顾从云之后,自然不喜欢这个妻子,而顾从云也看不上窦鸿卓的风流,婚后,顾从云一个月会召见窦鸿卓□□次做做样子,二人见面气氛通常很僵硬。
    窦鸿卓因为去了公主,无法再去青楼,憋闷的时候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练武堂里,窦母虽然担心儿子会闷出什么病来,却也因为公主之威不敢冒犯。
    顾从云嫁给窦鸿卓三年,两人除了洞房花烛夜,再无其他房事,但在窦鸿卓出征夷族前夕,顾从云担心窦鸿卓一去不回,便召他入府。
    窦鸿卓离京九月,顾从云产女窦静妤,当时她几乎要去了一条命,好在老天保佑,终究是母女平安。
    窦鸿卓立功回京的庆功宴上,先帝想起了产下一女的大女儿,兴之所至,便宣召顾从云携女进宫。
    此后,先帝盛宠窦静妤,顾柏青一脉崛起。
    窦鸿卓与顾从云再无子嗣,两人将全副心血放在了窦静妤身上,而两人之间的感情也慢慢缓解,虽然不再像刚成亲时的剑拔弩张,可也没有多么的甜蜜,两人之间宛若朋友,再无其他。
    窦鸿卓与盛怀瑾二人进了顾从云的留凤院,而顾从云收到下人报信之后,也从床上起来,梳妆打扮好,坐在椅子上等待。
    “小婿见过岳母,岳母近来身体安泰?”盛怀瑾行礼后,问安道。
    “何须多礼,快坐下。”顾从云连忙吩咐下人让二人坐下来,才道:“前几日听闻静妤昏睡不醒,我有些心急气躁,又时逢酷暑,多少有些不适。不过,皇上遣人送来了几车冰块,放在屋子里也凉爽许多,身子也感觉好些了。”
    “岳母无恙便是最好。”盛怀瑾道。
    “这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怀瑾,你向来是不肯撇下静妤一个人的,怎么今日一个人来我这了?”顾从云笑着打趣。
    盛怀瑾扭头看了看他左边的窦鸿卓,窦鸿卓微微点头示意,用眼神告诉他顾从云尚且不知道窦静妤入宫的事情。
    盛怀瑾欲要说出口,便听到合上的门被人从外敲响,顾从云打发了人去外边看。
    片刻之后,两个丫鬟端着托盘进来了,行过礼后,顾从云明显高兴了许多,她命两个丫鬟近身,其中一个丫鬟放下托盘,拿出了一个陶瓷碗摆在顾从云身边的案几上。
    顾从云面带笑容,道:“近日来,有人进献了一个方子,叫做酸梅汤,夏日里喝格外消暑,味道也喜人的紧。怀瑾,你尝尝,你和静妤口味差不多,好喝的话我已经着人抄了方子,你带回去。这东西好做的很,一学就会,让静妤也尝尝,她最是苦夏,有了也好受一点。”
    盛怀瑾闻言也不推拒顾从云的好意,在丫鬟摆放好之后,端起碗喝了一口尝试。
    顾从云又对窦鸿卓道:“你也喝点,里面放了冰块,很是清爽。”
    窦鸿卓怕热,窦静妤便是袭了他的,每到夏天,光窦鸿卓一人,便要用掉七八车的冰块。
    窦鸿卓应了之后,也尝了一口,随后眼睛一亮,端起碗喝了个干干净净。
    顾从云见两人都是很喜欢的样子,很是满意,然而她发现盛怀瑾忽然放下了碗,她坐在高位,还能看见盛怀瑾的碗中还剩下大半碗的汤水。
    “怎么了,是不合胃口?”顾从云蹙眉担心道。
    “不是,酸梅汤很好,只是,”盛怀瑾停顿一下,才道:“静妤昨天已经入宫了。”
    “入宫?”顾从云展颜道:“皇上总不会亏待静妤的,宫中到底清凉。”
    她住在宫中也有十五年之久,在宫中那十五年中,每到夏天,宠爱女儿的先帝会命人将冰块优先送给她,还经常派人送来消暑的膳食,各种物品,而那时大周尚无现在国力强盛。如今在顾柏青的统治下,大周国泰民安,蒸蒸日上,宫中的各种消暑之物只多不少,窦静妤若在宫里边,着实会比在国公府好很多。
    盛怀瑾眼底微黯,窦鸿卓放下碗后,轻轻瞥了他一眼,却并未说什么。
    顾从云道:“你还要再喝一点吗?”
    “可以,这味道不错。”窦鸿卓点头应允,随即便有丫鬟拎着大型的铜质茶壶为他倒满。
    “岳母,小婿此次前来,并不只为了这一件事,还有一事,小婿想要寻求岳母指点。”盛怀瑾恭谨的说道。
    “什么指点不指点的,怀瑾,你且说吧,我能帮上忙,就一定会帮你的。”顾从云道。
    “实不相瞒,昨日傍晚,小毅失踪了。”盛怀瑾道。
    “小毅失踪?”顾从云微惊,她问:“现在还没找到?”
    “小婿已经派人连夜搜查京城,却一无所获。”盛怀瑾并未说出盛临远的事情,他又道:“今日临朝,皇上欲派人帮忙,我并未拒绝,但,却不知从何找起。”
    “静妤知道了吗?”顾从云着急的问道。
    “没有通知她,我怕她大病刚愈,突闻此事会受不了。”盛怀瑾摇头。
    “呼,你做得好。”顾从云微微松了口气。
    “你在国公府中真的什么都没发现吗?”窦鸿卓忽然开口。
    “不,”盛怀瑾眼睛稍显厉色:“我府内虽不比皇宫之中守卫森严,但也时有人巡逻,并在各处出入之地皆有人把守。”
    “可令我奇怪的是,偏偏只有临遥院子里的看见了小毅,其他人竟然根本没有看见过他。”盛怀瑾脸色不变,缓缓说道。
    “国公府中的守卫严谨我在京中也久有耳闻,”顾从云道,盛怀瑾娶了窦静妤之后,便发现了窦静妤有些路痴的毛病,他发现此事后,就大肆采买人手,将国公府中的各处出入口都设下了看守的下人,京中耳目通灵之人听闻此事后将其传的沸沸扬扬,盛怀瑾宠妻的名声也传了出来。
    “小毅离开临遥的院子,倘若走了岔路,也应该有人看见为他指路才是,怎会只有临遥院子里的下人看见了,其他的人莫不都是瞎子?!”顾从云皱眉道。
    “就怪在这里,那么多人,偏偏无一个看见小毅的踪影,难道,那贼人会障眼法?”窦鸿卓放下喝光的碗,疑惑的说道。
    “这也说不定。”顾从云道。
    盛怀瑾和窦鸿卓看向她,顾从云为二人解惑道:“天下间奇人异士无数,我年幼时,曾见过一名身怀高明术法的女子。她令一棵寻常的常青树,结出了各种水果,甚至连不合时宜的水果都有,那么多种类的果子,竟然挂在一棵常青树上,当时许多人都很惊奇,有人不信邪,认为是哄人的戏法,便去摘了一颗试吃,结果竟然是真的。”
    “你说的可是茂真道人?”窦鸿卓出言询问。
    “正是。”顾从云点了点头。
    “那时候京中也流传了茂真道人的传说,也有很多人见过茂真道人这一术法,京中求仙问道的风气大盛,我父亲,也是其中的一员。”窦鸿卓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怎么愉快的事情,说完此话便不再开口。
    盛怀瑾幼年时也听过茂真道人的传闻,但他并未当真,只以为那是话本里的故事,却没想到,岳母竟然亲眼看过。
    “那么,这障眼法自然也有人懂了。”盛怀瑾心下微沉,拥有这般神通之人,竟然会对盛临毅出手,那镇国公府,看来也是危险了。

  ☆、第九章

盛怀瑾未竟之语顾从云二人自然知晓,这些奇人异士无不行踪诡谲,世人难查其踪影。
    当初京中风行一时的茂真道人,也在亮相一个月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当先帝因为淮阴大旱,淮阴百姓颗粒无收,而国库空虚,派出的赈灾官员贪污犯上,饿死无数灾民之后,想要寻求茂真道人的帮助时,却无从寻起。
    淮阴尸横遍野,先帝大怒,号令天下百姓不可再寻所谓“术法”,违者以叛国罪论处!
    自此,天下不敢再有人谈论。
    三人还待再论,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公主,是国公府遣人报信。”有丫鬟答道。
    顾从云看了盛怀瑾一眼,盛怀瑾不动声色,她便让人进来。
    来人是盛怀瑾身边的长随,他先跪地行礼后,才在盛怀瑾的询问下道出:“老爷,府内各处守卫的人,全部七窍流血暴毙身亡了!”
    “什么!”顾从云打翻了手边的杯子,杯内的茶水浸湿了顾从云轻薄的袖子。
    “岳母,小婿先行告退。”盛怀瑾站了起来。
    “你快回去主持大局!”顾从云让他赶快回去,老镇国公和国公夫人已经去世多年,府内唯二的两个主子一个在宫内,一个在府外,此时府内仆从死去大半,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大乱,三个孩子还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惊吓。
    “是。”盛怀瑾带着长随行色匆匆出了长公主府。
    窦鸿卓见顾从云神思不属,任由袖子上浸湿的茶水肆意流淌,便出声安慰道:“怀瑾能够处理好的,你放心吧。”
    “幸好静妤不在,否则,她会怕成什么样子。”顾从云紧皱着眉,久久未曾舒展。
    “你要相信静妤啊,她好歹也做了十几年的当家主母了。”窦鸿卓道。
    “这又怎能一样。”顾从云叹气。
    “现在府内情形怎么样了?”管家丁光收到消息后迎到国公府门口,盛怀瑾下马后,快步往府内走,一边走一边问。
    “府中除了昨日在各处出入口当值的人外,俱都安全无恙。”丁光回禀道。
    “只有昨日当值的人死了?”盛怀瑾问。
    “是的。”
    “谁先发现的?”
    “今日辰时,厨房的帮工小兰去叫她的同乡福贵吃早饭的时候,发现福贵七窍流血,躺在床上。小的去看的时候,发现福贵已经死去多时,尸体已经僵硬了。依小的来看,昨晚审问过后,福贵便已经死了。而与他同屋的宝贵是福贵的同乡,他与福贵是轮番值守,据宝贵所说,昨晚审问过后,他曾唤过福贵,福贵没应声,他便以为福贵已经睡着了,当时他并没有感觉到异样。”丁光将来龙去脉说的仔仔细细,清清楚楚。
    盛怀瑾微微颔首,他又问:“后来那些人是怎么发现的?”
    “轮值的人都住在那一片地方,大厨房的薛厨娘丈夫薛平也是轮值的人,她去凑热闹后,便回屋叫薛平,发现薛平也已经死了,死状和福贵一模一样,便叫来了小的。当时小的发现不对劲,便将昨晚当值的人都叫过来,可派过去的人跑过来告诉小的屋里没一个人应声。小的便带着人去叫门,一一打开后,便发现昨晚当值的人一个不漏,全都死了。”
    “七窍流血?”盛怀瑾停了下来。
    丁光道:“是,仿若中毒而死,窍穴内流出的血液皆是乌黑无比。”
    “前面带路。”盛怀瑾道。
    “是。”
    盛怀瑾神情冷肃,整个人仿若万年不化的寒冰,他一边走一边将身上繁冗的朝服脱下,扔给后面跟着的下人,露出了内里玄色的劲装。
    远远地,盛怀瑾便听见不远处那座院子里传出的哭号声,声声令人涕泪直流,凄惨至极。
    丁光等人面露不忍,盛怀瑾却面色如常,只是看起来却比平常难以接近不已,浑身气势令人惧怕。
    踏入院子后,一阵恶臭扑鼻而来,盛怀瑾道:“之前有这味道吗?”
    “并无。”丁光强忍着捂住鼻子的异样,勉声回道。
    “多长时间了?”
    “有两柱香的时间了。”
    盛怀瑾不再询问,直接进了靠院门最近的一间房,这间房是就是丁光说过的那位薛厨娘的丈夫,薛平的房间。
    甫一进门,浓烈的尸臭味便扑鼻而来,其味之浓郁连盛怀瑾都不免掩了掩鼻子。
    “老爷,您身体尊贵,这些事情,还是由……”丁光后面的话被盛怀瑾转过来目光盯的吞进了肚子里,他支支吾吾的,不说了。
    “派人去大理寺了吗?”盛怀瑾看着缩在床下一角哭泣的女人问道。
    “没,没有。”丁光道。
    “父亲,父亲!”丁光正在盛怀瑾饱含压迫性的威势中汗流浃背,房外却响起了盛临辉的声音。
    盛怀瑾放过了浑身冷汗的丁光,他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尸体,甩袖出了房门。
    “临辉。”盛怀瑾沉声唤道。
    正准备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的盛临辉听到盛怀瑾的声音连忙从一个房间出来,他看见盛怀瑾后,迅速跑到了盛怀瑾身边,忙道:“父亲,大理寺的人来了。”
    盛怀瑾回头瞥了身后的房间一眼,道:“不是没有派人去请吗?”
    “我去请了,父亲!”盛临辉眼睛熠熠发光,似乎在等待盛怀瑾的夸奖。
    可惜的是盛怀瑾现在并无心情,他道:“人在哪?”
    盛临辉眼中光芒微暗,他不怎么精神的道:“在我后面。”
    脚步声在院门口响起,盛怀瑾抬头看去,大理寺少卿常文广带着身后一群官差进了院子,常文广见盛怀瑾站在那里,便带着身后的人单膝下跪行礼道:“大理寺少卿常文广见过镇国公。”
    “免礼。”盛怀瑾抬手道。
    “下官听闻令公子来报案,便点齐人手迅速过来了。敢问,案件发生的地点就在此处吗?”常文广早就闻到了尸臭味,他微微抬眼见盛怀瑾目光深邃的盯着他,急忙低下头问道。
    “嗯。”盛怀瑾沉声应道。
    “老爷,小的来说吧?”丁光受不住屋内的恶臭,出了房间,便听常文广的问话,他急忙向盛怀瑾毛遂自荐。
    “嗯。”盛怀瑾颔首,随后带着盛临辉离开了院子。
    常文广本想问问盛怀瑾案情,但见盛怀瑾离开院子,便闭上了嘴。
    “常大人,接下来,就由小的为你了解情况吧。”丁光道。
    “好。”常文广答道。
    盛怀瑾坐在正山堂内的主位上,盛临辉坐在下首,盛临遥与盛临远两人因为年纪尚小,并没有人告诉他们这件事情。
    盛临遥不远处站着一个面容普普通通的男人,一身国公府侍卫统领的蓝衣,声音沉稳的回报盛怀瑾事宜。
    “京中九条大街,二十八个胡同巷子,四十二条小街都已搜遍,并未发现任何四少爷的踪迹。京城附近三里也已搜遍,包括诸多村落,依然没有发现。”
    “继续搜。”盛怀瑾握紧了左手边的把守,坚硬的蛇纹木已经被他握出了裂纹。
    “是!”男人听令退下之后,盛临辉看向盛怀瑾,却见盛怀瑾眉目间满是阴霾。
    “父亲!”盛临辉犹豫片刻后出声唤道。
    “你有何事?”盛怀瑾目光似乎飘无所依。
    “小毅他会回来吗?”盛临辉眼中满是期冀。
    盛怀瑾闻言,站起来走到盛临辉身边,伸手抚摸盛临辉的头顶,无比肯定的道:“他一定会回来的,我保证。”
    午饭过后,丁光喘着气来到盛怀瑾书房门口,平复了呼吸之后,方才敲响了门。
    “老爷,小的丁光。”
    “进来。”
    丁光打开门走了进去,盛怀瑾负手站在窗前,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摇摆的树叶。
    “怎么样了?”盛怀瑾也不回头,就这样背对着丁光站着问道。
    “回老爷,大理寺的仵作剖开了一具尸体,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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