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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娇夫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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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谓是天之骄子的盛临毅,再怎么深爱付欣然也不会允许她这样的表现,盛临毅在一次付欣然弟弟付文然来送饭的时候叫住了他,“问”出了这一段时间的实情。
原来每日的三餐一直都是付母做的,而付欣然从来都是食指不沾阳春水,所以她那纤纤玉手一直白嫩如初,根本不是她口中所说的天生异禀。
而付欣然每天早上都是在盛临毅前脚出门,后脚也跟着出去,直到盛临毅晚上回来之前才提前回来。
再细问付欣然做了什么,便问不出来了,付文然也不知道,盛临毅对付欣然有些失望,但对她还有一些念想,便警告付文然不许将此事告诉付欣然,就当做一切都没发生。
盛临毅有天没去医馆,却还是装作出了门,跟在付欣然身后,一直观察付欣然的表现,付欣然那蹩脚的掩饰痕迹在清醒了的盛临毅看来是那么的明显,盛临毅告诉自己要忍耐,他还没找出付欣然的目的地。
一路尾随着毫不知情的付欣然,亲眼看着她走进一户豪宅,看着她投入一个可以当她爷爷的男人的怀抱,盛临毅心上一直燃烧着的火焰被从天而降的冷水扑灭,心如死灰。
听她口中说着他的一文不值,说他傻得天真,明明有着富可敌国,权势滔天的父母,却自己离开父母,要和她两人辛苦奋斗。
听她说她愿意做一个小妾,只为了不再受贫穷的痛苦,可谁知盛临毅却一意孤行,连给她说出口的机会都没有便带她离开了国公府。
在她的口中,他傻,他天真,给不了她豪华奢侈的生活,她宁愿做富人的小妾,也不愿当一个穷人的正妻。
此时此刻,盛临毅昔日为她抵抗母亲,一定要让她成为他的正妻,不愿让她受丝毫委屈的行为是多么的幼稚,多么的可悲!
盛临毅怒发冲冠,在相拥的两个狗男女之前暴露了身形,而他虽医术超群,可武功不怎么精通,在被富人叫过来的十几个护院抓住后,被那人命令护院生生打断了腿,扔出了府门。
盛临毅爬回了医馆,不待他养好伤,第二天便被富人派来的人砸毁了医馆,而付欣然的母亲与弟弟,根本不愿收留他,唯恐给攀上高枝的付欣然带来麻烦。
江南并非没有人直到他的身份,可在他离开京城之前,便已高调的宣告天下,盛临毅不再是窦静妤的儿子,从此和国公府再无任何关系。
他做的很绝,令窦静妤伤心透顶,而心疼爱妻的盛怀瑾本就对孩子们无甚深刻之情,对让窦静妤伤心的盛临毅极为不满,便在窦静妤不知情的时候暗中默许盛临毅的说法,他日后也不会承认这个儿子。
盛临毅穷困潦倒,他的腿伤虽然自己能够治好,可因为没有工具与药物,双腿终究是废了。
盛临毅那段时间很是痛苦,他每日靠着乞讨为生,可就连这个付欣然也不愿让他继续待在江南。
付欣然始终对盛临毅当日撞破她和富人时脱口而出的话怀恨在心,她根本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以往和盛临毅相处时的种种都是装出来的,她和富人早就勾搭在一起了,甚至连身子都给了他。
那天她和富人在一块的时候,无意间听到富人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镇国公,有个儿子来了江南。
付欣然有些意动,她问清了一切,又给富人保证当她做了国公爷儿子的小妾后会给富人好处的。
没错,付欣然一开始的目的就是盛临毅的小妾,她很有自知之明,高贵的国公夫人是不可能让她这样背景身份的女子做儿媳的,当个小妾就是她的愿望了。
付欣然设计好了一切,就等着盛临毅一头撞上去。
事情很顺利,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进行,但唯一出了差错的是——盛临毅居然对她保证说,要让她当他的正妻!
别开玩笑了,付欣然不相信,也不愿相信,几次三番在言语中透漏自己做个小妾就行了。
可每次当她这样的意思露出来,盛临毅便会信心满满的告诉她一定会让她当正妻的。
多次下来,付欣然也对正房夫人的位置有了奢望,可最后却被盛临毅自己打破了。
国公夫人的确高贵无比,她没有对付欣然说任何话,态度中也丝毫没有看低她的意思,付欣然是这样认为的,可盛临毅却对母亲不认可的态度极为不满,与窦静妤断绝关系了。
付欣然那时候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花费的这么长时间原来就是白做的?这下子还得回去继续跟着富人,甚至得讨好他,因为她的目的根本没有达成,富人抛在她身上的一切都打了水漂。
付欣然一直对自己没有出生在富贵的家庭里耿耿于怀,而盛临毅盛怒之下骂出的那些话没有一个女人会不放在心上,他骂她是个□□!倘若她家中条件好,就像盛临毅一样,她会这样做吗?!
付欣然命人对付盛临毅,将盛临毅赶出了江南。
盛临毅离开是离开了,可付欣然没想到,她的末日也来了。
盛怀瑾就算不在乎盛临毅,可盛临毅身上也流淌着他和窦静妤的血,又怎容他人随便践踏?!
☆、第十九章
盛怀瑾根本没露面,整个江南的官场却遭到了血洗,那些与官员们有过阴私的商人们全部被抄家灭族,付欣然跟着的这个富人也不例外。
付欣然因为当了富人的小妾,也和富人一起被押上了断头台,而她的母亲弟弟,因为与富人的姻亲关系,尽管留了条命,可付文然却永无出头之日了。
这些事情盛临毅很久之后才知道,他被付欣然赶出江南,被一个好心人救了回去,当他表示自己会医术,可以治病之后,他忽然发现,他的双手,竟然已经拿不起金针了。
他的双手,曾被付欣然命人打断过,被丢在乱葬岗的时候,盛临毅将双手接了回去,可休养好后,却成了废人了,双手经常会打颤别说给人施针,就是诊脉也不能了。
救他的人生活也不富裕,只是凭着一时的不忍,当他知道盛临毅什么都做不了之后,虽然没狠心扔了他,却每日里打骂,盛临毅苦苦忍受,但好歹他也读书认字,在那偏僻的小镇上给人读信,教孩子们认字。
磕磕绊绊的,盛临毅艰难的活了下来,他后悔过,可世上从没有后悔药可吃,盛临毅的身体越来越差,可他并没有多余的钱来买药,平日里就是一天一天的拖着。
盛临毅此刻回想起来,那段日子的黑暗依旧让他喘不过气来,每日里都要担心周桐,也就是捡他回来的人会不会将他扔出去自生自灭,还要担心自己每日所赚的钱多少。
不过,现在他已经回来了不是吗。
盛临毅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四肢,一切能够重新来过,上天对他多么的仁慈,让他还有修改自己命运的机会。
这一辈子,他不会再喜欢上付欣然,也不会为了她而忤逆母亲,母亲生他养他,多年的心血他怎么能辜负?
而且,大哥和三哥的事情,他也一定要阻止,大哥和沈芙两人之间的故事,在上一世他的眼里,是很动人的爱情故事,可大哥战死沙场后,据说对大哥感情深厚的沈芙却毫无动静,三年守孝之期还未过,便嫁给了一个富商,还说什么大哥一直希望她过好,希望她幸福。
呸!盛临辉号称大周战神,是上任战神盛怀瑾的儿子,由盛怀瑾亲自教导,他对自己每次上战场都很有信心,又怎会告诉沈芙这样的话?
可那时候,盛临毅便已成了废人,就算他听到了这个消息,却什么都做不了。
而盛临远,他的同胞哥哥,他做的一切都极为极端,不仅恶意宣扬母亲对父亲不忠,还大肆说二哥不是父亲的孩子。
盛临毅死的虽然不算早,可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却从未听过盛临远的消息。
“少爷,小的给您把药端来了。”刘贤的话在耳边响起,盛临毅从回忆中回了神,他道:“那给我吧。”
“哎。”刘贤一边将药碗递给他一边说:“少爷,这药厨房的人可是放凉了许多,一定不烫。”
盛临毅接过药碗,仰头一口喝尽,喝完后便将药碗递给刘贤,刘贤将碗放到一边,从旁边端来了一个蜜饯盘子。
上面的蜜饯金黄剔透,看上去便格外诱人,刘贤笑着说:“少爷,这是夫人让茭白姑姑送过来的,您吃一口,解解苦。”
盛临毅盯着盘中的蜜饯看了一会儿,才伸手拿了一颗吃掉,口中甜丝丝的滋味在蔓延,驱散了原本的苦涩之意。
盛临毅忽然开口:“刘贤。”
“小的在。”刘贤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
“刘贤,你说,娘对我好吗?”盛临毅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好啊,夫人对少爷当然很好啊!”刘贤不假思索的回答。
“对呀,娘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能……”盛临毅接下来的话越来越低,刘贤听得不怎么清楚。
“少爷?”刘贤唤了唤,道:“少爷还要出去转转吗?”
“当然要出去。”盛临毅理所当然的说道。
“夫人,二少爷来了。”窦静妤身边新晋的丫鬟桂荣进屋说道。
窦静妤放下手中的针线,道:“快叫二少爷进来。”
“是。”
“娘,儿子给娘请安。”盛临遥进来之后,一边行礼一边说道。
“何必多礼,你快过来,看看娘给你做的衣服。”窦静妤笑着让他来自己身边。
盛临遥走到窦静妤身边,窦静妤拿起手中只有个形状的布料让他看,盛临遥道:“娘费心了。”
“一点儿的功夫,我又那里费心了?”窦静妤笑道,“说来,我这个当娘的也不称职,竟然不知道你的尺寸。”
窦静妤神情有些悲伤,盛临遥见状,赶忙安慰道:“娘很好。”
“呵,”窦静妤宛然一笑:“和你爹一样,都是个闷嘴葫芦,说话就那么几个字。”
盛临遥腼腆着脸,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恰好茭白端着一个托盘来了,她走到窦静妤身边,道:“夫人,该喝药了。”
窦静妤闻言便皱了眉:“总该喝药,这得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她叹着气,盛临遥安慰她:“娘病好了就不用喝药了。”
“哎。”窦静妤只好喝完了药。
“临遥,你去看过临毅没有?”窦静妤问他。
盛临遥点了点头,道:“去看过了,临毅说,他很好。”
“那临远他们呢?”窦静妤又问。
“大哥今天早上跟着父亲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三弟去看过了,比我早。”
“也不知道你父亲整天忙着什么。”窦静妤放下手中的针线,有些烦闷的说道。
“娘别担心。”盛临遥道。
“我哪里有担心他。”窦静妤不肯承认。
母子俩说了会儿话,窦静妤留了盛临遥吃晚饭,而这一天,直到窦静妤睡觉之前,盛怀瑾也没有出现。
接连两天,盛怀瑾都是早上出门,晚上窦静妤睡得早,但据茭白她们说盛怀瑾都是很晚才回来。
一直见不到盛怀瑾的面,这让窦静妤不免想到是出了什么事,否则他们两人冷战从来不超过一天的。
窦静妤耐不住,这天晚上便让茭白提了壶茶,坐在房间里熬夜等盛怀瑾回来。
子时已过,盛怀瑾才回到府中,他本想去看看窦静妤,再回院子里的书房,可谁知他进了玉香园之后,才发现窦静妤的卧房依然灯火通明。
盛怀瑾不禁皱眉,按理来说窦静妤平常这个时候都已睡着了,今晚这个时候还亮着灯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盛怀瑾为自己的想法担忧无比,他快速走到窦静妤房门前,却发现门口守着的是茭白。
茭白一见他便连忙说:“老爷,您快进屋看看夫人吧,夫人这两天一直没见到您,今晚说什么都要等到您回来。”
盛怀瑾一听急了,连忙推开门进去。
听到门口的动静窦静妤慌忙起身,终于看到自己一直期盼着的人后窦静妤不免红了眼眶。
“你可算回来了。”窦静妤的话中充满幽怨之意。
这让盛怀瑾无比心疼,他走到窦静妤身前,将窦静妤抱入自己怀中。
“静妤,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盛怀瑾心疼说道。
“你还知道我会担心。”窦静妤埋怨了一句,“为什么这两日一直早出晚归?什么事让你这么忙。”
“额,”盛怀瑾有些支支吾吾。
窦静妤闻言怒道:“你还不愿意告诉我?!我整日里为你担心,你却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那我还做什么国公夫人!”
“不是这样的,静妤,你听我说,”盛怀瑾闻言惊慌不已,他抱紧窦静妤,对上她的双眼,殷切的说道:“我只是怕你烦心,所以……”
“所以什么?”窦静妤看着他的眼睛,“你还是不愿意说对不对?”
盛怀瑾无言以对。
窦静妤沉默着推开了盛怀瑾的怀抱,她道:“既然这样,我们和离吧。”
窦静妤背对着盛怀瑾,看不见盛怀瑾瞬间方寸大乱的表情,他惊慌的说道:“静妤,你不要吓我,我们孩子都这么大了,静妤……”
“夫妻之间若没有一点信任,那我还做你夫人干什么?”窦静妤道:“在你眼里,我很脆弱,受不得一点刺激,那我就退位让贤好了。”
“想做你夫人的女人多的是,总有一个能够和你并肩,而一直让你担心,担忧的我,想必根本没有资格和你并肩吧。”窦静妤一直以来的想法终于吐露出来,她真的这样想过。
窦静妤一直是被娇宠着长大的,而这样的她,自然受不了一丁点的打击,稍微受到什么刺激,就会昏倒,这么多年来,盛怀瑾在她面前一直小心翼翼的,唯恐她受刺激昏倒。
窦静妤很脆弱,但她也有坚强的一面,可盛怀瑾却不给她机会去面对,所以后来,失去儿子的她才会疯狂,将自己锁在房中十几年不迈出一步,那时候的她,就已经疯了。
“你说什么,静妤,我爱你啊,我只是,只是心疼你而已。”盛怀瑾终于露出了慌张的神情,“我们这段婚姻,是我亲自向皇上求来的,你是我最爱的人,静妤,我……”
“那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所有的事情,你认为,一直瞒着我便是最好的吗?”窦静妤质问他。
“自从生下临远和临毅,你的身体就一直不好。”盛怀瑾说起了往事。
“这我知道。”
“那时候我没敢告诉你的是,从今往后,你再也无法怀孕了。”盛怀瑾神情悲伤,更是悲痛的说:“这让我怎么告诉你?!”
窦静妤如遭雷劈,“你一直想要个女儿,可是你却再也怀不了孕,这样的事实让我怎么告诉你!”
“原来……”原来是这样,所以那时候,盛怀瑾便对她有了隐瞒。
“后来的事情都是官场上的,算不上什么危险,就有点忙,我也就没告诉你,直到临毅失踪。”盛怀瑾道:“你还在宫里,我便想着,尽快找到临毅,你无故昏迷了两次,我害怕你再听到这个消息,就会,就会……”
盛怀瑾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窦静妤伸手将他抱住,道:“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盛怀瑾轻抚窦静妤的后背,他道:“但是一直没找到,第二天上朝回来,府中却又出了事。”
☆、第二十章
“什么事?”窦静妤追问道。
“临毅失踪的那天,在各处关口当值的所有下人全部身亡,死相凄惨,直到第二天才有人发现,那时候,尸体已经有了恶臭。”盛怀瑾发觉怀中人身体有些颤抖,连忙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窦静妤点点头,她没想到盛临毅隐瞒的这个事情竟然这么可怕,倘若她知道了,恐怕会再也醒不过来也说不定。
窦静妤思绪有些飘飞,她想起了那天江院正为她诊治时说的话。
“夫人近日来受尽刺激,心力交瘁,有力竭之症,夫人尚且年轻,还需多放宽心,否则寿命不长。”
“我便更不敢对你说了,这两天,我便一直在忙着处理这件事情,这些人死的蹊跷无比,而主使之人的手段也极为令人惊心,皇上知道后,命我细察此事,京中若有这样的人,恐怕噩耗频出。”盛临毅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他不免有些不习惯。
“怀瑾,”窦静妤唤着他的名字,盛怀瑾低下了头。
“你还喜欢我对不对?”
“我一直爱你,永远不会变。”盛怀瑾一如既往的温柔深情,一双眼睛内都是她的身影,仿佛这便是永恒。
“我也爱你。”
今年夏季的天气格外炎热,今日尤是,就算屋内四处皆摆上了冰盆,却依旧热得窦静妤出了身汗。
“夫人可要沐浴更衣?”茭白持着扇子,手中动作不停。
窦静妤轻喘了口气,她道:“你也去歇着吧,大热的天,再让厨房的人去烧柴也不好。”
“奴婢不累,夫人,您受不得热,厨房的人为您烧水是应该的,奴婢这就去吩咐他们。”茭白不赞同,她说完后,桂荣也在一旁附和。
窦静妤只好点了头,茭白将手中的扇子交给桂荣,就出去了。
一打开门,扑面而来的热气让茭白有些受不了,面上感觉灼烫无比,她急忙抬起胳膊用袖子挡住脸,门外的丫鬟赶紧给她递上一把青绸制成的“遮阳伞”。
“茭白姑姑,这是管家前几日遣人送过来的,说是在太阳下行走,打着伞就不会太热了。”荷云为茭白解释道。
茭白接过伞,并未打开,吩咐了一边的小厮让他跑腿一趟,而后反而盯着荷云红彤彤的脸看了许久。
她看的荷云有些不好意思,荷云害羞的说道:“姑姑……”
“呵,”茭白柔柔一笑,道:“我看你倒是有点脸熟,却不像是府内的老人。”
荷云腼腆一笑,“姑姑,不久前府内不是又找了一批下人么,奴婢就是那时候进府的,奴婢好运,被管事分到了夫人院子里。”
“嗯,对了,这是‘遮阳伞’,对吧?”茭白这才打开了手中青色的伞,屋檐下,阳光照进来,这伞的布面竟然流光四溢,美丽的不可思议。
“真是个好东西。”茭白赞叹道,她拿着伞柄转来转去欣赏了一会儿,触不及防的开口询问荷云:“怎么今日才拿出来?”
“今日天气不同寻常,而且夫人往日也常待在屋里,奴婢就没有将这东西拿出来。”荷云沉稳回道。
“原来如此。”茭白轻咳一声:“往后,管家送来什么东西,哪怕是微不足道的,都要向我禀报,知道么?”
“奴婢知道了,日后定不敢再犯。”荷云微微低头。
“这样便是最好。”茭白将伞收好,随手靠在了门边,转身便进了屋子。
荷云看着被人像丢垃圾一样丢在门边的伞,默不作声的拿起来,放到身边的伞框里。
随后,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得跟旁边的丫鬟香云搭话:“今天的天气可真热。”
“可不是吗,这么热的天我都快被烤熟了。”香云有些鄙视荷云刚才凑上去和茭白示好的行为,可她脸上却没露出分毫,依旧挂着混不在乎的笑意。
窦静妤沐浴后倒是感觉稍微凉爽了一点,她坐在椅子上,茭白拿着帕子为她绞干头发。
“茭白,少爷们的住处冰盆什么的都放好了吗?”
“夫人别担心,奴婢早就安排好了。”茭白轻声说道。
“你做事我放心。”窦静妤微微一笑。
京城一处大户人家的后院,一个身着米分嫩纱裙的女子坐在花园中央的凉亭里,任凭这太阳如何晒人,她的皮肤却丝毫都没有变化,甚至连汗都未出一滴。
她皮肤很好,肤质细腻,白皙而有光泽,她的手也长得格外好看,手指修长,宛若上好的玉雕。
那双格外美丽的手捧起一只玉碗,碗中深褐色的汤汁泛着冰凉的气息。
她缓缓将玉碗捧到面前,小巧的鼻子轻嗅,最后竟然突兀的将玉碗摔碎在地。
清脆的破碎声音响起,碗内的汤汁流淌一地,本来站在亭中四角的丫鬟们齐齐跪下。
“酸梅汤,呵,可真是个好东西,阿佩,你说,我这三妹是不是很了不起啊,连长公主都派人来夸她!”女子美好的面容上露出一抹扭曲的笑意,却依然不损她的美貌。
唤作阿佩的丫鬟连忙道:“小姐莫气,这酸梅汤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倘若为这而生气气坏了身子,可是得不偿失啊,小姐。”
女子视线转移到凉亭对面的假山处,清楚地看到了那蓝色的衣角,她顿时柔柔一笑,道:“对,我怎么能生气呢,气坏了自己得益的还不是别人?”
“小姐这样想就对了。”阿佩面带笑意的回道。
女子抬起一只手臂抚了抚鬓角,温柔地说道:“阿佩,明日镇国公长子盛临辉是要去宁安寺吧?”
阿佩想了想手下人传来的消息,肯定的点头:“没错,盛少爷明天一早便要去寺里边。”
“说起来也怪不好意思的,”女子双颊微红,她道:“阿佩,你说我明天穿什么好看呐?”
“小姐花容月貌,不管穿什么都漂亮得跟仙女一样。”阿佩夸赞道。
“说什么呢?!”女子轻嗔了她一下,复又扭头坐在石椅上。
“奴婢说的一言一语可都是真话。”阿佩继续夸她,女子虽然刚才嗔怪了她,但实际上女子还是很愿意听这些好话的。
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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