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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纨绔我怕谁-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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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会顺着杆往上爬。”李励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付芝兰只得告退。
从御书房出来付芝兰心情轻松愉悦，快步地向不远处的付华明走去，迎面有人急冲冲大步走了过来，付芝兰躲闪不及，被那人一拐子正撞中了肩膀。
“你……”付芝兰不由得怒目相向。
那人停了下来，双眼扫了付芝兰一眼，脸上显出惊异之色：“竟然是你，你怎会在此处？”
付芝兰见那人身着朱红色锦袍，胸前绣着蟒纹，心知是大人物，不得不把怒火压了一压，待听那人这样一说，心想她认识我？
那人身后的小黄门快步跟了上来，弯腰道：“三皇女殿下，付小姐是奉陛下宣召进宫见驾的。”
“母皇竟然要见你？”三皇女李铎眉心一皱：“还真是……”后头那句话想必是对李励有所不敬，李铎不说了。
这人竟然就是三皇女，付芝兰心下一惊，脸上已是微微变色。
“臣，见过三皇女殿下。”
李铎转身，脸色已缓和下来：“是丞相大人啊。”
“是。小女初次入宫，不懂规矩，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海涵。”付华明拱手低头道。
“哪里、哪里！”李铎笑了笑：“原来丞相一直在这旁等着，天气寒冷，本殿下也就不拉着丞相多说了。”
“殿下仁义。”付华明道。
李铎又看了付芝兰一眼，点了点头，直奔御书房而去。她在御书房前却停了停，看着付华明与付芝兰远去的背影，往引路的小黄门手里塞了一锭金子，低声问：“母皇今日召见付芝兰，所谓何事？”
“殿下，奴才实在不知。”小黄门不敢收下金子。
李铎盯着他看了一阵，小黄门脸色苍白，李铎却又笑了：“赏你的，收下就是了。”
分隔线……………
付芝兰和付华明回了相府没多久，李励的圣旨随后而至。封付芝兰为护国将军，正五品，念惜其病弱，无须按时上朝。等宣旨的内侍一走，丞相府里炸开了锅。付全和一干人等纷纷向付华明于若可付芝兰道喜。
于若可激动不已：“芝兰，芝兰。”
付芝兰忙过去搀住他：“爹，你哭什么呀？”
“爹心里高兴……”于若可脸上笑着，眼里有泪：“是了，疏翠，赶快准备酬神的东西，这都是付家祖先保佑啊……”于若可双手合什拜了拜。
萧疏翠微笑道：“是。”
卫迎寒虽然欢喜，心里更多的是疑惑，怎的陛下会突然宣旨让付芝兰做了个这么不着调的官？付芝兰身无功名，也未建功立业，封的还是护国将军，若是付芝兰曾行军打仗，这封赏还算靠谱，可付芝兰这样孱弱的身体，陛下又不是不知道，封个文书也说得过去，这将军二字，从何谈起啊？
付华明咳了咳，说道：“今天所有人都有赏赐，晚上府里摆宴，每个人都有份。”
于是又是一连串的道谢赞美之词。
付华明看了付全一眼，付全会意，忙道：“大伙先去忙自己的事，忙完了就去账房拿自己的赏赐。”
众人又是一阵道谢，这才散去。
“随我来。”付华明道。
付芝兰对卫迎寒低声道：“二哥哥，等我。”说完追着付华明去了。
付华明听付芝兰说完了御书房发生的一切，沉思不语，饶是她与李励相交多年，也猜不透李励这步棋的用意。
“娘。”付芝兰见付华明愁眉紧锁，出声道：“我想应该不用太担心，陛下应是没有恶意的。”
付华明叹道：“陛下自然不需担心，只是……”
付芝兰不解地看着她。
“这道旨意想必不少人已经知道了，而陛下让你建军的旨意却是密旨，知道的人不会多，少不得又有许多猜忌了。”
付芝兰搔搔头：“我也觉得奇怪，我说要支军队陛下还真同意了。”
付华明想了想：“陛下是谨慎之人，她答应你想必已是深思熟虑，既然有这个机会，你就好好做。”付华明顿了顿，问道：“你可想过要如何去做？”
“娘，你是知道我的，我哪有这本事啊，”付芝兰苦笑道：“等会去和迎寒商量就是了。”
付华明点点头：“陛下也说了让卫迎寒助你，他现在无事，你们就好好琢磨琢磨。也许这也是陛下的用意之一，有卫迎寒出面，谁也不会认为这支军队是你负责的。”
付芝兰苦笑，心道我就是想负责也没这个本事。
“明日，明日一大早，你随我出城。”
付华明没有解释，付芝兰也没有再问，反正明天出了城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这是什么？”卫迎寒展开一看，双眼微眯。
付芝兰凑过去一看：“二哥哥，你看错了，是这张。”她将李励的那张密旨呈在卫迎寒眼前。
卫迎寒扫了一眼，脸色一变：“这是……”他接了过来，又看了两遍：“陛下怎会下这样的旨意？”
付芝兰嘻嘻一笑：“二哥哥，你忘了你曾经说过要想回军营吗？”
卫迎寒不解：“我是说过，可和这又有什么关系？”
“铁术赤送了五百匹马，陛下说我有功，问我想要什么？”
“难道你……”
付芝兰点头道：“我就对陛下说想要一支军队。”
“你……”卫迎寒突然发怒：“你胡闹，谁让你这样说了？”
付芝兰讪讪地道：“我不是见你……”
“那也用不着你去说，你嫌自己命长了么？你……简直是胡闹！”
“二哥哥，你这是、哭了？”付芝兰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卫迎寒飞快地转过身，付芝兰只见到他肩膀微微耸动。
“二哥哥，”付芝兰走过去牵了他的手，柔声道：“我不是没事么？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为我好，我心里很高兴呢！”
“谁担心你？”卫迎寒抽出自己的手，神色已镇定如常，他坐了下来，啜了一口茶，挑眉道：“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这画像上的人是谁？”
付芝兰将画像展开，笑道：“二哥哥，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神仙吗？”
“神仙？”卫迎寒眉心微蹙，约摸记起了这么一回事。
“这人就是那位神仙啊！”
“哦！”卫迎寒未置否可。
“最奇怪的是皇上竟然问起这个人。二哥哥，这幅画像是皇上赏给我的。”付芝兰聪明地不说是自己开口要的。“皇上应是见过他，不然也不会画得如此传神，可是皇上怎么会见过他呢？”付芝兰自言自语。这些事付芝兰未同付华明提过，毕竟同她的来历有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皇上既然是真龙天女，遇见神仙自然有可能。”卫迎寒突然道。
真龙天女？付芝兰虽然不太信这回事，可既然有了判官再有个真龙天女也没啥，可判官去见李励和李励找自己有什么关系呢？李励又怎知自己见过美男判官？美男判官到底和李励说了什么？付芝兰越想越糊涂，脑袋里一团乱麻，干脆叫道：“不想了，不想了！想也想不明白。对了，二哥哥，这个军队的事情，你看要怎么办？”
卫迎寒犹豫了一下：“你真要组建一支军队？”
“是呀。”付芝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一直想回军营吗？而且陛下说了会让户部给钱的，咱们去京郊选个地方，安营扎寨！”
“安营扎寨，你以为是做土匪吗？”卫迎寒白了她一眼，他想了想问道：“芝兰，你有没有想过要把这支军队建成什么样的？”
“具体的我没想过，不过肯定人数不能太多，不然真会让人怀疑我有谋反之心了。既然贵精不贵多，那我就希望每一个人都是强人，嗯，单兵作战力量要强，每个人都是一柄锋利的尖刀！”付芝兰信马由缰地胡思乱想：“不过合作的话也要厉害，几人组成一小队，分工合作，配合完美，嗯，如果可以的话我要给她们配备最锋利的兵器，最坚固的护甲，最快的马匹，还要准备一些小的机关暗器……哎，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二哥哥，这些事你多想想？”付芝兰眨巴着眼：“还有杜林，都是军队里的老人了，大伙合计一下，比我瞎想要管用多了。”
卫迎寒若有所思：“你想要这样一支军队？”
“最好是这样啦。”付芝兰笑道：“二哥哥，咱们既然要做，自然要和别家的军队不一样，不然也没必要重新组建一支军队了。”
卫迎寒脑子里闪过了许多念头：“那士兵从哪里来？重新招募还是……”
“要是别人不嫌我们挖墙脚，当然也可以从老兵里挑，我们出的军饷会是最多的，但也不能全是兵油子，也要新鲜血液，一半一半吧。”
两人又谈了一会，卫宁过来禀报说铁术赤铁术珠姐弟俩来了。
付芝兰微微一笑，和卫迎寒一道去见了她们。
铁术赤姐弟俩是来道喜的。
“芝兰，我听说你做了将军，特地给你送了一份贺礼过来。”铁术赤眉开眼笑。
付芝兰四下看了看，也没瞧见礼物，不由得奇怪。
“你跟我来。”
丞相府的大门外有人牵着一匹马，马尾正轻松地甩着。牵马的人见到铁术赤出来忙过来行礼。
“芝兰，你看我这礼物如何？”铁术赤问。付芝兰这才明白过来铁术赤送的礼物是这匹高头大马。
付芝兰不懂得相马，只知道这马高高大大，自己是没这个胆子坐上去的。卫迎寒在一旁赞道：“好马！殿下，此马莫非是汗血宝马？”
“汗血宝马？”付芝兰一惊：“是哪个流汗像流血的汗血宝马？”汗血宝马可是闻名久矣，那个傻乎乎的郭靖不就是得了这样一匹宝马吗？眼前这马皮毛油光发亮，如上好的红色丝缎，倒真有几分相像。
“卫将军好眼光。”铁术赤笑道：“不错，此马正是汗血宝马！”
“这是我四姐的坐骑，今天四姐知道你做了将军，想着当将军的怎能没有好马，特意将自己的坐骑送了过来。”铁术珠道。
“那也太贵重了。”付芝兰连连摇头：“大姐，这礼我可不能收，这是你的坐骑，你送了我自己用什么？”
“你这是什么话？”铁术赤板着脸道：“咱们既然是金兰姐妹，自然是有什么好东西一起分享，汗血宝马虽然宝贵，能比得上咱们姐妹俩的情意吗？”
付芝兰说不出话来，只得道：“多谢大姐了。”
铁术赤哈哈一笑：“你要是真谢我，今天咱们就不醉不归！”
“那是自然。”付芝兰进门前还是觉得不敢相信，心道当年汉武帝为了得到汗血宝马可是费了近倾国之力，我就这样好运的有了一匹？人品好真是没有办法啊！
正文 第八十六章 死士
当晚丞相府大摆宴席，除了铁术赤与铁术珠，闻讯而来的客人还有吉虞俊肖夏胡佳宝易静溪，罗鲜花黄长平来了，付芝兰见状，让人把苗风也喊来。
罗鲜花旧事重提，说明日就是大好的日子，请付华明去黄府提亲，付华明心情极好，只说明日回来就去黄府。罗鲜花喜不自禁，黄长平脸上微红，眉眼是掩不住的笑意。苗风见了不由得黯然，自顾自地饮酒。付芝兰想到他的酒量，登时警觉心起，喊过一旁的卫安低声说了两句。卫安忍住笑为苗风送上一坛酒，却是已经兑了水的，苗风也没察觉。
付华明和于若可饮了几杯酒，便借故回去了，让年青人自己闹腾。
铁术赤说小杯不过瘾，最后干脆上了大碗，铁术珠喝得兴起，和着节拍跳起舞来，众人无不称赞。铁术珠跳完舞，便去拉其他人，后来苗风、卫迎寒舞剑，萧疏翠、易静溪奏了几支曲子，大伙继续乐呵下去，直至三更时分。要不是付全领着人将这些喝得醉醺醺的公子小姐一一送入客房，一群人极可能席地而眠了。
闹得太厉害的后果就是付芝兰被谨言叫醒时头痛欲裂，付芝兰闭了眼继续装死，谨言道：“小姐，大人已经在院子里了。”
付芝兰心下一震：“啊！娘已经来了？”
“是呢，大人在等你呢。”谨言端来醒酒汤，付芝兰按住抽痛不已的太阳穴一口喝了下去，简单的梳洗过后，推门果然见到付华明。
“早去早回。”付华明道。
马车里付芝兰继续呼呼大睡，直到付华明把她唤醒。
付芝兰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的建筑物有些不解：“娘，这里是……”
“这是你爹的嫁妆。”
付芝兰一愣，付华明继续道：“当年你爹的陪嫁里就有这个庄子，我们买了百来亩的地，请了一些人在这里做事。”
付芝兰还是想不明白，如果是个庄子不是应该交给萧疏翠来打理吗？带她来做什么？
付华明前面走，付芝兰自然是跟上。
“大人！”
突然冒出的人影吓了付芝兰一跳，定睛一看却是胡己发。“胡老先生，你怎么在这里？”付芝兰奇怪。
“老婆子多半时间都在这里。”胡己发神情木然地道。
付芝兰傻眼，胡己发不是一直训练丞相府的护卫吗？怎的会多半时间都在这个京郊的庄子里？
“进去再说。”付华明道，她一面走一面问胡己发：“人来齐了吗？”
“除了留守的十人，余下五十人都到齐了。”
付芝兰越听越糊涂，心里也是疑云重生，许多以前从未注意到的事情突然浮现在脑海里。胡己发上次和王英一战，已显示出她非凡的武功，这样的人训练出的护卫却擒不住一个苗风！付芝兰的确很少在丞相府见到胡己发，联系到她适才所说，看来她并未将大半的精力和时间放在训练丞相府的护卫上，那她到底在做些什么？付芝兰的一颗心突然蹦蹦跳了起来，不是害怕而是兴奋，一个秘密即将在自己眼前揭开的兴奋！
庄子是三进的院子。第二进有个宽敞的会客厅，付芝兰走进去就瞪大了双眼。厅里已经站了不少的人，个个都是灰衣短衫，庄户人家的打扮，相貌平凡表情木讷，付芝兰心想难道这些人是庄子里做活的？可这样丞相老娘没必要让自己来见她们啊？
付华明走到前面，胡己发与付芝兰一左一右地站在她身旁。
“芝兰，这里的每一位姐妹你都要认识，记住她们的姓名，有一天，她们会为付家牺牲性命！到时，就只有靠你去祭奠她们了！”
付华明说的话让付芝兰心里一颤，这、这是什么意思？而那些人听了付华明说了这番话，脸上神色未动分毫。
“各位，这是小女芝兰，今日特地带她来与大伙见面，也好认识一下。我知道我这个不成器的女儿曾经做过不少错事，我也想过要不要带她来见大伙，好在这半年来芝兰总算有了些长进，我想，她不会辜负大伙的辛苦。”
厅内一阵沉寂。
“李武，见过付小姐。”有人站了出来，朝付芝兰跪下。
“请起，快请起来。”付芝兰连忙弯腰去扶。
“跪下！”付华明道。
付芝兰来不及反应，跪了下来，那人冲付芝兰磕头。
付华明道：“回礼。”
付芝兰于是磕了个头回去。
“刘将，见过付小姐。”又有一人站了出来，朝付芝兰跪下。付芝兰继续下跪磕头，到最后一个人时，她已是直不起腰来。正当她捂着腰艰难地想起身时，胡己发站在了她勉强，撩衣跪倒。付芝兰忙伸手去扶，却因为腰酸得厉害无法直起身体，一下用力过猛就趴在了地上，五体投地。
“老婆子可不敢受如此大礼。”胡己发难得的幽默。
付芝兰狼狈地爬了起来。
“胡己发，见过付小姐。”
待和胡己发也行完礼，付华明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过去扶了付芝兰起来：“从现在开始，这些人都会听你的，也只听你的。”
付芝兰想到那次请胡己发去对付王英时，胡己发说要付华明同意，她有些明白了。
“她们是付家的死士。”
付芝兰虽然心里已有了预感，待听见付华明说出答案时还是震惊不已。
“她们是最后一步棋，不到万不得已，不得动用。”付华明严肃地道。
“我知道。”付芝兰一颗心沉得厉害。
“从京城回江南的路上，还有四座这样的庄子，京城的有二十人，其余每个庄子十人，一共六十人，都是胡己发精心训练出来的。她们多是孤儿，无亲无故，是绝对信得过的人。若是有万一，她们会护住你离开京城，回到江南。你外婆她们在江南根基稳固，没有人能轻易动得了她们，你在江南找个地方隐居起来，或者等风声过来去别的地方也行……”
付芝兰突然抓住了付华明的手：“娘，那你呢？”
付华明拍了拍付芝兰的手，没有理会她的问题，说道：“原本我还在想这些人是托给萧疏翠好还是卫迎寒好，现在你……”她满意地看向付芝兰：“你没有让我失望！”
付芝兰突然觉得心里酸涩得厉害：“娘！”
“那支军队，你好好地练，会有派得上用场的时候。”
静了许久后，付芝兰问：“娘，那些人，是什么时候开始训练的？”
“从林贤君将大皇子和三皇女托付给卫、卫执戈开始。”
“可是，”付芝兰犹豫了一下：“我和卫家接触了这些次，我觉得她们未必会偏向三皇女，她们还是忠于陛下的。”
付华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卫家自然是忠于陛下，但这还不够。她们和三皇女关系亲近，就算没有别的表示，已足够给他人误导了。”
是说会有许多人认为卫家和三皇女站在一块而去支持三皇女吗？付芝兰有些糊涂了。
“其实，”付芝兰试探着道：“不管是皇太女还是三皇女，都是陛下的女儿，谁坐那个位置……”
她话还未说完，已被付华明厉声打断：“休得胡言，此事关乎国之大运，岂能儿戏？”
付芝兰只得住嘴。
回去后罗鲜花早已等得心焦，付华明连口茶都没来得及喝就被罗鲜花拉走了。晚上罗鲜花喜气洋洋地过来，说是婚期定在一个月后，让付芝兰替她用心地操办。付芝兰面带笑容的应了，只是笑容后的深意罗鲜花并未领会——
分隔线——
关于军饷的事情付芝兰还未去找胡文，胡文已经主动找上门来了。短短几日胡文已憔悴许多。她先是说了军饷的事情，让付芝兰一切放心，还说便是她户部的官员发不了月俸也要让付芝兰军饷多多，几句之后便转到询问胡佳宝的情况。
付芝兰知道胡文的心事，胡正君带着胡佳宝回了兵部尚书府，胡文几次登门求见被拒之门外；侧君胡李氏已进了寺庙说是要在佛前洗刷自己的罪孽；另一位侧君胡张氏和她表姐，还有长女胡宝珠、胡正君的侍儿侍剑都送入了刑部。胡府只余一位二十来岁的小侍和他年幼的一儿一女，但这小侍毕竟见识浅，让他打理偌大一个尚书府很是困难，这几日胡府已乱作一团。
付芝兰派人抓住胡宝珠和侍剑后并未直接交给官府，还是送回了胡府，但胡文要给胡正君和胡佳宝一个交待，一咬牙将这几人都送交了官府。卫振武知道此事后很是吃惊，还专程过来询问了付芝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等明了事情始末后卫振武只能说感叹天下的无奇不有了，考虑到此事涉及胡文的声誉，也只能低调处理。在胡文的要求下还将这案子的处理结果送入了兵部尚书府。
付芝兰还听到传闻说风月楼的拢烟外出被人掳走，他的贴身侍儿蓝玉急急地去报了官，一夜后拢烟回到了风月楼，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一切无异，尽管如此此事已为京城百姓增添了许多茶余饭后的谈资。争风吃醋版，劫财劫色版，殃及池鱼版，甚至还有鬼怪灵异版已在京城大街小巷流传开来。付芝兰私底下也问过胡佳宝，此事的确是胡正君武红非的示意，虽然囚了拢烟一日一夜，拢烟一口咬定“忘红尘”是他从一位客人那儿得到的，武红非无可奈何，倒有些佩服拢烟的硬气，最后只得放了他。
“芝兰，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又从来和小宝玩得好……你能不能帮胡姨一个忙？”
付芝兰纵使已经猜到胡文要说什么，面上还是十分恭谨地道：“胡姨，您这是说哪里话？您是长辈，有什么事您吩咐一声就是了。”
胡文叹了口气：“芝兰，你有机会劝小宝回家吧。这几日……”胡文连声叹息。“我以前亏待了小宝，是我的不是，现在便是想弥补以前的过错也没得机会啊！只要小宝回家，她有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的……芝兰，你同小宝去说说，她一定会听你的……我只是悔不该当初啊……”胡文几乎要涕泪俱下了：“芝兰，胡姨求你啦……”胡文起身作势要拜。
付芝兰哪里敢受，连忙拦住：“胡姨，我一定会同小宝讲的，我也会尽最大努力劝小宝回家，您放心，等会我就去找小宝！”
胡文感激地道：“一切全靠芝兰了。”
付芝兰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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