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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臣收服指南(穿越)-[穿越]凰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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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辜负别人的喜欢,可是我不想陷入任何一份喜欢,感情让人失去理智,就像现在的你。”深呼吸了一口气,颜荞的话说的重了起来,“你当我是自作多情吧,不过我可以给你承诺,若我放下手中权利的那一天,你也可以放下,那么我愿意随你归隐。”
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毕竟她对叶词的感官不错,如果后半生是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
至于最后对方会不会放手……那就是对方的事情了。毕竟她握着权利,对于容夜来说是一种威胁,可无父无母身无牵挂的叶词想要离开朝廷这摊深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个骁勇善战,熟读兵法的将军又没有后继之力容易毁掉的将军,只要容夜不是傻子,他就不会轻易放手。
但这些东西,颜荞自然不会和叶词细讲,而地上的人得到了她的承诺,几乎是高兴地心花怒放,他压抑了好一会儿的情绪,这才轻声开口问她,“摄政王此话当真?”
☆、第二十五章 沈兰
颜荞蹙了蹙眉,口气平淡,“我没有必要骗你,而在此之前,我不希望你感情用事,耽误了我想要做的事情。”
得到了准话,叶词瞬间收敛了表情和气势,他一脸恭顺地跪伏在地,面露思索,似乎在组织语言——他来找颜荞本就是有正事,方才只是情绪有些失控了而已。
“陛下发布了召集令,容承接受以后,似乎打算拖延一段时间,按照暗卫的来信,他打算谎称路上遭遇刺杀,耽搁的时间大概在半月左右,也就是庆国的使臣离开容国的那天。
按照您的吩咐,严秋泽向陛下投了诚,但因为他在此之前是在您的手下工作,所以陛下派了暗卫,似乎是打算来一段漫长的考察期。不过也不排除他打算用美人计的可能,毕竟暗卫乙五修习过媚术,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庆城这几日都在细心照料那只白色的狐狸,并且训练它对您的名字的敏感性,而另一方面,他在云绣坊为您定做了一套宴会用服,款式偏华丽,但是是显然的庆国风格,听说是打算送给您当做宴会的礼物。”
“宴会礼物?”颜荞嗤笑了一声,“是不是太磕碜了点?一件衣服?他可是太子,云绣坊的衣服再贵,也贵不过天鎏锦,可天鎏锦仅供皇族,我想他不会那么没有眼力见。”
“并不仅仅如此,”叶词并没有因为被质疑而有不虞的表情,“除云绣坊以外,珍珠阁同样收到了他的订单,从头面到手环,皆是最昂贵的款式,同时还有这几日的御香楼的点心,都是他安排最亲近的属下去做的,只是属下想到,他不肯亲自去做这些事,是否是因为,若是到时候被拒绝了,还可推脱说他第一眼相中的并不是殿下您。”
“几日未见,你倒是聪明了些,”颜荞顺口夸了一句,“但你想岔了。庆城这样做,是为自己留一条退路,但这条退路,并不是他那个下属,而是庆羽。”
“这?”
“户部侍郎沈榷乃是太师的人,而他这几日的行程,整座京城都知。”颜荞的提示点到为止,而叶词显然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沈榷……为了国宴,这几日沈榷一直在云绣坊珍珠阁反复来回,为的是他亡妻的女儿在国宴上一鸣惊人,他的女儿沈兰已经达到及笄的年纪,虽有提亲,但沈兰生的貌美,自视甚高,她的目标应当是国宴上的……我?”处在颜荞和容夜双重势力尴尬边缘的叶词显然是大多数眼中的香饽饽,但这一次,他却是想错了。
“沈兰想高嫁,但却绝不会选你,”摄政王摇了摇头,“容夜太年幼,这两年在我的教导之下,更是脾气阴晴不定,虽然手段略稚嫩,处事却一直公正,但无论如何,相对于沈兰,他都太年轻太不好控制,是以她心中想嫁的人,绝不会是你。”
“那这……”政治白痴叶词虚心求教。
“这就是我说的双重保险了。若是我答应了,那么自然是皆大欢喜,她们可以得到想要的人,但是若是我不答应,说不定便会出现庆城忠心下属带着庆羽偶遇侍郎沈榷大人的传闻,而那位下属这两日认识了沈榷,沈榷政治不错,但儿女情长却弱,他用这件事提点了他的女儿,却没想过,被他说得那般美好的庆城,是否会引起他娇宠长大的小女儿的心动。”
颜荞说的慢条斯理,解释的也不太清楚,但未尽的话语,叶词却已明白。
退一步,他要么把庆羽嫁了,要么娶了沈兰,无论如何,他的面子总失不掉。
“请殿下指示。”叶词单膝跪下,他清楚颜荞说这话的含义,怕是他想的那样,打算先一步勾走那位沈兰小美人的心了。
“指示?”她轻笑了一声,“帮我带个信给沈榷,就说半个时辰以后,我将带着我新任的男宠上门拜访。”
重音落在了“男宠”二字。
*
户部侍郎是个肥差,沈榷做事已然算是公正,但架不住大势所趋,他私底下贪墨的油水还是不少的,只是他这个人颇有分寸,能贪的时候贪的收敛,不该贪的时候清廉的像是清官,久而久之,容夜也就放任他坐着这个位子了。
毕竟,一个聪明的贪官总比一个蠢清官好控制。
他的侍郎府不大,但装修却很雅致,颜荞换了身俊秀的男装,她身材不高,又不曾修习过武艺,是以样子看起来便是一副弱质风流的模样,偏生她生的好看,换上男装更是有一股介乎男女之间的秀气和艳丽,她出府这一路,少见她穿男装的侍女几乎是看呆了。
而宋七已然拉着车在门口等了。
陆老六的伤挺重,没一段时间的修养根本不可能恢复,是以这一段时间,都由宋七代替他的工作。
在她与庆城游玩的这几日里,司徒晏一直被流诗看着,不曾出过府,是以他一听到能出府玩耍了,几乎像个坐不住的孩子一样,左看看右摸摸,时不时抬头向外张望着,似乎这几日不见的街道已然焕然一新。
“你这样子,倒真像是待嫁的贵女,待嫁之前,三月不得出府,三月不得与男方见面,瞧你这副猴急的样子,莫不是待嫁心切?”她调笑了一句,不等回头便低头啜饮了一口茶水,玩得智力都下降了几十个百分点的男人顿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句讽刺。
????????
司徒晏哼了一声,脸色满满的都是闹脾气,“架不住摄政王大人一个承诺还未实现,便将我在府里关了三天,即便我再好的脾气,也被关没了不是?”
“这样说倒是我的不是了?”听着马车声似乎停了,外面也传来了宋七的招呼声,颜荞心知是侍郎府到了,也不生气,她掀了车帘率先跳了车,然后在马车之下笑得一脸无辜,“好吧,为了赔罪,我带你来沈榷沈大人的府邸玩玩。听说这侍郎府家的雕塑美的惊人,我可是想见许久了。”
听说有艺术品在,司徒晏的眼都直了,但他还不想这么快原谅颜荞,是以他以比方才低得多的音量又哼了一声,这才乖巧地跟在了颜荞的后面。
而沈榷已经等了他们许久了。
无论他属于哪个派别,明面上他都是皇上的人,是以几乎掌握着与皇帝相同权利的摄政王的来访,他没法不重视。
而颜荞之前提示的那个“男宠”二字……
沈榷看了一眼沈兰,心下又是一紧。
只希望……
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第二十六章 鸳鸯
沈兰自然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和颜荞不同,她的气质更偏向于端庄,并且很有当家主母的气势,想来她所受的教育,应该来自宫廷。
不过想想也正常,沈榷的嫡妻去的早,自她走了以后,沈榷就没抬过继室,但他有妾侍有通房,通房佟氏向来性情温和,不喜争端,而几个妾侍却还是不甘心地想上位,然而沈榷没有半点留情——毕竟不过是几个妾,又没有孩子,是以她们都被毫不留情地打出了府邸,而有了出头鸟,剩下的也都清楚了,那个位子怕是坐不上去了。
她们唯一的希望,是沈兰。
而沈氏虽早逝,但她给她的女儿留下的嬷嬷和丫鬟却都出自宫里,颜荞曾经听说当年沈氏和她的母亲交好,而其中一个姓容的嬷嬷也是来自她的母亲的赏赐,容嬷嬷虽然上了年纪,但她是个忠心的,从母亲小的时候就跟在她的身边,宫廷倾轧,关系错综负责,最初跟着母亲的丫鬟婆子死了不少,而或许是为了让容嬷嬷安心养老,母亲便让她跟着沈氏,宫中出来的嬷嬷对礼教规矩以及琴棋书画都算熟悉,这样的赏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只要她的母亲不倒台,沈府就是容嬷嬷最好的养老场所,沈府就享受着母亲默认的庇护,而沈氏也一直以尊贵之礼对待她,直到母亲死去,沈府改投太师麾下。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沈榷是最早的几个改投太师的人,也就是说,在沈氏和母亲做着闺中密友的时候,沈府就已经筹谋好了背叛的事宜。
虽然听说沈氏因为这样的背叛一直郁郁而终,生下女儿以后的不久也随着她的母亲逝去了,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做的错事就能够一笔勾销了。假如她真的觉得愧疚的话,当年又为什么还能面不改色地欺骗她那天真善良的母亲?
要知道,母亲可从未怀疑过她。
也不能说天真善良,只是母亲太相信朋友,太相信亲近的人,最终的被害,也是可想而知。
所以复仇的事,只好交给她啦。
无所谓地这样想着,阿诺忒皱了皱眉。
她唯一疑惑的是,容嬷嬷在这场事变之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按照她所查到的资料,容嬷嬷并不是来自宫中的赏赐,而是母亲坐上那个位子之前就有的下人,也就说,容嬷嬷非常可能对母亲的过去有所了解。
母亲在宫中培养了许多人,但最开始身边的人只有鸳鸯和容嬷嬷两个人,后来鸳鸯出嫁了,母亲又培养了紫月,只是紫月参与了刺杀母亲的活动,而容嬷嬷又被送了人……母亲这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开始把心腹送走么?
记忆里,鸳鸯的离去也是匆匆忙忙。
在她还在襁褓的时候,鸳鸯不过照顾了她几个月不到,就急匆匆地辞行。
在她站上摄政王的位子以后,她去调查过鸳鸯的事宜,而查来的资料表明,她嫁了一个还算英俊的侍卫,生活幸福,侍卫也没有妾侍,俨然一副沉浸于自己的小家的模样。
她的眉间没有痛恨没有愁宇。
这种表情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鸳鸯的心思太深,深的她都看不出这个曾经的大丫鬟的想法了,一个是……她对紫月等人的谋划根本不知情。
但调查当年的事,她偶然发现,鸳鸯与这个侍卫的好事,并不是鸳鸯有意漏给母亲的,而是母亲亲自指的。而那时候的鸳鸯,也不过十七不到的年纪,她做事伶俐,办事又机敏,如果是寻常大户人家的主母,这样合乎心意的丫鬟,那些当家主母巴不得多留她几年,母亲却迫不及待地把她嫁了出去……
如果从鸳鸯是无辜的这一角度考虑,也就是说……
母亲是有不想让这个小丫头知道的事情。
容嬷嬷是在她周岁的时候被送给的沈氏,刚开始的时候沈氏还时常带着容嬷嬷来看母亲,但不知后来母亲说了什么,颜荞自那以后,再也不曾见过容嬷嬷。
母亲想要隐瞒的那件事,容嬷嬷是知情者么?
还是说,容嬷嬷,同样是母亲的死的参与者?
这些事,她暂时还无从得知。
因为沈榷加入了太师的队伍,再加上他又是户部侍郎这样紧要的位置,是以太师十分大方地拨了他不少暗卫,平时他们就潜伏在宅邸内部,虽然按照夜阑的功夫,潜入并且带出容嬷嬷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她并不想打草惊蛇,毕竟如果容嬷嬷站到了太师的队伍的话,很可能被下过什么不及时吃解药就会死的毒。
而她不喜欢这样一次性的棋子。
容嬷嬷是很重要的一环线索,她勾连了母亲的死以及的母亲的过去。
至少有两股势力在阻止她探查母亲的身份,一股来自燕国,一股却似乎来自直属帝皇的暗卫。
颜荞并不觉得这是容夜的命令,依照容夜的能力,他还没有能力出动黄级的暗卫。
红橙黄绿青蓝紫,这是暗卫的能力的划分,越往右能力越强。
所以颜荞想着,阻止她知道母亲的身份,这大概是她那位不负责任的父亲的遗愿。
为什么呢?
母亲的身份还有什么玄妙不成?
阿诺忒下意识地想要皱眉,直觉这应该不是一件好事。
在她不断思索的时候,沈榷和她的女儿沈兰终于姗姗来迟。
“沈大人好大的威风,唆使家仆拦我,嘲讽我身份,就连大人也迟来许久,让我等候如此之久,莫不是大人看不起我摄政王的身份?”
颜荞啜饮了一口手中的茶盏,她一下一下地磨着腰上的玉坠,口中的话确是慢条斯理,无礼至极。
无论她是借故发挥,还是有意得罪,这个锅,沈榷都不得不背。
很正常,颜荞来的时候,只带了司徒晏,而她乘坐的又是十分普通的马车,马车的车夫宋七更是一副“我很穷我只穿得起破衣服我是个平民”的坦然姿态,狗眼看人低的侍郎府门卫自然拦住了他们,不让她们进去。
☆、第二十七章 贫民
“你们有请帖么,就这样上门?”侍卫甲戍手中的□□拦在了颜荞的面前,他大概以为颜荞是上门攀亲戚的,是以姿态也做的十分无礼,那手中的枪,几乎要戳到了颜荞的脖子上。
请帖?
这种东西,当然是没有的。
##堂堂摄政王上门拜访一下户部侍郎还要请帖么?!
就算历史是要的我们这里是架空就是不需要!##
然而她让叶词上门传过口谕,而她的时间也很准,半个时辰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她可不觉得,沈榷会没有提点过这几个守门的侍卫,摄政王将会来访,而摄政王的女性身份这靖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现在他们拦下她,果然是因为她太低调了,被当做是什么下等贫民了吧。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生活在靖城之中的人,依然是看不起那些来自靖城边缘的贫民的,更别提最近因为风州的饥荒,难民不断向靖城这边流浪,因为身上没有银两,又无处可去,只好暂时在柏墙之外落户,柏墙外的贫民区新旧贫民的争斗一触即发,而迫不得已之下,容夜发布了检查令,部分难民和贫民可以凭借一技之长进入城中,并在他的店铺之下当个下从,虽然这样规定引起了一些贵族的不满,但无疑对于那些贫民来说,容夜就是救星。
虽然进了城里要忍受上层人的奚落,但不用风餐露宿,餐餐有着落的生活,可比之前要幸福了太多。
而安逸了之后,不少人动起了歪脑筋。
容夜无疑是站在贵族一边的,但当着百姓的面,他不能太直白地这样表示,因为他是帝王,得民心者得天下,贫民同样是他的民,他不可能随随便便的放弃。
虽然百姓也有一些看不起贫民的,但大多数的靖城百姓还算朴实,那些性格良善的贫民和平民相处的倒是融洽,再加上贫民过惯了苦日子,就算给的是极低的工资,可只要有住的地方能吃饱饭,他们就是最棒的苦力,是以城内不少铺子的老板也渐渐地不反对这些贫民的存在了。
【注,柏墙之外特别称呼为贫民,靖城之内的百姓成为平民】
虽然是贱民,但实在是好用啊!
这样想着,许多的商贵也就默认了这一局面。
可偏偏这些家伙中出了个野心家。
前一段时间正是容辞在世时册封的一个县主生辰,儿女大婚,双喜临门,而她在容辞死后十分干脆地加入了容夜的队伍,在容夜的默许下,这一次的县主干脆大摆了流水席,邀请四周百姓一同庆生。
可谁都没想到,座席之中竟然混进了一个贫民。
他乔装打扮混进了平民的队伍,在县主和百姓们交谈的时候猛地冲了上去——若不是当时颜荞也和县主同行的话,说不定她这颗好用的县主棋子就会被这个没有眼力见的贫民给杀死了。
县主的名声太好,这件事一传开,周围人都说贫民果然是祸害,连带着原本用宽容眼光看待贫民的平民们,也不由得有些埋怨。
而对于放任这些贫民进入城中的容夜来说,这可真不是什么好消息。
一个处理不当,说不定就会传出幼帝决策不当的谣言。
容夜的手段……还是太年轻。
贫民是好用,可也实在是太好用。这些人被压迫的太久,需要的太少,于是太容易被利用,如果只是一个两个还是,可大量的贫民……这绝对是一个麻烦。
但颜荞不会阻止。
亲自执政是最让一个政治家成长的方式,只有这样,他才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不足在哪里。
颜荞以最快的速度收押了那个贫民,并且亲自审问他,但是不论她怎么问,对方都说是一个黑衣服的男人,高高瘦瘦的,给了他一笔钱,又为他的妻子请了最好的医生,他才答应做这件事的。
他其实就是个货真价实的贫民。他反复强调。
事实证明,他没说谎。
贫民的生活太过艰难,会做出这样的事也不是什么稀奇。
二皇子容承建立了柏墙阻隔了贫民和平民贵族,真正在穷人和普通人之间划了一堵墙。
穷人的生活越来越难,而这时候如果有人伸出援手,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谁也不知道。
容夜开城放人的举动,还是太过天真了。
叹了口气,容夜朝后面摆了摆手,流诗收到了她的指示,毫不犹豫地打晕了这个男人。
他知道了太多,自然是活不过今夜。而他的妻子,想来那个让他帮忙的人,不会留下这样的人证。
按照贫民如今的现状,这个男人不会是第一个“勇士”,更不会是最后一个。
柏墙……
这堵贫富之墙,终有一天她会亲自推倒它。
而在那之前,这些牺牲,即使同情,就算是她,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漠视。
权力者之间的角逐,受害的人,始终是百姓。
*
有县主那事作为例子,各府对于上门的客人的审查都十分严厉,而像颜荞这样衣着朴素又没有请帖的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听说到时候摄政王还会驾临侍郎府,让他们几个平民堵在了门口,到时候摄政王不高兴了,倒霉的可是他们侍卫。
这样想着,两个侍卫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
几乎要被枪尖划开喉咙的颜荞没有露出半分紧张,她露出嗤笑的神色,然后叫了声“夜阑”。
几乎是瞬间,两个侍卫就被打趴在了地上。
颜荞拿帕子擦了擦脖颈,不出意外地看到了一丝血迹,伤口不深,只有一点,只是脖子这样脆弱的地方,看起来比较“凶残”。
“沈榷没告诉你们,我要来么?”她蹲下,笑眯眯地和那两个被打趴在地上的人说话,“刚刚我的话都没有说完呢,虽然我没有请帖,但我有摄政王的腰牌啊,你们,是不是想看看呢?”
☆、第二十八章 勾地美人心
摄政王颜荞?
听到这样的话,侍卫甲戍的心中就是一抖,早就听说摄政王反复无常,没想到是这样的反复无常——好好的摄政王,高大宽敞的马车不坐,出门的马车竟然是这样平民的款式,他这样普通的门卫怎么认的出来!
但这样看看的话,似乎对方的信息和传闻中的那位也对的起来。
颜荞其人,容貌艳丽无双,出行向来轻车简从,从不带侍卫,但身边有一十分厉害的随行护卫,唤作夜阑,而现下一回忆,他方才听到的名字,正是夜阑!
甲戍的心中不可抑制地颤抖了起来。如果这事是真的话。他刚刚划的……可是摄政王殿下的脖子!
这简直是要杀头的大罪!
努力甩脱脑海中的这个想法,甲戍颤抖着声音,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你……你不要胡说,你……你是哪里来的贱民,胆敢冒充摄政王大人!怎么可能是摄政王,你放开我,等会摄政王来了,让你不得好死!”
仿佛这样的论点已经把自己说服了,甲戍的脸上带着一脸的坚定还有威胁,好像不放开他,他到时候就真的去摄政王的面前告他的状。
所以说古代就是不好,消息闭塞,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颜荞叹了口气,拿腰牌在人面前晃了晃,那牌子的正面是雕金的半条龙,而反面是容国的国花木棉,而团簇的花的正中央,是一个鲜明的“荞”字。
这是她的专属腰牌,容夜也有一个,但他是整条的金龙,中央一个“容”字,代表他是这个国家的第一权利。
“看来是我忘记自我介绍了,初次见面,我是摄政王颜荞,前来户部侍郎府拜访,”给了夜阑一个眼神,颜荞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她的表情有些冷淡,看得出来她此刻的不悦,“侍郎府的待客之道,我算是见识了,既然这样的话,我也不用以礼相待了。”她邪笑了一下,片刻后又收敛了,露出的又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夜阑,打进去。”
夜阑的武功很高,非常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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