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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王妃之帘卷西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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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宣姑娘,他们要想要我的命没那么容易,可是我也得做好死的准备,像我们这样四处征战的人,多活一天就该庆幸了,总比没人疼惜孤单单地死去要好多了。”
雅宣情不自禁地抱紧了蒙惠,轻轻地说:“你不会孤单单地死去,因为……有我陪着你。”
蒙惠愣了一下,旋即他笑了起来,大声对单于说:“单于,我已做好准备了,你为何还不上来?即使今天我死在这里,也要让你们付出最大的代价。”
单于阴郁的眼神瞥了蒙惠一眼,缓缓抬起了手,他的身后,几百名匈奴的士兵蓄势待发,他们一律穿戴着盔甲,骑着高大的战马,威风异常,战马不耐烦地用蹄子踢着沙土,它们在等着单于一声令下,就好蜂拥上去,把眼前的敌人剁成肉酱。
蒙惠不做声了,他把全部精力都集中起来,因为他知道单于一定是恼羞成怒,拿出了绝密武器来对付自己。可是就在刚才,雅宣的一句话温暖了他,蒙惠此刻觉得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儿,他在胸中默念:如果有来生,他希望能第一个认识雅宣,他会用自己的一生来保护这个可爱的女子,一生一世跟雅宣厮守,永远不分开。
期待来生吧!蒙惠突然绽放出了微笑,这让匈奴人从心底生出了一丝胆怯,两军对阵时,拼的是斗志,磨的是耐力,这也正是裕亲王征战四方一直立于不败之地的常胜秘诀,与之对阵的敌人往往被其气势吓倒,从而溃不成军,很多时候,裕亲王即使在形势不利于自己的情况下也能反败为胜,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在气势上具有压倒性的优势,蒙惠跟随他多年,深谙此道。
厮杀、混战、你死我活的杀戮……最后静止,一切归于平静,匈奴人和熙国士兵的尸体随意倒卧,浩瀚的沙漠扬起烟尘,很快地,这些尸体就会被黄沙掩埋,直到不露任何痕迹。这是决战双方的宿命,但愿他们的名字还有被人想起的一天。
恶战中,蒙惠的额头被某个偷袭者的兵器猛烈撞击了一下,鲜血顺着额角淌下,蒙惠终于从马上重重摔落在地,在意识逐渐涣散之前,他还能听见雅宣的哭喊、呼唤,他真想爬起来,捡起长枪再杀几个敌人,可是他仅仅只动了动手指,他太累了,拼杀了两个时辰,他的精力已经耗尽,或者……就这样死在沙漠中,让黄沙掩埋也是个不错的结局,只是、只是……来生还能不能再遇见那个美丽的女子,还能不能达成自己的心愿,蒙惠来不及细想接下来的一切了。
蒙惠在疼痛中醒来,在清醒后的一小段时间里,他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难道我是死了吗?这里是哪里,是地狱吗?蒙惠尝试着动了动身体,可是全身散了架一样的疼,他才发现手脚是被铁链捆住的,这里是一座帐篷,一座北方蛮夷们常住的帐篷,那么,我就是还活着了,被匈奴俘虏了。蒙惠逐渐明白过来了,匈奴人暂时没杀他,只是控制了他的自由。
“哈哈……”耳边突然想起了一阵刺耳的狂笑,蒙惠的思路被迫中断,他恼怒地抬起头来,却见面前站着一个人,这个人他不仅认识而且相当熟悉,正是王成。蒙惠惊异不已,他记得在跟匈奴人拼杀的时候,王成被其对手挑落马下的,怎么还会活着站在他面前呢?而且此刻的他毫发无伤,面上带着得意之色。
“蒙惠啊蒙惠,没想到我们两个还真是有缘,在什么情况下都能遇上。”蒙惠哼了一声。
“你别不服气,知道吧,这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像我这样,只要低一低头,不仅保住了自己的性命,连手下兄弟们的性命也保住了,何乐不为?”
“你还好意思说,朝廷待你不薄,以你这毫无寸功之人,忝居左将军一职,本该为朝廷效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你呢,竟然临阵降敌,为世人不齿。”
王成眨了眨眼睛,继而大笑起来,末了说:“蒙惠,我听得出来,你话里话外都有些嫉妒我的意思,可这又能怨谁呢,要怪只能怪你跟错了主子,裕亲王心高气傲,一向谁也看不上眼,在朝中得罪人颇多,你身为他的属下,被连累不能晋级,吃亏都只能自己咽下肚去。虽然你一直针对我,但我还是很高兴,因为能被人嫉妒是件很值得开心的事。”
“你错了,我不是嫉妒你,而是为朝廷感到惋惜,你这么做,连你的主子都对不起。”
“嗬,说得振振有辞,大丈夫能屈能伸,总不能刀架在脖子上还要逞英雄吧?”
“即使拼掉自己的性命又如何,总好过变节受人指责。”蒙惠的话铿锵有力,王成面上挂不住,有点悻悻地。
“行,你要当英雄可以,我这就回复单于,裕亲王手下第一悍将蒙惠不肯降,那个女人可以随意处置了。”
“等一下,你说什么女人?”蒙惠心觉有异,慌忙阻止王成。
“还能有谁,不就是雅宣那个骚娘们儿吗?左贤王看上了她,要她当妃子,可是单于说了,只要你肯降,就放了雅宣。该怎么办,你自己衡量。”
“你是说,雅宣……她情况危急?”蒙惠的心抽动了。
“嘿嘿,或许不是危急,是她期待已久的呢?”王成古怪地笑了:“我早说过,像她那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最大的本事就是勾引男人,只有你这个没尝过女人味的单身汉,才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可怜你为她担惊受怕,只怕她现在还正开心着呢。”
“胡说!她不是那样的人。”蒙惠愤怒地挥了挥手,可是手腕立即被铁链磨得生疼。
“我胡说?你难道不知她原本是死去的龟兹国王的宠妃,后来又几乎被新国王纳为王后?她跟馨玥鬼混的时候正好我赶到,破坏了她的好事,因此她才对我怀恨在心。”
“不可能!一定是你蓄意污蔑她。”蒙惠心痛不已,这比他身上受的伤痛厉害千倍万倍。从第一眼见到雅宣,他就不可遏制地爱上了她,得不到的爱是毒药,爱得越深,反噬自己就越痛苦,他曾经多次偷偷观察雅宣,心情随着她起伏。可是他很清楚,雅宣自愿当裕亲王的奴婢,担负着照顾王爷的责任,即使裕亲王不要她,他也是无法跟自己的主子争的。可现在,当蒙惠重新对爱情燃起希望的时候,又从王成的口中得到这一惊人消息。蒙惠怎么也不愿相信,那么可爱的女子难道真的是个少不了男人慰藉的贱货?如果真是那样,他真恨不得自尽,也不肯再活着受罪。
王成见蒙惠半天没做声,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明白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他的心里正在做着激烈的斗争。王成不失时机地劝慰:“蒙惠,人生何处无芳草,好女人多得是,只要你降了单于,荣华富贵自然不必说,女人更少不了。像雅宣那样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你可以对她们任意蹂躏、抛弃,在她们身上尽情发泄你所有的痛苦,好好想想吧,哪条路更好走。”蒙惠陷入了沉思中,王成何时离开的他都不知道。
手脚上的铁链捆得太紧,蒙惠几次努力要挣脱,都无济于事,他无奈地望着帐篷顶,看来只有慢慢等死了,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来临时的恐惧。接下来的数天里,蒙惠时醒时睡,没有人来看望他,只有一个匈奴士兵按时送进来一些饭食,可蒙惠碰也没碰。失去食物和水的给养,蒙惠的身体变得非常虚弱,他很希望就这样沉沦在梦中,因为在梦里,一切都变得虚幻美好,他可以跟雅宣纵马驰骋快意江湖。
干裂的嘴唇突然感到一片冰凉,似乎有一股琼浆注入蒙惠的嘴里,多日没有喝水,这股琼浆比甘露更香甜,可是这个时候琼浆是怎么来的呢?蒙惠猛然睁开眼,是雅宣,她正用嘴含了水,一点一点灌入他的嘴里,蒙惠惊异不已,一时愣愣地望着雅宣,忘了一切。
“你终于醒了。”雅宣轻轻笑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在蒙惠眼中,她真的很美,她的笑容足以让冰雪融化,蒙惠看得痴了,不知说什么才好。
“我跟左贤王恳求,让他放了你,可是他不肯,只让我来给你送食物和水,你好歹吃一点吧,有了力气才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我这么一个平凡的人,不值得你为我牺牲。”蒙惠喃喃自语,雅宣没听清他说什么,有些呐呐地反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没事。”蒙惠闭上眼睛。一想到雅宣可能为了自己而委身于匈奴的左贤王,蒙惠就心痛得无以复加。
“吃点东西吧,你身体太虚弱了,伤口也有发炎的趋势,刚才你在昏迷之中,我给你的伤口上过药了。”雅宣拿出一个馒头递给蒙惠,蒙惠这才发现手上的铁链已被解除,而手臂上的伤,也的确重新经过包扎。
“不,我不吃,我宁可死也不吃匈奴人的食物。”雅宣的笑容凝固了,她望着蒙惠虚弱而倔强的面容,一时无计可施。
雅宣咬了咬牙,凑过唇去,蒙惠的脑子一片空白,雅宣灵动的舌头在蒙惠的嘴里纠缠,好像一只不安分的迫切要破茧而出的蝴蝶,蒙惠在她的强烈攻势下只有节节败退。
“听着,我要你活着,我不许你死,我要看到的是战场上豪气干云的蒙惠,而不是一个垂头丧气的俘虏。”雅宣凑近蒙惠的耳边轻声道,说完她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蒙惠愣愣地回味着刚才雅宣疯狂的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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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神秘老人的计划
更新时间2013…3…13 12:49:39 字数:4544
馨晟一直晕晕的,从到这里之后,他的思维就不在一个正常状态下,那天他跟在几个好像仆人又好像侍卫的人身后,走进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宅院。这些人是谁,要做什么,他一概无从得知。他到这里好几天了,连主人的面都没见到。负责侍候他的人除了提供珍馐美味外,其他的一个字也不说,真有点三缄其口的意味。馨晟也曾是个王子,王宫的奢华和极致的美丽他并非没见识过,可是这座外表看来普通的宅院却真的跟他以往所见有很大不同。且不说宅院的占地面积和房间的数量,单说他自己住的那间房间里的摆设和装饰,无一不是精品,能有如此大手笔的人,绝非普通人,馨晟对这个素未谋面的恩人,起了好奇之心。
离开龟兹后不久,馨晟等人在往昆仑山去的途中遇上了沙盗,这些穷凶极恶的狂徒来无影去无踪,在沙漠中称霸,专门对过路客商和行人下手,往往劫了财后还要杀人灭口,馨晟与亲信乌尔兹克和阿不孜力不是沙盗的对手,与之缠斗了十几个回合后,终因寡不敌众不幸被俘。当沙盗首领狞笑着提刀一步步逼近时,馨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暗暗叹息自己即将命丧于此,想到今后可能无法报仇雪恨,他心中产生了强烈的不甘,但心有不甘又能如何?除了认命没别的选择!就在沙盗首领手中的刀要落到馨晟头上时,突然有几个陌生人从天而降,如天神下凡一般跟沙盗们缠斗在一处,这几个人的武艺超群,沙盗们显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双方交战一顿饭功夫,沙盗们就扔下几具尸体仓皇逃走了。馨晟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目睹了整个过程,惊讶地发现那几个人的身手实在敏捷,一切归于平静后他有心要上前答谢对方的救命之恩,可那几个人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接着,馨晟就被带到了这座金碧辉煌的宅院,享受了几天皇帝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可他始终心里不安,礼下于人必有所求,那些人救过他,却把他带到这里,还一直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这其中一定藏着什么秘密。馨晟不愿就这样低头,他一定要耐下性子,等候对方先出招,否则就会陷入被动局面。
这天,终于有人来到他住的房间,简短地说明了意图,馨晟心知:对方终于要出招了,他等的就是这一刻。馨晟二话没说,站起身跟随那人走出了房间。自从到了这里,这几天来他是第一次离开自己的房间,只见宅院内的园林设计颇有些江南水乡的味道,亭台楼阁的选定位置也恰到好处,园内种着各色花草,花开得异常奔放,好似并不受外界气候的影响,让置身于中的人感觉这座宅院是与世隔绝的,真有点: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的意味。馨晟一边欣赏沿路景色一边跟着那人来到另一个房间门外停下,那人把他让进房间后,就立刻躬身退出,并且随手带上了门。馨晟等了片刻,就见对面一堵墙缓缓被人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老者。这老头总有六十上下吧,头发胡须皆白,可是面上却红润得好像婴儿一样,身材虽然偏瘦可精神矍铄,一双眼睛极其锐利,好像能看到人心里去。
“见到老夫你好像不是很惊讶?”
“你的出现在我意料之中,我为什么要惊讶?”
“你很有胆识,也很有耐性。其实老夫早就在暗中观察你了,你来这里这几天时间似乎很安于现状,既不四处打听消息,也不惶惶不安,这一点让老夫坚信自己的眼光没错,同时也很佩服你的老成持重,要知道在年轻人中,这样的性格并不多见。”老人一边说,一边打量着馨晟,馨晟对这些赞美之词不以为然,只微微笑了笑。
“说吧,你要我做什么?”老人似乎有些惊讶地望着馨晟,馨晟进一步解释说:
“你救了我的命,应该不会是让我白白来这里享受几天的吧,提出你的要求,看看我能不能做到。”
“好,够爽快,老夫果然没看错你。”老人呵呵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好像夜枭一样刺耳。
“老夫已经查过你的全部资料,你,馨晟,龟兹的大王子,在与熙国的较量中失利被俘,后来被其弟废去封号赶出龟兹,是也不是?”
“对,的确如此,知己知彼,看来你果然事先做好了准备。”
“嗯,知道老夫为何要救你吗?”
“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越是肯出大价钱的,越说明我的利用价值高。”馨晟从容地回答,老人看他的目光越来越钦佩了。
“你的本事很大,抱负也很大,只可惜你少了点运气,不过人生在世,运气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有幸拥有。老夫知道你现在苦于报仇无门,你遇上了老夫,就注定要成功,因为老夫就是你的命中的贵人,而成功的关键就在于你这张脸。”
“我的脸?”馨晟惊讶不已,老人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会派人教你一些房中术,希望你耐心学习。”此话一出,馨晟的惊讶更甚,这是闻所未闻的事,而且出自一个老人的嘴里,实在是相当怪异。
“你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其实房中术来源于巫觋,在先秦和两汉时发展尤为鼎盛,它原本是道教方士们修炼之法,后为世人所修习,如果领略其中奥秘,必会延年益寿,同时也带给自身和对方身心愉悦之感。”
“可是,这恐怕不是我能胜任的。而且,我一向以这种事为不耻。”
“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如果想要赢裕亲王,这是你唯一可以走的捷径。”
“为什么这是我必须走的捷径呢?难道以我的本事就没有办法赢他?”
“当然,如果你对自己很有信心,而且有那个耐性等下去,那么等到裕亲王终老的那天,你的确可以报仇。”老人冷冷地说,他的话太伤人,馨晟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实话对你说了吧,老夫想安排你侍奉熙国的皇后,充当她的男宠。你不要小看了熙国的皇后,她是你可以借用的最好的契机,以她家族在朝中的势力,你只要把她收复了,还怕将来不能登堂入室?”
“你的意思是叫我用美男计?”
老人点了点头。馨晟苦笑起来,真没想到如今他要靠这种方式才能站稳脚跟,真是又可笑又无奈。
“你凭什么相信我会按照你安排的路走?”
“因为你没得选择。难道你就甘心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被别人拿走?你的地位、你的权力、还有你心爱的人,都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你自己也落得个流亡在外、颠沛流离,有家不能归,这些你都甘心吗?难道你就不想拿回属于你的东西?”老人的话咄咄逼人,馨晟想起裕亲王轻蔑而傲慢的眼神,馨玥别有用心的污蔑指责以及蜜儿哭泣无助的面容,这一切一切从馨晟的脑海里迅速闪过,他的手不禁握成了拳头,泪水涌了出来。
“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是你根本不用等十年时间,凭你的姿色,要想在熙国朝中立足,不在话下。不过你的时间很紧迫,老夫希望你在最短的时间里把需要学习的技能练熟,并且为了隐藏你的身份,老夫已给你另外想好了一个名字:金水月,你看如何?”
“你费尽心机帮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老人捋了捋胡须,笑道:“老夫是什么人,你暂时不必知道,等到该让你知道的时候,老夫会如实相告。”
馨晟无奈,想了一会儿又说:“那么你的条件是什么?”
“我的条件非常简单,只要让我的人能掌握熙国的军权。”
馨晟点了点头:“这么说来你跟熙国也有仇?”
老人不置可否,续道:“其他的事你不必管也不必问,你只需要做好分内的事就好了。等你成功进宫后,老夫会安排人跟你接头,那个人会把老夫的指示及时带给你。”
馨晟无法再说,老人也似乎不肯再解释,馨晟讪讪地退出来,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痛。之后,按照老人的安排,馨晟开始学习中原的舞蹈,龟兹原本就是个善舞的国度,舞蹈对于馨晟来说并非难事,只是要做到柔美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练习,因为舞蹈动作里加入了好多女子舞蹈的元素,一招一式都要尽可能跟女子相似。
馨晟开始用牛奶沐浴,用蜂蜜加上花瓣和面粉做成糊状涂在面上滋润。馨晟原本就姿容秀丽,只要稍加打扮,就和女子一样美,可是这并不是他想要的,他对老人的做法实在有些困惑,既然要他侍奉熙国的皇后,为什么又要处心积虑地把他变成一个假女人呢?
馨晟的生活从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被迫跟一些不了解也不爱的女人发生关系,只为了练习所谓的房中术。每次在这种时候,他都闭着眼,在脑子里极力幻想着蜜儿的容貌,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有云雨的冲动。思念和痛苦轮番折磨着馨晟,让他产生了比死亡更甚的恐惧,原本滴酒不沾的他,开始无节制地喝酒,在半醉半醒中搂着女人颠鸾倒凤。如果是纨绔子弟,过着这样奢靡的生活或许是一种享受,可馨晟偏偏不是这样的人,他三十年来的“守身如玉”如今被迫瓦解,蜜儿成了一个越来越遥不可及的梦,这种痛苦,让他心灵倍受煎熬。
大概两个月后,神秘老人再次出现,老人专注地打量了馨晟一番,半晌才说:“你的精神好像不好,是不是不适应这里的生活?”
“我求你,放了我吧,我想退出……”馨晟眯着半醉的眼睛,气若游丝地说,老人盯着他那张完美的脸庞,过了片刻突然闪电般出手夺过了他手里的酒瓶。
“上了这条船你已经无路可退,除了继续往下走,你别无选择。”老人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馨晟逐渐涣散的神经因这一声吼而集中起来,他开始有一点莫名奇妙的不安。对于面前这个老朽,他蛮可以一伸手结果其性命,但他偏偏做不到,他甚至对自己起过这样的念头感到羞愧,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事,就好像这个神秘老人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威慑力,让人不得不对其言听计从。
“老夫叫你修习房中术,不是叫你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酒色是救命药也是毒药,就看你怎么把握这个度。你要时时刻刻把仇恨放在心中,想想你失去的所有,想想那些伤害或者背叛你的人,难道你就不想看到他们的下场?”
“可是……可是我时时有负罪感,我、我每天都受着痛苦的折磨,我真的不堪重负。”馨晟说着双手捂住脸,痛哭起来,他双肩剧烈地颤抖起来,谁说男人不需要哭泣,当心中的愤怒或委屈积压到一定程度,任何人都需要释放出来,而痛哭就是最好的解压方法。老人等馨晟哭声渐小,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
“你的痛苦老夫非常明白,但你可知道,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形势非常严峻,你想过你为什么会一离开龟兹就遇上了沙盗?那不是个偶然,而是你那做国王的弟弟买通了沙盗的首领,要花一百两黄金取你项上人头,你不要以为你逃避就可以万事皆休,你不争会有人逼着你争,要想过得比别人好,就要掌握权力,只有大权在握,才有可能操纵别人的生死,你要相信自己的实力,至于其他的事,老夫会帮你一一打点妥当,你无须操心。”
“可是现在我才发现,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我现在变得什么都不是。”馨晟抬起脸庞,他的眼圈有些红,如雕刻一般的面容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水月,这是老夫第一次叫你的名字,实话对你说吧,老夫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为了这个计划,老夫已经准备了三年,所有的一切都已就绪,只差一个主角,而你就是那个主角。老夫花了三年时间,终于等到这个计划实行的一天了,老夫要感谢你,如果整个计划中缺了你,就不能算是个完整的计划了,你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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