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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王妃之帘卷西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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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蜜一直闷闷不乐,这是最后的希望所在了,如果再找不到元泰,就得到更远的地方去找。桑昆买了点馒头和牛肉面,可是馨蜜一点胃口也没有。
“好歹吃些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去找啊。”桑昆把面碗推到馨蜜面前,馨蜜抄起筷子来挑了一根面条起来,放进嘴里慢慢嚼着。馨蜜的目光落在桌角,就在这时,一只沾满污泥、溃烂得不成样子的手,悄悄伸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一个放在桌上的馒头,馨蜜吓得惊叫起来,连筷子都扔了,面碗也被打翻。
“好小子,大白天也敢抢东西吃?”桑昆拍案而起,一伸手要去抓那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小偷,可那人好像一条泥鳅一样逃走了,桑昆抓了个空。
“喂,这小子,有种别跑!”桑昆要追过去,可馨蜜拦住了他。
“算了,无家可归的乞丐也挺可怜的,只不过是个馒头而已。”
“可他刚才吓坏你了吧?”
“没事,我真是没用,竟把碗也打翻了。”馨蜜带着歉意道。
“这不是你的错,要不是那小子突然跑来,你也不会被吓成那样。”桑昆说完,叫来了店小二。店小二一边来收拾碗筷,一边跟两人絮叨起来。
“二位受惊了,刚才那小子,不知是从哪里来的,最近经常来这附近的店铺里抢东西吃,早就引起众怒了,只不过他身手敏捷,很难抓到他。”
“既然这样,你们为何不找到他落脚的地方,把他抓了去报官?”桑昆问。
“大家也想这么做,只是他手上和脸上都溃烂得厉害,大家担心他是否得了什么不可医治的传染病,所以没人敢碰他。何况他只不过是抢些吃的,并没有犯下其他什么大过错,也就只能就此作罢。”
“小二,你们最近听说过匈奴军队从这里经过吗?”馨蜜问到。
“没听过,匈奴一般不会来咱们这种偏远地方,他们最喜欢去的是有草有水的大草原呢。”店小二收拾好了碗筷,离开了。
“别灰心,应该会有消息的,等下吃完了,我们去前面打听一下。”桑昆劝道。
吃完了饭,两人到街上边走边看,也买了些衣服。当走到一个街角的时候,馨蜜看见前面聚集了一群人,似乎在围观什么,并且听到有人在大声地呵斥。馨蜜拉了桑昆一下,两人走过去,好不容易挤进了人群。
人群的中央是一个蜷缩在地上的可怜无助的乞丐,对他拳打脚踢的是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这几个男人膀大腰圆,穿戴古怪,正轮番地对缩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的乞丐下手,而那个乞丐任凭对方如何踢打就是不做声。
“真看不出来,这小子还这么犟,我打死你,打死你,看你还偷不偷东西。”其中一个衣着华丽的人一边用脚踢,一边嘴里骂骂咧咧。
“住手!你们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算什么英雄?”馨蜜看不过去,挺身而出,那个乞丐听到她的声音,似乎浑身颤了一下,迅速把头埋得更深。
“嘿,你这丫头,长得真漂亮,怎么着,你心疼这个乞丐了?”衣着华丽的男人乜斜着眼睛,不怀好意地朝馨蜜走了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不得无礼!”桑昆很自然地挡在馨蜜面前,手伸进了腰间。
“哼,这丫头是你什么人,要你来多事?”
“她是我妹妹,不许你们这么欺负她,否则我对你们不客气。”
“嘿,就凭你这个傻乎乎的大个子,能有这么漂亮的妹妹,谁信哪?”显然那几个人根本没把桑昆放在眼里,竟伸手要拉扯馨蜜,围观的人没有一个人敢说话,都带着观望的态度,等着看这场好戏如何收场。
桑昆从腰间拔出了匕首,朝为首的人刺去,幸亏那人躲得快,否则就真的要挂彩了。几个人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哇呀呀怪叫着扑了上来。桑昆力气惊人,可是他只有对付野兽的蛮力,毫无技巧可言,如果他的对手不是市井之徒,而是武林高手,那么他就只有吃亏的份儿了。十几个回合下来,桑昆虽然还能支持得住,但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一个不留神被对方踢在腿弯处,不由自主地跪下来,匕首也被对方夺了去。
“不要,你们不要杀他!”馨蜜惊叫起来,飞身拦在桑昆面前,她的容貌在惊怒之下简直让人心醉,那几个人不约而同住了手。
“嘿嘿,小子,下回挺身而出的时候也要掂掂自己的分量,不然救美不成,反而成了笑话。”为首那人用桑昆的匕首拍了拍他的脸颊,阴阳怪气地说,其余人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为首那人走到馨蜜面前,伸手拉起了她。
“你干嘛,放开我!”馨蜜挣扎着,可对方的手好像铁钳一般,那男人眯着眼,上下打量了馨蜜一番,突然笑了起来。
“你别动她,不然我就……”桑昆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头顶上突然重重挨了一下,昏倒在地。
“我甄三游遍大江南北,自诩尝遍人间美女,没想到这种小地方还能见到如此极品美色。兄弟们,把她给我绑上带走!”
“走开!我不会跟你们走的。”馨蜜挣扎着大声呼救,可围观的人群逐渐散去,这几个无赖看似不好惹,没人敢出手帮助这个无辜的女子。
“美人儿,跟着我你是幸福的,比跟着那个傻大个儿强。”叫甄三的那个男人伸手拍了拍馨蜜的脸,馨蜜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平地响起了一声惊雷:
“放开她!”
“谁?谁在说话?”甄三回头四顾,可除了缩在地上的乞丐之外,就没别人,那个被打趴下的傻大个儿简直是个脓包,就这种情况下还睡得人事不知。
“是我!”馨蜜好奇地循声望去,只见刚才蜷缩在地的那个乞丐,慢慢站了起来,他的背影有点熟悉,但……馨蜜来不及想下去,就听甄三扑哧笑出声来。
“今天真是奇怪了,又碰上个不知死活的小子,看来你这丫头魅力真大,这么多男人都想替你出头。”
馨蜜努力想看清乞丐的面容,可是他的脸被长发遮住,根本看不清。乞丐走了过来,甄三身边的人也聚拢过来,挡住了乞丐的去路。
“你想干什么?信不信我再一顿拳脚把你打趴下?”一个男人怒道,没有任何征兆,突然呼地一拳过去,甄三大笑了起来,他在等着乞丐再次被拳头打得满地打滚的惨状,他喜欢看人家跪地向他求饶。然而这次甄三错了,被打得满地打滚的不是乞丐,而是他的侍从梅老四,而那个乞丐似乎根本连手都没抬起来过。
“好小子,敢使阴招?”甄三气不打一处来,掳了掳袖子朝乞丐直扑过去,乞丐身形好像未动,可却凭空平移了三尺,甄三的拳头落了空。甄三是个犟脾气,吃了亏不肯认输,反而更变本加厉地朝乞丐进攻,但无论他如何使劲,始终连乞丐的衣袂也沾不上。甄三气极,动作越来越快,但乞丐只是躲闪并不跟他交手,这让他觉得自己受了侮辱。
“喂,小子,躲的功夫不错,不过有种的就跟老子真刀真枪地干,老躲着不算本事!”甄三喘了口气,叉着腰耍起了无赖。乞丐蓦地发出了一声怪笑,在场众人不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动手,只怕你接不了招。”在一旁的馨蜜听到这个声音浑身竟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是他,没错,就是他!他还活着,他还活着……馨蜜激动得嘴唇哆嗦,她真想朝他奔去,可是腿脚却不听使唤地一步也挪动不了。
“哼,老子什么招接不了?只管放马过来!”甄三话音刚落,就见乞丐突然动了,甄三看得真切,他果然动了,可是甄三没看见他怎么动的,就感到手臂一阵发麻,骨节酸痛得好像千百只虫在咬噬。
“哎哟,你这小子,使得什么招,我的手……”
“放心吧,只是给你点教训,以后说话别那么狂妄。”甄三手下的几个人见主子受伤,一个个气红了眼,哇呀呀相继上来报仇,可乞丐左劈右挡,没几下这几个人就都铩羽而归,狼狈不堪。明眼人一看即知,乞丐的功夫在甄三等人之上,他是手下留情,否则这几个人早就命归黄泉了。
“滚吧。”乞丐朝倒地呻吟的几个人身上各踢了一脚,这几个人慌忙爬了起来。甄三愤愤地瞪了乞丐一眼。
“小子,有种留下姓名,老子也好知道输在谁手上。”
“就凭你,也配知道我的姓名?”乞丐冷冷地说着,转过身去。
“好吧,希望还能后会有期,我们走!”甄三转头看了馨蜜一眼:“姑娘,我不会忘记你,相信以后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馨蜜低头不语,甄三一声令下,几个手下扶着甄三,仓皇而退。乞丐头也不回地准备离开,可馨蜜却出声阻止了他。
“元泰!是你吗?”
“姑娘,你认错人了吧。”乞丐淡淡地说着,可是胳膊却被馨蜜牢牢抓住了。
“我知道是你,你的声音,我怎么也不会忘记。”馨蜜想看清乞丐的面容,却被他侧头躲开了。
“姑娘,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快去救你的朋友吧。”乞丐挣脱了馨蜜的手,快速离开,馨蜜想追过去,可此时桑昆醒来了,呻吟了一声。馨蜜只好转身走过去把桑昆扶起来。
“哎哟,我的头好晕,发生什么事了?”
“我找到他了。”
“找到谁了?”桑昆一时还没完全清醒。
“就是我一直要找的人,刚才是他出手才解了围。可是他又走了。”馨蜜怅然地转头看向乞丐消失的方向。
“他在这里?这怎么可能呢?你没看错吧?”
“我相信那一定是他,我们再去找找吧,他一定还在某个地方。”
可任凭馨蜜和桑昆如何在这个不大的城中寻找,始终再没见到乞丐的影子,他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遍寻无踪。直到夜深人静,馨蜜和桑昆疲倦地回到了客栈,他们没有注意到,就在离客栈不远的一个巷子拐角,一条黑影隐在黑暗中,一双熠熠生辉的目光紧紧盯着馨蜜的房间。他就是那个乞丐,也就是昔日叱咤风云的熙国裕亲王元泰,他的手牢牢抠住了墙上的砖,不经意间就抠了一个洞,他的手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烂疮,脸上身上都有,逐渐地,元泰的目中凝结了一层水雾。心爱的姑娘近在咫尺,元泰怎会不想跟她见面?可现在自己这副模样怎能见人?何况元泰身中剧毒,他自知时日无多,怎能让心爱的人为他伤心难过,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呢?元泰暗下了决心,决不能让馨蜜找到自己,决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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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寻找爱人
更新时间2013…3…18 12:51:37 字数:6512
当日与馨蜜分道扬镳后,元泰引着匈奴骑兵向西北方而去。他武艺高强,那些普通的匈奴骑兵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开始时元泰占据了上风,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他跟提休普交手不下二十余次,胜多负少。但匈奴本就非常擅长野外追击,他们很适应天寒地冻的环境,而元泰这方面的本事就相对较弱,可他凭着自己的智慧和勇猛,也数次让自己脱离危险。原本,匈奴骑兵几乎就要被元泰甩开了,但途中发生的一件事,却让整个局面发生了逆转。
那天夜晚元泰借宿在草原上一个小小的部族,匈奴尾随而至,元泰不得已只好离开,匈奴在搜遍所有的帐篷未果后,大发兽性,把该部族中所有的人召集起来,扬言谁能透露元泰的去向就可免一死,但无人应答。提休普一怒之下,下令每隔一个时辰杀一人。元泰离开后并未走远,他躲在暗处,目睹了这一幕惨剧,他也是见惯了生死的人,可现在看到提休普如此视人命如草芥,简直无法忍受,当他拨转马头重新杀回的时候,正提着滴血的刀杀人的匈奴骑兵来不及还手,就被元泰一戟挑穿身体,尸体挂在戟尖上,恐怖异常。
“元泰,你好样儿的,我提休普非常敬重你的为人,也佩服你的勇敢,如果你束手就擒的话……”
“废话少说,接着!”元泰一声怒喝,把挂在戟尖上的匈奴人尸体朝提休普扔了过去。提休普慌忙侧身躲过,他还来不及反应,元泰的戟已经近在眼前,他已经算是躲得很快了,可脸上还是被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子。连日来的愤怒让提休普耐性全失,他用匈奴话怒骂了一句粗话,提起双锤招架,两人又战在一起。
“元泰,再打下去你只有吃亏的份儿,你不要忘了,我手下人多,你是无法取胜的。”
“哼,在本王眼中他们不过是些会动的木偶,我元泰一个人收拾他们绰绰有余,倒是你,要担心下自己的命了。”元泰说完,突然撤回戟,提休普力量全部在前,被对方突然撤回力量后,重心有点不稳,几乎要向前跌下马来,元泰不失时机,嗖地一声用戟重重劈下,提休普无力招架,眼看就要被这一戟打穿头颅,情急之下他伸出胳膊格挡,就听一声清脆的咔嚓声,提休普痛得眼冒金星,几乎昏厥,原来元泰这一戟集中了自己的全部力量,提休普用胳膊去挡,当然只有骨折的份儿了。
提休普的手下惊呆了,他们的主子受伤,他们自然是气愤难平,其中一个匈奴人抓过被抓部族中的一个孩子,高高举起威胁道:“元泰,快点束手就擒,不然的话,这孩子的命就没了。”
“你把这孩子放下!”被举起的孩子踢打着哭喊着,孩子的父母也不住地哭泣哀求。
“放下可以,但你必须扔了武器下马受降。”眼见终于抓住了元泰的软肋,那人得意万分。
“元泰,凭你的本事,救自己是没问题,但你救得了这全族人吗?”提休普一手托着受伤的胳膊,他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来。元泰沉默了,提休普说的没错,如果他转身离开,任凭匈奴骑兵多么凶狠,也奈何他不得,但,他真的忍心让这无辜的全族人陪他殉命么?元泰感到胸中燃烧着一团火,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心真的硬到可以坦然面对生死,可当无辜的人在他面前倒下的时候,他根本无法做到视若无睹,更何况这全族人在刀架脖子的情况下,也没有把他的行踪吐露半个字!
当啷----元泰的戟掉在地上,他输了!输在久违的善心上,被缚了身体引颈就戮的全族人不约而同张大了嘴巴,有人抗声道:“公子,你不能束手就擒,你这样做的话,为你而死的人就白死了。”
元泰抬眼望去,面前站的男女老幼是一群陌生的人,但他们为了保护他,已经牺牲了几条人命,他元泰一向自视甚高,但在这种时刻,即使他分身也救不了这么多人,他惭愧啊!
“提休普,本王可以受降,但是你必须答应本王,放了这全族人。”
“哼,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提休普轻蔑地说,元泰蓦地睁大了眼睛,怒道:
“不要以为本王是输给了你,在你周围三尺范围内,我元泰就是不要自己这条命,也会拉着你一起去死,不信你就试试。”提休普无话了,他知道元泰说的没错,他思考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
刚才用孩子威胁元泰的那个匈奴人见自己的主子答应了元泰的请求,觉得好像受了侮辱,他突然哇呀一声怪叫,把那可怜的孩子用力摔下,孩子发出一声惨叫,鲜血迸射出来,孩子的父母亲眼见到孩子死时的惨状,立即晕了过去。
“无耻!”当元泰反应过来时,一切已经太晚了,他对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感到深深的愤怒,那个摔死了孩子还洋洋得意的匈奴人怎么也料不到,就在他仰天大笑的时候,一柄小刀穿透了他的喉咙,这一刀的力道太大而且速度太快,刀从他的喉咙进去,从他脑后飞出,他甚至还没明白过来,一道血剑从他的伤口飞出,喷了站在他旁边的人一脸,接着,刚才还得意大笑的人瞪着眼,很不情愿地仰面倒地了。
“你?”提休普愤怒了,元泰竟敢当他的面杀他的人,这是对他最大的污蔑。
“告诉你,我的刀不比我的戟慢,不信的话下一个就是你。”元泰冷冷地说。
提休普不得不妥协了,他的胳膊伤得不轻,急需要找个地方接一下骨,既然元泰同意弃械受降,他也没必要坚持己见。元泰把死去的孩子埋葬了,又拿出身上所有的银两送给了可怜的孩子的父母,转身一言不发地走了。这场惨剧全因自己而起,假如元泰不是借宿在这个部族,也就不会引匈奴来大开杀戒,元泰的耳边里充斥着失去亲人的人们嚎哭的声音,他第一次感到了无助和深深的懊悔。
提休普费了这么大的力气终于抓到了元泰,高兴之情当然自不必说,这么多天的追击,手下人也死伤不少,提休普并非君子,他把这一切过错都算在元泰身上,他要在元泰身上加倍讨回,可是该如何讨回呢?提休普陷入了深思。提休普手下的人都建议杀了元泰,给惨死的兄弟们报仇,但提休普摇头否决了,元泰是个铁铮铮的男子汉,并不畏惧死亡,那么就让他尝尽人间痛苦,然后让他在孤独和痛苦中慢慢死去,岂不是更好。提休普马上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是匈奴王庭里地位崇高备受敬仰的人----国师符罗狝。国师在王庭里掌管的是占卜、扶乩、星相、风水,是单于的最高神职顾问,单于有什么难以解释的事情都喜欢找他来商议,因此符罗狝的地位在某种程度上甚至超过了单于。
提休普知道国师不甚喜好出外征战,一年前搬到普米镇居住,而提休普离普米镇正好不远。提休普认为事不宜迟,必须马上找到国师,让国师找到最狠毒的对付元泰的办法。当提休普把这个想法告诉符罗狝之后,这位匈奴的大国师频频点头。
“既然是单于的敌人,就等于是我的敌人,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他好过。”
“如此我就多谢国师了,敢问国师,打算用什么办法来折磨他?”
符罗狝沉吟了片刻,说:“天下之毒首推天山绝命草,如果用这种草熬制汤药给他服下,中毒之人从中毒开始到死亡大概要经历一年到三年的痛苦折磨,全身溃烂几无完肤,死状非常之惨。”
“那么这种草要去哪里寻?”
符罗狝呵呵一笑:“我这里正好有。十个月前,我去天山游历,意外地发现了这种罕见的毒草,所以就采了些回来,晾晒干燥,保存到现在,原本是打算找个体格健壮的男子来试验毒性,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合适人选了,我还真要谢谢你呢。”
“国师太过奖了,我只是一心要为单于除去一害罢了。既然如国师这么说,那就尽快开始吧。”
“嗯,就交给我吧,用了我的药,哪怕是华佗在世,也管教他无力回天。”符罗狝阴鸷地笑了,提休普也跟着大笑起来。
提休普命手下把一碗有着刺鼻气味的药碗端到元泰面前,元泰的心提了起来,他早知道被俘的下场很惨,但他没想到这个匈奴人的心肠如此歹毒,竟会用这种方式对待他,这让他非常鄙夷对方。
“裕亲王,这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你都喝下去,然后我就放了你。”
呸!元泰一口唾沫朝提休普吐去,正中他脸颊:“你小子有种的话就直接杀了我,玩阴招算什么英雄?我死了到阴曹地府也不放过你。”
这一顿骂把提休普激怒了,他不想再费唇舌,当即命令手下人按住元泰的双手和双脚,把那碗药强行灌进去。
“放心好了,这虽是毒药,但不会马上发作,你就慢慢等死好了。”提休普阴笑起来。
“匈奴狗,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毒药下肚后,肚子竟然不是痛,而是痒,但是痒的感觉有时比痛更难熬,元泰捂着肚子跌倒在地上,左右翻滚着,提休普看得哈哈大笑起来。
“兄弟们,把这个家伙给我拖出去,扔到野外去喂狼。”几个匈奴人七手八脚提起了元泰,把他带到外面,横放在一匹马的马背上,让马驮着他离开了普米镇,由他自生自灭。
元泰一拳重重砸在墙上,泪水不听使唤地掉下来,已经多少年了,他几乎都忘了什么是哭泣,可今天,他的眼泪如此不争气,无论如何也忍不回眼眶中。中了这种致命的毒,几乎只能坐着等死,在经历了难熬的最初三天后,五腑六脏奇痒无比的感觉逐渐消失,但手脚和身体都开始溃烂,他挣扎着,凭着毅力硬是走到了霁月城,他满身烂疮、衣衫褴褛,完全像个乞丐,昔日的风采不复存在,从未如此落魄的他也在这段日子里饱受了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元泰多次萌生了死念,但最终都放弃了,他还有牵挂,还有不甘,堂堂的熙国裕亲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怎能说放弃就放弃呢?何况这个世上还有他最爱的人,在没有得知蜜儿的消息之前,他是死不瞑目的。元泰在思念的煎熬下,与病痛做着斗争,只为了再见心爱的人一面。可现在心爱的人千里迢迢找来了,就在他的面前,他却不得不退缩了。他深知自己现在这副样子,除了会让蜜儿担忧和伤心之外,根本无济于事,如果是这样,他宁可狠心不见蜜儿,就让她在心中还留着他孤傲的形象吧。
但,为何还是止不住会流泪?谁说男人就不能有眼泪?当痛苦积聚到一定程度,男人的泪水并不会比女人少,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元泰默默望着客栈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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